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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噌’的一甩手,双手环胸背靠在椅子上,痞气实足地道:“你说,在下洗耳恭听。”
瑛笛见我此举并未动怒,含笑坦然道:“十三爷自那日烧烤后就像变了个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现了什么。我只知道他把救你回阑眠不休守了你三日,他眼中的忧我至今历历在目。十日之后他又高烧不退,口中一直念着你的名字,我说叫你过去看望他,他又不让。我不管你与他有误会也好,有分歧也罢……”
“误会?”我讥笑的甩甩手:“您继续。”
“我大胆说一句你们之间的隔阂中也许包括我在内,但这是圣旨,人人都得依旨行事。为人子应为丈夫分忧,我不想见十三爷日渐消沉下去。今日我言明于此,只要你肯点头,我可以去求德娘娘,求皇上请旨赐婚。日后你入府我绝不会亏待你,只愿你一切能顺爷的心意。好男儿志在治国安邦,他身为皇子不该像现在这样。”
我望着瑛笛真挚的双眸,恳切的眼神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终于长叹一声,仰天大笑,我颤抖地指着瑛笛,笑得自己一阵胃酸:“你们~,你们俩真是绝配,天下再没有比你们俩再相配的夫了,我他妈的怎么那么倒霉认识你们!”
“你~,你说粗口。”瑛笛惊讶的张着嘴。
我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拍拍瑛笛的肩膀道:“十三福晋,像我这种粗野之人日后您管得了吗?”她张口我又道:“小朋友,我来告诉你为人子应该如何,应该管住自己的丈夫别让他出去腥。你如此贤惠只会让他越娶越多,今日是我,明日还不知道是谁呢。”
我气得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您该不会是见我多才多德,又会武功、又会医术,想跟我统一战线吧。那我就真得佩服您的深谋远虑了!您该不会指望日后十三爷又贪别人我能帮衬着您点儿,帮您管家,好让他安心治国安邦。哈哈~”
“你~,”瑛笛雍容气度终于被我的戏弄嘲讽而土崩瓦解,微微赧然:“梦珂,你不能这么自私,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满足?”
我手托腮,笑望着小人:“何为自私,何为无私?像我这样不愿意嫁给十三爷的就叫自私?像你这样自己还未成婚就巴柏跑来给丈夫纳就叫无私?”
“人应恪守德,相夫教子。十三爷没有半点儿配不上你,你现在如此对他就叫自私。”
“错!”我大喝一声,拍案而起,张着嘴满腔怒火不知从何说起,终于还是泄气的一叹,我何必跟她较劲?“瑛笛,咱们俩是完全不相同的两种人,你正是适合十三爷的那一种,而我只是个掀野鹤难上大雅之堂。”我半拉半搂的将瑛笛拽起,往府外送。“我求您以后再别来了,若是十三爷知道您来此受气,倒霉的还是我。您颈从未来过,我这种人您就是教育一辈子也没用。”
我一边说一边把瑛笛送出门外,瑛笛几次想张嘴都被我拦住。“我劝您以后再别干这种傻事儿了,有机会多和八福晋聊聊,让她告诉你何为德。”说完出手关门,将她挡在门外,背对着大门长出一口气,在眼前浮现出一层白雾。
闹剧!这绝对是一场闹剧!
第一卷:痴情最无聊 爱情宣言
以我一个三百年后‘正常人’的思维方式,真的无法想像瑛笛竟然屈尊降贵跑来说亲。天呀!我这是穿到什么鬼地方来了?不行,我得找阿玛谈谈,这个鬼地方多一天我也呆不下去!
晚膳……
“阿玛,您一会儿有空吗?我有事儿想跟你商量、商量。”我一边喝着甜汤,一边道。
阿玛点点头,“嗯,你一会儿来阿玛书房吧。”
晚膳后我来到阿玛书房,阿玛正在看书,见我进来便放下书问道:“坐,有什么事儿?”
我坐好后讪讪地道:“阿玛,珂儿想回杭州散散心,也不知‘开心堂’现在怎么样了。”
“哦?”阿玛沉思半晌,“你自己一个人回去阿玛不放心,等回头让你大哥请两个月假陪你一起如何?”
我嗫嚅地道:“我想回去住个三年五载。”
阿玛眸光一闪:“今日瑛笛姑娘来说什么啦?”
