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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寄都市之一鲜血的诱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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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笑了几声:〃你告诉她,该隐有很重要的事找她。〃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请等一等。〃 
  我又等了接近一分钟左右,电话中才传出另一个人的声音。 
  〃该隐?〃接电话的是个女声,语气很迟疑,说话的口气像是在怀疑什么。 
  我能听得出来这是兰水月的声音。 
  〃是我。〃我叹了口气:〃最近过的可好?〃 
  〃过的非常好,公司刚收购了一家银行,最近正在整顿期间。〃 
  兰水月的声音提高,变得十分尖厉:〃上次我邀请你时,你不是说你讨厌全身都充满铜臭味的女人吗?又找我干什么!〃 
  我沉默片刻,没想到我上次竟然对她说了那么伤人的话,看来事情很有可能会泡汤。 
  〃我改变主意了,别挂电话,听我解释?〃 
  '啪'地一声,对方显然是把电话挂了。 
  我耐心等了一会儿,果然没过多久,铃声就又响了起来。 
  〃今天晚上九点,我会举办一个庆功宴,那时到我这里来吧。〃 
  电话那边传来兰水月的声音,她的声音明显柔和了很多。 
  〃当然,我会准时到。〃凡事和个人利益挂上钩,没有谁能不担心的,我终于松了口气,我真怕她因为气愤而不给我来电话,那样的话我就只有另寻出路了。 
  现在是七月份,这个月份白天很长,直到八点将近九点的时候,黑夜才开始。 
  ※       ※       ※    ※  
  晚上九点,正是华灯初上时。 
  从一座高耸的大厦顶楼往下望去,整个都市尽收眼底。建筑物被各种不断流转的霓虹灯装点起来,在黑夜的笼罩下,一片谜幻色彩。 
  这座大厦的整个顶楼,都在之前几个月里被移进适合植物生长的新鲜泥土,移植来各种植物花卉。 
  阿佛洛狄忒雕塑的喷泉池耸立在顶楼的正中心,泉水喷洒着清澈晶莹的水珠,既使古巴比伦真的有过空中花园,也不过如此了。 
  顶楼上已经聚集了很多受邀而来的宾客,美食和美酒放在桌上供人享用,侍者们穿梭来往于宾客周围,气氛极其热闹。 
  这座大厦是兰水月的私人产业,她的庆功宴今晚将在这里举行。 
  我很早就来了,这时候正靠着一株植物,仔细端详这座'空中花园'。 
  我叹了口气,我不理解暴发户的想法,这里居然是大厦的顶楼,真是让人骇然的景色,我不禁有点想入非非,如果布置这些景色的钱全给我,我一定带着钱落荒而逃,这可真是穷人的悲哀。 
  当然,只要她有钱,即使她把整座大厦改成透明玻璃的空中花园,想来也没人会反对。 
  不远处传来令人心旷神怡的爵士乐,受到邀请的客人络绎不绝到来。 
  这些宾客都衣观楚楚,有认识的在互相打着招呼,笑声不断从树荫对面传过来。 
  我不停审视着被邀的宾客,这对我来说正是个好机会,在这种场合里最容易认识有钱的单身女郎。 
  〃先生,兰水月小姐请您过去。〃 
  侍者恭敬地走过来,只看了我一眼,就避开了我的眼神。 
  看样子,他好象把我当成是某个成功商人的私生子了。 
  我被人误会过太多次,到如今已经懒得解释了,这都是这张脸的副作用。 
  兰水月穿着一身古典的改良旗袍,她的身材高挑,比一般女人要高许多。 
  她的年纪只有二十许间,是个典型的东方美人,化着淡妆,嘴角上方还有两个很浅的小酒窝,笑起来的时候十分动人。 
  可惜的是这样一个古典美人,竟然有根深蒂固的爆发户习惯。 
  她这时正在和一个中年人说着话,在他们身后站着一个样貌很贵族化,举止非常优雅的金发外国人。 
  他有一头十分耀目的金发,在光影下闪闪生辉。 
  因为他太引人注目,连我也不禁多看了他两眼,他感觉很敏锐,马上就发现了我在观察他,竟转过头来我笑了笑。 
  我背脊上蓦地窜起了一股寒意。 
