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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薇-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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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晨箫登基之后,大赦天下,重新建立大康皇朝,改年号为孝昭。

    并未因温婉是弃妇,又曾受苏暮寒的敬重而加以凌辱,顾晨箫为温婉改回她最初的封号,尊她为端仪长公主,给了她亲王的俸禄。

    私底下,顾晨箫告诉温婉,他不管温婉的身世与前尘,那些都与他无关。他只知道温婉是个可怜的女子,而对她的敬重只缘自她与慕容薇十年的相知相惜。

    月华轻柔地洒落在温婉乌黑如墨的长发上,泛着丝绸般的青辉,温婉低低的笑声里有几分悱恻:“阿薇,你那时虽然不在了,可我却是靠着你的庇护才能好好活下去。”

    慕容薇的皎皎眉目在月色辉映下显得更加玲珑细致,俨然倾国倾城的佳人,却也当得上顾晨箫这样的维护。她以贝齿轻轻咬住下唇,露出空濛的笑意:“婉姐姐如此说,我竟然是欠顾晨箫如此之多。”

    温婉的话语如船下河水,缓缓流淌,一点一滴都打在慕容薇心上。

    顾晨箫那时已经三十五岁,他这一生未立皇后,也未纳妃嫔。据说被囚在汨罗福地时,身边曾有两个君妃娘娘赐下的侍妾,他逃走之后,那两名侍妾便死在顾正诺的手中。

    孝昭帝顾晨箫的后宫比如今的西霞更为空旷,根本是行同虚设,他的身边只有几个宫廷侍卫和从前的旧人服侍。

    当年建安与康南都被千禧所灭,苏暮寒迟迟未改国号为周,只因觉得天下还未大统,顾晨箫便是插在苏暮寒胸口的那根刺。

    顾晨箫当年兵变失败,顾正诺本是想将他就地斩杀,奈何早逝的康南帝为儿子留着后手,君妃娘娘手中握有免死金牌。便是这般的谋逆大罪,顾正诺也杀不得这个被他恨之如骨的弟弟。

    顾正诺将顾晨箫囚于汨罗福地,命令他终生不得踏出一步。君妃娘娘不能袖手旁观儿子这支鸿鹄被折断羽翼,她九死一生助儿子出逃,回到了自己的家乡苗疆秘地。

    顾晨箫偶尔会去看望温婉,其实只是想与她聊聊慕容薇和从前,这些话除了温婉他无人可说,也因此温婉能明了他对慕容薇的心意。(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白驹

    前世里,被火焚毁的璨薇宫一直未再修葺。

    顾晨箫常常独自一个人立在废弃的璨薇宫前,有时也会约着温婉同行。

    说起慕容薇时,顾晨箫总不自觉地带出温柔的宠溺,还有无限的惋惜:“若早知要以阿薇的命为代价,朕何须夺这天下,何必一定要杀苏暮寒?”

    情到深处,顾晨箫眸中总有星星点点闪烁。他总是深深的自责,那一夜他来得太迟,不能从大火中救出慕容薇。

    当年顾晨箫逃出汨罗福地时,曾被顾正诺的人追杀,受了重伤。他深入苗疆秘地养好伤之后,又在母妃族人的帮助下,潜到广西涠洲岛附近。

    顾晨箫就是以广西涠洲岛做为大本营,与夏钰之和他的二哥联合,重新招揽了旧部,内有陈如峻率领的那支义军呼应,才有能力杀进姑苏皇城,重现了昔日战神修罗的辉煌,灭了苏暮寒创建的伪皇朝,也算是为慕容一族报了仇。

    慕容薇静静听着,眸中就浮起一片晶莹,不知不觉间泪水打湿衣衫。

    康南皇宫中,顾晨箫对自己的维护与包容历历在目。亦曾想过,若先遇到的是他,能与他携手天涯,荆钗素服也会甘之如饴。

    只因那时身上压着和亲的重任,又不相信苏暮寒的背叛,纵然心动影浮,两人始终没有迈出那一步。

    若是早知能等到顾晨箫,她又何须非要选择与苏暮寒同归于尽?哽咽难言,慕容薇喃喃道:“我究竟何德何能,他为我倾尽天下?”

    温婉诧异,眸子在夜色中熠熠生辉:“他说,你曾救过他的命,他这一生便应该为你而活,难道你不知情?”

