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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倾城:噬心皇后-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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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记得他说:“佳萝,明儿我们去看桃花,你可不能赖床啊!”

    她记得他说:“我只要你这个人、这颗心,我管你是男是女,大不了断子绝孙,地府之中,向列祖列宗长跪万年赔罪就是了。”

    她记得他说:“佳萝,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娶你?”

    她真的忘不掉他……

    宋佳萝没有想到,她“有孕”一事,竟然给霭哥哥带来了灭顶之灾。

    女人的心一旦狠毒起来,便是十个男人也不及。

    丽妃说她有了身孕,霭哥哥就真的以为她有了身孕。毕竟他们的确有过肌肤之亲,而且霭哥也不认为丽妃有骗他的胆子。但就是这平日里娇笑谄媚、却又看起来胆小如鼠的女人,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谋划了一场倾天覆地的大阴谋。

    不知怎的,刚出了月子的丽妃,竟然能做出毒害皇上的事情来。

    皇上对丽妃是一丁点儿防范也没有,就这么喝下了她递来的酒。

    与此同时,月荷那个已经养在宋佳萝宫中的孩子,在吃过奶娘的奶水之后,忽地口吐白沫儿,死了。

    宋佳萝慌了神儿,忙跑去找皇上,却在半路上,遇到了拦截她的御林军。御林军怎么会拦截她呢?她是皇后,去找皇上自然在正常不过。

    很快,宋佳萝便发现,他们不仅是要拦截她,还要杀了她。但她毕竟是无涯子的弟子,武功卓绝,对付这些御林军,以一敌十不是问题。可是刚一动手,却发现,自己只要一调动内力,心就一阵刀割似的疼,鲜血不住的往外涌出。这才意识到,自己中毒了。

    知道事情不妙,只得以逃跑为上。最终,却还是被人逼入了山崖旁。

    看到宋佳萝被上柱国带走,君北墨阻拦不成,心下愧疚不已,本是真的打算回到紫云山的。但越想越觉得不应该就此放弃。是他的疏忽才造成此祸事,若是不将佳萝带回来,如何对得起容兄?

    纵然他也深爱佳萝,但既然佳萝爱的是容兄,他就只能放弃。祸事因他而起,他若自此而不管不问,岂不是太卑鄙了些?

    因而便到了雪国,一直在想办法救出佳萝。可是上柱国府把守太过严密,且都是佳萝的家人,他也不能用武功对付他们。所以一拖再拖,直到终于有机会见到佳萝。佳萝说,她不能走。

    他了解她的无奈,一番挣扎,便只能辜负了容兄。却是不放心佳萝,自此便留在雪国。后来,听说,帝后恩爱,听说皇后有了身孕,听说皇后临盆。

    可他暗中查到的,却是另一件事。

    只是等他确定一切的时候,已经晚了。宫变已经发生,他来不及去救佳萝。度量了一下地势,便把心一横,决定赌一把,躲在悬崖下等佳萝。

    自距离皇后寝宫最近的西宫门逃出来,只要路上不被人抓住,最终是一定会被逼到悬崖边的。佳萝性子刚烈,就算是死,也绝对不会让自己被这些逆贼歹人给抓了去。

    “是谁让你们来的?皇上么?”他听到了佳萝在悬崖上的声音。

    果然,这么多年来,她信的、爱的,就只是容大哥一人。即便是她的夫君,她也未曾信任过。

    “自然是皇上!”那些人中,有人答道。

    宋佳萝一声冷笑,沉声道:“放屁!到底是谁?”

    这些人自然不会再回答她。

    宋佳萝冷笑道:“丽妃,是么?”

    听说今日丽妃带着二皇子去看望皇上了,在她去找皇上的时候,丽妃应该还没回来。

    出了这么大的事,皇上不可能一点儿反应也没有,除非……除非皇上已经被丽妃给害了。

    这些人没心思和她多说,持刀就冲了过来。

    宋佳萝一声冷笑,纵身跳下了悬崖。

    她知道这悬崖的深浅,她知道,跳下去必死无疑。

    可是她宁愿死,也不能让自己沦为那贱人的阶下囚!而且,她死了,或许她的族人还能活……

    忽地,身子被人从下托住了。随即便是一阵旋转。这人时而脚尖点在凸起的山石上,稳稳地旋转下落。抱着她稳稳的落在了悬崖下的草丛里。

    “君大哥?”落下之时,她已经猜到了这人是谁。

    只是有些不太相信而已。

    天下间能有这样轻功的,也就只有君北墨了。

    落在草丛里,回身看去,面前之人,的确是君大哥。

    此时,君北墨只是看着面前之人,看着这个他深爱的女人……却只能扯着嘴角笑笑,轻松道:“幸亏我聪明啊,早在这里等着了!”

