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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楼-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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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得癔病的人在发病时都在不同程度上存在着神智不清、思维混乱的奇怪问题,更有甚者,完全失去记忆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多年前,我们村有个寡妇,这女人就得了这毛病,一个算命的先生看了半天,就说她被黄大仙给“觅”上了。

    但是他家人不信,又找个大夫给看,望闻问切都用上了,那大夫也没搞明白是怎么个事情。

    那家人见他没什么办法就死缠烂打地让大夫给她开几副药,说什么死马就当活马医。

    大夫没办法,开了几种安神补脑的重要给她,可这中药熬好了,那女人就开始骂人,一边喝药一边说,“喝吧,喝吧,喝死你!哈哈哈哈哈。。。。。”

    家里的人一看,一个个面面相觑,心说她这是骂谁呢?这一屋子人,就她自己在喝药啊,喝吧喝吧喝死你,这不是自己骂自己么?

    类似的事情非常多,我就不再列举了,光我听过的版本就不止一两个。

    好了,换成是你,你怎么看?

    你说它是精神病,神志不清,可“被上身”的人不仅对答如流还会吟诗作对。

    你说他没病吧,他语无伦次,谁也认不出,没事儿的时候还又唱又跳跟个疯子似的。

    放在那样一个环境里,最贴合实际的解释就是这个人的躯壳正为另一个灵魂所掌控,要不然,谁能说清楚。

    别说是过去了,就算医药卫生事业空前发展的今天,人们遇到这种问题也很头疼,好在,这样的病症虽然吓人却并非无药可救。

    很多老人都知道,被黄皮子“上身”弄出来的癔病是有些明显的症状的,通常呢,在这类病者的皮下会有一个滚动的小球不住游走,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老人们认为,这个小球就是黄鼠狼的灵力所在,也是他的死穴,只要用针将它扎住,一切自然化解。

    但是,这种方式太过凶猛,不仅能够驱赶邪祟还能将附体的黄鼠狼置于死地,而黄皮子的报复心最重,你杀了一个,弄不好它的孙男娣女就拖家带口地登上门前找你麻烦了。

    所以,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愿意随随便便用这法子惹祸上身。

    与之相比呢,相对温和的方式是用针去刺病人的“人中”,也就是鼻子下面的那个位置。

    有条件的也可以请巫师前来帮忙解除,实在不行你烧些黄纸弄些贡品也有很大几率把它请走。

    总之,这方法不少,主要看你怎么选了。

    一说到这里有些人就会感慨,这黄皮子也太牛逼了,会害人会报复会找人算账,是不是有点无法无天了呢!

    不是。

    要我说啊,这黄皮子就跟村子里的小流氓似的,典型的欺软怕硬。遇到好欺负的它使劲儿欺负,可碰到硬茬子它也害怕。

    老人们说黄皮子平生最忌惮三种人,一个杀猪卖狗打过黄皮子的屠夫,另一个是悬壶济世善用针石的大夫,至于第三种人自然是颇具神通能请鬼神的方士之流了。

    不用别的,通常情况下,只要这些人远远地咳嗽一声,或是站在窗外跺一跺脚,那被黄皮子迷了心智正在撒癔症的病人便会突然安静下来。直勾勾地瞅着门外,变颜变色地不敢吭声。

    运气好,这怪病当时就解了,运气不好也能缓解一时。

    当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治标不治本。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奶奶就给我讲过黄老太太骑白驴的故事,所以在我的印象里,黄皮子一直不好惹,加上这熊玩意最爱挖坟掘墓做自己的窝,又邪门又晦气,一家人对这东西都是避之不及的。

    却没想,被鬼迷了大半宿,刚一回来又有一只黄大仙吊死在了自家的屋子里!

    谁这么缺德,非弄这么个玩意放在家里啊!这,这不是闲着没事儿故意招仇恨么。。。。。。

    想到那黄皮子前来索命的种种传说,我当时就是一个激灵,手里拿着筷子,迟迟没敢伸下去。

    “老哥,你。。。。。。你这从哪儿弄来的?”指着那黄皮子,三爷爷问那老道长。

    道长闻言,转过头去看了看,随后摇头笑道:“哦,这个昨天夜里遇见的,看他蹲在坟头祸害人就顺手将它除了去。你们不用害怕,冤有头债有主,它要报复我等它便是。”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不知道,昨天我们遇上点麻烦。”三爷爷闻言,老脸一红,随后盘腿坐在炕头儿拿起酒壶,又将我们昨晚遇到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跟他讲了一遍。

