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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薇-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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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氏与陈芝华拿小碟分盛着月饼,分别呈给费嬷嬷与父母享用。席上陈如峻一席话,引起大家对除夕夜深深的憧憬。尤其是陈芝华,想到那将是她在娘家过的最后一个除夕,心里甜蜜与酸楚交织,一时眼下发热。

    用过晚膳,慕容泠早打发人布置了客房,陪着费嬷嬷下去休息。

    陈如峻这才唤了陈芝华去书房,问她一这趟夏府之行。

    陈芝华早收敛了心情,将老太君与夏钰之的话原原本本传回父亲耳中。待听得夏钰之要奏明圣上,直接取道京杭大运河增兵,陈如峻先是一惊,继而发出赞叹的笑声:“果然后生可畏,父亲竟想不到这绝好的主意。”

    听说老太君听了江阴局势,大事议罢,还曾问起长女的安危,陈如峻心间一热,更添了些希冀。

    只盼着快些与夏阁老做成亲家。为了长女,陈如峻想要亲自求到老太君前头,请她暗中出手护一护长女。

    慕容泠安置了费嬷嬷回房,两人多日不见,听着费嬷嬷说起陈欣华与端哥儿的琐事,一时聊得有滋有味。

    瞧着天色不早,慕容泠安排了小丫头值夜,瞧着费嬷嬷躺下,自己这才踏着一地琼华回房。

    回到自己院中,正房里却空空如也,并不见陈如峻的身影。

    梅妈妈奉上茶来,上前禀道:“家宴一散,阁老便传了二姑娘一同去了前院书房,说是有些话要问一问,片刻便回,请夫人不必担心。”

    问得自然是今日陈芝华的夏府之行,里头掺杂了国事,慕容泠更不好催促。饮了杯茶解酒,酒力却更上涌,心里跟着一阵一阵发紧。

    只等得那轮将满未满的圆月渐渐挂上中天,才远远瞧着有奴仆打着灯笼,送这一对父女回房。

    因怕母亲担心,陈芝华在正院稍稍驻足,命巧珍取了今日老太君赏的头面拿给母亲瞧,眼中含羞带笑:“老太君果然不是迂腐之人,待女儿十分亲切,还说今日不能留女儿吃饭,便送件礼物略表欠意。”

    夏钰之送了自己一路,还有那个苍松翠竹的荷包,陈芝华却是羞于说出口,吃了盏茶便行礼告退,往自己院里行去。

    东西跨院的岔路口,陈盈华俏生生立在丹桂树下,身后贴身的丫头打着灯笼,远远瞧见陈芝华,轻轻福了一福:“二姐叫我好等。”

    “天凉露重,等在这里做什么?”陈芝华拉起妹妹,觉得她手心微凉,顺手解下自己的披风,搭在她的肩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四百零六章 钱宅

    月夜下的陈盈华目光皎洁而明亮,灿若满天星子。

    她轻轻咬住嘴唇,手指拂上头顶的丹桂树梢:“今日席上取笑姐姐,并非有意,只为逗着母亲开怀,二姐莫往心里去。”

    单为着方才席上一句玩笑话,陈盈华便在这里站了足有半个时辰,生怕叫陈芝华生了芥蒂。

    面上瞧着粗枝大叶,陈欣华行事最是谨慎小心。

    陈芝华爱怜地抚着她的鬓发,温柔地说道:“二姐都晓得,江阴之急一日不除,只怕父母都无法真正安心。咱们旁的帮不上,彩衣娱亲还能学得几分。”

    命巧珍打着灯笼,陈芝华先送了妹妹回房,才回到自己院中。夜来辗转反侧,一颗心比往日更为牵挂。

    国事上她并非半点听不懂,夏钰之今日的提议虽好,却有凶险并存。一举剿灭江阴帮的那日,凭着夏钰之潜龙卫大将军的英勇,他必然会身先士卒。

    刀剑无眼,与奸臣逆子的对决,必然是一场抵死之战,陈芝华唯有祈求菩萨保佑心上人的平安。

    正房里的灯也迟迟未熄,陈如峻与慕容泠夫妻二人对坐,慕容泠泡了一壶淳厚的普洱,一番话在嘴边绕了千遍万遍,终于踟蹰着向丈夫开口:“我依旧担心欣华的安危,能不能想个法子,将女婿放到皇城里头?”

