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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犯我 作者:四十二吨(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4-11正文完结)-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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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尘往事一起涌上心头,曾经的痴迷、爱恋、痛苦于这一瞬间,诸神归位。
    她不知道自己慌乱中到底伤了谁,回过神来时,丁巾巾脸上有一道拇指长的血口子,丁巾巾父亲的袖子被削下去大半。
    抓着她手腕的人身高腿长,挡住了背后的日光,他的右手垂在体侧,手心殷红,胸口暗了一片,衬衫却完好无损。
    在丁巾巾又一波的尖叫声中,林轻慢慢挣开他的手,后退一步:“你没事?”
    他伸出手,露出手心翻起的皮肉:“没事?”末了看了眼病床,冷笑,“太拿自己当回事了。”
    丁巾巾神智恍惚地摸摸脸:“哥哥,你为什么不要我了呢?”
    说完自己低头思忖了一会儿,忽然搂过她父亲:“妈妈,他为什么不喜欢我?他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呢?”
    她母亲看不下去了:“今今啊,那是爸爸,妈妈在这儿呢。你别哭了,赶紧让大夫看看脸吧,啊。”
    结果她自己倒是先哽咽了。
    丁巾巾母亲扭头摸了两把泪,直和李洛基道歉:“李老板,您放过今今吧,她从小就喜欢您,怎么舍得对您动手呢!一定是药劲儿没过,这孩子这几天一直都恍恍惚惚,您大人大量,放她一马吧!咱们两个老的在这儿替她给您赔礼了!”
    她说着,扯了丁巾巾父亲,颤颤巍巍竟要给李洛基跪了。
    林轻转身去看李洛基,却见他已经没什么兴趣地转了身:“谈也谈了,闹也闹了,这面子我是最后一次给了。”
    他说完,朝丁巾巾父母点点头,一眼没看床上的丁巾巾,转身出去了。
    王铭清跟了出去。
    林轻落在后面,丁巾巾父母看她的眼神十分警惕。
    她在心里叹口气,说:“叔叔,刚才对不住了。”转向丁巾巾,“上个月我和刘宗见面的事,你告诉过谁?”
    丁巾巾表情茫然地想了一会儿,语气平静地反问:“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倒也听不出是正常还是癫了。
    林轻笑,故意让丁巾巾父母听见:“我上次问了刘宗这个问题,他也没有告诉我,然后他死了。”
    丁巾巾的母亲刚才是见识了林轻的横,直劝:“今今,有什么事儿好藏着掖着?有什么事儿比命还重?你倒是说啊你!”
    丁巾巾咬着牙:“林轻,我不怕死,我死了也不会让你好过。”
    林轻知道问不出来什么,打了个招呼走了。
    走廊尽头,手术中的灯还亮着,黄裙子正指挥着一个黑西装拿酒精棉擦手机。
    李公子坐在长椅上,王铭清站得远远的,一副在看画的形容。
    林轻坐下时,李洛基挥了挥缠着纱布的手:“刚才去哪玩儿了?”
    林轻越过纱布看了眼他胸口:“你是故意的。”
    李公子忽然就笑出声来,吊儿郎当地:“我要是躲得慢点儿,可就见不着你最后一面了。”
    林轻沉默了。
    半晌,她很艰难地开口:“刚才那个情况,其实挺明显的。要是你真的被她捅死了,护士和王铭清她们不会那么淡定,你也不会还把刀□□。可就是这么明显一件事儿,我竟是没看出来。”
    她摇摇头:“我发现,我竟然没觉得丁巾巾要杀你是件不可理喻的事,我甚至以为她成功了。”
    她忽然问:“哥哥,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的一条腿压上另一条,挑起一边嘴角,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儿。
    林轻哈哈一笑,语调一下子轻快起来:“因为我很理解她,这种和你同归于尽的事儿,我也能干出来。”
    他挑起的嘴角僵在哪里,半晌,他拿了西装外套,起身时在她耳边暧昧道:“求之不得。”
    
    李洛基走了,倒是把张秘书给她留下了。
    张秘书看了看还关着门的手术室,贴心地:“林小姐,不然咱们等会儿再走?”
    林轻一愣,暧昧地:“怎么?张秘书你也看上那个黄衣服妞儿了?”