    等他说完,那老道并不惊讶,拿着筷子夹了一块兔肉放在嘴里,嚼了两口才略显含糊地对我们说,“不用怀疑了,迷了你们的就是这只畜生,我估计它是看上你们手里的东西了,这不,兔子也是你们的,我过去的时候,看你们睡着了就没叫醒你们。““哦?这么说,你也去了那地方?”三爷爷闻言,饶有兴趣。

    “是啊。”那老道闻言,点了点头,随后摇头叹气地对我们说:“有几年没过来了,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不管怎样我也得过去看看吧,唉,原以为那东西早就化为灰烬了却没想阴差阳错地让她爬了出来。”

第090章 捉妖

    “这也不能怪你。”

    听了这话,坐在一边一直没吭声的爷爷突然说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谁成想它还在那里,再说了,要不是那几个王八蛋见财起意,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那天我去看了,镇尸的铜钱散了一地,都是他们自找的。”

    “话是这么说,可我这心里放不下啊。”

    老道说着,叹息一声,三个人对视一眼俱是一阵沉默。

    我坐在一边,忙着吃东西,听他们说话也搞不清里面藏着怎样的大玄机。

    不过,从口风和表情上推断,他们说的事情应该跟那土坑里爬上来的尸妖有关。

    果不其然,没多一会儿他们的话题就牵扯到了那女尸的身上。

    老道问爷爷那尸体还在不在,爷爷说给人烧了压在村头的枯井里,老道闻言点了点头,也没继续追问下去。

    三爷爷见状,话锋一转,搅合着锅里的酸菜问他怎么这么晚才到。

    那老道沉吟一声,说路上遇到个同行要跟他较量一下,两个人赛跑,一不小心跑错了路。

    一听这话,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差点给自己呛到。

    本来,我对他的印象不坏,听评书听多了,总觉得那牛逼人物都是些疯疯癫癫不修边幅的,所以,当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我还以为这长发飘飘一脸胡子的家伙是个张三丰一样的世外高人呢。

    却没想,这么个节骨眼上他捅出如此蛋疼的一句话,那么大岁数跟人赛跑,还跑岔路了!

    卧槽,能不能不这么雷人,毁三观啊有木有!

    “小孙子,你笑什么?”见我面带鄙夷,那老道哈哈一笑,随后拍着桌角饶有兴致地看着我。

    我没搭理他。

    他是长辈,我要是说错话肯定要挨骂,昧着良心一阵恭维,又有点丢人。那谁说的好,人虽小,志气不能小,所以我毅然决然地抹抹嘴角没说话。

    那老道见状,突然笑了,随后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笑着说:“你个小孙子,可别小看人,贫道跑错路,是因为跑得太快了!一口气跑上几百里,换成你你试试。再说了,十几年没过来,这边的变化着实不小,要不是贫道会观星,还找不到你家咧。”

    我靠,一听这话我觉得这家伙更不靠谱了。

    一晚上跑了几百里,让火车拖着也跑不那么快吧!唬小孩唬小孩,也不带这么唬小孩的,响晴白日吹牛逼,他就不怕把牛皮吹破了!?

    正寻思呢,却见他一个板栗打过来,随后这老家伙斜着眼睛冷哼道:“谁唬你了,出家人不打诳语。”

    “拉倒吧。。。。。。”

    闻听此言我是一脸黑线,出家人不打诳语,那是和尚不打诳语,关你毛事啊!

    刚想到这里,那老道又给了我一下,随后摇摇手指正色道:“谁告诉你只有和尚不撒谎来着?修道之人都这样。”

    “滚犊子吧。。。。。。”

    默默地瞪着他,我对他的狡辩表示无语。

    谁知道这念头刚一出来,那老道又给了我一下,随后板着个脸对我说:“还学会腹诽了,小小年纪,口无遮拦!”

    我草。。。。。

    这一回我彻底蒙圈了,瞪着眼睛看着他心中满是恐惧。

    怎的?我不说出来,你都能猜到?