    妻子的感觉敏锐,陈如峻没有如往常那般只是抚慰,而是认真沉思了良久,缓缓说道:“我以为不妥。”

    “难道我们欠欣华的还不够多么?你们图谋什么国家大事,将她搅和在里头做什么?”酒气直冲头顶,慕容泠霍然直起身来,冲着丈夫怒目圆睁。

    陈如峻的记忆里,从未见妻子生过这么大的气,更知道她承受了怎样的煎熬。他取过搭在床头的寝衣,细心披在妻子肩上,又轻轻将她揽到怀里。

    “我何尝不担心欣华的安危?夫人仔细想想,她如今与粘亦纤走得如此近,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看在眼里。若是将她举家迁往皇城,明摆着便是要对江阴帮动手,岂不是打草惊蛇,白白部署了这些时日?”

    “若是不能举家入京,便接女儿与外甥过来,在娘家住上一年半载,凭着你阁老的名头,崔府里又如何敢说个不字?”慕容泠越发惶急,往日从不拿身份压人,今日却抬出陈如峻阁老的名头。

    “到不是不可行,夫人若能说动欣华入京,我又何须在意什么清名”,陈如峻拈须轻叹,指尖答答有声敲击着杯沿,目光充满着矛盾与错综复杂。

    崔府里待陈欣华虽然有失公允,崔遥却是从未叫陈如峻夫妇失望,一直将妻子娇儿都捧在手心,人前人后一力维护。

    慕容泠晓得他们伉俪情深,方才自己所言不过急病乱投医,女儿如何舍得夫婿,只求自己与儿子苟安。

    陈如峻语重心长,轻轻叹息地问道:“夫人可曾想过,若是为夫有难,你肯不肯离了府中去投奔陛下,保住自己性命无忧?”

    慕容泠的身子颓然一软,两滴清泪滑落在面颊。夫妻同心,她固然不肯弃丈夫独活,她的女儿又怎会舍了崔遥那么好的夫君?

    “夫人稍安勿躁,钰之已然在欣华身边安排有人。江阴的形势没有夫人想像的那么严峻,若真有那么一天,钰之的人一定会护得欣华全身而退。如今,她却不能离开那里,还要好生维系着与官府的关系。”

    陈如峻宽解着慕容泠,更似是说服自己:“欣华晓得分寸,她与两位兄长并肩做战,只待团圆佳节一过,便是江阴帮齐齐落马的时刻。”

    月色如水,又如疯长的潮汐,一波高过一波的忧伤与焦虑漫过慕容泠心间。

    瞧着妻子眉间的纠结,陈如峻伸出食指,轻轻抚上她的眉心,儒雅的声音再次响起:“芝华今日提起,老太君曾问及欣华在扬州的日子是否太平。”

    “老太君真这么问过?”对于似神仙一般存在的浣碧双姝,慕容泠心间无端添了依赖。纵然两地山高水长,她却深信老太君有斡旋之策,更是紧紧拉住了丈夫的衣袖。

    陈如峻与妻子十指相扣,话里添了些许的欣喜:“老太君问得真心,芝华据实作答,说咱们全家都担心欣华的安危,尤其是你,简直夜不成寐。”

    这句话戳中自己心坎,慕容泠眼圈一红,几乎又要落泪。她倚在陈如峻怀中,等待着的夫君的下文。

    陈如峻身上有清淡的杜若香,最能令人宁神。他缓缓说道:“老太君听说之后微微沉吟,目露疼惜之色,想是对欣华多有维护之意。如今两府里议亲,咱们到底晚了一辈。我想择个时日,咱们夫妻一起去拜见老太君。”

    “夫君的意思是,求得老太君出手维护?”慕容泠眼前蓦然一亮,连唿吸都畅快起来。陈家纵有经天纬地之才,却全是文人书生,上不得战场。

    比不得老太君当年仗剑天涯,曾随着先帝打天下。一直拿武力说话,更有些神出鬼没的暗卫不知散在何处。

    “正是。为着欣华,咱们做晚辈的便求一求老太君,又有什么关系?”陈如峻的笑越发温柔,无端令慕容泠安心:“何况两府便要结亲,老太君是热心人,总能体谅咱们为人父母的心情。”

    十四的月将满未满,一轮清辉洒落。崇明八年的仲秋节,慕容泠过得最为牵肠挂肚与五味沉杂。

    若干年后,一海清河晏的盛世天下兴起,堪比大唐贞观年间的繁华。慕容泠含饴弄孙,与二子三女忆及当初,那些风声鹤唳的阴影依然清晰而真实。

    而相隔不远的桂树胡同里,却是截然不同的情景。户部尚书钱唯真的宅子明灯高悬,酒宴酣畅。直待后半夜,依旧是歌舞翩跹,丝竹不断。

    袅袅弦管轻奏,有伶人婉转悠扬的歌声响起,钱唯真一身姜黄色的蜀锦长袍,脸上洋溢着喜气,与妻子儿女团团围坐,将夜宴开了在湖心亭宽广清幽的倚兰台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四百零七章 天助

