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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我又开始替梓枫难过,一种无法形容的疼痛和内疚感袭上心头,在我的心脏里狠狠的撕扯。
“穆君均,你知不知道你有多恶心,总是摆出一副替别人伤心难过的表情,怎么,你自以为是正义的使者吗?看到你那种表情我就生气!”
我憋开眼不去看他。
他又狠狠的抓住我的头发,“你知道吗?每一次我看到你对着梓枫,露出那种纯洁的毫无心机的笑容的时候,我就觉得特恶心,特别想吐!”
顿了顿,他又说道:“你现在的表情也很恶心,一副不想同我计较的样子,你以为你是什么?我告诉你,你连原谅我的资格都没有,更不要说想要怜悯我!你在干什么,你在替梓枫难过吗!?你不配!”他一边疯狂的嘶吼着,一边用力的抓住我的头发拼命的摇晃。
“为什么不说话,你以为你是正义之士,要慷慨就义吗?”
我感觉自己的头皮快要被扯下来一样,头也晕的厉害。
“呵”,冼赫松开手,冷笑了一声,“我就让你看看,你自己是多么龌龊!”
他转身离开,过了会拿了个小盒子回来,好不容易松了口气的我,心又提到嗓子眼,我不怕刀子皮鞭的生割硬抽,但是却受不了他从盒子里拿出来的那个针管。
从小到大,我除了怕鬼之外还有就是怕打针输液了,那种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强行推挤到体内的感觉,实在不怎么美好,更何况冼赫的拿一个,针头粗的快能比上一只圆珠笔尖了。
他从箱子了拿了个小瓶出来,瓶体上写的英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抽了满满的一针管,便向我走了来。
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退,不过效果不怎么明显。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把那一针管说不清颜色的东西,注入了我的身体。
“冼赫,你这是什么东西?毒……”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有些不对劲,开始莫名奇妙的有些兴奋,这冼赫不是那么毒吧,该不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弄些毒品给我,等我上瘾了再放我走,我可没钱去买这个东西啊,到时候还不得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半个残废?
“放心吧,我才不会为了你这样的人花钱买毒品浪费在你身上呢。”
将信将疑之间,我感觉出事情有点不对劲,如果是毒品的话,我身上的伤痛应该有减轻的迹象才对,可是此时却感觉自己的每一个感觉细胞都在拼命的扩张,在拼命的感受来自身体不同部位伤口的疼痛,那痛感越发强烈。
到达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程度,却奇怪的还想要得到更多的感觉。
这种奇怪的感觉之前也曾经有过,是之前那次在校医室吃了变态校长的麻板肠之后,只不过这次的效果明显比上一次强烈。
意识到这点以后,我不知道自己现在时一副什么表情,但一定难看的很。
“看来你已经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冼赫笑道。“这个进口货用在你身上真是浪费,不过难得能看到你这种无奈的表情,也勉强算物有所值了吧。”
第六十七章
你不用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以为我给你注射这种药物,是想要对你做点什么色情的事吗?
他故意顿了一会,同时用他那细长的眼睛在我的脸上逡巡,捕捉我的每一个赧然或者害怕的表情,然后他大吼道:“你不配!”
然后他翻出一把像是军用的匕首,刀身很厚重,大约半尺多长,刀背上有许多倒反过来的钢刺,沿着钢刺下去的刀面上面连着一个凹槽,这样的刀子,如果刺入人体,在抽出来的那一瞬间,倒刺会把伤口勾的血肉模糊,而血便会沿着那个凹槽流出来。
他绕到我的身后,用一种阴涔涔又有些愉悦的语气说道:“这种药物除了有让人发情的作用之外,还可以让人对疼痛的感觉更强烈”!然后他粗厚的刀刃便开始在我的背后切割,我似乎听到了自己皮肉开裂的声音,那种疼痛绝非人类所能够忍受的。
冼赫又意犹未尽的补了几刀,似乎还拿刀身去拨弄裂开的皮肉。
我紧紧的咬住牙关,努力使自己不叫出声来,伴随着背后鲜明的痛感,我似乎觉得下体那里有另一种说不出的痛痒的感觉。
“你还真是下贱!”冼赫淬了一口,“才这样就有感觉了吗?”
