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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倾城:噬心皇后-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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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而不得不提醒道:“殿下……万一那些人并未带那两个工匠回来……要不要属下再派人出去,四面八方地寻一寻?”

    太子道:“若是他们不回京都城,天大地大,你到哪里去寻他们?或者他们是掘地三尺,把人也藏到地底下了呢。”

第三百六十七章:机智忠仆

    这点织星自然知道,所以故意说了那“四面八方”,以突出此事之难。这么说,为的,就只是提醒太子,即便她翻遍了京都城,也未必能找到这些人。

    “若是今晚找不到这些人,这几日你警醒着些,派人轮番盯着城门口儿,一旦有江淮口音的可疑之人进了京都城,立刻除掉。”

    太子声音狠辣:“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是。”织星道。

    “留下东西之时,可确定没被宸王的人发现?可看着有皇上派去的人拿走了?”

    “未免做得太明显,属下按着殿下的吩咐,只亲自在一户人家的一个尸首下,留下了太子府的腰牌,其余的都是做得滴水不漏。事后属下派人在暗中盯着,直看到净尘司的人拿走了那腰牌,才回来的。”织星道。

    太子点点头,稍稍放心。

    还好,还不算糟糕到极点。细想来,能不能全杀掉那些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父皇的人能不能发现这腰牌。能全杀掉,省去了他们到父皇面前的一番聒噪,自然省心。但若不能,他们去父皇面前聒噪一番,也只是将父皇的怀疑加深了几番罢了,依旧是不能下定论的。

    太子一摆手,吩咐了织星下去做事。

    宸王府里,程大志正将一个太子府的腰牌交给宸王。

    “属下担心他们有什么随后的举动,也想要看看朝廷派来的人是何反应,便以暗哨吩咐兄弟们,让他们在暗处继续盯着。天刚蒙蒙亮,杜大人带着净尘司的人就赶到了,一个兄弟看到,净尘司的一个公公,从一具尸体下搜出了一个腰牌来。”

    “兄弟以长目镜在暗处看着,发现那是太子府的腰牌。但属下觉着,太子府的人不至于办事儿疏忽到这种程度,竟然把腰牌都落下了。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觉得太子这样做,或许会有什么其他的用意。”

    “便派人一路追着净尘司的人,趁他们熟睡之时,给那拿着腰牌的公公下了迷香,拿走了腰牌,一刀杀了那公公。随即又让他们故意弄出声响,去那些没中迷香的公公房里打斗。一时净尘司的人围了上来,他们故作逃命,便抽身离开了。”

    宸王听着,点头道:“不错,这样做很好。父皇看到了这腰牌,反而不会以为这是太子府的人做的,但是路上有人抢夺这腰牌,而且还要杀人灭口,便能坐实这是太子府所为了。”

    “而且路上,属下还让人暗中偷袭了两次,自然皆没得手。便知难而退似的,就此作罢。”程大志道。

    “这两次做得可还稳妥?可让他们察觉到了咱们的刻意?”心下有些担忧,但声音仍旧平平静静,也未见有什么皱眉之类的担忧反应。程大志能想到这些,很是难得。没必要过分谨慎,以使得大志日后行事畏首畏尾。

    程大志道:“应该没有。净尘司的公公们武功都极高,即便是真的打斗,咱们的人也未必是他们的对手。但属下派去的人,都是那些轻功极好,逃跑一流的。且这两次,都是在有人负伤之后才逃跑的,并未做得太过刻意。”

    “但是……”程大志道,“属下斗胆,让人留了宸王府的腰牌给那净尘司的公公。”

    宸王大喜,笑道:“如此甚好!这样便是万无一失了!大志啊,你可真是本王的福将啊!”

    这小子,别看平时憨头憨脑的,办起事情来,可真是有勇有谋,得力得很哪!

    程大志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笑道:“属下好生担心呢,生怕给殿下惹了麻烦。这一路上,心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

    宸王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你小子,就别谦虚了,猴精猴精的,装什么傻?”

    “嘿嘿……”程大志挠挠头,更有些不好意思了。

    宸王知道这汉子很是腼腆哪,因而也便不逗他了,只是道:“大志,你这次为本王立了大功,回头儿这事彻底了了,本王让你大发一笔!”

