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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青春-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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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饭的地点还是在十楼的雅间,铁中平只伏在皇甫国荣耳边说了几句,就悄悄地出去了,临走还歉意地对陈成笑了笑。连堂堂的防暴队长都对皇甫国荣唯唯诺诺,陈成越发感到皇甫国荣的深不可测。三个人坐稳后,皇甫国荣笑着对他说,“今天算是跟陈老弟接风洗尘,我们一起干了。” 
  喝到半途,李同庆说去一下洗手间,就退了出去。皇甫国荣这才把话转到正题上,说,“陈老弟大概也看出了我这次请你来的意思了吧!”陈成笑着没有答话。 
  皇甫国荣说:“前几天我通过令内兄联系上了那家企业的老总,我说了自己的想法,他还是很爽快的,股票的事已经搞定了,作为感谢,我也给你买了一万股。大哥我做事向来是知恩必报的,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你拿着吧。”说着就要打开皮包。 
  陈成说:“不过举手之劳,再说,上次帮着佩佳的哥哥找到那辆车,我还没来得及谢谢皇甫大哥呢。” 
  皇甫国荣说:“那不行,情分归情分,生意归生意。”看陈成还是执意不接,皇甫国荣也把口气缓和了下来,“你啊。我就先替陈老弟收着,等你什么时候想起来,我再还给你。” 
  皇甫国荣又说:“李同庆这个人不张扬,为人老实可靠,在北京的建筑圈子里都是出名的,海淀那边的几个工程都是他干的,包括北大的图书新馆,中关村中学的教学楼,就是嘴笨了点,不会油嘴滑舌的,以后请你多照顾点。 
  陈成也答应了,李同庆回来后,三个人又聊了一会儿。陈成看看时间不早了,提出要回去。皇甫国荣要派车送他。陈成说,不麻烦皇甫大哥了,反正时间还不晚,我打辆车回去。 
  皇甫国荣把他送到楼下,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兄弟,那个惠阳春的罗思懿和你关系怎样?” 
  陈成说:“还是通过刘大健认识的朋友。没什么深交。” 
  皇甫国荣说:“不对吧,我听说她在生意上还帮过你呢,用过人家就把人家甩了可不是男子汉的作为。再说,人家也真没想着从你身上得到什么。” 
  皇甫国荣声音淡淡的。 
  陈成的脸上早已发起烧来。 
  可能是喝了点酒的缘故,走到外边,陈成的脚下有些飘飘的,再看西边天上的太阳,也花里胡哨起来。 
  陈成原本想去医院看看刘大健的,听皇甫国荣的话音,两个人之间似乎有了不小的间隙,还是暂时避一避吧,免得皇甫国荣误会。想起出门的时候皇甫国荣一番话,陈成就拿起手机,给罗思懿拨了个电话。 
  “您好!”罗思懿的声音就像从海水之下传来,幽幽的,又懒懒的。 
  陈成报了姓名,罗思懿却故意说,“对不起,我不认识你。”接着那边就传来了低低地啜泣。陈成便忙着道歉解释,好一会儿,罗思懿才换了一种声音,告诉陈成自己在家里,并问了他的大致方位,告诉他还到“梅兰竹菊”见面。 
  陈成下车不一会儿,罗思懿就款款地走了进来。罗思懿脸上画了很浓的晚妆,头发也是刚做的,修饰得很精心,穿了一件开胸很低的黑色真丝连衣裙,不但曲线毕现,而且在身后的灯光映射下,裙子里的乳罩和内裤也朦胧可见,陈成不禁有些心旌摇荡。 
  罗思懿和陈成坐了一会儿,嫌大厅里有些吵,就把服务生叫进来,让他换个包厢。 
  服务生离开了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说只有带套间的了。 
