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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重薇-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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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不金贵,却是主子一番心意,足见平日里对自己体恤。奴仆们接了赏赐,脸上也有真切的笑意。

    璨薇宫内谢恩声此起彼伏,一时衣带如织、花香锦绣。宫人们喜气扬扬,处处欢声笑语,添了些年节时才有的喜气。

    红豆与香雪上备了新鲜采摘的玫瑰花,正忙着替慕容薇预备热水。流苏便殷勤地替慕容薇宽衣,又仔细地将她的长发散开,服侍着她去净室沐浴。

    怕妹妹无聊,慕容薇早吩咐璎珞好生收拾带回的行李,先将送与二公主的礼物一一捡出,请二公主过目。

    看着妹妹坐在大炕上头也不抬,只顾摆弄那些新鲜东西,慕容薇爱怜地拍拍她的臂膊,便起身去了净室。

    温热的木桶里飘散着新采的玫瑰花,氤氲的水气里有慕容薇熟悉的芬芳。旅途风景虽好,总是家中最为舒适。慕容薇满足地叹息着,将身子滑入桶中,准备洗去一路的风尘。

    夏日的阳光明媚灿烂,杨柳已然扶疏,馥郁的花香阵阵。璨薇宫内遍植的玫瑰、芍药、紫叶李、蔷薇、茉莉缤纷胜放,似花海起伏,姹紫嫣红。

    不觉红日西斜,又是夕阳璀璨,映红了碧水长天。闲不住的慕容蕙立在花荫下,拿针去穿朵朵浅紫粉白的茉莉,余阴将身影拉得长长。

    璎珞与珍珠紧随在慕容蕙身后,一人捧着香巾,另一人手上捧着托盘。红木填漆海棠花的托盘里,盘放着刚刚穿好的茉莉花串,还有一只粉蝶偶尔落在上头。

    花阴里的妹妹轻轻垂落睫毛,亦像那只蝴蝶暂时收敛了羽翼。小巧尖挺的鼻子,嫩若芙蕖的双唇,与自己相似的容颜,怎么看怎么欢喜。

    慕容薇的长发已经绞干,散散披在身后。她罩了件轻罗纱衣,默默凝望了许久,才立在廊下向妹妹招手。

    璎珞捡出的礼物摊开来,还堆在临窗的大炕上,一样一样摆得仔细,全是慕容薇细心挑选。

    惠山泥人、太湖珍珠、扬州的剪纸、镇江的汉白玉插屏,还有慕容薇为妹妹选的簪发绒花。每行过一处地方,慕容薇便替妹妹添几件礼物,将旅途穿成一条长串,一样一样摆慕容蕙面前。

    “多谢长姐,将这一路行程穿成礼物,便如同阿蕙亲身经,自己也走了一遍。”小丫头浑不似寻常的天真烂漫,理会得慕容薇的苦心,望着精心挑选的礼物,透出深切诚挚的谢意。

    因是晚间陪着父皇母后用膳,慕容蕙也更了衣,就着长姐的妆台重新梳妆,点了一点淡粉的唇彩,将发髻高高盘起,显得清新宜人。

    才刚十岁的小丫头从五颜六色的绒花里选了一朵真紫色的垂丝海棠,簪上墨染的丝发。她容色清艳,已然隐隐有了倾城之色。浅粉绣垂丝海棠的襦裙缓缓散开,如盛开的花朵,腰迹垂落娇艳的真紫色丝绦,明丽动人。

    由着妹妹细细把玩那些礼物,慕容薇又关切地问起她的功课。慕容蕙盘膝坐了,细细答道:“韦娘子教得极好,前日还赞我临帖有了长进,只是缺些力道,要我好好听长姐教导。”

    冬日里慕容薇每日一张的临帖让韦娘子十分赞叹,曾称赞风骨坚劲,笔力十足。教导慕容蕙时,便常以慕容薇的字为表率,却不知道如今的慕容薇腕间平白多了十余年的功力,自然今非昔比。

