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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锦世家-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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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忆祖斥她道:“你又在乱嚼舌头,当着他们的面你怎么不挖苦,说到底,是我们把凌菲推到这条路上的,那个陆战长”,忆祖摇摇头,“一个新上任的军官,之前对他未有耳闻,不知人品如何啊。”

    “哼,人家是情报站的站长,一个没结过婚的英俊小伙,配你那离过婚的女儿绰绰有余,奇了怪了,他怎么就看上凌菲了。”

    “看上了不正中你的意,我们总算要和当官的攀上亲戚了,得了便宜还在这说风凉话。”

    忆祖生气的拂袖走了,沪森听他俩辩论了半天,对进展已明了,语气黯淡的道:“妈,我去乡下了。”

    墨茹点头,疼爱的嘱托,“早些回来。”

    “我知道。”

    “熙萍的女婿死了,她定会更加担心念薇,我猜想她会跟你提起帮忙寻找念薇的事,上周她还在家里的时候,话中就有这样的意思,但她见我身体抱病,没好意思多说。今天你去,她如果再提起,你就直截了当对她说这个忙我们帮不了,我们周家不过是正经的生意人,偌大的中国找到一个人有多困难,你外公悬赏一百万找他的小女儿,至今都无下落,你把这些道理讲给熙萍听,她听得进最好, 听不进我们也无能无力,如今的世道,我们只要能明哲保身,就阿弥陀佛了。”

    “妈妈的意思,我都懂了。”

    “那你去吧,路上小心点。”

    她倚在门框上目送沪森,心里莫名的堵得慌。

旧情一缕独难忘(1)

    陆地与凌菲相伴走到马路上,天南地北的谈论一番,唯独没有说到时局,陆地的性情里是将工作和生活分的很清楚,而凌菲是心存芥蒂的,她不敢提,所以在他的眼里,她紧张的有些发抖。

    “你冷吗?”他再一次挽了挽凌菲的腰,随后自然的放下,抬手摸她凉的有些僵的脸。

    自人类这个物种在地球上存在开始,男人同男人便是有分别的,倘若换成别的男人来做这个动作,轻佻、流氓、不自重,把这些词汇叠加起来形容都不为过,可放在浓眉大眼的陆地身上,体现出的效果却只有关爱。

    他的眼睛大的精神而帅气,像漆过的银杏果,包裹着营养丰富的内容,想到此,凌菲从地上捡起一片澄黄的叶子,举在太阳的光圈里观望,脉络清晰的叶茎有如交繁错杂的血管。

    他命令手下从车上取出他的围巾,仔细的围在她的脖颈处,他扎的真是严实,遮住了她半张脸,烟草味和薄荷糖的气味瞬间窜入她的鼻子,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他笑了,因为她葱段似的小手臂仍停留在橘红色的光圈里,四散泻开七彩的光芒。陆地道:“舍不得放下来?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叶子,你看里面星罗密布的斑点,我怎么都揣摩不透是什么。”

    “为什么要看明白”,他把头贴近她,也观察那片叶子,然后道:“银杏叶还是浸湿在青石板上的时候最好看,为何非要去搞清楚狰狞而并不美好的真相呢。”

    “大概是内心的不安和执拗促动使然”,凌菲呢喃着,把叶子放到地上,随陆地上了吉普车。

    他们先去了医院。年长的骨科医生在她瘦弱的脚踝处左右旋转,一遍遍的问她:“疼吗?”

    凌菲摇头,但陆地不相信,他坐在她的面前,将她的整个身子靠在自己肩上,抚摸她的发丝,像是他替她感受到了难以忍耐的疼痛似的。

    医生道:“陆战长,没有大碍,小姐走路当心点,别再扭着了。”

    陆地一本正经的道:“当真不碍事?”

    医生眼神复杂的望了望凌菲,他明白情报站的站长是得罪不起的,于是保险起见,开了几副膏药。

    陆地生气的道:“你刚刚说不碍事,现在又开药,你这个医生是怎么当的。”

    跟着他的一个手下“嘎嘣”一声把子弹推进膛中,凌菲的心猛然一惊。

    她抓住陆地的胳膊,为医生开脱,“他定是被你吓住了,不过是区区小事,这膏药我们拿着便是了。”

    医生早已吓得噤若寒蝉,右手抖的握不住笔,陆地霸道的用指关节在他的办公桌上弹了弹,“她是我的女人,你给我认清楚了。”

    医生斜眼瞟了几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认清楚了,认清楚了,陆战长,以后这位小姐有需要的地方,陆战长给我来个电话就行,赵某会在第一时间,上门服务。”

