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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千年怨女李业诩跟前我很无辜地眨眨眼,不叫屁股那叫啥?如果我告诉你的手下你受伤的范围在臀大肌、梨状肌、缝匠肌、股四头肌的结合部,然后再让他们了解阔筋膜张肌、臀中肌、臀小肌、耻骨肌、长收肌、股薄肌、股二头肌、半腱肌、半膜肌的位置,以及整个下肢肌群的分部、分群、分层、排列和作用,怕是你早因为屁股失血过多而身亡了。
“唉实在是都愣着痴笑干吗?”李勣叔叔一脸古怪,好气又好笑的模样,挥挥手:“还不扶长史大人去那边躺着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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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小小伤口,哪用得着料理,包扎一下就成。”听力逐渐恢复中的业诩兄弟很英烈的模样,赶紧住这位耍帅的大哥。“业诩兄切莫如此,这物上面沾有火药,这东西要是进了肌肤,容易使伤口发炎,若此时不加处置……”不说话了,很真诚的目光看着业诩兄台。
果然,业诩兄脸有点黑,看样子,万一感染啥的,以后洗澡俩瓣屁股上各有一朵梅花,实在……实在有点丢脸。
业诩兄只得半推半就地解掉衣甲,让匆匆赶来的医官处理伤口。
“就这小东西?”程叔叔也很好奇,拿起竹炮在手上瞎鼓捣,很庆幸大唐没有吸烟人士,不然,这么叨着烟,手里拿着堪比雷管的竹炮这下场实在是
“刚才发出雷吼之声就这小玩意?”李勣叔叔不甘示弱,也抄起一根在眼睛边上瞎晃。吓得一帮子刚才见识过竹炮利害的兵痞连退数步,还有俩脸上受伤地正跟长史大人一起在边上包扎。
“我来试试”程叔叔不怕死,伸手抄过掉在地上还没焰掉的香火就朝引线上点,蓝烟就在俩大唐高干军官眼皮底下燃起,吓得老子浑身汗毛都立了,这俩老家伙不要命了?!
暴喝一声,剩程叔叔愣神的功夫,夺过竹炮就往边上丢。轰!!!很幸运,那边没啥人,就是那堆摆放得整齐的兵刃全散了一地,角落上的枯草雪沫飞得整个小院都是,就连距离三五步远的房柱上也微颤颤的插进了小半截竹签。
刚受过刺激的业诩兄台躺在根长凳上,露俩门牙,笑得比谁都畅快,这丫的,兴灾乐祸了都。
程叔叔一张老脸有点白,半张的嘴巴有点哆嗦,俩牛眼圆溜溜地瞪着已经散落一地的兵器,李勣叔叔的表情也不咋样,拿着竹炮的手有点抖,看样子,也被这小小的竹炮威力给吓着了。
“这东西这东西好家伙!”李勣叔叔半晌才开口道。
“俩位叔叔这东西,还是小侄来罢”半请半夺地从李勣手中拿回了竹炮,谁知道这俩老家伙会发啥神经。
果然,李勣拉了把正处于恢复期的程叔叔,还有站在李业诩边上观察业诩兄台那白生生的臀大肌屁股的尉迟敬宗,仨雄纠纠的武夫很猥琐地挤一块,小声嘀咕啥呢?
“诶房家后生这东西是你做出来的?”程叔叔看样子不太习惯猥琐,嘀咕了几句就朝我走了过来,很善良地挤挤眼:“跟叔叔说说,你是怎么想起鼓捣这小东西的?”
“瞎乱鼓捣嘿嘿嘿,瞎乱鼓捣的。”朝程叔叔小心地陪笑道。
程叔叔那张狰狞的老脸再咋和善也比地狱的恶鬼凶残。一双凶光四溢的牛眼盯得老子浑身寒意。
第八十五章 遍尝百毒。。。。。。
“屁话!瞎乱鼓捣?瞎乱鼓捣能鼓捣出这些老夫浴血沙场几十年也鼓捣不出来的好东西?”程叔叔的表情开始变得狰狞,腮帮子肉都差点暴起来了,有捞袖挽衣的架势……
太害怕了,赶紧点头哈腰:“小子是无聊见那过年用的爆竿声响太小了,闷的慌,就拿火药做这竹炮来放,就是想过年图个热闹而已小子确实确实是瞎鼓捣出来滴”
“火药?房家后生,别以为老夫不知道啥叫火药,火药能跟你这东西比?还不一五一十的给老夫道来”程叔叔的唾沫星子不停地朝着我飞溅。看他挽袖子的架势,若给不出合理的解释,怕是老虎凳、辣椒水啥的要往俺的小身板上整了。
“贤侄啊,叔父我也想听听你这火药从哪处购来?”李勣叔叔一成不变的笑容,整个一笑面虎,还好,说话不像程叔叔般乱喷口水。
“那个那个是小侄自个在家做的,当然,是青羊宫的老道士的配方,小侄自个又乱改了下”说的越多破绽越多,尽量小心翼翼,多找此东西来进行挂靠,免得这俩老人渣拿俺来解剖,今天看样子是没人能救俺这可怜孩子了。
“二位国公爷我家公子说的是实话,我们原先从青羊宫买来的火药公子一点都没用,自个买了药材来做的”俺的忠仆房成虽然也害怕俩位高权重的国公爷,可还是张嘴递话过来。
“哦”李勣一边哦着,一面跟程叔叔与尉迟敬宗对视,似乎很默契地点点头:“贤侄啊”
“小侄在”表情乖巧温顺,目光真诚地盯着李勣大叔,看这老家伙想干啥?