我苦笑道:“她来说亲,想让我做十三侧福晋。”见阿玛浓眉一挑,我赶忙接着道:“她还是个孩子,珂儿不会介意她说什么的。”
阿玛眼中闪过一抹无奈:“你真的不想嫁给十三阿哥?”
我点点头,道:“珂儿三岁走失,在外漂泊十几载也没这一年受得苦多。这一年过得太累了,自从奉旨进宫到归家之前无一日过得不是胆战心惊。以珂儿的子实在是不适合留在京城,珂儿想回杭州打理开心堂,等您卸离任后与额娘一同兰州养老,咱们一起过几年清闲日子。”
阿玛眼波流转,“珂儿,阿玛听你的意思不像是不想嫁给十三阿哥,你是根本不想嫁人呀。”
“啊!?”我呆呆地望着阿玛,我没这么想过呀?可现在想想他身上唯一的缺点就是皇子的身份和思想,所以也许、可能、大概、没准~~很难再有比他更吸引我的人,真的~~很难。
“唉~!”阿玛长叹一声,“想去散散心也好,有些事儿日子久了自然就想开了。不过你就这么走了,一道圣旨你还得回来,到那时可就什么都身不由已。”
我抿抿下唇,“珂儿也是怕这个。阿玛,我不想活得这么苦,我该怎么办?”说到最后我觉得自己眼睛发涨,鼻子发酸。
阿玛上前轻轻搂住我,细声安抚:“珂儿一直都很坚强,别怕,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阿玛这几日挑一个皇上心情好的时候说说,也许皇上会同意也说不定。”
“不!”我摇头制止,“上次因十三阿哥之病我已然牵连家人,今后再不能如此。珂儿格倔强,举止荒谬,行事乖张,但绝不能让家人因我涉险,绝不!”
“傻孩子,你不是自己也在唱么?因家咱们一家人,有福就该同享,有难必然同当。”阿玛轻轻拍着我的背:“自从老天让你降临在我富察家那一天起阿玛就从未想过怕你牵连。为人父母的,哪儿有怕子牵连。相信阿玛,阿玛再想想办法。”
“阿玛……”我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苦闷,窝在阿玛怀里泪如雨下。
里睡得昏昏沉沉的,一直忖度着阿玛那番话的含意,自从老天让我降临在富察家那一天起阿玛就从未想过怕我牵连。现在所有迹象都表明我肯定并非阿玛和额娘所生,所以我更不可莽撞行事,如若让这一家人再因我受牵连,我于情何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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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吉祥!梦珂给您请早安来了。”第二日一早我窘八贝勒府门口,八阿哥正准备上朝,一见是我甚为诧异。
“表,为兄不是在做梦吧,你何时肯主动造访?”
我咧嘴一笑:“无事不登三宝殿,梦珂有事相求。”
八阿哥淡淡一笑:“我正巧也有事求你,你先说吧。”
“哦?”这我倒没想到,神通广大的八阿哥也会求我。“梦珂有些东西还在良娘娘宫里,而且在宫中时也一直多亏娘娘照拂。梦珂至今未曾表过谢意,所以想请表哥想办法带我入宫。”我昨已然想好,在离京之前我必需要见一见良。
八阿哥想了想道:“这个好办,我今日跟额娘打声招呼,后日、最迟大后日带你进宫。”
我宛尔一笑:“那就有劳表哥啦。请问您找我何事?”
八阿哥上前抓住我的手腕道:“你随我来。”说完就把我拉进了八贝勒府。他走得很快,只听他一边走一边道:“十弟昨日与福晋话不投机大打出手,嘴角有大片淤青。今日一早他就跑来,现在被我扣在府中不让他上朝。此事若传出去定会成为笑柄,所以我不能请太医,本想着一会儿让你表嫂去请民间大夫,但也终究怕走漏风声。没成想竟然见到你……”
我当即止住步子:“表哥您快去上朝吧,别再晚了。梦珂这点儿小事还不明白么?”