  不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这个人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诡秘,我几乎是马上移开了视线,但却仍然能感觉到他那种诡秘的目光,我下意识的不想再看他。 
  我上前两步,兰水月转过身来,她马上看见了我,朝我这边走过来。 
  〃那位是谁。〃 
  我朝那位金发外国人的位置扬了扬下巴。 
  〃他叫Kamijo,是意大利一位著名的服装设计师,他很风趣呢。〃 
  我暗自对他留上了心,恐惧情绪是本能的一部份,我的第六感向来十分敏锐,本能让我觉得这个人很危险。 
  〃该隐,你终于来了,跟我来。〃 
  兰水月声音轻的像风一样,飘进了我耳朵里。不知道为什么,我真想转身就跑。 
  我勉强一笑,跟在她身后。 
  〃下面一层是我的住所,没有任何人,跟我来,给你看一样东西,你一定会喜欢的。〃 
  兰水月挽着我的手臂,边走边说:〃本来我已经打定主意,以后永远都不会见你,而且,我一定要让你跪在我脚下求我原谅,因为你是第一个敢那样拒绝我的人!但不知是怎么了,我一听见你那蛊惑人心的声音,就又忍不住想见你。〃 
  我们下了顶楼,乘着升降机往下面一层降下去。 
  〃很久未见,你越来越美了。〃 
  我朝她微微一笑,我早就知道她这个人的性格,在私人感情上,我想我和她并不很合的来,她居然对一个比她至少小十岁的弟弟说这种话。 
  兰水月双眸一转,幽幽地叹了口气:〃你肯定是没钱了,才会想到来找我吧。〃 
  我口是心非地说:〃只是想见你罢了,何必那么多心。〃 
  兰水月从她随身携带的包中取出支票薄,签上了名,撕下其中一张递给我。 
  我吃了一惊,我没想到她会拿出一张空白支票,这样就算我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马上接过来。 
  兰水月将它塞到我手里,笑起来:〃我已经和银行方面交代了,这张支票随时都可以兑换,怎么?不要吗?〃 
  〃你喝醉了。〃 
  〃我今天晚上没喝过一滴酒,怎么会醉呢?〃 
  兰水月侧脸看着自己身旁全身充满了性感的少年,越看越有种着了魔的感觉。 
  她混迹商界多年,也见过各种各样的男人,甚至也和其中几个论及婚嫁,但除了眼前这个少年之外,她还从没对一个男人如此着迷过,他像是永远让人猜不透他心中在想什么,有时很叛逆,还有的时候很优雅,有时会显得很神秘。 
  他心里面像是藏了很深的心事,让兰水月忍不住想知道他究竟在想着什么。 
  记得第一次见他时,她也只是惊诧于一个男性的脸怎么可能长到他那样美,而又有种丝毫不会让人把他误认为是女性的气质,好奇心促使兰水月去和他主动谈话,然而一席话谈下来,她才发现脑子里已经全是这个少年的影像,他的每一句话,随意一个动作,都让她辗转难眠。 
  也许喜欢一个人根本不需要任何理由,为何飞蛾明知道靠近火焰会被焚化成灰,却还是毅然的扑向火焰。这种事又有谁能说的清…… 
  兰水月觉得她现在就像扑向火焰的飞蛾一样,她一向引以为自豪的理智,在这时完全起不了作用。 
  她竟然这样大方,这倒是我未曾料到的事。 
  她的眼波在灯光下流盼回转,样子看起来竟然十分迷人。 
  在幽暗的灯光下看来,兰水月的脸孔端庄美艳。 
  精致的化妆和她本来就拥有的独特气质,更另她带着一种撩人的风情。 
  今晚,或许并不像我想像中的那样痛苦。 
  最重要的是有了这张支票,我就又能逍遥上很长一段日子了。 
  我们下了升降机,通过一个灯光幽暗的长廊,前面是气氛颇为浪漫的大厅,可以看的出来,兰水月在这地方的布置上投注了很多金钱和时间。 
  顶楼上的爵士乐在这里还能隐隐听见,四壁的灯光幽暗昏黄,使这里看起来典雅华丽。 
  我略微扫视了一下,这里大概是全封闭的,只通着三个房间,一个大厅。 
  〈这里确实是个幽会的好地方,兰水月除了是个成功的商人外,还很懂得享受生活啊。〉 
  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笑,这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在她转动把手,打开卧室门的一瞬间,我的心里却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霎时,我想阻止兰水月打开那个房间,我的身体却开始不听控制。 
  一种像被渗在冰水里的感觉在我全身蔓延开,我脑中一片茫然,意识突然之间无法再控制这个身体。 
