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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犹未树by天狼子虐(he)-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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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霜华吓了一跳,可毕竟他活了二十六年,不会那么容易被吓倒,翻开了那人的眼皮仔细看了看,便对君儿道:〃去打桶凉水来,再拿些干净的纱布。〃  君儿倒不走,傻傻地问:〃谢大人……夏哥哥会死么?〃  谢霜华说:〃你再不快点去,他可就要死了!〃这么一吓,把君儿吓得快跑了出去。 

  待得君儿来了,谢霜华同君儿一齐脱了那人的衣服,用凉水擦拭着他的身子。谢霜华从怀中取了上回给未树用的药来,抹于伤口处,然后用纱布仔细包扎了。他的师傅冷月先生除了一身厉害的武功外,还有一手神奇的医术。谢霜华虽是习武,但医术多少也是学了一点,对付剑伤是绰绰有余了。那药极灵的,抹了上去便止了血,只是未树周身高热不褪,眼见就烧糊涂了,嘴里〃泠然泠然〃叫个没完。  眼见到了晚上,这烧还是不褪,放上去的冷巾子,竟是都被晤热了。君儿着急得不得了,只拉了谢霜华的手发抖。谢霜华此刻其实也急得很,只是在小孩子面前当然要镇定,所以对他说:〃没事的,这里交了给我。你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吧?给你钱,你拿了去买点好吃的。〃说着给了君儿几锭碎银。  君儿仍是不走,谢霜华说:〃快去吧,你在这,哥哥施展不开,救不了他。〃君儿这才走了。 

  谢霜华看了那人一眼,叹了口气:〃夏未树,我真不想与了你再纠缠下去。可是你欠了我的,究竟是还不清了吧?〃 

  说完他开始解腰带,接着把衣服一件一件地褪了开去,直脱得一丝不挂,钻入了未树的毯子,用自己冰凉的身子紧贴着那人发烧的身体,一边用自己的体温为他降温,一边小心地不压到他的伤口。 

  那夏未树此刻才感到周身凉了下来,稍微舒适了一些。头脑有点清醒,微张了眼,朦胧中看到那熟悉的人儿正躺在自己怀了,那熟悉的体温熟悉的香气,未树简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做梦。只轻轻地喊着:〃泠然……是你么……我想的你好苦……〃  〃……〃谢霜华在他怀中听着他喊那个名字,心里什么滋味都有,他越喊,他心越乱,只是不想再听,便凑了上去用唇堵了那人的嘴。 

第九章 

〃谢大人,贺大人有要事求见。〃 

  手下的军槽说着,眼睛只是含笑瞟着谢霜华。  谢霜华又何尝不知道他的意思了,只是尴尬地咳了一声,道:〃请了他上来。〃 

  过了片刻,贺瀚跟了军槽进了帐来。那一日贺瀚依旧是一身黑衣。他这个人似乎配极了黑色的。放眼望去,他的发,他的眉,他的眼,都是乌亮的黑。黑得那么深切,却又那么闪亮。他见了霜华,脸上一红。  谢霜华见了他脸红,自己也不禁地就脸红了起来,那军槽看得,心里暗暗好笑。 

  谢霜华挺不自在,挥手散了仆人和军槽,咳嗽一声,问道:〃贺大人今日前来有何事相商?〃 

  那贺瀚见他提到正事,立马变了个人似的,一脸正色,开始提了童贯的一些命令一一布置了。霜华欣赏地看着他,想这个男人果然办事干练的很。这么想着,一双眼睛便一直盯了他看。这谢霜华的眸子妖气得很,缠绵得很,盯着人的时候老是止不住地把人往里吸,他自己倒是没什么自觉,可不知道有多少人为了他的这对眸子着死了迷。他这么一看,那贺瀚便全身不自在。说完了正事,椅子便像扎屁股似的坐不住,起身便要告辞。  谢霜华见状,心想这人定是为了那夜自己的错怪和尴尬,觉得羞愧,想解释,却又开不了口,见了那人要走,心道若是不在现在讲清楚,那人肯定以后见了自己都像猫见了耗子一般。于是横了心,开口道:〃贺大人留步。〃  贺瀚心头一震,便停了下来,只是不回头:〃谢大人有何贵干?〃  〃那一晚……我……〃谢霜华只恨不知如何解释。  〃……〃贺瀚回了头,只正色道,〃我是不明白大人同候大人有何解不开的恩怨。也不明白谢大人为何把在下想得如此龌龊了。此等龙阳之好,在下可没有的。〃  〃……〃谢霜华道,〃是霜华误会贺大人了……其实霜华那一日是被逼无奈才强着跟了贺大人。原想贺大人便不是个小人,但是我早前被人害得苦了,谁都是不敢信的,只想灌醉了大人好走……〃 