  包问里灯光很温馨,感觉好像突然进入了黑夜,罗思懿点了几样小吃,还要了两瓶王朝干红,两个人边吃边聊,推杯换盏之间,一瓶酒很快就下去了。陈成说算了,我上午刚喝了不少。罗思懿却说:“那不行,我今天就要你好好陪陪我,我已经好久没醉过了,今天就结结实实醉一次。”说着,连手机都关上了。陈成觉得这个女人其实挺可怜的。一般外表强悍的人其实骨子里最脆弱,这一点上,男人女人都概不例外。陈成说:“别,你这样就太累了。”不知道陈成的话又拨动了罗思懿心里的哪根弦,她竟又伤心地落下泪来,一副憔悴不堪的样子,和场面上的举重若轻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见到这种情形,陈成有些不知所措,便伸手去抚摸她的手臂,想安慰一下。却不想罗思懿顺势就把整个身子倚在了他身上,一副软绵绵的酥了骨头的样子。陈成怀疑这个女人是在做戏,似乎从一开始她就在勾引自己,却迟迟不把钓钩甩上来,又一想自己也是,总是不咬钩,你让人家甩个什么东西?去他妈的,老子今天就咬她一咬,看她怎么要法。肉体的欲望就慢慢膨胀了起来,忍不住将女人拉进了怀里。 
  拥吻了一会儿,罗思懿站了起来,整理一下散乱的头发。轻轻走过去,反锁了门,顺手又把顶灯给关了。她重新走回到陈成身边,脸上带着欲望涨潮的迷狂和羞涩。他们不停地吻着,手也在对方的身上无限眷恋地游走滑动,整个茶馆仿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两个人带着浓重的酒精味的急促喘息。 
  陈成很快就把她抱到了里问的床上,罗思懿只象征性的抵抗了几下,就缴械投降了,陈成像剥玉米一样把她的裙子掀开,等不及把里边的内衣脱下来,就发起了进攻。很快,两个人嘶叫几声,罗思懿的身体直直的一挺,他也结束了。 
  肉体的欢乐像气泡一样破碎,眼前的对方立刻变得陌生了,两个人穿的衣服竟都没有褪下来,松松垮垮的十分滑稽。陈成突然感到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沮丧。心想,一直警告自己不要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还是罗思懿先恢复了常态,说:“刚才我们都做了什么,我今天真是喝多了。”一边整理好衣服,点燃一根烟抽起来。陈成看着这女人,说:“要怪都怪我,是我失态了。” 
  罗思懿说:“我不是——我也不瞒你,我也是过来人了,主要怕自己受不了,你还是早点回家吧,夫人说不定在家等急了呢。 
  我心里乱糟糟的。一点也不怨你。我想静一静。“ 
  回到家里,才七点多一点,佩佳已经做好了饭等着他,都是他平时爱吃的东西。也许是连着赶了两个局,陈成却没有一点胃口,推辞说,“我刚赶了一个饭局,肚子里现在还饱着呢,要不你们先吃,过一会儿我自己来。”佩佳虽然老大不高兴,碍着保姆在场,总算投有发作。 
  4 
  转眼间就到了春节,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落下,人心里却突然变得空落落的,像一座空落落的废墟。人到中年,不但完全没有了孩提时代的那种渴盼,而且还平生出了许多恐惧。毕竟年龄不饶人,陈成的紧迫感更强了些。 
  大年初二,陈成和佩佳一起带着雅雅去了一趟岳母家。 
  因为平时很少和女儿在一起,雅雅一般也不往他跟前凑,小嘴巴甜甜的,尾巴一样在外公外婆的身前身后转来转去,把两位老人脸上都逗成了弥勒佛。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何开越包在身上的那层壳子才算脱下了。陈成也乐得逍遥,干脆偷偷上了楼,一个人翻起老人那些藏书来。 
  到了中午,何琳琳竟也回来了。从窗外经过的时候,看见了正在看书的陈成,竟大呼小叫起来,进到陈成面前,问陈成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用功了。 
  陈成笑了笑说:“我什么时候用功的?早了,只是忘了向大记者汇报。现在汇报还来得及吧?” 
  何琳琳说,“你这段时间挺春风得意的。” 
  “得意什么?”陈成放下了手上的书本,坏笑着望着何琳琳。 
  “得意什么你自己清楚,”何琳琳撇了撇嘴,“还不是官场、情场一起得意,反正就我所知你们这些做官的,吃着碗里,瞅着锅里。恨不能江山美人一起左拥右抱了。一句话,没一个好鸟儿!” 
