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清柯一梦 十三党-第6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皇上;小菊的歌;唱得真好听…。”

    “皇上;小菊她……”

    “小菊;小菊。你叫得这样亲热;是不是对她…”我越听越惊心;终于忍不住打断了容若;什么时候;他们俩个这样熟了;熟到她会为他唱歌?我虽作出不在意的戏谑表情调侃容若;可心里却已掀起涛天巨浪。

    “奴才确实与她相熟,情投意合。”容若终于还是说出了我最最担心的答案。

    “情投意合?纳兰德,你好大的胆子,敢与宫私通!”我仍然在笑;可是我的心…。

    容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望皇上成全。”

    “哦?哈哈,哈哈。”我的声音怎地如此苦涩?“容若呀,也独有你敢与朕如此说话,这事儿朕记下啦。”

    成全;我成全了你们;谁又来成全我?

    李德全呈上了我最爱的碧螺;默默站在一旁;看着我;深有忧;连这个早已断了根的奴才都知晓了我的心事;容若;枉费我当你是知己;朕的心事;你竟全然不知么?

    慢慢捏紧了手中的茶杯;哥窑的开片;素有金勾铁线之称;本是最显端庄古朴;可今天看来;细密的开片;却象一张网;网得人心烦意乱;平地里生出一股怨气来。

    “咣当!”一声;下一刻;那经过无数道工艺才最终呈到我面前的密茶具已经被我猛掷在地。我眼看着它四分五裂;碧螺的清渐渐沁入地毯里;终无痕迹……

    难道抛却了皇帝这身华贵的龙袍;我竟连容若都不如吗?!

    “玉里青”又再度开了;这一次;我要亲手将它摘下!

    扫了一眼站在一旁噤若寒蝉的李德全;“传旨;朕要摆驾慈宁宫!”

    这是我第一次在皇祖母用我身为皇帝那不容置喙的坚定眼神看着她;我想她也明白了我的志在必得;请旨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顺利。接下来呢?我轻抚着额头;小菊;她的反应会是怎样?是欣然从命?还是抵死不从?

    

    一朝龙吟惊天变—康熙番外(三)

    “皇上;纳兰侍卫觐见。”李德全瞄了一眼我的脸;以迅速的低下头去。

    容若吗?他的消息得的倒快;我这厢刚把册封的旨拟好;他就来了?我不勾起了嘴角;淡淡的说;“宣他进来罢!”;我倒要看看他;如何力挽狂澜。

    “皇上!”容若带着一脸的决绝直挺挺的跪在我的面前。

    “嗯?!”隔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放下手中沉木制成的御笔;缓缓自御案上半抬起头看着他;李德全拼命地朝容若使着眼;我只故作不知。

    “皇上!”容若的脸上;犹豫;痛楚;不甘甚至是愤怒;一时间交错闪过;最终又变成了坚定;“皇上;臣恳请皇上…”

    “容若啊!”我不徐不急的打断了他的话;“朕与你自冲龄起便一起在无逸斋念书;你可还记得;汤斌师傅教我们的第一句话是什么?”

    容若的脸倾刻间变得无比苍白;我看着他放在身侧的拳头攥紧了又松开;松开了又再度攥紧;终于;他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回皇上;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哦?”我冷冷得看着他;直到他开始躲避我的目光;低下头去;皇祖母曾经教过;话越少;眼神越淡;就越是让人捉摸不透;相应的;也就越让人心生畏惧。做了近二十年的皇帝;我早已深谙此道;本以为我和容若之间无须如此;却没料到;终有一日;我还是要将这一套;用到他的身上;“哼;难为你还记得!”

    容若闭紧了双目;身子轻轻的颤抖;我看得出他的痛苦;他的挣扎;可我是君;他是臣;朕是天子!

    “还有何事啊?”

    容若一言不发;久久…。最终;他轻轻的叩了一下首;退下了。我满意的轻吁了一口气;从未如此深刻的感受到皇权的妙。

    十五岁那年;鳌拜专权已是明目张胆;为了圈地之事;与苏克撒哈不睦;每日里在朝堂之上争吵不休。我亲政不久;正放开手脚;一展抱负。可鳌拜却处处制肘;事事与我作对。我真恨不得将其一刀杀了。怎奈鳌拜党羽遍及朝野内外;穆里玛、讷莫及班布尔善等皆唯他马首是瞻。我举步维艰;若将其除之;绝非一朝一夕可成。四大顾命大臣里;索尼垂垂老矣;已难堪大用。遏必隆胆小怕事;乃是墙头草一棵。唯有苏克撒哈;有勇有谋;且为圈地一事;和鳌拜早有嫌隙;愿助我一臂之力。哪知鳌拜竟嚣张如斯;公然于朝堂之上矫诏;当着满朝文文武的面;拿着我的玉玺;在他早已拟好的圣旨上盖了印。一日之内;将苏克撒哈一家上上下下三百余口;杀得个干干净净。那日所受之辱;几乎让我将满口钢牙尽数咬碎。自那日起;我便发誓:从今以后;没有人再可以逼朕做朕不愿意做的事;凡是属于朕的;也绝不允许任何人再来染指!

