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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女孩撕心裂肺地叫了起来。
肉棒已经整根插在她的身体里,我有些气喘吁吁,这短短的几十秒钟竟耗费了我很大的气力。肉棒捅入后,那演技逼真、阴道奇狭的小姐不再反抗挣扎,她头侧向一边,纷乱的长发盖住了她的脸。
我很费力地肉棒拔出一半,再用力插进去,每一次拔出插入居然都要很大力量才行,这种经历倒还是第一次。我听到她的哭声,好像不太像假的。
“喂,是不是弄痛你了?”
我问了几声,她没反应,我将她的头扳了过来,拨开她的长发,我一怔,她满脸泪水,哭得伤心欲绝。我大讶,即使我刚才是粗暴过份了点,但也不至哭成这样。
“你是才干这一行吧?”我突然想到叶子,如果她也像叶子第一天出来做,碰到我这样的客人的确要吓坏的。
她拚命地摇着头,还是哭个不停。
“真是麻烦,好了,我轻点就是了。”
我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准备解她的钮扣,看她痛苦成这个样子我略生怜意,适当的爱抚一下应该会好一些。刚解开一颗扭扣,她瘦弱的手猛地抓着我,眼神更是惊惧万分。
“你脑子有病呀,出来干这一行,搞得像圣女似的。”
我有些恼火,拨开她的手,拉开她的衬衣,将胸罩撩到颈上。她乳房不大,盈盈一握,但却玲珑可爱,淡淡的粉色乳头小得像颗红豆。
“我不是的。”她再次抓着我拨弄着她乳头的双手,手抖动着很厉害,“求求你,不要。”声音也同样地颤抖。
“等老子干得爽,再说要不要。”
我抓着她的乳房,肉棒在她的身里一进一出,才干了没几下,有液体从阴道里渗了出来,粘乎乎的。
她还是一脸的无比痛苦,我嘿嘿冷笑着,把手伸到她的下体,果然已经湿得很。
“还说不要,这是什么?”我把粘着爱液的手抻到她面前。
“呜啊……”她看着我的手,竟然哭得更响了。我大奇,将手掌翻了过来,竟然一片殷红。我第一个反应是经血,但隐隐觉得又有些不对。这个时候,兰姐突然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小姐。她见我压着个女人,讶的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你的人?”我抬起头道。
“不是,她是谁?”
兰姐走近,仔细看着那女孩,突然“啊”一声惊叫起来。
“她是谁?”
“她,她……”平时伶牙俐齿的兰姐竟然结巴起来。
“到底是谁?”我怒道。
“她是前面花店的,经常来这里送花,你,你……”兰姐又结巴起来。
“啊!”我也大惊,不及多想,冲着兰姐吼道:“滚”,兰姐仓皇地领着带来的小姐退出房间。
我有些乱,脑海中跳出“强奸”两个巨大的字来。多少年来,我一直抵挡着这两个字的诱惑,今天却在这里误打误撞强奸了一个送花的女孩。当潘多拉的魔匣一旦被开启,魔鬼将肆无忌惮。
“你还是处女吧。”我看着满手掌的血道。极度的亢奋如波涛汹涌,一浪高过一浪。
“求求你,放过我。”她哭着哀求着。
看着她的眼神,我掠过儿时母亲被强暴的画面,心仍痛,但以往的痛能压制欲望,但今天的痛,却反使得对暴力的渴望与熊熊燃烧的欲火以几何级数暴涨。
我狂笑着,用沾满处女血的手重重压在她纯白的胸膛上,留下一个大大的艳红手印,然后我俯下身,吮吸着那一点点代表童贞与纯洁的落红。当少女的胸膛重现原色时,我狂喝一声,抓着她纤细的腰,将她凌空提起,肉棒高速地在刚刚被开垦处女地乱冲乱撞。
我渴望征服、我喜欢暴力,悲怨的呻吟哭泣像一首动听的歌,绝望无奈的表情、痛苦扭动的肉体像一副凄美的画,被暴力侵入处女秘穴的少女每一次痛苦的抽搐都像是泼向在火焰的汽油。那可以为所欲为、控制一切、掌握一切的感觉哪是个“爽”字包含得了。
脑子轰轰地响,欲望是最原始的欲望,行动是更接近野兽的行动,那少女的痛苦以十倍当量转化成我的快乐,原来强奸竟有如此大的魅力。
不知道过了多长的时间,在火山喷发般的狂暴后一切终于归于寂静。我慢慢地清醒,那女孩已经晕了过去,雪白胴体上布满了艳红抓痕与青紫淤印,惨不忍睹。
“唉!”我听到一声叹气,竟发现阿铭坐在了对面。
“你来了。”也许我太多的狂笑乱叫,声音有些嘶哑。
“刚到,你发疯般地干她,我叫你都没反应。”
我把肉棒拔了出来,用餐巾纸擦去红白相间的秽物,默默无语。
“你都知道了。”良久我才道。
“兰姐和我说了,你准备怎么处理?”