  陈成说:“好你个鬼丫头,你姐夫整天累死累活的,还拿我寻开心,看我不把你扔下去!”陈成说着,就走过去,张开手臂,虚张声势地去抱何琳琳,做出往门外拖的样子。没想到何琳琳就闭上眼睛,等在了那里。陈成一下作了难,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何琳琳就这样等着,迟迟不见动静,才慢慢把眼睛睁开了,突然上前一步,撮起嘴唇,在陈成的脸上深情地吻了一下,又迅速得移到陈成耳边,呢喃道:“陈成,我喜欢你。” 
  事情的发生过于突然,过了好一会儿,陈成才醒过神来。急忙后退了两步,回坐到椅子上,说:“别闹了,以后可不准这么闹了,要是家里人和佩佳看见,我们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何琳琳挑战似的望着他,嘴里嗤嗤地笑着,向他飞了个媚眼,骂了一句“伪君子,胆小鬼”,转身下了楼。 
  吃饭的时候,陈成想起刚才的一幕,不觉有些难堪。何琳琳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夹在父母中间说笑着。 
  岳母问了陈成工作上的一些情况,陈成对每一个问题回答得都很具体。岳父何开越虽然没有问话,却偶尔点点头。可以看得出,他对自己的表现还是满意的。 
  吃完饭,何开越就上了楼,一会儿,陈成借刚才没把书收拾好的理由也跟了上去。陈成给岳父倒了一杯水,放到他面前,自己则在对面坐下了,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何开越用疑问的目光看了看他。 
  陈成这才对何开越说,自己有个深圳朋友,是宝安区政府的负责人,宝安区政府为了搞活机场经济圈的开发建设,最近刚贷款投巨资在红岭机场的开发界面上建了一个大型商用楼盘,因为事先不知道民航方面的规定,不小心就超高了五六层。机场方面要求必须限期拆除,不知道岳父能不能说句话。 
  “那里我去过的,是机场范围内最边远的建筑了,对飞机的起降和机场导航根本不会构成任何妨碍的。”陈成说着,就把边亚军让带给何开越的古画放到了桌子上,“那位朋友听说您喜欢画儿,托另一位朋友专程跟您带过来的。” 
  何开越拿过来打开了,变换不同的角度,反复观看,又伸出手指在画儿上摸了摸,目光渐渐变得明亮起来,不住的点着头,嘴里“啊”了一声,没说可以,也没说不可以。陈成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佩佳却在楼下喊他了,只好说,“爸,您休息一会儿,我下去了。” 
  原来是岳母喊他,说何琳琳要去台里值班,要他去送她一下。佩佳说:“我和雅雅也走吧,先送琳琳。完了我们再回家。” 
  何琳琳却不领情,脸突然寒了下来,冷冷地说:“我自己走,谁让他送。” 
  回去的路上,佩佳问陈成怎么回事。 
  陈成说:“你自己妹妹的事我怎么知道,真是莫名其妙。”心里却想,这个小蹄子,偷鸡摸狗竞偷到了自己姐姐头上,贼胆也太大了点。 
  吃过晚饭,陈成闲得无聊,就坐在沙发上陪着佩佳看了一会儿电视。电视里每一个台几乎都是晚会,有综合的,还有行业搞的,但演员闹腾来闹腾去都是脸熟的那么一拨儿,身上花花绿绿,嘴里咿咿呀呀,激动得就像四个现代化已经提前实现了。陈成突然想到后天就要上班了,该去走动一下的几家还没有去,譬如周副市长家,朱副秘书长家,你总不能等人家来你家串门吧。 
  这种时候的优柔寡断,误的只能是自己的事。陈成深知自己的这一缺点,却依然抹不开脸来。陈成渐渐有些心神不安了。佩佳却没有注意到。这个女人,只要丈夫呆在家里,能感觉到他的存在,闻到他的气息,她就什么怨言也没有,就很满足了。 
  佩佳说:“年前你不在家的时候,我有个小姐妹过来玩,跟我说她有个弟弟待业在家,想请我们帮个忙,你能不能给安排一下?” 