他停止了用刀锋割我背后的动作,从我背后环手过来,将那锋利的刀刃贴着我的小腹,慢慢的沿着我的裤腰探了进去,当那冰冷的刀锋触及到我那个部位的时候,我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他不时的用刀背或者刀面在我那里擦来擦去,还探过半个身子,半挑衅半鄙视似的看着我,我努力的使自己不要做出什么害怕或者其它什么别的的表情出来,我知道那样他一定会更得意,我真的希望自己能够晕过去,就不用承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只可惜,那种药物的药性实在太强,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拼命的扩张,每一条神经都在拼命的延伸,每一种疼痛都几乎叫我生不如死,而偏偏我的感知却在莫名的兴奋,我的感觉无比的敏感,头脑是一万分的清醒。
冼赫突然暴出一声大喝,同时手腕用力一翻,我吓的惊叫出声,心中已经再开始在为自己的小弟弟哀悼了,可怜它健康的成长了这么多年,连福还没享受过,也没机会做什么坏事,就以这么悲惨的结局了却此生了,心中着实不甘。
然而预想的剧痛却没有到来,我猛吸了几口气,定了定神,才低下头去看,原来冼赫那一刀是象外翻着割出去的,并没有伤到我的皮肉。
不过即使这样,我的情况也不怎么美好,我的内裤连着牛仔裤一并被他的刀锋割裂,小弟弟正呈现一种无比暧昧的姿态半抬着头。
而冼赫似乎很乐于看到我这种受惊的样子,他用那粗厚的刀锋在我的小弟弟上面,轻轻的摩擦,“放心吧,我才不会那么快就对你的小命根子下毒手呢”!然后他贴近我的耳朵根儿,用一种wisper式的低语,“我要你慢慢的受尽折磨而死!”
他的刀锋在我的分身上不停的动作,那种害怕的感觉让我瑟瑟发抖,但那种冰凉害怕的触感,却让我想要不自觉的去贴近。
自己的灵魂像是要被抽走一样,恨不得在他的刀锋上来回摩擦,我的手也死命的握紧,顾不上手腕上那支钢针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危险的后遗症,只想借那种疼痛来使自己保持清醒,来忽略从分身上传来的那种莫名其名的又痒又痛的胀感,和那种抓不到什么空虚感,甚至恨不得他能在上面来上以刀,给个痛快。
“贱人,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冼赫歪着嘴鄙视的说道。
他一抬手便将那把锋利的刀刺进了我的大腿根,然后拔了出来,鲜血便沿着我的伤口渗了出来,将我米白色的牛仔裤浸出一缕鲜红,然而那一刀刺显然不是刺中要害,不然血一定会像喷泉一样喷出来,儿我也会在十分钟内毙命。
在我刚刚咬牙挺过这一波疼痛的时候,他的刀又从原伤口处划了进来,手腕向下用力,沿着我的腿向下,将我的裤子连着皮肉一并划开。
我想忍住不出声,可这种痛苦实在难以忍受,即使将自己的唇狠狠的咬出了血,还是闷哼出声。
冼赫退后两步,露出很满意的表情,像是在欣赏我的痛苦一般,“不错,这个样子才适合你,既下贱又污秽!”
第六十八章
冼赫一边骂着,一边抽出一截发亮的钢丝,在刀口上摩擦着,那种金属之间的碰撞摩擦发出的声音,极为冰冷,透着深深的寒意,直传到我的内心深处。然后他毫不犹豫的用那根钢丝,贴住我的胸口,之后发生的事情是我一生中经历过的的最大的耻辱,他将那根钢丝沿着我的胸平着穿入再穿出,像是缝衣服一样一针进一针出的活生生的折磨我,并且很暧昧的是绕着我胸前的红点画弧,在尽兴之后说道:“我就知道,这样果然最适合你这种贱人,明明是个男的,却长一副女人柔弱的样子,这个铁胸罩还真是满适合你,提醒你一定要自爱,不要摆出一副无知的样子,叫不该爱上你的人喜欢上你!”
