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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簧 by 虫曷-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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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顺看着温庭玉,好半天才叹了口气说:「庭玉,你照照镜子,脸上还有零星的血印子,你若肯给我看看你的帕子,上面一定还沾着血。还有这福寿膏,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怎么是说不碰就不碰的。庭玉,我这七年在鬼门关里走了几回,不是当年那个没心机的傻小子了。还有,当年我是被宫里抓进去了是不是?你到底是怎么把我救出来的?」

    温庭玉抬手摸了摸脸,指尖似乎真沾了些粘粘的血渍。他垂下眼,又抬了起来,嗔怒的说:「顺哥,我对你的心思,你还不知道么?什么当年没心机的傻小子?你说的倒像是我这戏子一直跟你面前演戏,诓了你那么多年。」说着就掉下泪,转过身哭着说:「人家说我是戏子无情就罢了,难不成你也这么认为么?」

    李顺从背后抱着温庭玉,咬着牙说:「我自然知道你的心思。这么多年,我只当你是不肯等我,怨我丢下你不管,你别说这些糟践自己。话说到底,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狠心走掉,你也不用一个人挣扎着活着。」

    李顺的话敲在温庭玉的心上,他这么多年,果真是因为李顺的狠心走掉才成了这个样子。温庭玉转过身,敲着李顺的身子说:「是,都是你不好,如果你不走,如果你在动乱的时候回来找我,如果你能早两年回来找我……我……我……」他一把拉过李顺的手,狠狠的咬起来。

    温庭玉的牙深深陷进了李顺的手里,李顺眉头都不皱一下,只紧紧的搂着温庭玉,轻轻的说:「庭玉,你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温庭玉的舌尖尝到了铁腥的味道,才发现自己把李顺的手咬的流血。他连忙松口,拿出帕子擦干净李顺手上的血,又从怀里拿了一小盒膏药出来,轻轻的替李顺涂了一层。转了转发现他手指上还留着刚才堂会上被酒杯扎出来的伤口,又轻轻给那伤口上上药,这才抬起头说:「看看,我这七年可是变了不少,开心不开心都爱咬人,还把你咬出血来了。顺哥,这膏药好着呢,血过会儿就能止住,晚上再抹一次,明儿连疤都留不下来。」

    李顺看着温庭玉,想开口问他怎么会随身带着疗伤的膏药,可又张不开口。他所有要问的话,都被温庭玉连哭带闹的岔开去了,这么半天,他一句温庭玉的近况也没问出来。他暗叹了口气,说到底,他在温庭玉面前,还是当年那个傻小子。

    温庭玉见李顺看着他发呆,扑哧一下又笑了出来说:「看什么看?没见过我么?」

    李顺笑了一下说:「都七年没见过了,可不要好好看看。」

    温庭玉怎么也没想到李顺会蹦出这么一句话,脸飞的通红,低下头说:「呸,七年不见,你倒会说风流话了,也不知道是跟哪个学的。」

    李顺看着温庭玉羞红的脸,压了这么多年的欲望一下放出来,抱着温庭玉,头靠到他的耳边说:「我还能跟谁学?庭玉,今儿留下来好不好?」

    温庭玉心里自然是一千一万个愿意,可他转念又想了一下,拧头咬了一下李顺的耳朵,挣了出去说:「今儿我跟四儿还约了去牛街,明后儿我都有事儿。顺哥,你等等我,我过两天就来找你。」

    李顺被温庭玉咬的「哎呦」一声叫了出来,他捂着耳朵,担心的看着温庭玉,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最后还是笑了下说:「得了,我知道了,小心些,有事就来找我。」

    温庭玉摸着李顺的脸,眼睛柔的能滴出水来:「顺哥,你放心,有你在,我不会糟践自个儿身子的。」说着把手里的膏药又塞进李顺手里说:「这膏药记得晚上擦,我就这么一盒了,早晚找你来拿。」说着多看了他两眼,转身走了出去。

    李顺一直把温庭玉送出了门口,又替他叫了辆车,这才走回去。看到了那门房,他想了想,对那门房说:「温庭玉亲自来我这儿等门儿的事,不许透出去,不然有你瞧的。」

    那门房被李顺瞪的一哆嗦,点头应了。李顺这才走回院子,他摸了摸手里的膏药,叹了口气,他到底没问出来这七年中的事。那封信的下落,温庭玉的病,还有他这七年的真实生活。

    这七年他都以为温庭玉在北京过的如鱼得水,光彩照人。谁知道见了面,他不但人变得更漂亮,一举一动都勾着他的魂,可这眼睛里的沧桑也多了,让人看不出来到底在想些什么。而身子更是被熬的虚弱,刚才还吐血,也不知道他在台上的中气都是从哪来的。

    李顺想着想着,心就象被使劲抓了一下,浑身往上窜火。什么等不等的,过两天温庭玉不过来他就上门去问,不管那么许多了。

    还没等李顺等不及,第二天傍晚,四儿就先找上门来,见到他就跪下来说:「大爷,您快过去看看爷,他把房门上了锁,关了自己一天了。」

    李顺一听就急了,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到底怎么回事?昨儿他还好好的,今儿怎么就把自己关房里了?」说着又跟门房说:「备车,快点!」

    那门房应了,李顺又对四儿说:「你是贴身跟他的,这么大的事儿,怎么现在才过来告诉我?」

    四儿搓着手说:「爷昨儿一回来,就让我去别人地方住,让我过三天再回来。这事儿本来挺平常的……」他看了眼李顺,见李顺没注意他这句话,喘了口气接着说:「可我看着爷的脸色不对,刚摸回去看了一眼,就看见爷把正屋从里面锁了,我从窗户外面什么都看不到,里面也没声儿传出来。」