    张秘书赶紧解释:“哎呦我的林小姐哇,这话可别给小张老婆听去了,你以后可就再也见不着三条腿的小张了哇。再说了,那位可是信宏大股东霍先生的千金霍及佳霍小姐,那脾气……要是给霍小姐听见你刚才那几句,小张估计三条腿变一条腿了哇。”
    “货极佳?”林轻纳闷,“能忍这名字这么多年,她脾气也算好的。不过既然你不看,我们回去吧。”
    两人往电梯去时,遇上了张超。
    “哥?”发声的是张秘书,那一声叫的林轻一哆嗦。
    张超摸摸张秘书脑袋:“刀刀啊,哥和林小姐说几句话。”
    张秘书尴尬地躲开张超的手:“林小姐……。?”
    林轻从震惊中缓过劲儿来,艰难地说:“刀刀啊,要不你先下去取车?我和张哥唠几句。”
    林轻目送着身材窈窕的张秘书进了电梯,转头看向马甲都盖不住胸肌的张超,嘴角直跳:“万万没想到啊,信宏和宏基还真放心,也不怕你们兄弟俩互相透露机密。”
    张超摇头:“咱们要是连这点忠诚度都没有,早就被老总们开了。”说完直接掏出一张支票,“小林子啊,这是上次的150万。我这次找你,是想谈下一笔买卖。这次黄副总跳楼、那位被袭绝对不是偶然。我刚才去揍了姓黄的小子一顿,他交代是有人给他发了黄副总生前和那位争执的录音,这才一时脑热觉得他父亲是被害死的。”
    林轻莫名其妙:“张哥你找我谈什么?”
    张超又摸出一张空白支票:“第三笔买卖了,张哥也不拐弯抹角。我想请你查查是谁看不得那位好。”
    林轻更加莫名其妙:“你们信宏那么多能人……”说到这里反应过来,“你是说,是信宏内部的人想让他死?”
    张超伸出一根手指:“就说你脑子好使。老爷子老了,下头就少爷一根独苗。前些年那位对生意没兴趣,加上平时不露面,想害他也没什么机会。这阵子那位忽然接手三家子公司,还上来就大刀阔斧干了几件大事,可是有人坐不住了。”他不动声色瞅了瞅王意,“就单说他那位舅舅,约莫这些天就没睡过一个好觉。还有那些个副总们、股东们,有多少利害关系在里头牵着呢。信宏的人不能用,那些个私家侦探什么的又只能查查婚外情,你张哥也没那脑子。你说可咋办?”
    林轻默然,半天问:“张哥,你和我说实话。他那些冷笑话是不是从你那来的?”
    张超可冤了,伤心得直捶胸:“小林子你可别冤枉你张哥,你张哥就这欣赏水平啊?那不前几天书柜坏了个角嘛,你张哥就从小胡子那儿拿了本《笑话1000则》先垫着。结果这书就给那位看上眼了,天天翻啊,一边翻一边挑,有时候还选几条问我哪个好。哎呀我的小祖宗啊,前头十年都没和你张哥说过这么多话。”
    林轻再次默了,又是半天:“行,这事我接了。钱咱们事成再说。那个,张哥,你下次能拿点小画册垫垫不?”
    张超一副了然的模样:“哎呀,张哥懂你!啥姿势的都有!”看了眼手术室,“小林子,不等着见见?”
    林轻眼神一黯:“不了。”
    张超从左从右从上从下仔细瞧了瞧她表情:“小林子,你对那位到底什么想法,能给张哥透透底儿不?”
    林轻一愣,很快答:“就像张哥对小胡子哥那样。”
    张超看她表情,直摇头:“平时挺爽快一人,怎么越来越磨叽了。”
    他哎呀哎呀叹了半天气,小马甲都快被揉烂了:“张哥知道,那位不怎么会说话,更不会哄小姑娘开心。什么送花啊、送包啊、搞浪漫啊、先上车后买票啊……这些你当你张哥没教过?人家看不上!要不是这样,老爷子早就抱上外孙了!”
