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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薇-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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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约也是如此,云南来客才能有恃无恐。

    做事最怕被人洞彻先机,打人就要打个措手不及,夏钰之决定不再逞能,将厉害关系说与祖母,直接向祖母借人。

    至于那个沙盘,已然笃定是被人做过手脚,两人觉得也是时候该让皇太后知道,宫内必然会再起风波。风云诡异,到方便夏钰之在宫外行事。

    山雨欲来风满楼。

    早春的和风徐徐,带着清凉的微润,拂动两人的发丝,在两人心中,却都感到山雨欲来呼啸扑面之势。

    慨当以慷,夏兰馨的书房内,夏钰之与慕容薇相视而笑,彼此都感到沉重的压力,也激起昂扬的斗志。

    柔美的白茶花夹在慕容薇纤长粉嫩的指间,透着纤尘不染的皎洁,她整个人也如那茶花的清艳出尘。

    本是温和柔婉的眉眼微微眯起,慕容薇的面颊因笑意便变得有些妩媚:“三哥,真得很期待。你说昔年的浣碧双姝再度联手,这天下又会怎样风云突兀?”

    夏钰之抚案而笑,清朗的声音在书房间回荡,眉眼间全是清澈与澹然:“阿薇,你我拭目以待。”

    春日苦短,眨眼便是二月初一。

    除了依旧养胎的孟昭仪,众人依例往寿康宫中请安。

    寿康宫内如今不用熏香,摆着一把宁神静气的鸢尾百合。洁白的花朵插在大红掐丝珐琅花斛里,透着雍容的美丽。皇太后倚着大迎枕坐在罗汉榻上,红润的脸色透出舒心的笑意。

    楚朝晖咳疾初愈,怕过了病气给母后,依旧只递了请安的帖子,并不曾进宫。皇太后瞧着安国王府里的帖子,心上便有些疼惜,吩咐楚皇后:“吩咐秦瑶去看看,你姐姐有什么心思都藏着掖着,说是怕旁人担心,只会教人更不放心。”

    一时想到温婉的身份还未落定,大女儿身边总是缺个应心的人,又过问了一声,楚皇后一一点头应承。

    慕容薇姐妹前几日去探过病,怕皇太后担心,就将姨母的身子一五一十说与皇太后听,便说起辛侧妃****熬的雪梨水,赞了她一句贤德与恭顺。

    昔年手底下四个最伶俐的丫头,如今都换了身份,皇太后只瞧着白嬷嬷苦笑:“年轻的都送走了,白芷啊,寿康宫里如今只剩了咱们主仆两个一把老骨头。”

    唤着白嬷嬷的闺名,将她的身份抬得极高。白嬷嬷随着皇太后的话露出淡淡的伤感,弯腰行礼,勉强笑道:“不管什么时候,奴婢这把老骨头便一直陪着太后,今日先守着皇后娘娘求下恩典。”

    生死相依,楚皇后听得明白,白嬷嬷竟然是在求身后事。待皇太后大归,她依旧要葬在太后陵的附近。

    多年的忠仆,若是母后走在她前头,自己少不得替她荣养,若是走在母后前头,也自有皇太后替她料理身后事,不知何以会触动心事,冒出这样的言语。

    楚皇后拿不准的事,不愿轻易许下什么承诺,只含糊代过,笑道:“白嬷嬷忠心耿耿,本宫一直记在心上。”

    话题太过沉重,慕容薇聪明地揭了过去,问起前几日流苏带来的残香:“前后制了几十次,总不是白嬷嬷制出的味道,欠缺了醇厚,可是材料比例不对?”

    白嬷嬷不能令楚皇后表态,心下有些失落。她面色不改,依旧笑咪咪与慕容薇解释着制香的诀窍,气氛转而轻松起来。

    慕容薇如今是这里的常客,得皇太后喜欢,又受白嬷嬷等人尊重,时常留在这里用膳。

    今日想引着皇太后去寿康宫,慕容薇便刻意留在了最后,见母后欲起身告退,她笑着向母后眨眼,模样十分娇憨:“皇祖母这里豆腐皮茯苓馅的包子好吃,没讨到方子,阿薇便再叨扰一餐。”

