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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少by妖风(虐受后虐攻he)-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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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弯,回到他自己的额头上,他疼的时候,他是心疼,他冷的时候,他是头疼。

  “我知道,就算是平叔活过来,你也会原谅他的,唯独我是求不到你一丝一毫的谅解。本来我也应该受一受六十七根蚊须针的痛楚,但是那样的话,我的武功会大打折扣,我还有件事情没有做,在做完之后,我自会……”

  “出去!”苏云岚随手把手里的书扔了过去,书打在林君尧的眉眼处,还没等掉落下来,林君尧就接住了,抚平因为碰在他脸上而卷起的书页,重新放回到苏云岚的手边。依他的身手,苏云岚不管扔什么,他都可以轻易的反挡回来,或者躲开,但是他不会躲。苏云岚也知道,就算他扔过来的是了一把刀,他也不会躲。也罢,来生,再也不要遇见这个人,他的怀抱再温暖,他的亲吻再甜蜜,他也不要了。他——要——不——起。

  林君尧从怀里掏出那块能号令整个追风楼的令牌,搁在苏云岚手边,道“我明天一大早就会出发的,最起码也得要两个月才能回来,这块令牌,你帮我拿着,追风楼门下弟子,见令如见楼主。我不在的这段日子,追风楼就得你帮我看着了,不过你也别太累着了。”

  苏云岚乏力的闭上眼睛,看也不看他,手一扫,那令牌就掉到了地上。林君尧就不再说话了,默默地捡起来,塞到他枕头底下。然后,就坐在那里,看着他。曾经他那样值得他去隽永地爱,而他却轻易地就松了手。再想回头的时候,他已经不再心软了。他需要的也不是陈乏无味的赎罪。所以他不总是守在在这里,做无谓的怜惜。尽管他不知道他这样做能不能挽回他,但是他会尽力的做,

  直到苏云岚的呼吸渐渐地变得平稳了,他才轻轻的伸手过去,指尖指过他柔软的面颊。还有他顺滑的头发,这张脸清瘦得让林君尧心痛无比。等我回来的之后,如果你要离开追风楼,我不再拦你,你不想再见我,我就不让你见到。不过,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我就用易容术,装成最可怜的哑巴。你心地好,肯定会收留我的,那样,我就可以天天看到你,陪着你。等你睡着了,我再偷偷叫你的名字。

  夜里,苏云岚醒了好几次,都还看见林君尧坐在床边,就着炭火里的微光,看着他,隔了帐帘,他的剪影看起来很虚无飘渺。早上醒来的时候,林君尧已经不见了。

  半个多月之后,苏云岚的身体好了很多,有太阳的时候,还可以在窗前站一会,那种揪心的咳嗽,慢慢平复了下来了。林君尧到底去了哪里,苏云岚从来不问,小威和阿明也从来不在他面前提起。那块令牌,他从来就没有看过一眼,也从来就没有想过去动它。

  只是所有的事都不在他的预料之中。

  那天,苏云岚午睡后醒过来,就看小威正在指挥几名弟子搬动屋里的书籍的摆设。见苏云岚醒了,小威连忙解释道:“华大夫说,这里气温太低,不利于苏公子养病,我们在城效的别院给您准备了房间,想让你搬到那里去,那里暖和些。华大夫还有阿明会陪您过去,我过些日子就也会过去的。”

  苏云岚淡淡地嗯了一声,这些东西他们爱搬哪就搬哪,跟他有什么关系。小威叫人很小心的尽量不要发出声音,打扰到苏云岚。这时,跑进来一个弟子,问小威,楼主书房的东西是不是也一起搬走。

  一抹疑惑从苏云岚明丽如湖水的眼里一闪而过,他叫小威问道:“是不是追风楼出了什么事?”书房的最下面就是地宫的入口,所以书房的东西非林君尧本人,任何人不得随意搬动。现在连书房都要搬,就只有这么一个可能了,追风楼出事了,他去别院,不是去养病,而是去避难。

  小戚万万没想到他的心思如此锐利,张口结舌之下,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苏云岚追问道:“到底出了什么?”

