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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倾城:噬心皇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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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女儿虽回来了,但这事情却不算完,还有事儿要说。

    宸王倒是懂规矩,跟着容卿到了容菀汐的院子,却在容菀汐的闺房前止步,坐在院子里的一条长椅子上等着。

    看宸王如此,容卿心里反而有些过意不去。

    其实出了这样的事,宸王非但没嫌弃,反而尽心尽力地将女儿救回,已是不易。如今又是这般懂规矩……即便对女儿的心思到底差了些,但是身为一个王爷,能做到如此,可见并非纨绔轻薄之辈,且也不是那不明事理之人。

    姻缘已定,若是宸王不打算悔婚,日后女儿还是要嫁入宸王府、做他的王妃的。

    因而道:“殿下,请外屋里坐吧。”

    宸王也不推辞,道:“也好。”

    宸王进了外屋,目不斜视,直接坐在背靠着寝房的椅子上,闭目养神。

    不多时,江大夫带着药箱进来,向宸王施了一礼,便匆匆往寝房去了。

    初夏落下了寝房的门帘,容卿也从里走了出来。

    “咳咳……”宸王抬眼看向容卿,道,“小王瞧着,江大夫的医术不错,即便是行针,却也不需要……咳咳……退去寝衣吧?”

    容卿忙道:“殿下误会了,并非如此。只是屋里人多,怕影响了江大夫医治。江大夫医术高明,定是隔着寝衣行针的。”

    “嗯,那就好”,宸王道,“本王可不想让未过门儿的王妃,先被人瞧去了。”

    听宸王的意思,很显然是还要娶女儿过门的。容卿这颗心,也不知道到底是放下了,还是悬起来了。

    但宸王的话说得极其自然,完全不像是有什么犹豫的样子。就好像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一丁点儿都没想过要退婚一样。

    容卿思量再三,还是主动提议道:“殿下,不然……让王府里有资历的嬷嬷,验一下小女的贞洁?”

    宸王睁眼,诧异道:“为什么要验?本王还没瞧过呢,岂能让那老嬷嬷先瞧了去?”

    “呃……呵呵,本王的意思是说……不用麻烦了。”宸王也意识到自己的话……太不妥了。

    虽说宸王的话说的的确有些不妥,但其中的意思,却是让容卿感动不已。也就是说,宸王相信女儿是清白的。

    “这……”,但容卿想了想,还是道,“不如……还是等汐儿醒了之后,让她自己定夺吧。”

    “好吧”,宸王道,“那么就依小姐的意思。”

    容卿见宸王的意思,倒像是怎样都无所谓似的。一时倒也摸不准,宸王到底是相信女儿,还是根本不在意女儿是否清白。

    知秋也从寝房里出来,只留初夏一人在给江大夫大下手。足足过了一个时辰,里面还没传来容菀汐醒来的消息,可见中毒之深。

    容卿正要去问,忽听得里头儿初夏道:“老爷,小姐醒了。”

    “醒了就好……”宸王却是起身,向容卿施了一个晚辈之礼,“岳父,且让小姐好生休养。等小姐休养好了,若是愿意去府中,小王随时欢迎。当然,不来也无妨,后日一早儿,小王来迎娶小姐。”

    容将军回了一个臣下大礼给宸王,道了声,“恭送殿下”。因心系女儿,倒也并未远送,只送了宸王到门口儿。

    容菀汐但觉头脑沉沉,也不知道这一觉睡了多长时间。只是看初夏和知秋两人紧张的神色,以及江大夫也在,就知道是出事儿了。

    “初夏,怎么回事儿?”容菀汐问道。

    “小姐醒了就好,可吓死奴婢了……”初夏道,“说起来,这事儿可多亏了宸王殿下呢!”

    江大夫不便在小姐闺房多做逗留,道了声:“老夫等下会给小姐熬好了调理身子的药,差人给小姐给小姐送来,小姐好生将养。”

    “有劳江伯伯。”容菀汐道。

    “初夏,送送江伯伯。”

    “是,小姐。”

    说话间,见父亲进来了。容菀汐只是觉得头沉,身子乏得厉害,其他的倒并未有什么不适。因而要起身给父亲见礼。

    容卿忙制住了女儿:“女儿啊,醒了就好。”

    容菀汐见父亲一脸关切,问道:“爹,女儿到底是怎么了?昏迷了?还是生病了?怎么女儿自己倒没有什么病痛的感觉?”

