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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当然是皇上的儿子,他是康熙二十年所生。”
“哈哈~,哈哈~。”我捧腹大笑,笑到肚子抽筋儿,笑到胃里泛酸水儿,笑到眼睛冒泡儿,笑到把心里的疑惑都宣泄出来。我指着仓津骂道:“混蛋!我不管你为什么骗我,也不管你刚才施了什么法术给我大哥、二哥,让他们胡说八道,总之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信。试问康熙如何能容一个宫与侍卫的私生活在这个世上?他明知道我的身世还能有心把我嫁给十三阿哥?我的存在只能留给康熙无尽的耻辱!他不活剐了我已经算谢天谢地了!”
我指着仓津咬牙切齿:“你编~,你继续编~,你不如编我是康熙的亲身儿,你要敢说出这句话我明儿个就去向十三阿哥求婚,看咱俩谁比谁狠!”
仓津默默地望着我疯,望着我闹,望着我东扯西扯。过了良久,他眼中竟有了丝调侃的笑意,但稍纵即逝。他喃喃地道:“丙寅深宫,龙凤同生。单凤涅磐,单龙成空。”
丙寅深宫!我和十三都是丙寅年所生!
他的眼纸来越空洞,仿佛在追忆伤心往事。“我用这四句谶语托梦给康熙,为保你们母命。他不敢杀你,他还要十三阿哥继承大统,要你做十三阿哥的皇后。”
我一凛,看着仓津唇角淡淡的得意的笑意,心情大乱。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他游谶来挟制康熙,所以康熙才会不杀我,让我生于世?儿时的回忆再加上良的字让我越来越感受到酒仙的话的真实!可未来的君王是雍正呀?这个~,我比谁都肯定。那十三他?
我突然起身,把他也揪起来,攥住他的双肩急道:“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害死十三阿哥的,你知不知道!”
仓津身子僵直,他闭目侧头沉思了很久,可能是在我脑中探索着什么。他突然二目圆睁:“怎么?将来继承大统的竟然是四阿哥,这怎么可能?这些年皇上最欣赏和宠爱的是十三阿哥呀?”
我七窍生烟:“你不是神仙吗?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此刻真想把他捏碎了,他开什么‘仙’际玩笑?
仓津面露愧,“我虽是神仙,但仙位很低。给真龙天子脱梦已触犯天条,被困于酒壶中十六载,是你砸碎酒壶才把我放出来的。我十几年前为保你命随口说的,我甚至都不知道你出生的那一年会不会有龙子出生,我目前~,目前还没有探寻未来的法力。”
我脑袋里嗡嗡的声,像是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炸开了。“目前?!你还敢说目前?!”我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他比我高出一头多,即使我踮着脚尖也够不上他的高度,可我已经气昏头了,双手抓着他的衣襟,猛力的摇,“这些事儿你为什没早说,你没有这个法力还向康熙求我,结果搞得慧琳还是要嫁给你?你知不知道她嫁到蒙古三年就死了,我想尽一切办法就是不想让她远嫁,结果还是落个前功尽弃。”
仓津刚要张嘴,我岂能容他继续放屁!手腕上又加了把力。“老康总有一天会让四阿哥继位,就算没有人知道四阿哥这皇位是夺来的还是老康给的,总之老康心目中的那个人选绝对不是十三阿哥。你随便的一句话,十三阿哥这一辈子的前程就全毁了。他这一生前二十年受万千宠爱于一身,中间十年被幽身心摧残,最后十年为证明自己的价值呕心沥血,把自己活活累死。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的一句话?你哪年生我不好,偏偏要丙寅年生?”
“啪。”我只觉得眼前一黑,牙根儿发酸、耳朵嗡嗡鼓噪,脸上顿时火辣辣的,我捂着脸,咬着下唇,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儿。
他竟然会打我?除了楚言从未有人打过我!即使是康熙~,也没有!
