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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勾引一下(寄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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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太瘦。

    “听到没,骨头小姐……啊!失礼了,是关姊姊,吓死老人家的罪过你可担不起,还不快去狂吃特吃,把自己养胖点,男人一变心就像春天的虫,活不过一夏,你还要死赖活赖,让自己难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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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为什么付出真心的人总是会受伤?

    为什么,为什么一份执着到最后竟是空?

    为什么,为什么不悔守候换来的是无尽的眼泪?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无数的为什么在脑中旋转,争着发出问号,如针一般不断地扎着她,一下又一下,而她却回答不出来,也只想反问一句——为什么?

    关洁儿的眼中并无神采,空洞得仿佛灵魂已经被抽干,她不懂原在眼前的幸福怎么会突然消失,童话似的美丽城堡一下子崩陷了。

    好狼狈,她逃了,逃得好不凄楚,就怕听见那一句“我们分手吧”。

    好可悲的她,好无助的她呀!七年的感情敌不过认识六天的女大学生,昔日的记忆都成了七彩泡沫,反映出她此时的凄凉。

    她输了吗?

    关洁儿不信的自问,她到底错在哪里?她全心全意爱着他,她没有错、没有错……

    不,她只是输给一时激情,她要挽回她的爱情,不论要等多久,终会守得云开见月明,她必须相信自己,勇往直前。

    很想振作的关洁儿却浑身乏力,眼见家门就在眼前却没力气开门而入,背倚着门软了脚,止不住的泪水汩汩而流。

    “洁儿,你怎么蹲在这里哭?”

    “我哪有哭……森尔学长?!”

    耳边传来字正腔圆贵族式牛津英语,微怔的失意女抬起头看向来人。

    “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是受了什么委屈,让你美丽的容颜如同沾满了春露的尼罗河莲花,惹人怜惜。”

    “森尔学长,你……你怎么来台湾了?”眨着迷蒙泪眼,她像迷路的小鹿瞅着眼前堪称美丽的男人。

    他露齿一笑,“因为我想念我的小百合花,特地飘洋过海来看你。”

    森尔·布是英国贵族,他拥有一头闪亮金发和迷人眼眸,欧洲人的白皙皮肤和挺俏的鹰勾鼻,笑起来一口白牙,好像世界也跟着微笑。

    他是牛津大学哲学系讲师,拥有医学博士学位,同时也是高关洁儿七届的学长,他们认识在二○○○千禧年的校友会上,他对她一见钟情,展开长达两年的追求。

    但那时她已心有所属,对他虽有好感却未接受他的感情,两人一直维持似有若无的暧昧情愫。

    后来她回国了,彼此的关系才渐行渐远,偶尔透过网路问候近况。

    “森尔学长,你……”想起从前他对她的呵护关怀,关洁儿忍不住悲从中来,掩面轻泣。

    “喔!宝贝,别哭,我会心疼的,到我的怀抱来,让我给你安慰。”真是的,是谁让娇艳的花儿哭泣?!

    “森尔学长。”她哭着投向他张开的臂膀,伏在他胸前低声呜咽。

    “乖,我的小甜心,把自己交给我,我会好好地爱你,帮你撑起一片天。”他迷人的小白兔。

    把自己交给他?

    三个小时后,关洁儿心乱如麻地睁大惊惶的眼,双臂似畏寒地紧抱自己的身子,不知该哭还是笑地望着失焦的前方,神色木然。

    她不晓得自己为何会做出这种事,听着森尔温柔多情的嗓音抚慰受伤的心,她竟失神地跟着他走,来到最近的一间饭店。

    浴室里传来爱尔兰古老民谣,意思是一个少女失去她的双眼,她把狼当做情人,和它生了三只小狼,而冬天一到,狼为裹腹吃掉少女充饥。

    她想笑,却红了眼眶,此时的她不就是盲目的少女?为了一时的空虚而将自己献给野狼,现在他正高声欢呼,哼着甜美的丰收。

    冷气开得太强了,她冷得拉起被单,裹住一丝不挂的身体,满室是欢爱过的气味,她和她不爱的男人上床了。

    “宝贝,你冷了吗?我让你暖和起来。”洗过澡的森尔浑身散发清爽的肥皂味,他由她的身后抱住她。

    一接触到泛着热气的皮肤,她微微一颤。“森尔学长,我……”

