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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女判官-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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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被吴淼养叼了嘴巴,她又不差钱,所以买的零食,都是很好的。但这些小孩子不同,农村普通家庭,平时吃的零食自然差了许多。

    他们推辞一番,最后还是收下了,喜滋滋地向她道谢,姐姐长姐姐短,叫得可亲热了,还争着请安默去家里做客。

    安默笑着说有空就去。但有没有空,还不她自己说了算。帝国人就这样,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就要找个合适的托词。

    这种托词你懂我懂大家懂,不过人家倒是真心邀请她的。

    送走了活泼跳脱的少年们,已经六点钟了,对面马家的公鸡开始扯着嗓子高声啼鸣。

    安默打了个哈欠,倦意袭来,上楼蒙头大睡。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晌午。

    起床随便煮了点东西吃,下午她正准备去李长功家的时候,马天奇跑过来,说马芸芬请她过去坐。

    想不通马芸芬请她做什么,但还是跟着过去了。

    马天奇长得虎头虎脑,有点憨憨的感觉,咧嘴笑得时候很讨喜。

    马有福、刘采芳夫妻去街上打牌了,马天奇的两个弟弟也不在家。

    安默跟着马天奇走进老堂屋,马芸芬正背对他们,盘腿坐在蒲团之上。

    铁皮火炉里柴火烧的很旺,屋里暖意融融。

    常年的烟熏火燎,屋顶覆盖着厚厚一层烟尘,黑黢黢的,仿佛看不穿的夜空。

    由于没开电灯,只有香案上的两盏煤油灯照明,光线昏暗,摇摇晃晃映在威武的神像上,更显威严,让人望而生畏。

    安默知道这是马家供着“老爷”,顿时心生敬畏,双手合十拜了一拜,然后才开口叫了声马奶奶。

    闻声,马芸芬回头,蜡黄色的苍老面容露出一个会心之笑。

    “安家闺女来了?”

    “嗯,马奶奶好。”安默上前两步,规规矩矩跪坐在她身侧蒲团之上,心中有几分忐忑。

    马芸芬找她来是因为凌晨她纵鬼吓人的事吗?

    毕竟对方号称半仙,一直助人驱鬼辟邪。她明目张胆在人家眼皮子底下放鬼出来,指不定怎么想她呢。

    “二宝,你去玩儿你的吧。”马芸芬头也不回地吩咐道。

    二宝是马天奇的小名,他们四兄弟小名分别脚大宝、二宝、三宝、四宝,听着挺搞笑的,但是也很好记。

    “嗯。”马天奇应了一声,屁颠儿屁颠儿跑到屋里看电视了。

    听见马天奇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至消失不见,马芸芬侧了侧身子,一双透着精光的小眼睛,无比和蔼地看过来,拉着安默的右手关切道:“闺女,回来还住得惯不?”

    “嗯,习惯。”安默笑着回答道。

    马芸芬满意地点点头,开心道:“习惯就好,没事了就过来玩儿,不要见外。”

    “嗯,谢谢马奶奶。”

    “对了,今天老早就听到你们那边有人说话,吵架似得。早上警察也来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马芸芬一眨不眨地盯着安默,脸上的笑意未减分毫,只是一双老而未浊的眼睛中,隐含着不容违抗地威势。

    呐,终于切入正题了。

    安默毫不胆怯地对上马芸芬审视的目光,依旧保持着礼貌的微笑,缓缓道来:“嗯,的确发生了一些事情,有四个贼想偷东西,我报警警察把他们抓走了。”

    马芸芬的身形已经有些佝偻了,但人精神气儿很好,目光矍铄,似乎一眼就能看穿人心。若是一般人,肯定看都不敢多看一眼,但安默有福威在身,并不觉得有多大压力。

    马芸芬心中微微诧异,但面上不显分毫。

    连好多老人都不敢这么和她对视,安默一个小丫头片子居然毫不畏惧,这丫头果然不简单。

    想到这里,马芸芬不懂了。

    安逸那老头他了解,就是知道一些阴阳之术,但貌似没有养鬼的本领吧,安默又是跟谁学的呢。

    其实马芸芬也不是那种自诩正派,宣扬要匡扶人间正道之人。她捉鬼驱鬼,也不过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鬼收多了,会引得外面那些个鬼魂野鬼不满意,搞不好就会联手对付她,所以一般不会瞎管闲事儿。