    拍了会儿大腿,张超又说:“咱们正常人稀罕的那些个东西,他都不懂,也不想懂。但说句良心话,那位对你是真用心,就和邪教没两样儿。大夫以前也说过,他这种情况,平时能看到的人啊事儿啊不多,可一旦认定什么,那就是一心一意。这几个月看下来,别的张哥不敢说,但‘很用心’三个字,还是能担个两遍。”
    “他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一点点试。你高兴了,他自己傻乐半天;你要是有哪点不满意,他能反思一整天。你和李公子的事儿张哥不多问,但欺负老实人也不带这么欺负的。张哥是不知道你们说了啥,那位在外头等了你大半宿,后来你走了,他自己又在走廊里站了两个钟头,连鼻子都没抠过一下。”
    “小林子,你听张哥一句。有些人的世界本身就不大,你随便跺跺脚,在他那儿都是地震。不管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都得爽快给人个活路。”
    “爽快?”林轻乐了,“我进去前,也很看不上那些不爽快的。但是最近我发现一件事,能大口喝酒大块吃肉的,都是有酒有肉的,那些没酒没肉的不是不想爽快,而是不舍得、不能。”
    她抬头:“
    …
    回去的路上,张秘书在碎碎念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见。
    盯着屏幕上的短信,林轻深吸一口气。
    她从丁巾巾身上看到了她自己。
    所不同的是,丁巾巾的是十年执念,绑住她的,有十四年。
    她原本是抱着同归于尽的心,现在,却舍不得了。
    不能拿下,就只能放下。
    
    李总今晚陪几个大股东多喝了几杯,眼看着被陪的一个个倒下,陪人的那个还在一杯杯满,张刀张秘书废了老大的劲儿把人运了回来。
    随便冲了澡,用了半瓶漱口水,吃了两片安定片,李公子掀开被子上了床。
    才关了灯,被子里忽然摸上来一双手,瞬间抽掉了他的睡袍带子。
    李公子迷醉着看去,但见月光下少女只披了件若有若无的纱,纱衣下两点若隐若现。
    衣柜里最诱惑的那件。
    林轻伸手压住他胸口,语气平淡好像在背古文:“你在上面还是我在上面?”

  ☆、第六十八章

让人长久快乐的是天使,让人暂时快乐的是魔鬼。
    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群魔鬼,有的魔鬼器大,有的魔鬼活儿好。
    其中器最大活儿最好的那个,让你成了它。
    于二晴贪婪,刘宗懒惰,谢明邗沉迷。
    自己是什么呢?
    林轻跪在床上,手指一根根搭上他胸口。
    时间倒回到半天前。
    
    林轻坐在车里,脑子里来来回回都是医院里那一幕。
    人总是容易对自己产生不正确的认识,这一点上少年人尤甚,不学无术吊儿郎当的少年人算是尤甚中的尤甚。
    她一直引以为豪的是,自己凡事能做到对筷子般拿得起放得下;却从没想到会有不再用筷子的一天。
    愤怒和仇恨撑起她铁窗后的三年,让她在众叛亲离时挺过来,让她对曾经的亲人和朋友挥刀相向。
    从进去的那一天,她就一直为了这个目标活着。为了那一天,她忍气吞声,她阿谀奉承,她唯唯诺诺,她几乎抛弃了从前引以为傲的一切。
    她想了很久。
    她做不到有仇不报,却也没做到开开心心把仇报。
    鸟姐倒了,她没感到多高兴,反而有种失落;刘宗死了,她没感到多庆幸,反而有种愧疚。
    她整张海滨,她整丁巾巾,也没整出多少快乐。
    这个过程就好像生老病死,不享受,却不可避。
    而今,14年的光阴在脑中如水流过,那些见证了她从儿童到少女的画面里,永远都有那个人。
    那已经不但是刻进骨血,而是融进意识的执念。
    那一刻她忽然明白,她成功的那天,只怕也是她和丁巾巾一样疯魔的时候。
    手机震了一下,亮起来的屏幕上有一条新短信。
    “还没有吃午饭。有个人长的像洋葱,走着走着就哭了。”
    林轻一愣,觉得他这个时候要是能爬起来发短信,那可真算是一位英雄。过了一秒才反应过来,他估计是在进手术室前存了一堆定时发送。
    就连发送和接收之间的时间都算了进去,她每次接收到短信的时间离整点都差不了正负五秒。
    回去之后,精神恍惚地打了会儿游戏,到底还是没忍住,给莱茵护士长拨了个电话。
    “马姐,我今天先走了,你看着王总的手机了吗?”她咳了咳,故意不提别的,“呃,我就是问问手机,别丢在我手上了。”
    护士长十分爽快:“手机啊!霍小姐给我了,我给王先生收着呢。手术挺成功,那一刀没切着不该切的,就割了几根肠子,放心吧,晚上就能醒了。”
    林轻尴尬:“其实我和他不、不熟,我就是问问手机,嗯,没事儿就好,我是说手机。”
    午饭吃兰州牛肉面。
    张秘书知道她喜好,特意派人从那家买了外卖。
    林轻用叉子卷着面条。
    过了一会儿,她放下叉子:“张秘书,以后不吃这个了成吗?吃腻了。”
    她相信,一直念念不忘,不过是因为没吃到。
    
    月光洒在灯光里,她的指尖从他的喉结一路滑下。
    然后她低头,在他胸口轻轻咬了一口,舌尖慢慢滑过那些紧绷的肌肉,湿湿嗒嗒。
    刚刚过了小腹,只觉得手腕一疼,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到了身、下。
    他原本就长的眼睛眯得越发危险,带着漱口水和酒气的呼吸就在她面前三寸:“哥哥还没教你,你和谁学的?”
