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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颜枫露晚 作者:沐昔颜(起点vip2013.11.30完结)-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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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冶迷情的蓝紫灯光之下,二人耳鬓厮磨,身躯紧贴,四肢缠绕,唇齿之间极尽柔情蜜意。

    温香软玉,如花美眷在怀,一切恐怕都得先搁置一旁,暂且顾不上了。

    慕惜冷笑,脚步一刻也不停顿地离开,唯恐打扰到他的雅兴。

    “顾小姐,我并不愿与你为敌,相似的经历让我很珍惜这段缘分,希望我们会成为交心的朋友。”不知不觉已至门口,霓虹灯零星地照射在脸上,斑斑驳驳地落下光影,衬得他俊美的面容更加虚幻。

    “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江小姐吧?”慕惜并不急于回答他的话,只反问道。

    “对双方都有利的事情,又何必拘泥于我的初衷究竟是什么?”韩政东的简短一句话四两拨千斤,极具力度,唇角淡淡地掠起弧度。

    “我并不是在介怀刚才的话题,你误会了,我想问的,只不过是你进宸瑞的原因,是为了江小姐吧。”慕惜不紧不慢地解释道,但言辞间却没有一丝疑问的语气,只坚定地陈述着,“她可真是好福气,能有你这样一个在背后默默为她付出的人。”

    “因为她值得。”言简意赅的五个字,却让慕惜有一种流泪的冲动,鼻腔酸酸的,仿佛有一种久违了的情绪逆流而上,顺着血管奔突到四肢。

    那是多久之前,在那个鸟语花香,阳光普照的恬静下午,彤色如锦的枫林中,曾经有一个男孩羞怯怯地送给她一只木雕,虽然雕工算不上精美绝伦,却也看得出多次打磨,反复修改的痕迹。

    她接过,却无意中瞥见他手上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伤痕,有新添的,有刚结痂的,却无一例外是最近才弄伤的,有些甚至已经红肿发炎,却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

    “你怎么那么不当心啊,刻个木头都会把手划伤,要不要紧哪,我去拿医药箱,等一下哦。”她像一只小白兔,受惊后一蹦三尺高,转身便跑,却被他捉住了手腕拉回来。

    “没事没事,我又不是你们娇滴滴的女孩子,不能破不能伤的,怕留疤难看。这伤不深,都是刀不小心撇到的,一个礼拜自然就好了,没必要这么麻烦。”他咧嘴摸了摸后脑勺,换上一副憨憨的笑,活脱脱一只萌呆萌呆的小熊,像是刚吃饱了蜂蜜正心满意足,往素却是极少见,“再说了,为了这个小木人,值得。”

    慕惜永远都忘不了那句话,每每记起,唇边都是掩盖不住的清浅笑容,情不自禁,暖暖地捂上心口……

    “其实一直都没有任何明确的表示,也许不经意让你曲解了,实际上,我之所以喜欢与你谈天说地,是因为在聊天的过程中,你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和愉悦,让我恨不得畅所欲言,一吐为快,并没有其他的企图。如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实属政东无心之失,还请见谅。”韩总主动伸出手来,诚挚而虔敬。

    慕惜伸出手与他相握,眉宇间仍存浅浅的暖意:“我先走了,再会。”

    “真心感谢相遇,感谢你今夜的陪伴。路上小心点,到家了记得给我个电话。”韩政东考虑得细致入微,温声提醒道,还不忘运用肢体语言,将手比作话筒的姿势放在耳畔。

    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全然不复往日那高高在上,会当凌绝顶的遥远疏离模样,显得平凡而温馨。

    “好的。”慕惜莞尔,转身消失在夜幕之中。

    又是一夜找寻无果,尧迪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这让慕惜不由得为他担忧,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吧,他失踪将近一周了,也不知是否还在赌气。

    回到家已是半夜三更,慕惜腰酸腿疼,囫囵地冲了个澡,就大咧咧地把自己像沙包一样甩在床上,深深呼出一口气,这几天她的神经处于极度紧绷的状态,早已心力交瘁。

    但躺在床上,却辗转反侧,怎样都无法入睡,她并没有刻意地去回忆些什么,只不过有一个场景如同梦魇一样缠着她,越是挣扎就缠得越紧,简直能把人逼到窒息的边缘……

    言臻这时也还没休息,坐在客厅黑色的真皮大沙发上,抱臂等待,神色严峻冷峭,身躯僵直。自家儿子兼未来女婿过了凌晨两点依然未归,想到这一点,他的眉头愈发紧锁。

    门孔中传来细微的钥匙转动的声音,言辰诺一晃三摇地进来了,踉踉跄跄连站都站不稳,西装早已脱下搭在肩头,原先莹洁的衬衣上添了好几个鲜红的唇印,衣衫凌乱不整,褶皱遍布,中间的扣子还开了两颗,一瞧便知是拉扯时留下的痕迹。

