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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4 十三党+十四党-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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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在被窝里抹了一宿的泪,第二天就找了武术师傅收宇哲当徒弟,然后教育他以后再听到这样的话该打就得打,额娘不怪罪的,咱不能让人家欺负了去。也许正是因为我这样的教育,随着宇哲的武功越来越好,慢慢地敢当着他的面那些话的孩子少了,也再没见过宇哲为这个与人掐架。
  可是,明面上不说,背地里肯定还是有人说的。宇哲从小就是个异常机灵的人,知子莫若母,我知道他其实早就明白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只不过不好直接来问我罢了。所以,他去问了司棋。并不是那种直截了当的问法,而是很有技巧地东一句西一句地问,比如问他在孙家的“父母”是怎么样的人,他像他的父亲还是像他的母亲,我是怎么遇到他的父母的,又是为什么决定要领养他的等等。司棋初始时还能从容地把谎话说圆了,可是时间一长最终还是漏了陷——这孩子今年把问题问一遍,隔两年再把同样的问题问一遍,然后对照两个答案是不是有出入,司棋再好的记性也有疏漏的时候,终于还是被他看出了破绽。我虽然很为儿子的高智商自豪,可是仍然很犹豫是不是该把真相告诉他,当时他才七岁,再早熟也是一个孩子,过早知道这件事并不一定对他的成长有益。
  最后,还是胤祯解了我的围,他听说宇哲已经上了学堂,就破天荒地在给我的信里夹了一封给宇哲的信寄过来。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我还是很尊重孩子的隐私权的,事先没检查过就把信给了宇哲,谁知道这一给就给出了大祸。胤祯在卷首的第一句话写的就是“吾儿宇哲”,之后更是洋洋洒洒数万字表达了自己的思子之情,把宇哲高兴坏了。也不知道胤祯跟他说了什么,他没头没脑地走过来拍拍我的背像个小大人般地叹道:“额娘,你这些年实在是太苦了,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吧!”我楞住了。之后宇哲就自说自话地决定喊胤祯叫“爸爸”,我曾经告诉过他这是很远很远的地方人们称呼阿玛的方式,被他现学现卖地用在了这个地方。
  胤祯给宇哲的信每半月一封,可是他从来不肯给我看,有一回我实在好奇想偷出来瞅瞅,结果这死小子叉着腰站在门口一脸严肃:“额娘,我是有隐私权的,你不能不经过我的同意就随意翻看我的信件!”
  我,我真的非常非常后悔告诉他隐私权这回事儿!
  “额娘,你说爸爸的这场仗能打赢吗?”歪在我怀里,宇哲仰着头问我。
  我怅然一叹:“不管最后结果如何,他都已经尽力,剩下的,就是天意了。”胤祯是一个杰出的军事人才,连哥哥都赞赏不已,说“大将军王是我皇子,确系良将,带领大军,深知有带兵才能,故令掌生杀重任。尔等或军务,或巨细事项,均应谨遵大将军王指示,如能诚意奋勉,既与我当面训示无异。尔等惟应和睦,身心如,奋勉力行。”,很放心地把权利交给他。而胤祯也不负所望,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平定了由策旺阿拉布坦挑起的西藏之乱,把其子布日固德被斩于阵前,听说,还是他亲自动的手……当然,这则插曲传到民间,又是一段“好儿怒发冲冠为红颜,怒斩情敌于马前”的“佳话”,我的祸水帐上因此又添上了浓浓的一笔。
  宇哲调整了一下姿势,似是有些困了:“我想,爸爸这么厉害,他一定能赢的,到时候我们一家三口就能生活在一起了,嗯,爸爸还过要给我生个妹妹的,那该是一家四口……”
  我失笑,如今我这个身体已经三十四岁,再生孩子那不就成高龄产妇了吗,在医疗设备落后的清朝,一不小心可是会把命搭进去的呢。再说了,命中注定胤祯完不成他的理想。西藏之乱虽然平定,但是策旺阿拉布坦的势力并没有消失,目前胤祯仍然驻军在外,等待时机彻底解决准葛尔问题。可是,四个月后,也就是康熙六十一年的十一月,哥哥逝世,胤禛登基,胤祯甚至来不及回京见阿玛最后一面……
  历史已经注定,我为胤祯伤感,可是并说不上有多难过——我是一个自私的人,因为爱的是胤祥,所以倘若要我选择,我必然会选择让胤禛登上王位。胤禛登基代表着胤祥黄金时代的到来,被软禁了十几年的胤祥,将在雍正朝大放异彩,成为历史上那个为人敬、为人爱的怡亲王。
  我的胤祥啊,沉淀了十几年的抱负与智慧,会成就怎样一番惊天动地的作为?这些,哥哥并没有跟我详细说过,但是我终有一天会见证到所有。我将为我的胤祥自豪!
