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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心桥 作者:绯寒樱(晋江2013.05.02完结)-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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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起的水坑走近几步看清了车牌,果然是他!
  
  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是来告诉好消息的?他似乎没有发现她,并没有任何动静,雨水冲刷着挡风玻璃,连模糊的人影都看不清楚,她踌躇再三还是走到驾驶室旁轻轻叩了扣玻璃。
                      
作者有话要说:要种牵牛的同学们可以准备种子啦,贱贱的好养活,象征爱情永固哦五毒饼是北方端午节特有的节令食品,初夏时节正是毒物滋生活跃的时候,因此古人会食用“五毒饼”祝愿消病强身,五毒饼祈求健康。早在清朝时期的《燕京岁时记·端阳》中就有记载:“每届端阳以前,府第朱门皆以粽子相餽飴,并副以樱桃、桑椹、荸薺、桃、杏及五毒饼、玫瑰饼等物。”有文字记载可考的五毒饼有两种:一种是用枣木模子磕出来,上吊炉烤熟,出炉後提浆上彩,表面上再抹一层油糖,点心上有凸凹的花纹的五毒饼,一种是翻毛酥皮饼,然后盖上鲜红的“五毒”形象的印子的五毒饼。 五毒饼其实就是玫瑰饼,只不过用刻有蝎子、蛤蟆、蜘蛛、蜈蚣、蛇“五毒”形象的印子,盖在酥皮儿玫瑰饼上罢了。分别为杏蓉、枣泥、绿豆蓉、台湾卤肉、黑麻香蓉五种馅。——以上百度百科



☆、骤雨

  车窗很快落了下来,乍一看到他,刘思娇觉得鼻子立刻酸了,她嚅嗫着问:“文哥,你怎么过来了,有事吗?”
  
  他只说了两个字:“上车。”
  
  坐进副驾驶室,刘思娇又问:“你怎么会来?已经登记好了?恭喜啊。”
  
  鬼知道她在恭喜什么!连笑容都挤不出来的恭喜怎么会是发自内心的呢。
  
  谁知厉璟文微微摇头:“还没去。”
  
  “这都几点了,不会来不及吗?”她没有问出口的是,没去民政局,为什么要先来品泰苑?她不想自作多情地认为他对她还余情未了,在登记之前过来看一看曾经喜欢过的人,是一般人的正常行为吗?
  
  他并没有回答她的疑问:“你去哪里?”
  
  “哦,我去门口买盐,家里没盐了。”
  
  他看向窗外,这样大的雨在帝都很少见,似乎不是什么好的兆头:“雨太大,我送你过去。”
  
  小区门口的便利店走过去也要十分钟,她没有理由拒绝,甚至连下车买盐都是男人包办了。车又停回熟悉的角落,刘思娇抽了几张纸巾递给他:“头发都湿了呢,快点擦干,小心等下拍照不好看。”
  
  自己还在担心他拍结婚照好不好看的问题,真是贱到家了!胸口立时泛起难言的酸楚,如同拍打礁石的巨浪汹涌澎湃着,那样复杂的情绪,是恨是妒、是爱还是悔,都让她溃不成军。
  
  盐买到了,人也看到了,她该走了。
  
  时间在这一刻流逝得那样快,仿佛只看了一眼就要分离,而这样的分离将是她心头永远的伤痕!
  
  厉璟文左手搭在方向盘上有规律地点击着,他有些疑问想要问清楚:“你……和男朋友分了怎么不告诉我?”
  
  “没什么好说的。”这种事情让她怎么开口?特地跑去告诉前任她和现任分了?这不是找抽嘛!
  
  他的嗓音越发低沉:“是他不愿意现在就结婚吗?”和她一样大的男生一般都不想太早被束缚,还是被有了孩子这样的因素逼迫的,这也许就是他们分手的原因吧。
  
  刘思娇更惊讶了:“不是,我和他没谈多久结什么婚啊。”突然想到眼前这位也没谈几个月,忙改口,“你不一样,你该结婚了。”
  
  他抬起头看着她:“以后找男朋友多注意着点儿,人品最重要。”
  
  刘思娇只觉得太阳穴青筋直跳:“你什么意思?你不是不理我了吗?还管我干什么?”
  