“逆子!”仓津颤抖地望着我,一双氤氲的眼眸近在咫尺,蓝宝石一样的颜,眸如水,凌厉夺目。但我已从中找不到半点儿平时惯有的宠溺和怜爱,满目充斥着隐忍和愤怒!我心里开始犯嘀咕,难道是我太冲动了?我真的不能想像他就是我的~~生父!
“罢了!”仓津深吸一口气,眸渐渐变淡,面容极为疲倦。“你喜欢怎么想就怎么想,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的法力越来越弱不知道还能撑多久,我现在已经不能离开仓津的身体,可能明天也可能明年太乙真人就会把我带回天庭。他说的对,我还是不能忘褥尘,而你就是我必经的磨难。”
“嗯~?”我迷迷糊糊地盯着他,鼻子有些犯酸,“我不太懂~您的意思?”
“哧~”仓津一声苦笑。之所以称之为苦笑,是因为我看着这样的笑容就觉得自己在嚼黄连,汁液漫漫的顺着嗓子渗入心中,直到它侵占了整颗心。
“你不用担心慧琳,个人有个人的造化,我只要在她身边一日,她就有一日的安全。至于你自己,你好自为之吧。”
他说完转身要走却被我一把抓住:“对不起,我不该跟你发脾气,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我顿了顿又乞求道:“你能原谅我吗?”
仓津微微一顿,他终于会心的笑了,自己手捂胸口,“其实你不必说出口,这儿~,已经听见。”说完眼波向我的手腕儿一扫,我就不知不觉的松了手。
仓津翻身上马,爽朗地道:“以后咱们不一定再有见面的机会,你自己万事要多加小心。还有,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你二人注定今生拥,一晴已命中注定!我劝你还是早点儿醒悟吧。”
我任由巴顿在草原上闲逛,自已则骑着它胡思乱想。
仓津曾是我的情人,虽然我从未对他动过情;
酒仙是我的朋友、知己,但只是他了解我,我半点儿也不了解他;
纳兰德是我崇拜的偶像,可现在却成了我的父亲大人;
其实这些到也没什么,关键是——————他们三个居然是同一个人!!
这真的不是一个正常的人类头脑能思考的问题。婴儿穿也会有疏漏?也会有离奇身世?我为什没能早穿一日,只早一日也不会这么稀里糊涂的混了17年。还有那个老康为了自己的千秋万代居然能容忍别人给他带绿帽子,拖梦这种狗血的事儿他也能信。‘丙寅深宫,龙凤同生。单凤涅磐,单龙成空。’我说他怎么非要把我和十三阿哥栓在一起呢,原来是想十三阿哥当皇帝,让我当皇后,只可惜事实证明咱没那种命呢!
突然在脑海中回想起我自荐嫁蒙古时老康所说的话:‘别以为十几年前朕不杀你,朕现在也不会杀你。’不由得浑身一激灵,看来当时他还真有心要杀我,生亦或是死,只在他一念之间。如今我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将来如何面对他?如何面对十三阿哥呢?
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我和十三阿哥真的拥吗?是姻缘、还是孽怨?
相识的机会~~~~~~~~~~~~~~~~~渺小!
可就是这么渺小的机会,却让我二人茫茫人海中相遇。他帮我抓小,我在三日中救了他两次。
相救的机会~~~~~~~~~~~~~~~~~渺小!
我被刺后他居然有办法用自己的记忆换我重生,在他的记忆里可以没有我,但他不能让我死!
相恋的机会~~~~~~~~~~~~~~~~~???
更渺小!即使我视他的生命高于一切又能怎样呢?只怕他现在心里只有瑛笛。如果他不能回忆起我,他不晓得他自己爱我到底有多深,我二人如何相恋?如果他能回忆起我,我又会在瞬间消失,连只求曾经拥有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用提天长地久了。
我怎像突然有一种不想回家的冲动!一种不安全、不幸福的冲动!
