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荼蘼花开(林嘉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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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好开口说我要去洗手间,也没有得到回应,就被推着往外走。

    走了约三十步,听见那个男人说里面是洗手间,又揭开我眼睛上的布和手上的手铐,一把把我推进间屋子。我睁开眼睛确实看到一间公厕模样的洗手件,但是也没有窗。里面空气闷得人头晕。我要出来以前发现门被反锁了,拧了几下才听得外面有人来开。

    我继续被蒙上眼睛,不过剽到一点外面的情况,看来是个楼道,外面应该是晚上现在。

    走过几个转角,上了两层楼,再几十步的样子。这个建筑出奇的诡异,没有任何的规律可言。我更是感觉毛骨悚然。他们把一扇听起来挺沉的门打开,我马上听到一个熟悉得不得了的声音在呻吟,是裴启翰。我心一下子沉到底,看来这场仗是打不赢了。不过我更急于知道他怎么了,如何能发出那样的声音。他叫唤我的名字,我寻着声音觉得他离我很近。

    后面的人把我解开,拉掉布条,我看见被拷在墙边上的裴启翰,赤着上身,牛仔裤很破。到是没见到他身上有什么伤,但是表情很痛苦的样子。我顿时明白过来,他们一定是给他注射过什么药物了,才会有那种反应。

    我本能的抓住刚刚带我过来的一个男人,开口就问,“你们给他注射了什么?啊?他怎么这个样子!”可能是我急切的声音把男人吓了一跳,他也任我拉着,没有说什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不过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甩开我的手转身出了房间。

    裴启翰唤了一声我,我凑过去,他脸上全是汗水。连整个房间里都是一股股的潮闷。他缩了缩身子,忍着不发出呻吟,我用袖子去拭掉他额头上的汗。这个样子的他看起来全无防备的虚弱,简直让人不由自主的心疼。

    “他们给你注射了什么,我对毒品还有点了解,你要是知道,我看能不能帮你想点办法。”

    “他,他答应我放过你的。对不起,孝敏。”

    我用力拍他一掌,“你现在也信得人了,他是个什么人你能不清楚。不要做了傻事情还说给我听,我会被你气死的。他怎么可能放我了。真是的,你怎么也这么笨了。”

    他雏的笑一下,脸色还是那么差。我把他扶起来坐着,他却扭开身子,叫我不要碰他。看来是药性的问题。不过看起来也不像是给他下了春药,如果是壮阳成分的药,他怎么可能忍受到现在。

    “我也不知道他们给我注射的是什么……”

    他的声音越来越虚弱,我凑进听他的心跳,越来越慢。事态简直急转直下。我刚准备去敲门叫人,就有人把门打开了。来的人自然是裴启翰他亲爱的二叔。

    “你们到底给他注射的什么!他再这样下去就要死了。”我冲过去对着裴远肃吼。

    “也不是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就是一点LSD、万艾可和兴奋剂。不过,一个小时前又给他注射了一些可卡因。原来反应这么有趣。”

    “你这个混蛋!你知不知道万艾可不能和可卡因混合,会出人命的。你不就是要他把青帮让给你么。有必要把人杀了吗!还是你想连裴家的生意都一起吃掉,啊?”

    “李小姐,我说过你是女中豪杰,果然是厉害。至于我究竟要做什么,那应该不是你操心的事情吧。想救他,办法也不是没有,你自己想想看。我答应程家的三天我会守承诺的。而且他现在拷起来不会攻击你,你放心。要怎么做一切看你了。”

    “叫医生来,我又不是医生。怎么救?他现在心跳都快不足40了。”

    裴远肃却并不听我说下去,径直出了房间,把门锁起来。其实这个情况很是微妙,我知道是自己心里在害怕,所以才那么大声的吼。像可卡因这类药物刚好是抑制万艾可引发性欲的,但是致幻剂之间并不能简单的混合,需要复杂的提炼才能避免药性冲突。毫无疑问,现在裴启翰身上就是两种药性抵触,现在的症状还是初期,兴奋剂的效果暂时被压制。不过,再过不了半个小时,他身体应该就有明显的变化。我是知道会发生什么的,何况还不知道他们给他注射的量。我现在后怕得不行。如果不帮他解脱性欲,他就会最后心跳减至10—20次左右,最后供血不足丧生。
第五章 情难自禁
    走过去蹲下来看着他,裴启翰还是一如既往的漂亮,眉眼俊朗。这恐怕将是我和他最难过的一个晚上。内心深处我并不希望他出什么事,可是我又偏偏不愿意向他献身。这并不是对于现状的恐惧,我已经不是十八九岁的小女孩,只是怕自己就这样越陷越深。这个男人多么可怕,简直有种让人一靠近就颤栗的感觉。我伸过手去探他的额头,满是汗水。光是如此接近的看着他,我就觉得两膝发软,无法站直。这是难以言喻的微妙。我一边逃走一回头,仿佛生怕他不追上来。