    轻轻的冲拟好的圣旨扬了扬下巴;“李德全;传旨去吧!”

    

    情对情错一场空—康熙番外(四)

    “如何啊?”李德全传旨回来;看他的脸;我就已经猜到了小菊的反应。

    李德全把头得不能再低;“回皇上话;卫…卫主子她;听到圣旨就…。就昏了过去;等醒过来;就一直跪着;不…。不肯接旨。”李德全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便如蚊吟。

    “咣”的一声;又一只精工细作的青瓷茶杯在我手里碎成了片片。

    “呵呵。”我怒极反笑;不肯接旨?我早已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不是吗?从御园第一次见她我便已知道;以小菊的子;她岂肯乖乖任人摆布?

    爱的;是她倔强的子;恨的;也是她倔强的子。后宫里;多得是对我千依百顺的人;而她却偏偏…也罢;比起掳获温顺的兔子;还是驯服桀骜的豹;更能让人心怒放。

    “皇上;卫主子已经跪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奴才已经吩咐下去;让底下人谁也不许多嘴;可再这么下去;难免会传到太后和老佛爷那里;您看这…?”

    是啊;我怎地竟忘了这一层;一时间不由得踌躇起来。

    “皇上;惠嫔娘娘求见!”

    她来做什么?为容若求情吗?我正自心烦意乱;一挥手;“不见!”

    “皇上;惠主子说她是给皇上送如意来的!”

    如意?什么如意?她什么意思?我的心里突然一动;“叫进来吧!”

    惠嫔娉娉婷婷的走了进来;对地上狼籍的碎片视而不见;一番虚礼之后;她终于进入正题;“皇上;臣想请皇上赏一幅画。”

    “什么画?”

    惠嫔笑而不答;身边的宫却把一幅画慢慢的展开在我的案几之上;画上;是一位白衣子;立于梅树之下;红梅;白衣;相得益彰;画上的那位子;眼睛!那子的眼睛竟象极了小菊!

    “这是?!”我抬头看惠嫔。

    “这是我那可怜的侄儿容若为他的第一位福晋;卢盈盈画的(1);皇上你看;下面还有容若提的词呢!”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果然;画的下方提着:凭仗丹青重省识。盈盈。一片伤心画不成。(2)确实是容若的笔迹。

    “我这个侄儿;真是个死心眼的痴人啊!”惠嫔漫不经心的抚了抚云鬓;“盈盈死了都这些年了;他还念念不忘;虽然被我哥哥逼着续了弦;可是氏也好;颜氏也罢;容若挑的人;眉宇之间竟全带着盈盈的影子。皇上;您和容若打小交好;有机会;您可千万替臣和我那可怜的哥哥劝劝他呀!”;惠嫔一付泫然泣的样子。

    “好啊;有机会;朕一定劝他。”我终于明白了惠嫔的来意;她果然和她哥哥明珠一样;是个识大体的明白人。

    “哦;对了;皇上;臣听说;您册封了卫为答应;臣这厢给皇上道喜了。”惠嫔亲手捧上一只装有玉如意的木盒;“卫和臣也算有几分缘分;皇上能不能容臣去给卫也道一声恭喜?”

    我笑看着玉如意;“朕准了!”

    惠嫔去了没多久;李德全悄悄告诉我;小菊已经接了旨。

    我心情大好;“李德全;你去翊坤宫传旨;纳兰氏惠嫔;出身高贵;人品端庄;气度雍容;又为朕育有大阿哥;特册封为惠!”

    投之以木瓜,抱之以琼瑶;惠嫔;你四如意;朕很喜欢!

    小菊;你欠我的琼瑶;何时能给我?

