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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重人格-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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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人的唯一方式了。

张如鹏笑了,损着高铭道:“你那脑袋劈不开砖,也想不出这折。”

“受伤的那位警员怎么样?”高铭问。

“辖区刑警队的,一枪伤在腹部,死不了。”张如鹏道,这个代价是承受得起的。

不料这话让高铭皱眉了,张如鹏看不明白,好奇问着:“怎么了?”

“那儿不对劲啊。”高铭看着老张,征询似地问着:“如果你开枪,会朝哪个部位?”

“死的打头,活的敲腿呗。”张如鹏道,这是训练科目,开枪就是要害。

高铭狐疑道着:“对呀,慌乱中一切都是下意识的,楼梯上下,隔着几步,打腹部似乎有点不够看了。”

枪案,几个枪案的落点部位在他脑子里的一闪而过,加上刚刚发生的,他犹豫地想着,张如鹏在一旁骂着:“你好歹当领导的,说他妈这种糟心话,还嫌自己兄弟没被打死啊。”

“你懂个屁。”高铭狐疑地看看,四周高楼耸立,整个甬道已经车人为患,他眼睛滞着,似乎在思维里灵光一现,可却抓不住灵感的小尾巴,片刻后,他追问着:“大兵的电话……快给我。”

“怎么了?”张如鹏掏手机,上面有大兵的新手机号,高铭却一把夺走了他手机,急急回拔,边往僻静的楼拐角跑,一接通:“喂!”

“嗯,知道了?”大兵问。

“知道什么?”高铭问。

“等知道的时候,就晚了。听你口气,基本就晚了。”大兵道。

“我们击毙了一个。”高铭道。

“这类人要被你们轻易收拾,要么就是他太笨,要么就是我太蠢,你觉得是哪一种?”大兵问。

高铭疑惑地思忖片刻,急急问着:“别跟我玩心眼,你到底还知道多少?”

“我不在现场,知道的还真不多。”大兵道。

“胡扯,几例枪案的内网信息,你根本无权查看,别告诉我你是判断出来的。”高铭怒道,尽管是朋友,但对于任何越界行为,警察都会保持职业性的怀疑。

而以高铭的理解,偏偏大兵所有的行事方式都值得怀疑,大兵听到这句笑了,笑着道:“如果循规蹈矩的话,你现在还应该在那个刑警蹲坑盯梢呢,你总是怀疑别人,但却不怀疑自己的判断……我问你,一个刑警最基本的素质是什么?”

“观察、发现和找到证据,而不是相信眼睛。”高铭脱口而出,尔后马上后悔了,他像个菜鸟一样被人牵着鼻子走了,好歹是政委呢,隐隐地让他有点不悦。

“还好,你没忘完,那就做好最简单的事。”大兵道,扣了电话。

嘟嘟的盲音让高铭怔住了,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他思忖着大兵话里的含义,然后心里像钻进了一条毒蛇,让他后背发冷,一瞬间失心疯地跑起来了,边走边在步话里喊着刚刚撤下的各组紧急集合,分配了一个貌似画蛇添足的任务。

搜……所有能目击第一案发现场的位置,一寸一寸搜。

领命的警员虽有不解,可毫无怨言地又开始了,丁步凡支队长匆匆奔来询问着,按理说,现在该迅速处置现场,安抚民情,乱子够大了,还不知道网上已经乱成了什么样子,高铭使劲咽着唾沫跟支队长解释着:“可能我们的疏漏不止一处,我直接说吧,如果被击毙的这个枪手,和枪杀麻实超麻总的对不上号,怎么办?”

“啊?”支队长直接被震晕了,然后他瞬间省悟道:“你是说,藏的不止一个?”

“心理素质对不上号啊,枪杀麻实超的嫌疑人,面对面,直接打脸,手法娴熟,这个部位子弹洞穿出血都很少,而且把子弹留在被害人颅内,我们做这个尸检加上弹道检验,至少得一周吧?”高铭比划开枪的位置,然后郑重一指第二案发现场道着:“而那一位听到警车就慌张,下楼不过刑警诈了一句,直接开枪就跑,一看跑不了了,还劫持人质……您觉得以他这水平,能那么从容地面对面爆头?然后再悠闲地在这儿看现场?”