“我不知道。”我脑子好像僵化了,思想竟不能集中。
“你的精神不太好,先走吧。你的几个手下常杰、陈礼蛮能干的,让他们处理吧。给点钱了事,这是最好的方法。我会在这里,如果他们搞不定的话我来处理。”
阿铭很冷静地道。
“好吧。”我拿出手机,给陈礼打了电话。在阿铭的催促下,没等那女孩醒来就离开了帝都夜总会。
这一夜无眠,我回味着强暴那女孩的每一个细节,同时也回味着目睹母亲被轮奸那一夜。既然我最爱的女人被强暴,那么其它女人遭受同样的命运也是应该的。那一晚,我更想念那个曾救过我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我最渴望得到的就是她,至于是否该用暴力,我犹豫了。但我知道,我对其它女人不会犹豫。
黑色的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
……
阿铭和陈礼帮我搞定了她,这在我的预料之中。她如果有点头脑,应该知道与可呼风唤雨的香港第二大黑帮大哥斗死得一定很难看,拿笔钱补偿创痛是最最明智的选择。
虽然她的问题解决了,但我的问题却没解决。之后,我对普通的性爱兴趣锐减,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想强奸她,让她像那个女孩一样在我的胯下哭泣。我用最后的一丝理性压制着这种渴望,但忍得很辛苦。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再强暴别的女孩,但我万万没想到下一个竟会是她。
半个月后的一天,青龙把我叫去新义会义气堂。
“阿虎,你知道阿迪吗?”青龙道。
“知道,他原来是我们的人,后来给洪爷拉拢去了洪兴,我来之前,毒品买卖是他负责的。”
“我早看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居然做了警察的污点证人。虽然受到威胁最大的是洪兴,但他也知道很多新义的事,所以刚才洪爷亲自打来电话,让我们一起找到他。”
“怎么才能找到他?”
“他受到警方十分严密的保护,知道他在哪里的人只有洛兰,因为整个保护计划都是她安排的。据我知道,洪兴不惜一切代价要抓洛兰,从她的口里找出阿迪在哪里。”
“这件事交给我去做。”
“你怎么做?”
“现在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早一步先找到洛兰。”
“好,只要我们抢占先机,不怕洪老三不求咱们。”
离开义气堂,我拨通阿铭的电话:“阿铭,你知道洛兰在哪里吗?”
“她今天没上班,听说到他老爸上坟去了”
黄Sir是葬在蒋军澳坟场,我驱车赶到,刚想停车,发现有不少洪兴的人。我心念头一动,一个转弯,将车驶向另一方向。
蒋军澳公墓我很熟悉,因为我老爸也葬在这里,每年我妈都带我来这里,小时候不懂事的我到处乱跑,对这里地形非常熟悉。
绕过停车场,我把车停在山脚下,有一条小路直通公墓。我用最快的速度直冲山顶,洛兰穿着警服,站在黄Sir的墓前。
我总觉得穿着制服的洛兰最漂亮,飒爽英姿,凛然正气和一身傲骨,像面对一座高山,越是难攀登的山,越能吸引人。
洛兰向着黄Sir的墓敬了个礼,准备离开。
“洛督察。”我迎了上去,她眼圈红红的,应该是刚刚哭过,我心里也恻然。
“你来干什么?”洛兰一下警觉起来。
“我想和好好谈谈。”我挡在她身前。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有事到局里谈,让开!”她伸手推开我。
“你不能下去!”我一把抓着她的手。
“放手!”她厉声喝道。
“放手可以,但你必须要跟我走。”我松开了手。
“我凭什么跟你走?”