    (1)纳兰德二十岁时,娶两广总督卢兴祖之为

    (2)出自于纳兰德的;取了其中的一句;又把容若的第一位夫人的名字叫做盈盈来配合他的这句词;大家别觉得生硬啊;我完全是被晕大的给逼的。

    =

    何当共剪西窗烛——康熙番外(五)

    太宗皇帝当政之时;博尔济吉特氏海兰珠以二嫁之身份来归。彼时连个封号也没有;却能够得到太宗之专宠;一时风光无二。孝端皇后怒其独占鳌头;便下令自以下;侍寝之时需全身一丝不挂;只以棉被裹身;由太监背入皇帝寝宫;事毕则须自行退下;不得留在龙上过。

    以前;对别的人;我从未觉得这样的规矩有什没妥;我愿意宠幸她们;已经是对她们天大的恩赐。可对小菊…她的子啊…。

    李德全办事妥当;绛雪轩里;红纱帐;红烛;映着碧纱的窗棂;一派喜气洋洋。踏进门时;我的心竟不由自主的狂跳起来;三天;从小菊册封到今天;才过了三天;我竟象等了三年。她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了吗?容若应该已经告诉她了吧;见了我;她会是怎生反映?

    上端坐着的人儿装着粉的旗装;梳着两把头;两颊如玉,黛眉微蹙;她…。更了。我轻咳了一声;引得她抬头看我;“佟…。奴婢卫小菊;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惊讶在她的脸上一闪而过;她随即跪下;不卑不亢得给我请安。

    “起来吧。”我放柔了声音;轻轻把她扶起;托着她的下颌;笑着说;“如今;你该自称臣了!”

    她微微侧头避开了我的手;脸上平静无波;“臣遵旨!”

    我的手在半空中僵住;这样的她;温驯的她;让我始料未及。不;不可以;她可以对着我泪流满面;可以对着我声嘶力竭;也可以对我横眉冷对。唯独不可以这样温顺而又疏离。顾不上喝早已准备好的合卺酒;我上前打横抱起了她;放到了榻之上。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她的唇啊;就象清晨还带着露珠的玫瑰;很早之前;就散发着让我忍不住想要一再采撷的味道。如今终于让我尝到;果真一如我想象中的好。她的身体只是在刚开始时僵硬了一下;随后就慢慢软化;只是紧闭着双眼;既不抵抗;又不迎合。

    “睁开眼睛看着朕!”我不喜欢自己亲吻的只是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我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朕叫你睁开眼睛看着朕!”我卡住了她的下颚;加重了口气。

    她仍是闭着双眼;不动;不说话;只有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翕动的睫毛间;轻轻滑下。

    “唉!”我挫败的叹气。放柔了动作;只轻轻的拥她入怀;吻了吻她的鬓角。反而换来她睁大了眼睛看我;“你放心吧;朕不会强迫你!”是的;小菊;我不会再强迫你;我有的是时间;我愿意等。

    拥着她合衣而眠;看着她终于渐渐放松;沉沉睡去。我的心头;是无奈;是酸涩;是满足。无奈的是;我竟要用至高无上的皇权;才能得到想要的人。酸涩的是;她心里的人;如今还不是我。满足的是;无论如何;她已经在我怀里;终有一日;我会赢得她的心。

    烛光映着她白瓷般如玉的脸庞;长长的睫毛在她脸上拉出稀稀落落的阴影。还有她菱角似的红唇。诶!好短;呃;又好长——

    九月的塞罕坝;苍松;翠柏;红枫;金的草地;风拂过;山谷间一片金浪翻腾。

    “驾!”一夹马腹;胯下的白蹄乌(1)一声长嘶;载着我冲上了一个山坡。

    “吁!吁!”耳边传来福全和常宁御马的呼喝之声。

    我回头冲他俩扬了扬手里的马鞭;“不济事!你俩又输了!”

    “再来!”我指着远处的另一个山坡;“看谁先到那!”

    “还来啊!”常宁一声怪叫;“三哥;你都骑了一晌午啦;你不累;我的骨头都快散啦!”常宁翻身下马;大咧咧的往草地上一躺。朝我坏坏一笑;“三哥;你哪来那么多精力啊?”

    我不理他;转头看向福全;“那你来!”

    “皇上!”福全按住我扬鞭的手;“您就歇歇吧;您不累;马都累了;您瞧!”说着;朝我身下的白蹄乌努了努嘴。

    果然;白蹄乌哼哧哼哧的往外喷着白气;已是疲惫不堪。

    我无奈的下了马;学着常宁的样子;躺在草地上;仰望着天空。又拍了拍身侧;示意福全也一起躺下。

    累吗?我就是想累;最嚎天累得精疲力竭。

    这些天来;我日日与小菊相拥而眠;不抱着她;我不安心;可抱着她;一闻到她身上的馨我就…

    只能这样天天纵马狂奔了;不然我真的要发疯。

    不远处的常宁已经轻轻打起了呼噜;“皇上。”福全沉沉的开口;“皇上和小菊…。”

    “嗯?”我回头看向他。

    “咳…”福全不自然的轻咳一声;“卫主子…。她的脾气;皇上可千万别操之过急啊!”