  〃哪知灌不醉我,你自己倒是醉了,然后我好心扶你,你以为我要迫了你行那苟且之事么?〃贺瀚这才是明白了过来。 

  〃贺大人怪我,我也是无话可说的。〃谢霜华低头,〃只是……这以后见了面不要躲我,招了人闲话,反而于大人不好。〃  半晌那贺瀚都是没有说话,又半天才笑道:〃哈哈,谢大人把贺瀚想得太小家子气了!我又怎是这样心胸狭窄的人呢?既然谢大人有这样的苦衷,我贺瀚自然是不介意的。〃 

  〃你还这么大人大人地叫,真是折煞小弟了!〃谢霜华听了抬头也是笑,〃大哥要是不介意,便认了我这个小弟!〃 

  〃好!我贺瀚今日便与了你结拜为兄弟!你看如何?〃贺瀚直爽的脾气,一早便对谢霜华有惺惺相吸的感觉,如今除了误会,自然十分的高兴,于是这样提议。 

  谢霜华自懂事以来便是孤单一人,对于亲情其实十分渴望,那贺瀚一身的正气,为人又爽快,自打见面那日,霜华便对他起了一股亲切感,听了这个提议,自然也十分地高兴,当下跪了在地,拜道:〃贺大哥受小弟一拜!〃  两个人算了算,贺瀚今年33岁,比霜华大了7岁,那自然是大哥了。两个人跪了,烧了黄纸磕了头,说了一番同年同月同日死之类的话,又干了一壶酒,再站起来时,已经是兄弟了。 

  贺瀚道:〃贤弟,你那日对我如此提防,想来是以前受了歹人的欺负吧?〃 

  〃……要是单是欺负倒也罢了……〃谢霜华叹道,〃哥哥是我遇了的少有的不对我这身子有非分之想的人。〃  〃……〃贺瀚一时也不知如何开口,想这谢霜华玉琢一般的人儿,竟是受了许多的苦,心里一阵的不好受。  〃……哥哥若是不介意,霜华想讲一个故事与了你听。〃谢霜华沉默了一阵,下定了决心似的抬头看着贺瀚说。  贺瀚看着他的眼睛里的坚决和另一股子似乎是痛苦的情感,自然是无法拒绝,只道:〃你说。〃 

  〃从前……有一个男孩,他与了父亲住在山上,对世上的事情什么也是不明白的。他只知道,自己的母亲被一个男人杀了,而这个男人,竟是爱着自己的父亲。  〃在他十六岁那年,那个杀了他母亲的男人上了山来找他的父亲,要他父亲交了一个剑诀出来,可是他父亲没有给他。于了次日那男人便因为没得到剑诀死在了别人剑下,而男孩的父亲,因为失去了爱人,也是自杀了。那剑诀的秘密,普天之下只有那男骇知道。 

  〃次日里,那男骇就被人掠了下山,他被一群想要得到剑诀的人……殴打凌辱……还有……强暴。〃  贺瀚听到这里,惊讶之极:〃怎……怎么会?〃 

  谢霜华抬了脸看他,他的眼神是淡淡地忧伤:〃怎么不会?那男孩生得绝代风华,另每个看到他的人,都想上他。〃 

贺瀚看着霜华绝世无双的美丽面孔,忽然明白了他眼里的哀伤:〃贤弟……〃 

  〃后来,在那个男孩撑不住了的时候,一个夜晚,一个很强的男人突然出现救了他。那个男人就是杀了男孩母亲的男人的儿子。 

〃这个人救了男孩,在他出现的时候,男孩已经无药可救地……爱上他。 

  〃这个人对男孩很好,用最好的药方给男孩上药,每天都去看他……虽然时时对着男孩耍小性子,但是其实还是很关心他…… 

  〃后来男孩几次遇到危险,都被这个人救了……男孩虽然不承认,但是其实……已经很深很深地在爱他……  〃后来……龃龉剑诀的奸人杀了那人的母亲,那时男孩正好在场,那人没有听男孩解释,也没有相信男孩,而是……认定他就是凶手……还……用各种手段每天不断地强暴他……甚至,在男孩身上刺了自己的名字……想叫男孩一世做了他养的……畜生……〃 

  贺瀚听到这里,心已经抽紧了不住地在痛:〃那……后来呢?〃 

  〃后来?〃谢霜华忽然笑开了,〃那男孩忽然就看穿了一切。他对那人说他愿意交出剑诀,但是条件是那人要对他好。 

  〃那人真的同意了。为了剑诀那人什么都肯做。他对男孩好到非常,甚至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男孩。 