    “原来是赵医生”,陆地用眼神示意手下,那位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军人掏出刺刀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道血印,杀猪般的嚎叫响彻整个办公室。

    “下次说话前想清楚了再说。”

    凌菲张大嘴巴,“陆战长,你在干什么。”

    陆地笑道:“我教教他学着如何怜香惜玉。”

    凌菲侧着脸,她的目光落在瓷砖上的脚印,为了达到目的,他的作风同他的眼神一样的毒辣。忽然,她有些恼,恼的冲破了理智,独自往医院外走去。

    陆地不假思索的跟了出来,拽她的衣袖,她气愤的挣扎。

    “周小姐”,陆地哄她,她的力气哪及他,被他拥入怀中。

    “你放开我!”

    “你先告诉我原因!”

    “你们国民党都是这般蛮横吗,都是不讲理的野人,你们是土匪吗!你伤了医生的手,等于要了医生的命,他还怎么做手术,你的心怎就这么狠!”

    凌菲捶着他的胸脯,一口气倾吐完毕,陆地的声音低沉,“你跟国民党打过交道,是谁?”

    她的脑袋一片空白,一双仿佛下过冬雨的眼睛和他直白的相对。

    陆地追问:“是谁?”

    “是,是我在东门街买东西时,一个当兵的过来把我买的东西抢走了。”

    “在哪家铺子?买的什么东西?”

    “是卖首饰的那家,我买了一个翡翠玉镯子。”

    “什么时间?”

    “上周五的早上。”

    “抢你镯子的人有什么特征没有?”

    “他,他的下巴上有粒绿豆大的痣。”

    “以后有我,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陆地见她回答的倒还流利,笑笑道:“我们走吧,还有人等着我们吃午饭呢。”

    凌菲失魂落魄的愣在原地,他一把把她抱起,“没想到你的脾性还挺大,过两天再去那家首饰店,我们新买个镯子。”

    “你快放下我!”

    “医生不是说你要当心走路,难道那医生说的是假话?”

    凌菲不言语了,任由被他放到副驾驶座上,他向手下耳语了几句,打发无关紧要的人回去,然后上车载着凌菲赶往餐厅。空荡的吉普车在坑洼的城市道路上颠簸,车上的气氛陡然有些变化,他和她各怀心思。凌菲在想他指的老朋友是谁,而陆地,明显从刚才她一连串的回答中嗅到了撒谎的成分,她的身上有太多陆地解不开的谜,可他,偏要窥探到真相。

    他想到在巷口凌菲研究银杏叶时,他劝慰她的话,“为何非要去搞清楚狰狞而并不美好的真相呢”,竟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她的欲语还休,扑朔迷离,忽冷忽热像诱人的红酒,引得他醉卧其中。

    过了一个漫长的世纪一样,他们到了餐厅门口,凌菲发现这是他和曹璐见面时的咖啡店,她咬住指尖预料将要发生的事情。

    “陆兄,你又迟到了,老是摆官架子不太好吧”,曹璐叼着一根雪茄,搂着一位打扮的红红绿绿的女人从咖啡店走出来。

    阳光打在咖啡店的招牌上,反射的光线刺的凌菲看不清楚,只觉得那个女人瘦高的干瘪,两只大耳坠子叮叮乱响。走近再看,她盘着利落的发髻,高耸的顶在后脑勺,五官是极其美丽的,脸上的粉极厚,橘色的胭脂,大红的唇,美的像从异域来的女子。

    凌菲料她是娼妓,是舞女,或者是依靠男人存活的交际花,她仿佛认识凌菲,朝凌菲微微一笑,显露出雪白整齐的牙齿,妖艳而不轻浮,凌菲生出难以名状的羡慕,胸口塞了块石头似的堵。

    顾不上听陆地对曹璐的解释,凌菲只注意到眼前,曹璐搂上那个女子的肩膀,似瞥又仿佛没有瞥凌菲一眼,亲了女子的脸颊,道:“我老婆,小莲。”

    小莲伸出手与陆地、凌菲一一相握,姿态胜似外交官的夫人,陆地笑道:“曹兄的品位是越来越高了,我们只能望尘莫及。”

    小莲哧哧一笑,立即反驳,“陆战长的意思是觉得这位小姐够不上你的品味了,你这句话讲出来,是要让女孩子伤心的哦。”

    凌菲勉强扯了扯嘴角,望了一眼曹璐,淡淡的道:“没有关系,我与陆战长相识时间不久,并不是陆战长的女朋友,小莲姑娘误会了。”