  〈该死的,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发作。〉 
  这种可怕的感觉,就像是有一股力量马上要在我脑中觉醒,那股力量想挤破我的胸腔窜出去。 
  我甚至来不及惊恐,因为撞邪的感觉来的太迅速了。 
  兰水月的脸晃着变成了五六个重影,最后模糊成一团影子。 
  我渐渐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壁灯开始旋转,一切都像是在放慢镜,一幅幅惊恐的人脸特写在我眼前回旋,消失。 
  兰水月焦急的声音遥远的像是从天边传来,依稀传进我耳中…… 
  〃该隐,醒醒,你把的你药放在哪里了?!〃 
  兰水月被忽然发生的事惊的怔住了。 
  她没注意到,在灯光照不到的一个阴暗角落里,一个一直没发出半点声息的诡异黑影,正在逐渐向她靠近,这时候,黑影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移到了她身后。 
  兰水月只觉的颈上一麻,一阵强烈的刺痛传遍全身,她眼前蓦地发黑。 
  她眼前的灯光似乎也暗了很多,一阵天旋地转过后,就连她鼻端的空气也弥漫着一股湿咸的血气。 
  〈莫非我要死了,不,我还不想死!很多业务都等着我去扩展,该隐……〉 
  兰水月紧贴在墙壁上,她隐约间看见有一个人走了进来,那人似乎有着一头耀目金发…… 
  惊骇的情绪顿时占满了她的意识,对死亡的恐惧促使她不断往后退着,踉踉跄跄之间,她沿着墙壁摔进了卧室…… 
  '啪、啪、啪'的滴水声不断传进我耳中。 
  不知究竟过了多久,我才睁开双眼,汗水顺着我的额头滴在手背上,我全身的衣衫都被冷汗渗透了。 
  我在干什么……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有滴水声?' 
  我靠着墙壁站起来,顺着滴水声的源头走过去,兰水月的卧室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滴水声应该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心中总有种不祥的征兆缠绕着我,不停的跳进我脑海里。 
  我把脚步放轻,将卧室门推开一条缝,从门缝里往进看只能看到一丝微弱的烛光。 
  我推开房门,当看到屋里情景的那一瞬间,我全身的血几乎都在同时凝固。 
  屋里的桌子上,一支葡萄酒瓶歪倒在白色桌布上,酒顺着瓶口流出去,滴在木制地板上,落在先前流出来的一大滩酒上,除了这些,桌子上还放着两只空杯,一支烛台,烛台上燃着蜡烛。 
  整间屋子的光源,都来自烛台上的那支蜡烛。 
  桌旁的椅上坐着兰水月,她的脑袋低垂,双手不自然靠在身体的两侧。 
  我心中有个强烈的声音告诉我,兰水月已经死了,而她的死和我有关。 
  〃兰水月?〃 
  我强迫着自己,抬起脚步往屋里走去,在我的精神快要崩溃之前,我轻声呼唤了她两声。 
  我们靠的很近,我能看清楚,她眼睛里没有生气,唇半启着,惊骇的表情僵持在她的脸上。 
  我轻轻碰触了一下她的身体,还没凉透,显然是在刚才才死去的。她脸上惊骇的表情在摇摆的微弱烛光下,带着一股让我全身发寒的妖邪气息。 
  〃难道……是我杀了她?〃 
  我心中存着疑惑,我已经对自己没信心了。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那一对已经涣散的瞳孔里荡着不祥的光,我被她看的骇然不已。 
  隐约之间,我看见她的脖子上似乎有被犬齿咬过的痕迹。 
  我全身打了个寒战,按捺不住想倒退着从这里出去。 
  可能是平时噩梦做多了的缘故,本来我丝毫不觉得可怕,但是一直盯着兰水月的眼睛看,马上就会觉得整个屋子都蔓延起一股森森鬼气。 
  我脑中有个疯狂的想法,只要再在这个地方多待一秒,我就会被兰水月的亡灵缠上。 
  我像被鬼追一样转身逃出这房间,踉跄撞开门穿过长廊,拼了命的按了升降机。 
  至于怎么出了那幢大厦,我完全没有记忆,等我从恐惧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身在那幢大厦的几条街之外了。 
  漆黑的街边有家小酒吧,我推开门撞了进去,顾不得酒吧内几个客人惊异的眼神,和酒保要了杯烈酒,刚拿到杯,一口就灌了下去,辣的连眼泪也流了出来。 