    河月相映,流水潺潺,静谧的春夜里,轮到慕容薇楞在小船上目瞪口呆。

    当年顾晨箫总是说,他跟她的初遇不是在康南皇宫她被册立为妃的那一日,她一直记不起来他们的初遇,更不晓得顾晨箫口中的救命之恩究竟从何而来。

    温婉只当她的愣怔是缘于感动,便娓娓开口继续往下讲。

    孝昭的年号,孝缘自于他的母妃,为了儿子,君太妃倾尽一生,自然当得起儿子一个孝字。顾晨箫建立大康皇之后,第一道圣旨便是尊君太妃为皇太后,这是后宫里唯一一位正经的女主子。

    昭缘自于他终于揭开苏暮寒的身世,揭开事实的真相。顾晨箫绞灭大周遗臣们做了百多年的美梦,将大周废朝这百余年的贼心不死摆在天下人面前,叫他们受尽后人唾弃。

    该做的事都已做完,顾晨箫便变得有些消沉。

    孝昭五年春,太后娘娘病逝于慈宁宫内,顾晨箫为母守孝,悲恸之下触动早年身上的旧伤,就此卧病不起。

    此生已矣,没有了活下去的动力,又受太后娘娘去世的沉重打击,顾晨箫于孝昭五年的深冬,病逝在旧西霞皇宫,他一手建立起来的大康皇朝就此瓦解,天下又陷入混乱之中。

    温婉那时已然带发修行,得知顾晨箫已逝,她感念他的恩情,静静跪在佛前为他颂《地藏经》,希望他能早早往生。

    念着念着,再张开眼睛,温婉发现自己竟然是在大悲寺的大雄宝殿中,静静听世迦大师讲经。

    白驹过隙,一眨眼便是沧海桑田的距离。

    夜风抚过水面,吹动慕容薇和温婉二人身上的裙衫,竟有些寂寥沧桑之感。二人凝神对望,心思都是百转千回。

    良久之后,温婉慢慢开口,说得异常艰辛:“阿薇,你既知晓前世今生,为何还要如从前一般固执,非要跟来苍南?难道你忘了当年在高高的城墙上面,安国夫人怎样饮恨自尽?”

    “我既知道前世今生,又如何会为他再动一丝情谊?”慕容薇依旧沉浸在温婉所述的经历里,听到顾晨箫身死,心上就像被人生生挖空了一般难受。

    鼻端瑟瑟的发紧,流得泪太多,说话都有些暗哑。从温婉后来的讲述里,慕容薇没有听到关于姑父和夏氏兄弟的因讯,明知是她刻意隐去,慕容薇依旧忍不住要问:“我姑父那只义军,还有夏二哥、夏三哥,后来怎么样了?”

    温婉眼里闪过悲怆,亦有感慨万千的豪情:“陈大人与夏氏兄弟都牺牲在这次战役中,算是求仁得仁。顾晨箫登基之后,为慕容氏、夏氏与陈氏都修建了祠堂,重新安葬,九泉之下,逝者入土为安。”

    见慕容薇久不回答自己的问题,想想安国夫人的惨状,温婉语中有深深的责备:“阿薇,你还未回答,为何一定要来苍南,难道如今依旧放不下他?”

    听温婉提起苏暮寒,慕容薇轻轻嗤笑,眼里闪过轻蔑和决然,“他何德何能,配我两世倾心相待?婉姐姐总该记得当年破城的十万精兵,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就到了京城。苍南苏家,这样的人家不来看一看又怎么能行?”

    上一世里,建安如同今世一般,打着和亲的主意,态度却更为强硬,慕容薇当时不顾父皇的病体,为了苏暮寒抵死不嫁。

    温婉有心报答安国夫人当年救命之恩,想着不如牺牲自己来成全慕容薇与苏暮寒这一对璧人。

    她自己向楚皇后陈情,说自己不堪襄远伯府的污秽,求楚皇后给她一个合适的身份,由她远嫁建安。反正建安求娶的是西霞贵女,并不一定要公主殿下,襄远伯府虽然不堪,毕竟也挂着勋贵的幌子。

    解了楚皇后燃眉之急,楚皇后立即将温婉收为义女,并封了个郡主的份位,由温婉匆匆踏上和亲之路。

    初时温婉与秦恒不过相敬如宾,井水不犯河水,后来渐渐爱上彼此,一起抵挡前朝后宫的风刀霜剑。

    后来秦恒的弟弟秦怀毒死了建安帝,污蔑太子妃温婉与人私通,又给秦恒下了毒,大约分量不够,秦恒并未当场毙命。

    若是自己死去,温婉知情太多,下一具尸体便是她。秦恒拼着一死,与秦怀的人周旋,为温婉争取到了遣送回国这一条路。

    明知回去千难万难,也好过在建安国内送了性命。两人今世无缘,许下来世白首之约,秦恒就此撒手人寰。(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一饮

    如今安国夫人不在,只有两位豆蔻年华的少女,叶嬷嬷自然就敢将小摆设换做新鲜的颜色,也敢折了灿若云霞的杏花送进来供两人消遣。

    大雨依旧如注,打的寝殿外一丛茂盛的芭蕉哗哗做响,慕容薇推开雕透着海棠花的窗扇,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贪婪地向外望去。