    “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程大志正色道,“为殿下效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宸王笑道:“好,很好。你有这想法就好,只是赴汤蹈火就不必了,本王也不会给你们下这么愚蠢的命令。”

    言罢继续吩咐道:“那两个工匠先别动,就让他们在安身之处藏着。等父皇那边要找寻这两人的时候,本王看情况而定。”

    “是。”程大志应道。

    闲聊了几句,宸王便吩咐了程大志退下。

    容菀汐方披着衣裳从床幔里走出,到小厅里来。皱眉道:“太子下手可真够狠的。如此一来,可是九户人家惨被灭门。”

    程大志在三淮那边听说了曲福城被弹劾的事儿,就料到这几日里一定会有事情发生。但那些个有家眷的工匠们并不好转移,弄不好,暴露了,可能一个活口也留不住。因而便将那两个没有家眷的光棍儿带走藏了起来。这才使得这两人没有遭到灭口。

    “看来大哥手下的那些暗卫一个个的都挺有本事的”,宸王道,“本王手下的这些人,办事已经足够机敏,可却还是让他们得手了。可见这些人办事之隐蔽、动手之快。若非大志做事谨慎,留了一手儿,只怕这一次,这些个工匠真要全都被灭口。”

    宸王扬了下手中的太子府腰牌:“再加上大哥的人留下的这腰牌,大哥这一次,不说把自己摘干净吧,也一定会因父皇难以下定论,而逃过了这一劫。本王这一局,可是前功尽弃。”

    容菀汐将宸王手中的腰牌拿了过来,拿在手里看了下,淡笑道:“太子也真有些本事呢,原本是一个死局,他只用了这么一个腰牌,就给走活了。只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到底还是让你给破了。”

    “本王是险胜一局啊……多亏大志办事谨慎。不然事情成不成倒是不要紧,只怕本王会在父皇那里,落得一个陷害长兄的罪名……哎?什么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应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容菀汐笑道:“是是是……我说错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挑这些?”

    有些担忧道:“那两个工匠都没有家眷,怕是不好控制的,可愿意说出实情么?毕竟他们都是张家长工,看到的,应只是自己的饭碗而已。而我们若以性命相逼,原本有理的事儿,也变成没理的了,弄得像是诬陷似的。”

    “饭碗重要还是命重要?”宸王冷笑一声,“原本是没指望这两人能说什么。但大哥这么做,怕是本王的人不要求他们说,他们自己也要说。为了寻一个庇护以保命啊。算起来……此次丧命的,至少有三十几人。小娃娃还有几个哪……”

    容菀汐轻叹了一声儿,将这太子府的腰牌递给宸王:“明儿让卓酒拿出去悄悄儿熔了吧。一旦让人发现,咱们真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

    静夜,复又无声。

    但是在宸王府里,却有一个黑衣人四下悄无声息地穿梭。每一个院落都不放过,挨个儿戳开了窗户纸往里看,可是搜了大半个府宅,却也没见着有什么被关押着的,或是可疑的人。

    又躲过了一拨巡逻的守卫,已经到了昭德院院外。

    织星知道这是宸王妃的院子,而且听说,宸王经常留宿在王妃的院子里。便更加小心了些。落在后院墙内,贴着墙壁缓缓前行,更是一丁点儿细微的声音都不让自己发出。

    悄无声息地到了昭德院后窗下,不知道哪边是寝房,并不敢捅破左右两边屋子的窗户纸,而是捅破了中间小厅的后窗。向内看去,发现这屋子里并无什么人。只是床幔低垂着,她实在看不出里面的情况。若是藏在床幔里头呢?

    细想想,觉得任何一个可能都不能放过。她觉得宸王的人未必会将那两个工匠带回京都城里来,或许人家偏偏带回来了呢?带回来,自然要以最为隐蔽的方式藏着。主子的房里,难道不是最隐蔽的?