  我想,是时候该回去了。虽然哥哥一再嘱咐我夺嫡已经进入白热化的阶段,让我千万不要回去趟这趟混水,可是哥哥的生命即将完结,我作为他前世今生唯一的妹妹,又怎能不陪他走完人生的最后一程?弘历与我多年未见,我多么想亲眼看看他到底长成了什么模样。还有胤祥,他刚刚从阿哥府中放出来,似乎已经开始在暗中接掌哥哥的亲卫军,据哥哥打算把他培养成助胤禛登上大宝的最大推动力。
  只要我回去,就可以见到日思夜想的胤祥,我又怎会错过?
  回去吧回去吧,阔别九年的京城,不知已经变成了怎样一个光景?
  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
  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
  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第八十四章 相凝视

  时隔十二年,我终于再一次见到了胤祥。
  不再是金銮殿上风华正茂的少年,也不再是十三阿哥府里沮丧颓废的青年,此时的胤祥已经在苦难的打磨下变得睿智沉稳,明明只有三十七岁,却有着历经沧桑的老人般的坦然与豁达,那双比大海还要深沉的眼,似乎已经看透了世间的一切。
  我步伐不稳地走过去,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自己的嗓子,笑着打招呼道:“嗨,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他的笑如春风般地温暖,温暖一如少年时。
  正值初秋,片片落叶飘落,不小心刮过皮肤,痒痒。
  我抬头望望头顶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任阳光透过叶片之间的空隙射到脸上,只觉得舒爽。
  “呵,这么多年不见,不看我却去看树,我会伤心呢!”揶揄声从耳边传来,我哑然转头,不敢相信这话是从胤祥嘴里出来的。想过无数种可能,终没料到,再见时他居然会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这样的话。好像,是在吃醋?
  我有些头晕了。
  见我望着他发呆,胤祥大大方方地随我打量,嘴上又加了一句:“我变了很多吗?是不是老得不成样子了?丑得大出你的意外?”
  “咳!咳!”我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眼前这人是胤祥?虽然他一向不缺乏幽默感,小时候甚至是整阿克敦与胤祯的主力,但是,这也太离谱了吧?我还以为他会因为我趁他酒醉毁了他的清白而躲着我呢……
  回过神来,我十分诚实地说:“变了很多,我很怀疑你是不是被人调包了!”难道他也穿越了?
  胤祥笑起来,眼角却含着泪意:“都十几年了,怎么还不变?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我有些不解,可是胤祥的笑容让我的全身都松快了起来,仿佛喝了七分饱的酒一般地愉快:“我过得还不错。你知道的,我是个享乐派,到哪里都不肯亏待了自己,所以一点儿也不苦。”比起被关了十几年的他,我至少还有自由。而且,我食不厌细,养尊处优的生活让我十指不沾阳春水,吃穿用度向来都是最好的。
  胤祥摇头:“那个薄命的孩子,改天带我去看看吧!”
  我楞住了,傻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钮祜禄氏生的死胎。难道说,他以为那是他的孩子?可是我跟他春风一度后没几就嫁给了孙风启,他怎么就能认定孩子的父亲不是孙风启呢?我的声音有些哆嗦:“他,他是……”
  “我知道他是我的孩子!”胤祥的音量不大,却说得十分清晰。
  我疑惑地问:“你怎么知道?”
  胤祥笑了:“你莫忘了,释明原是我的家奴。”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我与孙风启未同过房的事瞒地过外人,却无论如何也瞒不过释明与司棋夫妻俩,想当初洞房花烛夜灌晕驸马爷的蒙汗药还是经司棋的手下的,胤祥知道这个实在不足为奇。
  点点头,我觉得嗓子有些干:“有空我们再去看吧!”我并没打算隐瞒弘历的事,作为父亲,胤祥有资格知道发生在儿子身上的故事。只是,这件事关系太大,现在还不是说出一切的时候。
  迟疑片刻,我问道:“你这两年过得可好?”我的本意是想问他与兆佳诗兰的相处,可是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话出了口就失了本意。我可以在面对兆佳诗兰时心无波澜,但当一次又一次地听到她怀孕生子的消息时,还是忍不住会小小地嫉妒一下。那感觉宛如一根细刺戳进了肉里,拔不出,却经年累月地痛。
  胤祥照着我的问题回答得含糊:“还不错……”想了想,又把话题绕回到了我身上,“听说,听说……你还有个孩子,怎么没见他来?”