    从未如此心无杂念的看着一个男人,他的呼吸如潮汐一般的汹涌,以一种耗尽最后一刻的姿态高贵的挣扎着。到现在他仍未向我开口求助,他知道身体的反应是如何的强烈,却也忍耐直至这一刻。我抬起头看着低低压下来的天花板,深灰色的,却似翻过几个跟头穿过几片云,一切如天凉好个秋般的明净。我想我是无法阻止自己内心的想法的,身体会随着本能磨灭所有的理智。微微的笑一下,裴启翰看来是我终身都逃不过的一个劫难。亦真亦幻。

    Hadrian,Hadrian……不由自主的叫唤着他的名字,我轻轻跨坐在他身上。他迟缓的睁开眼睛,无法对焦一样的神情涣散,一种欲语还休的姿态显得格外动人。他艰难的发出细碎的声音,却无法分辨究竟说的是什么。我侧着头把耳朵贴近去听,他却伸出舌头来轻轻的舔我的耳廓。身体像是触电一样的瞬间麻痹过去,我确实无法抗拒这个男人,无论是他的攻击他的挑衅他的追逐还是他的无助。退去他身上所剩的衣裤,我第一次这样真实的贴近的看见他的身体,完整的,野蛮的,甚至有些妖艳。

    未曾想过有一日我会去主动亲吻这个男人,他贪婪又无力的在唇齿之间同我吮吸,情欲的郁稠沾染得整个屋子里一片混沌,我的意识也越来越模糊,被这样动情的结合牵制着,一点一点的渴望更大的快乐。本能是如此的真实又强烈,他起伏的胸膛,柔软的薄薄的一层肌肉染上奇异的光。

    燥热和潮闷淹没吞噬了一切,在如此绝望的时刻我和他却得到了极大的快感,释放出所能释放的全部爱欲,从不曾这样放纵的去享受肉体的欢娱,我自然是带着惊惧和恐慌的,却又更加让人难以罢休。疼痛和刺激交织成一张艳丽的网,把我们细细密密的包裹其中。

    已经不记得对他说过些什么,那些都是理智之外的东西,只记得他上下浮动的喉结让我难以抗拒的飞蛾扑火。这种悸动如初恋一般的迟迟到来,前所未有的俘获了我。

    当我再次恢复一点意识的时候,只听见身边环绕着生生不熄的琴声。自己像是漂浮在空中的感觉,轻飘飘的又不想挪动,甚至懒得睁开眼睛。仅是那琴声就让我又舍不得再睡过去,是谁在弹李斯特,多么美妙。第一次听到那么沉郁的音色又不失华丽,那悲伤的细细低述就这么一丝丝的传到我心里。调子一点点走高,就似拉来一屡阳光照在我身上一般。

    只记得那个夜晚,疯狂的发生了我所无法正视的事情。后来我趴在他的胸口睡着,直到他的人突围进来救人。不知道他是故意做诱饵还是确实以放人为代价被囚禁的。不过这些已经显得不重要了,就算后来我晕过去,身体里还是残留着他的气息,生生不息。
第六章 深渊之底
    直到琴声停下来,我才稍微惊叹的挪动身体。原来我又回来了,睡在了自己的床上。我猜测着弹琴的人是否就这样一直陪在我身边。这样美妙的音色只有裴启翰才能弹出来。我仍旧不想睁开眼睛来看到事实,躲得一时算一时。这叫我如何去直面裴启翰。