八阿哥点点头道:“那就先谢谢表。”又朝他身侧的奴才道:“你带着梦珂姑娘去见八福晋和十阿哥。”
“嗻,姑娘请随奴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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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捏着满脸羞得通红,左边嘴角发青,右半张脸发肿的十阿哥的下巴左右转转,仔细查验。一边查、一边道:“十爷,您真乃真君子也,打人的事儿咱绝不能干。”说完扫了一眼立于十阿哥身后,像摸了电门一样正在狂颤的瑶华接着道:“被打两下也没什么,谁让咱是男人呢。对吧,八福晋。”
瑶华走上前来轻轻推了我一把,“你少说风凉话,赶紧想办法医治。最好让他明日能上朝,若是等皇阿玛派太医来诊治就麻烦啦。”
我转身走到书案前坐好,一边写着药方一边道:“一会儿先拿冰敷着,等抓了药来,我研磨好再给十爷上药,明日不会完全消肿,但远观应无法察觉。”
十阿哥连连点头,嘴中嘟囔着:“那就多谢你了。”
我心中暗笑,就凭借这一件事儿,我就能要挟你一辈子。哈哈~~!
写完方子,我随手交给旁边的奴才:“这其中有一味汉堂荠最为罕见,但一定要抓来,别忘了。”
小伙子点点头,转身出屋。
瑶华一边命人把一大块冰放到桌上,一边道:“没事儿,就是让他把全京城里所有的药铺都跑遍也得把药弄来。你先看看这冰怎么办?”
“啪!”我把冰砸碎,用帕子包好就往十阿哥脸上按。
“咝。”十阿哥一声吃痛,立即躲开。
我轻咳两声:“咳!咳!”
十阿哥瞥了我一眼,把冰包接过去:“我自己来。”
我点点头道:“半柱后不能再敷,到时我知会您,您先歇息吧。”说完转身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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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八阿哥家足足待了一日,一切都已经交待清楚,几次想走都被瑶华搪塞过去。我心生异样,她这是何意,本姑娘现在可没心情见老九和十四。
正在思忖时八阿哥已然带着老九和十四回府,二人见了十阿哥丝毫没留面子,笑得前仰后合。
八阿哥连忙解释:“本来我说十弟偶感风寒并无大碍,可他们俩非要去十弟府上看看,没办法我只能把他们带回来。”
九阿哥一边笑一边道:“十弟呀,你今儿个没去十三弟府可是亏大了,他那府第建得不错,颇有些意境。今日瑛笛还亲自下厨做了条鱼,那手意堪比我府上的大厨。干脆哪日你带着你福晋单去一次如何?”
十四阿哥一脸不屑的道:“为弟倒没觉得,我尝着比西湖醋鱼差远了,哪日我亲自下厨请十嫂尝尝鲜儿,如何?”谈笑间无意侧头却与站在角落处的我四目相叮他赶忙拍了拍九阿哥的肩,九阿哥顺着他的目光寻过来,诧异道:“你~,你怎么在这儿?”
十阿哥哈哈大笑,一副幸灾乐的样子,伸大拇指朝向我这边儿:“这位名医是八嫂特意帮我请来的,明个儿我就能上朝。十三弟府我哪日去还不是一样,可我今日的幸运却……”话说一半,他站起身来走到十四阿哥身前摩拳擦掌:“十四弟若想得此幸运,为兄帮你补上一掌如何?”
十四连忙后退几步:“别!别!十哥有话好说!”
“哧”以我活泼开朗的格再也无法忍受,上前几步伏在瑶华的背上狂笑不止。这哥仨,真是宝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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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晚膳时老九、十四和瑶华还不忘记调侃老十,我也跟着煽风点火,若不是八阿哥在此压着,卫计十阿哥就快去撞墙啦。
晚膳过后,八阿哥一边品茶一边道:“明儿个瑶华作寿你一定得带着十福晋来,左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大家一起说说笑笑也就过去了。”
瑶华作寿?她怎么一直未跟我提起?不想让我参加?还是非要我参加?
瑶华笑着朝我道:“你别看我,我若早说你肯来吗?如今你已然进了八贝勒府就休想再出去。”
“啊?”我当即嘴成O状,“八福晋,好表嫂,您也不能任珂空手而来吧?礼数不何呀?”
十阿哥连忙道:“你那份儿礼我出了,你明日做个生辰蛋糕就成。”
我刚要辩驳,十阿哥又道:“你的小事一会儿再说,先说我的正事儿。”他又急忙朝八阿哥道:“八哥,我说话她根本不听,明日我怎么带她来?”又对瑶华道:“你们是同宗又算远房表亲,要不明日请八嫂先移驾十阿哥府,帮我劝劝她?”
