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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李旭没想到的是，直播最后的**、自己卖命演出的那一段，反而是反响平平。
无疑，这与他最初的信心满满是有很大出入的，在他看来，几个似是而非的主配角都出现了，再加上大量不可能人为设置的细节、场景，应该足以打消人们的一切疑虑才对。
但他显然忽略了，大众的主流认识是浅薄的、浮躁的、人云亦云的、极容易受到舆论环境干扰和诱导的，他们不会拿着放大镜去看每一个“枯燥”的画面，不会分析出现的每一个物品、场景、人物以及其中的意义和关联，他们习惯用怀疑、阴谋和套路的视角去看待一切。
他们宁愿相信这是甄传2的宣传手段，宁可相信，这些似是而非的主配角都是经过整容以后的高仿，或者干脆就是本尊！
八分相似，九分相似，十分相似有区别吗？
换个妆容，再来个不同的造型，就足以将中间的差异抹平。
当然，李旭在直播中间的努力还是作用巨大的。
现阶段的热议和关注，8896名一级会员的产生，大幅度增长的资源储备，直播间的升级，都是他辛苦付出的回报。
这样的关注和热度，一方面促生了几万、十几万的适时观影人群，正是他们，让直播间即使是在现实中，也能持续的收集到充沛的资源，另一方面又促使一部分人去寻找直播间，这些人大部分都失败了，却有一小部分人满足直播间筛选的未知条件，进而成为直播间的游客。
在这些游客中间，只有真正相信、激动并身临其境的人，才能为直播间贡献足够的精神力资源，进而满足成为会员的最低条件。
他们中间有李思明这样程序猿，也有胡教授和他那些学生那样的学术与研究型工作者（还没有成为会员，只是类同），也有朱守信这样拥有成熟敏锐眼光的商人……
15000多名游客，9417人满足成为会员的条件，8896名一级会员，这份成绩单已经足够优秀，之所以没有出现举世惊叹，然后全民疯狂关注与追捧的场面，最重要的原因，直播的次数不够，足够劲爆的冲击太少，酝酿和扩散的时间太短！
想明白这些，李旭就已经心平气和，他对自己说，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一口吃不成大胖子，加油，以后再用一个个更加劲爆的事实来打他们的脸！
“我靠，这是哪个明星，什么剧照，身材不错啊，这身皮肤我给90分。”
“甄传里面的，怎么样，养眼吧？”
“不错，不错，演员是谁？”
“好像姓谭，一个二三线的小明星。”
李旭往旁边的电脑屏幕一看，然后就在心里苦笑。
很好，视频片段已经流传到qq群上了，还成了qq动态表情文件……
见旁边两位仁兄看的目不转睛，就差流口水了，李旭也就知道该如何做了。
既然你们喜欢，老子以后就让你们看个够，直到你们接受不了为止！
话说，如果你们全都信了，现在反而不好办了，别的不说，有关部门起码要采取措施了，不管是什么措施，都会对直播间的成长产生影响。
现在这样情况才是刚刚好，相信就来，不信的也不强求，这才刚刚开始，咱们走着瞧。
李旭看了看时间，已经快10点半了，两个小时的升级时间也快到了。
结账，离开网吧，走在那条昏暗的小巷，四周静悄悄的，让他又想起昨晚在这里上演的剧目。
摸着口袋里中的两千块意外之财，李旭的心思又转回现在需要解决的困境。
钱！
坐拥宝山，却苦于没有安全的获取手段，就是他目前的境。
只要李旭通过直播间谋利，只要发生资金往来，就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以李旭有限的阅历，实在想不出什么万全的解决方案。
“只能看应用商店有什么惊喜了！”
回到出租屋，走进屋里刚刚锁好门窗，就看到身后的电脑屏幕闪烁出一道耀眼的强光，直射在李旭手中的小米4上，手机一下子变得滚烫，然后它就像是融化似的，变成了一团粘稠、发光的液体……
“这是……”
在李旭的手中，这团粘稠发光的液体开始拉升、降温、变形，最终还原成小米4的形态，并稳定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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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怀疑和争论（求收藏，求推荐）
会议室的门一开，激烈争论声就传了出来，又是几个陌生人神神秘秘的走了进去，在门关上之前，小林偷偷的向里面看了一眼，只见自己部门的大老板，正被一个老头子拉着拽着，那激动的口水都快喷到大老板的脸上了，让大老板一脸的无奈。
这种情况可不多见，小林很是好奇，里面争论的到底是什么，怎么有人的样子像是打了鸡血，有人却像正在便秘，一副惊疑不定、左右难安的样子。
这个比喻很形象，小林乐的差点笑出声来。
迎着值班班长警告的眼神，小林一脸严肃状的重新坐下。
单位有规定，像这种带有密级的会议，必须严格遵守相应的规章制度，密级越高，规章制度就越是繁琐。
只是现在什么都在向像经济领域倾斜，襄州又是身处内陆，不是什么重工业基地，也没有涉及到国家命脉的重要科技产业，更不是什么对外的窗口和枢纽，哪有那么多密字头的事件需要处理。
单位的规模是一减再减，资源和人才都分流到真正需要的地方去了。