    他走到床边,应该已经意识到我醒了。只感觉他很安静的看着我,目光简直要灼伤我的每一寸皮肤。我们就这么无声的僵持着,心里各有一番挣扎。最终我只是转过身,整个背朝向他。有的话不是这一刻可以说清道明的。他迟疑了一会,转身走出房间。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我心上。我蜷着身子,如何都不能明白自己怎么能如此轻易的让他走进那座城。感情这东西,一旦崩溃就不能再筑起高墙防卫。我与他经历十载纠葛,终究得了这么个结局。爱像开到盛夏之末,有不可逆转之势,谁又能背叛自己。

    裴启翰说爱我的那一瞬间,我才明白,我和他原来可以如此轻易的相爱。

    哥哥走到我身边坐下,冰凉的手指抹去我眼角的泪水。他总是明白我,我只能告诉他我确实输了,把自己给输了出去。这漫长的等待和曲折,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就真的能修成正果。他却微微笑我傻,我是明白的,和爱的人走在一起也是需要诸多勇气的。

    接到小洛打来的电话,听到他焦急的问候,我心里被一点点填满。但是也意识到,无论如何也不能这么简单的沉默下去了,关于生活,也许有很多诠释,可是真正最具权威的无疑是心中的真谛。小洛已经不是小孩子,不过我仍需要对他负责,对他坦诚,对他如母亲。

    我在电话这端轻轻的问,“小洛,妈妈想知道关于他的事情。”也许我这样的让步是对的,人的自尊也好,架子也好,都是无稽之谈,而最重要的无非是感情和现实。

    “妈,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看你做生意那么精明,对自己的事情却那么马虎。呵呵……”

    “我是当事人啊,一团云里雾里。来来来,你告诉我,他究竟怎么告诉你的。你不是也知道了妈妈以前的事情么。”

    小洛轻呵一声,那意思是我终于把他当了回大人看,这孩子。

    “Hadrian一开始就喜欢的是你,不是于末。只怪你那时候没看出来。唉,而且他告诉我说,于末身上全是你的影子。妈,感觉你很厉害的样子。”

    “那是要比你爸厉害一点。”

    说到哥哥,小洛一阵沉默,我也知道他心里终究还是有个结,这个孩子能做到如此已经不容易,我应该知足。

    “妈,Hadrian说你那时候很漂亮,一直不笑,脸板得滴水不露,只对于末一个人笑,好让人嫉妒啊……”

    想起过去那些往事,都是年少轻狂,我如今也只能模糊的记得于末的样子,说不凄凉怎的让人相信。这事上,最残酷也莫过于情伤。

    “我都已经不记得那时候的自己了。小洛,时间过得太快,你看一晃眼,你已经这么大。”

    “妈,人最不容易的是长大,还是承担责任?”

    原来他已经明白这之间的区别,我深深的吸一口气,“就算是成年人也有想逃避的时候,承担责任,谈何容易?你慢慢就会明白的,不用太着急。你已经做得很好。”

    “是吗?Hadrian以前总对我说,不长大最好。看来是真的。”

    听小洛如是说,我暗中想那个男人不是一直都还没长大么。对于感情,成年人怎么敢如此血肉横飞,放纵要付出的代价不是每个人都付得起的,越是拥有得多的人越放不开手。真难得他这个拥有名誉地位金钱和自信的人能放低姿态,成全自己的感情。我对他,也就佩服这一点。这个年纪,换作自己,绝做不出这么冒险的事情。就是赌博也是有个概率的,成年人的世界太残酷,我也希望小洛一直不要长大,一直由我来守护就好。

    从他口里我才知道,原来当初于末也是知道裴启翰真正爱上的是于末灵魂里住着的那个我,他明知道会失去我也不肯把我让给裴启翰,若那时候我知道他如此的想法不知道会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情来。可现在,我已经能清醒而镇静的看待自己的生活和感情。就算我已经明白自己爱上了裴启翰,我也不愿意把这个事件作为衡量我生活工作以及交际的一个标准。

    思考很长时间之后,我还是决定等一切慢慢沉淀一下再说,万不可超之过急,毕竟要承担感情的同时也要承担伤害和割舍。我并非在情场上无往不利,对自己也保留了一些执拗的自私。虽然我并不乞求世人原谅我,但我仍暗中期许Hadrian能为了这感情更进一步。如果他仍给自己留下退路,我们还一样的站在原地。这样确实显得残忍了些,但我固执的称这个为自我保护。对他的感情,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对于我们之间的感情,我更是需要时间沉淀。