    我静静看着二哥的眼;点了点头。还是二哥了解我呀;不象常宁那个浑小子;没心没肺!——

    (1)白蹄乌是唐太宗昭陵六骏之一;通体白毛;只有四个蹄子是黑的;这次去西安玩的时候看到了它的石雕;想象中应该是匹很漂亮的马;所以就把它的名字拇用用。谢谢世民同学了;呵呵。

    

    半缘修道半缘君—康熙番外(六)

    许是见我虽日日同榻而眠;却始终以未越雷池一步;小菊也不再那样抗拒我了;虽然眉目之间的拘谨仍在;但已没有了刻意的疏远。天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但如今和睦的气氛荡之不易;二哥说的对;我万不可操之过急。

    虽说是到塞外围狩;但该办的政务;还是一件也不少。初到木兰时带着小菊四处转了转;才不过几天;已经积了一堆折子。此刻李德全正站在我的御案边;熟练得分拣着各部呈上来的折子;请安的分一扎;谢恩的分一扎;祝贺的分一扎;奏事的再分一扎。我只盼着奏事的越少越好;木兰处处景;还有不少地方小菊没去过呢。唉;我甩甩头;“汉皇重思倾国”;若是被皇祖母知道;又是好一顿教训。

    “咦!”李德全发出一声轻呼;我愠的看了他一眼;他跟着我十几年了;早应该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今天是怎么回事?

    “什么事?”

    “回皇上;两江总督阿席熙报称;上个月江宁府捣毁乱党朱三太子在江宁的巢穴一处;搜到谋贿的名册一本;名册上面有个人叫阿布奈(1);是…。是…。”,李德全见我已经变了颜;扑通一声跪下;便不敢再说下去。“下去吧;吩咐他们;朕谁也不想见!”我无力的朝他挥挥手。

    天渐暗;铅云低垂;不知不觉已经过了掌灯时分;我没有和前些天一样去和小菊一块用膳;只随便用了几口李德全呈上来的点心;便又陷入深思。乱党;谋贿;勾连。这若要按大清律;阿布鼐便该以连坐论处。但我又怎能…。(2)

    “你们让开;让我进去!”是小菊的声音!

    下一刻;她已经站在我的面前;鬓发微乱;眼里满是委屈;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皇上!”她连请安都忘了;直接抓住了我的手;“臣的阿玛是冤枉的!自我阿玛带着我们全家到了京城;已有十多年瓮叔叔见面;就算是书信来往;也只是报个平安。皇上;你要为臣的阿玛做主啊!〃

    我静静的看着她;一时沉吟未决。

    “皇上;求皇上救救臣的阿玛;臣愿意答应皇上的任何要求!”小菊终于跪在了我的面前。我的心里突然泛起一阵悲凉;我是她的丈夫,是她应该全心全意相信和倚靠的人;而她却认为要求我救她的阿玛;需要用条件来交换?

    “哦?你知道朕要的是什么吗?”我缓步上前;轻托起她的下颚;嘴角勾出一抹笑痕;看进她的眼底。

    小菊不答;只轻轻脱离了我的手掌。眼里划过一丝悲伤和绝望;之后;她缓缓站起身来;开始解自己的襟扣;一个;二个;三个…。随着她的动作;坎肩落下;外套落下;中衣也跟着落下;终于;她只着肚兜亵裤;站在我的面前。

    我的呼吸渐渐粗重;月光透过蒙古包的穹顶照了进来;衬着她雪白的皮肤;圆润的肩膀;姣好的身段。

    我本应该高兴的;这是我期盼已久的不是吗?可是怒气却一点点升腾起来;她把我当成什么了?乘人之危的小人?亦或者;她认为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我的授意;只为了得到她的身体?小菊;你错了;人的身子;我是要多少有多少;我真正想要的;是你的心!仅此而已!

    (1)网上查到的一种说法,阿布鼐乃是原林丹汗一支,阿布鼐以负礼忘恩处绞刑,卫氏籍没冲入宫中为奴。阿布奈其实是察哈尔亲王。偶起不来名字,特别是满人的名字,没办法,偶不是金子大大,偶是汉人。只好委屈阿布奈让我YY一下。

    (2)某龙没有看过清史稿;也没有看过大清律;什么样的罪会构成连坐;我不知道;这里纯粹是剧情需要。别当真的。

    

    雁过秋空未央——康熙番外(七)

    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我重又一件件替小菊穿上;扣上最后一个扣子;将她散开的发丝别回耳后。

    “没错;朕是想要你;非常想要;但绝对不是在这种情形下;用这样的方式。至于你的阿玛;朕一定会救他。这是作为一个丈夫对他子的保证!”

    “皇上…。”小菊愣愣的看着我;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可我心中气苦难当;一句也不想听;伸手阻止了她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