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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受自己又凶又快的抽送。
感觉到体内再次射进一股热液的时候,列火无力地跪在桌子上,只觉得身後的不是人,而是一头野兽。
後来,为了补偿列火的“损失”,虽然许品非自己并不承认这一点,但他还是允诺将列火背回宾馆。回宾馆的路很长,列火才男人的背上安心地趴了一阵。途经自行车借还点,许品非将他放下,笑笑说:“我们骑车回去吧?我记得宾馆门口也有个借还点。”
列火觉得这主意不错,於是和许品非两人一人借了一辆自行车,慢慢地往宾馆行去。
夜里,微风拂面,吹在脸上格外惬意。列火欢快地哼了首《不怕不怕》,开心地说:“老公,你也唱首歌。”
许品非也不推脱,他哼的是那天耳机里听的粤语歌:
星的光点点洒於午夜,
人人开开心心说说故事。
偏偏今宵所想讲不太易,
迟疑地望你想说又复迟疑。
秋风将涌起的某夜,
遗留她的窗边有个故事。
孤单单的小夥子不顾寂寞,
徘徊树下直至天际露月儿。
……
列火格外喜欢这首歌的曲调,听得有些出神,待许品非一曲唱完尤觉得意犹未尽。孙耀威的声音听起来厚重,像是蕴含著绵绵情意。许品非的声音有些清冷,听起来似没有情绪,却有种格外打动人心的力量。
“好听。”列火夸奖道。
许品非笑了笑,“唱别人的歌,跑自己的调。”
列火用完全不标准的粤语唱起了离奇的跑调版,许品非沈默地听了一会,然後忍无可忍似的,笑盈盈地说:“宝宝唱得真好听。”列火不满地歪了下龙头,差点与许品非的车相撞,“你自己说的,唱别人的歌,跑自己的调。”
许品非忍著笑,“宝宝的调跑得无比可爱。”
列火又想撞许品非的车,这次被他轻巧地避开了。背後突然传来一声刺耳的喇叭声,刹那间将两人拉回了现实。列火这才发现,他几乎将许品非撞到马路中央去了。幸而夜晚的杭州车辆不多,两人这才相安无事。
列火忙将车骑回非机动车道,许品非依旧不忘调戏他,“你差点谋杀亲夫。”
列火有些不好意思,“我才下不了那种毒手。”
许品非笑了笑,“宝宝心真软。”
“喂,”列火不满道,“哪个正常人干得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这年头杀父母的都有,更何况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列火强忍住撞他的冲动,“你的想法真畸形。”
“所以要你来中和一下。”
列火开心地咧嘴笑了,得意地摇头晃脑道:“那当然。”
两人并肩骑行在寂静的街道上,昏黄的路灯将两人的背影投射在地上,拉成两道相依相偎的影子,像是一首绵长而耐人寻味的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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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
分量够足吧
配角37
旅游是一种美好的体验,尤其是和最爱的人出行,给人一种避世的快乐,将那些凡尘俗世都抛到了脑後。
重新踏上这座光怪陆离的城市的时候,列火的心情莫名地被笼罩上一层灰色。
他越来越不喜欢这座城市,每次踏上这块土地,感觉到的只有压抑,与彷徨。可是每天还是有很多人流涌进来,在这座城市拼得头破血流,然後将大半工资花在了住房上。
在周边游玩了一圈,他觉得随便哪个都比这个城市要幸福得多。他是真的不明白为什麽这座城市在承受这麽多非议的同时,又这麽的令人趋之若鹜。
幸而许品非已经答应他搬家,这样想著,列火便幸福得如置梦中。
春节过後,列火心心念念期盼的就是可以快点搞定解约的事,然後自己便可以脱离连烨的魔爪。然而在这之前,自己还是得收敛著点。不知道是不是得知他要解约的缘故,最近一段时间他和苏摩的日程表始终没有安排下来。不过,综艺节目《37度》新一年的录制工作已经启动,因此他和苏摩碰头的几率还是高得令列火不悦。
这天刚一踏进演播大楼的电梯,列火差点被吓得一屁股跌坐到地上。电梯里站著一个双眼青紫下巴歪斜的人,一条胳膊吊著石膏,人歪歪扭扭地靠在墙上。列火稳了稳心神,又仔细看了看,这一看腿又软了一下。
这狼狈不堪的人,竟是昔日那面相阴沈又凌人的导演李盛。
电梯到了指定楼层,列火跌跌撞撞地冲出电梯,像见了鬼一般。脚步踉跄地跑进摄影棚,迎面看到苏摩,也顾不上关系不和,抓住他的手就气喘吁吁地说:“那、那个李、李盛,好、好可怕,怎、怎麽会变、变成那副鬼、鬼样子?”