    宫墙外头远山翠峰遥遥可见,满目都是碧绿,近处廊下那些阔阔的芭蕉被雨水冲的晶亮,前方的甬道两侧是丛丛疏落有致的青竹,枝叶随风摇曳,泛起一浪高过一浪的绿波。

    许是沾了山水气息,行宫的景色比皇城内更为秀美和灵动,连那些芭蕉与青竹,给慕容薇的感觉都比宫内挺拔和昂扬。

    玉屏山这一脉,依旧要找个机会好好探究。

    闲来无事,只能听雨品茶,便与往常一样,由流苏与璎珞取了上好的山泉水,在殿内烹茶。

    想着夏钰之一人枯坐无味,慕容薇便吩咐去请夏钰之也过来。

    等着两个丫头烧水,慕容薇便与夏兰馨相对而坐,命人摆上了棋盘,静静执起一枚黑子轻轻落下。

    两人每每博弈,夏兰馨的棋艺其实更胜一筹,往往走到最后便会容情,只赢慕容薇一目半目而已。

    慕容薇今日下意识里却想起当日在御书房内,曾向父皇请教的那一局破釜沉舟的棋谱,下子越发大有章法,落子酣畅淋漓,与平日的棋风颇为不同。

    夏兰馨对她的棋艺知之甚深,见她风云变换,初时并不在意,待查觉不妙,回过神来步步为营,竟也落了下风。

    夏钰之已然到了,见她二人搏杀,所谓观棋不语,只在一旁静静掠阵。看着两人棋风变幻,夏钰之不觉皱起眉头,深深望了慕容薇几眼。

    落子如人,妹妹依旧是一味的谨慎小心,步步算计,从小处着手。慕容薇却是大刀阔斧,运筹帷幄,多了些总览全局的霸气。

    夏钰之在这里细心揣测慕容薇何以棋风大变,陷在棋局里的两个人犹不自知,正拼得你死我活。慕容薇最终完胜夏兰馨,道了声侥幸,含笑说道:“兰姐姐承让。”

    这一局夏兰馨到也输得心服,当下回以微笑。见三哥已然立了多时,便吩咐将棋盘收去,拈了棋子放入罐中。

    由小螺服侍着净了手,璎珞与流苏两个已然煮好山泉水,沏了滚烫的沸茶送到他们每个人面前,三个人便就着茶水增添谈性,大聊些魏晋名士风雅之事,又提起在玲珑山上见到的古石碑,还有隐在青山碧水中少为人知的大悲寺,赞叹了几句。

    世迦大师当日的讲经,有许多话浅显亦懂,却有大有深义。慕容薇印象深刻的便是说到佛渡有缘人,大师悲悯一笑,夹杂着隐隐的叹息。

    彼时他们一行都是锦衣玉食的皇亲国戚,只知依着规矩恭敬叩拜,却从不晓得有朝一日,这群人里头真会有伴着青灯古佛的有缘人。

    相来缘起缘灭、花开花落,乃至一饮一啄,都在冥冥之中便已注定。

    雨来的急去的也快,傍晚时分,已然弯弯一道彩虹挂在天边。一方瓦蓝的天空水晶一般澄澈,清风徐来,吹动湖面一池浅水,荡出碎金般的涟漪。

    罗嬷嬷按照慕容薇的喜好准备了冷面,又按她的吩咐摆在水榭,才吩咐人去请公主跟夏家兄妹用膳。

    夏兰馨听得宫人来请,饮尽最后一口香茗,笑嘻嘻起身说道:“今日输得惨重,晚间必定要多吃些才能找补。”