    倚兰台背山面湖,视线最是开阔。

    钱唯真手里握着杯经年陈酿的杏花村,瞧着底下三张朱红的填漆曲腿圆桌旁坐得满满当当,全是儿女子孙绕膝,心里安稳且惬意。

    歌女伶人们笙歌曼舞,玉粒珠喉声声动人,长子带着孙儿过来敬酒,钱唯真一饮而尽,望着孙儿天庭饱满的脸庞露出赞赏的笑容,随手便赏了个足有二两多重的金子。

    崇明八年的仲秋,有着钱唯真坐镇,钱家人依然挥金如土、纸醉金迷。

    在座的女眷们钗钏摇曳、脂粉飘香,色色蜀丝与云锦织就的裙裳五色翩然,全是富贵锦绣的大家气象。浑然不晓得大厦将倾,这便是钱家人最后一个热闹团圆的仲秋。

    钱夫人瞅着丈夫席间兴致很高,一扫前几日眉宇间尽是略含阴翳的模样,知道必是有什么难题迎刃而解,心上也轻松了起来。

    想想丈夫入仕已久,伴了两朝君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钱夫人深觉前些时便是杞人忧天。放眼整个朝中,又有哪个敢在丈夫太岁头上动土?

    这户部尚书的位子不是白做,管着整个国库银钱的出入,说得直白些便是西霞的财神爷,钱夫人越想越美,一时间更觉得与有荣焉。

    晓得丈夫最疼幺女,钱夫人端着面前的梨花白浅浅举杯,向坐在下首的钱瑰示意,要她向父亲敬酒。

    钱瑰今日着了件大红色的遍地金云锦帔子,雪白的挑线裙上以五彩丝线勾着姹紫嫣红的芍药纷呈,两只绿松与青金穿缀而成的蝴蝶栩栩如生,点缀在硕大的芍药花芯之上,更显得奢华夺目。

    她艳若桃李的脸上虽挂着些潋滟之色,眸中终究不似从前光彩照人。

    自打上元节的诗笺会上,与温双双折在慕容薇手里,又缺席了慕容薇六月里的生辰宴,钱瑰昔日京中明媛的身份一落千丈,在贵女们之间的名头更是大打折扣。

    崇明帝打压钱唯真,难以躲过朝中众臣们的眼睛,从前的几位闺中密友或多或少都受到父辈训诫,与她的往来少了许多。

    钱瑰不是那种目光短浅的女子,并未因此向父母哭诉,而是懂得收心养性,借此韬光隐晦。她央母亲替自己寻了教习师傅,每日专心修习君子六艺,更多的时候拿着练字打发时光。

    生怕昔日的小姐妹为难,由郡南候夫人承办、七月间京中行的赏荷会钱瑰也未参加,连自己的生辰宴都选择了搁浅不办,只在府中吃了碗长寿面了事。

    钱瑰深知天下事荣辱之间并非空穴来风,后宅从来与前朝相连。慕容薇敢公然打她的脸,将矛头对准她与温,其他京中小姐妹借故疏远,为的其实都是一件事,便是与父亲的仕途有关。

    水满则溢,钱府辉煌了这些年,也该是时候韬光隐晦。

    因此,钱瑰非但不因些许的名声与父母为难,反而与钱唯真做了番深谈,求钱唯真适时收手,一家人安生渡日。

    幺女的高瞻远瞩说到钱唯真心坎上,如今他赚到盘满钵满,也真想要急流勇退。钱唯真认认直真归拢户部的帐册,拿自己一只妙笔,想要做到天衣无缝之时,却又适逢许三年捅出这几年军饷短缺的事实。