  “我没有不理你,咱们毕竟是兄妹,我关心你是应该的。”他微微泄露了一些情绪,“你……要找个对你好的人,一辈子开开心心、幸福快乐……”
  
  他的话像根刺一样扎进她心里,来自喜欢的人的祝福,本该最是温暖体贴,可惜萧郎已成路人,这样的话就像扇人耳光,半点祝福的意味都没有。她扭过脸,死死闭上眼,并没有看到男人缓缓伸出的手,虚悬在她面颊之上,指尖不曾触到,属于他的体温也没有让她感知分毫。
  
  在这小小一方天地里,唯有两个人,一个即将成为别人的丈夫,一个却永远只能将别人的丈夫藏在心底。
  
  突然,他的手机响了,接起来只说了一句:“我马上过来。”
  
  他已经完全平静下来:“娇娇,回去吧。”他必须去实现他对另一个女人的承诺,不论感情的天平偏向哪一方,他都有男人必须要承担的责任。
  
  而这个时候,刘思娇决定豁出去了。
  
  脸皮是不是厚到无耻,他会不会鄙夷地看她,已经不再重要。也许是他在去民政局之前专门来品泰苑的举动让她燃起了一丝希望之火,还有他即将移民美国的双重刺激下,脑袋里不停有一个声音在重复着:“说吧,说吧,再不说这辈子他都不知道你的想法,告诉他,你才不会后悔!”
  
  是啊,这是老天给她的最后一次机会,再不放下心结试一试,一辈子恐怕都无法安心了!
  
  “不要结婚好吗?”她说话的时候尾音轻颤,眼睛也不敢看他。
  
  他静了静,问道:“为什么?”
  
  不知从哪儿生出的勇气,她仰头与他对视:“文哥,我不想你结婚,不想你和别人结婚!”
  
  老天是不是该打个雷劈死她了?她一向厌憎第三者,却在做着同样无耻的事。
  
  过了好一会儿,他又问:“为什么?”语气已比刚才严肃许多。
  
  她逼急了脱口而出:“我喜欢你,不想你娶别人!”
  
  这是她心里最大的秘密,将爱意吐露给所爱的人听,本该是无限浪漫的事,可他的眼睛只微微闪了一下,声音又如古井般无波:“别胡说……”
  
  她拼命摇头:“我没胡说,我真的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厉璟文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娇娇……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直说就行。”
  
  他不信她,以为她是有所求的,难道喜欢的话也能拿出来骗人吗?一时泪意不绝:“我没有骗你,我说真的,真的喜欢你!你一定要我说有什么目的的话,就是我不想你娶别人做老婆!”
  
  话说得够明白了,她从来没有这样大胆地表露自己的心意,可这样的大胆却仿佛注定不会有好的结果。
  
  很喜欢他吗?为什么他从来看不出来呢?厉璟文苦涩地扯了扯嘴角,看着外头滂沱的大雨一点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你回去吧,我该走了。”
  
  刘思娇急得扑上去搂住他的肩膀:“我不让你去,我不让你去!”
  
  这时候什么生理反应都不在乎了,我爱他!我要他!就算只能看着不能亲近,也要把人抢到自己怀里!
  
  她一边喊着一边把嘴贴上去,胡乱舔吻着,先是铺天盖地在脸上到处留下烙印,然后专注而青涩地啄着他的嘴唇,哪怕身上已经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可还是努力克制着。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虽然仍是不适应,内心却奇迹般地极其宁静,只愿这样的亲密能绵长永久到地老天荒。
  
  男人惊了惊,深吸口气还是把她推开:“娇娇,你不要这样。”
  
  被拒绝了,连这样表示都不行吗?她已经泣不成声,只得一遍一遍用手抹去汹涌而出的泪水:“文哥,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吗?我后悔了行不行?早就后悔了,一分开就后悔了!”
  
  他淡淡地问:“那为什么现在才说?”如果她的感情是真的,怎么会拖那么久才说出口?拖到已经不可改变的时候。
  
  他不是没给过她机会,当他下定决心回复“如果不是想和我在一起,就不要发这样的短信。”的时候,就是希望她能直截了当地告诉他,她后悔了,她想和他在一起,所以才会关心他的身体,才会因为见不到他而失意。结果却等来了她把另外一个女人推给他的令人死心的答案。
  
  清明回乡时,她那样明显地躲避,就让他知道一切已成定局,再加上未婚先孕这样的惊天霹雳,不论心中是多么的不舍,他都清楚这段感情始终是要舍下的。
  
  或许他一辈子会记得自己并不美好的初恋,却不能永远深陷泥潭不可自拔。工作要继续,生活要继续,父母更需要宽慰。如今一切刚刚步上正轨,她又来这么一出,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难道他就是孙悟空,一辈子翻不出她的五指山吗?
  