    不害人的鬼她不管,但胆敢养小鬼的人,她还没有遇到过,安默这算头一个。

    她拿不准安默的心思和意图,所以觉得有必要过问过问。这村子是她生活的地方,马芸芬可不想它被人搞得乌烟瘴气。

    “闺女,”她一手握着安默的右手,一手轻拍了拍安默的手背,意味深长道,“有些东西,你看起来它很好用,但实际上害处很多。不要被一时的便利眯了眼睛,免得最后不好收场呀。”

    “我知道,马奶奶,我不会乱用的,绝对不会。”安默和颜悦色,认真的点头承诺。

    这个道理她当然知道,她绝不可能用鬼做坏事的。

    “嗯,那就好。婆婆我也是为你好。”马芸芬的手在安默手背上摩挲,一不小心触到安默腕上被衣袖盖住的镯子,面色忽然一变,愕然道:“这是什么?”

    说着,卷起安默的衣袖,定眼打量起来。

    米白色的,质地很奇怪,非金非玉,还略有粗糙之感。

    看见马芸芬的异样,安默也是一惊,强忍住缩手的冲动,干笑道:“这镯子是爷爷留给我的。”

    “你爷爷给你的?以前怎么没见你戴过?”马芸芬质疑道。

    “嗯,我十八岁成年礼那天爷爷才给我的。”安默如实回答道。

    她十八岁不久后,安逸就病逝了。那会儿她才上大一不久,专门请假赶回来的。

    因为没有在最后的日子里陪伴爷爷,甚至连去世前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这成了安默始终难以释怀的遗憾和愧疚。

第203章 村中二三事(13)

    安默上大学的一年多时间里,除了安逸的葬礼,这是第一次回家,以前没怎么见面,即使见面她也没有留意过,所以一直没有发现。

    马芸芬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但眼底的疑惑却更加浓郁。她又不轻不重的敲打几句后,放了安默回家。

    安默离开不久,马有福和刘采芳回家了,两个人因为牌桌子上的分歧而吵得很厉害。

    刘采芳强势,连珠炮语,咄咄逼人,马有福说不过她,只好拍桌子打板凳地威胁,说要找个女人生女儿去。

    生不出女儿,这是刘采芳唯一觉得理亏的地方,可这又不是她一个人的错。吵着吵着大哭起来,或许是哭的太伤心了,最后竟然哭晕过去。

    马有福吓了一大跳,赶紧掐人中,才把刘采芳弄醒。

    面对刘采芳的哭哭啼啼,他迫不得已,主动服软。

    他也就是说说而已,并不是真的想这样做,因为他爹就这样做过,最后倒是生了个女儿,但没少膈应他妈,气得他妈早早就去了。

    他早就想通了,顺其自然,刘采芳能生就生,不能生就算了。把家族的命运寄托在女人身上,一再以牺牲马家女儿的一生为代价,去换取所谓的家族平安,他不稀罕。

    就像他那个薄命的妹子,还没跟着他姑姑学个什么东西出来,就莫名其妙的死了,他才舍不得自己女儿遭那罪呢。

    况且,他姑不是还在吗?还不是没算出他大儿子命中有那么一场横祸。

    听见外面两人的争吵,马芸芬闭目不语。晚上,她回到卧房中,从放衣服的木箱底部,取出一个用棉布包地严严实实的包裹。

    她把布一层一层展开,露出一个牛皮纸包。揭开牛皮纸,出现一本线装的蓝色古书。

    书封面上写着四个行草大字阴阳诀!

    ……

    安默回到家中,她看了看时间,下午两点钟。略一思忖,还是第二天又去李长功家吧。

    闲来无事,又把那颗珠子拿出来观察。

    她想,一般不是血呀什么的有奇特作用吗?

    不知道她的血,会不会也对这个珠子也有类似的效果。

    思及此,取来一个小酒杯,把珠子放在酒杯中,拿起水果刀狠心划破手指,滴了几滴血在珠子上。

    做完这一切,安默死死盯着杯中的珠子,眼睛一眨不眨,生怕自己错过什么关键的时刻。

    她等了几分钟,珠子慢慢将血液吸收干净。但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变化。

    安默不甘心,盯着杯子看了足足一个小时,仍旧没有任何变化,心渐渐凉了下去。

    又边看电视边等了两个小时后,她确定自己的鲜血并没有卵用的时候,彻底死了心。

    整个人仰躺在沙发上,将珠子高高举在头上,欲哭无泪起来:她的小鬼崽呀,可千万要坚持住,不要那么快就被珠子炼化,一定要等到她找到解救的方法!

