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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两千年-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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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赐拿着一封大红色的空白名帖,在纸面上勾勒了一个在树下弹琴的隐士,然后在里面写下了“端木家后进赐,拜访源府主人”的字样,然后按下自己的私章。

危月站在端木赐的身边说道,“其实如果端木君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家,反倒不用这么麻烦了,这个规矩主要是针对华族的。我家父亲希望端木君这次的拜访可以正式一点,最好以端木家家主的身份去,他想和你谈一点生意。”

端木赐写好之后把毛笔搁下,“我们两家也算是世交,我父亲当年与你父亲义宗先生也是好友,我曾经听我父亲说起过,他当年去你家可没这么麻烦,无论谈什么事情都是直接在歌舞伎町谈的,一边看着美人的歌舞,一边定下家族的大计。怎么到了我这里就这么正式了?莫非是义宗先生觉得我比父亲好欺负吗?”

听着自家父亲当年的风流往事,危月也略微有些尴尬。“那毕竟是年少轻狂的时候了,不比现在。更何况他们那时候是知己好友。就和你我一样,所以放浪形骸一些也无所谓。但我父亲现在毕竟也是年纪大了,心性不同于少年时。而且他现在还是长辈,自然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的放纵。我源家的家风还是要维护的啊。”

端木赐“哦”了一声,心想:你源家还有家风?这句话恐怕就连源义宗那家伙也不会相信吧。说起来那家伙又是个装正经的败类……就和希尔顿家族的家主一样,摆什么长辈架子,难道说你当年脱了裤子跳到吧台上跳舞的样子我没见到过?

“既然是正式的拜访,应该还要带礼物去吧?”端木赐问道,“我应该送些什么好呢?”

“我父亲修身养性多年。送些有文人气的东西最好了。”危月笑道,“比如折扇、茶具之类了他都很喜欢。”

“哦?是吗?”端木赐有些怀疑,“可我曾听我父亲说过,义宗先生当年最喜欢的其实是舞女的**和酒吧女郎的热裤啊,怎么?改兴趣了?”这话说的有些促狭。

“咳咳咳咳!”危月忽然猛烈地咳嗽起来,白皙的脸胀得通红,他搓搓手,很尴尬地勉强笑道,“端木君请慎言!我父亲当年的确是有些……风流不羁。不过那都是陈年旧事了,少年时候的志趣怎么可以代表现在呢?他现在可是堂堂正正的中年男人了啊!”

“那真是可惜了。”端木赐一副很惋惜的模样,“我还以为义宗先生也是一位红粉阵仗中的知己呢,没想到却也是个严肃的人。有些失望啊。”

危月白眼望青天,好像天花板上有一副盛大的壁画一样,反正他是不想接这茬了。

端木赐又说道。“你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在隐藏行迹身份,如今却被你家人发现了。怎么办?还能回海山吗?用不用我帮你提交辞职信?”

提起这个话题,危月有些哀伤。“宿命真是一种躲不掉的东西啊,我明明都已经成功的逃往中国了,却又在宿命的牵引下回到了东京,然后被我的家人发现。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什么办法了,只能尽力周旋下去了。”

“我可不是你的宿命,宿命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好不要去信它。”端木赐说道,“其实你被发现了也好,毕竟你不能就这么一直地躲下去啊,这绝对不是长久之计,躲得了一时,又岂能躲得了一世?该面对的,终究还是要面对。”

危月低头长叹,忽而问道,“端木君呢?端木君难道就没有这反面的烦恼吗?看起来也是到了要成家的年纪了啊,大概也有长辈在催促吧。凭端木君的相貌、凤仪、人品、家世、才学,娶世间上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足够了。或者说不用这么多的条件,单凭端木君你的容貌,就足以配得上任何女人了,而不虞什么别的。”

端木赐,“……”我不是靠脸吃饭的……

他转移话题地问道,“其实我觉得佳子殿下还不错啊,虽说长相只是清秀而已,但别的地方应该还好吧?听说她还在剑桥留过学,不至于太闷的。”

危月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佳子好不好,我只是单纯地不想被人控制而已,我想拥有一段只属于自己的感情,而非是家族之间因为利益而走到一起的肮脏的联姻。”

哦,明白了,迟到的青春期,现在才想起来玩叛逆,会不会有点晚了?

