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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活。如何让将士用命?还不如上万人一齐去丢石子玩来得痛快一点。
“属下在!”房成老半天才挤了过来。
“本将军地武器呢?“我瞪圆了眼。恶根狠地瞪着这位一脸无辜的忠仆。
“在后面,就在后边。全堆在后边地辎重车上。”房成这才警醒过来。赶紧言道。还等啥子,本公子狠狠一夹马腹,朝着后队冲了过去,果然,哨一辆大车上摆着十余件重武器,一柄大关刀,一把狼牙棒,还有一对短锤,还有一把方天画裁,一柄蛇矛。一柄大斧……太好了,全是重家伙。我的最爱,当起拿起那一对短锤,轻,太轻了,一边也就四十斤,加起来也不过八十斤过往,耍个屁啊,哐,直接丢一边去换大关刀耍了耍,也就八十来斤,大斧头,靠,还没大关刀重,不成,太轻了,单手都能耍得满天飞,差点把房成的头盔上的盔缨给削了去,吓得一干亲卫脸色惨白,赶紧勒马退到了数丈之外,很害怕,丢了,再换……
另上的那些个辎重兵不停地在倒吸吸冷气,看着这位年轻地小将军把一柄柄他们拿着都显困难地武器轻巧的在手中掂了掂,然后轻松丢到数丈之外,甚至把地面突起的大石都给砸碎了几块。
边上地亲卫们的表情也不咋样,一个二个的脸都瓦蓝瓦蓝的,有晕厥的架势,这场面也太震撼人心了点。莫说段云松了,一向自誉力大无穷的六位舅兄现下一脸羞愧地看了眼自己手中的宣花大斧,又看了眼我,心里头一定在想,人比人,气死人哪,”…
还好,脸皮一向厚实,心胸一向开阔的他们很快就替我吹嘘了起来:“瞧咱们妹夫那架势,怪不得老七会欢喜,原本力气比咱七妹都大了不少。”
“废话,咱老程家可是越小力气越大,瞧我这斧子,比我大哥整重了六斤,我那七妹更牛,八十八斤的斧头耍起来那个叫牛啊…”六舅兄在那很显摆地吹嘘了没俩句,气的几位年长的舅兄几巴掌就揍过去,嘴里还污言秽语不断:“少拾老子放屁,有本事拿大秤来称称,谁地子轻了,他就不是带把的主…老六你是没事了找抽是不?有本事先跟三哥我干一架……”
“…”我恨,算了,懒得理这几个闹成一团,让人看笑话的人渣型的舅兄,继读在众人惊叹的目光中挑选武器。
狼牙棒不错,嗯?我靠!谁整的?木柄狼牙棒,这玩意怕是更轻,气的我,差点把这玩意直接往那名武研院派来跟踪研究新式装备在战场上效用的小官脑袋上砸了。
“大人,不怪小的们,您说捡重武器要,这全是兵具间里的重武器了,您再看看,要是不成,小的们再给您重新打造便是。“这位小官一脸哭丧样。
打造,等你打造的功夫,本公子都能从这骑马跑回长安了,算了,懒得跟他计较,继续翻找着。挑了七八件全抛飞了去,就连那把方天画戟重也不过一百五十余斤,不带劲,丢了。最后,一柄通体黝黑的仅仅刺尖发着寒光的狼牙棒在辎重车底部,抄了起来,***,还是太轻了,最多也就是一百八十斤顶天了。算是这玩意暂且先用着。时间可是不等人,这会子,缓慢逼近的铁勒精骑已经距离我方的大军不过一里多路了。
我抄起了这把狼牙棒,没办法,再不用也没了,只能委屈自己将就着先用了,纵马奔行在队伍前,“列阵,让士卒们稳住,各团校尉,保持队形,任何再敢有畏缩者,不尊号令者,立斩!!!”跟随着我巡视队伍的近百人的齐吼声压过了一切不和谐的杂音,很快,就在铁勒骑兵还距离我们有一里半路程的时候,全军已然整队完毕。盘坐在地上的陌刀手身后数丈远的刀牌手们已经把箭搭在弓弦之上,等待着号令。
我很激动,面脸发红,耳朵嗡嗡的,这是第一次接触战场的后遗症吧,我想是的,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意,心底似乎更迫切地希望敌人能更靠近一些,就像是野兽天生嗜血的本能。
“还请大人下令。”段云松,席君买朝我抱拳为礼,这时候,我才忆起来我是主将。“段云松,你负责指挥刀牌手、跳荡兵,席君买,你指挥左翼学院的精骑,李都尉,令你配合席将军,左翼全部骑兵,全遵从席君买的号令,抗命不遵者,立斩!”