    “你看看自己,像什么样子!”言父倏地立起身来,径直几步跨到他面前,压抑的火气在见到他进门的那一刻,犹如一座活火山喷发般彻底爆发出来。

    乍眼看他这样一幅累累若丧家之犬的模样,近身后一股浓郁的酒气直冲鼻腔,他的怒火便烧得更加旺盛,似是为发泄找到了一个出口,顷刻间齐迸冲天,岩浆四溅。

    他眉峰紧折,颤着手指教训他,被气得口齿都有些不清晰,“喝酒喝成这个样子,花天酒地夜不归宿,你怎么不干脆醉死在外头,真是有伤市容!也不照照镜子,人模鬼样的,我言家的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天华陷入财务紧缺的泥淖难以解脱,言臻所承受的压力已经够大了,如今儿子又不争气,说撒手不管就不管,将这么一个烂摊子抛给他,日日泡在酒吧醉生梦死,实在令他失望透顶。

    他不知道言辰诺是怎么了,从士英的庆功宴上回来一反往日的高傲自信,清冷贵气,一副自我厌弃,纨绔子弟的模样,整个人像是沉睡在梦中还没醒来,一下子被抽去了精气神,终日迷迷糊糊庸庸碌碌,也不知都在干些什么。

夕颜月华,伊人霜影,枫露莹泽,只待君亲 第十七章 冷月如霜

    内忧外患愈演愈烈,总经理却自暴自弃,一天到头找不到踪影,企业的人心一下子就涣散了,运营也瘫软下来,对于山穷水尽走投无路的天华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家庭、公司,就没有一样是省心的,言臻霎时觉得自己已经老了,不复年轻时的精力和激情,蜡烛两头烧的生活真让他感到了深深的无力。原本盘算着有这样一个极具生意天赋的儿子,终于可以当一回甩手掌柜,养花弄草颐养天年,好好规划一下自己的后半生,如今看来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有一句俗语是怎么说的来着,靠山山会倒靠人人要跑,本是教育年轻人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现今的言臻倒觉得用在自个身上再合适不过,可怜可悲都不足以形容,连儿子都不牢靠,他还能指望谁呢?温顺得跟小绵羊一样的亲生女儿?她巴不得把天华包装成一份贡品献给陆尧楠呢。

    就说她那不谙世事的单纯劲儿,从小寄生在父亲的羽翼之下,风雨不经,连自己的一件衣裳都没洗过,一顿饭都没做过,娇生惯养,就似那温室里的花朵,未尝经历过风吹日晒,恐怕被人卖了还会为别人数钱。

    心脏有些隐隐的不适,言臻捂住胸口一步步地后退,几乎跌坐在沙发上,面色有些发白,后背薄薄汗湿,腿脚失去了力气,先前的症状逐渐加重,转化为一阵阵的绞痛,冲上大脑皮层,刺激着脆弱的神经,使他濒临崩溃的边缘。

    “是,言家的脸面早就被我丢尽了,但那是你们言家的,从来都不属于我!这么多年,你以为我真的快乐吗?”言辰诺把手中的西装一摔,与皮椅碰撞时发出极大的声响,多年郁积于胸的不满和怨怼瞬间爆发,“你把我当作一台机器一样,需要的时候操弄两下,不需要的时候就踢到一旁,我不可以有自己的感情,不可以有自己独立的思想。但我言辰诺是个人,不是随你操控的玩偶,如果你只想找一个傀儡来按部就班的执行你的命令,人才市场多的是,手里都攥着简历排着队呢,没必要来折磨我!你命令我长大必须娶辰伊,但我有七情六欲,我也有我喜欢的女孩子,你凭什么掌控我的婚姻家庭,甚至于操纵下一代的幸福?你告诉我,凭什么?”