“这……你不管怎么说,这都死无对证了啊?”支队长吓着了。

“所以我找找证据啊。”高铭道。

支队长无言相对了,和高铭后背发麻发凉,要这么个危险分子留在社会上,那可得让所有警察如芒在背了。

六幢楼,逐一搜索,第一位置是天台,电梯孔、人孔、垃圾箱、整体建筑的犄角旮旯被刑警细致的,一寸一寸往过找,半个小时了,有两个刑警队抽调的警力加入了搜索的行列,一个小时后,扩展到了外围,犯罪思维的匪夷所思在于,他会像正常人一样,却做的都是不正常的事,所以事情一出来,都觉得不可思异。

于是所有警车的执法记录仪被搜集起来了,如果存在第二个枪手,那应该在混乱的时候已经溜走了,而溜走时,非常有可能留下武器,因为要通过特警把守出口,带着武器太冒险了。

犯罪到了一定层次就是职业化和终身制的了,他们会想到每一个周密的细节,然后会享受每一次实施的过程,包括把警察搅得焦头烂额,都会是他们成就感的来源,高铭甚至怀疑,如果真有这么一位变态的犯罪分子,这个时候一定躲在某个角落里,看着警察的表演来检点自己手法的得失呢。

两个小时后,19号楼,步话终于响起来,一位刑警兴奋地道:支队长、政委,楼顶有发现,您来看下。

“我艹,怪不得这个这么容易收拾,是掩护的。”

张如鹏吓了一跳,回头看19号楼,那个正是距离第一案发现场最近的一幢楼。

三人带队匆匆上楼,满头大汗的警员正拍着找到东西的地方,几个的眼睛一下子直了:

弹簧……手枪的击锤簧,被塞在电梯通气口,水泥建筑的檐下。

“找……继续找,他是拆解了枪支,大摇大摆走的……不可能只有一根击锤簧。”高铭把证物袋里的弹簧交到了张如鹏手里,这个武器比自己身上部件还熟悉的猛人,看看,捻捻,找找手感,脱口道着:“九二式的,原装货,淮海兵工厂的原产,这种枪列装过部队,市面流失和仿制很多,弹容多、威力大、近战压制明显。和击毙的枪手所持武器相同。”

以这个方向为中心,搜索迅速排开,陆续在栏外檐底、电梯顶上、一户普通住户的门廊顶发现了子弹及枪部件,这个神秘的人,是从容地把需要藏的部件一样一样藏好才走的,到现在都不知道他怎么躲过了从电梯和安全出口两个方向上楼的警察。

此时此刻,远在数公里外的地方,有一位貌似旅客的男子站在桥上,正持着望远镜看向世纪花园小区的方向,当他看到楼顶人影幢幢时,明显一叹气,知道露馅了,他慢慢地放下望远镜,平复着心跳,说不清是兴奋、是刺激、还是紧张,不过他喜欢这种血脉贲张的感觉,那种生死一线的体验像毒瘾一样,让他着谜。

运动鞋,白色的、系带式;薄款休闲裤,白色的,鞋子和裤子都是一尘不染,只不过肯定是地摊货,和大多数吊丝穿着没有什么区别,如果非要找区别的话,就是他露出T恤外的皮肤泛着健康的黝黑色,和衣服颜色成了鲜明的对比。

观察终于到了结束,再一次看到警察在十九号楼露头时,他一扬手,望远镜扔出去了,手机扔出去了,最后手里握着仅剩的一样东西却没有扔,是根枪管,他又插回了口袋,随手戴上了墨镜,匆匆步行着,汇进了如织的客流里,很快就看不到这个其貌不扬的人去向何方了……

第129章无解之惑

咣……范承和走近一辆警车时,狠狠捶了一拳,副驾上睡觉的任九贵吓得一激灵醒了。

座位被放倒了,脚搭在车前置物箱上,一车脚臭味,范承和开了车门晾着,满眼厌恶,任九贵赶紧穿鞋,不好意思地下车。

“嗨,站住,八喜呢?”范承和问,这是尹白鸽开来的车,车交给他开回去,此时现场的勘查已经接近了尾声。

九贵挠着后脑勺,迷迷糊糊看看车后头,自言自语着:“咦?不在后头呢吗,人呢?”

“赶紧找。”范承和瞪着眼睛吼着,心情不爽,忙了一天,在外面追,现场二次出事,等他到现场,已经尘埃落地了。

警察就这贱性,案子轮到自己的头上烦,可如果从手里溜走,让别人给捡了,那只会更烦。现在范承和就属于这种情况。估计能冲着发火的就剩这对货了,九贵察觉出态度不对了,他怒道着:“你吓唬谁呀?又不是我嫖娼,就是我也不是你说的好话……爱找不找,还不想跟你们打交道呢。”

好歹十几个民工的头呢,凭啥听你吆喝,任九贵拂袖而去,这时候八喜可回来,手里拿着的甜筒冰激淋,吧唧吧唧舔着,直嚷着道着:“九贵,有人管饭了吗?快饿扁了。”