那一针一针穿插在我的胸口,每一针下去和穿出,都会有鲜红的血液渗出来,最后一针,他将那磨的发亮的钢丝针头,在我的乳尖上拨来拨去,一边挑衅又略带暧昧与鄙视的看着我,让我觉得自己万分的无地自容。
然后他将那根钢丝的最后一部分,硬生生的从我的乳尖处穿了过去。
我的头嗡的一下,几乎要被过气去,不仅是剧痛,更折磨人的是这种带有强烈性虐待意味的侮辱!然而被注射的药物显然不想给我晕倒的机会。
冼赫又折磨了我许久,大概是累了,在撂下几句难听的话之后,终于有了要离开的意思。
我长出一口气,终于能稍微歇息下了。
然而冼赫似乎并没有我想的那么容易就放过我,他走到灯光的昏暗处,在黑暗中抓了一把,用力向下一拽,室内立即变的明晃晃的刺眼,原来我的周围都是用黑布蒙住的及屋顶高的镜子!而从那个光线的亮度来判断,应该是清晨,冼赫已经折磨我一天了。
嘴角向上翻了翻,“这个死法再适合你不过了,你最好在死前对着这些镜子,好好的认识一下你自己有多么的卑劣与下贱。”然后他绕过镜子,又道:“告诉你个秘密,这种药的药性很强的,它强到即使你死了,你的那玩意儿也还是会一直保持这样挺拔的姿态~!”丢下这样一句,他笑着出了门。
我环视了下四周,好多面镜子成角度摆放着,每个镜子里都是我,污秽并且肮脏,衣衫不整,还有那种来自前胸和下体处足以叫每个男人都抬不起头来的侮辱。
身上的每一处都在剧烈的疼痛,而药物的作用使我的感知无比的敏锐,但可能是由于失血过多,我的头脑终于开始逐渐的迷糊,身上仿佛有许多只手在拼命的抓挠。
恍惚间,我似乎看见成天涯走了来,我一下子精神了许多,不是因为他终于来救我了,而是因为他是成天涯。
瞧瞧我这个样子,怎么能叫他看见!?身上伤痕斑驳,血肉模糊不说,全身光裸,仅存一只半截的裤褪,还勉强的挂在腿上,前胸还被人缝上了那样耻辱的东西。
更何况,据冼赫说我死了以后,小弟弟还会一直这样挺下去,那将是多么丢人的事情,想到这里,我勉强打起些精神,低头看了看它,它正保持着倔强挺立的姿态在同我打招呼,我在心中替它难过,趁我还活着的时候多看它几眼吧,算是同它道别吧……
要是这副样子见到成天涯,还不如叫我死了算了。转念又想,为什么我会怕被成天涯看到自己这个样子呢?似乎在心里的某个角落,我隐约的觉得被谁看到都无所谓,就是不想叫他看到。我想在他的心中保持一个比较完美的形象,似乎并不只是因为他是我的情敌那么简单。
可连我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想法,我苦笑了一下,扯痛了嘴角的伤口,向来我真是可笑,我告诉自己打可以放心,凭什么我还认为他会来救我?我做了那样的事,说了那样的话,害害得他被他的父亲要挟,牺牲了对他来说最重要的自由!
我想他以后都不再会像之前那样对我好了。
他以前对我好?他那样子是对我好吗?恩,以他的性格,他那样子对我,算是对我很好了吧。他为什么对我好?他是对我好的吗?他对我好?他对我好!
似乎在朦胧中我快要想到了些什么,然而我的思维很是混乱,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在身上摸索的手,变成了撕扯,拧掐与啃咬,仿佛都想要吧我生吞活剥一样,每一个碰触都深深的留下了耻辱的烙印。
我似乎看到那些手都是冼赫的,而我却似乎变成了梓枫,我看到冼赫用他的手,在我身上疯狂的留下耻辱的痕迹与侮辱,我突然觉得特别害怕,仿佛亲身经历了梓枫的痛苦一般,我看到冼赫的手在我的胸前和下体上摸来摸去,拧掐与蹂躏,一种疼痛并且恶心的感觉从心底翻涌上来,不住的恶心干呕。
我用力的紧闭双目,强制的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幻觉,周围越来越黑,也越来越冷,然而我却觉得快乐,因为这说明我离死亡的大门越来越近了,此时的我恨不得能早点用死亡来摆脱这种让我的内心深受折磨的感觉。
然而一抹亮光正照射在我的脸上,将我强行拉回了现实,有人开门进来,是成天涯!?