    “齐娘子上个月染了风寒,停了七日课业,好在如今已然痊愈”,慕容蕙双手合掌念了句佛,言语间有着几分放心的释然,樱唇一展,露出如玉的贝齿。

    相较于韦娘子的严苛,两姐妹素日都与齐娘子更亲厚些。慕容蕙的一手琴技便得自齐娘子真传,算做她的入室弟子,与她的师生情谊又非慕容薇可比。

    “两位娘子平日教授尽心,自然该受我们尊敬。长姐带回的礼物里,都有她们一份,待日后授课时奉上”,慕容薇由着流苏替自己更衣,认真答着妹妹的话。

    慕容蕙脆生生应着,饶有兴致地倚在妆台前看慕容薇梳妆。又翻了她的妆匣,用心选了朵碧色掐丝珠花,配慕容薇水绿凉绸挑绣五色银丝海棠的长裙。

    姐妹两个妆罢重新回到凤鸾殿,秦姑姑正指使着宫人们摆饭。

    崇明帝坐在炕上看书,徐昭仪已然带了慕容萱早早来到,正陪着楚皇后说话,唯有慕容还在上书房未归,。

    自打想起前世里徐昭仪如何敌前教子,又如何慷慨就义,逝与西霞共存亡的从容,慕容薇心上就十分赞叹,对这一对母子一扫从前的怠慢,显得十分友善。

    给徐昭仪的礼物已然命人送去她的宫内,如今慕容薇又带了几样玩意儿,却是单独送给慕容萱。

    惠山泥人捏得惟妙惟肖,一套十二个,行走坐卧的姿态应有尽有,如慕容萱一般稚气未脱。瞧着与自己容貌相似的泥塑,慕容萱发出惊讶地低唿,怕影响了父皇读书,又慌忙掩住口,乌熘熘的黑眼珠转来转去格外有神。

    昔日里凶巴巴的长姐如今满脸疼惜,慕容萱笑容灿灿满是欢欣。他小大人一般的道着谢,稚气的声音显得尤为清澈。慕容薇爱怜地拧一拧他粉嫩的腮头,慕容萱害便羞地将头埋到母妃怀中。

    孟昭仪因是体质较弱,五六个月的身孕已经坐实,却依旧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小心翼翼在长春宫内安胎。闻得凤鸾殿内传了家宴,特意了人向楚皇后与慕容薇告罪,又送了去年自己酿的梨花酒为宴席添兴。(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四十五章 咫尺

    前世这个时候,孟昭仪早已失却腹中胎儿,以致于余生郁郁。苏暮寒大军攻破皇城时,她与徐昭仪一样惨死在大殿上。

    父皇与母后对她们其实并无多少恩情,然而大厦将倾时,她们都选择了坦然面对,没有一个人苟且偷生。

    慕容薇对孟昭仪也有深深的钦佩。

    瞧着母后望向阿萱的慈爱神情,便该晓得,母后不是那等心狠之人,不曾因为善妒而想要扼杀孟昭仪腹中的小生命。

    不然,又怎会容得阿萱这几年在宫中享有与阿一般的体面。

    前世里孟昭仪的郁郁寡欢依旧在眼前闪现,慕容薇终究不明白,到底是孟昭仪伤心过度落了胎,还是有人趁着皇祖母去世的混乱,对她腹中胎儿下手。

    谢了孟昭仪的梨花酒,慕容薇婉转说道:“请昭仪娘娘安心休息,过几日得闲,本宫自当前去探望”,又命流苏回宫去找罗嬷嬷,取些阿胶、人参等物送与孟昭仪滋养身子。

    不到瓜熟蒂落,那背后之人还有机会下手,慕容薇对孟昭仪这一胎依旧有些牵挂。知道徐昭仪时常去探望,便关切地问了几句。

    徐昭仪脸上也洋溢着喜气,笑道:“太医天天请脉,孟昭仪能吃能睡。臣妾昨日去瞧了,到比前几日胖了几斤。承皇后娘娘体恤,免了她的请安,到越发金贵,如今连宫门也不出。”

    提到皇家后裔,楚皇后含笑点头,说得没有一丝芥蒂:“她怀着身孕,自然金贵些,便是太后娘娘那里,也免去她的晨昏定省,何况本宫。平日里有劳妹妹多去照应,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都是替我皇家开枝散叶的功臣。”