    过了一年,女儿越发懂事,时常替自己在母后膝下承欢,楚皇后如何不允,吩咐了几句不许淘气,便挽了二女儿先回宫去。

    慕容薇到不是托词,上一世最后那几年粗茶淡饭,有些口味已经变了,陪皇祖母用了几次斋饭,到有些习惯老人家清淡养生的膳食,强过****珍馐玉食。

    白嬷嬷吩咐宫人摆桌,因只有祖孙二人,便不挪步,简单摆在花梨木窗扇下的炕桌上。

    流苏捧了青釉兰花的瓷盆进来,慕容薇绞了面巾,为皇祖母净手,服侍得十分尽心。

    暖阳旭旭,从糊着碧色霞影纱的雕花窗扇筛进来,映在祖孙二人脸上。慕容薇亲手替皇祖母添饭,自己也取了一碗香菇豆干素火腿的小馄饨,吃得十分香甜。

    点点明媚的阳光洒在她脸上,泛出潋滟又清韵的光芒,已然有着成年女子娇艳的妩媚。皇太后慈祥地看着孙女的笑颜,末了发出满足地叹息:“再过几个月,阿薇便满了十三,一转眼的功夫,都长成大姑娘了。”

    慕容薇手腕上戴的仍是皇太后赐的玉镯,皓腕如雪,汪着那一弯碧水,翠如玉滴,映着日头更是透明一般。

    那玉镯质地温润,触手生温,皇太后就着孙女的手抚摸着镯子,很有些感怀。

    皇太后告诉慕容薇:“这镯子本是一对,另一支在老太君手里,不晓得会传给谁。阿薇,人这一生难得遇到三两个知己,若是遇到了,可一定要好好珍惜。”

    知晓浣碧双姝多年的情谊,几次三番又听皇太后提起,皇太后教导着孙女:“阿薇,有那样一位肝胆相照的朋友是多么幸运,我们之间的情谊经得起任何风刀霜剑的磋磨。当年多少人想从我们身上下手,却没有人能挑起罅隙,你知道这有多么不易。”

    寿康宫内,天水碧的轻纱摇曳缱绻,慕容薇静静听着,竟想起她与夏兰馨、亦或当年温婉的友情。心有遗憾,未能生死与共、未能心有灵犀,纵然相知相伴,都不能与皇祖母与老太君的情谊比肩。

    没有人能挑起罅隙。无端地,竟从这句话里想起顾晨箫。(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三章 隔世

    远嫁康南的那几年,顾正诺不止一次设局,想在顾晨箫与慕容薇之间挑起罅隙,想要除之而后快。

    一个是手握军队的异母兄弟,一个是空有夫妻之名的和亲宫妃,这两个人都是顾正诺眼中钉肉中刺。偏偏没有实力,杀不得顾晨箫,又碍着与苏暮寒达成的协议,动不得慕容薇。

    顾正诺的手段层出不穷,每一个局都设得完美无缺,处处拿慕容薇针对顾晨箫,想要挑起这二人的争斗,他好渔翁得利。

    每每慕容薇举步维艰,辨无可辨,生怕就此失去顾晨箫这个在康南唯一的朋友时,顾晨箫总是一如既往护着她、信着她,从不多说一句,只有风光霁月令她暖心的笑容。

    纵然被流苏告密,顾晨箫仓促起兵,最终败在顾正诺手里,他依然耐心等待十年,然后蓄势而起,要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一片情谊太过珍贵。慕容薇忽然很想知道,若是当年自己不死,她与顾晨箫重逢在璨薇宫内,又将如何书写自己的后半生。

    一时有些消沉,偏又时刻记挂着今日的来意。午膳用罢,慕容薇便笑着向皇太后开口:“天气渐暖,午后正是和煦,不如孙女儿陪皇祖母散步消食?”

    皇太后活了六十几岁,乃是人精,慕容薇的心思难逃她的眼睛。见她今日刻意陪自己用膳,脸上表情又多了几分慎重,便知道她又有话说。

    白嬷嬷怕累着皇太后,命传了步辇,祖孙二人先乘了步辇徐徐出宫,一路吹着和风,直待经过一段长廊,看景色不错,才命落下辇来。

    只见宫内杨柳依依,枝叶婆娑,早春景色清灵又盎然,到处是勃勃的生机,皇太后瞧得欣喜,一路由慕容薇搀扶着,边走边看。

    白玉兰含苞待放,被日光镀了浅浅的金色,空气里已然有着荼蘼的清香。而天空又是湛蓝高远的宁静,如一方美玉,清澈透顶。

    皇太后久不闻外面的清新,被午后的暖阳掩映,眸中竟添了亮色,脸色也红润起来。

    慕容薇扶着老人家边走边说,将新开的花指给皇祖母看,又引皇祖母看水中的游鱼。两人乘辇行一回,又下来走一回,慕容薇引着皇太后,不觉渐行渐远,已然来到仁泰宫的门前。

    宫廷侍卫经过整顿,如今已是秩序井然。当值的侍卫发现远远的一行人,待看清是太后娘娘与公主的鸾驾,打头的忙迎上前,因有甲胄在身,只弯着腰躬身行礼。

    在仁泰宫前下了辇,皇太后打量着色泽陈旧的牌匾,竟一时恍如隔世,宫墙森森,纵横交错着爬满凌霄与满挂金银花的褐色枝干。因新芽刚刚吐绿,满目的枯褐遮掩不住,看起来全是斑驳的颓废色泽。