“你这火药的配方嗯嗯来来,跟老夫过来”一把将我扯到个避静处:“配方何在?”
“叔叔这是干吗?”不太理解:“叔叔也想做竹炮放着玩不成?”
“……”李勣大叔俩眼有翻白的趋势:“房小二,莫跟你李叔叔来这一套,这配方快拿来。”这老货也太黑了吧?明抢起来了都。
“有可这没纸和笔,小侄小侄还是待罪之身,就是被这竹炮给扯进在金吾卫里”战战兢兢地回道。
“哦哈哈哈不愧房家的种,都是阴的,好好好”李勣叔叔抚须大笑,咋了?什么叫房家的种都是阴的?本公子可是阳的,很太阳、很刚阳那种。
“小后生,咋了?难道叔伯们问你话是欺负你不成?”程叔叔跳我跟前,面目狰狞地狞笑着道。
我正彷徨无主之际,一声朗笑,突然在金吾卫的上空回荡,“哈哈哈……房某当是谁把我那孽子拿进金吾卫,原来是二位贤弟,房某有礼……不知我这孽子所犯何罪,要劳动二位大驾?”俺的亲爹,大唐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爹爹带着一阵春风,出现在了眼前。
“爹!……”一声欢呼,差点就想扑过去抱住俺爹的大腿亲了,太及时了,程叔叔差点揪我衣领上大刑了都。
“哎呀……原来是房兄驾到,程某这正跟侄儿玩闹呢,是不是……小后生。”程叔叔仁慈祥的朝我露出俩排森森的白牙,熊掌似轻实重地落在我肩膀上,赶紧点头:“是……是的。”
“懋公见过房兄,”李勣叔叔比较有礼貌——
俩猥琐大叔又把俺爹拽一边去,还不停地拿手中的竹炮比划,程叔叔的手指头指在业诩兄台那还暴露在空气之中的白屁股上。
“哦?果有此事不成?”老爷子眨眨眼,看看我,接过李勣大叔递到手中的竹炮细细打量了一番,朝我招招手道:“俊儿,过来……”
“哦。”灰头土脸地跟着三位军方高级人士和我爹进了一间清静的大屋里,四下坐好,本公子身边后进末学,站在一边,作温顺状。
“俊儿。”
“孩儿在。”
“这事,老夫也已知晓个大概,此物,果真是你所做?”老爷子大马金刀地坐在胡凳上,拿着竹炮端详,抚须开口道。
“确是孩儿所制,那爆竿声音太小,孩儿听着不过瘾头……所以,其实孩儿也就是想图个热闹,瞎乱鼓捣出来试试的。”四双精光四溢的虎目威摄下,不由得我不说实话,坦白从宽,回家顶多屁股上多挨几棒,总比一直在这跟程叔叔这恶货呆在一起好得多。
“噢?……”老爷子有些愕然,“可是我听房慎说你让房成他们去青羊宫买火药之事,与这有何关联?”
