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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起了讲义,结束了一天的课程,明天,该回渭南继续蹲点了,毕竟下面的工作也很忙,咱不能光顾着上层和自己的私事,而忘记普通群众,今年循环生态养殖农业正是最紧要的关头,大棚蔬菜这种事儿毕竟还是新鲜玩意,本公子身为一县之长,怎么的也得去坐镇视查一番,去年,咱就凭十来亩地的蔬菜大棚赚了点小钱,而今年冬天,等到了冬天,渭南县百姓的收入怕是能超过今年一整年的收入,对于这一点,我相当的有信心。
收拾完了所有的东西,就出了书院,跨上了马背,悠悠然然地顺着大道而行,路边的树叶已经呈金灿灿的黄,秋风送爽,太阳底下,风儿略带着寒凉,一冷一热的交替,倒也有种说不出来的享受。至于我后边的忠仆房成,倒是没有一点儿欣慰和陶醉的意思,瞅他的表情,看样子怕是正在思考今个晚上应该喝几斤酒。
“公子,前边,不会是李业诩李公子爷吧?”房成倒没有在意我的目光在关注谁,这时候,前边的弯路处传来了急促的蹄声,我眯起了眼睛,果然是这小子。这家伙来干吗?莫非是他弟弟又惹了事了让人请家长?可我怎么不知道。
第1014章 段云松高升
俊哥儿,可真是让我好找,快些走罢,兄弟们可都等了。”李业诩看到了我和房成迎面而来,立即勒住了马头,朝着我们高声喝道。“业诩兄台此话何意?等小弟干吗?小弟一会还得赶往渭南呢。”我打马上前,一脸莫名其妙,兄弟们等我干啥?难道又想让我请这帮子无耻之徒上家里边打牙祭?我先提一会要去渭南,把话头堵死先。
“要早怕你也得明日才走得成了,今个陛下下了诏令,咱们的院监大人云松兄台,已经升官喽,明日便要赴任去了,因为薛万彻薛大将军的病怕是……”李业诩冲我摆了摆脑袋,一脸遗憾,我也不由得默然起来,薛万彻虽然算不得大唐名将,而且还是个气量狭小,容不得人的家伙,不过,他也算得上是劳苦功高,这几年,辽东道就没有出过啥子事,虽然也有些小打小闹,不过那些少数民族蛮子着实不是这位薛大将军的对手,两根手指头轻轻一捏,掐成了飞灰。不得不说,薛大将军也还是有相当的治军水平的。
“云松兄发了话了,让咱们弟兄们凑齐了人手,一块去临江楼好好地乐上一夜,对了,敬业贤弟已经去请太子殿下了,现在就剩你了。”李业诩很是兴奋地道。赶到了临江楼,嗯,无数纨绔云集,军中兵痞也来了不少,看样子,今天段云松是下大血本了,李治这位太子爷正乐呵呵地吹捧着段云松,希望他为大唐帝国多多建功立业。
眼见到我也来了。李治朝着这边挥手:“俊哥儿,您可是晚来了。”
“没办法,谁让我最晚才收到消息,呵呵,云松兄,小弟可是向您道喜了!”大步上前,朝着满面红光的段云松道喜。段云松呵呵一笑:“哪里哪里,若不是俊哥儿你给我支招。说不定。我还真地去不成了。”
我呵呵干笑了两声:“云松兄莫要取笑小弟了。要不是小弟这边有要务在身,说不得,我肯定要抢在你的前头,让陛下派我过去……”冲段云松施了个眼色,那意思就是让他不要张扬,毕竟这种事情在没有结果之前,不能拿摆在人们跟前。不然,很有可能会让那些不明真像,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的小白们笑掉大牙,虽然清者自清,但又何必去惹这种闲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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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这个八卦太子蹲我边上,很猥琐地向我打听,我给段云松支了啥招了。“简单,我告诉云松兄。由南向北。走上两千里,到了冰海之后,再折而向东前行五千里。便可以到过一个黄金遍地的国度……”我很老实的告诉了李治答案。
可问题是,这位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太子爷根本就不相信,十分怀疑地瞅我良久。李治很嚣张地下巴一扬:“得,俊哥儿您又来忽悠人,今个我可不上你的当了。”
“唉,为什么实话总是没人愿意相信。”我长叹了一声,灌了一口佳酿以示烦恼。李治鄙视了我一眼,歪开脑袋还始跟边上的李敬业吹牛打屁起来,这个时候,没错,就在这一刹那,我看到了一个熟悉地身影鬼鬼崇崇地在人群中移动。
“哎哟,我还当是谁在这儿装神弄鬼呢,呵呵,好三弟,咋窜这儿来溜达了?”我冷眉冷眼地阴笑道,老三皱巴着一张苦瓜脸走了过来,讨好地挤出了笑脸:“二哥,您来了,嘿嘿,小三给您行礼了,这位是我地同学李敬真。”
“学生敬真见过院正大人。”李敬业地弟弟李敬真很是恭敬地向我行了一礼,我笑着冲他点了点头:“行了行了,这里不是曲江书院,也不是
军事学院,别来这些虚礼了,坐下罢,老三,给我坐过来,别以为你在那儿躲躲闪闪的我就揪不住你小子。”
老三蹲我边上,一脸的担忧,嗯,未成年,就敢来这种地方胡混,这也太过份了,我正要扳起了训斥这家伙,这个时候李治凑了过来,拍了拍老三的肩膀:“哟,这不是房家三郎吗不是你二哥又拿捏了你甚子短处?”