    言辰诺青筋暴起,眼睛通红,布满了红色的血丝,甚是吓人:“你不是天皇老子,如果就因为你养了我十多年,我就必须……”

    “娶你的女儿作为报答,那我实在抱歉,办不到!”这几个字还未出口,便被插入的一个女声截断。

    “哥,你回来啦。”辰伊揉着惺忪的睡眼,穿睡衣站在扶梯上,哈欠连天,神情慵懒,显然是被客厅的吵架声闹醒了,慢吞吞地挪步下楼,“爸一直在等你,我让他先睡,他说怕你回来了看到家里冷冷清清的,心里头不好受,坚持要坐在这里等。”

    她的目光在二人之间徘徊,见父子两人皆是面色铁青,一副谁都不服谁的倔强模样:“你们怎么啦?怎么突然吵起来了?”

    “没事,两句话意见不合就绊了几句嘴,都是些公事,你乖乖上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言父胸口的疼痛缓解了一些,手便支着膝盖站起来劝道。

    “嗯,那爸,哥,你们也早点休息,别再吵架了。公事上出了什么问题,大家慢慢商量也就是了,一家人别伤了和气呀。”辰伊绕上言臻的胳膊,撒娇般地腻上前去,“爸爸,你也真是的,哥毕竟还年轻,经验不足,出点儿状况也是正常的,就当是增长社会阅历了,为今后的成功打基础嘛,你干嘛那么急躁,好好跟哥说不行吗?”

    “知道了知道了,烦不烦你,和念紧箍咒一样。”言父见女儿娇俏可人的模样,遂笑逐颜开,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十分亲昵,“好啦,爸爸不会再跟辰诺吵了,打扰到你睡觉了是不是?乖啊,你哥有点醉了,扶他上去歇着吧。”

    “哦,好,那爸爸呢?”辰伊眨巴眨巴汪汪大眼,令人更加怜爱。

    “爸爸过会儿就上楼,你就别管了啊。”言臻慈爱地拍了拍辰伊的手,旋即目光一偏,眼神一凛,警告般地瞪了身侧的言辰诺一眼:“辰诺,这事我们到公司再商议,今天就到此为止,别再提了,回房间睡去吧,明天准时跟爸爸去公司。”

    言辰诺低首默默不语,神色亦是清冽,瞧不出一丝一缕的波澜,黝黑的发尾遮住了一部分脸颊,光影投在下颌处,那里密密地冒出了黑而硬胡茬。

    他任由辰伊扶着他的胳膊,缓慢地抬着步子,上了楼梯。

    言臻疲累地坐回沙发上,浑身失去力气,整个人深陷在里头,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胸口的疼痛复又发作,一下下地锤击着五脏六腑。

    刚才他硬撑着没倒下,是为了不让辰伊看出他的不对劲,徒增紧张和忧虑。他的身体一向健康硬朗,年年的体检指标都十分正常,人人闻风丧胆的三高一项都没有,冠状血管也素来强健,令同龄的老朋友们羡慕不已,直说他保养有方,老来有福。他看了体检报告,也很是欣慰,自己没病没灾,也算是不给子女儿孙们添麻烦。

    他身体自己知道,应该不会突然摊上什么毛病,大概是方才急怒攻心,实在被言辰诺的叛逆气到了,经血倒行,心脏才不堪重负地疼起来,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让辰伊白白担惊受怕。

    他调整着呼吸,台子上的电话铃骤然响了起来,划破了夜晚寂静的空气,言臻不禁感到奇怪,都快三点了,万籁俱寂,搁平日里早已在睡梦之中,谁还会这时候打电话过来?

夕颜月华,伊人霜影,枫露莹泽,只待君亲 第十八章 错身离索

    言臻扶着靠背挪身过去,拿起了听筒,那单调而恼人的铃声终于告一段落:“喂,请问哪位?”

    “言董事长,没忘了小的我吧,我可是日夜惦记着您哪。”邪里邪气的嗓音,声调上扬,蕴含着一丝得意。

    “你是?”言臻手下的员工何止千人,饶是他记性再好,哪可能一一认识,这声音听起来并不熟悉,并非身边的亲信。

    “唉……果真贵人多忘事啊,那就让我来提醒你一下,三年前,你将言总的资料偷换的事儿,您没忘吧。”试探性的口吻,那猥琐恶俗的语调,奸笑连连,却令人作呕。

    言臻握听筒的手倏然一紧,指骨箍得生疼,但他却毫无所知,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是谁?”

