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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只是古老传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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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会瞒我。” 
“医生也食言,活该平律师拒绝他追求。” 
王子觉笑不可抑,他觉得一生中最黑暗日子已经过去,他紧紧握住妻子的手,毫无疑问,她是他的守护天使。 
她再三说:“我真幸运。” 
这是湖面渐渐积聚一层薄雾。 
他指给恕之看,“天气要回暖了。” 
鳟鱼跃出水面,又落入湖中,松鼠在他们脚下窜过,春季的确已经来临,很快,他们会看到母鸭领着四五只小鸭摇摆地过马路。 
王子觉说:“我不再寂寞。” 
他一点也不觉恕之内心世界已经颠倒得乱七八糟。 
第二天一早恕之带着仆人到客宿打扫清洁。 
她们在房内找到大堆肮脏衣物,袜子又臭又硬,像是会站立走路,恕之却一只只仔细检查,丢进箩里,叫佣人打包丢掉。 
她再检查衬衫裤子外套,袖口领口只只有污垢,并无其他,吩咐佣人用机器洗半小时她们在房内找到大堆肮脏衣物,袜子 轮到鞋子了,恕之仔细查看,鞋底却不见泥瓣,迷失湖附近松树全年都落下松针,泥中会混和树叶,但忍之三双靴鞋都相当干净,她还是命佣人扔弃。 
恕之知道,只要有一滴血三两粒皮肤细胞,鉴证人员也可以探察出来。 
她打开柜门,看到许多空酒瓶,全部收拾干净,她寻找攻击性武器,却连棒球棒也欠奉。 
恕之可没有放心,叫佣人用蒸气吸尘机把里里外外都清洁消毒,恕之仍然坐立不安。 
她在客厅踱步,王子觉进来。 
“可是嫌这里狭窄?” 
恕之摇摇头。 
他笑,“忍之不修边幅。” 
在王子觉口里与心中,每个人都是好人。 
他说:“大屋可以加建,忍之可以住在二楼东翼。” 
恕之说:“他迟早会到城里发展。” 
“他走了,我们也觉冷清。” 
“子觉,他总是闹事。” 
王子觉十分乐观,“忍之还未找到生活目标,一旦有目的,他精神得到寄托,自然安定下来。” 
恕之命人打开窗户使空气流通。 
仆人报告:“安医生来了。” 
这是王子觉规定检查身体时间。 
恕之在客厅再三徘徊,终于回转大宅。 
那天晚上,她提前睡觉。 
睡到一半,听见声响,以为是丈夫,脱口问:“子觉?” 
一个黑影回答:“不是他,是我。” 

(这里有断档,抱歉) 
 
 
24楼   主题:25 '回复' '树状'  
 
  
 
  
 
   
发表时间: 2006…02…14 11:56:03  
 
 
 