苏摩显然也愣了一下,随後才不屑地说:“欠了赌债了吧。那些讨债的下手狠著呢。”
列火大力拍著胸牌,“吓、吓死我了,下巴都歪了,谁、谁下手这麽狠?”
这时,旁边的综艺节目的场工突然神秘地插进话来:“我听说不是讨债的。”语气里竟有三分八卦。
“咦?”列火和苏摩异口同声惊呼道,“那是谁?”
“听说是性格太执拗,得罪了上面的人。”
苏摩喃喃自语似的重复了一遍,“上面的人?”
场工点了点头,“听说是让他换演员,李盛不肯,惹得上面的人不高兴了。”说著叹了口气,“现在李盛弄成这副样子,新戏肯定要换导演了。”说著叹了口气,“可惜了。”
列火想到玄缘学长,忙问:“那演员会不会换?”场工立即摆出一脸“你说呢”的表情。列火不禁替玄缘担心起来。回想起那天他红肿的脸,和之後喜气洋洋的表情,如果他知道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知道会不会崩溃。
还没等列火去找玄缘,没想到玄缘自己寻上门来。玄缘刚在沙发上坐定,水也来不及喝,便抓住列火的手,一双乌黑的眼睛直直地看著列火:“你能不能帮帮我?”
列火虽然知道他说的是什麽,但还是觉得很茫然,“我怎麽帮你?”
“导演换了,”说著玄缘将脸埋入手里,闷闷的声音从手心里传来,“我白吃那麽多苦了。”
列火有些不忍心,便说:“我能帮什麽忙?”
玄缘抬起脸,满脸期待地看著他:“你是不是跟连烨关系很好?”
听到这个名字列火就有些慌张,忙说:“我跟他没关系。再说这跟连烨有什麽关系?”
“他是新的投资商啊。”说著疑惑地看著他,“没道理啊。这不是连烨送你的房子麽?”
列火差点一头栽倒在沙发上,“你说我什麽都可以,就是别把我和他扯一起。”
玄缘听了,满脸失望之色,眼神也有些呆滞,“不可以吗?我、我还蛮喜欢这个角色的。”
列火想到昔日玄缘的关照,心下涌起一阵内疚,心一横,便说道:“好吧。我去试试看。”
玄缘立即满脸喜色,紧紧抓住他的手,一叠声道:“谢谢你。”
列火苦著脸,连“不用谢”都说不出来,他为自己一时冲动而揽了个苦差事而懊恼,隐隐地也有些後悔。然而话已出口,就像泼出去的水,如何收得回来?
得到了列火的承诺,玄缘的脸色好看了很多。他环顾著宽敞的客厅,随意地问:“这不是连烨给你买的,那是谁?”
列火惊讶地说:“还能有谁,许品非啊。”
玄缘似乎也有些诧异,转过头来看著他,厚重的睫毛扑闪扑闪的,“你还跟著他?”
列火不爱听这样的话,於是喝著手里的饮料没吭声。
“可是外面都在传你爬上了成城大老板的床,然後摇身一变,麻雀变凤凰了。”
“哪个家夥胡说八道?”列火怒道。
玄缘的眼睛又黑又深,看不出情绪,“不是哪一个人,是好多人都这麽说。”
连影子都没有的事,竟口口相传至此。列火这时才体会到流言蜚语的可怕,呆愣著说不出话来。玄缘看透了他的心思,劝解道:“你也不用放在心上。过段时间大家谈论得没意思了,事情就自然平息了。”
“反正我也要解约了。”列火朝玄缘笑了笑,“解了约就跟许品非搬杭州去。”
玄缘惊讶地张大了嘴,“你去杭州,那你准备做什麽?走红不是你的梦想麽?”