    因而还是悄悄儿移到寝房的后窗去,悄悄儿捅破了窗户纸。确定了寝房里头床榻的位置,便提起身子上跃到了房顶上。打算弄破床榻上的屋瓦,向里头看上一眼。

    “咔……”即便极为小心,脚踩屋瓦,还是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声响。

    宸王原本就没睡着,听得这一声响,猛地睁开眼睛。人,已经无声地虎踞起来,握住了床头的佩剑。

    织星等了一会儿,见无什么察觉,这才继续缓缓前行。找到位置,以内力,一点点儿地,想要用两个手指缓缓地搬开屋瓦。

    在之前几个院子里,也有拉着床幔的,但有的屋子寝床紧挨着后窗,很容易查看。其余需要上屋顶查看的,却也不必太过谨慎,因为那些个屋子里未见得有陈宸王。

    但毕竟是掀开屋瓦,宸王府的房舍又是建造得十分牢固,想要掀开极为不易。一点儿声响也不发出,是不可能的……

第三百六十八章:回宫复命

    “咔……”屋瓦稍稍一动,又是一声儿细微的声响。

    宸王向容菀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提剑起身,无声息地下床。缓缓往门外走去……

    “咔……”又是一个极其轻微的响动,屋瓦已经松动了不少。只差一下儿,便能掀开。但因着为防止有灰尘掉落,她必须及时用内力将这些灰尘和碎屑吸上来,不能一连贯的完成掀瓦。

    忽而,听得屋下房门被人猛地冲开!

    织星的应对很是迅速,立刻放了这片屋瓦,如鸿雁般略过屋顶,凌空往院外疾奔而去。

    身后,宸王持剑持剑紧追。心里不禁暗骂道:“好生机敏的应对!”

    他这般忽然冲出,忽然刺去的动作已是极快,一般人都是躲不了的。可这人非但在他剑尖只差几寸便刺到手臂之时躲开了,而且轻功好得令人咂舌,将他越落越远。

    宸王在身后追了片刻,发觉自己一定追不上了,便也就此作罢。

    并未喊守卫抓人,闹得沸沸扬扬的,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可不是什么好事。

    在这时候,他这边最好是毫无动静,越安静越好。让父皇根本想不到他这边,忘了他的存在才好。

    宸王提剑回房,未免对自己的本事有些气恼。他已经两次栽在这人的手上了,只因轻功太弱。

    这人就是当时在将军府扔下菀汐的人,看身形他便能认得出来。大哥手下的高手,还真不少。

    “怎么回事?”容菀汐的声音有些许紧张,轻声问道。

    听得脚步声,她就知道进来的人是宸王。紧张的,是担心宸王受伤了。

    但不知道情况如何,也不敢贸然下床点灯查看。

    “没事”,宸王掀开床幔进来,将佩剑重新挂在床头。带着凉气的身子一跃,从容菀汐身上跳过去,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还是大哥的人。就是上次把你扔在将军府外的那个……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当时你睡得和死猪一样。”

    “所以你又追不上他,又让他给逃了?”容菀汐笑道。

    身上被宸王沾染了凉气,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虽然宸王没和她说之前追不上的事儿,但容菀汐也能料到,一定是这个原因。因为刚才外头可是连打斗的声音都没有,又见宸王这么快就回来了,除了追不上,还能有别的解释么?就宸王的这轻功……呵呵,她可不敢恭维。也就能在她面前卖弄卖弄吧。

    “睡觉睡觉!”宸王被容菀汐揭了短,扯上被子蒙住头,转身给了容菀汐一个高傲的背影。

    宸王没叫守卫们拦下这人,容菀汐便也没做提醒。宸王不至于因这点儿受挫,而把抓贼人的事儿都忘了。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并不想要抓这个人。

    宸王也真是够坦荡够胆大的,可见是平日里功夫做得足,这王府里,就没有能让人拿去做把柄的东西。心中真有定数,才能如此沉稳不乱。

    织星被宸王这番追赶,原想着宸王府的守卫们一追来,自己的小命怕是不保。不是觉得这些人能抓住她或是杀了她,而是一旦暴露,可又是一次事败,殿下这一次,未必能饶了她吧……

    没想到,身后之人追了一阵儿就不追了,使得她不必只顾着逃,还能继续留意着宸王府的守卫们。过了一会儿,躲过了两拨守卫,发现仍旧没什么动静,更胆大起来,继续将没搜完的那几个院落也搜了一番。确定实在搜不出什么来,这才离开了宸王府。