“太子殿下,哪有我啥事,还不是这些哥哥们说来参加欢送段大哥的酒宴,硬把我跟李敬真给拉来了。”老三一副无可奈何受委屈的小媳妇模样,把李治惹
起来:“该,谁让你摊上这么个严厉地二哥,嘿嘿,儿,今天就算了吧,要训你家老三,回了家再训斥也不迟,这地方,大家也就是图个高兴,莫要坏了兴致才是。”
李治都这么说了,我再说其他的也不好,瞪了老三一眼:“玩儿可以,不过,不许喝酒。”
“这哪成!来这地,不喝点酒,还不如不来呢,对吧?”李业诩不知道从哪个窟窿眼钻了过来,一屁股坐我边上,一脸的不以为然。我张口欲言,这个时候,一丛阴影掩盖到了所有的光亮,半打青春版程叔叔出现了,相似的嘴脸,毛茸茸的脸庞,整齐而白生生的牙看来份外刺眼。
“小子,叫人!”程处默得意地拍了老三肩膀一掌,老三只能老老实实地从老一喊到老六。这个时候,程处亮很欣慰的指着老三道:“小后生,身板不错,跟你二哥有得一比,怕是再长个几年,连你二哥都能让你给比下去,嗯,往日里在学院之中,校规所限,沾不得酒食,今日难得在外边撞上,定要陪哥哥们喝个痛快,可别输给你二哥了,哇哈哈哈……”
这是人话吗?我捧着脑袋,差点呻吟起来:“我说六位舅兄,你们几位都是德高望众之人,多了可不成。”
“俊哥儿,你也不用太过小心了,有啥,你家三郎都满了十四,想当年,咱们兄弟伙喝酒地时候,屁股后边都还挂着屁帘儿呢。我爹一手一杯子,一边灌我,一边灌那小子。”尉迟宝庆在边上厚颜无耻地在边上耸恿,还拿手指了指正在那边跟人掰腕子作乐地尉迟宝林,似乎还怕我不相信一般。
先人你个板板的,怪不得这双胞胎跟二百五似的,看样子就是年纪小小地就受酒精熏陶,长时间地酒精中毒影响了这哥俩的智力发育,嗯,程叔叔家的怕是连奶都不喂了,生下来直接丢酒坛子里泡起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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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敬业也凑了过来:“就是,俊哥儿,让我弟弟他们也乐呵乐呵,肯定没事。”大家伙都这么说了,我若真要再拒绝的话,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扰了大伙的酒兴,不过,我还是揪住了老三私下里吩咐了一声:“小子,小心着点,能躲就躲,能装死就装,瞪啥眼,别以为哥哥我在教坏你,告诉你,若是醉了,可别怪哥哥我没提醒你小心娘亲的一阳指还有老爷子的棍棒。”
这话比啥子咒语都灵,原本跃跃欲试的老三瞬间就垮下了脸,当然,别人冲这别瞅来的时候,我自然是一脸慈笑,拍着老三的背勉励道:“小子加油,莫要落了咱们房家的面子。”说实话,我还真没见过老三饮酒,也许是因为老爷子家教甚严,至少娃儿们在成年之前禁止饮酒。
当然,我这个打小调皮捣蛋,认了个无耻的纨绔领袖李恪做了兄弟的热血青年属于意外,不过,至少我从大唐苏醒过来那一刻方才饮酒,嗯,虽然这种算法有些耍无赖,但至少我不能为那个原来占据这个身躯的二百五灵魂负责。
可到底老三能不能喝我就不清楚了,虽也知道他偶尔去同学家玩儿的时候饮过一两回,不过从来不敢在外边喝多,要不然,回家让娘亲闻出他有酒味的话,不把他的皮扒了才怪。现在,我该交待的都交待过了,至于老三能不能顶得住,这就只能看他自己的运道了。
老三喝酒看起来显得相当的豪气,大碗端起,哐,与人撞了一下,咕嘟咕嘟地猛往喉咙里灌,喝得挤眉弄眼的,直直喊辣,一开始头三碗,我还很担心地瞅着这小子,嗯,没过多久,我看明白了,怪不得这老三要拿碗来跟程家兄弟喝,一人一碗,喝完之后,谁也不好意思在灌这么个小年轻的酒。
再说了,别瞧老三喝酒的姿势看起来相当的豪爽,其实这小子根本就是个鬼精的主,碗中的酒,嘴里进了一半,衣服和前襟喝一半。嗯,算是机灵,没有傻呼呼地去跟那些酒精考验的纨绔们硬碰硬。
第1015章 自认倒霉
夜,出了临江阁,回家的时候,咱们哥俩只能悄悄摸毕竟学院里除非节假日,平日里一律不得沾酒,但凡在学院中饮酒者,小黑屋子蹲三天。所以喝了酒的老三也只能随我一回家府。还好,这个时候爹娘都休息了,饮酒多了,心里边燥火得紧,便使人端来了茶水,细细地品茗起来。
