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酔金銮-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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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听不见桥上两个人在说些什么,但是看到越贴越近的身影也就大概能猜测到情况进展如何,每贴近一寸就可以听到身边学生会长大人头上的青筋爆裂一条,到了那美少年胳膊攀上女帝肩膀的瞬间,已经可以听到脑门上霹雳啪啦的响成一片。

  就在脸孔近到已经可以贴合到一起的瞬间,司徒凤盏猛地从花丛中站起身来。不顾身边两个人有些惊讶却完全在意料之中的眼光,他笔直走向对面的小桥。

  心中的怒火在翻滚。

  本来对于被强行劫持出皇宫没那么大的火气,对于皇帝大人对自己不闻不问的情况也没什么感觉,还有那种若即若离的态度都可以忍耐,反正心中也仅仅是对她有好感而已说不上非要不可的喜欢,但是此刻这种想法却全然崩溃。

  搞什么东西?

  自己为了她被那个该死的小鼻子小眼、毫无识人眼光的三王爷挟持走的时候,她不关心也就罢了,居然还在这里拈花惹草!不不不,他不应该为这点生气,毕竟她是皇帝,有那些嫔妃很正常,她爱和谁亲热是她的自由,但是,但是他就是觉得很不爽。

  「呐……我亲爱的皇帝陛下。」尽管已经快要气死了,司徒凤盏还是一张笑得很开心的脸。

  「几日不见,您的气色还真好啊,想来后宫佳丽没少照顾您,不过这次我回来了,恐怕您就要操劳一点了,毕竟不管怎么说,和沉浸在温柔乡中相比,国家大事要重要的……」话音未落,司徒凤盏就被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过来的女子一把抱住。

  繁流紧紧禁锢住他的肩膀,那种仿佛想将他的身体揉入身体的举动,让司徒凤盏险些透不过起来。一阵麝香混杂着这个御花园的香气席卷而来,进入他比较敏感的鼻腔之中,直冲入脑,有些晕眩。感觉到繁流柔软的躯体,以及和那柔软身体相比截然相反的强韧力量,微风吹过,长发掠过他面颊,一瞬间先前那勾引人的美少年的惊叫声听不见了,四周虫鸣声也听不见了,充盈在耳中的就只有对方的心跳声。

  好热!繁流的身子好热!

  仿佛熔炉一样的热度让司徒凤盏的膝盖有些发软,而比身体更热的炽热呼吸却在耳边响起。

  「你回来了,你真的回来了!这该不是我在做梦吧?这应该不是在做梦吧?他们派出那么多人了,只要有一点点可能的地方都找遍了,找了那么就都没找到你,流葶又一直在刁难,我都以为再也找不回你了,没想到,没想到,你竟然回到我身边了!这真的不是我在做梦吧?」一连串华语说的又快又模糊,到了后来就成了反复诵念的咒语,听得人头脑发昏。

  和刚才那种孤傲截然不同的脆弱感毫无掩饰的暴露出来,司徒凤盏刚刚本来很生气的,明明才气得恨不得冲上去给她两耳光,但此时此刻全被浓浓的爱怜所占满心中。司徒凤盏反手抱住她腰身,外表绝对看不出来的纤细触感让他微微一怔。

  繁流将他的肩膀稍微推开,迫不及待的唇就覆盖上了他的唇瓣。有些吃惊于她的突然,但是司徒凤盏却没有丝毫抗拒。虽然说一开始见面的时候两个人就吻过,也不是没经历过激烈缠绵的吻,但是此时这样仅仅是嘴唇碰触的感觉却也不坏。

  风声听不到了,什么也感觉不到了,只有垂下来握住自己手掌的手指固执的温度而已。司徒凤盏脑袋有些昏沉,第一次对这种意料之外的温柔,甚至是霸道感觉到头晕目眩。

  而就在最沉醉、恨不得时间就此停止的瞬间,对方的身子却靠了过来。仿佛将身体中一直支援自己的力量全部耗尽一半,繁流的身子软软的靠在他的身上。

  好热。

  但看到月光下苍白面颊不自然的晕红之后,司徒凤盏才察觉事情的不妙。

  这家伙,她根本就是在发烧啊!