    曹璐咧着嘴凶猛的抽雪茄,眼神在蓝天和大地间漂游不定,大意表明你们讨论的话题我不感兴趣。

    小莲亲热的挽起凌菲的胳膊,“姑娘说笑呢,我们陆战长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带出来的女人怎么能跟他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呢。”

    陆地笑道:“我们有关系,可没到你和曹璐那种关系,非要下个定论的话,我现在最多算周小姐的蓝颜知己。”

    “陆战长的用词让人叹为观止,我看周小姐还是大学生吧,陆战长的本事可了得”,小莲关切的对凌菲道:“以后陆战长若欺负了你,你来告诉曹璐,让我们家曹璐狠狠的批评他。”

    陆地的眼角起了一丝微妙的变化,四人中大概只有曹璐看出来了,他将小半截雪茄掷到脚后,管教她的女人,“别挑拨陆战长和周小姐的关系,没见人家一对才子佳人,哪像我们是欢喜冤家,你呀,上了陆战长的当,他把你的话引到坑里,你倒顺着瓜藤爬到井底下,陆战长对周小姐关爱备至,却对你这种爱啰嗦的女人有一套一套的对付办法。”

    陆地和凌菲忍不住含笑,那小莲称得上人精,她自个找了方式下台,跺脚撒娇道:“陆战长,你瞧,曹璐为了讨你们欢喜,可把我给牺牲了,你得请我吃饭。”

    “好,这顿饭我请了”,陆地哈哈大笑,一行四人朝咖啡店里走去。

    小莲始终挽着凌菲的胳膊,当走到招牌下的昏暗处,她的手往凌菲的呢子大衣口袋里伸了一伸,凌菲的心“咯噔”一下,小莲却若无其事的扭着腰肢走到前面。

    凌菲莫名其妙的望向衣袋,里面触目的放着曹璐给她的咖啡色格子手帕,她忽然明白了一些什么,这条手帕大概是前些日子,她打算还给曹璐而放在衣袋里的,今天穿这件大衣时完全忘记了这回事,手帕倒搪塞的过去,她一个新派的女人用朴素的棉麻手帕并不稀奇,关键是她在手帕里夹了一张纸条,写了几句感谢的话。

    如果被陆地发现,保不准被猜忌成何样,恐怕要将她的曹璐的过往抖露出来,那么曹璐的身份……凌菲不敢往下想,她不懂政治,但她懂得不能让曹璐陷入危险之中。

    她的每根神经在狂乱的跳跃,从手帕中摸出纸条塞进嘴里,小莲到底是谁?她为什么要帮自己?

旧情一缕独难忘(2)

    凌菲看着小莲机灵至极的举止,细细的寻思,心神不定的坐了下来。

    “小姐”,服务生弯着腰,打断了凌菲的思路,“小姐,我帮你”,他示意要帮凌菲脱大衣。

    陆地道:“还是我来吧。”

    服务生退下,陆地帮凌菲脱下大衣,口中道:“最近这些西餐厅的服务生都不太安分,我们站里的一名电报员到西餐厅吃一块三明治的功夫,你们猜怎么着,衣袋里的枪被摸走了,虽说是他的失职,但我们还是小心点好,免得丢失了贵重物品后悔莫及。”

    曹璐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又吸了雪茄,嗤笑道:“你看你的职业习惯,别把周小姐给吓着,成天枪啊刀啊挂在嘴上,小姐们最害怕谈这个话题,无趣的很。”

    小莲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周小姐我们聊聊新上映的电影,不理他们这些臭男人。”

    凌菲低头笑。

    陆地不把凌菲的大衣挂到衣帽架上,站在原地迟疑,“周小姐,检查下口袋里是否有重要的东西吧。”

    凌菲端起酒杯,假装无所谓,“有劳陆战长帮我看看,我的衣服里可没有枪哦。”

    陆地仍把大衣举在凌菲面前,“你的衣服我随意翻看,显得太不礼貌了。”

    小莲翘起兰花指,捂着嘴笑,“哎呦,你们俩为这推搡来推搡去,还让不让我们吃饭了。”

    凌菲趁机皱眉撒娇,“就是呢。”

    “好,好,我来检查”,陆地把大衣从里到外翻了一遍,只有一块手帕。

    他盯着那块手帕愣了许久,坐着的三人不由的开始紧张,特别是曹璐,雪茄丢弃在烟灰缸里,他的手缓缓的往腰间移动。

    冷不丁的,陆地道:“这块手帕真是眼熟啊,我记得曹兄特别喜欢用格子手帕,没说错吧。”