“对,我原以为青羊宫道长那有火药,谁知道一买来,就觉得里面杂质太多,威力太小,而且……”
我跟老爷子一问一答,旁边的仨军方高级将军不停地用目光在交流啥,而且,看本公子的眼神是越来越不对劲,很有点像是在看可口羔羊的狮虎。
老爷子又问了下,然后示意我站到门外去,四个高级干部不知道在里头合计啥,半晌,职位最低的尉迟敬宗又把我拉到进去,丢在仨虎视旦旦的老家伙跟前。
“这东西,你是怎么做出来的?”老爷子把竹炮小心地放我跟前的案头上,看样子,咱爹是文化人,高级知识份子,对于未知事物有着很强的戒备心理,很好,至少比那俩个无知无畏的铁血大叔好得多。
“这东西就是拿竹管做的,我拿纸裹了一些药面作为引线,您瞧,封口处用碎纸粘着浆糊封死,这样,在封闭的空间里,这些黑色的火药才能剧烈的燃烧以引起爆炸……”一面解说,一面拆解着大唐目前爆炸威力最大的微型爆竿。
“就是这东西?……”程叔叔啥人?两手指搓起点药面,还拿舌头抿了抿,砸巴砸吧嘴:“这东西,不对劲……”
看得老子一脸黑线,冷汗刷的就下来了,很庆幸自个没按现在大唐的火药配方加朱砂或者砒霜啥的,不然,赶明儿还不以杀人偿命的罪名把俺这小年青给腰斩了。
“哦?……怎么个不对劲法?”李勣大叔的脸也有点黑,嘴角有点抽,看样子也很害怕程叔叔这个尝百毒的牛人。
“这味道,跟一般的火药不一样,嗯……”程叔叔似乎还不过瘾,又眯着眼搓了点在鼻子底下闻闻:“还有些鲜味……似乎老夫,吃过这东西。”
第八十六章 房府之二男的自传
“啊?!叔叔,叔叔真乃神人也,小侄确实往这药面里搀了些蛋清。”赶紧马屁拍上,解释清楚,省得这老家伙把药面全当灰面给尝了。
“蛋清?!”四声压抑的低呼,还是俺爹最先恢复过来,手轻轻沾了一些药面,搓了搓,凑鼻子底下嗅了嗅,与李勣等一干人用眼神交流了一番,缓缓地道:“俊儿,一五一十把你这火药的配方写下来。”表面很是郑重严肃。几位老家伙都面色严谨,李勣大叔眼角一斜,尉迟敬宗站了起身,从里间拿出笔墨纸砚摆在桌上,一个抱拳礼毕,大步腾腾地走出了门,高声斥责那些离得近的军士快滚远些,看样子,上将军都亲自把门了。
“就是这几样,配制到也容易,不过工序有些麻烦,而且危险,不过此物若是加以生铁为壳的话……就小侄这竹炮里的药量,五步之内,怕是没有活物。”毕恭毕敬地呈上配方,顺便先说清楚,免得到时候程叔叔这老货又发神经,拿在手里点着玩,那本公子岂不是麻烦?
“嘶……”齐刷刷的吸气声,仨老家伙脸色都有点变了,李勣大叔小心翼翼地拿起已经倒出了药面的竹炮,手有点抖,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激动,嗯嗯,应该是激动吧,像李大叔这样成天把脑袋拴裤腰带上的沙场老将,害怕这词实在用不到他的身上。
“这怕是不到二两吧?”程叔叔很谨慎地用手把摊在桌面的火药拢在一起,估摸着说道。
“叔叔眼光锐利,这也就二两多一点。”
“这是何物?”老爷子眨巴眨巴眼睛盯着我的配方瞧了半天,指着上面的数字问我。
“这个……这个是孩儿为了方便记数特地使用的符号,这符号是天竺人使用的一种代码,孩儿又改了改,您瞧……”提笔重新拿了张纸,零和0壹和1、贰和2……
“比如这是贰佰捌拾斤,便可用280斤以代替,方便之极……特别适合算帐记数之用。”很涛涛不绝,很得意,嘿嘿,特别是拿出大家都不懂的东西出来耍宝的时候那种快感和得意,实在是难以言喻,哇哈哈哈……
“这孩子,既然研出此物,为何早不交给老夫……”老爷子作嗔怒状,下手奇快,李勣大叔跟程叔叔还在摸着下巴瞅神奇的数字当口,一把将写满数字与汉字对照的纸张收进了袖中,气得俩中年大叔咬牙切齿,偏又不敢朝俺爹哼叽,只能一脸黑线地拱手强言欢笑:“恭敬房兄,有此佳儿,哈哈哈……”笑声干巴巴的,着实难听。
“哪里哪里,这孽子拿作出些惊人之举,闹得一家不得安宁,老夫常常为他操心,每日总要督促这混小子遍览群书,有时恨不得把这孽子……”明明高兴的眼睛都快挤没了,还偏偏说些瞎话,很鄙视老爷子那此地无银的谦虚之言,不过面上不敢有丝毫表露,继续面无表情作垂头认罪状。
“哦?!”李勣大叔接过老爷子手中的配方,看了看,再递给一旁出奇安静的程叔叔。抬眼看我,伸出一根粗粗的手指头:“贤侄,你制此物之时可有旁人?”白牙亮闪闪的,很渗人那种。