  小威为难的张了张嘴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苏云岚又问了几遍,都得不到答案,头都在开始作疼,掀开枕头,那块令牌还在那里。

  这令牌小威是认识的,自然也知道它所代表的权利,只得说道:“前几天,布政司刘大人托追风楼的船送一批贡物进京,说是献给皇上和段贵妃的新年礼物。”

  “段贵妃?”苏云岚以前听林君尧说过段时中有个妹妹是贵妃,想必就这位段贵妃了。

  “是,刘大人是段贵妃的表哥,以前段将军死在扬州,就有传言是我们追风楼下的手。刘大人这回多半是报旧仇的。”

  “那批贡物不见了吗?”段时中本来就是他杀的,那个时候,他还是追风楼的客人,说起来,这也不算冤枉追风楼。蓦然间想那个晚上,他回到追风楼,林君尧惊喜的,灼热的眼神。心一跳,一种淡淡的情绪还没有弥漫开来就又被他强压下去了。

  “楼里的兄弟因为是贡物,并不敢怠慢,日夜看守,可是今天上午,船刚刚离了码头,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船舱里进了水,堵都堵不住,兄弟拼了命抢,也没抢多少上来。船也沉了。现在刘大人的师爷就在外面,口口声声要追风楼的人都去刘府领罪,丢失贡品,是死罪。楼主现在不在,楼里的兄弟也就最多受点委曲,可是苏公子,楼主走的时候交待过了……”

  苏云岚摆摆手,不想再听说他下去,道:“带我出去见见那个师爷。”

  “可是苏公子,你不能……”

  “他们要的不是你们去担什么罪,他们要的是整个追风楼,你给起吗?”

  “追风楼跟朝中好些个大臣都交情不错,他们不会坐视不理的。”

  笨!罪证确凿的事,谁会跑出来得罪贵妃娘娘。就算有人出面了,这追风楼也不会是现在的追风楼了。苏云岚扬了扬手里的令牌,不再跟小威多说,他还得养精蓄锐会会那个师爷呢。

  “你就是现在追风楼里管事的人?”那名师爷,傲慢的斜了一眼苏云岚,这个一脸苍白的书生裹在一张狐裘里,被人用细丝藤萝春椅抬了进来。五官还算俊美,只是苍白得不太正常了,怕是风大点,就能吹倒了。

  苏云岚嗯了一声,抬眼打量了下这位师爷,身材不高,微胖,微黄的国字脸上一又椒豆般的小眼睛,又黑又亮,精明到令人生厌。

  那师爷拿腔拿调地道:“这次你们追风楼弄丢了我们大人的送上皇上的贡品……”

  苏云岚摆摆手,懒得听他啰嗦下去,转头指了指桌上一个盒子道:“那里面是什么?”

  小威答道:“是兄弟们抢回一个盒子,说是吴道子的画,贡品里就数这个最值钱了。”剩下的那些不过是些金银珠宝,依追风楼的财力也没有赔不出来,偏偏这个刘大人就是不让赔,就是揪着罪名不放手,其心昭然若揭。

  “拿过来我看看。”

  “这上面可以是刘大人的封条,别弄花了。你——”话音未落,苏云岚已经撕了封条,轻飘飘地道:“丢了贡品反正也是死罪,也不再乎多加一条了,难不成,还能砍两回头。”

  这是一副吴道子的〈天王送子图〉,天王骑着一头似龙非龙的瑞兽向前奔驰,似乎要向世人召告释迦就要降生了。天女文臣雍容华贵,神态安祥,衣袂飘荡,动静相宜。

  苏云岚俏薄的唇微微一抿,冰冷的眼光落在这位师爷身上,厉声喝道:“把人给我捆起来!”

  小威一怔,难以置信地看着苏云岚,然后被苏云岚瞪了一眼,才回了神,依了苏云岚的吩咐。至少他有一句话说是对的,总不能一颗脑袋砍两回吧。

  “你敢!我是刘大人府人,你一江湖草……哟,轻点……你们当真不怕刘大人砍了你们的脑袋。”说话间,他已被小威带着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苏云岚冷冷地道:“刘大人的脑袋都在他脖子呆不了几天了,还顾得上你?弄副假画冒充真迹,你们刘大人这欺君之罪,是跑不掉的,你还是先操心自个儿能不能逃过这一劫吧。”

  赝品?“你胡说,这明明就是吴道子的真迹。”师爷弹簧般的跳了起不,粗着嗓子辨道。

  “真迹?”苏云岚挑眉一哼道:“你还真当吴道子是你们家亲戚呢,真迹是你这么好弄到的吗?你看这卷轴,几百年的东西了,这个玩赏,那个鉴品,又看又摸的,还能这个样子,这卷轴上都没浆。”

  师爷挣起头辩道:“这有什么稀奇的,卷轴这东西又不是不能换。”