    皇太后明白这便是慕容薇的目的地,心里却有些彷徨。

    近乡情怯,大约就是这样的感觉,很想进去看一看,心内又有难言的哀伤和胆怯。

    昔年琴瑟和鸣,在这里举岸齐眉,只怪自己恃才傲物,葬送了丈夫与西霞千万好儿郎的性命。

    歉疚、伤感、后悔、不甘,样样沉杂。在慕容薇鼓励的目光里,皇太后站直了身子,吩咐打开殿门,慢慢踱进旧日的寝宫。

    布置依旧照着当年,一丝一毫都不曾改变。不晓得孙女儿何故引自己来此,皇太后吩咐众人都侯在外头,只搭着慕容薇的手慢慢向里走。

    穿过外殿,便是自己与丈夫的寝宫,碧绿的琉璃瓦、碧绿的霞影窗全按自己的喜好,雕刻着富贵长生的花样,一如自己离开的那日。

    一架翡翠座苏绣西霞山水图的十二扇屏风隔开,再往里走就是自己日常起居的暖阁。那里面有一张临窗的大炕,摆着紫檀木嵌螺钿的炕桌,炕桌上时常放着整套的《孙子兵法》。

    日常便是炕桌的两端,丈夫在右自己在左,或是奕棋,或是闲聊,或是定下军国大事。

    有时,丈夫在案前朱笔御批着一封一封的奏折,自己在炕桌上半倚半坐翻着线书。若是累了,抬头从推开的轩窗望出去,窗外是一弯碧水,种着满池芙蕖,花香盈袖。

    看一回,想一回。不知不觉间,皇太后已是泪流满面。

    这是丈夫故去后,她第一次踏进仁泰宫的大门,若不是慕容薇步步牵引,只怕自己没有勇气走进这里。

    皇太后心里苦涩,看着空落落的大炕,上面没有人坐,只摆着她喜爱的墨绿色缠枝绣花大迎枕,四个靠在一起,共同凑成一年景的模样。

    西霞的舆图仍在、成套的《孙子兵法》仍在、墨玉棋盘上摆着一幅未下完的残局。卷草彭牙的鸡翅木大书案上,丈夫常用的绿玉笔筒、青桃水丞都在,只有人不在。

    靠墙一侧是一大一小两个沙盘,一面宫墙上悬挂着巨幅的西霞全舆图,依然是自己当初离开时的模样。

    甚至炕桌上两人惯用的茶盏也在,仿佛一切不曾改变,唯有深深思念的那个人再也回不来。

    不知不觉间,皇太后痛哭失声。七年来,第一次痛痛快快发泄自己的情绪。她哭得大声,立在外头的白嬷嬷听得心酸,也跟着掉泪,又极快地以衣袖拭去。

    慕容薇轻轻拍着皇祖母的脊背,十分体谅皇祖母此刻的心情。她取了自己的帕子替皇祖母拭泪,想扶皇祖母坐下,皇太后却立在沙盘旁,第一次低下头来。

    泪水打湿曾经浑浊的双眼,复又透出精湛的目光。皇太后将当年那桩往事说给慕容薇听:“阿薇,你有句话说得很对,西霞局势未稳,我又怎能选择逃避。你如今性子沉稳,我会慢慢将兵法教与你,只是莫要学皇祖母恃才傲物。”

    自己的失误像沉重的大山,一直重重圧在皇太后心上。她一直自责当年太过自负,若是能再细心推算一次,说不定丈夫那一日便不会罹难,说不定西霞便不会败得那么惨。”

    慕容薇宛尔笑着,将给皇祖母拭泪的帕子收起,眼底漫过深沉的哀伤。一方雪帕,上面红梅映着霜雪,铮铮铁骨对上柔肠,竟有些像离人泪。(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四章 北望

    慕容薇陪在皇祖母身边,一遍又一遍地去想,若是皇祖父仍旧在位,西霞国内文有慕容武有苏睿,又何至于落到前世亡国的局面,毁在自己亲外孙的手中。

    一个人的身世与血统真有那么重要?还是那些人不过拿着大周的引子说事,真正的原因是私心里不舍得曾经的尊容与高位,编织些着虚幻可笑的旧梦而已。

    已然过去近百年,重重往事尽归尘土,依旧要再三指正这天下究竟该是谁的归属?