    “女儿啊……”容卿怕两个丫头不藏事儿,吩咐道,“知秋啊,你去迎了初夏,你们两个去厨房里给小姐弄点儿清粥小菜儿。关好了房门,别让小姐着了风。”

    屋里只剩下父女二人,容卿才将事情的原委和女儿说了。道:“此事多亏了宸王,不然女儿怕是没有这么快回来的。虽然宸王没说是从谁手中救出的你,但为父觉着,定是太子无疑。当年处决毒蜂会的人,是宋绪去做的,定是他将那醉梦长自己密下了。自回京都之后,他就和太子走得极近。”

    容菀汐点点头。其实没有父亲说的这一层原因,她也能料到这事情是太子做的。不然除了太子,别人也实在没有做这件事情的必要,更没有能将人悄无声息从将军府中掳走的本本事。

    “好在女儿现在回来了……”容菀汐道。

    心里,已在仔细回想着从昨晚到现在而发生的事儿,但却实在想不出什么来。对昨晚最后的记忆,便是她吩咐了初夏下去休息。

    太子到底有没有对她做冒犯之举,她说不准。毕竟对太子这个人,她是没有一丁点儿信心的。

    “女儿……”容卿欲言又止。

    “爹,您要说什么?尽管说就是。”容菀汐道。

    “女儿啊……这个……”容卿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才好。知道女儿懂事,最终还是直接说出来,没绕弯子:“人都知太子对你有意,如今他将你掳走了一夜,自然有损你的名声。好在这事情处理得隐蔽,除了咱们家的人和宸王之外,是没有人知道的。咱们家的人倒不要紧,为父已经吩咐下去了,让他们莫要将此事传出。”

    “但宸王这边……”容卿道,“为父是担心,万一太子对你真的做了什么,而你自己却不知道。一旦嫁与了宸王,许是日后会受他冷眼相待。莫不如在出嫁之前,咱们剖白清楚的好。”

    容菀汐明白父亲的意思,如果太子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她是断不可嫁给宸王的了。

    如果太子真的对她做了什么,她断不能让太子就这么白白占了便宜。

    “为父刚刚向宸王提议,想着不然就让王府里有资历有身份的老嬷嬷来验一验。女儿啊,这……其实没什么为难的,你也不用太不好意思”容卿尽量宽慰女儿,不想让女儿觉得受到了屈辱,“便是入宫去选秀女,也是要经过宫里老嬷嬷的查验,之后才能被指给王爷们、或是留在宫中的。”

    “自你被赐婚给宸王后,太后和宸王都没有提出这个要求,但是咱们,可不能错了这礼数……宸王的意思,是听你的定夺。你若是愿意便去,若是不愿意,也不妨事。为父瞧着宸王的意思,倒是定了要娶你过门儿的,完全没有受到这事情的影响。但为父的意思是,咱们可不能留给人诟病的机会。”

    “爹的苦心,女儿明白”,容菀汐道,“这半日父亲也劳累了。不如父亲先回去,让女儿自己好好儿想一想?”

    容卿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他知道女儿是个心里有思量的人,会做出明智的选择来。

    若是女儿的贞洁真的有损,他便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也要为女儿讨一个公道。

    即便宸王没有保证什么、他也没有明着向宸王提出什么要求,但是倘若女儿真的去宸王府让人查验,不管结果如何,这件事情本身、以及这件事情的结果,都不会被泄露半分。通过这一次的事情,宸王的品性作风,还是可见一二的。

    容菀汐只是躺在床上静静地闭目思量着。父亲说的没错,别人可以不在意,但是身为女儿家,自己的贞洁,却是不能不在意。

    她和宸王的婚姻,只是一场互不交心、互不交身的交易,即便她的贞洁有损,宸王也不会在意什么,所以她不需要向宸王证明。

    既然不需要向宸王证明,那么让宸王府的嬷嬷来验贞洁一事,便是更没必要了。

    但她必须知道自己是否还是清白之身。

    等了半晌,初夏和知秋端着清粥小菜儿进来。

    容菀汐看了一眼,吩咐知秋:“知秋你再去厨房悄悄,可有什么新鲜的糕点?瞧着这清粥,实在没食欲。”

    知秋应了一声,忙小跑着去了。

    容菀汐向初夏招了招手,示意初夏附耳过来。

    在初夏耳边耳语一番,初夏大惊地“啊”了一声:“小……小姐,要那种书做什么啊?”