  苏云岚笑道:“你倒是行家了,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以前有个姓叶,是现今红叶山庄的庄主的曾祖父,他做假画是出了名的,多少名家都跌在他面前,多你一个也不算冤。今天索性就叫你死个明白。这种赝品好做得很,找一张宣纸来,再弄两块磨得透亮的水晶石,上下两层玻璃,真品放在下头,再下头一层是一面镜子,把太阳光返照到桌面上,下头的画一笔不落彩映在宋纸上,用细炭条在上头照画描,然后仿画着色,这法子虽巧,也能把吴道子画风的吴带当风,曹衣出水都仿了个九成。但是,这里却露了谄了。”他展开画,手指着天女裙绉处道,“吴道子的画,其傅彩于焦墨痕中,略施微染,自然超出缣素,这画仿的年代不算太久,这裙绉处的色彩再怎么仿透不出真来。这么大的一破绽搁在这里,以刘大人的眼力应该不会上这个当。明知是假的还敢送给皇上,其心可诛!贵妃娘娘怕是也救不了他了。”

  那师爷听得头都胀大了,伸长脖子就着苏云岚手指的位置一看,那里的色彩果然比别处有区别的,一张黄脸登时变得又青又白,这副画正是他经的手,如果刘府获罪,他自然是首当其冲。

  苏云岚也不再看他,卷好画道:“这副画算是欺君的罪证,我得收好了,日后也好送到宫里给追风楼还个公道。嗯,追风楼到底是胆大包天弄丢贡品,还是赤胆忠君,拼了名声不要也不让赝品入宫污了圣上法眼?总会能个公道的。”言下之意,那批贡品没一样东西是真的,所以才被追风楼就地毁了。

  师爷慢慢地回过神道:“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追风楼在江湖势力是很大,但想对付当朝国舅,也太不自不量力了。”

  苏云岚闲闲地道:“我们追风楼只是要替自己讨个公道,没打算对付谁,至于段贵妃要误会追风楼,也无所谓啊。太后肯定不会袖手不管吧。这位华大夫医术高明,四海皆知。二十年前,当朝太后,那个时候还是皇后娘娘,凤体违和,就是华大夫给治的,这笔情,太后可一直记着呢。对了,你们家段贵妃进宫得宠也不过是这两年的事情。二十年前的事,段贵妃多半也不是很清楚,如果她不犯忌讳,就让她在宫里打听打听吧。”

  他久未这么劳神劳力,此刻面色潮红,胸口一阵阵的发闷,说话都有些吃力了,摆摆手,让把人押下去之后,吩咐道:

  “跟外面那些随从说一声,告诉他们刘大人,追风楼里粮食还是管够的,我们不会怠慢这位师爷的。再者追风楼墙高院深,守护还算可以,师爷也不会有什么不测的。”

  苏云岚示意小威把他抬回竹舍内,乏力的闭了眼。

  回竹舍的路上,明知苏云岚很累了,小威还是忍不住心里好奇道:“华大夫真的救过太后吗,你怎么知道的?华天行苦笑着摇摇头,追风楼的人都不知道,那当然就是假的了。

  “二十年前的事,你说有就有,说没有就没有。段贵妃哪有那个胆子去寻根问底。更何况,他们现在最在意的,把这件假画的事压下来,真让政敌抓住了把柄,段家的气数就到头了。”苏云岚把画递给小威道:“这副画其实是真的,你收好了。”

  “是真的?”想到那个师爷吓得面色如土的样,小威不由得笑了起来。

  苏云岚笑道:“所有的贡品就剩这副画了,不拿这副画做文章,是没法子反客为主的。”

  “卷轴可以换新的,可是你说的那个地方?”

  “虫驻以后修补的痕迹而已,修补的时间倒是不长,再过个三年五载,就看不出补过的痕迹了。不过红叶山庄的前辈里真的有作画的高手,我画画的本事,除了小时侯,我娘教过一点基本功,剩下的都是他们的遗着里学来的。”

  一直没出声的华天行道:“人说吃一堑长一智,没想到苏公子遭此大变,居然跟变了个人一样。”

  苏云岚微微一叹,道:“我以前只想着坦坦荡荡地活着,没想过跟人耍什么阴谋诡计。对我好的人,我也不管人家是什么目的,就傻傻的信了。结果把自己弄成个废人。要是再不吸取教训,我怕是撑不到带我娘回苏家了。”