  大声叫嚷着叫那些被支开的内侍赶来,在那么多人七手八脚、慌慌张张地将皇帝抬走后,谭夕月和萧炼楼才走回他身边。刚才发生的事情全部看在眼里,知情知理的两个人是安慰性的拍拍他的肩膀。

  「对方是皇帝耶,如果你敢负心的话,搞不好会被追杀到天涯海角哦!」

  「说实话,我现在真的放心了,将你交给那个人,我绝对没有任何异议。」

  所谓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还真是一点都没错,司徒凤盏嫌恶的看了两个朋友一眼。

  「笨蛋,你们在说什么?」

  两个人对看一眼,算是对这个做事机灵,但在某些地方以外迟钝的家伙一点办法都没有。想了想,异口同声地道出事情的结论,也是将所有的情况推向前了好大一步。

  「就是说,你谈恋爱了哦!」 
 

桃子 2005…05…23 11:25 
第七章

  从司徒凤盏被贼人劫持之后,繁流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努力。

  不能让民间的人知道天赐的皇夫在即将举行大婚之前失踪,而且朝中大臣可以信赖的人也不算太多,有头脑还能分忧的忠臣太少,所以私底下找寻皇夫的事情进行起来更是困难重重。亲自指派心腹前往有可能这么做的嫌疑人宅中挨个探寻,随后通过江湖上的一些密探遵照蛛丝马迹,连日来不停的听取情况,从而找出有用的消息。

  繁流在整个京城洒下了铺天盖地的大网,一点一点地收拢,不顾辛劳也不休息,知道找到那个人为止。那个突如其来从天而降,让自己一见倾心的美人。

  喜欢他看起来言不由衷又充满骄傲的笑,喜欢他无法捉摸风一般的个性,喜欢他小孩子的撒娇耍赖,喜欢他偶尔的安静温柔。尽管自己与他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从随侍在他身边的宫男口中听来的趣闻轶事,却将他整个人活灵活现的表现出来。

  从小的时候就渴望见到的、只存在自己想象中的自己的皇夫,会是怎样的人?

  从小就努力拼凑出来的形象却远远不如实际见到的。

  他想象中的皇夫想必是个端庄、可人、温柔有礼又充满无限慈爱的美人,但是实际上呢,却是个表面温柔内里包藏着无数机心的男子。还没有见过他的小手段,但是从那双骨碌碌转动的眼睛中就可以窥见他隐藏在笑颜后面的真正心性。

  不知道怎么就沦陷下去了,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如此爱的心甘情愿却又如此痛苦不堪。只是,那美人藏在心中的人并不是自己。可以让他神色大变并且放弃伪装的人,他心中最重要的人。

  并不是自己。

  所以想着如果不见他的话,自己心中因为丑陋的嫉妒而爆发的痛楚会不会轻一点?却没想到越是不见他,心中就越是慌乱。但是为什么偏偏到自己找着借口,忍不住要见他的时候,他却从自己身边消失了?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为什么他会从自己身边消失?为什么自己不紧紧抱住他?为什么?总是在失去之后才后悔以前做过的事情?

  如果这一次用自己的努力和力量找到他,自己绝对会紧紧地抱住他,激烈的吻他,让他沉溺于自己的臂弯中,永不分开。身体,就算是身体也好,只要他有一部分是离不开自己的就好。

  如此想着,伸出手去,想要抓住他的手腕。

  缓缓挣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在熟悉不过的宫纱飞扬。大约是日暮十分,淡淡的阳光透过窗子洒进来,让透明的薄纱笼上了一层奇妙的金红色。

  全身酸软无力、口唇干涸,繁流下意识舔动嘴唇,吃力地转动头,想要吩咐身边的下人端水过来。却不料这一看,让她的眼睛因为惊讶而睁大。手指紧紧扣住她的手腕,衣着随便半趴在她床边的正是午夜梦徊的人儿,和旁边截然不同的酒红色发丝垂落脸颊,越发显得肤色莹白如玉。

  繁流惊讶的眸子从司徒凤盏的脸孔,转到了执拗的抓住自己手掌的手指上,对方手上的温度此刻才传了过来,炽热如火,也分外真实。

  这——不是梦吗?

  不是自己太过于思念所产生的幻觉吗?