    “我是那家私人侦探所的一个跑腿儿的,不过我手上恰好存有当年,被您销毁的那份资料的复印件,就是不知道,您还有没有印象?”电话的那头,尖利的声音继续道,“如果说您不记得了,我想应该物归原主,一股脑儿全数交还给言总,也好了了一桩心事,办成一件好事不是么。”

    “少废话,条件是什么?”言臻悚然一惊,这个人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恐怕是盗取机密资料的惯犯。

    “哥几个最近缺钱花,想跟言董热络热络,顺便讨几个赏钱买酒喝。”他说得模糊,但目的却明确了,他只想要钱。

    “你要多少?”言臻继而问,在他的观念里,能用钱打发的事都不是大事。

    “不多,二十万。”那头报了价,“现金交易,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一分都不能少。”

    “你别狮子大开口漫天要价,二十万?就买你手上那几张破纸?”言臻头疼起来,这人抓住了他的把柄,竟然喊了这么高的价位,就他现在的经济状况,手头能动用的资本都拿去解公司的燃眉之急了,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凑到这么一笔不小的款项,而且对方要的是现金。

    “言董别说得那么难听嘛,您腰缠万贯日进斗金,分我们哥几个一杯羹又不会怎么样,就当是做做慈善积点功德,转眼的工夫就挣回来了。再说了,这东西值不值这个价,言董心里比我清楚不是吗?”那流氓仿佛信心满满,打准了蛇身的七寸,捏住了言臻的弱项,哪有轻易放手的道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言董,明儿可就不是这个价啦,这物价日日在涨,而我手上这宝贝可关乎您家庭的和睦啊,何况如果我找言总去,恐怕他会答应地比你爽快。”那流氓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愈发明目张胆地挑衅,“如若言总知晓,你这个慈眉善目的父亲,表面上劝他节哀顺变,背地里却尽干些偷梁换柱的勾当,你说他会不会很失望很恼怒,从此不再认你这个两面三刀的养父?”

    言臻犹豫了,动摇了,他和言辰诺的关系已经闹僵,就靠往日上的情面和辰伊维持着,不能再受到任何打击,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有可能让他们父子二人自此反目成仇,针锋相对。

    更何况,言臻知道,这份资料,是攸关他的家庭是分是合的关键,极具分量,一旦被辰诺看见,别提是和解了,恐怕他连解释的机会都不会给他。这十几年来的父子情分,算是到头了。

    “好,我答应你,二十万就二十万。”一念至此,言臻也没有其他的办法,一口答应下来,“但我怎么确定,你的手上有且仅有这一份资料,不会再冒出几份复印件呢?”

    “这个言董你大可放心,哥几个不是那么贪心的人……”那头似乎掺杂了人声,悉悉索索的,扰乱了通话,依稀能听到“跟他说这么多干嘛”、“他不信咱们还能怎么办”、“快点快点,他们只想拿到钱,逼急了恐怕不会再管下家是谁,这份资料,不能落到言辰诺的手上!

    “什么时候,在哪里交易?”言臻问清了具体的时间和地点,对方警告了一句不许报警,便率先挂了电话。

    他搁下听筒,右眼皮突突地跳了起来,太阳穴的地方闷胀不已,蔓延到脑门,沉沉地钝痛,他轻按穴位,却毫无好转的迹象。

    三年前他狸猫换太子,如今报应不爽,可能真应了那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前几年他风光无限,在康城翻云覆雨只手遮天,现在报应到了,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人人都弃他而去,事事都百般不顺,落得个众叛亲离,连原以为早已了结了的旧账也重新被翻了出来,曝于光天化日之下。

    眼前蓦地浮现出一个女孩的影像,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言臻猝然感到了无休止的威胁,当年的她还如此稚嫩纯真,无忧无虑,辰诺看她时,永远都是一副欢悦满足的样子,现今她也长大了,却不再是早先胸无城府的模样,变成了能独当一面的厉害女人。

    温柔乡即英雄冢,他以为从前的她,才是言辰诺的软肋,而今看来,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这个女人,都是祸害他们言家的不安定因素,绝不能再坐视不理,姑息纵容。

    为了公司,为了女儿,为了这个家,这女子必须严加防范,不能再给她任何可趁之机,靠近自己儿子,危害他的家庭。

    言臻疲惫地用手撑住头,倚靠在沙发扶手上,为了维护这个半途组合起来的家庭,他算是操碎了心,眼下遮遮掩掩,也实属当年的无奈之举所致。

    然而他后悔的不是自己的所作所为,而是暗恼三年前没有将这件事彻底埋葬,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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