    林轻十分镇定:“里头学的。那么多女人关在一起,难免寂寞是不是?哥哥,你在里头不和他们一起玩吗?”
    他笑了:“玩?我还不至于那么没品。”
    那个笑保持得不算长久,他腾出一只手慢慢抚过她的眉眼,声音低哑,问出了一句一直被回避的问题:“在里面被欺负过?”
    林轻摇头:“怎么算是欺负呢……唔……”
    脖颈上一阵酥麻,是他已埋首其中,大手熟练地在还未被开垦过的土地上弹、挑、揉、捏、敲,敏、感的身体瞬间起了一波轻颤。
    他满意于她的反应,动作更加肆无忌惮,手指很快就顺着她的曲线移了下去。
    林轻的身体瞬间绷紧,奇异的感觉一*冲入大脑,她下意识地夹紧了:“这算什么?”
    他附身,声音低哑在她耳边:“哥哥右手受伤了,左手虽然不如右手,也能让你舒服。”
    他说着,林轻已经又是一个激灵。
    她觉得这样不对。
    速战速决结束这段念想才是她本意,被人用两根手指占尽便宜只会让自己更加愤愤不平以致念念不忘。
    她咽了咽口水,撑住他胸口:“哥哥,你喝酒了吧?你刚才还吃药了吧?”
    她一脸同情:“你今天不行,我改天再来。不急,不急。”
    说着推开他,拢了拢完全没存在感的衣服,赤脚跳下床去。
    刚一落地,就觉得全身软绵绵的,也不知道他这是练过什么二指神功。
    还没出得去这个门,却被人猛地一拉,她原本就有点软,眼下直接被甩进长毛的驼羊地毯里。
    她抬头,对面墙壁上挂着大幅的油画,油画上奔跑的狼群肌理可见。灯光把男人健硕颀长的影子投在画上,他就那么融入了狼群里。
    他手一抽,甩掉了身上的睡袍,居高临下跨立在她两腿之外。
    林轻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下充了血,半晌别开眼去:“你里头怎么不穿东西?!”
    他跨在她身上跪下,摸了摸下唇:“我在自己床上睡觉,干什么要穿那么多?”他俯身,严丝合缝地贴上她的身体:“几杯酒,两片药而已。林轻,你是不是太看不起哥哥了?”
    林轻知道他没说大话,因为她确确实实感受到了他绝对行。
    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她索性把他脖子一搂,眼一闭:“来吧。”
    他又邪邪笑了,大手掐住她腰肢:“先说好,三天下不了床可别怪哥哥。”
    林轻硬着脖子,一副上战场前的形容:“别磨叽了,来吧。”
    风吹进来,却不太凉;等了许久,却不太疼。
    她睁眼,不见他有下一步动作,只是坐在那里单纯欣赏。
    好像在看一幅画、赏一副字,神情专注,还带了几分崇拜。
    她急了:“哥哥,还有什么准备工作?”一拍脑门,“哦对!要套吗?我买了!你坐着!我去拿!”
    说着爬起来,却被他顺手按在墙上。
    他抵着她两侧肩膀,慢慢弯下腰来:“你当哥哥傻么?让你吃干抹净再扔到一边?”
    林轻心事被点破,震惊中听他继续说:“哥哥要是舍得上了你,你现在每天都会求我要你。”
    他低头,贴近她的脸,笑得危险而又伤心:“我都舍不得碰的身体,你怎么忍心作践?”
    林轻愣了,下一秒那略薄的两片唇已经贴了上来。
    唇齿纠缠中,他慢慢松开对她的禁锢,长手指与她十指交缠。他的身体挡住了照向她的光,他的影子却也盖住了她的影子。
    那是一个很长很长、很用力很用力的吻。
    就好像在沙漠里渴了半月的旅人,就好像拿到心仪已久玩具的孩子,就好像刚被释放的犯人。
    也许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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