也就是最近几年，国家经济转型，重心开始向内陆倾斜，襄州的经济发展进入了超车道、快车道，已经彻底沦为了一座大工地，事物多了，资源也就回来了，包括小林在内，都是最近四五年才进来的。
对了，单位挂的羊头是：襄州市历史文化研究中心，卖的狗肉是：襄州市社会调查与协调办公室。其主要的工作职能是：时刻关注襄州市以及周边的舆论、民情、社会、文化和科技等方面的动态，收集一些掩盖在繁华社会表面的真实数据，并负责一些秘密单位与本地资源的协调和情报共享工作。
总的来说，这是个半黑不白的、带的有一点神秘色彩、普通人不得与闻的单位，貌似什么都管，却什么都不管，在里面工作的大部分都是像小林这样的普通公务人员，当然，还有国安、军情、武警甚至消防派驻到这里的常驻代表，不过这些人都神神秘秘的，小林一共都没见过几面。
不过今天是个例外。
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里面的争论还没有停息的迹象，食堂的小刘送了盒饭上来，小林马上知道，十点钟前下班那是别想了，搞不好又是一个通宵也说不定。
她想给男友打个电话，让他别等自己了，可现在已经进入密级的规章和程序之中，私下里的外部通讯是被严格禁止的。
况且，还有门神似的保卫班在一旁看着……
小林狠狠的瞪了一眼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一个正在长椅上酣睡的老头子。
会议室外开始轮流吃饭，会议室内什么动静也听不到，也就是这个时候，那老头子醒了。
“小同志，现在几点了？”
小林放下筷子，带着职业化的微笑，柔声回答：“胡教授，现在是晚上九点。”
“都9点了……里面进行的怎么样？”胡教授睡的还有些迷糊，人老了，精力消耗过大，不是一个囫囵觉就能恢复过来的。
“老胡，你醒了，来，来，进来，有几个部门的同志想当面跟你聊聊！”
会议室的门突然打开，小林顶头上司从中探出半个身子，连连招手。
胡教授却有些迟疑，“不好吧，你们是密级……”
“狗屁，这件事保密不了，我已经从好几个渠道接到类似的情况了，不过没你的详细……还有小林，你进来记录，其他人都散了……”
小林也想下班，可领导的命令不能不听，也就只能带着满腔的不情愿走进了会议室。
她一进去就被满屋子的烟味呛的咳嗽，好在领导体贴，马上说道：“有女同志了，都把烟掐了。”
会议室七八个人，老中青都有，都是平时在单位难得一见的，小林认识他们中的大部分，可就是不知道名字和职务，这属于保密讯息，小林都懂。
找了个角落，小林把自己的笔记本摊开，摆开了架势准备记录。
领导把胡教授介绍给在座的每一个人，却没有向胡教授介绍他们的意思，一番寒暄，会议很快就开始进入了正题。
小林开始记录，可越是记录她越是惊讶和怀疑，这胡老头说的是什么东西，直播，穿越，神秘的直播间，无法用任何已知技术和设备探测……
但是，看在座的大佬一个个都煞有其事……
“情况就是这些，各位领导，时间紧迫，你们……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小林见自己的领导咳嗽一声，摘下了眼睛放在身前，就知道他又要打官腔了，“这个老胡啊，你的报告我们详细讨论过了，有事实有根据，内容很详实很充分，我们也认为这起事件确实有一些解释不通的蹊跷之处……今天下午，我们从各个渠道深入的了解了一下，网上有一些热议，但并没有大规模的扩散……根据视频资料，我们还联系了涉及到的几位公众人物……这个，这个，很不好说啊……”
“我就直说了吧……”另一位虽然穿着便衣，但却有一身军人气质的中年男子插话：“我们需要确凿无误的证据，无可辩驳的事实，而不是这些充斥着大量臆想、推理、模糊的东西……”
“怎么会是臆想？”胡教授愤怒了，“我的报告里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列举了大量证据和数据，来说明和论证了它唯一的结论！”
“真的是唯一的吗？用现有的技术手段就办不到这一切吗？在“现有的技术与资源来完成”与“穿越，众生意念汇集而成的幻想世界”之间，我们应该更倾向与谁？”
胡教授一呆，“不可能，谁会这么做，这么大的投入，花费这么大的资源……不，不，一些细节是无法伪造的，说不通，说不通，再说紫禁城总不能造假，也不能存在另外一座，这些你们调查一下不就清楚了吗？还有，那幽灵一样的客户端程序，那些在事件中出现的公众人物又该如何解释？”
“我们并不是要全盘否定你指向的那个可能，但我们也不能就因此而下结论，更不能草率的……”
正在这时，胡教授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做了个抱歉的手势，接通了电脑，而且还按下了是扩音键：“教授，快，快，快回来，这鬼程序更新了，有新情况，很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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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我的使徒（求收藏、求推荐！）
如果可以，李思明一定从一开始就悄悄的，绝对不告诉损友雷军自己的遭遇。
“交友不慎啊”第n次，他在心里这样感叹。
“姓名！”
“……李思明。”
“年龄！”
“26。”