  我明白有严重心脏病不能喝酒,但经历了这种事,我哪里能管的了那样多。 
  很快就会有人发现兰水月不在,到她的卧室去找她,然后发现她的尸体。 
  当时在顶楼上,很多人都看见我和兰水月一起离开,包括那个顶楼上的侍者。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一定会查到我身上,到时候我该怎么办?!为何我当时没再撑一会儿,坚持到弄清楚她的死因后再走不迟。 
  对兰水月的死,我始终抱着一份莫名其妙的愧意,所以她死了我才会怕看她的眼神。 
  我心中焦急,一摸上衣口袋,竟意外的摸到了那张兰水月给我的支票,在我心底赫然出现了一线生机。 
  这时候,外面的夜空已是阴云密布,星光全被遮住,看来快下雨了。 
  ※       ※       ※    ※  
  晚上22时以后,整座城市就下起了倾盆大雨。 
  在倾盆大雨中,他满怀杀意的诅咒声从雨中传出来。 
  他从一个肮脏阴暗的小巷里披着雨奔出来,身上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泡软了,他的鞋子陷进了到处都有裂缝的水泥地里,不小心跌了一跤。 
  然后,他踉踉跄跄地从泥潭里爬起来。这时候他的脸上粘满了泥浆。 
  他那一双一直睁大,混沌充满了杀气的眼瞳里,完全看不出任何人类应该有的感情。 
  他一直低喃着这几句话,嘶哑的声音里发出像哀号一样的笑声,手中提着的利斧,也随着他身体的轻微摆动而震动。 
  他心底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响着,那个声音告诉他一定要不断的杀人,吸干他们的血液,他才能变得更强大。 
  生物的血才能带给他变强大的力量,所以,他在每一个深夜徘徊,不断地杀着,寻觅着新的猎物。 
  每一次,他都得到了极度的亢奋。 
  他憎恨眼前所有的东西,也就是憎恨使他拥有了恶魔强大的力量,让他脱离了平凡的人生。 
  心里那个声音一直在响着,催促他快点找到下一个牺牲品。 
  站直了身体,他踉跄着往前走,寻找走夜路的行人,但今晚的雨太大,他已经走了三条街,非但没碰到过一对情侣,也没遇见一个人。 
  他向左右张望,终于看见左边的陋巷中有一家还亮着灯。他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飞快朝那户人家奔了过去。 
  从窗户的漏缝里往进看,能看见一个穿着旧衣服,略有些发福的中年女人正坐在灯前缝纫,口里哼着儿歌,女人的衣服虽然破旧,但却十分干净,一个男人在旁边打着瞌睡,几个小孩睡在房间里唯一的大床上,睡得都很熟,一家人看起来和乐融融。 
  舔了舔舌头,对血的欲望占满了他的脑子。 
  他蹲在这家的门前,嘴里发出呕吐的声音,胃里的残渣陆续被他吐出来。 
  他的脸在一瞬间起了变化,上下膨胀揪扯,头就像条蠕动着的毛虫的头部,他从嘴里吐出了一截巨大的东西,那是一段乳白色,像软体动物一样的怪物,那怪物最上面长着巨大的吸盘,它的吸盘张开收缩时,既恶心又恐怖。 
  那东西从他的嘴里往外窜动着,越伸越长,张牙舞爪地浮在半空中。 
  它足有一人宽,两人高,像是条巨大的吸血水蛭, 
  大雨淋在怪物和他身上,他们就像只有半身漂浮在黑暗里的恶灵一样,躲在雨中等待着最佳的机会,准备袭击人类! 
  屋内的中年妇女和男人没察觉到危险,仍在做手中的针线活。 
  过了一会儿,中年妇女似乎是有些累了,站起身用手锤着肩膀。 
  '轰' 
  一声巨响,门被他撞裂成两半。 
  他手中拿着斧头,在中年妇女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斧劈到了中年妇女的身上,劈断了她的胸骨。 
  男人被怪物吓得筛子一样发着抖,刚站起来准备逃出屋外去,已经被他从后面追了上去,利斧轻易地穿胸而过。 
  他口中吐出来的怪物,附在死者的伤口上吸着血。 
  转瞬间,怪物乳白色的外皮顿时转成艳红,行动的速度比刚才有些迟缓,在半空中游向床上快要醒来的三个小孩。 
  屋里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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