“诺!”李业诩的表情也很激动,领命之后,放下了头盔的面甲,随着席君买的马后朝着左翼而去。“大舅兄,右翼之安危,全部交予你们几位了。”右翼,光是程府的亲兵就不下六百,猫猫的,加上程叔叔在军中的威望,由他们来率领在适合不过。
“大人且放心,有我六兄弟在,定保右翼不失,兄弟们,随我来!”程大舅兄手中的宣花大斧头一举,刷,六把同样大小,花色一至的大斧头齐刷刷地举到了半空,看得我吓了一跳,我幸,还真不愧是程叔叔这位大唐第一恶霸的种,敢情这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全跟程叔叔学了个齐全,刚从黑社会的斧头帮转职来的。
就连段云松也跳下了马,加入到了跳荡兵的行列,席君买更是站在了左翼骑兵的锐角处,而跳荡兵们现在正散布在陌刀手的身前数十米处,向着地面抛撒着,嘿嘿,特制的三角铁,那可是对付奔马的锐器。很快,一人十个全抛撒完后,在每一位盘膝而坐的陌刀手身侧大力地插下了一柄火把,并把它点燃之后,从怀里掏出了一团黑黝黝的事物交给了陌刀手,这才飞快地退回了阵中。
两翼的骑兵前排的队列最是稀疏,越后越密,每边都排成了五个半弧形,利于后排的骑兵向前突击。
“呜…”一伴着苍凉的号角声,距离我们不过一里路的铁勒骑兵们的阵型已径开始变了,在我的视线之内,领队的铁勒将军举起了弯月式的大刀,当空一举,瞬间一万五千的突厥大队爆发着了阵如同雷鸣一般的长啸。刹那间,一万五千名铁勒骑兵陡然一顿,紧接着,整个骑兵队形逐渐地展开,就好像是一张缓缓撑开的大网,呈着两头尖锐弦月阵型,紧接着,号角声转由苍凉转而凄厉,宛若孤狼夜啸,全军猛然开始加速了,一万五千柄长刀,映着天上下午的艳阳,如同一座刀山一般撵压过来。
342章 刀山胜卷千堆血!!!
望着那排成了数排,迎头扑来的铁勒骑兵,所有的大唐将士都昂然而高傲地抬着头,那轻蔑的目光,不屑的表情,仿佛那不是一万五千铁勒精骑,而是一万五千只活蹦乱跳的蝗虫一般。
本公子就提着那柄比普通狼牙棒大上一号,在我手中依旧显得轻飘飘的狼牙棒,空闲的右手抄起了望远镜,只看到癫狂发红的双眼,狰狞的嘴脸,还有那丑陋的板牙与挂在喉间的小舌头让我恶心。
我的身边除了两百亲卫和一名被李绩大叔指派来观阵顺便替我管理辎重的行军长史之外,还有约八百骑兵精锐居于刀牌手身后,身边的行军长史正指挥着后勤部队的把粮草辎重车连在一起结成方阵,持矛搭箭而守,如若战场上哪一点出现了溃退或者动摇,我的亲卫加上这八百精锐骑兵就是最后的预备队。军乐团就在我的身后,随着我的手势,鼓点变了,浑重而激昂的鼓点似乎把所有将士的鲜血都点的沸腾了起来一般,“大唐!万胜!大唐!万胜!万万胜!!!”所有的大唐勇敢的将士都伴随着节奏,发自内心地向着天空,向着大地怒吼!在这些骄傲而不知道怯懦为何物的大唐悍卒的心中,大唐不败的荣耀已经深深铭刻在他们的灵魂之上。
“怎么回事?不是说这些胡人最擅长的便是骑射吗?!”我好奇了,举着刀这么往这冲来,不是找死是什么?