  刘思娇不知他心中的激烈挣扎,她的心已然乱成一团,来不及考虑自尊的问题,所有以前羞于出口的话都冒了出来:“文哥,求求你不要去登记好不好,你以前不是很喜欢我的吗?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求你了,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不要和别人结婚好不好,好不好?你一直对我冷冰冰的,我,我害怕,才没敢说……”
  
  她只恨自己的鸵鸟性格,到现在才表白,除了让自己更加难堪更加伤心之外,真是一点作用都没有。如此一想她哭得更凶了,仿佛这近半年的伤悲都一股脑涌了上来。抓着他衣领的手指绷得又青又白,嘴里不停喊着“文哥文哥文哥”。
  
  此时此刻,她有一种近乎悲凉的情绪,仿佛知道自己话说尽了,他都不会有多少反应,可还是要去说、要去表达。话说出来,就会好受一点吧,这一腔的浓烈感情尽数倾吐而出,伴着泪水哗哗如瀑,她的肩膀颤抖到几乎痉挛。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他心中酸酸涩涩的不是滋味,登记前被人表白,是个什么感觉,至少他并不觉得愉快。没有选择的时候心无旁骛,哪怕还无法完全忘情,却不会犹豫不决,可她随口一句话就让他动摇了,还能说不在意她不喜欢她吗?
  
  可是这样的表白到底有多少真实度,他心里根本没底,她对他的所谓的感情,让她胆小到说都不敢说出来,能有多真?能有多深?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一次一次栽在同一个人手里的滋味一定不会好受,他确信自己再也承受不起了,不如,不如舍了她,和姜海苹去过稳定的平静的生活。
  
  他的手捏了又放,放了又捏,反复了几次才下定决心扣紧她的手腕,一点点将它们从自己领口上扯开:“你不觉得现在说这些话已经迟了吗?”
  
  轻轻一句就让她浑身瘫软下来,她无力地点头:“嗯,是迟了,我知道……”
  
  刺耳的手机铃声宛如绝望的号角再一次响起,她眼巴巴看着他,泪水模糊了双眼,连他脸上的表情都看不清楚,她只知道他久久不接,任它响了一遍又一遍。
  
  他再度开口的时候,声音已十分镇定,甚至能小心地选择措词:“娇娇,我和她……挺合适的,这样的生活也是我想要的,所以……”
  
  刘思娇不等他把话说完就扭过身对着车门,死死捂住眼睛,指缝中流下的泪水滴滴滚落在纯白的短裙上,晕出一个个让人心惊的斑点。哭得太用力,以致全身都抽搐了起来,控制不住嘴唇剧烈的颤抖,她连完整地说句话都难。张了几次口,才仿佛宣誓一样说道:“我,我喜欢,你,我爱,爱,爱你……”
  
  他期待了那么久的“我爱你”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太迟了,真的太迟了!仿佛觉得是自己幻听了,他久久不能相信,直到她含含糊糊重复了无数遍,他才从愣怔中惊醒。
  
  我爱你,他盼了十几年的甜蜜爱语,此刻听来,也并不令人欢喜。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哪怕说的人是她,也不再有那样魅惑人心的力量。
  
  真的是已经死心了吧?他想,连这样的话都激不起多少波澜,他的心疲惫到苟延残喘,已没有余力来抵御更多的伤害。
  
  不如,就这样吧。
  
  他摸着她的头发慢慢张开嘴,根本没说过几句话,嗓子却哑了:“娇娇,以后和人说这种话……还是早一点才好。”
  
  泪意一股一股涌上来,她死命点着头:“我,我……知道了,你,祝,祝你们……幸福……”
  
  她咬着食指不让自己再丢人地哭出声来,隔着眼底的泪水望向他,深深地再看他最后一眼。
  
  她没有拿盐,甚至连伞都忘记了,打开门飞快冲进楼里,瓢泼大雨中厉璟文根本看不清她的身影,只觉得雪白的影子一闪而过。雨幕如帘,天地间一片灰暗,像是死灰般的人生更是没有了一线生机。
  