“下面都是洪兴的人,你今天出不了这里的。”
“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你自己看看。”本来准备在半山腰伏击的洪兴人见到洛兰在山顶与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已准备冲上来。
洛兰脸色一变,她当然知道阿迪对洪兴的重要性。她从腰间拔出枪来,准备硬闯。
“跟我走,相信我。”我急道。她这样下去,寡不敌众,绝逃不出去的。
“你和他们有什么分别,我为什么相信你?”洛兰头也不会,径直往下冲。
事到如今也只有用强。我拔出刀,猛地向她冲了过去。
“你还不是和他们一伙的。”洛兰倏然转身,枪口朝向了我。但我仍比她快了那么一点,手中的刀脱手而去,将她手枪击落。洛兰虽失了枪,但仍不惧,拉开架势,严阵以待,我听黄Sir说过她是空手段黑带五段。
洪兴的人在逼近,只有速战速决。我用脚尖一勾,将击落她佩枪的“黑白”踢上半空。我全力猛攻,洛兰左封右挡,抵住我一轮强大的攻势。我一边仍狂在攻,一边用眼角余光看着“黑白”下落的轨迹,在刀落至时,我拼着受了洛兰一拳,忍着痛将“黑白”握在手中。“黑白”如有灵性般在空中划出一条美丽的弧线,架在洛兰雪白的颈上。
“你杀吧。”洛兰闭目。
“我不会杀你。”我一掌击下,她身体在软软地瘫在我怀里。
洪兴的人离我们只有几百米了,我抱着洛兰,向那条小路奔去。洪兴的人追了上来,我听到枪声,子弹在我身边呼啸,我连滚带爬冲下了山。待敌人赶到,我的车已经绝尘而去。
我把洛兰带到沙田汀角的秘密住所。
洛兰静静地平躺在沙发上,弯弯细长的双眉拧着,好像做着恶梦。刚才在逃命时,她那身警服被树枝撕破好了好几个大口子,露出了几处如凝脂般雪白的肌肤。
我一阵燥动,心跳开始加速。
洛兰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警,除了心中那个“圣女”外,我最想上的是她。
虽然那个叶子也不比她差,但叶子毕竟是个人人可上的妓女,但洛兰却纯得很。
我听阿铭说,她一直没有男朋友,全身心都在工作上,由此推断她可能还是处女。
每个男人都有处女情结,我也不例外,想到如果由我开她的苞,热血顿时沸腾起来。
我走了过去,在她身边蹲了下来。我的手轻轻地放在她的小腿上,来回地抚摸着。摸了好一阵,我的手慢慢向上移,越过她的膝盖,在她大腿内侧游动。我隔着丝袜,隔着亵裤,触及到她双腿交汇点。如触电般,我猛地一哆嗦,巨大的快感直冲大脑。
我猛地把手抽了回来,不管怎么说我把她带到这里是为不让她落入洪兴社手中,虽然想占有她的念头一直在我脑海盘旋,但她毕竟是黄Sir的女儿,我矛盾万分。
她没醒,只翻了个身,我看到她右背上被树划破了道口子,我取来消毒水,轻轻地擦拭着伤口。虽然欲念从生,但我在心里不断提醒自己,她是黄Sir的女儿,不能这样干。
她腿上也有擦伤,我撩起她的裙子,刚起拿起棉花球,她的腿向我的胸口突然蹬来,我猝不及防,被踢出老远,胸口剧痛。
“你想干什么?”洛兰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我撩她的裙子,她当然会错了意。
“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我没恶意的。”
“这是哪里?”她发现警服好几处都是洞,脸一红。
“可以算我家。”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是救你,没我,你早被洪兴抓了。”
“救我?你为什么救我?”她不会对我有丝毫的信任。
“救你……”我一时找不合适的理由,“救你是因为一个很私人的原因。”
“哼!”洛兰冷哼一声,走向房门,准备离开。
“你不能走!”我大声道。
“为什么?”