    “嘘!怎么还喊我学长,叫我森尔。”他爱怜地吻着她滑细的颈背,挑弄她的感官。

    “森尔。”她轻轻一唤,心情却异常沉重。

    “嗯!我的宝贝。”他终于得到她了,他的东方情人。森尔的眼中闪着炽热,以及对某物的执着。

    英国男人的热情只有在床第之间才看得见,已爱过她两回的森尔仍蠢蠢欲动,双手抚摸裸露于外的玉臂,顺着滑嫩的细时往上移动,大掌停留在最靠近手的胸部,他技巧纯熟地隔着被单捻捏硬挺的花蕾,低下头以舌头沾湿……

    “不,不能再错了,我们不可以……”明知道是错还继续下去,那实在是太愚蠢了。

    关洁儿推开了他的手,拉紧被单滚到床的另一头,拒绝再受到引诱。

    “怎么了,宝贝,我的表现让你不满意吗?”他并未逼她,只用深情的眼神凝望着她。

    她像受到惊吓的小兽防着他,“森尔学长,我想我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我和我的男朋友还未结束。”至少她还没有。

    “还是美国的那一个?”他在笑,却给人心里发冷的感觉。

    “是的,我们一起回到了台湾,在同一间医院工作。”她想跟他说清楚,避免无谓的纠葛。

    “喔!是吗?那你们真幸运。”都七年了还没分开,他以为他有机会了,没想到是空欢喜一场。

    “学长,今天的事是一个错误,我们可不可以把它忘了,当做没什么事发生过?”她不希望别人知道他们发生过肉体关系。

    “美丽的错误。”森尔刻意夸大表达,裸着上身做了个绅士的屈身礼。“永生难忘呀!洁儿宝贝。”

    叫他忘记谈何容易,他从遥远的国度来到这里,为的可不是留下一夜美好的回忆,他想要她的爱。

    “森尔学长,你不要为难我,我不能让我的男朋友知道这件事。”即使他的心已经背离她。

    他一笑,轻点她的唇,“叫我森尔,我坚持。”

    关洁儿挣扎着不想受他影响,但她发现很困难。“森尔。”

    再坚定的人儿,也有软弱的一面,在目睹男友的背叛后,关洁儿真的崩溃了,如被抽了丝的茧失去庇护,面对昔日的爱慕者的怜爱,她很难不动容。

    但是她比谁都明白,自己的心早住进了一个人,将它塞得满满的,她无法移出空间接纳另一个人,即使他是令女人心动的男人。

    “洁儿宝贝,不要皱着令我爱恋不已的眉,我对你的心意比阿尔卑斯山脉还要雪白。”森尔有着诗人的浪漫,有人问他为何会当哲学系讲师,而非医师,他非常感性地说道:“因为他有流浪者的灵魂。”

    其实他对爱情的定义并不包括专一,他在追求洁儿的同时也有一位同居年余的法国女友,他可以一次爱着两个女人,并且博爱的认为爱要分享,而非独占。

    “我很感谢你的错爱,但我不能再对不起我的男友,我们就快结婚了。”纵天会娶她的,他只是一时的迷恋。

    闻言,森尔颇为遗憾地一笑,“我来迟了吗?”

    “嗯。我们感情很好。”她特别强调她的爱情未生变,仿佛她仍是恋爱中的幸福女人。

    但是落寞的表情骗不了人。

    “洁儿,吾爱,我是森尔不是别人,如果你们感情很好,他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失魂落魄的在家门前不能自己地泪流不止?”他们分明有问题。

    一提起此事,她的鼻头一阵酸涩,“他……很忙,我只是害怕走入婚姻,有些不确定。”她仍极力的维护所爱的人,努力的想理由。

    “你说谎。”

    “嗄?”她一怔。

    “你若真爱他就不会害怕两人共度的未来,他若心中有你,你又怎么会一人哭泣,你们还相爱吗?”

    你们还相爱吗?

