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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青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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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峙了一会儿,像一堵墙似的包围圈突然闪开一道豁口。从豁口处突入一队手持长矛的老红卫兵,矛尖闪着寒光,狠命地向困兽犹斗的玩主们戳去。 
  拼了!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二十几个玩主疯了般地冲进人群。 
  惨叫声、怒骂声、刀刃格击的铿锵声绞作一团。 
  几分钟以后,二十几个玩主全部被打倒在地上,横七竖八躺倒一片,个个血肉模糊肢离骨断。 
  与此同时,由暗线引领的十几支小分队则直扑陈成、边亚军等十三个流氓首领的窝点。他们接到的指令是,逮住一个,打死一个,务求彻底歼灭匪帮,为死难战友复仇。 
  这十三个人,除贺二根隐匿在逃,谁都没有来得及躲避。 
  21 
  褚金平下午又独自上了三路无轨车,盼着还能侥幸见到那个漂亮的姑娘。 
  但是,那个姑娘就像仙女似的,早已回到天上去了,根本没有踪影。 
  下午五点钟,他闷闷不乐地进了一家小饭铺,想独自喝点儿酒。但是,他刚要了酒菜,还没有动筷子,就被一个外地来京的女子缠上了。 
  其实,是褚金平先招惹那个女人的。女人二十几岁,眉清目秀,面容姣好,但却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过了好久,褚金平才发现这个女人的毛病在哪里。她的脖子奇短,挺漂亮的一张脸蛋儿直接架在肩膀上,污脏的白衬衣领子托住了半个脸。 
  他扑哧一声笑了。 
  女人发现褚金平在注意自己,就端着一碗不要钱的饺子汤坐到了他的身边。 
  后来人们都说,这个女人绝对是绿林中人物,手段利索、老辣,不动声色,只是眼力稍拙,尚欠火候,因为她竟完全没有看出褚金平是个什么人物,竟异想天开地要在太岁头上动土。 
  褚金平刚端起酒盅,突然全身一颤,一盅酒全泼在衣服上了。他的生殖器被女人一把捏住了。女人的手,坚决、果断、有力,虽然隔着两层裤子,仍使褚金平感到异常亢奋。 
  “大兄弟,姐姐三天没吃饭了。”女人操豫中口音,喉音很重,像老爷们儿。她看也不看褚金平一眼,很沉着地用手抄起筷子,夹菜往嘴里送。“你要叫喊,我就告你个鳖儿子调戏妇女!” 
  “你吃,你吃!”楮金平慌忙把几个盘子都推到女人面前。“不过,你大兄弟也有三天没沾过女人了。” 
  “大兄弟,姐姐脏。” 
  “我也不干净,烂掉半截了。” 
  女人紧忙往嘴里扒了几口菜,站起身往外走。但是,她没有敢走。 
  褚金平手里捏着把尖刀,挑破了她的裤子。 
  在褚金平家,那女人碰到了一件真正使她困惑难堪的事。 
  两个人的心思都是快完事快分手。女人怕刀子,褚金平怕麻烦,也嫌“脏”。但是,脱光扒净,赤条条地上床以后,褚金平突然又跳下了地,打开衣箱翻找出一双女式半腰伞兵靴来,硬要女人光着身子穿上。 
  咋?女人不解。 
  少废话!叫你穿,你就穿,完了事再给老子脱下来。 
  女人不穿。他拧住女人的腿,生拉硬拽地往上套。女人的脚肥、厚,怎么也套不上去。 
  褚金平懊丧地望着女人,想轰她走。 
  就在这时,屋门咣当一声被人踹开了,一大群凶悍的老红卫兵闯了进来。 
  褚金平的第一个反应是找自己的裤子。裤子被一双穿着皮鞋的脚踩在地上。他拽了一把,但没有拽动。于是就想抬起头,好看双脚的主人一眼。他们么也没看清,只觉得眼前进溅起一缕红光,一颗木柄手榴弹准确地砸在他的面门上。 
  他惨叫一声,下意识地用双手抱住脸。手里粘糊糊的,都是血。 
  紧接着,一根粗大的木棒子带着忽忽的风声砸落在他的头顶上,卟嚓一声,木棒断为两截。褚金平却浑然无事似的挺直了身子,僵硬地转了半个圈,随后才一个趔趄真诚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在倒下之前,他用一只手捂住了下身的那个宝贝,把那上面弄得血淋淋的。这个很规范的动作救了他自己的命。 
  因为在他昏死以后,人们又轮番对他毒打了十几分钟,下身在手的遮护下,竟没有受伤。 
  曾有人建议把他的那玩意儿割下来以为惩戒,终因血糊糊的,太脏,没有人愿动手而作罢。 
  撤走时,红卫兵们用皮带套住褚金平的脖子,把他拖出门外,扔在街口的路灯下。街坊邻居、大姑娘小媳妇都跑出来看热闹,里外三层地争看这个光屁股的流氓。 
  没有人同情,也没有人救助。大家都乐得看着他死,一是除害,二是助些谈兴。 
  后来,一个热心肠的半大老婆子炸炸呼呼地挤进人圈,蹲在地上,不厌其烦地用一小截木棍拨拉褚金平的生殖器。 
  其手法纯熟、老到,一看便知是深谙此道,绝非初学乍练。 
  老爷们儿在旁边齐声高叫:“起!起!” 