  “苏公子,别这说,以你的聪明机智,再历练些时日……”猛地想到依苏云岚现在的身体,如是找不到冰蕈雪芙的话,他根本撑不了多久,连忙打住了话头。

  苏云岚摇摇头道:“这种为名为利勾心斗角的日子,其实并不适合我,我宁愿找处清静之地,过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日子。”

  “你跟我们楼主其实也还是很像的。”小威忍不住插言道:“我们楼主以前也说过,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找一处山清水秀的地方,跟自己喜欢的人过普通人的日子。不过他也只能说说,追风楼怎么离得了他。”

  乍听小威提及林君尧,苏云岚心里一跳,偏过脸,闭了眼养神。

  华天行沉声说道:“当日废你武功,给你用蚊须针都是我的主意。与楼主其实没有关系的。”

  苏云岚微微一笑,眼睛还是闭着的:“他是楼主,他若不点头,你们的主意,也就只能是主意。”

  “他若不点头,我当时肯定就杀了你了。六十七条人命,换了是你,你怎么做?”

  苏云岚呆了一下,一直以来,他都是恨林君尧不信他,却从来没想过,换了他是林君尧他怎么做?是信自己的眼睛和对自己恩重如山的平明松,还是信一句苍白无力的“我没杀人”。

  小威也大着胆子道:“苏公子,如果你还记恨以前你的事,你就恨我吧,不要恨我们楼主。你知不知道,我们楼主为你担了多少骂名?费了多少心思?当日追风楼出事之后,依着楼里的兄弟的意思,是要马上把你大卸八块的,是楼主一口咬定你只是受叶明坤的胁迫,是逼不得已,才免了你一死。还有这次受伤。华大夫,开始是不肯冶的,楼主为了你都动了这块令牌了,那会儿你的冤情还没陈清,楼主差一点为你自断右臂。”

  “啪”那块金澄澄地令牌从苏云岚衣袖里掉了出来,小威忙捡了起来,搁到苏云岚手里,苏云岚还是闭着眼,今天太累了,呼吸之间都有些扯动心腑般的疼,还伴着焦心的耳鸣,脑袋也在开始晕眩,令牌还捏在手里,冰凉冰凉的,许是太用力了,手指骨节都在泛白。

  当年少 正文 第二十七章

  大雪初晴,远山近廓,湖河港汊俱都是晶莹剔透的冰雪天地,数十株梅花开得很旺盛,点点红梅,映着皑皑白雪,树阴处则是静静的幽蓝。已经能下床走动的苏云岚披了件莲青色羽纱鹤氅,慢慢地行在梅林之间,最老的那株梅树树顶一枝斜伸出去的梅枝,虬曲苍劲嶙峋,仿若游龙呼之欲出,枝叶间圆圆的冰珠象一滴透明的泪,衬着胭脂般的红梅,这样的一枝红梅,插在瓶里,让幽幽的暗香浮动在整间到屋子里……

  不过只能想想了,树杆上结了一层冰,滑溜溜的,他还没恢复到可以爬树的地步,根本上不去,那就站在树下看看吧。

  废人。讥诮的微笑再次显现。

  一个人影从他身后飞掠过来,在微颤颤的树枝间穿过,嚓一声轻响,那树梅枝从树身分离开来。风动梅摇,暗香依旧。

  “给你。”冰雪的冷清,寒梅的幽香,连同那个花枝间热忱的笑脸一起映入苏云岚的眼帘。那张英气勃勃的脸,属于林君尧。

  苏云岚张了张嘴,想说话的,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倒是林君尧又开了口,“这里风大,别着了凉。”

  苏云岚点点头,接过林君尧递过来的梅枝,走回竹舍。两人一前一后,谁也不作声,苏云岚走在前面,久违的太阳从云层后探出来头,苏云岚觉得一阵燥热,解了身上的鹤氅,自然而然的,林君尧就伸手接了过去。两个人隔得近了,苏云岚耸了耸鼻子,他闻到一股奇异的香气,是从林君尧身上发出来,那种香气实在太奇特了,苏云岚从来就没有闻到过。

  林君尧低头在自己身上嗅了嗅,道:“你是说这香气吗?是冰蕈雪芙的香气啦。我在怀里揣了好些日子,已经交给华大夫去配制药汤了。华大夫以前就说过了,吃了这种冰蕈雪芙,你的内力就可以恢复了。以后,你就不会,再受那些罪了。”

  苏云岚收了脚,站定了问道:“你——去了雪山?”

  好久没有听到过苏云岚跟他说话,林君尧心不禁一阵激荡,怔怔地望着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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