  〃那剑诀收在掳男孩下山的人夺走的剑里,那人也对男孩念念不忘。于是男孩便带了自己爱的人去找他,用自己,换剑诀……〃 

〃难道他便从此落在坏人手里?〃贺瀚紧张。 

  〃没有。他拿了剑,在那两人面前自刎了。他的血就是剑诀的钥匙,那剑诀便刻了在那剑身上。 

  〃这个男孩死在自己爱的人的怀里。他到了死还是在爱他。虽然爱里带着极大的扭曲的恨,但那还是爱情。 

  〃而那个人到男孩死才发现自己在深深地爱他。甚至等男孩死了,他才发现杀自己母亲的,另有其人。他发了狂,从此以后一蹶不振,手筋被仇人挑断了,每日都在绝望中度过……〃谢霜华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又道,〃本来故事这么就结束了,可是男孩事实上,却又没死……〃 

〃啊?!〃贺瀚听了大惊,〃怎么可能?〃 

  〃事实上就是有可能。那一日在那堂上的众人里,竟是混了一个高人。那高人是云游至此,闲来无事,装作一个老仆,那一日见那男孩自刎,心里震撼,在众人砍杀的时候,负了男孩的尸体跑了。 

  〃逃到安全之处发现男孩果然并没有死绝。这叫命硬吧。那人正巧有神奇的医术,止了男孩的血,一连几天几夜用千年的人参给男孩吊着命,男孩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却是终于活了过来。 

  〃活过来的男孩想与过去的一切斩断,于是给自己取了个新的名字,拜了那高人为师,学了一身绝世武功。后来国家有难,那男孩也已长大,决定应该以身报国,于是,便参了军。〃 

  谢霜华一气说到这里,才停了下来,望着贺瀚甜笑了一下:〃哥哥听懂了么?〃 

贺瀚听得目瞪口呆:〃那你的意思是……〃 

  〃哥哥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我的意思。〃谢霜华仍是笑着,〃告诉了哥哥,只因结拜兄弟不该有隐瞒。再来敬重哥哥的为人,相信哥哥,不会说了出去与人知道。〃 

  〃当然不会!〃贺瀚激动地拉了他手,〃真是苦了你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地对你,绝不让你受委屈!〃 

谢霜华又是一笑。  贺瀚又过了半晌,才道:〃那一日的候冰深……难道就是为难你的那个坏人?〃 

谢霜华点头:〃哥哥不会因为我这一身的屈辱,便嫌弃了我吧?〃 

  〃傻瓜,说的这叫什么话!〃贺瀚难受道。  〃那便好了,我也没看错了哥哥。〃霜华又笑了。 

〃……那……那一夜的那个又被断了手的小卒,难道便是?〃贺瀚又道。 

〃……是。〃谢霜华咬了一下嘴唇。  〃弟弟不想与了他相认么?既然已经遇见了……又何苦互相折磨?〃  〃……相认,是不可能的。我不想再回到过去。〃谢霜华道。  〃你不爱他了么?〃贺瀚问。 

  〃……不爱。〃谢霜华低道,〃爱他的那个男孩,已经在十年前死了。现在站在这里的……是一心报国的谢霜华。〃 

第十章 

谢霜华与了贺瀚结了义,两人惺惺相惜,又聊了了一阵,携手从帐子里走出。 

〃哥哥这就回去了么?〃谢霜华不舍道。 

〃恩,童大人交代的事已经完了,再不回去我怕太晚……〃贺瀚微笑。 

  正说话间,只见一人冒失般直往这闯,边闯边道:〃你们给我放手,不要拦我!让我过去!〃那人被卒子拦了,还是直往这闯。 

  谢霜华与贺瀚同是转头看他,一看霜华就是一呆:……这家伙……不在床上好好躺着跑到这里来干吗……  正想着,那人已经跑到面门前,瞧那样子狼狈不堪,左手用纱布包了缠在脖子上,右手用架子接了,身上也是衣衫不整的,那人跑到贺瀚前,两只眼睛竟是要喷出火来:〃你!你对泠然做了什么!〃  〃我……〃贺瀚好大的委屈,〃我没做什么啊……〃  〃还说没做!我睡了三天,醒来就听他们说什么你们一夜春宵直到中午才起床,刚才还在再续前缘……〃夏未树被妒火冲昏了头脑,完全不顾后果地说道。  〃夏未树!〃谢霜华气得脸都红了,心想别人这么想我可以,怎么你都这么想,〃你胡说什么!你是不是嫌伤还不够重要我帮你多加几道!〃 