  我叹口气,心知有了释明这个眼线,他自然明白谁是宇哲的亲生父母,不免尴尬道:“他昨儿得了风寒,我就让他留在府里养着了。”宇哲的病并不严重,只是有些感冒流鼻涕罢了。因为我经常在他面前提起胤祥,本来他很想来见见自己的“十三伯”,可是我潜意识里不希望他与胤祥见面,才找着生病的借口把他留在了公主府。
  胤祥似有所思,我无意地转了目光,只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从不远处的拐角走了过来,用绵软好听的声音道:“爷,公主,饭食准备好了,请用膳吧!”
  是兆佳诗兰。真是想曹操曹操到。
  早年哥哥对兆佳诗兰的评价是“识大体,贤惠懂事,只是历练不够,略有羞涩,不过坚定的意志力弥补了她这一点不足。”时隔十数年,昔日面对我时的局促与紧张已经消失,此时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大方得体,态度亲和的女人。她知晓我与胤祥的过往,所以对我的态度称不上亲热,但也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敌意。她似乎刻意忘记她丈夫另有所爱的现实,所谓的眼不见心不烦,大抵就是她所追求的境界。
  我微笑道:“云舒叨扰了,实在有劳嫂子!”我不讨厌兆佳诗兰,但是也不可能喜欢她。她既然对我不咸不淡,那我也对她不咸不淡,这大概就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状态。
  胤祥若有所思地看看我再看看他老婆,闪了闪眼神,调节气氛道:“你客气什么,当初我吃了多少点心,这回也让我尽尽地主之谊。”
  北京烤鸭、炸响铃、扒鸡、红烧肉、油焖大白菜、炒三鲜、凉拌豆芽、清蒸全鱼、番茄蛋花汤,望着桌上丰盛非常的八菜一汤,我颇有些感慨,若非亲眼所见,想必谁也想象不出胤祥被软禁时十三阿哥府过的是那样清苦的日子。
  兆佳诗兰客气地说:“这些都是特意按妹妹的喜好来做的,你千万要多吃点!”
  我很给面子地大块朵颐,胤祥好笑道:“吃东西的习惯倒一点没变,在宫里呆了这么多年,你怎么就学不会咀嚼不可露齿、每口不得过满的礼仪呢?”
  我瞪眼:“吃饭是享受,顾着礼仪美食的滋味就打折扣了,我这样吃才过瘾!”莫说是我,就是哥哥在四下无人时也是跟我同样的吃法,要是按他们古人的方法来,不气闷死才怪!
  胤祥宠溺地笑,他的嫡长子弘暾轻轻咳嗽一声,状似提醒。
  我皱起了眉头,他是看不过我与他老爹之间的亲昵,在为他的额娘鸣不平吗?
  胤祥有些尴尬,掩饰地整整衣裳,摆出严父的架子问道:“弘暾,昨儿我让抄的百遍《孟子·公孙丑》可抄完了?”
  弘暾没想到他爹会忽然提起这事,撅着嘴不情愿地回答:“还没……”
  胤祥说:“你既用完了膳就早些去抄习吧,若是今儿傍晚前不能完成,就打戒尺二十下。”
  二十下啊,那玩意儿我也曾受过,打在手心上火辣辣地疼,一下我就受不了了,别说是二十下。
  诗兰帮自己儿子求情:“爷也别迫地他太紧了,还是个孩子呢,哪耐地住这样打?”我失笑,一般而言学生犯错先生最多打十下,胤祥罚得这样狠,是向来对孩子如此严厉还是为了教训下多管闲事的小鬼?
  胤祥摇头:“也不小了,我在他这样的年纪已经开始处理政事,而他居然连《孟子·公孙丑》都背错,怎能不严加管教?”