我恍然明白过来,瑶华、十福晋和宜都姓郭络罗,所以她们二人都可以算是九阿哥的表。而瑶华与九阿哥的亲戚关系又更近些,因为宜是瑶华的亲姑母。
九阿哥斥道:“你就不能说间软话吗?十弟脾气是暴了点儿。”扫了我一眼又道:“可也还算通情达理。”
嗯?他什么意思?我不通情达理?
八阿哥道:“就是,弟虽年轻气盛,但你回去后好言相劝,她岂有不听的道理?”
十四阿哥道:“如今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回去后再哄哄她,保证没事儿。”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毫无建设意见。我心急如焚,他们再这么扯下去我何时才能逃跑。今日大家都去胤祥府上祝贺,明日他必然会来,我可不想见他。实在忍不下去,我蓦然起身:“几位爷都说让十爷好言相劝,可没一个人告诉他如何劝?”
十阿哥随声附和:“梦珂说得对,我要是知道如何劝,不早劝啦?”
瑶华无奈道:“可这是你的家事,我们怎么知道如何劝她?”
我一拍大腿,急道:“不就爱情宣言吗?我教你!”
大家齐刷刷的望着我,目瞪口呆!
我走到十四阿哥身前,摘下他的帽子往自己头上一扣。又从书案上抄起一把扇子,然后走到瑶华跟前把她拉到中央,道:“大家瞧好了,现在我就是十阿哥,表嫂就是十福晋。”
说完举起扇子上前勾起瑶华的下颚,与她深情相望。我运用内功将眼泪集聚在眼眶中,简单地说就是在心中骂胤祥那死小子三百次。当气氛已然被渲染起来,我刚要张口又转身对十阿哥道:“请问十福晋闺名?”
十阿哥当场挥汗:“梦珂,你搞什么?我还以为你会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来。毓莹,郭络罗…毓莹。”
我连忙点头哈腰深表歉意,再次与瑶华深情对望,三十秒后脉脉温情一触即发:“毓莹,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可我没有珍惜,等即将失去的时候我才追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我只会对你说三个字:我爱你。如果非要在这份加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瑶华有些动容,眸中溢满盈盈秋水。我‘啪’扇子一抛,将瑶华紧紧地搂入怀中。为了达到良好的效果,我还踮起脚尖,刚好比瑶华高一头。吸了吸鼻子,轻声吟唱:“爱你一万年,爱你经得起考验……”
“啊!”我还没泡完妞就被瑶华一把推开,天旋地转地入了十四阿哥的怀。我赶忙转身跳到一边,悻悻地对瑶华道:“演戏!又不是真的,你推我作甚?”
瑶华躲在八阿哥身后,只露出半个头来,细若蚊蝇地道:“梦珂带上帽子与胤禩年轻的时候太像啦,我实在演不下去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叫自己大意。可瑶华的话却招来大家的哄堂大笑。八阿哥揽瑶华入怀,一边笑一边道:“梦珂是我表,长得与我有几分相像也是应该的。好了,天已晚,大家各自回府吧。”
十阿哥道:“各位兄弟好说,老十我先走一步。”说完扭身刚要走却被九阿哥一把拉住:“怎么?十弟怕这段词儿太长了自己记不住?哥哥送你回去,一路走一路教。”
十四阿哥拉住十阿哥的另一只胳膊道:“弟弟和两位哥哥一路回去,也可提醒、提醒。”说完二人架着老十就往外走。
我连忙道:“等一下。”
三人转身诧异的望着我,惊异莫名。我硬着头皮道:“如若此计可行,梦珂再献一计。明早一起来您就问十福晋脚突痛?”
十阿哥当场下巴脱落,“为何?”
我嫣然一笑:“紧接着您就说‘毓莹,昨晚你在我脑子里跑了一难道不累吗?’”
九阿哥第一个反应过来我语出何意,拉着十阿哥就走。边走边道:“别理这丫头,她已经被小十三逼疯啦。”
嗯?我扪心自问,难道现在我与胤祥之间有问题已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我双手环胸望着他们的背影,又道:“再等一下。”
十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