第六十九章
我燃起了一线希望,努力振作起来,然而来的并不是成天涯,我突然觉得我的心中像是松了口气,却又一种很强烈的失落感。
我刻意去忽略那种心里空荡荡的感觉,安慰自己道,来的不是天涯也没关系,至少不是冼赫又回来折磨你了,进来的人是萧宝。
他正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君均……?你……?”然后他用力的一脚踢向镜子,“妈的,冼赫!妈的!你这个畜生!”
“萧宝……放……我下来……”,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他,他再在那里砸上一会,恐怕我就真的要一命呜呼了。
“哦!好!”萧宝手脚麻利的走过来,他的表情里没有一丝鄙视我的神情,这让我稍稍安了心。萧宝虽然做事特别没谱,但所有人里面,属他心思最浅薄,性格也最单纯,对于不喜欢的人他会大打出手,而对朋友就会非常的珍惜,会不计任何代价不图任何名利回报,掏心窝子的对他们好。
萧宝的个子矮,还够不到我头顶捆绑双手的绳索,于是他出去搬了几块砖进来,叠在一起,摇摇晃晃的爬了上去,费了好半天的功夫。
“妈的,这扣怎么这么紧?”萧宝看着滴落在地面上的血,明显有些着急,“君均,你别着急啊,就快好了,已经松了”,我在心中暖暖的笑了,着急的人明明是他。
“好了~!”萧宝发出愉悦的声音,然而这个声音还在我的头脑中回荡的时候,萧宝的身体猛烈的一震,倒了下去,而我的手腕已被松开,没了萧宝的支持的力量,我的双腿又没什么力气,便也跟着栽倒了下去,重重的撞在了地面上。
本就失血过多,我的头一阵眩晕,在地上趴了好一会,才逐渐的收拢意识,我回过头去看萧宝,他倒在地上,手脚看起来使不出力,但并没有失去意识,他正抬头向我们的对面望着,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冼赫正拿着一只针筒,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们。
“冼赫,你闹够了没有!?”萧宝冲冼赫喊到。
“萧宝,我真不明白,你是我从小一起长到大的兄弟,为什么你要胳膊肘子往外拐?”冼赫像是受了刺激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一样,用针尖对着萧宝,激动的在颤抖,一副不可置信受了很大伤害般的表情。
“难道真要出人命你才开心?你这样做也于事无补!冼赫,你醒醒吧,为了一个林梓枫,你这样子值得吗?”
冼赫一愣,萧宝继续道:“他既然已经离开了,你就该放手了。”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沉,本来我还不很相信梓枫会死的事实,可是连萧宝都这样说了……我的心里像是装了个搅拌机,被锋利的刀片疯狂的搅碎成万千碎片。
“这样对你对他来说都是个解脱,你怎么不明白呢?冼赫!”
“萧宝,你不用再说了,梓枫之所以会走,都是因为这个家伙!如果不是他,梓枫又怎么会走,都是他!是他!”他一边说着,一边疯狂的扑上来对我的胸口一阵猛踢。
冼赫怎么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被他这样踢法,再加上我身上有伤,胸前又被装了那种猥亵的铁丝穿成的网,不消几下,便觉得五脏六腑都碎裂了一般,口中有鲜血涌了出来。
冼赫休息了一会,然后拿起一块砖头,他露出了一种愿望就要实现般的快乐的笑容,看来对于他来说,只要我死了,他的愿望就会实现了,似乎我死了,梓枫就能够回来,如果事实真的是那样,那我真宁愿用自己的命去换梓枫的。
然而,那并不是现实……
冼赫拿着砖头的手,向上抬起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然后重重的向我的头落了下来,我把眼睛死死的闭上,等待这致命的一击。
然而那疼痛却没有如期而至,我睁开眼睛,发现萧宝用他仅存的力气,死死的抱住冼赫的脚:“冼赫,当我这个做兄弟的求你了,你住手吧!”
冼赫用力想要将脚扯出来,居然没有成功,然后他气急败坏的对萧宝吼道:“莫非你也被这个贱人迷住了,我跟你兄弟一场,你居然帮他不帮我!?”
“冼赫,你怎么不明白,我不只是为了他,也是为了你啊!”
冼赫露出一副罢了的表情,他闭上双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以为萧宝的话说服了他,谁知接下来他看着萧宝,用一种绝望的众叛亲离般的不甘心的表情看着萧宝,说道:“宝,要怪就怪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