列火又笑了笑,“找份简简单单的工作就好了。”
“你变得也太快了!”玄缘叹道,“许品非厉害!这麽快就把你的梦想也改变了。”
讲到许品非列火觉得很幸福,“他就是我的梦想。”
玄缘静默地看了列火一会,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再说什麽。
旅游回来之後,许品非突然变得格外忙碌。列火白天常常不在家,然而每当他傍晚回来的时候,往往许品非正往身上套著西装准备出门。
列火问他去哪里他也不说,之後列火便再也不问。他知道许品非的性格,他不愿说的事情打死他也问不出来。
许品非回来的时候往往已是深夜,列火每天开了一盏灯等著许品非。睡得迷迷糊糊间,他感觉到有个人温柔地亲了亲他的发际,这时他就明白,是许品非回来了。
偶尔许品非会抱著他做一回,这时列火依旧困得眼睛也睁不开,只能无力地躺著,任男人在自己身上驰骋。他们之间的性爱变得更像单纯的发泄性欲,老夫老妻一般,许品非心满意足地射在他身体里後,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抱著他去厕所清洗,倒头便睡。
列火不是没揣测过许品非可能会干的事。不过想来想去,似乎只有筹集资金一件事。
这样,许品非减少了的温存,也成了一种爱与责任的体现。
列火虽然应承了玄缘,却始终没勇气去找连烨。对他来说,这个男人是能避则避,现在要他主动去找他,这是怎麽也做不到的事情。
这天他在演播大楼里碰到了夏小唯,後者来参加选秀节目的录制。夏小唯的身边是与他形影不离的连秋。
一看到他,两人便齐声说道:“恭喜。”
列火顿时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视线在他们俩脸上来回移动,“怎麽了?”
连秋讶异地看著他:“我哥还没跟你说吗?”见列火越发疑惑的神色,连秋用力拍了下脑袋,“糟糕。泄密了。”
连烨是列火的地雷,列火忍不住提高了嗓门:“少卖关子。”
夏小唯心直口快地说:“李盛那部戏你被选为男二了,就是原先玄缘那个角色。传说是连烨帮你争取的哦!”
列火听了,腿软了一下。他已经打算隐退了,怎麽好事接二连三地上来了?
夏小唯上下打量著他:“我还是觉得玄缘合适些。怪不得李盛被打得那麽惨,换了我,如果知道是用你顶替玄缘,肯定也不愿意。”
列火忙死命摆著手,“跟我无关,跟我无关。阿弥陀佛,上天保佑。这件事不是因我而起啊!”
夏小唯又直直地盯著他,“你老实说,是不是脚踏两条船了?还是把许品非蹬了?”
列火用力推了他一下,幸而夏小唯被连秋接住了。列火怒喝道:“别把我跟那个变态扯上关系!说多少遍了!”
夏小唯同情地看著他,“我觉得吧……”话说了一半,意味深长地停住了。旁边的连秋也是一脸暧昧。列火拼命甩了甩头,发足往成城的大厦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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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看到好多人说紧张
其实吧,没什麽好紧张的
配角38
列火门也没敲就直直地闯入了连烨的办公室,奇怪的是也没人拦他。踏进连烨办公室的时候那人正闭目养神。看到列火进来神色一丝变化也无,一丝不苟地问,“有事?”
“李盛那部戏到底怎麽回事?”列火的语气颇为不善。
“李盛?”连烨淡淡地反问,云淡风轻的口气,四两拨千斤地化解了列火的虚张声势,“我不清楚,是手下的人在处理。可能他不听话,我手下的人小小地警告了一下他。”
“小、小警告?下、下巴都歪了还算小小警告?”
连烨漫不经心地看著他,“我是投资商,应该也有发言权。那个眼睫毛厚得像刷子一样的男孩子不适合那个角色,他不听我的意见,一意孤行。我手下的人看不过,出手可能重了些。”
“少推卸责任。没有你的指使他们敢这麽干?”
相比列火激动的模样,连烨则冷静很多,“要不要把他们叫来问问?如果你气不过我也可以卸了他们的下巴,为你出气。”
列火有些气闷,“就算、就算要换演员,你为什麽要把我换上去?”