“洪兴满世界地找你,你出去会被他们抓的。”
“这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管。”
“反正你不能离开这里。”
“我就是要走,怎么样?”她把手伸向门把。
道理说不通,只有用武力来解决,我冲到门口,把她逼回房间。但她并不甘休,一次次地扑了过来。虽然她打不过我,但她毅力惊人,而我又无法下重手,每次都将她推开了事。这样的打斗显然对我不公平,她肆无忌惮地强攻,而我处处留手。如果她个普通弱质女人也罢了,但她是个训练有素的女警,又是黑带五段,三、两个壮男也不是她的对手,我稍有松懈,还要吃亏。
这就样打了十来分钟,我和她都气喘吁吁。
“不要再打了。”我摆手道。
“让我走!”她还是疯狂地冲了上来。
我真有点火了,这么不讲理的女人还真没见过,我一拳重重地打在她的小腹上,她捂着肚子倒在地上。刚才为她擦药时,我看到她腰上有副手铐,此时便取了过来,把她左手铐在红木长椅的横档上。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有事和你商量。”
“想让我告诉你阿迪在哪里,对吧,你别做梦了!”
我默然无语。阿迪不仅对于洪兴,对于新义也同样的重要,他掌握了太多的内幕,一旦出庭作证,恐怕青龙都有很大的麻烦。
“是的,我想知道他在哪里。”
“哈哈,这就是你抓我的目的,还说什么救我,真是好笑!”
我不知道如何解释,难道和她说我曾经是个卧底,和黄Sir关系不一般才救她?不过我相信,我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你相信也好,不相也好,你不说出阿迪在哪里,我是不会让你走的。”
“哼!”洛兰冷笑着把头扭向一边。
我们这样默默对峙着,一直到天黑。我开了灯,道:“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东西?”见她没有说话,我转到她跟前,竟然发现她双颊菲红,满头大汗。
“你怎么,生病了?”我把手伸向她的额头。
“滚开!”她没被锁着的那只手一下子将我的手打开。
“你到底怎么了?”
她呆了很长时间,好像下了很大决心,终于道:“我要上洗手间。”
“你不早说。”原来是这么会事,我顿时恍然大悟,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拿起手铐的钥匙走到她身边,“不过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洛兰已经快控制不住了,我想她如果在我面前撒尿,我想她会比死更难过。
“我把你手铐解开,不要再和我打了,你知道打不过我的。”
洛兰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但她还是骗了我,进了洗手间,我听到开窗户的声音,连忙一脚踢门而入,把半个身子已经在外边的她给死活拖了下来,我们又开始打了起来,不过这次不到一分钟,她又被拴在红木长凳上。
“你答应过我不动手的。”
“是你先动的手。”她像受伤的母狮死死盯着我。
“好了,好了,不要说了。”我真是拿她没办法,便到厨房煮了两碗面。
“吃吧。”我把一碗面端在她面前。
洛兰把头扭向另一边。
“吃呀!吃了等下好有气力和我打。”我笑着道。
她想了想,半蹲在地上,单手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我看她单手吃得很辛苦,道:“要不要把手铐给解开?”
“好。”她道。
“不过我怕你吃完会把碗砸过来。”
“那不解开好了。”
我想想,最终还是没有动,她要再发起疯来,又要和她打,也实在太累了。
吃了一半,青龙来电话。
“阿虎,干得漂亮。洪三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好几个电话打到我这里来了,还说要亲自上门。那老狗平时趾高气扬,也有今天。”
“下一步怎么办?”
“要找出阿迪的下落,让他落在警方手中,连我们日子都不好过,如果我们先找到阿迪,那老狗非得听咱们话不可。”
“这很困难。”
“洪兴那边我先拖着,你想尽一切办法,要从洛兰嘴里挖出阿迪。”
“唔。”我应了一声,这个任务可太困难了。
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