  竞真的起了。 
  邻人们都说,不是老婆子这手绝活,褚金平非死即残。 
  但是也有人深恨老婆子多事,救活一条狼,就怂恿褚金平也用木棍去拨老婆子。 
  没有人注意到,那个短脖子的外地女人在此时正沉着地、有条不紊地收拾着褚金平的屋子。屋子里,箱子里,所有值钱的物件儿都被她收拾走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几件衣服,两床被子和一口铝锅而已。 
  她没有拿走那双女式半腰伞兵靴。她脚肥。脖子短的女人,脚都肥。 
  22 
  袭击边亚军的小分队代号“摄政王”,由三十名精选出来的汉子组成,清一色的高干子弟,个个心硬手黑,训练有素。 
  队长是胡俊光。 
  “摄政王”在两天前即已组建完毕。队员们在报到时即被明确告知:目标,边亚军的性命;口号,以革命的名义,向先烈的在天之灵发誓。 
  有人问阮晋生和胡俊光,打死边亚军以后,公安局追查起来怎么办? 
  胡俊光说:我们这次行动,不计后果,不计长远,不计手段,只求目标的实现。打死边亚军,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阮晋生说得更加明确。他说:公安局追查,我和胡俊光是首犯。他与边亚军有私仇,我是行动的组织策划者,当然难辞其责。但是,杀死边亚军以后,肯定还会有下一茬流氓首领冒出来。那时,报复会落在你们每一个人的头上。你们。只能独自承担。 
  大家沉默不语,神色黯然。 
  停顿了一会儿,阮晋生又说:不仅如此,我还要明确地告诉你们,这个行动从本质上说是一个罪恶。即使没有受到追究、遭到报复,过了十年二十年以后,你们将为自己卷入这个罪恶行动而追悔莫及,甚至抱恨终生。以暴易暴,不知其非;冤冤相报,难有终了。所以,除了它的罪恶性质以外,这个行动在策略上也是错误的。 
  但是,即使有天大的错误和罪恶,我们仍然要行动。在目前这个非常时期里,我们只能自己起来捍卫先辈的尊严,捍卫自己的生命。天无道,我即替天行道;国无政,我即摄其政! 
  他的语调,恳切、热诚;他的内心,却是极端的痛苦。 
  当夜,十名“摄政王”不辞而别。 
  第二天,阮晋生又亲自给他们送来了五名新队员。这是五个纯真柔弱、娇小俏丽的女孩子。她们的到来,使“摄平王”行动平添了一层悲壮的色彩。 
  胡俊光坚决反对。他说,这些女孩子一旦出现在格杀现场,我们的队员们就等于被逼上了绝路。 
  是的,他们都将变成真正的老虎。况且,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阮晋生忧郁地说。 
  “摄政王”行动在当晚六时十分准时开始。他们在随大队人马从复兴门进城以后,从西单向南直插,仅十分钟就到达了菜市口附近。在这里,他们兵分两路,从胡同的东西两个人口逼近了,边冢的院门。 
  吃过晚饭以后,边亚军独住的小南屋里陆陆续续地钻进来十几个人。这些人里有玩主、佛爷,也有左邻右舍居住的规矩学生。 
  屋子昏暗潮湿,门窗遮掩得密不透风,再加上一人一支地燎着香烟,不一会儿,屋里就烟气蒸腾,对面都看不清人影。 
  边亚军心绪不佳,侧身躺在单人床铺的里面,半睡半醒地听着人们神吹海聊。一个佛爷说起他勾引一个女同学,女同学的爸爸拿着菜刀追他的事,引起大伙儿的哄笑。 
  边亚军突然想到陈成。陈成没有急事是不会派人找我的,是什么事呢?真应该去一趟。 
  他想爬起来,但身子懒懒的,不愿动。后来,竟睡着了,还作了一个短梦。梦中,他恍恍惚惚地看到陈成领来一个又高又胖的女人,一本正经地对他说:亚军,你母亲来了。 
  母亲,她不是死了好多年了吗? 