“成天就吃吃吃,尼马逼你姓吃啊?没看见人家不待见你。”任九贵道着,拉着八喜就要走。

这可把范承和刺激到了,他快步奔上前,伸手拦着两人,道歉道着:“别介,瞧我这张臭嘴……请请,二位请,大兵是我们兄弟啊,我们招待不周实在该死,政委让我把你们安顿到支队招待所。”

“啊,这不会说句人话嘛,我们又不是讨吃要饭的。”任九贵释然了,八喜瞅着范承和问着:“咦?瞅你低眉臊眼滴,是不是又被当官的训了。”

“对对,被训了……两位多多担待,走走。”范承和顺坡下驴,把两人往车上哄,一个特么滴应该治安拘留的分子,倒成座上客了,这叫什么事呐。

偏偏这俩不但不计前嫌,反而很理解,九贵说了:“我不跟你计较啊,你们这当小警察的,和当民工的一样,我们在工地也是把他们训来训去滴。”

“揍是,等你当了工头,再训回来就行了……不过你这脾气不好不行,挨训也得带着笑脸,得让头儿舒坦才行。”八喜教育范承和道。

正扭车钥匙打火的范承和,气得连钥匙窟窿也找不着了,他瞅瞅这一对活宝,似乎是大兵派来故意捉弄他的一样,他语重心长说了句:“二位就别添乱了,刚刚小区打死了两人,今天够乱了。”

“又不是我们打死的,给我们吹啥胡子瞪啥眼?”九贵不悦道。

“咦,死的又不是你亲戚,你咋快哭啦?”八喜问。

嘎唧,起步灭火,范承和肚子一抽,头撞在方向盘上,怒喝着:“闭嘴,谁再说话老子把他嘴铐上。”

他怒容满面起步,开走车,过了一会儿耳根子清静了,不过瞥眼看时,这一对坑货正瞅着他吃吃笑,那乐歪的样子,明显是把他当傻逼看的表情。

“笑什么?”范承和吼了句。

“你说,谁再说话把嘴铐上,你铐上我看看?”九贵问。

“脑进水了吧?嘴也能铐?”八喜挑刺道。

范承和给气得这回真把自己嘴铐上了,一路回支队,再不跟这俩货搭腔了……

……

……

喀喀嚓嚓相机闪过,被寻回来的枪部件在楼顶摆了一片,一样一样打标进了证物袋,那位神秘人物从容地拆解了枪支,像捉秘藏一样把零件藏了一楼,从天台到楼梯的暗角,到电梯顶棚,藏了十几处,整整找了一下午,支队都生怕有漏的子弹之类的,还在找。

机要员的呼叫来了,丁支队长接了个电话,招手叫着高铭,两人凑一块,支队长示意着走,且走且道着:“现在碰头会又得开,市局和省厅来人都在等着,咱们该回去了。”

“定不了性啊,缺枪管和击锤啊。”高铭发愁道:“命案现在都是慎之又慎,没枪管和击锤,恐怕连弹道检测都做不了。”

“是个老手。”丁步凡道。

“留在现场现在看来,是一种最直接和简单的反侦察措施,如果作案后马上就走,那我们肯定是以案发地为中心,撒开搜索网,现在的监控这么泛滥,谁也躲不开所有镜头。”高铭道。

丁步超省悟了,他接着道着:“如果留在现场,等我们来了,或者我们走了,他再走,那安全系数就无限提高了,因为在我们开始勘查和勘查以后的时间,都不会做为排查时间点使用。”

“貌似危险,实则安全,谁敢想他们还留在原地。”高铭心有余悸地道。

“胆大包天啊,这绝对不是第一次作案了。”丁步超同样心有余悸,总能碰到怙恶不唆的罪犯,那是警察要面对的终极较量。

两人上车的时候,初步尸检的报告已经来了,先做的是被击毙枪手,面部特征正在恢复,除了身高、体重确定之外。什么都没有确定,发来的报告有项奇怪的东西,把高铭看瞪眼了,他拿着手机问着同在看的支队长:“指纹都销毁了?”