“骑射的冲击阵型不是这样的,看来,铁勒小儿是欲以一击而尽全功!给咱们来一个大大的下马威,哼,就那两三下,还没当年的突厥七成本领……”边上的一位老亲卫开口言道。这位大叔也快五十了,但是健硕的身躯,披上了铠甲之后,仿佛就像是年轻了二十岁一般,看样子好战的鲜血激起了他的斗志。眼神轻蔑到了极点,看样子,我身边全是骄傲的人,就连刚才在我跟前哆嗦的那位武研院小官现下外披了层软甲,一脸的豪情,实在太令我敬佩,大唐,竟如此之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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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倒是令我松了口气,这些笨家伙,难道你以为本公子带领的学院大军岂是寻常大唐悍卒所能媲美,这里的每一位士卒,都是经历了无数次血与火的洗礼,对于大唐的忠诚,还有勇气更是毋庸置疑的,不然,本公子也不会仅仅从长安城十余万精锐之中,才挤出这么点名额来挑选学员。
近了,再近一点,整整四千张强弓齐齐在吱呀声中撑成了椭圆,伴着命令与竹哨声,一排,两排,三排整整六排箭雨发着细密的尖啸,穿上了云霄之上,然后又坠落。继续,二次张弓,八千只长箭如同暴雨,击打在铁勒人的刀山之上,只一瞬间,就倒下了千余名疾奔的铁勒骑兵,然后又紧接着被绊倒了不少。
骑兵不愧是在蒸汽时代出现之前最迅捷的兵种,顶过了暴雨一般的箭雨之后,仅仅离我大军的本阵不过二十余丈,铁勒人的骑兵队形猛然收束,形成了尖锐而有力的突击阵型,原本高举如山的弯刀下压,狼牙一般锐利的刀尖散发着刺目的寒光。而这时候,陌刀手,大唐最强悍的步战王者已经全军站立了起来,最前排和第二排的陌刀手一手持刀,另一只手则捏着一个地瓜大小的,表面跟菠萝一般的黑色铁球,凑到了立于身畔的火把边上,伴着尖锐得让头皮发炸的竹哨声,引线就在瞬间被点燃,黑色的铁菠萝被他们狠狠得掷向了前方,落在了前方数丈。我的心,此刻已经被揪的紧紧的,手中的望远镜早已收起,巨型的狼牙棒在我的手中晃动着,不知道这种战法能不能奏效。
很好,轰然如同雷鸣的巨响在冲过了两排铁勒骑兵之后猛然炸响,碎裂的铁片,雷鸣般的巨响,让战马与铁勒的骑士们都在一瞬间呆滞了,瞬息间,倒下的战马与骑士被后面继续朝前疾奔的巨蹄践踏如泥。
就在第一排投出去的铁菠萝炸响的瞬间,第二排陌刀手也点燃了手中奇怪的事物奋力朝前掷了过去,原本被第一批铁菠萝炸弹炸得有些纷乱的阵形更加得显得混乱了,轰鸣声后,前三排骑兵突出部还能继续冲击者由近千人减少到寥寥数百人,空旷了许多,可是这时候又没时间允许他们重新组织队伍,而后排的铁勒骑兵只得无奈的收束了马缰,以免重蹈覆辙,这样一来,这个形成了M形的冲锋阵形已经渐变的散乱起来,后方的刀牌手自然不会放过这美妙的机会,又是两轮箭雨,这一次造成的伤害更上一次巨大,甚至有些骑兵像刺猬一般被插满了羽箭,低叫了声,无力地倒下。
铁勒的骑兵也明白,无论怎样,也必须冲入大唐军人的战阵,不然,光是受挫的士气就难以维持下一波攻击,特别是那可怕的,如同地瓜一般的黑球,那玩意实在是太容易让战马失控了。
所有的陌刀手勇敢的执起了陌刀,刀尾驻地,双手紧握刀柄,粗壮的腰紧紧靠在刀柄之上,就像是那坚硬无匹的钢岩,等待着那无数像浪涛一般的铁勒骑兵的拍击。
就在距离陌刀手还有数丈的距离处,又毫无征兆的至少倒下了一半的铁勒骑兵,倒下去的战马嘶鸣着,不甘地奋力划动着四蹄,马背上压倒的骑兵同样发着凄厉的吼声,废话,每一端都长盈近寸的三角铁的杀伤力可不是盖的,有骑术精湛的骑兵飞身下了马,同样逃不开被掩盖在枯黄色的草地之下的三角铁狠狠没入肌肤或者脚底的悲惨命运。
终于,艰难地历经了千辛万苦到达了陌刀手跟前的骑兵,等待他们的是,那如林的刀山。“杀!!!”齐声的暴吼,千柄陌刀扫出,铁勒骑马竟然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之力,手中的锐利弯刀在陌刀手那近乎变态的铠甲面前,还有那沉重无匹,锐利无双的黑亮色的陌刀面前,就如同是小孩的玩具一般,弯刀击出,陌刀进!碎弯刀,战马,竟然被陌刀连人带马由马颈处斩开,划开了骑兵的胸腹,在骑兵不甘与惊惧的目光之中,带起了血线的陌刀,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圆弧……