“职业……”
“咳咳，那个小林，你怎么像审犯人一样？乱弹琴……那个小李啊，你别在意，也别紧张，我们今天来只是了解一下详细情况，你就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就行了。”
李思明已经无力吐槽，环视一周，他的家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特别是今天晚上来的这一帮人，那不是一般的霸道，到现在，自己居然不能接触自己的电脑了，人还被带进卧室，名曰配合调查，实际上呢，自己知道的那点东西早就说了，可他们还是不满足，看自己的眼光就像看贼似的。
“我真不知道这个鬼直播间是怎么找上我的，那段记忆模糊了，我只记得在网上找资料……”
“什么资料？”小林冷着一张脸，领导的话被她当成了耳旁风，看来是要把通宵加班的怨念全部洒在李思明身上了。
“一些汇编语言方面的，最近从老板手里接了个活……”
“老板，老板是谁，你不是在校的研究生吗？”
“老板就是我的导师，华中科技大学计算机系的王明教授。”
“咳咳！”领导狠狠的瞪了小林一眼，小林一低头，暗自吐了下舌头。
正在这时，卧室的房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中年男人冲着小林两人摇了摇头，“尝试过了，还是不行，必须他本人操作。”
“这么邪门？”领导很是诧异，走过去跟这个男人嘀咕起来，李思明一个人对着小林这个漂亮妹子，心中一动，压低声音说道：“熬夜对皮肤不好。”
“可不是……”话一出口小林就回过神来，然后一瞪李思明，“给我老实点！”
李思明讪笑点头，至此，他的心情就放松了，看来事态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后面的发展果然如此。
李思明又被他们“请”了出去，电脑屏幕上，一个身份绑定的对话框还在闪烁，一个下拉的文本框里，详细的将本次更新的内容列举了出来，这些人研究了许久，什么上级、下线，什么返利、提成，什么会员晋级和未来远景……越看越是熟悉，越是熟悉就越觉得其中大有文章，不能等闲视之。
可他们用尽了手段，包括又拆卸了一遍机器，还拿出更专业的设备检测和寻找，都拿这个对话框和文本文档没有办法。
身份绑定的提示还在，一个指纹采集框一样的东西就位于中央。
“要不，让他试试，说不定是虚张声势，再说我们都在，能出什么意外？”
“好吧，那就让他试试。”
说实话，李思明不想试，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一试可能就要出大问题，但不试又不行，所有人都那眼睛盯着呢。
硬着头皮，李思明伸出大拇指按在了屏幕上……
刚开始的两pp秒钟，什么反应都没有，身后的人刚松了口气……
李思明正要从电脑屏幕上拿回自己的手指，就感觉到指肚一痛，他就惊叫一声向后退，一束光从屏幕中射出，正照射在他的眉心位置，然后一个机械冰冷的声音出现：“身份信息采集完毕，身份编号：a7109，姓名：李思明，年龄：26周岁，历史贡献：30。15nt，账户余额：12。6nt，一级会员资格通过，一级会员权限赋予！”
“您可以生成12份客户端，每份客户端消耗：0。8nt，注意，您可以组建属于自己的用户网络，但网络的规模越大，维持该网络持续消耗的资源就越多。”
“是否生成客户端？”
房间里，所有人都像是见了鬼似的，声音是从扩音器中传来的，电脑屏幕上，李思明留下的血痕清晰无比的正向屏幕浸透，当选择提示的声音响起的时候，血痕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人体的三维模型旋转着出现，然后又旋转着缩小，一直缩小到直播间界面的页眉。
直播间的界面已经改变巨大，不再是就只有一个播放页面，而是出现了三个主按钮，分别是：【直播】，【会员讯息与身份网络】，【应用商店】。
此时的页面正是【会员讯息与身份网络】，只见一个李思明头像的小方框下面，用虚线连接着12个绿色、带有问号的闪烁正方形方框。
“……我就说，我就说，这怎么会是一个骗局，不可能是人为的，看，确凿无疑的证据来了吧，来了吧！”
胡教授指着电脑屏幕，亢奋的对身旁和左右的人连连叫嚷，其他人都是一脸的震惊，特别是小林，一张小嘴已经张成o型，而李思明受到的冲击已经足够多了，这个时候反而最是平静。
“生成！”
“12份客户端生成完毕，请选择合适的传输存储介质，注意，该类型客户端只能在计算机硬件与软件环境中运行。”
“就用移动硬盘！”
李思明完全没管身后的人如何，身后的那些人也没有给李思明任何提示和命令。
还是一束光投射而出，在李思明手中的移动硬盘上一扫而过。
“客户端生成完毕，用户网络搭建成型，请尽快落实每一个客户端的用户。”
“您的用户网络将在24小时之后收取维持费用，如果您的账户余额不足，将失去一切权限和资格。”
这道提示音消后，再没有任何异常出现。
这时的屏幕上，十二个闪烁的绿色小方框稳定下来，问号还在，李思明和它们之间的连接已经变成的实线。
这样的图形可谓简洁明了，联想之前看到的更新提示，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沉重。
“把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