  〃你自然是希望我伤重了!我伤重成了废人不是正遂了你的意!〃未树看着他冷笑。想这个人,自己好歹也是为他受的伤,怎生他非但不来看自己,反还和这贺瀚…… 

〃你!〃谢霜华真是无话可说,〃你还不道歉,是贺大人救了你命啊!〃 

  〃我又没叫他救我!我烂命一条拼了就拼了……〃未树还未说完,已被霜华扇了一巴掌。 

〃你……〃未树呆看着那个发怒的美人。 

  〃给我滚!〃谢霜华失态地大喊,〃我不要看见你!你这废人!胡闹什么!我就是愿意和他在一起,他就是比你强!你管得着么!你到底是我什么人,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来过问!滚啊!〃 

  未树呆呆地看了他,脸上的伤口很痛,可是他觉得自己心痛的都要麻木了。……是啊,我是他什么人呢?他是谢霜华,不是谢泠然。纵使他是泠然,我又有什么权利再去干涉他呢?我不过,是个废人罢了……  未树看着他,眼神很空洞很茫然。呆站了一会,忽然是面无表情地转身走了。 

  贺瀚看了他的背影,转头看着霜华,但见霜华眼睛里罩了一层子痛苦和挣扎。贺瀚看着霜华忽然地心也抽痛起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定了定神,他拍拍霜华的背,道:〃霜华,你没事吧?〃  〃……没事。那人,太不识好歹了。〃谢霜华苦笑了一声,〃不用管他,我很累,哥哥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谢霜华走回帐中,心里是一阵没有止境的痛。 

  对于那个男人,他想忘也是忘不了的。十年来纵使拼了命地练武,纵使换了名字重新开始,却没有一日能忘记了他。那一日到军营上任,未树见了他不顾一切地跑上来,喊着他以前那个名字,他忽然觉得世界很小。再怎么努力遗忘,还是会遇到他。他看着他,心里什么滋味都有,却是装了痛恨的样子将那人拉了出去罚了一百军棍。他以为打了他可以让他忘记,可以让他恨自己,可以斩断那人的情丝,可是情丝真是越斩越乱,非但那人不罢手,竟是自己也一天乱似一天。越是打他,越是对他残忍,他越是粘了上来。霜华觉得,再这么下去自己会发疯。他只打定一个主意,那便是,那身份是死活不能说的。好不容易可以重新来过,又怎能回去他身边呢? 

  眼下这个男人身上的伤越来越重,甚至差点把命丢了。那一日靠在他身上为他降温,他还一直喊着那个霜华想遗忘却总是想起的名字,喊得谢霜华心痛得快碎了。只是贴了上去堵了他的唇。未树虽然是半昏迷着,但竟是回应了他的吻,这一吻隔了十年,虽然苦涩,却是那么地销魂那么地让他怀念,一刹那间他头发昏,甚至想这么认了,这当儿君儿回来了,见了这个情形惊地叫了一声,声音不大,却是把霜华喊醒。不能这样。应该让他恨我才是。不然这样一段伤人的痴缠便是永远没有尽头。他们之间的牵绊多,可是情仇更多,很多时候他都分不清自己是在爱他还是在恨他。他恨他,一如他在爱他。他恨他十年前没有相信了自己,他恨他到自己死前都没有对自己说他爱自己。他恨他为了利益可以抛弃自己。他不愿再为了这样一个男人伤心落泪,可他自己对着他的痴缠竟是没有勇气斩断,于是他只能让那男人相信自己并不是他要的那个人,他希望未树的恨可以带走他们之间所有的牵绊,让一切结束。于是他坐了起来对发呆的君儿说:不要告诉他我来过。千万不要告诉他。 

  虽然决定就这么结束,可是未树的伤势他不能不管。那男人现在一身的伤。自己给他带来的。他为了自己去讨了来的。如果不管他,那他定是个废人了。 

  霜华叹了口气,想着那人双手如今都废了,却是如何才能治好?若是师傅在,定然可以救治,可问题是师傅行踪飘忽不定,没人知道他在哪。 

  伤感间,一个卒子喊了声求见,他便让了那人进来,那人穿一身禁军服装,看了他,也是不说什么,只把一封信放在桌上。 

谢霜华觉得奇怪,便打开那信,只见信中写着:黑玉断续膏。 

  谢霜华一震,那黑玉断续膏,是用极其珍贵的药材制成的,非常难得,纵是皇宫的药房里,怕是也没有。这药很奇,奇就奇在再难接的骨,也能接上,再难连的筋,也能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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