    徐孟二位当初身份尴尬,两人早先做梦也没想到,能有如今这样舒心的日子。

    本是先帝弥留之际被太后娘娘做主赐给崇明帝,两人也心知肚明,为的就是楚皇后膝下没有皇儿,怕叫禅位的史重演,起个开枝散叶的作用。

    崇明帝即位,名义上未亏待她们,封了两位昭仪,却也是有名无份。皇帝陛下守着国孝,连皇后娘娘那里都不留宿,又何况是她们二位。

    而那时楚皇后腹中其实已然怀着慕容,只因她小日子不准,纵然推迟些,只认做是父皇去世伤心过度,不曾往身孕上留意。

    等到楚皇后十月怀胎诞下麟儿,崇明帝为迟来的儿子取名做,愿儿子如青萌碧草,茁壮滋生。

    帝后伉俪情深,又有了儿子傍身,更显得她二人多余。

    待出了孝期,反是皇后娘娘体谅母后当日苦心,劝丈夫临幸二人。徐昭仪一朝怀胎,生下皇子,此生再无所求。

    孟昭仪虽也承宠,肚子却不争气,唯有羡慕徐昭仪的福气,却不曾妒忌。

    焦虑了几年,孟昭仪求之不得,已将心态放缓。她将慕容萱看做自己的孩子,与徐昭仪一般费心教导,为的是老来能有个依靠。

    不想如今老天眷恋,自己竟有了身孕。孟昭仪做梦都能笑醒,常常喜极而泣。

    迟来的福气弥足珍贵,也是因此孟昭仪添了十二分的小心,一步也不肯走错。

    造化弄人,楚皇后体谅母后当日的苦心。便是与丈夫隔阂之时,也从未拿这两人撒气,更何况如今夫妻和睦,儿贤女孝。

    因此说起孟归依这一胎,楚皇后到是由衷觉得添了件喜事。

    直待暮云四合,酒宴齐备,众人都落了座,慕容依旧不见踪影。

    楚皇后正要了人去催,慕容匆匆赶了过来,就着宫人捧的银盆净手,口里连说抱歉:“一时贪笔,只想着将赋做完,不想误了时辰,该当赔罪。”

    儿子勤勉,做父母的自然欣慰。楚皇后哪里舍得罚儿子,反要半夏替他斟了一大杯香醇的梨花酒,将一顿饭吃得欢欢乐乐。

    却说夏钰之送了慕容薇回宫,并未直接回府,而是绕了趟罗氏医馆,特意去安抚罗讷言。

    闻得今日大公主回京,罗讷言已是翘首盼望,急得如热锅上蚂蚁一般。

    远远望着公主銮驾排来,楠木香车维缓缓驶来,罗讷言挤在人群里,伸长了脖子想寻妹妹的身影,却哪里能寻见。眼见着香罗覆盖,公主的车马渐行渐远,终不知妹妹被安置在何处,心里像被掏空了般的难受。

    正在暗自神伤,瞧了夏钰之进了门,罗讷言眼前蓦然一亮,草草问了安,便迫不及待地询问妹妹的消息。

    罗蒹葭身上别无长物,唯有一对耳坠是母亲传下,央夏钰之今日先带给兄长过目,慰他牵挂之苦。夏钰之要罗讷言莫急,便从怀里掏出一只打着结子的白绫手帕,递到他的手上。

    罗讷言抖抖地解开手帕,一幅简单的耳坠安静地躺在上头。

    他自然认得这一幅珍珠嵌银的耳坠是妹妹所有。并不值钱,本是父亲送给母亲,妹妹及笄时,母亲又送给了妹妹。

    七尺男儿握住耳坠,一时泪如泉涌,竟哭得呜呜出声。罗讷言顾不得尊卑有别,紧紧拽着夏钰之的衣袖问道:“东家,我妹妹如今究竟在哪里?我今日里能不能见到她?”

    由失望到希望,罗讷言生怕再变成失望。明知什么也望不到,他还是透过泪眼模煳的视线,不死心地往夏钰之的身后张望,期待着或许会有奇迹出现。

    “就在这几日,就叫你兄妹团聚。你且坐下,我与你细说。”体谅骨肉分离之痛,夏钰之不忍心令罗讷言着急,才不顾旅途劳累,一定要跑这一趟。

    只听慕容薇诉说前生,想到妹妹乱箭穿身的惨状,夏钰之便痛到肝胆俱裂。又何况罗讷言,明知妹妹就在眼前,咫尺天涯却不能相见。

    若是没有慕容薇的嘱托,罗讷言早坐不住,必定将药铺一关,沿着京杭大运河一路去寻他们的官船。偏是得了吩咐不能妄动,叫罗讷言这些日子寝食难安。

    一个女孩子家,孤身在外漂泊几年,明知有家却归不得,罗讷言已不敢往深里去想。只紧紧牵着夏钰之的衣袖,略显木讷的脸上露出渴望的神情:“这一路行来,我妹妹可还安好?”(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

第二百四十六章 儒慕

    这世间还有什么能比骨肉亲情更为弥坚?

    望着罗讷言略显苍白的脸,夏钰之言简意赅,描述了事情的真相。

    “非是公主不叫你立时骨肉团聚,而是罗姑娘这些年很是受了些磋磨。她顾忌你的名声,不想与你添乱,不得以才想了这个法子,为得是日后叫她在皇城清清白白站住脚,与你一起支撑罗氏的门户。”