  边亚军拼命挣眼,想仔细看看母亲的相貌。那个女人却早已摆出了“妈”的架势,伸手就摸他的脑门子。她似乎很着急,横眉立目地立逼他快起来。 
  他一下子就惊醒了。 
  据当时在屋子里的人说,边爷像是突然预感到了什么,猛的坐起身来,用力推开坐在床沿上的人,慌慌张张地把脚伸到床下去找自己的鞋,但是他没有找到。 
  此时。他显得慌乱,光着脚就下了地。愣愣地站在屋子大家沉默不语,神色黯然。 
  停顿了一会儿,阮晋生又说:不仅如此,我还要明确地告诉你们,这个行动从本质上说是一个罪恶。即使没有受到追究、遭到报复,过了十年二十年以后,你们将为自己卷入这个罪恶行动而追悔莫及,甚至抱恨终生。以暴易暴,不知其非;冤冤相报,难有终了。所以,除了它的罪恶性质以外,这个行动在策略上也是错误的。 
  但是,即使有天大的错误和罪恶,我们仍然要行动。在目前这个非常时期里,我们只能自己起来捍卫先辈的尊严,捍卫自己的生命。天无道,我即替天行道;国无政,我即摄其政! 
  他的语调,恳切、热诚;他的内心,却是极端的痛苦。 
  当夜,十名“摄政王”不辞而别。 
  第二天,阮晋生又亲自给他们送来了五名新队员。这是五个纯真柔弱、娇小俏丽的女孩子。她们的到来,使“摄平王”行动平添了一层悲壮的色彩。 
  胡俊光坚决反对。他说,这些女孩子一旦出现在格杀现场,我们的队员们就等于被逼上了绝路。 
  是的,他们都将变成真正的老虎。况且,我们现在已经没有了退路。阮晋生忧郁地说。 
  “摄政王”行动在当晚六时十分准时开始。他们在随大队人马从复兴门进城以后,从西单向南直插,仅十分钟就到达了菜市口附近。在这里,他们兵分两路,从胡同的东西两个人口逼近了,边冢的院门。 
  吃过晚饭以后,边亚军独住的小南屋里陆陆续续地钻进来十几个人。这些人里有玩主、佛爷,也有左邻右舍居住的规矩学生。 
  屋子昏暗潮湿,门窗遮掩得密不透风,再加上一人一支地燎着香烟,不一会儿,屋里就烟气蒸腾,对面都看不清人影。 
  边亚军心绪不佳,侧身躺在单人床铺的里面,半睡半醒地听着人们神吹海聊。一个佛爷说起他勾引一个女同学,女同学的爸爸拿着菜刀追他的事,引起大伙儿的哄笑。 
  边亚军突然想到陈成。陈成没有急事是不会派人找我的,是什么事呢?真应该去一趟。 
  他想爬起来,但身子懒懒的,不愿动。后来,竟睡着了,还作了一个短梦。梦中,他恍恍惚惚地看到陈成领来一个又高又胖的女人,一本正经地对他说:亚军,你母亲来了。 
  母亲,她不是死了好多年了吗? 
  边亚军拼命挣眼,想仔细看看母亲的相貌。那个女人却早已摆出了“妈”的架势,伸手就摸他的脑门子。她似乎很着急,横眉立目地立逼他快起来。 
  他一下子就惊醒了。 
  据当时在屋子里的人说,边爷像是突然预感到了什么,猛的坐起身来,用力推开坐在床沿上的人,慌慌张张地把脚伸到床下去找自己的鞋,但是他没有找到。 
  此时。他显得慌乱,光着脚就下了地。愣愣地站在屋子中央的砖地上,侧着耳朵,凝神屏息地谛听着。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 
  突然,墙上那架总是走慢的破挂钟敲响了六点的钟声。 
  钟声沉闷、悠长,传递着一种神秘的恐怖。 
  这种恐怖感迅速传染给了所有的人。大家都惊愕地望着边亚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呆愣了片刻,突然急遽地蹲下身子,惶乱地在床上摸索着,他在找什么呢? 