    ……

    丽妃的动作很快,几乎是在宫变的同时,上柱国一家,就在自己家里被毒杀。次日一早儿,这弑君的罪名就落在了宋佳萝的头上。

    丽妃昭告天下,说大皇子暴毙,宋佳萝神志不清,和皇上吵闹之时,失手杀了皇帝。上柱国一家得知此事,畏罪自尽。但罪魁祸首虽死,其族人还在,宋家弑君之罪罪不可恕,传二皇子谕,诛杀宋家满门。

    二皇子还只是个襁褓中的婴儿而已,能有什么下令的本事?还不是丽妃的意思?天下之人,人人都心明镜儿似的。但朝野之中,却无一人站出来反驳。

    皇上和大皇子都死了,这皇位……自然是由二皇子来继承。丽妃的父亲是丞相,朝野之中的势力自然是有。再加上丽妃怀胎十月里的暗中运作,皇上驾崩之后,拥护二皇子登基的臣子,占了朝野大半。

    不过一日的功夫,皇上尸骨未寒,刚满月的小娃娃,便带着皇帝冠冕,于先皇陵前继位了。

    宋佳萝赶回家中的时候,爹娘已死,赶到叔伯家中的时候,叔伯已死……

    翌日,二皇子昭谕示天下的时候,他们宋家的人,已经死光了。

    丽妃……不对,不过两日的功夫,便已经是太后了。

    未见到她的尸体,太后自然不能放心,命人去崖下找寻宋佳萝。

    而此时,乔装的宋佳萝,已经和君北墨出了伏龙雪山……

    君北墨秉着朋友之谊,忍痛将宋佳萝送到了容城,送回到容卿身边。

    可此时,宋佳萝已经再不是那个一心只能看到自己爱郎的天真少女了。她的身上,背负了太多的仇恨。

    容卿向皇上请了归京娶亲,带着宋佳萝回到风国京都城,大摆筵席娶了她。对外只说是军中一老兵的孙女儿、平民之女。

    凤冠霞帔,红烛温暖。佳人容颜依旧,然,心已百孔千疮……

第四百九十章:雪国皇帝

    容菀汐多希望,这本《雪国秘史》上所提到的菀汐二字,只是一个巧合。只是恰好,画像上的女人和她长得很像,只是恰好,这个美人儿的女儿也叫菀汐。可是为什么,在这些记录的最后,恰好很清楚的写着——容宋氏佳萝记于弘德十三年夏。

    她记得,父亲说过,她的母亲姓宋,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佳萝。

    书中所载雪国皇后宋氏佳萝,就是她的母亲!

    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情?名字相同、容貌相同、就连子女的姓名也相同?除了是一个人之外,再不可能有其他的解释!而且“容宋氏”三个字如此清晰,而且她用的,是“弘德十三年”。弘德,是风国的年号。她今年十七岁,今年是弘德三十年……弘德十三年夏,正是她出生的时候!

    如若这个做记录的宋佳萝,只是雪国的皇后,那么她所用的,就不是“容宋氏佳萝”,而应是“慕容宋氏佳萝”。如果她只是容宋氏,那么就不可能对雪国的这件宫廷秘闻了解得如此清楚!所以……她们就是同一个人!

    所以这上头儿所写的“吾女菀汐”,指得一定是她无疑!

    吾女菀汐……

    她记得,父亲在她的一再追问下,终于告诉她她母亲名字的时候,很郑重地格外嘱咐道,“绝对不能将你母亲的名字说给外人听,只放在自己心里就好。”

    她不解,问父亲为什么。

    父亲沉声道,“没有为什么,你只需要牢牢记住并且照做,明白么?”

    父亲很少对她这样没有耐心。平日里不管她问什么,父亲都会很耐心的给她解释。若有什么无法解释的,也会说明不能解释的缘由。这样没来由的只让她照做,是第一次,所以她不会记错。

    父亲从不会给她看母亲的画像、又不让她对外人提起母亲的名字……除了怕让别人察觉到她母亲的身份之外,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呢?