  这么说……

  鼻尖有些酸楚,被当作帝王而养育长大,严禁在别人面前流露喜怒哀乐的帝王,此时此刻真的很想抱住所爱的男人好好哭一场。多日来的辛苦完全不算什么,他回来了,他真的、真的再次回到自己身边了。

  「嗯……」

  沉睡中的人似乎感应到她激烈的情感一般缓缓挣开眼睛,等到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对上幽深的黑色,司徒凤盏才后知后觉的叫出声来。

  「啊啊——繁流你醒过来了,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了?你知道吗,那天晚上你在桥上倒下去的时候差点吓死我了,摆脱你不行的话就不要硬撑。你是皇帝耶,想要什么随便吩咐人去做不就好了吗?笨蛋,犯得着为了我这个人把自己累成这样吗?我都听那些碎嘴的男生们说了,你这个傻瓜,你知道不知道你烧得多严重,足足谁了好几日呢,好可怕……」

  关心的话到了后来几不可闻,司徒凤盏越说越是难受,说到最后几乎说不出来。

  在被抓的时候怨她没有找自己,本来只是生气而已,云淡风轻的没什么重要,甚至从下人口中知道这一连串的原因也不觉得太过感动,却不料当面斥责会是如此的心情荡漾。

  本来没有多想的事情此刻回想起来,眼前依稀出现了她在烛光下心力交瘁的容颜,司徒凤盏心中一阵酸一阵甜,到了后来也说不出这种又难受又甜蜜的感觉是什么。

  她在昏睡中一直喃喃念着自己的名字,一直念一直念,不知道什么时候由「皇夫」变成了「风盏」,仿佛咒语一般难以忘怀。

  自己不记得有告诉过她自己的名啊?

  从底下的人口中知道的吗?

  尽管那些人固执的称自己为「皇夫娘娘」,但是自己却是很认真地向他们说过自己的名字叫做「司徒凤盏」。这家伙只有当着自己的面叫过自己「皇夫」,自然也没有叫过自己的名字,却想不到她会如此的重视自己。

  而那个一口咬定他是皇夫娘娘的前丞相口中得知对于自己的来临,繁流有多么高兴的时候,他有些心疼垂下了眼帘。为他坐立不安,为他心思烦躁,为他想了这么多,为了保护他的安全派了那么多人保护他。

  一切都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进行。

  这个笨蛋!

  垂着头,任由颈项裸露在女子面前,毫无所觉的状态却让繁流心中狂跳。司徒凤盏没有说话,而繁流则是抓住他的手指,一直没有放开。

  好想碰他,好像接触他,好想……就这样和他永远在一起。手指顺着他的手腕向上攀爬,清楚感觉到司徒凤盏的身子轻轻一颤,却没有拒绝。

  这算什么?

  同情?抑或是……

  胆怯的没有继续往下想去,看在自己现在如此脆弱的份上,看在如此感动于他终于又回到自己身边的份上,繁流大着胆子抱住了他的腰肢。

  气氛好到了极点,司徒凤盏半垂着眼帘,感觉到药香混杂着女子身上的幽香成了特殊的体味,钻入鼻间,格外舒服。和三王爷碰触自己时截然不同的感觉,不光是男性身体上的受刺激,就连心灵上都获得很大的满足。

  好舒服,想要感受更多……

  这个念头刚一转过,自己就被还半撑在床上的女帝一把抱住。她的冲力太猛,司徒凤盏只来得及发出小小的「哎呀」一声,就抱着繁流向后倒了下去。

  后背重重的撞击在坚硬的地板上,那阵痛楚让他龇牙咧嘴了好一阵子。很显然全身无力却坚持要趴在他身上的繁流也好过不了哪里去,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楚看到大开的内衫襟口中深邃的乳沟。

  胸膛贴合胸膛,两个人都呼吸急促,连上潮红浮现。

  想要碰触,想要接吻,想要接触更多,想要更加舒服。为什么和别人就没有这种想法呢?

  对此不光繁流不明白,就连司徒凤盏自己都想不明白。不是没有喜欢的人,也不是没有那么重视的人,纵然和别人发生关系也没有如此的迫切感。

  想要,很想要。

  如果说起来重视的心情的话,虽然那么的重视炼楼却从来没有想过,这样肌肤相亲的事情。那天晚上夕月和炼楼的话在耳边想起,原来恋爱就是如此吗?

  如此简单的表现模式,如此简单的定义,只要看到别人和她亲昵就难受,知道她心中没有你也难受,而碰触到一起的时候却那么的酸楚,也是那么的甜蜜。

  想要碰触,产生情欲,这完全是对恋人的感情不是吗?

  没有说话,事实上现在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因为生病而虚软的身子,还有焦急的摸索过来的手指,这一切都让所有的事情昭然若揭。

  原来如此,是喜欢这她啊!