连烨抚摸著手上的戒指,“可能新导演觉得你比较合适。”
“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随便你怎麽想。”连烨说著站起身,走到列火面前,微低著头俯视著他,“你不喜欢这个角色?”是温和的征询的口气。
“不喜欢。”列火斩钉截铁地说,又加了一句,“而且我也不想跟你扯上关系。”
连烨若有似无地勾起嘴角,靠坐在列火旁边的桌上,“你真的很防著我。”说著靠近列火,在他耳边说,“我还没出手呢,你就这麽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如果我出手了……”连烨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不再说下去。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怕你。”
连烨点了一根烟,淡淡地说:“你既然不喜欢,我跟他们说一声。”
有时连烨真的很好说话,常常令列火感到迷惑。於是他呆愣著,一时回不过神来。
连烨瞥他一眼,“还有事?”见列火还是呆呆的,於是一手夹著烟,一手撑在他背後的墙上,将他围在自己与墙之间,“你是不是在想我怎麽这麽好说话?”见列火摇摇头,又说道,“还是你觉得我应该对你做些什麽?”
列火又摇摇头,老实说道:“反正你的心思我猜不透,也不想猜。”
连烨的眼睛近在咫尺,深黑的眼睛打量著他的脸,瞳孔里依稀闪烁著邪魅的光芒,“我发现要搞定你其实不难。”
“胡、胡说八道。”
“每个人都有软肋。”连烨缓缓说道,“你应该见过李盛了吧?原先口气硬得要死,现在屁都不敢放一个。”
背後又涌起一阵寒意,列火颤著声音说:“就、就算卸了我下巴我也不会屈、屈服的。”
“我卸你下巴干什麽。”连烨刻意顿了顿,“我怎麽舍得卸你的?”
列火听了越发胆战心惊,“那、那你要卸谁的?”
连烨笑了笑,“你是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夹著烟的手伸向列火的臀部,大力捏了一把,“没你想得那麽复杂。”
“你、你到底想怎样?”列火想要退开一步,突然发现自己已经退无可退。
连烨又向他逼近了些,一双深黑的眼睛直直地看著他,列火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的双眼皮双得不行,使得一双眼睛看起来颇为漂亮。
“我不知道。”连烨的答案令人出乎意料。
“听说你私生活很检点,简直是胡说八道。”
“他们说得也没错。”连烨勾勾嘴角,“我喜欢挑战有难度的,太容易的没意思。”连烨说著,抓起列火的手碰向自己的下身,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你挺想我这样做的吧?老跟我玩欲拒还迎的戏码,有意思吗?”
列火大骇,一把甩开那只手,大声辩驳道:“谁跟你玩欲拒还迎了?”
连烨话锋一转,“你知不知道许品非最近在忙什麽?”
列火还真的不知道,於是沈默著没说话。
“他最近在赌石。家里出了那麽大的事,还为了你忙东忙西的。”
列火愣住了,许品非从来没跟他说过这些事。
连烨了然地笑了笑,“你都不知道吧?他把你保护得真好。什麽都不让你操心。”
“你没玩过赌石吧?赌石圈里有句话,疯子买,疯子卖,另一个疯子在等待。许品非为了你,都甘愿去当疯子了。你说,你是不是应该替他解解忧?”
“你这是在威胁我?”
“随便你怎麽理解。”说著亲了亲列火的耳垂。
“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麽要盯著我不放。”列火近乎绝望地说。
“我有盯著你不放吗?是你自己太当回事了。”连烨若有似无地笑了笑,“你不会每天都在琢磨我会对你做什麽吧?”说完,连烨在办公桌上翻了一阵,找出一张房卡,放在列火手里,“这是上次那间房间的房卡。”
列火忙要扔回去,却被连烨牢牢摁住手,一双深黑的眼睛里闪烁著意味不明的意味,“不要急著扔。我期待著你想通的那天。”
面前的脸棱角分明,如同荧屏上最正气凛然的男主角,是常常在女主角最危险的时候从天而降的救星。然而看著这张上帝精心雕刻的脸,列火背上却涌起一阵寒意。他再次落荒而逃,步履比上次越发踉跄。
回到家的时候许品非刚要出去。一看到许品非,列火死死抱著许品非的腰任他怎麽哄劝就是不肯松手。
许久,许品非强硬地扳起他的脸,“到底怎麽了?”列火被迫与他注视,心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