端木赐在心里默默地吐槽,然后努力地开始组织措辞,“感情这种事,旁人是插不了嘴的,所谓‘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便是这个道理,想必你这次是不会跟着我和颜教授他们一起回海山了,你就好好地把握这次在东京的时间,看看佳子是一个怎样的女孩,然后再在心里下决断吧。”

“嗯。”危月点点头,然后说,“不要说我的事情了,还是说说你明天去我家到底要带什么礼物吧!”

端木赐看着危月的眼睛,很认真地问道,“源君是要和我讨论我去你家到底要带什么礼物的问题吗?这么做会不会显得太直接了一些?还是委婉一些吧。”

“我们是朋友啊端木君!”危月忽然豪迈起来,他拍着端木赐的肩膀,“朋友之间就要坦诚一些啊!我源家的门第比之皇室也只不过是低上一点而已,所以还请端木君在挑选礼物的时候还是要多多费心啊!不要太单薄了,以免失了礼数。”

端木赐看着“高门大第”出身的源危月,开始在心里仔细地思考起来自己这些年来是不是犯了交友不慎的错……

夫子当年说,“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

端木赐忽然觉得,自己是到了“自省”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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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下只希望在日后的这段日子里,我们之间可以就这么相互扶持地走下去,你们用订阅和打赏支持我,而我用精美的文字回馈你们,大家不离不弃,一直地走下去,直至永远。

眉下拜谢了!

第一百一十五章首相之位

如果说东京是日本的中枢,那么千代田区就是东京的核心,这里不仅云集着皇室的御所宫殿和政府的办公大楼而且,还有很多的日本著名公司的总社也都设在这里,就连闻名海外的电器街秋叶原也在千代田区内。所以东京市民们常说,如果千代田区被毁灭了,那么整个日本也会瘫痪。

这里是日本绝对的政治和经济中心,无可替代。

所以能在这里拥有一座巨大宅邸的人,不仅需要雄厚的财力,还需要绝高的社会地位,否则的话是不可能在这里享受到别墅级的待遇的。

源氏显然就在此列。

端木赐回东京后依旧是住在希尔顿酒店,危月也没有回家去住,不过这并不代表着源家长辈放松了对他的警惕,源家派了好几个家臣就日夜守在他的门口,两班人马随时交替,严防死守,以防他又一次翘家。

第二天一大早,一辆兰博基尼就停在了希尔顿酒店的大门前,端木赐和危月在源氏家臣的护送(监视)下上了车,他们将乘着这辆车直驱源氏的宅邸。

东京的道路很堵,不过司机先生似乎对东京的地理很熟悉,总是会在前方堵塞的时候又找到一条极不起眼的小路,然后穿插过去,等再出来之后,便是一马平川畅通无阻了。端木赐坐在后座啧啧称奇,感觉这司机就算是卖这种小地图就能大赚一笔了。

这也是商机啊,肯定很多人会买的……

端木赐把这个想法跟危月说了,惹得后者一阵大笑。“端木君实在是想多了,其实像这种类似的小地图。东京权贵们的司机几乎都是人手一份。政府为了让这些精英们尽量不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路上,特意命令交通省的官员们制作了这份小地图。让这些人可以在东京拥挤的都能畅通无阻,而且严禁外传,否则的话这份地图也就失去了意义了。”

端木赐看着车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流,微微一叹,“这个天下无论怎么变迁,终归是有一样永恒不变的,那就是权贵永远都是这个世界的中心,所有的人或物都是为了这个中心而服务的。哪怕地球要毁灭了,也要给权贵们在喜马拉雅山制造诺亚方舟的时间才行。”

危月笑道。“端木君这话说的可真是促狭,要知道,你就是权贵啊。”

……

……

在经历了一阵驱驰之后,兰博基尼停在一座恢弘的宅邸前,端木赐下车,只见一个穿着黑色羽织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很爽朗地笑道,“端木家家主来访,蓬荜生辉啊!请!”