    多么残酷的字句呀!它像一道疾雷打入关洁儿的心底,她全身颤抖了一下,终于忍不住说出实情。

    爱一个人很辛苦,但不爱更痛苦,她可以接受相爱中的种种磨练,却难以忍受爱人说他不曾爱过她,还要离开她。

    她没办法让她的爱那么简单就消失。

    “森尔,你告诉我,男人容易被一时的诱惑冲昏头吗?”或许只是一时的新鲜感……

    森尔轻轻握着她的手,柔声地说道:“你的美会让男人迷惑,但是你的爱宠坏了你的男人,他将它视为当然而不知珍惜。”

    原来如此,他们的感情产生裂缝,若是他使劲破坏,将难以修补。

    深如大海的蓝眸闪着阴沉幽光,俊美如天神的男人如恶魔般狞笑,阴影笼罩下的背部仿佛生出一对黑翼,扬翅扑向伤心的女子。

    “没关系,宝贝,我会帮你,他敢伤了你的心,我也会让他跟你一样痛。”他绝不轻饶错待她的人。

    她一听,心口微惊。“森尔,你想做什么?我可不许你伤害他。”

    “做什么?”他咧嘴一笑,将满脸慌色的关洁儿拥入怀中,“不用担心,我有分寸。”

    “可是……”为什么她眼皮直跳,非常不安?

    “你不想让他知道失去你是他一生之中最愚蠢的行为吗?”

    “这……”她迟疑了。

    女人都是很傻的,只要能挽回爱人的心,她们愿意和撒旦做交易,交出纯净的灵魂。

    

 第七章

    “大姊,你到底在躲什么?我们是来探病的,不是玩谍对谍游戏,你可不可以不要拿我当柱子,很丢脸耶!”他都快抬不起头来见人了,好像是奇珍异兽一般被人指指点点。

    “少啰唆!谁叫你事前没说这是哪家医院,害我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要是遇到那个人,她准会倒楣三个月。

    唐晨阳很想仰天长叹,“探病需要什么心理准备,你当是拔牙呀!”

    差不多。她在心里想着。“那是你的老师关我什么事?干么拉我来凑热闹。”

    “因为他也是你的高中老师,而你是他老挂在嘴上的得意高材生。”他的老师说了,一定要拉他大姊来让老师瞧一瞧,看她是不是还坏得无药可救。

    “……”

    当唐迎晞一瞧见仁心医院四个大字当场就傻眼了,心里直犯嘀咕,哪个地方不好去,她偏自投罗网地走入那个人的地盘,岂不是找死。

    除了将他们当成牛羊养大的姑姑外,她还真没怕过什么人,唯独自找苦吃的挑了一颗地雷,她瑰丽美好的生活从此黯然失色,只剩下黑与白。

    现在她真的很怕见到那个把她当牲畜豢养的男人,紧迫盯人外加二十四小时连环Call,害她在睡梦中都会莫名惊醒,以为听见手机铃声。

    唉,她已经被制约了,就像这时瞧见成双成对的情侣走过面前,她如往常般心痒难耐地想搞破坏,可是冷不防那张酷酷的冷脸会突然在脑海中蹦出来,吓出她一身冷汗。

    心动而不能行动的感觉太痛苦了,总之她必须离祸源远一点,重振雄风,否则所向披靡的Angel旋风不就走入历史,成为被遗忘的记忆。

    喝!想想还真可怕,她怎么可以因为一个男人而毁掉恶魔名声,那可是他们一家最重要的精神象征,不使坏就活不下去。

    “大姊,你究竟在怕什么?”很少见她畏畏缩缩的闪躲,真不习惯。

    “我哪在怕,只是不想和‘某人’碰面。”一世恶名不能毁于一旦。

    唐晨阳被她勾起兴趣了,“某人是谁?”

    “某人是……我给你一拳!”她当真毫不留情地朝他下巴给予重击。“小孩子多吃饭少开口,唐家的香火就要靠你了。”

    “喔!很疼的!”每次都使用暴力,他又不是沙包。“少开口怎么吃饭,而且我只比你小两岁。”

    唐迎晞阴笑地拧他耳朵。“未足二十,没有投票权的小鬼统称孩子。”

    “哪有人这样算的,我……啊!你不要拉了,又怎样……”唔……唔……不让他说话也不用捂他嘴,他是人,听得懂人话。

    身为唐家的唯一男丁,他被大姊欺、二柹压、小妹凌虐,外加姑姑老佛爷,他命好苦呀!青天何在,快来拯救他脱离苦难。

    男儿当自强,他要自力救济,他要离家出走,他要堂堂正正做人,他……噢呜!真疼,大腿肉捏起来还真是……痛彻心扉,她真会挑重点部位下手……

    咦,远远走来的两位医生是凶神恶煞吗?还是什么杀人不眨眼的万恶之首,大姊怎么会拚命地往他身后闪,其中一人有几分面熟……啊!不就是那个在门口监视器前,将大姊嘴唇咬……呃,吻破的家伙!