    “对。”老道见状,十分得意地点了点头,随后歪歪扭扭地坐在桌子面前敲着自己的瓷碗笑着说,“贫道有读心术,你想什么我都知道。”

    “呦呵,真厉害。”心中鄙夷,我根本不信,可即便如此,还要做出一个“你好厉害”的奉承模样。

    这年头,日子过得艰难,迎来送往笑脸陪衬,这种东西不到十岁的时候我就会了。

    却没想,我的笑脸没有将他骗过,那老头子见我笑得如此虚假龇着大牙对爷爷说,“这货不是个东西,屁大个孩子就口是心非了,再搁几年非成精不可。““哈哈。”爷爷闻言,莞尔一笑,连忙端起酒杯岔开话题,“哎呀,不说这个了。你不知道,他爹妈忙,这孩子一直跟着我们,三儿什么德行你也不是不知道,这不,都让他教坏了!”

    “哎哎哎,这什么话!”三爷爷一听,老脸通红地直摆手,“天生的,跟我没关系!”

    “拉倒吧,我还不知道你。。。。。。”那老道果真明察秋毫,一听这话立即撇嘴,随后旁敲侧击地揭起了三爷爷那隐藏多年的各种老底。

    那轶闻糗事翻着跟头往外抖,都是三爷爷讳莫如深的,一通下来,听得我心中大乐。

    后来的事情记不清楚了,就见三爷爷特尴尬地在那里乱搅合,还别说,这老头子还是有点本事的,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将话题拉了回来。

    三爷爷见状,赶紧打圆场,一面说自己年轻气盛不懂事儿,一面说那老道神通广大各种牛逼。

    那老道一听大为受用,一不小心就开始穷嘚瑟了,借着酒劲儿他说了很多不找边际的话。

    我当时年轻,也听不太懂,只记得里面都是一些关于天道命理的推测。

    聊着聊着,三爷爷问他能不能给自己起上一卦,看看这几年命数如何,老道闻言,脸色一变,随后摆摆手说自己泄露天机会遭天谴,早就收山不干了。

    他刚说完,爷爷就纳闷了,说你不算卦不测字,你靠什么活着啊?

    老道的回答简单精炼:“捉妖。”

    话音刚落,三爷爷就笑着说,“捉妖捉妖,捉了一辈子的妖,你看你现在,这不还是老样子么。”

    那老道闻言,连忙摆手,随后扶着桌角自言自语。

    他说,他年轻的时候,泄露天机,违背祖训,妄图以一己之力改天逆命,这才落得今天这个穷困潦倒的可怜下场。

    现在年纪大了,也醒悟了,对金钱名利早就看淡了,此时此刻没有太多追求,只盼着有生之年多做善事,好歹弥补一下当年犯下的诸多过错。

    看他说得认真,我很奇怪,我知道他会算卦,可不知道他还有改天逆命的大本事,于是开口问他做过什么竟然要用后半辈子来偿还。

第091章 饥荒

    老道闻言,初是一愣,随后一拍我的脑袋说那不是小孩子能听的故事。

    我最讨厌别人把我当小孩子看,当即阴着个脸表示抗议,可那老道根本就没把我的反感当回事儿,撇了撇嘴怡然自若。

    爷爷见状也是一阵苦笑,夹了一块兔肉给我又问那老道这些“生意”怎样,来的时候有没有遇上麻烦。

    老道说,最近这些年,妖魔邪祟已经很少了,这次出来也没遇上几个,而且,能找到的也都是一些道行不深的小角色,不难对付。

    他说着,饶有兴致地看看我,将筷子横在海碗上,又下地将那竹竿拿过来用手掐着那死皮子的脑袋指给我们看。

    我们凑过去瞧了一眼,当即发现了一点问题。

    大多数的黄皮子,都是黄毛黑脸尖嘴猴腮,可这只有点不大一样。

    它的脸也是黑的,但是毛色略浅,别的地方和黄鼠狼没有明显区别,唯有这额头的位置有一个眼睛一样的一块白斑,从“眉心”蔓延到后脑勺,细长细长的一条跟画上去的一样。

    “看见这白线了么?”那老道说着,在它的眉心点了一下,随后言之凿凿地对我们说,“以前没跟你们说过,这次有机会正好让你们见识一下。你们要记得,这成了精的黄皮子啊,会有两种变化。比较年轻的,会长得五大三粗特别吓人,十几年前贫道在你们这边抓过一个,那个都长到两米来长了,不吃兔子,也不偷鸡,专门逮那一米多长的土狗吃。不管多凶的狼狗,一个照面立即咬死,等我去的时候,你们这十里八村的土狗都让它吃光了。”

    “真的假的。。。。。。”听闻这话,我有点惊讶。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你爷爷有没有这回事儿。”老道闻言,笑着说。

    “不用问了,真有,抓那东西的时候,我还在场呢。”三爷爷闻言,点头道。

    “我的天。。。。。。”一听这话,年少无知的我又给他吓到了,小时候一哭闹,奶奶就说,你再闹!再闹把“大黄狼”招来了,一下就给你叼走了,看你咋办!