歪脑袋想了想,非常坚决地摇摇脑袋:“没,就小侄一人全盘操作,没人知道。”这可是实话,宫女姐姐现在可是俺婆娘,自然不能算旁人。
“相爷,您看此事……”李大叔话很轻柔,不过望向俺爹的目光非常坚决。大唐的三位高级干部进行了一次关于开发热兵器时代先河的第一次热烈会晤,而我,有幸作为旁观者兼参与者聆听了全过程,会晤中,作为热兵器原料黑火药的改进者、大唐唯一的火器专家,具有实战经验(放鞭炮)近三十年经验的我,将热兵器对于大唐
军事的作用以及对周边不稳定国家的威慑性作出了开创性的发言,三天之后,第一颗原子弹在大唐长安城外的一片机密地带秘密引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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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原子弹是何物?”宫女姐姐站我跟前抬起如柳的黛眉嫣然地问道,自从宫女姐姐进入角色之后,本公子极少动笔了,除非是老爷子罚本公子抄书啥的。
“原子弹嘛,嗯?我有这么说吗?”赶紧拿起刚才宫女姐姐记录的房房之二男自传看了眼:“哦,是本公子说错了,叫手雷。”
“公子,喝点茶吧,瞧您,嘴边都冒白沫了。”绿蝶很心疼地把茶碗端我跟前。
“嗯嗯……”
“还有这儿,公子这几天不都呆在家吗?什么时候去的长安城外的机密地带?”宫女姐姐提笔挺起腰板,勾人妖媚的眸子轻轻挠了本公子一眼,脚有点软,该死的,敢揭本公子老底了都,家法!一声脆响:啪
“哎呀!公子,您怎么又打贱妾?”这妖狐咬着丰润的嘴唇,低呼一声,白晰的手儿轻轻地揉着高耸起的臀部痛处,那动作,就跟跳舞似的,看的本公子又开始两眼发红了都。
“公子怎么又打人?”绿蝶对此表示不满,嗯?岂有此理,家法!啪
绿蝶小脸通红捂着屁股绕过隔屏:“我去看看水热好了没?”这丫头,也知道逃跑了?
本公子看看手,很是感慨,想当年当老师的时候,要是敢这么打漂亮的女同学的话,本公子的下场怕是比腰斩好不了多少,还是在唐朝的**纨绔生活幸福啊。“公子,该去用饭了……”在炉边烧水的绿蝶脆生生的呼唤打断了我继续那啥的想法。
“死丫头,等着,过了这几日,本公子倒要看看你还敢不敢!”压低声音,很猥琐地朝着宫女姐姐瞪眼,乘着宫女姐姐俯首媚笑的当口,本公子五指齐张,稳稳地落在了大腿与纤腰之间那挺翘的臀部上,绸质的衣料无法隔挡那肌肤透出的温热。
“呀!”宫女姐姐就叫得半声,赶紧捂住嘴儿,脸蛋上浮起羞怯的嫩红,眼儿不敢看我,反倒战战兢兢地望着在火炉边忙碌的绿蝶,活生生一个侍宰的羔羊天哪,看滴我差点暴发了。
“公子您……您再不走就迟了,夫人要是责起人来,照儿可担当不起。”剪水双眸低垂着,酥人心脾的轻言,白颈上的红霞,吞了吞口水,手还无意识地捏了捏了,不由得想起了一句广告词,手感真好……
“公子!”宫女姐姐的脸颊羞得都快滴出水来了,这声大了些,把绿蝶都惊动了,那丫头抬头朝这边望的刹那,本公子干咳一声,挥挥衣袖,恍若儒学大家迈着八字步,朝着门外走去。今日总算是报了点仇,不过,还没完,咋跟宫女姐姐的仇,怕是要互报一世才成。当然,还有咱的小绿蝶,本公子爽朗的笑声惊得房府后院的飞禽走兽高声应和。
第八十七章 当卤鸡成为仇敌
上元节后第二天,房府之二男的冠礼仪式正式开始。
本公子作为主角,被老爷子勒令蹲守在房家的宗祠内,一身素麻衣,端坐在榻上,很紧张,快成人了,终于,本公子终于第二次长大了,呸呸,啥话,总觉得不是个味。也很激动,激动终于快熬出头了,该死的,让俺在后世想像了无数次的古代冠礼。
三天之前,本公子已经在预演仪式上受尽了折磨,老爷子亲自操刀对我进行临时抱佛脚的地狱式强化训练,那日子真是,太苦不堪言了,昨天夜里开始,老爷子一脚俺这个优秀穿越青年踹进了房府宗祠内,陪已经化身为灵牌的房家前辈先烈们聊天,整整一夜,傻了巴叽地瞪着牌子,念着房家祖训,快疯了都,除了一杯清茶和着一碗清得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