    而我知道,一场新的较量已经暗中开始。我相信他也在想,李孝敏会不会主动来通电话约我吃饭喝茶。我暗笑一下,想起他说的以前的我,脸板得滴水不漏,还真是贴切……
第七章 劫后余生
    那之后便再也没有见到裴启翰,他有帮派里的事情要肃清处理,有家里的生意要接手。他最后还是给了程家一个面子,放过了硕辰,但是我不知道哥哥是用什么跟他交换的。裴启翰这个人怎么会做亏本的生意。虽然都知道他同他父亲的感情算不是深厚,但是要放过硕辰也是需要下一番决心的,而且青帮上上下下那么多人看着他,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但我仍感激他放过了这个人。

    硕辰的伤势很严重,一直处在昏迷状态。哥哥跟我商议关于硕辰的事情,暂时决定等他醒过来以后让他去法国。我不知道等硕辰醒过来以后知道香港已经没有他的容身之所了,他会是个什么感慨。不过,在我眼里,硕辰一向能伸能屈,如果他愿意屈就,H?Fad是愿意一直留他的。可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才是我最焦急的。

    我出事以后凌丰来了一躺香港,待我醒后痛骂我一顿又飞回巴黎。我知道的,他们都如此担心我。

    嫂子把唐真送来的花放在房间里,我看着,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关切的问我和唐真的关系怎么如此冷淡,我只好如实的告诉她我爱上了一个男人却不是唐真,所以放弃了那样不咸不淡的关系。她惋惜的说,唐真是多么好的男人,你怎么也该安慰安慰他。面对这样的置疑,我只觉得我的安慰也必定是虚伪的,唐真并不需要。可这样的话,我又怎么忍心在嫂子面前说出来。想来,我究竟是幸运还不幸?有的女人一生并不遇见真正的爱情,却也活得自在,而遇见了,却反被困在其中的人又何尝是少数。

    每天都去医院探望硕辰,跟他说话。说生意的事情,说小洛,说母亲,说哥哥嫂子,说裴启翰,说需要他,说很多很多,可他却还是一直安静的躺着,没有回应,仿佛睡到了深处。有的时候带些水果来,明知道他吃不了,却只想把这当作是件重要的事情去做。没有他在,生意上要忙的事情越来越多,但是,我的心仿佛不想停止的劳碌才能不空闲下来。

    港报日日说些八卦,我看看扔在手边。不知道裴启翰看到这些关于我和他以及其他人的八卦报道会是个什么反应。这一段日子,反而是别人热闹,我一个人寂静。真真是应证了那句话,越是热闹,心越是寂寞。

    七月的炎热,我觉得香港快腻出油来了,想回巴黎住上一段时间,却又分不开身。小洛也不愿回香港,这个地方简直让我有些厌烦了。母亲看出我的烦躁,劝我回地中海晒太阳去,可是生意上的事情放不下手,她也是明白我的难处,便不再多说。

    常常半夜起来弹琴,哥哥说我是寄相思,我懒得理他。这个人越来越喜欢看我的笑话。嫂子怀孕的消息稍微改变了家里的气氛,母亲打电话去催促小洛回来。她一个人兴致比谁都高。哥哥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幸福绕身,仍旧是日日忙碌应酬。他的肩上那副担子是越来越重,恐怕他心中也有数。有时候觉得哥哥理应是个至情至性的人,却被困在这世俗里,但也精彩。他的妻,也是如此。

    这一切看似忙碌而规律的生活被乔一俞的一通电话打断了。

    一批我和他从越南走的货在昨天晚上十一点的样子被条子盯上了,但是所幸没有被抓住,但是货已经丢了。截货的人应该是和条子联手,然后做的手脚。

    出事的地方就在香港,我一听就头疼,说实话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青帮动了我们的货。毕竟在香港和乔一俞势力能抗衡的除了青帮不做二人想。而且他们现在对码头的控制越来越紧,一看就知道是裴启翰的主意。但是这个事情也可能不是他的人做的,因为青帮有多年的声誉,不可能去和条子合作。如果是别人在这个地方做了这件事情,无疑就是把乔一俞和青帮都得罪了。

    思来想去我还是决定见一见乔一俞,看看他那边收集的信息再说。

    他保镖把我让进会客厅,高跟鞋踩在丝绒的地毯上,不发出丁点声响。乔一俞坐在沙发上,没有起身迎接我。我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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