  原来是如此简单的事情啊!

  双手抱紧了她的身子,这下就仿佛获得了准许一般,原本怯懦的指尖变得急躁起来。

  没有束起的长发披散自己一身,光滑如丝缎的触感和身体的炽热形成了截然相反的对比,正如繁流她如冰的表面和压抑下来的如火热情。喘息着,感觉到对方的手指拉扯着自己身上的衣衫,而自己也控制不住此刻澎湃的情感,模仿着她的动作,也用力拉扯着她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服。

  太过性急的结果就是衣服被扯坏的下场,身上陡然接触的冷空气让繁流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撑在他胸口上半坐起身子,保持着上半身赤裸的身体,有着自己从没见过的美丽。

  夕阳挥洒进来的金黄,为长久隐藏在厚厚衣衫下的苍白肌肤镀上了一层耀眼的亮色,本来以为她身材瘦高没几两肉,谁知道看过去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过腰的长发垂在两侧,黑与白加上脸颊的潮红,她是自己所见过最漂亮的女人。

  伸手拉过她的手臂,将她的身子拉下来,嘴唇毫不犹豫地吻到颈项边上,那股在全身上下奔流的炽热传递过去,让原本就被病魔所璀璨的喉咙发出一声暧昧的低吟。嘴唇缓缓向上,沿着优美的轮廓逐渐攻城掠地,咬住耳垂的瞬间用牙齿狠狠咬了一下,随后就得到繁流报复性的一击。

  「痛——!」

  捂住被打得有些痛的脑袋,司徒凤盏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表情,惹来原本就不怎么生气的对方扑哧一笑。随后就是抓住他脑后的头发,将充满渴望的嘴唇叠合在一起。

  唇舌纠缠,感觉着彼此的温度以及呼吸,太过激动以及迫切的结果就是牙齿撞到了一起。

  反射性的捂住嘴分开,随后看到对方一模一样的动作以后,两个人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都不是第一次,都可以算得上是接吻的高手,却犯了这种初级的错误,还是太紧张了吗?

  嘟囔了一声,繁流再次将唇瓣贴上,司徒凤盏闭上眼睛,感受着唇上的温度。双手抱住对方纤细的腰肢,顺着曲线向上摸去,却不料马上就要成全的好事却被人硬生生打断。

  「凤盏、凤盏,皇帝醒过来了吗?哇——真不知道西梁国的女帝近看会是什么感觉呢,当时天色又暗离的又远还真是没看清楚,啊——!」

  清脆的声音落到最后变成了一声惨叫,那个不敲门就擅闯进来的笨蛋捂住嘴巴,在看到纠缠在地上的两人时脸孔红了一大片。

  「怎么了?夕月?」随后跟来的萧炼搂在看到同样的情况之后,第一个反映就是伸手捂住了身边人的眼睛,随后无奈叹息。

  「我知道你们相爱啦,但是也别表现得这么明显好吗?如果要亲热的话,还请忍耐到大典结束和身体康复为好吧?」

  司徒凤盏脸色实在不能说是很好看,纵然是熟人,但是这种事情被别人看见确实不是好事。更不用说自己被撩拨起来的欲望该怎么办?但是他们说的都是实情,再三权衡后,司徒凤盏还是嘟嘟囔囔的伸手将女帝拉入怀中,顺手将床单裹了个严密结实。

  一直默默让他动手的女帝在被送回床上之后提出自己的意见,「与其把朕包起来,按照常理应该是先将你包起来吧?虽然同样是男人,但是朕也不希望朕的皇夫身上任何一寸肌肤被别人看到。」

  露骨的情话让没有丝毫防备的司徒凤盏还真是苦笑不得。拜托,和这几个家伙从小到大洗澡换衣服都看了好几百遍了,现在才遮太迟了吧?

  「咳咳,本来我们只是想找凤盏的,既然女帝也醒过来了,那就太好了。」尴尬的咳嗽两声,萧炼楼不得不将所有的事情转会正轨来,一向温和的面孔也表现出难得的严肃。

  看了青梅竹马的表情一眼,司徒凤盏从地上坐起,坐到女帝身边,很自然的伸手将她的脑袋拉过来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难得的大男子主义姿态让繁流皱了下眉头,但是身体虚弱又眷恋他的体温,还是难得的屈服下来。

  当然没有留意到两人间如此细微的小动作,关键是接下来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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