    若是楚朝晖在,雨后初晴,怕沾了湿气,必然不同意她们在水榭里摆膳。没有长辈约束,心里自然轻松,慕容薇这才放开约束,自然得到夏家兄妹的认同。

    众人换了衣服,便沿着竹间蜿蜒崎岖的小道,一行去临湖的水榭用膳。

    行宫依着苏州园林的格局修建,步步有景,或以山石环绕,若以屏风遮拦,以为山重水复,其实柳暗花明。

    叶嬷嬷亲自为众人带路,一路行一路讲着行宫的景致,将她们请到水榭。

    见罗嬷嬷手脚麻利,指挥着宫人将几碟精致的小菜摆放好,又捧出慕容薇午间点的冷面。

    慕容薇与夏兰馨虽是南方人,却爱吃面食,对各色汤面情有独钟,这几日行宫内便多以面为主食,怕她吃了絮烦,又翻出几多花样。

    罗嬷嬷做的面,又劲道又富有韧性,极似秦峡一带的口味,浇头却是五花八门,集天下之大成。慕容薇前世曾尝过几次罗嬷嬷做的冷面,至今记忆犹新,午间便央了罗嬷嬷亲自下厨。

    慕容薇看时,冷面已预备齐整,青菜丝、豆腐丝、火腿丝、木耳丝、蛋皮丝整整奇奇码好,摆在白底青花荷叶形瓷盘的一侧。

    微微泛黄的手擀面加了鸡蛋,切得细如发丝,热水里沸过,又过了新汲的山泉水,干爽而有咬头。

    一点鲜红的辣酱晶莹透亮,点成红樱桃的模样,也是罗嬷嬷自己榨制,绽放在微黄的面条之上,也是记忆中未曾抹去的熟悉。

    流苏捧碗,璎珞安筷,小螺执着香巾,罗嬷嬷服侍三人入坐。

    晚间有些凉意,罗嬷嬷已然备下滚烫的竹荪鸡丝汤,先一人一碗亲手给三人呈上,慈爱的笑容里满是关怀:“公主先喝碗热汤再吃,冷面虽说开胃,这个季节吃还是略嫌早些。”

    夏钰之早被冷面的色、香、味勾起食欲,听罗嬷嬷说得在理,不好拂她的意,将面前半碗竹荪汤一口饮尽,便将面移向自己面前,准备开动。

    急得罗嬷嬷顾不上礼仪,慌忙开口道:“夏三爷慢些,汤要细咽。吃饭如此着急,小心伤了胃。”

    夏钰之不在乎地摇摇头,已然挑起面上的辣子,香香嚼了一口,痛快淋漓地喊了声好。

    “嬷嬷说的是”,前世里每每跟罗嬷嬷犟嘴,将她对自己的关心听做耳旁风对待。等到真正听不到罗嬷嬷的唠叨,慕容薇才真切地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什么。

    这一世里罗嬷嬷依旧在身边,慕容薇如何肯叫她再替自己担心。她听话地将鸡汤喝尽,才以象牙筷拌着冷面,斯斯文文吃起来。(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章 无眠

    船在波心荡漾,琼华洒满水面。

    慕容薇唇边弯起微微的弧度,似月光一般清冷无限,她带了一丝讥讽,低低问道:“其实我一直想问姐姐,为何一样姓周,姐姐偏与他背道而行?”

    苏暮寒攻破皇城之后,连幼小的阿萱都要杀之后快,却竟然放过温婉,还给她最好的礼遇,慕容薇能确定她的身份,却理不透从中的曲折。

    温婉淡然坐在船头,她脊背挺得笔直,飞扬的发丝抚散,露出端庄高贵的面容。虽只是一袭简单的淡蓝色暗纹裙衫,却在月色下显出风仪高华的气度。

    轻浅的一笑里,温婉有着风华绝代的姿容和仪态,她端肃地开口:“阿薇猜得不错,我身上的确流着大周皇族后裔的血,不过,此周并非彼周。”

    事情总是一波三折,才有后世种种错综复杂。原来小皇帝的乳母当年所生,并非只有一子,而是一对龙凤双胎。

    儿子可以承继大周传承,兵荒马乱之际,这女儿不仅无用,还是众人的拖累。因此,当年大周的金吾卫指使使周扬尘待乳母一朝分娩,只抱走了儿子,狠心弃那对还在血泊里的母女于不顾。

    那乳母伤心失望,本是大出血的症状,拼尽全力生下一双子女,又受这样的打击,不过半日便一命呜呼。

    幸亏贴身宫女胆大忠心,她草草安葬了小皇帝的乳母,又简单地收拾了细软,循着宫中秘道,带着这个女婴逃出宫去。

    那宫女隐姓埋名,谎称这是自己的孩子,并为她冠了周姓。含辛茹苦在宫外将这位公主养大,教她规矩礼仪和诗词典籍,后来又替这位公主招赘了夫婿。

    直待临死之前,那宫女才将苦守了一世的秘密告诉了公主殿下。

    世人都以为小皇帝没有后人,实际他却育有一子一女,这便是温婉这一支大周后人的来历。

    温婉拿手笼着耳边的碎发,明眸灿若点漆,对慕容薇轻轻笑道:“周家传有家训,是当年那位公主殿下亲自撰写了留给后人。既是当日已被大周朝的权臣丢弃,兴也好,亡也罢,公主与贫民的身份都无所谓,我们从此与废大周皇室毫无关系。家祖教我们,做最普通的人,过最简单的日子。”

    今日将话痛快说出,温婉心中高兴,笑得华丽灼目:“再为阿薇解惑,家祖姓周,并非不忘大周,而是尊了先夫人的姓氏,便是你们所说的小皇帝乳母,我们先夫人本就恰巧姓周。”

    夜色撩人,水波荡漾,弯月似弓,洒上船舱。两人轻轻举杯,以茶代酒,满满饮下,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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