“老三,不错,顶得住没有醉趴下,倒不负为兄对你的期望。”我冲老三举起了茶水遥敬,老三看样子也喝的差不多了,说话的时候舌头都有些大了。“嘿嘿,二哥,我可是您的弟弟,再怎么的,也不能亏了咱们房家的名头,您说是吧?”老三看样子挺硬气的,为房家争光添彩,虽然老三比不上李敬真,那小屁孩子据说天生的酒仙级的人物,今天本公子也总算是见识到了,那位李敬真至少喝了快有五斤酒的量,除了跑茅厕很勤快之外,连脸都不红一下,嗯,看样子他的肝功能对于酒精完全免疫,要是本公子喝了五斤酒,怕也是只能两眼昏花的横着走了。
“对了,快要入冬了,军院那边怎么样,没人欺负你吧?”怕是得有一个来月没有好好地跟这位三弟坐在一块儿好好的聊聊了,毕竟身为
军事学院的学员,除非必要,都要求要住校,特别是新学员,更是有规定,就算是家在长安的,一个月只允许累计有三天晚上回家休息,其余的时候。就算放假也得留在学校里边住宿。
一来,是为了让这些学员尽量地减少外出,避免一些不必要地麻烦,另外同样也是为了培养学员们的集体意识,大家都吃住在一块,这样更容易培养起相互之间的感情。
老三嘿嘿一笑,露出了一口的白牙,和那张比起往日起到的肤色要黑一些的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还行。二哥您那些个好友都挺照顾小弟的。反正在学院里边。别说别人来欺负我,我不去欺负别人就算是好地。”老三很得意地鼓了鼓胸肌,表示他很强壮如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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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告诉你,害人之心不可有,学院里边,有精神。力气,还不如多花些时间在学业和训练上下功夫,别整天想着称王称霸地,为兄可是听人说了,你在学院里边,可是已经伤了人地。”我板着脸嗔道。
“二哥,这哪能怪我,还不是课程吗?再说了。老师们都说过。这散打课的危险性很大的,我已经很小心了,谁知道还能伤着他们。”老三扮一张苦瓜脸。可实际上这会子里眼边全是得意之色,这小子的力气也够大的,跟他一般大小的新学员要跟他一块儿对练,确实不是对手,毕竟,咱家里边,本公子、房成、勃那尔斤哪一个不是近身格斗的高手,再说了,散打这门课还是我所创建地。
在我的指点下,老三一套流氓拳术耍得相当的精深,什么肘击,膝撞,飞踢用来份外的溜熟。实际上散打,顾名思义就是没有任何限制的单挑,当然,为了防止出身人身事故,所有人都穿戴上了护具进行打斗,至于护具就太简单了,直接全身披挂一身里边衬上了棉花的牛皮厚铠进行格斗。
不过头盔和拳套都是特制的,皮质为外表,里边塞满了棉花,头盔戴上之后,就跟动画片里的营养不良地大头娃娃似地,不过,防护性能相当的了得,至于护档也同样需要,可即便这样,仍然免不了受一些轻伤。
“嗯,不过能不伤人,尽量别伤人,自己把握好分寸就成,还有,对老师们都要礼敬有加,别给我成天跟程家那几哥弟似的,告诉你,学院里边你地一举一动,休想逃得过二哥的眼睛……”我发现我自己说话都有些婆婆妈妈的,可又忍不住,老三听得两眼发直,一个劲地点脑袋,也不知道他能听得进几分。
最后,老三乘我喝水的功夫赶紧插话道:“二哥,我报名参加冬运会了。”
“哦,那赶情好,报了哪几个项目?说说,让为兄我替你参考一番。”我顿时来了兴致,没办法,学院有明文规定,作为教职员工,只能允许以教练或者是观众的身份出现在赛场,要不然,就去参加表演赛,最主要是为了防止学生们害怕得罪老师而放水,都是大唐有名的大将军,万一让这些学员们赢了,面子上也说不过去,失去这些
竞争力度,到时候跟玩假球似的,那还有啥意思。
老三报名的项目不少,一共七个,总算没有像程家那几位舅兄当初那般无耻,正是因为他们,所以才使得学院地冬季运动会有了明文规定,禁止一位选手参加五项以上的单项赛和两项以上的团体赛,总不能让所有的金牌都让一个人拿了对不?