    “你别嚷”,容菀汐低声道,“你是想要吵嚷得天下皆知是不是?”

    初夏立刻住了嘴,不敢再说。

第二十五章:所幸清白

    容菀汐低声道:“出了这样的事情,难道我不该确认一下自己的清白么?不自己查验一番,难道还让别人查验?”

    初夏连忙点头,知道自己失言。

    “小姐,奴婢糊涂了,小姐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其实那种书也没有什么的,就和那诗书礼仪是一样的,只是教我们东西而已。”

    容菀汐笑笑,也不想让她为自己担心。只是低声嘱咐道:“你小心一些,借了身小厮的衣服,将要买的书写在字条上。到了那杂书铺子,不要说话,将字条递给老板就是了。一定要小心一些,莫要被人盯上了。”

    “小姐放心吧”,初夏笑道,“奴婢再用头发做一撮儿小胡子。”

    容菀汐点点头,道:“只要别让人认出你是容家的丫鬟就好。”

    这些小老板一个个人精似的,岂能看不出初夏是女扮男装?但是只要他们认不出这是容家丫鬟就行了,认出初夏是女子也不要紧。

    那杂书铺子在城南花鼓巷子中,平日里他们是不去那边的,只是听家里的小厮们说过一回。那里倒也并非只是卖这些见不得人的书,一些民间流传的医病偏方、食客厨师们做的美食谱子、游侠儿们写的江湖见闻、山水游记,在那里都能找到。

    风国民间学堂很多,且学堂的费用并不高,一些家里稍微有闲钱的人家,都送孩子们去学堂里学习,因而百姓们普遍都识字。百姓们普遍知书达理,这是其他国家所不能及的。

    初夏出去了,天黑方回。

    见初夏穿了一身小厮的青色布袍,头上戴着一顶方巾,还果然捻了一撮儿小胡子在鼻子下面,而且还用眉黛点了几个黑痣在脸上,样子看起来颇为滑稽。

    容菀汐笑道:“怎么弄得像个丑角儿一样?”

    初夏心有余悸,谨慎地关上了房门,道:“可吓死奴婢了!不过小姐放心,这一路上奴婢是十分谨慎的,在城中绕了一个大圈子才回来的。”

    “那就好”,容菀汐道,“书给我吧,你快回房去梳洗一下,卸了这好笑的妆容。让知秋去烧水,我要沐浴。”

    “是,小姐。”初夏应了一声。

    离开之时,还不忘红着脸提醒道:“小姐,可要藏好了啊,不要被人发现了!”

    “知道了,我弄明白了怎么回事儿,就烧毁它。”容菀汐道。

    初夏点点头,红着脸跑出去了。

    容菀汐觉得好笑,这小丫头平日里大大咧咧的,没想到还是个内心腼腆的好姑娘。

    容菀汐倒是不避讳这些的,虽说看着,的确是有些难为情的。但也正如初夏安慰她的话那样,她真的就只以为,这些东西同那些教人们道理的诗书是一样的,只是内容不同罢了。

    只看了前几页,弄清楚了怎样来断定女子是否是完璧,就将这本薄书用蜡烛烧毁。

    知秋打来了沐浴的水,容菀汐吩咐了她退下。泡在热腾腾的玫瑰浴中,身子上的疲惫也轻了些。

    自己确认了一下,万幸之至,她仍旧是完璧。

    知道了太子并未对她做什么,容菀汐是彻底放下心来。让热气熏蒸着自己的疲惫,及至身上的乏累感完全散去。

    她没有必要向宸王交代什么,但是她要对她自己有个交代,或许还有……那远在边疆的的人。

    过了今晚,便是五月初七了。

    只有一日的时间,便是五月初八大婚之日,想必太子那边是不会再有任何动作了,因为他来不及。

    过了五月初八,自此,在世人眼中,她就是宸王妃了……

    没有人知道她与他曾私定了终身,没有人知道在边疆的旷野上,她看着他策马飞奔的样子,有多快活。

    隐约觉得,那是她一生再也找不回的时光。

    太子府中,太子在一众美人的簇拥下,脸上却未见丝毫笑意。

    今天不应该将容菀汐送回去的。

    若是他不将容菀汐送回去,再等上一日,容卿和老三那边,也未必能弄出确凿的证据来。而到了明日,容卿必定沉不住气,一定会不顾老三的阻拦去报官。

    老三说是容卿看出了端倪,他当时被宋绪的存在分了神,并未细想。但如今想来,谁不知道容卿爱女如命?发现女儿被人劫走,多少也是会有些心神慌乱的,如何能如此细致地查出蛛丝马迹来?