  时间真的不早了,他将车缓缓开出小区,也离开了痴恋了十多年的这一场梦。而本该回家的刘思娇去而复返,立在屋檐下蹲□静静地流泪,她不能这个样子回家,好歹不能再哭了,可无论怎么努力,眼泪像是刹不住一样,顺着下巴一滴一滴砸在腿上,也砸在她早已破碎的心里。
  
  一晚上她都对着窗户默默流泪,屋里没有开灯,更显雨声通宵达旦泻如惊瀑。七月的天气却有股透骨的凉意,她看着远处明明灭灭的灯火,没有一盏是她熟悉的温暖颜色,想象着他是怎样和别的女人亲亲热热、被翻红浪,一颗心就像刀绞一样疼。
  
  这样近乎自虐的行为直接导致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两只明显的鱼泡眼挂在脸上,让刘母恨都恨不起来:“你现在哭有啥用啊,璟文都已经是别人的老公了,说不定早就搬一块儿住了呢。”
  
  刘思娇摸了摸干涩的眼角:“妈,我没想什么。”人家都已经是法律上的夫妻了,她不会这么不识趣地去打扰他们。在他没有登记的时候表白还犹可原谅,死缠着人家的老公不放这样的丑事她还做不出来。
  
  “没想什么?瞧你哭的那样!”刘母忿忿地指着她的眼睛,确实肿得不能见人了。
  
  刘父挥了挥手,喊了句:“别吵,听新闻!这雨真大得蹊跷,竟然淹死人了,还是困在自个儿车里没逃出来的。啧啧,死了几十个哪!”
  
  刘思娇扑到电视机前看着下面的滚动新闻,什么14点发布暴雨黄色预警,18:30升级为暴雨橙色预警,二环路东直门桥区,南北双向主路因为积水无法通行,多座立交桥区出现积水,交通被迫中断,部分路段还出现河水倒灌淹没路面的情况。
  
  新闻还没看完,她的手脚立刻打起颤来,他会不会有事?虽然时间还早,到现在也没有收到任何消息,自己的担心很可能是多余的,她还是焦急地掏出了手机。
  
  等待的嘟嘟声里,她忽然想起他已经是有妇之夫了,说不定这会儿还没起床呢。不容多想,那边已经接起了电话:“娇娇?”
  
  声音是该死的疲惫沙哑,她鼻子一酸,险些握不住手机:“你,你没事吧?我看电视里说雨很大,有人被困在自己车里出不来。”
  
  其实他能接电话就表示一切安好,她的那些实在都是废话,一早的打扰显得很冒失,她狼狈地说:“对,对不起,你应该没事,我挂了。”
  
  厉璟文没有出声,连一句再见都等不到吗?刘思娇又要流下泪来:“你没事就好,今天不要开车出门了,你们,你们就呆家里吧。”
  
  在她要挂上电话的那一刻,厉璟文突然说:“娇娇……我想见你。”
                      
作者有话要说:补更来啦我都把日期说得这么明白了,还不停提到大雨啊大雨,咋没人想到雨那么大,文哥咋开车啊再度惋惜一下721北京暴雨时故去的人们



☆、将爱

  在登记第二天对另外的女人说“我想见你”,这是多么奇怪的事,刘思娇一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厉璟文并没有立刻回答,她微微上扬的心又一次落进冰窖里:“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说完刻意等了几秒,快说吧,求你了!
  
  “娇娇!”他终于出声,“能到我家里来一趟吗?我想见你。”
  
  这一回她听得很清楚,却更加心酸:去你家干什么?看你们亲密真人秀吗?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残忍了?嘴里却是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好,我马上过去。”
  
  他没提要来接她,那么大的雨,淹死了几十个人的雨,他只叮嘱了一句:“坐地铁来,别打车。”
  
  她随便敷了敷眼睛,和父母说去找方芯华,刘父以为她想找人倾诉就没阻止,好在新闻上说他们那片积水不算严重,也就放行了。
  
  到了他家才知道,他的状态很不好,完全没办法开车,一夜没睡的样子,双目赤红,茶几上横七竖八倒着七八个空啤酒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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