身后有人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我回眸一看竟然是九阿哥,随即翻身下马。木讷地道:“奴婢参见九阿哥,九阿哥吉祥。”
九阿哥自己也下马并示意我起身,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要不是我叫住你,你就快进深山老林了。”
我立即回头确认,果真是一大片林子,这个巴顿也真是的,就算每次被仓津‘空运’也应该自己知道回头路呀?
九阿哥接着道:“你到底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我仰起头来,呆呆地道:“没怎么,骑马的时候没看道儿。”
九阿哥突然眉心微蹙,凤眼圆瞪,伸手捏起我的下巴:“你的脸怎么了?这是~?是被打的?”
我当即局促地捂着脸并且扭头避开他,“没~,没怎么,自己不小心碰的。”
“你说!说实话!有什么事儿爷给你做主。”
“真的没什么,爷别问了。”我尽量躲开他的视线,心中忐忑不安。
九阿哥搪开我的手,轻拂着我的脸,眯着眼睛,呼吸粗重,愤愤地道:“是十三弟?还是十四弟?”
“当然都不是。”我企图挡开他的手,却被他紧紧的攥住手腕儿。他不提十三还好,一提十三我就觉得鼻子发酸,心里像是倒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近在其中。
“那到底是谁?谁有胆子敢欺负你?”九阿哥勃然大怒。
“谁也不是,自己打的。”我咬着下唇,倔强的瞪着他。可眼前却越来越朦胧,眼眶里浮着水汽,眼泪顷刻间便要夺眶而出。我抬起另一只手揉眼睛,尴尬得声音发颤:“借爷的肩膀靠一会儿得要掏多少银子?”
“唉。”耳边幽幽响起一声低叹,紧接着一股力道将我拖入怀中,“真是个傻丫头。”
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酸楚,在九阿哥怀里失声恸哭。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番外—相思相望不相亲
康熙十九年:
“容若,你去查查昨个给惠送衣服的那个奴婢是谁家的。”小康同志把玩着手里的弓。
“她是浣衣局的卫小菊,满洲正黄旗包衣人、内管领阿布鼐之。”
“卫小菊,名字可真俗。你怎么这么熟呀?”
“奴才确实与她相熟,情投意合。”
“情投意合?纳兰德,你好大的胆子,敢与宫私通。”
容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望皇上成全。”
“哦?哈哈,哈哈。”康熙止住了笑,但笑意还留余脸上,“容若呀,也独有你敢与朕如此说话,这事儿朕记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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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纳兰侍卫。”
“小菊,你找我?”
“奴婢不知纳兰侍卫在说什么。”
“别装啦,这全紫城除了我阿玛和你谁知道纳兰容若因生于腊月,小名唤作冬郎呀。留话说找冬郎,那定是你。”
“哦?别是你明珠大人找你,你快回府吧。”
“别戏弄我啦,今儿皇上问起你,我便直说与你两情相悦,望他成全。”
“真的?那皇上怎么说?”
“瞧你急的,皇上一定会帮我的。”
“嗯,我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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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十九年秋:
“皇祖母,朕想纳一个宫。”
“哦?皇上今年有二十七了吧。娶纳还用问别人?”
“您不是别人,是我的皇祖母,大清国的孝庄太皇太后。”
“她是谁?”
“她叫卫小菊。”
“嗯。”
“正黄旗。”
“嗯。”
“包衣,出自辛者库。”
“嗯?”
“望皇祖母恩准。”
“你可知道大清国从未开此先例。”
“孙儿知道。”
“呵呵,先例也是要人去开的。”
“谢皇祖母,孙儿明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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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参见李谙达。”
“卫小菊接旨。阿布鼐之卫氏,容工德淑,予册答应之位。”
“卫答应,皇上的恩旨,还不谢恩?”
“小菊谢皇上隆恩。”
“小菊、小菊,你怎么啦?你醒醒?”
“传太医,快传太医。”
一天后……
“小菊,你好点儿了吗?”
“你还来做什么?”