强悍的陌刀手披着那如同铁塔一般的盔甲,每一次怒吼挥刀,总会有一到两名骑兵或者战马被他们手中那大唐最强大的步战武器所绞碎。地面上尽堆满了无数令铁勒人惊惧的尸首,全被溅起的鲜血淋个通透的陌刀手们,就像是从地狱最深处的血海里攀爬到了人间的恶魔,嗜血是他们的本能,收割生命才能让他们感到片刻内心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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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悍的陌刀手们声声怒吼,刀山胜卷千堆雪!不是,应该叫做刀山胜卷千堆血才对,这一切,仅仅只发生在短短的数息之间,我瞪圆了眼,甚至差点就忘记了呼吸,那些大唐军人无畏勇往的英姿,怎能不让人为之赞叹?怎么能不让人为大唐的强盛而赞叹?正是这些军人的努力,才把大唐打造成了这个时代最伟大的帝国,汉唐,令无数后世华夏民族扼腕而叹的大时代。
边上的骑兵也已经位于接触的边缘,这时候,伴着喝令声,数千柄双刃短柄斧带着怪啸声,幻化成一团亮灰色的光影,恶狠狠地窜出了奔涌上来的铁勒骑兵人潮之中。
当即,铁勒骑兵的前沿受到了重创,还没回过神来,第二排的飞斧就以同样的飞行方式吞噬了无数铁勒男子的生命。顿时之间,两翼就有上千的铁勒骑兵无助的嘶喊着,伏尸大地,前线一片鬼哭狼嚎之声响彻天空。
千名陌刀手虽然强悍无比,但毕竟他们的数量相比起正面冲击的近万铁勒骑兵来说太少了,就在前排的阵型就要被骑兵用生命与身体撞散之前,伴着段云松嘶哑的吼叫,尖锐而短促的竹哨声再次响起,整整千名极擅搏击格斗精锐跳荡兵一声齐吼,前冲数步,手中的短矛就像一道道黑色的闪电,划破了空气的阻隔,眨眼之间,就穿透了前排骑兵的身体,扎入了后面的骑兵的身体或者是马颈之后,方才止住去势。
把铁勒骑兵的攻势阻了一阻,原本已经略显得疲惫的第一二排陌刀手得到了强力的援手之后,飞快地向后退去,第三与第四排的陌刀手举起了手中那沉重的陌刀,在发喊声中,齐步朝前,拍击在正涌过来的铁勒骑兵那脆弱如纸的衣甲之上……
343章 胜势已显
语言已经不足以描述我此刻内心的激动,比看美国大片更震撼人心,我的心跳已经接近了极限,我的手指已经捏得发白,粗重气息喷吐的白气差点儿把我的视线笼罩,若不是前进的路线被刀牌手阻住,很有可能我现下已经压抑不住自己沸腾的血液,直接就没入了敌阵厮杀了。
“这些,这些都是什么?!”我身边的那名行军长史已经看不下去了,眼睛瞪得差点儿就脱出了眼眶,神奇的黑色铁菠萝,还有这莫名倒下的骑兵,还有那短标枪,双刃短柄飞斧,这一切更让他心眼里对
军事学院的装备的神奇性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头脑已经发热的我算是还能暂时镇定住,给他解释了一些这些新式制式武器的用途,但是,交战不是像那些书呆子很斯文地拿嘴皮子和唾沫星子在互相攻击,而是真刀真枪的你来我往,血肉搏杀,那位指挥着攻击的铁勒将军这会子一定把眼睛珠子从地面上拾起来抹掉了灰重新安上了,他总算明白了,他面前的,是大唐的精锐,不是那种草原上习惯顺风仗就耍狠,遇见了比自己强大的敌人就卑躬屈膝的风格,大唐的军人只有一个愿望,把自己的刀子捅进那些敢于冒犯大唐哪怕是一根头发丝的敌人的肚子里,胸口上,哪怕是用自己的性命来交换,也不愿意玷污自己的骄傲与荣誉。
此刻,两翼的骑兵已经猛烈的碰撞在了一起,无数位战士挥舞着手中的马刀,微弯而灵动的马刀此刻展现了它令人惊惧的杀伤力,轻而薄的刀刃,轻易地就剖开了铁勒骑兵那脆弱不堪一击的皮甲,铁勒的骑兵瞪大勒眼,无助地吼着,手中的弯刀已经无力挥落,眼睁睁望见血液从被剖开的胸腹间激射而出。仿佛在瞬间就被抽干了身体一般,微微一晃,旋即倒下,瞬息间,就被疾驰的战马践踏得血肉模糊。人马难辨。
后队的铁勒人总算是明白他们撞上了铁板,那些失去了冲击力的骑兵,比之大唐的步兵更缺乏勇气,甚至有些铁勒骑兵干脆就勒住勒马。想在远处依靠弓箭来收割大唐悍卒的生命,很可惜,他们遇上了一帮比马贼还要凶狠百倍的大唐骑兵,前排的那些纨绔子弟不愧是出身于军人世家,底子厚,刀马纯熟,特别是六位青春版程叔叔的杀伤力更显凶悍。快马就根本没有停过,以六位舅兄为箭头的右翼骑兵,在六把狂舞的宣花巨斧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