  弘暾今年已经满十三岁,有些小聪明,可惜自以为是得很,总觉得自己比其他的兄弟都要能干,十分喜欢卖弄。昨天胤祥见他嘲笑胤誐家十二岁的弘鼎背不全《孟子·告子》,就随口抽了一段《孟子·公孙丑》考察他,结果弘暾因为太长时间没有复习所以答错了好几句,让向来不怎么满意这个儿子的胤祥狠狠地责骂了一番。
  弘暾赌气似地撂了筷子,显然对他老爹让他当众失了面子很不满,只是碍于阿玛的权威敢怒不敢言罢了。诗兰怕老公和儿子闹僵,连忙招呼小丫头把弘暾送走,把我扯出来打圆场:“弘暾性子顽劣,叫妹妹见笑了!”
  我应景儿地笑:“哪里,男孩子都不服管教,弘暾已经算很懂事了,我家宇哲三不淘气就混身不舒服,定要惹出些事来才好。而且……”我揶揄地看看胤祥,“别说是《孟子》,他连《三字经》都背不全,时间全花在了闯祸上。”宇哲虽然不笨,但是最讨厌背书,这点同我小时侯一样。在我看来能把书上的内容领会了就行,何必逐字逐句地背下来呢?这除了浪费时间以外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我从不强求宇哲背古文,宁可让他把时间节约下来充分地享受他的童年。
  胤祥接话说:“你太惯着孩子,‘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少年时不打好基础,以后如何能有大作为?”
  我笑看他:“我要他有大作为干什么用?对我来说,只要他吃好,睡好,身体好,精神好,心情好,其他怎么样都行,哪怕不识字,胸无墨我也不管,他自己喜欢就好。”
  兆佳诗兰被我这番话吓到,不可思议道:“我,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世上哪有不希望自己儿子有出息的额娘!”
  胤祥哈哈大笑:“她的怪法多着呢,也不知道是哪里学来的。俗话慈母多败儿,宇哲有她这样的额娘,不知道会长成什么样。”
  我笑着低头,夹了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又香又粘。不由想到还在府中“忍受病痛煎熬”的宇哲,他最喜欢吃红烧肉了,回去是不是也该让司棋做给他吃?

第八十五章 叙前情

  血缘是一种很奇妙的联系,当弘历站在我的面前时,我头一次庆幸十一年前将他换作了胤禛的孩子。弘历长得太像胤祥了,从眉毛到嘴唇,从身高到体形,甚至是思考时、微笑时、烦恼时的神态动作,都与年轻时的胤祥如出一辙。我很难想象如果我是他的额娘会怎么样——关于我与十三阿哥有染的传言定会满飞,证据就是弘历这张酷似他老爹的脸。但是现在,没人会怀疑到我的头上。弘历是四阿哥与钮祜禄氏所生的孩子,胤禛与胤祥是亲兄弟,侄子像叔叔并非说不过去,最重要的是,钮祜禄氏与我不同,她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长相不出众,话也不多,实在很难与“狐狸精”这样的词汇联系起来。而且,她从来没有与任何男人传出过从过密的流言,妇德甚佳。哪怕是兆佳诗兰也从没想过弘历是她老公的孩子,按日子来算钮祜禄氏怀上弘历时胤祥正在软禁中,兆佳诗兰日夜陪伴左右,自然清楚她并未进过十三阿哥府,所以,兆佳诗兰只是把弘历长得像胤祥的事当作是一个巧合,在宴会上玩笑说她的哥哥也长得很像她的大伯,这样的情况并不少见。
  当然,哪怕是亲父子,弘历与胤祥也有不相同的地方。从我认识胤祥开始,我就一直清楚地知道皇十三子是含蓄内敛的,他从来不会把话说得太满,也十分懂得藏愚守拙。论才智,胤祥无疑是他们几个兄弟中出类拔萃的人物,可是无论秋猎还是诗词比试胤祥都很少拔得头筹,他宁可站在二三名的位置看着第一名风光,也不愿意让自己成为被别人视为眼中钉的竞争对手。可是在这一点上,弘历跟他老爹有着本质的区别。
  弘历很喜欢出风头,争强好胜,浑身都透着一股舍我其谁的霸气,凡事都要同别人争上一争。与弘暾的自以为是不同,弘历有自知之明,他明了自己的优势在那里,劣势又在哪里,只不过他喜欢听别人的表扬,希望所有人都能夸赞他的才能,换句话说,他是那种需要在别人的认可中汲取前进动力的人。我不由联想到后人对乾隆的评价中有一句是“好大喜功”,想必就是因为弘历太在意周围人对他的看法所导致的后果。
  “弘历,这是你安阳姑姑,还不快问安?”那拉氏拉过弘历的手,柔声提醒自己的儿子。
  弘历的目光好奇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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