    可我当时也不知道啥是“大黄狼”,还以为是那种下了山的大灰狼呢,现在一想,当时说的八成就是老道嘴里成了精的黄鼠狼了。

    娘的,专吃土狗的黄鼠狼,这特么得多大个儿啊!

    要知道,那时候在农村,家家都养狗,家里人少的都是拿它们壮胆用的。童年的我一度认为,家里的狼狗是最厉害的,管你什么豺狼虎豹,只要二黑一出去立刻杀他个片甲不留!

    也正因如此,我才觉得害怕,二黑都干不过的黄皮子,这得多邪乎啊。。。。。。

    再说了,一只大狗要说被一个五大三粗的野兽弄走了,也就那么地了,谁让人家等级比它高呢!

    可这黄鼠狼是个什么东西?整个就一趴在地上比蜥蜴强不了多少的大老鼠!

    细长细长跟个火腿肠似的,还经常把那弯曲着的脖子立起来扭头看人,那贼眉鼠眼的样子看不出一点威武感觉,只叫人觉得可憎可怖。

    其实黄鼠狼比那些令人闻风丧胆的狼虫虎豹都凶残,只是体型限制不能吃人而已,这种东西,嗜杀成性,即便吃得饱饱的依然极具攻击性。

    这一点,从它杀刺猬的事情上就能看出来。

    山里的人会知道,刺猬这东西很牛逼的,在自然界的天敌相对较少,只要它缩成一团就算是老虎灰熊都不能将它怎样。

    可这黄鼠狼是个例外。

    它不仅有尖牙厉爪,还有臭腺,能翻跟头,会放屁,只要它扒着刺猬身下那条缝儿,再用**这么轻轻一吹,用不了两分钟就能把那全副武装的刺猬弄迷糊了。

    等那刺猬失去意识,它再从容不迫地扒开猬甲来个开膛破肚,大快朵颐。

    因为它的脖子特别长,所以这东西最喜欢刺猬的肚皮里去搜罗内脏,很多时候,被开膛破肚的刺猬都还活着,就那么眼睁睁地被人掏空心肝慢慢等死。

    它可以杀了刺猬,但是它偏不,这就跟那些无良人士围着圆桌吃猴脑一样,图个新鲜。

    放现在,黄皮子少了,刺猬也少了,所以这种事情可能很少见了,可在我小的时候,总能在那田间地头捡到被它掏空了的小刺猬。

    矮油,想想那热气横流血沫子乱飞的场面,再想想那刺猬同学的狰狞惨状,当即我就有些不忍,对黄皮子的坏印象也就多了几分。

    “那第二种呢?啥样啊?”正寻思呢,三爷爷问。

    “第二种,就是这种咧。”老道说着,掐着那黄皮子的脑袋递过来,距离太近,当时把我吓得连连摆手,见我如此胆小,他嘿嘿直笑,一边拈着那稀稀拉拉的山羊胡儿一边笑眯眯地解释道:“刚才说那大皮子,凶是凶了点,可它没什么大本事,而这种不一样,有神通的。我跟你们说,能长白毛的都是有道行的老皮子,这一只是长白毛的,还有长黑毛的,不管白毛黑毛,只要长过头顶的都能祸害人。”

    他说着,又用手在那黄皮子的白斑上抹了一下,伸出手指丈量了一下长度随后说到,“这一只,道行还浅,刚刚有点小本事,你们要是碰到更厉害的,估计就回不来了。”

    “还有更厉害的?”三爷爷闻言,脸色微变。

    “是啊,你以为这东西很稀奇么,我年轻那会儿,这种程度的很常见。”老道说完,又将那黄皮子连同竹竿一起戳倒墙边,随后爬上饭桌给我们说了他年轻时候遇到的几件事。

    他说,那一年,北方大旱,又赶上政策调整。

    天灾**夹在一起,连续几年都是颗粒无收。

    老百姓活不下去了,就吃草,吃树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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