    呵!呵!呵!大新闻、大新闻,老天终于听见他的祈求,派了杀虫剂……呸呸呸!那不是指他们一家都是害虫,应该说是大姊的报应来了,她专属的恶魔克星出现了。

    “兄弟,你最近运气是不是不好呀!要不要去庙里改个运,去去霉运,我知道一间庙,里面的太子爷很灵。”看他的气色很糟,乌云盖顶。

    “你才少触我霉头,我好得很。”杭纵天瞪了对方一眼。

    方宏新不以为意的一手往他的肩搭去。“你没发现你近日的麻烦事一桩接着一桩,好像有人刻意安排。”

    病历表遗失是小事,再誊一份不就得了,诊断书开错了可以重写,但是病人点滴的剂量少几西西、多几西西都会产生可怕的后遗症,他不会不知道其中的严重性。

    虽然杭纵天表面装得很镇静,但不难看出有些浮躁,有些事件分明是人为因素,连他这个泌尿科医生都曾看过几个护士神神秘秘的交换什么,一见他走过又赶紧慌张的回避。

    这种做贼心虚的模样要说没人搞鬼他一点也不相信,只是为什么会针对医院最红的王牌医师,这就太匪夷所思了。

    方宏新算是杭纵天少数谈得来的朋友,两人曾先后受教同一个老师,在医院里还算口碑不错的好医师。

    “你有被害妄想症,早点去精神科挂个号,省得来不及治疗。”谁会陷害他,他自认没得罪过人。

    杭纵天独来独往的个性向来没几人会靠近,他酷虽酷但不会主动招惹别人,除非跟诊的护士和实习医师没把他交代的事做好,否则他是是非绝缘体。

    呿!真当他是爱管闲事的闲人呀!“要有危机意识,从那个阿兜仔来了以后,你似乎常常丢东丢西,有时候开刀还会跑错开刀房。”

    “你是指森尔博士?”经他一提,好像有那么一丝不寻常。

    “没错,他明明是客座的医学博士,来台观摩一年,可是却非常热心地接手你不少病人,自愿担任心脏科医师一职。”而他的专业在脑科,是脑肿瘤研究权威。

    大脑和心脏专攻不同,稍有疏忽便成大错,他简直是乱来。

    “还有呀,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快要结婚了吗?我还等着喝你喜酒呢,为什么驸马爷的位子好像换人坐,和关医师出双入对的变成金头发的洋鬼子?”

    不是他对外国朋友有成见,但抢人女友就是不对,何况人家就快步入礼堂了,冒出的程咬金实在碍眼,让人很想把他拖到一旁,教教他东方人的伦理道德。

    “取消了。”杭纵天淡漠的说道。

    “咱们的公主也不太像话,都有你这个正牌男友还搞七捻三,她……呃,等等,你刚说了什么,我没听清楚。”耳朵越来越不灵光了。

    “没有婚礼。”

    嗄?!他……他被甩了?“呃,呃……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水性杨花的女人,不要也罢,柳暗花明又一村……”

    笨!瞧瞧他说了什么,文不对题。

    “不是她变心,是我爱上别人。”她才是受害者。

    躲在人柱后的唐迎晞冷抽了口气,心跳加速脸潮红,有些不安又雀跃不已,明明担心他会爱上她,但是一听他亲口说出爱那个字,心花全开了,满心欢喜。

    所以说女人是最矛盾的生物,而且无理可循,她们上一秒风情万种,下一秒又蓬头垢面,她们能让男人笑,也能令男人哭,甚至无情地摧毁他们,只凭一时喜恶。

    “什么,你……你移情别……别恋?”天啊!关医师肯定哭死。

    难怪她这几天眼睛总是肿肿的,低着头看地匆匆走过,也不跟人打招呼。

    “小声点,你想嚷得全医院都晓得这回事吗?”为了让女方有下台的阶梯,他不想大肆喧嚷。

    一见他警告的眼神,方宏新抬起手在大嘴边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但又忍不住想问,“院长知道这件事吗?”

    黑眸阴郁。“我正打算找时间向他说明,不过他应该知道了。”

    因为院长也在躲他,就像洁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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