很不错,对老三大加勉励了一番,另外,告诉他哪几个项目上或许可遇上强劲的对手,毕竟大唐的军人可从来没有手下留情、打人情仗的说法,别说是老三上场,就算是本公子跳上场去,对手是程家二舅兄,咱也得玩命的死掐,拚个你死我活才成,嗯,说错了,是争出个胜负。
正跟老三说得热闹的当口,就听得门外边传来了咳嗽声,把我跟老三吓得一哆嗦。大门吱呀一声,裹着一股子冷风,闪进来了一个灰扑扑的人影,嗯,正是老爷子。抚着胡须着着我们哥俩。“见着为父,怎么是那副表情?”老爷子见我跟老三呆愣愣地瞅着他,冷哼了一声道:“莫非你们哥俩大半夜的商量甚子见不得人的事不成?”
“孩儿见过父亲,您怎么来了,都大半夜的,您该回屋里边休息才是,天冷风寒……”我赶紧站起了身来,扶着老爷子坐下之后赔笑道,顺便踢了老三一脚。“愣着干吗?还不把门关了,顺便给父亲拿个茶杯了。”
老三应了一声,有些猥琐地移向门边,尽量地远离老爷子,没办法,这会子咱哥俩嘴里边全是酒味,老三还没有胆量在老爷子跟前摆显自己那张满是酒味的臭嘴。不过,老爷子还是有所警觉,皱起了眉头吸了吸鼻子瞪了我一眼:“你这孩子,吃了多少酒,怎么这么浓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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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孩儿也没喝多少,还不是因为云松兄要离开长安,远赴辽东,孩儿与云松兄相交已久,不得不去应酬一番。”我冲老爷子解释道,可惜,老三一端茶杯过来,替老爷子倒了一杯茶水。“父亲请用茶。”老爷子瞅了老三两眼,低应了声,端起了茶水慢条斯理了抿了一口之后,像是随意间想起了什么事的问了一句:“三郎,你喝了多少?”
“两斤多吧……啊!”老三下意识地就答了一句,方才醒悟了过来。果然,老爷子的脸瞬间就阴了下来,把茶杯往桌上一跺,冲一个劲往后边挪屁股,想离开老爷子的攻击范围的老三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并指如剑,点了点身边:“给为父坐过来!”
“爹,孩儿又不是故意的,您饶了我吧……”老三一脸的哭丧表情,灰溜溜地坐到了老爷子跟前,在边上蹲着的我差点笑出声来,嗯,准备瞅瞅老爷是准备用鹰爪功还是擒拿手收拾这小家伙的时候,老爷子倒先敲了我一爆栗。
“哎呀,父亲您这是干吗?”我揉着脑袋痛叫道,老爷了的手劲可比娘亲大得多,看样子,老爷子的太极神功已经练到了七八层上下了。“废话,谁让你带三郎去吃酒的!还有你,臭小子,别以为没你的事。”老爷子左右开功,嗯,哥俩都抱着脑袋蹲老爷子跟前呲牙咧嘴的,想溜也不敢溜。
“为父跟你们的娘亲等你都快到子时,还没见人回来,为父就知道你小子肯定又去胡混去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