    如同后院起火,户部一时自乱阵脚。钱唯真焦头烂额了多时,一时没有好的应对之策。逢着崇明帝传训,只拿些莫须有的理由搪塞,心上如压了块重石。

    这块重石时至今日才悄然落地,怎不由他今夜格外开怀。

    钱唯真面上的表情其实变化不大,但钱瑰聪慧,时时将父亲的仕途与钱府和自己的出路挂在一起,便格外留心。

    瞧着今夜父亲轻松自如,钱瑰深知事有转机,钱府大约又一次柳暗花明。

    举杯向钱唯真敬酒,钱瑰诚心恭祝父亲富寿安康,又祝钱府岁岁有今日、年年有今朝,每一句话都说在钱唯真妥帖无比。

    瞅着幺女端庄恬柔的模样,再想想她素日的善解人意,钱唯真对钱瑰的疼爱更添一重,将杯中的杏花村一饮而尽,吩咐下人摆饭。

    方才席间的舞姬们退去,对面的小戏台上又是锣鼓铿锵,钱夫人点了一出热闹的大闹天空,如今齐天大圣与一众的大罗神仙各施手段,正打得难解难分。

    瞧着台上演得卖力,那扮做齐天大圣的戏子一根金箍棒舞得密不透风,迎来台下满堂喝采,钱唯真也叫了一个好字。

    钱夫人听得夫君赞赏,依着往常的习惯,吩咐人拿簸箩装了崭新的铜钱,往戏台子上头如水般泼去。

    台上的孙行者与十万天兵止了打闹,一片俯地谢赏的声音此起彼伏,听在钱唯真耳里格外顺心,乐得拈须而笑。

    晚间回了房,钱夫人体贴地替钱唯真宽衣,这才小心翼翼问道:“夫君今日一扫往日阴霾,能否说与妾身,是为着什么事如此开心?”

    钱唯真换了件淡黄蜀丝的寝衣,喝着丫鬟们刚呈上来的醒酒汤,靠着架子床的阑干慵懒而坐,哈哈笑道:“前些日子只怕阴沟里翻船,心上彷徨得紧。如今得了准信,你夫君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夫君不要混说”,钱夫人迷信,急急拿手去掩钱唯真的口,又对空拜了三拜,这才嗔道:“团圆佳节的日子,夫君何苦说那不吉利的字眼。究竟是什么好事,也说与妾身长长见识。”

    钱唯真捉住了夫人的手,将她带到怀里,就着窗外熏然的月光,低声向她诉说着事情的原委。

    前一阵风声鹤唳,因为许三年的折子,户部十分被动,三天两头被言官们弹劾,钱唯真也隔三差五被崇明帝传去问话。

    瞧着一肃杀的样子,钱唯真深怕此次不能蒙混过关,一面苦苦思考着对策,一面也做了不好的打算,准备抛出一两个心腹蒙混过关。

    却好似老天助他,宫里头忽然出了淬毒案,先后危及到四皇子与刚出生的五皇子性命安全,崇明帝立时便转了注意力,一颗心全放在皇宫的安危上头,而且对兵部颇有微词。(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四百零八章 隔断

    最终淬毒案不了了之,徐昭仪一朝洗脱罪名,刑部将所有责任推到已死的杜侧妃身上,总归有些草率。

    朝中大臣们也因此私下议论纷纷,说此事与安国王府脱不了干系,甚至有矛头直指深居简出的安国夫人。

    崇明帝即要平息流言,又对膝下三位皇子格外关注,他的注意力便迟迟没有回到户部贪墨的事上。

    打从好几年前,钱唯真便开始流水般地花银子,打点崇明帝身边的大太监玄霜,也算卓有成效。

    如今瞧着事有转机,便暗地里约玄霜见面。

    两人在钱府一处别院饮酒,玄霜悄悄与他说,崇明帝这些日子都在与陈如峻暗议此事。崇明帝虽然恼怒,如今一则顾不上,二则也想要给钱唯真这个两朝元老留几分薄面,打算小事化了。

    玄霜还曾提起,崇明帝曾与陈如峻说起,他自打入仕便在钱唯真手下当差,两人曾有些师徒之谊的情份,不想一追到底。

    这般隐忍与温和的作风,到与崇明帝之前的性格相符。钱唯真半信半疑,耐着性子冷眼旁观,如今宫里头到是一歌舞升平,丝管歌弦不断,又时刻忙着渐近的册封大典,到不似有人要翻旧帐的模样。

    连日的大宴小宴,其间夹着五皇子的满月酒,还有太后娘娘的千秋圣诞。安国王府依旧圣眷隆宠,关于安国夫人涉嫌淬毒案的流言便渐渐偃旗息鼓,紧接着便又迎来仲秋节的休沐。

    整个宫内花团锦簇,崇明帝脸上洋溢着平日不常见的喜气,对着群臣的态度也比往日友善,对朝政暂时有些懈怠。

    拿了钱唯真的节礼,玄霜又露了丝口风,连着几封弹劾户部下拨军饷数目不对的折子都被留中。八月仲秋一过,崇明帝的注意力便要放在迎接建安与康南的使团上头,哪有精力查什么积年的旧帐,只要钱唯真放心。

    钱唯真本是半信半疑,不料想今日早间亲耳听到了佳音。

    大朝会过后,崇明帝钦点了几位朝臣议事,钱唯真也在被点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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