恕之气馁,“你这么快回来了。” 
“巴不得我也失踪可是。” 
恕之噤声。 
“你能捐骨髓给王子觉,我也可以,不知将来你会否挖出我心脏送给他,或是我的眼核,你心中已无别人,你只想讨好他。” 
他渐渐走近,用手掐住恕之脖子,恕之呼吸困难,喉咙气管受到压缩,呼吸困难,眼前一片昏黑。 
她惊醒,从床上跳起来。 
梦境的感觉是那样真实,她掩紧胸口。 
天已经亮了,她听见窗前嗒一声,恕之打一个冷颤,这是他们之间的暗号,投石问路:“你醒着吗,我有话要说。” 
恕之走到窗前,低头一看,却没有人。 
照说,刚做过恶梦,她应当害怕,但是恕之却十分镇定,没有人,大抵是松鼠,这是它们出洞的时分了。 
她看到意外一幕:王子觉把平律师送出门来,临上车,平律师还与王子觉低声交换意见。 
这么一大早,两个人已经商议完毕,谈的是什么? 
王子觉穿着柔软舒适的家居衣服,骤然看上去已与常人无异。 
平律师走了,他抬起头,看到恕之,朝她招手。 
他到楼上看她,“早。” 
恕之双手抱着膝头,呵,这正是她梦想,在熟悉的床上睡到自动醒转,一张眼就是疼爱她的丈夫那笑脸。 
恕之双臂拥抱王子觉,把头靠在他胸前。 
子觉轻轻说:“我请平律师来改一次遗嘱,前一份我把产业赠予慈善机构,现在已有妻室,你才是承继人。” 
兄妹的愿望达到了,王氏的财产,终于转到深恕之名下。 
“即使我有不测,你以后的生活也有保障。” 
恕之看着他说:“王子觉,你的生命会比我们任何一个长久。” 
子觉哈哈笑起来。 
这时仆人上来通报,她站在门外说:“一位东部来的伍先生在门外要求见你。“ 
王子觉诧异,“我不认得姓伍的人。” 
“他说有要紧事,非要与你说话不可。” 
“你请他在会客室小候。” 
王子觉没有发觉,恕之脸色骤变,他下楼去见客。 
姓伍的是一个中年人,相貌不差,谈吐斯文,他一见王子觉便说:“王先生,你可认识照片里的人?” 
王子觉接过照片,仔细看过,他摇头,“没见过。” 
伍君说:“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叫周小曼,她的兄弟,叫周小壮。” 
王子觉抬起头来,轻轻说:“这是你的私事。” 
“他俩自称兄妹,其实是一对情侣,四处行骗。” 
王子觉不出声。 
“王先生,我想问你一个私人问题,你与王太太,在何处认识?” 
王子觉忽然这样答:“我们是大学同学,我读工商,她读经济。” 
那姓伍的生意人忽然露出失望的样子来,“对不起,打搅了,府上前管家跟我一个朋友说起,她仿佛见过周小曼在王宅出现。” 
王子觉说:“一定是误会。” 
“我太冒昧了。” 
王子觉把他送到门口。 
他们的谈话,恕之在角落,全部听到。 
恕之鼻子发酸,她从未想到,王子觉会这样保护她,他甚至没问原因:“伍君,小曼到底骗取你什么?” 
恕之记得很清楚,他们把伍君信用卡盗走,把他存款全部兑出,那不是一笔小数目。 
那一年,她十九岁。 
她一声不响走进厨房斟咖啡喝,一边问丈夫:“谁?” 
王子觉回答:“一个地产经纪。” 
恕之说:“子觉,让我们离开松鼠镇,这里有太多不愉快记忆。” 
王子觉沉吟,“你说得对,你想搬到东部还是西部?” 
“去西岸,那里阳光充沛。” 
王子觉微笑,“住公寓还是独立屋?” 
“小小一间屋子即可。” 
王子觉说:“我立即叫人去办。” 
“子觉,你救了我。” 
他轻轻揉她双肩,“你怎么把话反转来说。” 
忍之不肯走,她可以走,把松鼠镇留给他好了。 
王子觉立刻联络房屋经纪在西岸找房子。 
他愉快地说:“本来到乡镇来是为着静静地走完最后一程,现在有机会康复,又开始眷恋都会生活。” 
他们两人同样没有杂物,一个曾经重病,身外物早已抛开,另一个是流浪儿,身无长物,两人十分投契。 
傍晚,他俩看着夕阳下山,恕之忽然说:“那个姓伍的人……” 
可是王子觉诧异地反问:“谁,谁姓伍,恕之,这世界只得你同我。” 
恕之完全明白了,她紧紧握住丈夫的手。 
下意识她觉得这样好日子不会长久,但是,她只希望能再多过几日。 
两天之后,深夜,王宅大门外一阵骚扰。 
恕之从不沉睡,她第一个跳起来。 
仆人纷纷走到门口,王子觉手握长枪,站在门内。 
门外有人叫嚣:“欠债还钱,开门!” 