“有些年没见过用这种方式的了。”丁步超道着,打出来的指模,纹路明显都乱了,他解释着,早年警务未联网的时候,有些负案人员就是通过自残来躲避打击的,标准的方式是,把指头肚摁在烙铁上,烫伤稍深一点,愈合后,原有的指纹纹路就自然乱了,等于同时销毁了警察手里的指纹备案。

而这个人,是十指的指纹全部销毁了。

一个毁了指纹,一个没留下指纹,问题的严重性,让支队这一对搭档,一路思索,话越来越少了。这个碰头会不用开两人也能猜到了,肯定会模糊指出凶手已经被击毙,安抚群众情绪;肯定也会给支队限期,去寻找这个神秘枪手的下落……

……

……

撤走的警车驶过长治路,张如鹏抬腕看表时,像是想起了什么,把车泊在路边,让队员自己开回去,一位知道他的心事,笑着问着:“教官,看闺女去,车给你留着吧?”

“拉倒吧,警车停家门口,谁看着又得瞎逼逼了。”他下车,装备卸了,警服脱了,只穿了件短衫。像是一个紧急任务一样,是小跑着走的。

车上几位,不知为何笑里有点涩涩的味道。

这其实也是一个涩涩的故事,故事的主角现在快放学了,张如鹏奔到三营坊小学时,看到了老太太拄着拐,正拉着背着书包的豆豆,慈爱地给孙女拢了拢头发,像是在问学习啥地,刚开始换牙的豆豆,豁着小嘴在高兴地说什么。

嗯?豆豆眼睛滞了下,然后拽着姥姥,更兴奋地指着张如鹏的方向,老太太看时,一推孙女,孙女像只欢快的小鹿,直奔向张如鹏。

“哦……想叔叔没?”

“想!”

“告诉叔叔,怎么想了?”

“嗯,就那样想呗。”

“这么想叔叔,叔叔太感动了,得给豆豆个奖励。”

“哇,冰激淋……”

“赶紧吃,回家别告诉你妈。”

“嗯……”

豆豆骑在了张如鹏的脖子上,这个位置很高,很拽,而且可以在这个位置吃冰激淋,除了拽,可还有幸福的味道,瞧瞧吧,那一帮子小伙伴,可都是仰望的目光。偶而有小伙伴吮着指头景仰地经过,豆豆会得意地拍着张如鹏的脑袋说:我爸爸。

这还是张如鹏教的,有这么个凶相的爸爸,肯定不受欺负对吧?可后来才发现,尴尬的不是小丫头,也不是别人,而是张如鹏自己,这不,姥姥笑吟吟走到身边了,皱纹眯着的都是喜悦的心形,枯瘦的老手拍着张如鹏嗔怪着:哎呀,你这一身汗出的,赶紧回家,我给你洗洗,换个褂子,这么大个人了,比豆豆还邋塌。

“叔叔你也玩捉秘藏啊?”豆豆问。

“啊,可不,捉了一天秘藏。”张如鹏心有余悸道。

“那你会跳猴皮筋么?”豆豆又问。

“女生才玩,我不会……咦?你们这会儿还有跳皮筋的?”张如鹏奇怪了。

“现在老师鼓励跳皮筋,不鼓励玩手机电脑。”豆豆道。

“哦,我真想进你们班混去,我就愁不懂电脑。”张如鹏笑道。

这一对半奇怪的组合,迎着夕阳夕下的余晖,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离家不远的路总是转瞬即到,进门豆豆喊着妈妈,姥姥捋着袖子开始作饭,片刻后陈妍端着洗脸盆子,腿脚仍然有点跋地给张如鹏端洗脸水。

在这位死里逃生的女人脸上,已经渐渐回复了昔日的荣光,粗心的张如鹏根本没有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位女人脸上带上了些许的羞赧,每每凝望的眼神,每每欲言又止的表情,或者偶而相视,却紧张避开的动作,都让张如鹏感觉怪怪的。

哦,对了,他喜欢这种怪怪的感觉,也喜欢老人家饭菜家常的味道,更喜欢豆豆像个小精灵一样腻在他身边。

“洗把脸吧。”陈妍把水放在台子上。

“嗯……哎,陈妍,你在家里还习惯么?”张如鹏随口问。

“自由撰稿人,时间都可以自己安排,还是挺习惯的。”陈妍道,回到了原来的生活,拣起了曾经的擅长,虽然物是人非,可却有了新的感悟和追求。

比如,这个普通的家,比如,这个普通的警察。

哗哗声中张如鹏草草一洗,他起身抽毛巾时,却傻了,陈妍正痴痴地看他,眼睛里像刚刚西下的骄阳,清澈里带着炽热,让张如鹏手足无措,手僵在空中,于是陈妍持着毛巾,给他擦着脸上的水迹,那么仔细,那么温柔。

老太太在厨房里瞧到了,心里和眼里都喜滋滋的味道,她一把拽住了要跑出去的孙女,小声地嘘声做了个噤声动作,像捉秘藏一样,豆豆瞪着不解的大眼小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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