“小菊你别这样,我去求皇上!我去解释!我去求裕亲王!再不行我就去求太皇太后。”
“还有意义吗?”
“有意义,当然有意义。”
“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相思相望不相亲,天为谁?呵呵,原来我从来都是她的影子,你心里只有你死去的福晋,你要骗我到几时?”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吗?”
“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萧郎从此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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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二十年:
“让开,让我进去,我有重要的事儿要见皇上。”
“宜主子,您就别为难奴才啦,皇上刚睡下。”
“你们都让开,有什么事儿我担着。”
“宜主子,宜主子您别……”
“何人在外喧哗。”
“是宜主子要觐见。”
“让她进来。”
“皇上,您快传太医吧,卫要生啦。”
“哦?怎么是你来啦?”
“您快传吧,她们都不管,太医再不去就,就……(呜呜)。”
“李德全,快传太医。”
“奴才遵旨。”
“等一下,李德全你亲自去一趟,有什么事立刻回奏。”
“恭喜皇上,卫答应生了个小阿哥。”
“哦?走,咱们去看看。”
“嗻,起~驾~。”
“卫,八阿哥长得可真好看,真像皇上。但眉宇间更像你。”
“我的儿啊,人生若只如初见。你将来可不能做个薄幸郎,一定要一心一意的待自己的福晋。”
“卫,你别痴人说梦啦,哪个阿哥王子的不是三四的,八阿哥若真能一心一意的,我就把我们郭络罗家的儿许给他。”
“皇上驾到。”
“臣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你们都下去。”
“嗻。”
“辛苦你啦。”
“奴婢不辛苦。”
“让朕抱抱。”
“皇上,抱孙不抱儿。您还是别抱了。”
“抱孙不抱儿?八阿哥不是你的儿吗?你可抱着呢!”
“他不是,他是您的儿,是大清国的八阿哥,但他不是我的儿。”
“你,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皇上说的话,奴婢不明白。”
“好,好,好。你不明白,那救你明白了再见朕。”“李德全,似旨。八阿哥赐名为胤禩。惠贤良淑德,八阿哥交于惠抚养。”
“奴婢谢皇上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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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二十一年
“皇上没有来看你?”
“他阑来有什么关系,你为何要来?我不想见你。”
康熙二十二年
“皇上还没有来吗?”
“他不会再来啦,你走吧。”
康熙二十三年
“我去向皇上明誓,自你婚后,你我再无瓜葛,皇上会来的。”
“呵,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走吧。”
康熙二十四年
“我带你走,从此天涯海角,你我再不分离。”
“你混说什么?你喝酒啦。呵呵,你也就是酒后才能忘了自己是大清臣子。”
“小菊,他不能这样待你,他不能这样。咱们走,大清我不要啦,家我亦不要啦,我只要你。”
“你放开我,你快放开我。”
“我不放,我这辈子都绝不再放手。”
“冬郎,冬郎,为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样对待我。”
两个月后
“主子,今儿听外边的人说纳兰侍卫得了急症,毙了。”
“主子,主子,您怎么啦。主子,您醒醒。”
“李太医,皇上传您呢。”
“奴才参见皇上,皇上吉祥。”
“嗯,起来说话。”
“嗻。”
“卫常在得的是什谩?”
“回皇上,卫主子不是病了,卫主子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什么?此话当真。”
“奴才绝不敢妄眩”
“你下去吧。”
“嗻,奴才告退。”
“李德全,告诉敬事房,两个月前朕曾临幸卫常在,让他们记上。”
“皇上?这可……”
“朕说的话,你听不懂吗?”
两天后
“皇上,臣做出这种事,只求一死,望皇上成全。”
“你就从没为八阿哥想过。”
“臣说过八阿哥是皇上的儿子,臣此生早已无牵无挂,只求一死。”
“只求一死~,死了你就可以和他双栖蝶啦?你休想!朕不会让你死的。”
“臣人虽未死,但心已死。”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