从窗口他们看见两名大汉把一个人自货车抬下,摔到门前,他们用脚踏住那人的头与胸。 
那人已经满脸鲜血,奄奄一息。 
恕之飞扑下楼,要打开大门。 
仆人阻拦,“太太,我们还是通知警长吧。” 
恕之大叫:“不可。” 
她打开大门,奔出去,不顾一切伏在那伤者身上。 
打人的大汉呆住,只得退后。 
王子觉用长枪瞄准那两人。 
大汉吼叫:“这人欠我们赌场八千多元,想偷偷溜走,被我们抓住,说出这个地址,要人,付赎金。” 
王子觉对男仆说:“书桌第三格抽屉,快!” 
恕之整个人伏在忍之身上拼命抱住保护他。 
这时男仆奔出来,把一叠钞票交到大汉手中。 
他俩点过数目,刚想走,王子觉喝道:“慢着,无礼需付出代价。” 
他朝他们脚底开枪射击,两人跳起来,接着立刻转身奔上货车。 
仆人扶起恕之,她一身是鲜血,一声不响,紧紧托起兄弟身躯,与仆人一起把他扶进屋内。 
王子觉放下枪,“叫医生来,快。” 
镇上医生迅速赶到,诊治过说:“胁骨与肋骨折断,需入院诊治。” 
王子觉点点头,“请给他最好治疗。” 
“我亲自送他进医院。” 
恕之要跟着去,医生说:“王太太,你或许要更衣。” 
恕之一身是血,她呆若木鸡。 
医生载走伤者,天色渐渐亮了。 
恕之知道好日子已经结束,忽然她嘴角带笑。 
她沐浴洗净身上血污,驾车到医院去看忍之。 
他已经苏醒,眉角嘴角均有缝线,鼻梁上贴着膏布,看到恕之,忽然嗤嗤夜枭般笑起来。 
他指着她,“现在,是我同你像骷髅。” 
恕之本来可以任由他去,但是,她也离不开他。 
“王子觉没有来?我们终于能够单独谈话,上次我们说到那里对,说到贞嫂忽然失踪。你猜,她下落?” 
恕之不出声。 
“啧啧啧,你看,小曼,有什么是我不为你做的。” 
恕之打一个冷颤。 
他的声音嘶哑,“我们用过多少假名?慎重、志刚、以恒、伟琪、敬业都是平凡人的好名字,尤其是世中与益俊,还有慧蕾与励泰,我与你都渴望做普通人,这个愿望眼看可以达成,可是你又救活王子觉,这不是同自己作对?” 
他越说越激动,声响惊动看护,推门进来看视。 
看护替病人注射,并且对访客说:“你让他休息吧,改天再来。” 
恕之点点头,看护出去了,恕之原本想走,忽然落泪,她伏在忍之胸前。 
忍之渐渐平复,他喃喃说:“我不会走,你也不会走。” 
恕之动也不动。 
王子觉到医院探访,一推开病房门,便看到恕之伏在兄弟身上紧紧拥抱。 
他呆住,两兄妹似睡着了,秀美面孔十分祥和,可是又憔悴不堪,像需要修整的人形玩偶。 
王子觉叫看护:“请把她唤醒。” 
看护这才发觉访客并没有离开,立刻进去推醒她。 
“这位小姐,请让病人休息。” 
恕之醒转,双目红肿,看到王子觉,一言不发跟着丈夫回家。 
王子觉说:“医生说他伤势不轻,可是会得完全康复。” 
恕之不出声。 
“你一直需要照顾他?” 
恕之低声说:“他也保护我。” 
子觉微笑,“他是你兄弟,你不觉他重。” 
“你可嫌他?” 
“并不,可是为着他自身着想,还是改过的好。” 
“倘若他改不过来呢。” 
“他仍然是我们的兄弟。” 
恕之凄然微笑,粉红色肿眼,苍白面孔,看上去份外可怜。 
她兄弟在医院里逗留了整整一个星期。 
回到王家客舍,正好看到仆人收拾行李,分明主人有远行。 
他不说话,鼻梁有点歪曲的他比平日狰狞。 
王子觉向他解释:“我们到西岸小住。” 
忍之讶异,他几乎不认得王子觉:他越来越健康,过去因化疗脱尽的头发差不多已经长齐,他斯文英俊,完全像个正常有为的年轻人。 
他讲话很客气,声线永不提高,但是带着一定权威。 
深恕之赋予王子觉新生命,他脱胎换骨,再世为人。 
他对妻子的兄弟说:“坐下。” 
忍之却走到窗前。 
“松鼠酒吧装修工程下月完成。” 
忍之却嗤之以鼻,“谁要留在乡下。” 
王子觉真好涵养,不怒反笑,“你又想到城里?” 
“你们到什么地方?” 
王子觉说:“到西岸暂时住酒店。” 
“我忘记提醒你,恕之没有护照,她没有身份,无资格申请文件。” 
“现在她有身份了。” 
忍之讶异,“是,她给你生命,你给她身份,你俩补充对方不足“。” 
王子觉笑答:“我俩不再空虚。” 
“真得祝福你们。” 
“忍之你应替我们高兴。” 
忍之转身离去,在门外与恕之擦身而过,不瞅不踩。 
王子觉问恕之:“究竟是什么使相爱相亲的兄妹变成这样。” 
恕之这样答:“我们照原定计划离开松鼠镇吧。” 
第二天一早,正要出门往飞机场,一辆警车停在门口,警长神色紧张要求与王子觉说话。 
恕之静静站在暗角注视情况。 
她出乎意料地镇定,双臂抱胸前,像是保护自己。 
王子觉听到消息像是震惊,他沉吟片刻,对警长说:“她是我前雇员,我愿负责她身后事。” 
警长问:“你要出远门?” 
王子觉答:“我们可以延迟出门。” 
“那么,请跟我们到派出所。” 
 
 
25楼   主题:26 '回复' '树状'  
 
  
 
  
 
   
发表时间: 2006…02…14 11:57:25  
 
 
 