    夏钰之反客为主,拿起八仙桌上的茶壶,倒了满满一杯凉茶递给罗讷言,要他去去虚火。

    罗讷言咕咚咕咚灌下了凉茶,那牵挂之情却如火上浇了油,不减反增,只在夏钰之说的妹妹很是受些磋磨上头打转。

    夏钰之只说他们是在扬州听戏时,依着罗讷言那日的画像,发现那刚刚走红的菊老板便是他的妹妹,才使了这金蝉脱壳之计。

    他将当日船上罗蒹葭的坚持,以及自己为罗蒹葭重新办理户籍文书,还有留她这两日暂住夏府的消息都透露给罗讷言。

    夏钰之只叙述官船之上罗蒹葭的坚持,恐罗讷言担心,将她这些年的遭遇一笔带过。实在颇为惨痛,旁人无法代言,便留给这对兄妹日后见面再细细纷说。

    听见夏钰之安排得如此妥贴,妹妹不必顶着梨园戏子的奴仆身份,过几日便会持着自己开出的药方寻上门来,罗讷言感激涕零,跪倒在夏钰之脚下,庆幸自己一次、再次遇到了贵人。

    兄妹团聚指日可待,罗讷言有了盼头,想起早死的爹娘,眼圈又泛了红。他将那幅银耳坠紧紧揣在怀里,信步走至后院。

    后院里,早春植下的香椿树已然郁郁。墙角里,还有一挂金银花正在爬蔓,金银两色的碎花已经含苞,熏然的夏风里透出阵阵中药的清香。

    此情此景,一点一滴都宛如当年老家的罗氏药铺。

    今年错过了香椿树那红牙初吐绽放枝头的温馨,依然可以期待来年。想着与自己同在京城的妹妹,罗讷言心内一时充满了企盼。

    望着罗讷言在香椿树下徘徊,夏钰之没有再打搅他,而是召了在药铺的两个暗卫过来询问对面茶楼的动静。

    暗卫整日监视着一味凉茶楼来来往往的客人,道是最近这一味凉茶楼颇为安宁。未见着江留来此,却有京中都察院御史刘本着了便服,近日里连着过来两回。每回都是独自一人进了二楼雅间,留着小厮在门口望风。

    那雅间的帘子一直紧闭,暗卫们瞧不见里头有什么玄机。

    “可知与刘本会面的是谁?”夏钰之听得精神一振。若他未记错,这刘本的籍贯也在江阴。江阴帮抱成一团,未必没有京中的助力。

    莫非此次因着陈焕忠的任命,大大触动了江阴帮的利益,便有人想来寻刘本的路子?还是这刘本也是小鬼,背后的真神还未露面?

    夏钰之将这个名字列上潜龙卫的黑名单,目光灼灼望着暗卫。

    暗卫迟疑了片刻,呢诺道:“属下自信并未错过那雅间门口一丝一毫,却两次均未见着有人再从里头出来。属下大胆猜测,那雅间里头应该另有暗门,与其他房间相通。与刘大人会面的这位,及其小心谨慎,并不走一味凉的大门。”

    越是如此谨慎,便越是证明里头有着猫腻。守株待兔的法子虽然笨些,却也能抓住关键。夏钰之嘱咐暗卫们打起精神加紧守卫,看着时辰不早,怕祖母与母亲牵挂,才匆忙赶回府中。

    今日不及面圣,夏钰之思忖着明日便要走一趟御书房,与崇明帝细说扬州的汇通钱庄,还有钱唯真在扬州郡抽三留七的老规矩,算算这几年户部究竟给扬州拨了多少银子。

    夏钰之脑中还盘旋着另一桩事,便是慕容薇曾提及的宫中秘道。

    身为金吾卫的副指挥使,掌管宫廷安危已有几年,夏钰之还是头次听说宫里宫外秘道相连,感觉身上的担子沉甸甸。

    苏暮寒的行为昭然若揭,慕容薇细述的前生事绝无虚构。夏钰之如今想要的,并不是从祖母口中求证秘道的真伪,而是想要妥善守护好这些秘道,不叫外人有机可乘。

    回府梳洗完毕,夏钰之给父母请了安,不顾天色已晚,便直奔浣溪堂而去。

    夏兰馨方才在老太君这里坐了些时候,向老太君约略讲了一路的行程。

    拿着温婉送的菊花枕转送给祖母,夏兰馨尤其渲染了苏家那几十亩的菊园,还有为着苏家的七日道场,她们白白等在青莲台耽搁行程的过往。

    苏睿的身世,老太君心知肚明,不用孙女旁敲侧击。

    待听到安国夫人母子盘桓老宅十余日,因苏暮寒早出晚归,安国夫人借绣花打发时间,温婉日日无聊,与族中少女盘桓菊园这一段,老太君眼神里有一闪而逝的锐利。她很快掩去眸中的深湛,然后又恢复了对着孙女的慈祥。

    疼惜夏兰馨远道归来,这行程一时三刻讲不完,老太君命她先回去好生更衣歇息,待晚间再过来陪着自己用膳。

    夏兰馨知道祖母需要时间消化,便不画蛇添足,乖巧地起身先行告退。

    老太君正自闭目沉思,闻得夏钰之过来请安,忙命罗绮快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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