端木赐回礼。“有劳义宗先生久候了。”

源义宗身为堂堂源氏家主,居然亲自在门前等候,可见他的确十分地注重和此次端木家的会面。

端木赐回首让人把礼物拿上来说,“赐此次匆忙登门。来不及置办厚礼,听闻义宗先生平日精研茶道,赐特备玉川堂茶具一套。区区薄礼,还望义宗先生笑纳。”

源义宗哈哈一笑。“玉川堂的茶具,当年德川将军也是极喜欢的。怎么能说是薄礼呢?危月,把东西拿进来,哈哈,里面请!”

“义宗先生请!”

双方在茶室分宾主坐定,源义宗把茶具清洗干净,然后开始烹茶。

“你父亲当年就最喜欢喝我的茶,一直缠着我央我给他烹,我有时候实在是熬不过,就烹一杯打发他。”源义宗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样,“谁叫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呢?”

端木赐有些傻眼,心道你当年初学茶道,烹的茶比刷锅水也好不到哪去,还总是求我品鉴,做你的实验小白鼠,现在也居然敢厚着脸皮乱说自己求着他要喝,真是“死无对证”啊。难怪有人常说要和敌人比谁活得长,因为谁活得长,谁就有了最终的解释权……

端木赐忍着恶心强笑道,“家父生前也常说,义宗先生是他最好的朋友,为人雅致,如果生在平安时代,一定也会是一位风雅的公卿。”

“我为人雅致?你父亲真这么说?”源义宗哈哈大笑,像是个正在烹茶的将军,“我当年与他一起在歌舞伎町喝酒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么说的啊!他说,我就只是个浪荡不羁的纨绔而已,怎么会想到说我雅致?想必是你这个小辈说出来哄我开心的吧。”

端木赐笑道,“少年人风流韵致,本就是风雅之事,古代的名士们哪个不是多情之人呢?义宗先生意气深重,风流才气,谁敢说您不是雅致之人呢?”

“他敢。”源义宗伸手一指儿子危月。

源义宗把茶汤盛进印着花纹的茶碗里,分别递给端木赐和危月,“《岩栖幽事》上说,品茶,一人得神,二人得趣,三人得味,如今我们这里正好三人,也算是得味,来,饮!”

三人饮毕,源义宗放下茶碗说,“寒暄话也说过了,茶也喝过了,我们还是来说些正事吧。”

端木赐心说果然如此,无论源义宗再怎么用茶道之类的雅事来修饰自己,但他本性中的急躁还是改不了的,稍稍有些拖延,就已经按捺不住了。当年在歌舞伎町的时候也是,人家美人连舞都没跳完,他就急吼吼地把人家搂到大腿上了。

真可谓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源义宗说道,“当年端木家在东京做生意的时候,我源家臂助甚多,如今我源家有事相求,想必端木家也不会狠心拒绝吧?”

哦,原来是“挟恩图报”来了,端木赐点点头,“礼尚往来,本就是应有之事,我端木家当年受源家恩惠甚多,如果义宗先生能有什么需要端木家帮忙的地方,请尽管开口。但凡我能力所及,无有不允!”

源义宗说道,“想必你也知道,马上就是我们日本的选举大年了,各路人马纷纷出动,都想要把自家的人推上首相大人的宝座,去那总理大臣官邸住上一住。”

端木赐说道,“日本选举首相,自然是贵国盛事,不过,这和我端木家有什么关系?”

源义宗笑道,“选举首相大臣,与端木家自然是无涉的,不过我源家还是想要争上一争的。”

“所以义宗先生的意思是?”

“我源家因为在二战时的立场问题,蛰伏已久,至今仍受拖累。虽贵为名门,但却一直未有人能问鼎此宝座,然如今时过境迁,这么多年过去了,烽烟散尽,我源家也是时候出东山了。”

“所以我源家此次欲登首相之位,还请端木家看在往昔的情分上,助我源家一臂之力!”

第一百一十六章一招鲜吃遍天

源家想做首相家族?

端木赐心中有些惊讶,要知道源家在日本是千年的名门,位份尊贵。只不过在二战的时候由于始终反战的立场,和天皇和军方一直唱反调,所以才一直在战后被清算到了今天。鸠山、安倍这些姓氏纷纷崛起,而源氏却蛰伏了起来,在政坛上很少有所作为。

而皇室如今既然已经准备下嫁公主于源氏,那么想必这其中就存了这么一个和解的意思,也就是说皇家已经不准备继续记着这件陈年往事了,想要和源氏携手共进,共创未来。得了这么个明显的暗示,源义宗心中的火自然是腾腾地冒了起来,也想要去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上坐坐了。

端木赐沉吟半晌,然后轻声问,“义宗先生是想要当首相?”