  “得——得——”不等佩佳往下说,陈成就打断了她,“你看我这儿还不够乱是吧,那么多头头脑脑的亲戚,我都发愁没地儿放呢。拉倒吧你。” 
  “那我——我都答应人家了。”佩佳结结巴巴地说。 
  “你呀,好心总办错事情,我想想办法,下不为例啊——” 
  两口子正拉着家常,电话铃响了。陈成去接了。竟然是朱副秘书长!“哦哦——朱秘书长,我正要上门给您拜年呢——好哩——你和大姐稍等一下,我和佩佳马上就到。” 
  放下电话,陈成说:“是朱副秘书长让我们到他家去坐坐。,,”是不是应该带点什么礼物?“佩佳建议,”第一次上门,我们总不能两手空空吧。“ 
  陈成想了想,说:“就把那两盒鹿茸和上次朋友送我的那根虎鞭带上吧。” 
  “这合适吗?”何佩佳犹豫了一下,“朱副秘书长不会认为你说他那方面不行了吧?”。“听我的,没问题。不要以小人之腹度君子之量嘛。” 
  两个人下了车,朱副秘书长已经亲自接了出来。一到客厅里,佩佳就把礼物拿了出来,说,“送给朱秘书长和大姐补补身体。”朱副秘书长客气了一番,还是接过了,递给老伴。两家人边喝茶水边聊天,朱副秘书长夸陈成年轻有为,前程远大。陈成说都是朱秘书长栽培。又过了一会儿,大姐告诉佩佳自己刚买了一身春天穿的衣服,想让她过过眼,看合适不合适。两个人就进了另一间屋子。 
  客厅里只剩下了朱副秘书长和陈成。朱副秘书长问陈成跟纪中允关系怎样?陈成愣怔了一下,问:“哪个纪中允?‘’朱副秘书长沉吟了片刻,”就是崇文区税务局的那个纪中陈成这才想起来了。原来朱副秘书长说的就是崇文区税务局的现任局长。陈成在那里当团委组织委员的时候,他还只是税务局下边的征管科长,现在他也爬到局长的位置了。 
  “挺好,我在团委的时候,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他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事倒没出什么事儿,他还是一个不错的同志的。”朱副秘书长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前两年我在那儿管工业,为了跑项目,不得不去市里和中央几个相关的部委接洽,有一些活动经费财政上不好处理,我就交给了他,让他在下边立个名目糊弄一下,过去也就算了。其实也就一两万块钱。没想到他办事那么草率,竞不吭不哈的又交给了下边一个税务所长,更没想到这个所长竟借机为自己捞了30多万,说都被区里拿去跑项目了。那个所长因此犯了众怒,被单位职工举报了,这件事真要查,我担心自己到时候说不清,再说,我要是因此上到法庭上去,市领导肯定也会有看法。” 
  陈成听了,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便说,“到你手上也就是一两万块钱,又是为公家的活动经费,我想没关系的。” 
  “话不能这样说,我自己虽然没有占一分一文,但现在的位置毕竟并不同于过去。太敏感了,何况他的事儿情节也特别恶劣……” 
  “那朱秘书长的意思……” 
  朱副秘书长说:“我知道你们俩一向不错,你的背后又有着何部长这一层关系,你的意见他不会不重视的。” 
  陈成这才知道朱副秘书长的意图。这样的事儿还真有点棘手,如果那个税务所长真的侵吞了那么多税款,盖子一旦揭开,死是不可避免的。而人命关天的事,检察院那边肯定要查个水落石出,拔出萝卜带出泥,朱副秘书长又怎能脱了干系?更可怕的是一旦牵扯进去,流言就会像瘟疫一样传播开来,市里领导也不是没长耳朵,那些对朱副秘书长有意见的,说不定还会借机落井下石,索性在举报他点别的事情,于是流言越传越真,哪个领导一批示,案子也就立起来了。说到底,中国还是一个人治的社会。朱副秘书长要是干净还好,稍微有些问题,这秘书长的事情肯定要泡汤了。何况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就凭他朱副秘书长找人设计万和大厦的一张图纸,不但自己借机出了一趟国,还拿走了80万美金的做派,自己几乎可以肯定他不会没事儿。 
  陈成想了想,说:“朱秘书长,你见过那个税务所长吗?这事是不是还有更多的人知道?” 
  朱副秘书长说:“我只同纪中允讲过,请他想办法支持一下。 
  别的就没跟任何人说。“ 
  陈成笑道:“这就好办了,要我说,你连那一两万块钱也不认账,不就结了。” 
  “这样行吗?”朱副秘书长疑惑地望着陈成。 
  “那个税务所长反正是死路一条,挨枪子也不是因为多了一两万块钱。他如此胆大包天的搜刮民脂民膏,死了也是咎由白取。您是为区里办事,没有什么值得自责的。社会风气如此,也不是哪个人说改变就能改变得了的。我建议,您就什么事都不知道,别的人也不要顾及了。” 
  “可纪中允知道内幕的,他那里怎么办?” 
  陈成说:“我尽快找纪中允,做他的工作。毕竟这么多年的朋友,他不会不给我这个面子吧。” 
  “那我就拜托你了。小陈。” 
  “您说哪里话,我能有今天,还不是多亏您栽培。” 
  两个人今天晚上说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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