    不会再有其他的原因……所以,这本《雪国秘史》,的确是她母亲留下来的。让她去报仇的人,的确是她母亲。

    父亲说,她母亲是在生她的时候难产而亡,可这本《雪国秘史》的存在,却表明她母亲并不是在生她的时候难产去世的,而是因为什么原因,来到了紫云阁。

    那么她的母亲……会不会还在这世上?

    母亲现在不在紫云阁,这是一定的。所以很有可能,母亲在来到紫云阁之后不久,便离开这里,回到了雪国……

    想到这里,容菀汐的心里猛地提起了一个希望,心里疼升起一阵悲喜交加的情感,渐渐的,还是喜悦更多一些。她的母亲或许还活着!她或许还可以再见到母亲!

    容菀汐将这本《雪国秘史》揣在怀里,吹灭了油灯,飞快地冲出了房门!她要去问问君紫夜!

    既然这东西出现在紫云阁里,母亲就一定和紫云阁有关,君紫夜一定知道些什么!

    冲出房门跑了几步,这才想起蟒兄来。

    容菀汐忽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太过激动,忙停住了脚步,深深一个呼吸,让自己的心静下来。

    回身去等虽然爬得很慢,但却很着急地追着她的蟒兄。

    容菀汐缓缓平复了心绪,说道:“蟒兄别着急,我们慢慢儿走也来得及。”

    反正君紫夜就在紫云山上,也不能逃了。以君紫夜那样的性格,若是能告诉她,她只要一问,君紫夜就会告诉她,绝对不会故意拖延卖关子。若是不能告诉她,她就是去得再快求得再多也没有用。

    既然结果并不取决于她、也不是她用心筹谋就能更改的,容菀汐反而坦然得多。摸了下怀里的《雪国秘史》,仿佛,能感受到母亲的气息。

    如果母亲还活着……哪怕远隔千里万里,就算踏遍千山万水,她也要寻到母亲。不管是多么危险的事情,怕是直接让她亲手杀人,她也会跟着母亲、为母亲去做。

    她外祖家满门性命,皆丧于那位奸邪狡诈的丽妃之手。如今丽妃母子,却在雪域天宫里自在逍遥……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血海深仇,岂能不报?

    容菀汐带着蟒兄,脚步平静沉稳的走在月光笼罩下的紫云山山顶。她的面色,同她的脚步一样平静。可心里,却渐渐的,充斥了浓浓的仇恨……

    怀里揣着的这本书、连同其上记载着的事情,恍似本身就带有浓重的恨意,只要挨上了、碰上了,就是躲无可躲避无可避。

    怀里的书不会说话,容菀汐的心也不会说话,但这两者,在紧挨着的时候,却恍似交流了一番,达成了某种共识……仇恨,就这样在一步步平稳的脚步里,缓缓地、却牢牢的,扎根在心底。

    她无法忽视母亲在那冰天雪地里奔跑的模样,她无法忽视母亲带着愤恨和不甘、绝望地跳下悬崖的模样……这些,她虽未亲眼见过,但却胜似亲眼见过。恍似,亲身经历过一般。

    她不知道她的父亲、母亲,或者还有老阁主、雪国先皇之间,到底有怎样的过往,她只知道,她看到有人想要逼死她的母亲、她看到有人杀了她的外公外婆、她的舅舅、她的表兄弟们……她看到,满目的血红,在那冰冷的天地间……放眼望去,满是她族人的鲜血,她的身上,和他们流着一样的血。

    而造成这一切的,是那个现在依旧在雪国深宫中,安稳生活着的雪国太后。

    她的母亲说,菀汐,血海深仇不渴望……

    越到君紫夜的寝居,容菀汐的脚步越是沉重。她自然也意识到这股仇恨所起的突兀,突兀……突兀么?却也并不突兀。

    人无法忽视这些由血脉所带来的东西,就像对爹娘的感情、对家族的维护,这些,都是随着血脉,与生俱来的。同样而来的,还有血脉赋予的卑微、荣耀、承恩、或仇恨……

    君紫夜是一个心静如水的人,容菀汐不想让自己心里的混乱影响到他,她也不想纵容自己被这由父辈往事而起的仇恨蒙蔽了心智,因而将脚步愈发的慢了些,呼吸愈发的平缓了些。

    但凡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总没有永远沉静如水的时候,容菀汐觉得,就连君紫夜也不例外,他只是还没有遇到能让他心乱的事情罢了。所以对于自己心里的感受,恨也好、期待也好、混乱也罢,她都能坦然接受,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当的。