恕之踏前一步,警长看到了她,叫她“王太太”。 
警长苦笑说:“我在松鼠镇任期已进入二十年,还是第一次处理这种案件。” 
恕之问:“什么事?” 
王子觉答:“他们发现了贞嫂。” 
恕之可以觉得她自腮边一直麻痹到背脊。 
警长补充:“天气回暖,孩子们到迷失湖畔玩耍,看到……松山已经离开松鼠镇,一时无法联络,故此来到王宅。” 
王子觉说:“我出去一下,恕之,旅程押后数日。” 
他匆匆出门。 
另外一个人自角落轻轻走近他。 
“放心,不关你事,最多抓我一个外人。” 
恕之转过头来,看到忍之。 
“现在你走不成了。”她兄弟哈哈笑起来。 
恕之过去,掴打他面孔。 
他退后一步,“贞嫂起了疑心,她联络特警,前来查案,威胁勒索,要揭穿我们身份。” 
恕之声音震颤,“这是杀人的理由?” 
忍之摇头,“无论此刻你怎么看我,你应比谁都清楚,我不是杀人材料。” 
“镇上只有你与我是外人。” 
“你与我,不再是‘我们’了。” 
“我与你是头号疑犯。” 
“不不,你是王太太,王子觉会尽一切力量担保你。” 
“忍之,你得立刻离开松鼠镇。” 
“去何处?” 
“世界那么大,到任何地方躲一下。” 
这时仆人捧着花瓶经过会客室,他俩立刻噤声。 
过一会忍之忽然说:“我俩一起走。” 
恕之恐惧地掩着胸口,“不,我再也走不动,我不想在车厢过夜,借油站厕所洗脸,我已决定脱离流亡生涯,我不会走回头路。” 
她奔到书房,拉开抽屉,把王子觉现款取出,交给忍之,又把手表等贵重首饰塞到他手上。 
“走,你走吧。” 
忍之面色骤变,低头不语。 
“忍之,我不再爱你,我俩再也做不成拍档伙伴,请原谅我。” 
忍之退后一步,他双眼转红,“终于由你亲口说出来。” 
“我想安顿,子觉给我安全感。” 
忍之嗤嗤地笑,“真没想到你会讲出这样话来。” 
“忍之,一个女人是一个女人。” 
“王子觉并不是笨人。” 
“所以我决定捐赠骨髓,这是我千载难逢机会。” 
忍之呆呆看着她,“是你的好机会。。” 
“子觉多多少少知道我的事,曾经有人追寻上门,出示照片,他只说不认识,忍之,我帮他一把,他帮我一把。” 
忍之喃喃说:“像我俩以前一样。” 
恕之低下头。 
“你想瞒他多久?” 
恕之抬起头,凄凉地答:“看他愿意被我瞒多久。” 
“何必仰人鼻息,过这种你虞我诈的日子。” 
“日子久了,会有真心。” 
“像你给我的真心?” 
恕之见他咄咄逼人,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知道谈判失败。 
她说:“我劝不动你。” 
可是忍之也说:“我也劝不转你,所有骗局只能瞒人一时,无可能一生一世,你别做梦,趁早走是正经。” 
恕之踏进一步,“你别管我,你离开松鼠镇,线索一断,大家都安全。” 
忍之把现金与金饰放回桌上,“要走,两人一起走。” 
他转头走开。 
恕之把钞票放回抽屉,她却拉错第二格,她看到一把手枪。 
王子觉从不把贵重物品上锁,连手枪在内。 
恕之等了一个上午,丈夫终于自派出所回转。 
恕之看着他,“是贞嫂吗?” 
王子觉点点头,他显然受到极大震荡,斟了一杯拔兰地一饮而尽。 
他轻轻说:“法医估计她在水底有一段日子,近日才浮起,警长正设法寻找松山。” 
“他是疑犯?” 
“不,他是亲人,法医认为,贞嫂肺部并无积水,她落水之前后脑受重击经已死亡,而袭击她的人身型并不高大,那不是松山,他们怀疑是一个浪人。” 
恕之目光呆滞。 
“贞嫂是一个好人,她实在无辜,倘若无法联络松山,由我负责善后。” 
恕之不出声。 
“据警长说,这是松鼠镇廿五年来第一宗凶杀案。” 
恕之听见自己问:“之前呢?” 
“三十年前有一宗情杀案。” 
“你有详情吗?” 
“警长刚才唏嘘说起,是一个女仆与男主人的故事:他们本来相爱,可是男方移情别恋,竟决定与富家女结婚,女仆走投无路,用刀刺杀男方。” 
恕之战栗。 
“她静静待捕,警察问她:利刀刺入对方胸脯时感觉可拍吗,她答:像剖开南瓜一般,噗地一声而已。” 
恕之用双手掩胸,紧闭双眼。 
王子觉笑了,“对不起,吓着你了。” 
“警方有何蛛丝马迹?” 
“下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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