“不不不!”源义宗摇头摆手,“我只不过是一介闲散之人罢了,治理源氏尚且力有不足,更何况是治理一个国家?而且我在政府之中也未曾担任过任何职位,如何能有竞选资格?我源氏想要扶持的,只是一个源氏旁支罢了,而非我本人。”

端木赐说道,“源氏地位尊崇,争取首相之位乃是题中之义,本该如此。”

源义宗说道,“看来端木家是答应帮助我们源氏了?”

端木赐笑道,“情之所在,自然是义不容辞。只是……我该如何相助呢?”

这话算是问在了点子上了,须知端木家在日本除了公输墨建造所和几块地皮之外,就没有什么别的势力了。想要从政治上帮助源氏逐鹿。那是不可能的,军事那就不用说了。又不是玩政变的戏码……

这样一来,就只剩下经济上的助力了。

源义宗命人把茶具撤下。然后说道,“我源氏蛰伏多年,此次逐鹿首相之位,看好的人并不多。所以能筹谋到的政治献金也不会太多,对竞选诸多不利啊!”

所谓政治献金,便是指对于从事竞选活动的人或者团体进行经济上的帮助,从而影响到公职的选举。这也算是政治中常见的现象了,毕竟定期举行的竞选很需要大量的资金,单靠政党或候选人本身拥有的资产很难满足。所以必须通过各种方式向社会募集。

总而言之,政治献金,对于选举活动有极其重要的作用,甚至是举足轻重!毕竟选民们大部分都是跟风之辈,很少有自己的政治立场的。一般来说,谁宣传做得好,谁招牌立的直,谁口号骗得响亮,谁就能成功!

所以借由“政治献金”这个空子。也就衍生了所谓的“金权政治”。如果自己支持的人在大选中获胜,能得到的好处又岂是一星半点?

端木赐自然也是思虑到了这一层,论情谊,自己与源氏两代人皆为密友;论利益。源氏一旦选举获胜,端木家在日本的生意自然也能得到扩张,如此合则两利的事情。端木赐自然不会拒绝。

端木赐说道,“日本曾经有人说过。‘选举前撒钱要撒到让钞票立起来才行’,美国在2008年的选举中也整整花费了53亿美元。这的确是一件烧钞票的事情啊。不过既然端木与源氏两家世代交好,源家有事,我端木家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义宗先生敬请放心。”

源义宗笑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就宽慰得多了。不过最近民众们对于政治献金一事非议颇多,政府也有意锁紧这个口子,根据最新的《政治资金规正法》要求,5万元日元以上的捐款就必须公布,所以筹谋的太多了,恐怕会引起民众得反感,起到反效果。”

“所以义宗先生的意思是……?”

“打压对手的财源!”源义宗断然说道,“由于最近的舆论形势,首相候选者们都不敢与财阀们有太多的接触,只是接触一两个而已,不敢再多。所以只要我们来一个釜底抽薪,把对手的钱袋子捅一个窟窿,我们或许会不战而胜!”

“把对手的钱袋子捅一个窟窿?”端木赐笑道,“义宗先生可是有什么想法了?”

源义宗笑道,“端木家在芝加哥的手笔我都知道了,真是了不得啊!英雄出少年,能让摩根栽这么大一个跟头,我源义宗是万万比不得了。我的意思是,端木家能否把发生在芝加哥的事情,在东京重现一遍?”

“在东京重现?”端木赐蹙眉,“这恐怕有些困难,我在东京虽然略有些地产,但地面上的东西我可没有控制权啊,比不得在芝加哥的时候。更何况最近也没人来买我的地啊,怎么重现?”

“误会了,误会了!”源义宗摆摆手说,“我的意思并不是要完全复制芝加哥的事情,只是从中取个灵感罢了,端木家在银座……应该也有不少地吧?其中有好多地方可都是我们源氏当年帮着你们拿下的啊!”

端木赐说道,“义宗先生还请明言便是,若有帮得到的地方,端木家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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