    心情沮丧,不知怎么想的,到了十二点才给王铭发送一个抖动窗口过去。

    过了将近一分钟,那边才有回复给她。

    精分体:有话就说!

    后半句省略。

    安默:问你一个问题?

    精分体:说!

    安默:我的小鬼崽被一个珠子吃了,有解救的方法吗?

    精分体:不知道!

    安默:……

    其实你知道吧?

    精分体:那又如何!

    安默:……

    能不能告诉我?

    精分体:不能!

    安默:为什么?

    精分体:不想!

    安默火冒三丈,打了“王八蛋”三个字出来,想想又删除了,发送一个“拜拜”的表情过去。

    仰躺在床上的王铭,不!精分体才对,看到安默发过来的“拜拜”,冷峻的面容陷入沉思,神情懊恼。

    这个蠢货,一个破案子几个月都查不清,真是没用,害得他也不能离开,要是让他来查,分分钟搞定的事情。

    可惜他什么都不能透露,否则……

    精分体疲倦地合上眼睛。

    罢了,摊上这样一个愚蠢的身体,也不是他的错。无论如何,他的使命,他能做的所有,都快结束了。

    ……

    腊月二十八,由于今年腊月只有二十九天,所以这是除夕前的最后一天。

    安默起了一个大早,收拾好就带着迫不及待地赶往李长功家。

    村际间没有班车,只有徒步行走,或者出钱租车,一般都是摩托车。村上跑摩的的人不少,但架不住她一个都不认识呀。

    犹豫再三,拨通了宋青楠的手机。

    宋青楠大概还在睡觉,接电话时还睡意惺忪。

    觉得很不好意思,但还是硬着头皮问他愿不愿意帮忙。当然,安默肯定是愿意出钱的,高价都行。

    李长功家挺远的,而且她还摸不清李长功具体住哪里的。这一片都地广人稀,在完全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准确定位一家人,十分困难。

    宋青楠答应地很爽快,这倒让安默觉得很不好意思了,前几天才记恨过人家呢。

    二十来分钟之后,宋青楠就开着他的“宝马”到了安默家门口。骑车差不多两个小时才到李长功夫妻居住的分水村,在一个村民的指引下,找到了李长功家。

    李长功家庭状况还不错,水泥小楼房,院子外面还修了铁栅栏的围墙,在当地已经是很不错的房子了。

    找到了地方,安默付给宋青楠车前,对方死活不要,她又让让宋青楠回去,对方也不走,说本来也没事,等她一起回。

    安默劝说不了,只好随他去。心里奇了怪了,宋青楠这小屁孩真是良心发现,要为以前的事情作出补偿了。

    其实,宋青楠还真因为她欺负过她的事情,感到那么一丢丢内疚;另一方面嘛,他也的确无聊,而且他想看看安默到底想干嘛。

    李长功和弟弟李长青比邻而居,两家人房子一前一后,相距不到百米。

    安默站在门外看了看,家人没人,喊了两声也不见有人应。宋青楠提议到后面李长青家里去看看。

    两家人的房子格局一样,照样有个铁栅栏圈着。

    院子里正好有三小孩,一个女孩大约十来岁,两个小男孩,分别六七岁和四五岁的样子。

第204章 村中二三事(14)

    小的男孩拿着一根又长又细的竹棍,追着女孩和大一点的男孩满院子跑。

    女孩一面跑,一面不停地回头,恳求道:“小衡,不要打人,打在身上很疼。”

    男孩大约跑累了,脚步稍微一慢,就被小男孩挥来的竹棍打中了屁股,立即捂着屁股大哭起来:“姐姐,他打我了,他又打我了!呜哇哇……”

    看见弟弟被打,女孩赶紧回头,向弟弟跑过去。但她还没有跑到弟弟身边,后面精力旺盛的小男孩挥着棍子,朝她跑过去,嘴里还叫嚣着:“妖精,哪里逃?看本大王打死你这个妖怪!”