    他的脸扭了过来,曹璐迅速将即到腰间的手搂在了小莲的身上,哈哈笑道:“陆兄的记忆力果真超凡,你们看这么一件芝麻绿豆大的小事,他倒记得清楚的很。”

    陆地也笑,他在那块叠的方方正正的手帕上翻来覆去的摩挲,像是要在棉纱线间找出金子,“如此说来,曹兄是喜欢格子手帕的。”

    小莲接上话,她撅着嘴面向曹璐发嗔,“这手帕不会是你送给周小姐的吧,手帕和荷包一样,哪里可以随便送人。”

    曹璐愣了愣,又恼又无奈的抓头发,小声的呵斥道:“你这个女人,无事生非无端生疑,这手帕怎么会是我送的呢,我送周小姐手帕算什么,我送她东西能把她介绍给陆战长么,你不替我辩解,还在这挑拨离间,说风凉话,气死我了。”

    他喝掉杯中的红酒,“咚”的一声落到桌上,震的刀叉盘碟叮叮当当,背过脸望向窗外,那模样表明这顿饭没法吃下去了。

    凌菲道:“这手帕我不记得是哪里来的,也许是周家的少爷给我的,也许是我在集市上随意买的,不过一块手帕弄的人心惶惶,今日我说不明白来处,怕是我和曹长官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凌菲这似平静又似生气的话惹得小莲难为情起来,她打着哈哈道:“妹妹你勿怪姐姐,你是知道曹璐的,生性浪荡沾花惹草,我的命薄,爱上了这么一个花心大萝卜,刚才一时着急说错了话,妹妹不要放在心上才好。”

    凌菲板着脸,“嘴上说的话随便听一听,但内心的猜疑却是无法改变的,我周凌菲虽说是离过婚的女人,但别人误以为我水性杨花不守妇道,我自然是不开心的,我先走了,没有我在场的这顿饭,大概你们会吃的开心点。”

    她起身往外走,陆地一把拉住她,小心的哄,“我错了,对不起,留下来好吗。”

    凌菲倔强的道:“留下来干什么,听你们用无中生有的话语来挖苦我?”

    陆地的脸上写满愧疚,他缓缓松开手,“我并不介意你离过婚,如果你没有离婚,我这辈子也没有机会认识你。”

    这时曹璐走上前,拍了拍陆地的肩膀,道:“正因为陆战长在乎你,他才紧张,凌菲,卖我一个面子,和我们一起吃饭,你走了,陆战长的心都碎了。”

    小莲道:“是呀,周小姐,现在误会都解清了,全赖我多嘴,周小姐你就留下吧。”

    凌菲的可爱和迷人之处在于识时务,她柔和的笑出酒窝,“那好吧。”

    一顿饭,缺乏了谈笑风生,可总算风平浪静。这一出戏,稍微消除了一点陆地的疑虑,但并没有完全打消他的顾虑,因为他打听到周凌菲在初秋才来到周家的,而曹璐,在盛夏的时候,已经新官上任。他之前的经历在履历表上写的清清楚楚,被派到德国学习半年,那他们是在何时何地相识的?难道是在初秋的江南?冥冥的感觉中,这里面藏着不为他所知的缘故,但到底是什么,他仍未察觉出丝毫的蛛丝马迹。

    陆地抬头打量美艳的曹夫人,女人间自古喜欢争风吃醋,她对凌菲铁定是心怀怨念了,想到此,他忍不住感到好笑。

    打凌菲和陆地离开家门,淑慧闻得窗外的响动,满世界的向丫鬟小子们打听她错过的新闻,但佣人们三缄其口,更主要的原因在于他们也是头次见到这位气宇轩昂的军官。

    听闻是军官,淑慧的好奇心愈发重,她抱着女儿银杏坐在窗前焦急的等李管家回来,望眼欲穿至光景沉暗,外面迷迷蒙蒙飘起了雪,银杏张开小手,对着那轻如鹅毛之物“呜呜”的笑。

    淑慧笑道:“杏儿,这是下雪了,未若柳絮因风起,我们杏儿听不听的懂呀。”

    那银杏脸蛋宽阔,额头平光,多有男孩之气,可漆似的大眼睛上睫毛扑闪,鼻尖微翘,肤白如雪,性情温顺,较少哭闹,不失为一个惹人喜爱的小囡囡。她看见淑慧对她讲话,伸手抓淑慧的嘴巴,淑慧顺势亲了上去,她蹬蹬腿,依旧“呜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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