    一定是老三认定了是他,先认定了是他做的,再由毒蜂会的事情上联想到了宋绪。这便叫了他和宋绪过来,好一番诓骗。

    当时因为事发突然,且宋绪那不成器的先慌了神,害得他也乱了阵脚。若是当时再多思量一番,这局,他定赢。

    可如今他已经将人送回去了,事情并未闹大。以至于现在他这一局唯一的价值,就是让老三心里有一个疙瘩,老三或许会以为,他已经先给容菀汐开苞了。

    且看明天老三退不退婚。若是老三退婚,局面便会逆转回来,是他赢。但若老三不退婚,他便输得彻底。

    好在老三也没有得到任何确切的线索,不能咬定了这事情是他做的。且这事,无论是容家还是老三那边,必定不敢大肆张扬。若老三不退婚,父皇、母后和太后,定然都不知道这件事。这件事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过去了,也倒乐得个安稳。

    翌日一早,容菀汐用过早饭,便带着初夏出了门儿,往宸王府的方向去了。

    容卿听了家仆的禀报,心内担忧不已。害怕若女儿的贞洁真的有损,以女儿刚烈的性子,会不会……出不了宸王府?

    但转念一想,女儿是极其识大体的,知道若是她在宸王府出了什么事儿,定然成为天下人的笑柄。女儿有思量,绝对不会做让容家门楣蒙尘的事儿。切女儿很孝顺,不会让他担心、不会抛下他不管,所以无论结局如何,女儿都是回回到府中的。

    因而定了心神,只是在府中静等着女儿回来。

    容菀汐来宸王府,倒并不是要给宸王什么交代,而只是让父亲放心而已。父亲不知道她和宸王的交易,只以为她嫁入宸王府,此生就是宸王的人了。

    得了门口儿小厮的通传,云裳迎了出来:“王爷在花园里练剑,小姐先随奴婢去房中等,还是去花园?”

    “去花园吧。”容菀汐道。

    不知怎的,心里竟想要看看这一贯慵懒的人,手握长剑是什么样子。

    且不想这看起来整日无所事事的人,晨起竟是这般用功。但凡是用心做晨功的人,其内里绝非是个懒散无壮志之辈。

    宸王……

    容菀汐笑笑。

    她早就觉得,宸王并非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纨绔。至于风流么……至少如今看来,不像假的。人不风流枉少年,如此美男爱风流,倒也没什么错处。

    初春花园中满是嫩芽,娇粉新绿,一派生机勃勃。

    宸王穿着一身简洁的月白色练功服,金丝束袖束着手腕脚腕,衬得身材纤浓得宜,隐约可见手臂和胸膛那匀称健朗的线条儿。

    宸王平日里看起来懒懒散散的,不想今日看来,竟是这般有男子气概。他在晨风中舞剑,每一招式都是苍劲有力的。且一招一式都精准无比,完全不似平日里那般得过且过的随意性情。

    俄顷,他的汗珠随着出招挥洒,使得他那皎洁的面庞上,恍若蒙上了一层露珠,竟是比这院中的花草还剔透一些,美不胜收。如白玉的面色有女子之美,坚挺刚毅的五官线条儿,又有这世间男子少有的凛冽气势,如此鲜明对比,使得他的姿容更摄人心魄。

    此景、此人,原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

    容菀汐如此瞧着,竟是被他的姿容风骨吸引住了……

    “殿下的容貌风度,是世间万千男子所不及的。”

    忽而听得云裳轻轻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容菀汐回身看了她一眼,笑问道:“姑娘跟着殿下多久了?”

    “回小姐,奴婢自十岁起便在皇子监中服侍殿下,至今已经八年了。”云裳道。

    “难怪,瞧着姑娘的言谈举止,便知姑娘是殿下身边的主事大丫鬟了,不知姑娘可通房?”这话,容菀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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