    飞光,飞光,劝你一杯酒,谁又真正能识得天高黄地厚。

    慕容薇第一次觉得成王败寇,风水轮流,不过是历史的辗压,几千年的风霜淘尽,谁该称帝,谁又该为奴仆,争到你死我活,到头来都是一抔黄土。

    天下应是天下人的天下,无论大周,亦或西霞。

    慕容薇深吸一口气,指着沙盘请皇祖母仔细查看:“皇祖母,您当年用过的沙盘已然被人毁去,这是我拜托夏三哥从兵部找到当年的图纸,重新仿制了当年的沙盘,您瞧瞧与您当年那个是否一样?”

    沙盘的模样已然刻在皇太后心里,纵然多年不曾碰触,依旧熟悉到每一处都不曾忘记。

    皇太后的指尖轻轻滑过每一处痕迹,细细寻找当年丈夫踏过的踪迹,指着沙盘将自己的计策说给慕容薇听,也是在思索当年的疏漏。

    新制的沙盘清晰,与墙上西霞的舆图对照比较,看得一目了然。皇太后细细比照,忽然颤声叫道:“这里明明是一大片沼泽地,我不记得这里有这条通往后山的小路。”

    皇太后记得自己那一次推算,将敌军逼近这片沼泽地,叫他们前行无路,后退无门,明明是胜券在握的战役,却叫楚天舒中了淬毒的冷箭。

    “皇祖母,沼泽当中的确藏有这条羊肠小道,以茅草遮掩,当地人都知道,根本不是什么秘密。”慕容薇眸色沉沉,出声提醒皇太后细观。

    “为什么?为什么?”皇太后悚然而惊,手指着那条突兀出现的小道,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前去探路的向导知晓每一处隐秘,却独独没有提这一条小道,自己布置的计划里,便根本忽略了这片沼泽地中还有敌军的埋伏。

    皇太后颤抖的手又一次按着当年的路线行近,走到沼泽地,手指颤颤巍巍,再也越不过去。

    慕容薇脑海里一直回想着苏暮寒当日含着狠厉的笑,他的目光森冷阴鸷,又透出阴谋得逞的痛快:“老东西百密一疏,哈哈,叫他那样自负。”

    不晓得当时苏暮寒是讽刺皇祖父还是皇祖母,只是他那狰狞的模样如噩梦一般留在自己心上,也将这个猜测如沉重的大山一般压在自己身上。

    揭开往事,心里半点没有轻松,反而更加沉重。

    搭着慕容薇的手瘫坐在炕上,皇太后却是又记起那致命的一箭,深入丈夫的肩胛,直直穿透了铺着金片的铠甲。

    当年急着稳定大局,来不及思量一些细枝末叶,以至于这么明显的漏洞都被她忽略。

    崇明帝登基,苏睿远避边城,朝中局势稍定,又是她自闭心门浑浑噩噩,这一战便成为她记忆中最不能碰触的部分。

    皇太后挣扎着起身,再回到重新翻制的沙盘前,唯余深深的懊悔。

    射入丈夫身体的那一箭,距离委实太近。

    当时濒死的敌军急着后退,便是有羊肠小道可以逃生,谁又有那样的胆子,敢离着追兵那样近,能从容不迫寻着丈夫的身影射出致命的一箭?

    便是真有那样大胆的逃兵,丈夫乃是御驾亲征,身边又怎会少得了亲兵护卫、大将相随?

    只有一个解释,根本不是什么敌军,而是自己人忽然转身,才更有机会、更有可能射出近距离的一箭,能将明黄的黄金甲穿透。

    可惜死无对证,想要再问问当年丈夫身边的人,一个也寻不见。

    那一战在皇太后的心中重新演练。安排苏睿从前头攻城,凶猛的火力直逼障日城的守军,他们抵挡不了苏睿的猛攻。然后是丈夫领着袁非从后头包抄,将敌军逼进沼泽地中,与苏睿在此处汇合。

    结果,敌军溃败,逃进了沼泽地后无影无踪,胜利在望的西霞军队追赶途中,身为主帅的丈夫反而中了毒箭。

    皇帝受伤,军心动摇,敌军又仿佛从天而降,将苏睿与袁非横亘在两个方向。以为必胜的一场战役以西霞失败告终,袁非事后请罪,深责自己未保护好亲征的皇帝。

    障日城雄霸一方,终归没有落在西霞的手中,反而因此一战大伤元气,最终被康南收入囊中,如今成为康南一道天然的屏障。

    时间过去太久,苏睿与袁非都已撒手人寰。重新回到当初的起点,皇太后再细细推敲,又想起了当年的蛛丝马迹。

    袁非即是跟着苏睿出生入死的兄弟,又是他手下最得力的将军。只要是苏睿的命令,袁非从来毫无二话的执行,又怎会明知苏睿的决定还要拼命反对崇明帝登上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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