    安默直翻白眼,这熊孩子,又被家长宠坏了。她最不喜欢这种乱打人的小屁孩。

    小女孩看见他跑过来,很是害怕,但看着蹲在地上哇哇大哭的弟弟,还是冒着被打的危险跑过去。

    “弟弟,快起来!我们跑,他又要打人了!”

    她刚刚牵起弟弟的手,小男孩的棍子就落到她的手臂上,疼着龇牙咧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妖怪想逃?休想!”小男孩跑到他们面前,拿起棍子就胡乱拍打着两个小孩。

    他打人的同时,嘴里还一直叫喧着:“打呀打!打呀打!”别提多可恶了。

    小女孩只好双手抱住男孩,把弟弟紧紧护在身下,眼泪哗哗地往下流,但倔强地不肯哭出声。

    这一幕看着安默心疼不已,那小女孩和大一点的小男孩,应该就是李长功夫妻的一双儿女,女孩叫李舒静,今年十一岁,男孩叫李舒琦,今年六岁。

    那个小魔王,应该是李长功弟弟李长青的儿子。

    听见儿女的哭声,李长功夫妻激动起来,迫不及待地想从镯子里出来。

    安默连忙安抚,告诉他们出来不但什么都做不了,而且还会魂飞魄散,夫妻俩这才冷静下来。

    她正准备出声喝止,话还没有说出口,宋青楠看不过去了,推开虚掩的门,大步走进去,一手就拽住小魔王手中的竹棍,微愠道:“小东西,谁让你乱打人的?!”

    小男孩长得圆头圆脑,一脸狠像,见突然出来个人欺负他,龇了龇牙,二话不说,张嘴朝宋青楠手背咬去。

    “啊!”宋青楠痛呼出声,皱着眉头喝令小男孩松口。“小东西,你松口!”

    小男孩抬头,恶狠狠地瞪着他,就像看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牙齿力道加大,卯足了劲不肯松口。

    宋青楠又气又恨,真想一巴掌拍死这个小魔头。但他好歹也成年了,怎么能对一个四五岁的小屁孩下手。

    没办法,只好用另一只手硬掰小男孩的嘴巴。

    “小东西,你还咬上瘾了,看我不把你的牙齿一颗颗拔了不!”

    虽然私闯民宅不好,但眼前的情势有点儿紧急,安默也走进院子里。

    看见始终不肯松口的小魔头,灵机一动,从后面把手伸到对方腋窝下面,使出一招必杀技饶痒痒。

    这招很管用,小男孩立即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自然而然松开咬人的嘴巴。

    “哈哈哈哈哈…你是妖怪…哈哈…我要打死你…呜呜…妈妈…有人欺负衡衡…呜哇哇……”

    小孩的脸,比六月的天还变得快,说哭就哭起来,而且还是嚎啕大哭,弄得安默顿时手足无措。

    这是,从客厅先后走出一个两人女人,前面一个五十来岁,后面一个三十岁不到的样子。

    看见来人,小男孩哭得更伤心,扔下手中的棍子,拔腿就朝年轻女人跑过去。

    “妈妈,他们打衡衡!他们打衡衡!”

    女人将小男孩抱在怀中,心疼地不得了,小心翼翼地替他擦拭眼泪,柔声安慰道:“衡衡不哭,谁打你了,妈妈帮你打回来!”

    “嗯嗯,就是他们,就是他们打衡衡!”小男孩侧身,指了指宋青楠和安默,痛彻心扉地控诉道。

    安默瞬间头就大了,他们什么时候打他了?从头到尾都是他在欺负人好不好?

    虽然一肚子委屈,但她知道永远别企图和这种小屁孩讲道理,而且还是蛮不讲理型的。

    那个年纪大的妇女用围裙擦了擦手上的水,怒气冲冲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跑我们家来欺负小孩?”

    “阿姨,我们都是大人了,怎么会打小孩子。那个小弟弟他拿棍子打这个小妹妹和小弟弟,我们才来阻止的。”

    说着,目光落在李家小姐弟身上。

    李舒静姐弟还惊魂甫定,一直蹲在地上,听到安默提到自己,才可怜兮兮地望向老年妇女,委屈道:“奶奶,衡衡又打人了。“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李长功的母亲,邱新菊。那个年轻女人是李长功的弟媳,苏娜,小男孩叫李舒衡,今年四岁。

    邱新菊看了眼李舒静姐弟,眼中划过一抹不忍,但也没有过多的情绪,甚至连一丝丝的心疼都没有。

    “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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