  大家都以为他在找鞋。 
  就在这时,屋外有人敲门。敲门声不轻不重,像是常来常往的熟人。 
  没有人想到别的。离门最近的一个人一边大咧咧地和别人说着话,一边漫不经心地拨开门销。但是,就在门销刚被拨开的那一瞬间,他的身子突然一仰,栽倒在地上。紧接着,那扇门板立着拍下来,把他砸在底下。 
  门,被整个儿地从门框上撕了下来。手电筒的强光混合着清凉的秋风,疾速地射进屋里。屋里的人们在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面前,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有几秒钟的时间里,屋外的人似乎也不知所措了,蒙头蒙脑地望着黑屋子里的人发愣。但是,愣了仅仅几秒钟。 
  随后,无数砖头和石块,挟带着强烈的憎恶与仇恨,刮风般地砸向屋里的人们。 
  没有抵抗,没有躲闪,甚至没有哭叫没有呻吟,几乎就是在一刹那间,屋里的人全都倒在了血泊中。 
  攻击停下来时,那架破挂钟从墙上掉了下来,发出一声沉闷的、破碎的轰响,余音缭绕,在黑暗、烟尘和血腥气中飘荡。 
  几支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洞洞的小屋里来回扫射。屋里,除了横躺竖卧的人体和人体问填塞的无数砖头石块外,一切都被击得粉碎。 
  结束了。 
  结束得太迅速,太轻易。迅速得令人失望,轻易得令人茫然。目标轻易地、迅速地达到了,郁结在心底的愤懑和仇恨却没有得到彻底宣泄。一些参加“摄政王”行动的人后来说,在那一刻,我们才突然意识到,我们需要的不是目的,而是过程,是在流血冲突和激烈对搏中得以宣泄和解脱。 
  虐杀与自虐。唉,那一代人! 
  后来,有人评论说,这也是胡俊光犯错误的原因。在第一波打击之后,他本来应该及时下达撤离的命令。如果这样做了,也许一切就真的结束了。 
  但是,他迟迟不愿走。他还想砍掉谁的四个手指吗? 
  23 
  袭击陈成的小分队由阮晋生亲自带队,他们遇到了麻烦。 
  麻烦出在那个充当眼线的佛爷身上。 
  那小子声称与陈成有血海深仇,不共戴天,极欲借老红卫兵的力量把陈成灭了。至于有什么仇,他先说是为了一个女人,一个花朵般的漂亮女人被陈成硬抢了去;以后又说是为了一笔钱。前前后后讲了几个不同的故事,且编造的痕迹十分明显。 
  这本来是一个很容易看出的破绽,但却被阮晋生忽略了,凭着他的精明,他本来不应该犯这种低级的错误。他只是觉得,说谎是玩主的习性,这个佛爷可以不必有什么理由,只要他能把老红卫兵们带到陈成家就可以了。 
  但是,没有仇恨,就不会有勇敢。 
  那个佛爷曾绘声绘色地给阮晋生讲了许多南北城玩主中的内幕,讲了周奉天、陈成和边亚军这三巨头之间勾边牵扯、相互制约的秘密。这使阮晋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边亚军和陈成,在他们意见不合时,谁听谁的?”阮晋生问。 
  “各行其是,两不相涉。”佛爷说。 
  “这会发展成对抗、火并,两败俱伤。” 
  “不会。边爷仁义,陈爷明理。真有过不去的沟沟坎坎时,一般都是边爷让步。” 
  明白了。阮晋生心里想。 
  后来,阮晋生又向佛爷打听了许多别的事。诸如潜入疯熊家行凶的神秘杀手,他究竟是谁? 
  肯定是边爷。刀法精湛,胆气过人,而且心硬能下狠手,除了边爷,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佛爷极为肯定地说。 
  不是边亚军,我们核查过。 
  那会是谁呢?佛爷默默地想,想着想着,他的脸突然白了:陈爷。 
  刚走进街口,佛爷就磨蹭着不肯再走了。先是进了厕所,蹲了四五分钟才出来;后又说肚子疼,还要再进厕所。 
  一个大个子红卫兵在他屁股上狠踢了两脚,他才把这三十几个人的队伍领进陈成家所在的胡同。 
  这时,已比预定的时间晚了十分钟,从而铸成了大错。 
  拐进胡同口,佛爷坚决不再往前走了。我只知道他住在这条胡同里,不知道门牌号码,你们自己挨门去找吧! 
  其实,根本不用再去找了。陈成手握一把亮晃晃的日式军刀,正站在离胡同进口不远处的一座高台阶上。 
  他在等他们。 
  在他的身后,闻讯而来的人越聚越多。他们中大都住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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