    ……

    翌日一早儿,天刚蒙蒙亮,城门方开,杜丰生带着几个净尘司内监刚好到了城门外。入了城,趁着路上还无行人,快马加鞭地往未央宫复命去了。

    皇上昨晚留宿在乾清宫,未叫人来侍寝。这一会儿刚起了,正在宫女儿的服侍下用早膳。杜丰生一行人让北宫门口儿的侍卫去通传,不多时便得到了回话。说皇上让他们快些到乾清宫去。

    杜丰生等人下了马,在宫里却也不敢飞奔,只能快步疾行。

    皇上方用罢早膳,便听门外的李忠贵道:“陛下,杜大人在院外求见。”

    “传。”

    杜丰生这几日不朝,是以称病之故。但实际上,但凡是朝中心思通透的大臣,都知道杜丰生一定是被派出去办事儿了。

    “陛下。”杜丰生一进了乾清宫小书房,便重重叩首,一看便是认罪之状。

    杜丰生是这次行动的领官,几个净尘司的人,自是等在门外。

    皇上沉声道:“怎么回事?”

    “罪臣有负陛下使命,未能将人带回。微臣和净尘司几位大人赶到的时候,那些工匠们已经……被灭门了。但据微臣了解,当时在施工时起总领作用的、同蔡大人、曲大人往来较为密切的工匠共有十一人,可另外两人却不见了踪影,或许还是活着的。”

    杜丰生这么说,是不想让皇上太过责怪他办事不利。其实能不能把这些工匠都抓了活口回来,并不重要。只要能找出当时之事的蹊跷来,通过什么法子是不要紧的。而接下来他们所掌握的证据,几乎已经可以断定下手之人是谁。断定了下手之人是谁,真相,根本不用调查。细细想想便知道了。

    但皇上沉声道:“既如此,那两人可带回来了?”

    杜丰生垂首:“不曾。那两人不见了踪影,甚至于邻里都不知道他们是何时离开的。因着在一户房姓工匠的家里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东西,微臣不敢怠慢,便只劳烦了两位净尘司公公在他们家里蹲守着,先带了其余人回来复命。”

    “发现了什么东西?”

    “回陛下,是……太子府的腰牌。”

    “腰牌何在?”

    “我们折损了净尘司的赵公公,腰牌,已经被人抢走了。当时有三个黑衣人趁夜行动,杀了赵公公夺走腰牌之后,还想要杀了臣等灭口。正在往臣等房间里用迷香的时候,幸而被张公公发现。这几人见力不能敌,可能也是担心暴露了身份,便放了一阵迷障,逃之夭夭了。路上还有两次偷袭,但均未得手,他们便不敢再来。”杜丰生如实回答,并未有什么诚惶诚恐之感。

    光是已经发生的这些事,就足以让皇上做出判断了。所以那腰牌没有拿回来,对皇上而言,反而比拿回来更管用。

    更何况,虽然这太子府的腰牌没拿回来,他们却得到了另一个更为有用的腰牌。皇上见了这腰牌,定然不会认为他是在为了逃脱罪责而编故事。而且一问净尘司的人,也可知道他说的这些事的真假。

    此番奉皇命去办事,说不上办得好,但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大错处。

    “但最后一次交手,他们逃走之前,有一人的腰间掉下了这个……”杜丰生说着,将怀中的一个写着“宸”字的腰牌拿出,双手呈到了皇上面前的书桌上。

    皇上拿起这腰牌,一个“宸”字分外刺目。

    “怎么掉落下来的?”皇上问道。

    “他们逃跑之时,季公公看到了那人腰间晃动着一个腰牌,便剑飞了过去。那人一躲闪,刚好被季公公的剑划破了裤子,这腰牌,和一个小摊上随处可见的绣着‘平安’的钱袋,便掉落下来。”

    杜丰生又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小心地呈到书桌上去:“这是钱袋。”

    皇上看了看这钱袋,绣工和用料的确是小摊上随处可见的。而且很新,一看便是新买的。打开来,里面不过是一些碎银子而已,完全分辨不出这人的身份来。但这腰牌上的“宸”字,却是如此明显。

    看来这钱袋,就只是为了彰显这腰牌的不刻意,而故意挂在腰间的。但越是如此,却越反而显得这腰牌掉落之刻意。

    如果是逃跑之时不小心留下的,便太过明显了些,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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