    每每遇到这样混乱的时候,她并不排斥自己的混乱、也不惧怕这些混乱,因为她知道,她自己有能力将心境调节好。

    她不会被这些混乱驱使着,而做出什么错误的决定,更不会因此而采取什么错误的行动。

    自小儿便这样要求自己、便这样给自己打气,久而久之,混乱之时的及时调节,就成为了一种习惯。

    到了那众星捧月般的紫玉墙壁琉璃瓦的巍峨殿宇外,容菀汐刚要敲门,忽听得里头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声音:“这是怎么搞的?我说老君哪,你手下的那些人办事儿也太不靠谱儿了吧?我兴冲冲的亲自来了,结果你就给我这么一个假得不能再假的破珠子!早知道这是假的,我就不来了!”

    与其说这人是在抱怨,还不如说他是在向君紫夜撒娇。

    怎么回事?难道……君紫夜这样的人,也有朋友么?

    若非与君紫夜的关系十分亲近,怎么可能会用这样的语气和君紫夜说话?不了解君紫夜的人,不知道君紫夜其实很好脾气,定然一句重话都不敢和君紫夜说,哪里敢这样埋怨君紫夜?

    因着好奇君紫夜会做出怎样的回应,也因着不想要打断他们的交谈,容菀汐便并未敲门,而是很不厚道地做起了偷听之举。

    夏夜里,房门是虚掩着的,容菀汐站在门扇边儿上,能将里头的声音听得清清楚楚。也可见,君紫夜是一个十分坦荡的人,几乎是事无不可对人言,不会坐那些关起门来偷偷摸摸说话的事儿。

    君紫夜淡淡道:“我又没见过雪域天珠的模样,底下的人,只根据你所提供的线索去找,世上长得奇怪的珠子千千万,找错了是再正常不过。”

    “你啊你……”那人好像是被君紫夜的云淡风轻弄得没法子,颓然道,“你是不懂我心里的苦……你在这紫云山上逍遥自在,没人管着没人压制着,紫云令一出,天下诸方紫云阁徒众一拥而起听你号令。可是我呢……”

    “空有个皇帝的位置,哪怕是圣旨一出,都没有人能将我的话放在眼里,还不是要看慈仪宫那边的眼色?”

    那人一声长叹:“这傀儡的日子啊……我是过够了……若无雪域天珠,我何时才能翻身?”

    这番话,听得容菀汐心内一惊!

    皇帝?雪域天珠?慈仪宫?傀儡?

    难道这人是……雪国的皇帝?

    看到友人愁苦的模样,君紫夜只是淡淡摇摇头,很生涩地劝说道:“凡事急不得。”

第四百九十一章:谁被怀疑

    听得君紫夜这样的话,容菀汐更觉得这人和君紫夜的关系很不一般。虽然只是很普通的一句安慰,但是从君紫夜的嘴里说出来,意义可是大不相同。

    很显然,这人说的是夺权的事情。可君紫夜这样六根清净的人,非但没有反感的不和他谈论这事、更不是反感的不与他往来,而是一句隐含着支持的安慰。

    君紫夜说,“急不得”,就表明不是不让他去做,而是由着他去做,只是提醒他要稳住而已。

    雪国皇帝,怎么会和君紫夜成为朋友?而且还绝非是泛泛之交。难道紫云阁和雪国,真的有什么密不可分的关联?

    那人又是一声长叹:“我今年已经二十一了,先皇在二十一岁的时候,就已是雪域里唯一的主宰。可是我……果然,我是个来路不明的野种,半点儿没有先皇的英明……在这样下去,朝中风声四起,我这皇位坐得,可是愈发不光彩了。”

    君紫夜,眉心微蹙,似是为有人担心。但却也只是一瞬并不明显的反应罢了。随即,便又是淡然劝说道:“既你已坐在皇位上,这便是你命里当有,何来不光彩之说?若有一日你真的被退下皇座,只是与它缘分已尽,何以强求?”

    话音落下,没等友人再抱怨什么,君紫夜就看向门外,淡淡道:“容姑娘,可听够了?”

    容菀汐听得君紫夜这样的问话,自然也不能再躲在门外听。如此被人识破,却也没有太多的窘迫,只是应声推开房门,向君紫夜一抱拳,坦然道:“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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