    李顺突然想起温庭玉昨儿的神情的确不大对劲,最后那两眼就象生离死别,他以为是温庭玉舍不得自己就没在意,想不到他真的干出傻事来。

    他来来回回的在门口走着,觉得自己就算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那会儿也没象这么心慌过。李顺一会就冲里面喊一句:「备好了没!快点!」

    没过一会就有个车夫驾了辆小马车过来,李顺跳上车,招手让四儿坐到车夫边上说:「你带路,越快越好!」

    车很快就到了温庭玉住的地方,李顺让那车夫跟门口等着,抬脚进了那院子。他才进去,心就被拧了一下,这就是那个林玉堂给温庭玉布的院子么?虽然只是个普通的小四合院,却到处看的出富贵气息,就连那葡萄架下随便一个凳子都是瓷面紫檀木的。

    李顺环目四周,终于只咬咬牙,走到正屋门前,推了推房门,觉得里面被钥匙锁了,他转头对四儿说:「你站开点。」

    李顺见四儿站到一边,出尽全身力气向门撞过去,一下把门撞开。他踉跄了两步,双手扶在那张四仙桌上。他转头就看见敞开的厢房门里,温庭玉两手都上了手铐,两条链子伸出去,又接一个铁环,铐在了床沿,整个人半吊在床边上,白色的亵衣上斑斑点点的都是血迹。

    李顺一看,使劲推了一下桌子站起来,推开要跑进屋子的四儿,冲到了温庭玉身边叫:「庭玉!庭玉!」

    温庭玉脸色灰白,嘴边上都是血迹,两眼紧闭,一点反应都没有。李顺摒住呼吸,抖着手,探到了温庭玉的鼻子下,觉出有微弱的气息,这才大大的喘了口气出来。抬起头对四儿说:「人还活着,这铐的钥匙呢?」

    四儿也被温庭玉的样子吓傻了,听到李顺问,这才惊醒过来说:「我……我找找……」说着就去翻找。

    李顺伸手掐了几下温庭玉的人中,不见有反应。他心里一紧,深吸了一口气,开口说:「四儿,你甭找了,有没有参片,快拿一片过来,再赶快去请大夫,就坐门外那车过去。」

    四儿点点头,找了一盒老参片过来递给李顺,看了温庭玉一眼,又往外跑出去。

    李顺撬开温庭玉的嘴,放了一片参片进去让他含着吊命。又在温庭玉身边找了一圈,终于在床角的夹缝里找到了一把小钥匙。他为温庭玉开了锁,把他抱到床上躺着。

    李顺坐在温庭玉的身边,摸着他的脸,心里疼的快木了。温庭玉昨晚上跟他面前还活蹦乱跳,又笑又哭的跟他怀里闹腾。转眼一天过去,人去了半条命,几乎没气的在这里躺着。

    他看了看那手铐,闭眼先不去想这屋子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只想温庭玉为什么要把自己铐起来。李顺思来想去,终于想到昨天自己跟温庭玉说他满身大烟味的时候,温庭玉跟他说要摔了烟枪,从此不碰大烟了。

    他叹了口气,这才知道温庭玉要他等,原来是自己偷偷跑回来戒烟,连四儿都不给知道。他跟天津,有个手下人戒大烟,那人在屋子的里的惨叫声他到现在还觉得刺耳。和他一样的七尺男儿,被绑在床上戒了三天的烟,戒完人都虚了,足足在床上躺了半个月才起的来。听那人说,那三天好象被扒了层皮,恐怕上刀山下油锅也不过如此了。

    温庭玉昨天才跟他面前吐过血,这么弱的身子,居然要不吃不喝三天,自己绑了自己戒烟,就为了他一句话。李顺叹了口气,轻轻的碰了一下温庭玉的脸,又起身拿过床边的毛巾,沾了水坐到温庭玉的身边,仔细替他擦掉嘴边的血迹。他抬起温庭玉的手,看到两只细瘦的腕子已经被手铐磨的血肉模糊。

    昨天晚上温庭玉烟瘾犯起来的时候,到底是怎么样个光景。李顺放开他的手,使劲捶了一下床边,竟把雕花的床栏给打出一个洞出来。他看着被木刺刺的流血的手,却根本感觉不到疼痛。

    李顺看着手上那个淡淡的伤疤,想起昨天温庭玉跟他怀里怪他丢下他。这七年,温庭玉必定是过的痛苦不堪,他这七年到底是怎么想的,居然一直以为温庭玉这些年一直过的意气风发。李顺觉得脸颊有点湿,一摸竟流下两行泪来。

    他刚抬手擦泪,就见温庭玉的眉头皱了一下,睫毛轻轻扇了几下,醒转过来。

    温庭玉一睁眼就看见李顺坐在自己眼前,他眯了下眼睛,发觉自己躺在床上,心里叹了口气,戒烟的事儿,终究还是被李顺发现了。

    他转眼又看到李顺的手上的血,想抬起手,却觉得四肢无力。温庭玉张了张口,转头把参片吐出来,又转过头看着李顺,轻轻的说:「顺哥,你这手是怎么了?昨儿我给你的药呢?」

    李顺见温庭玉把参片吐了,忙拿过一边装老参的盒子,又拿了一片出来,递到温庭玉嘴前说:「你的气息太弱,还是含着好些。就别管我的手了。」

    温庭玉乖乖张嘴含了,两只眼睛却是不离李顺的脸,突然又想起床头的柜子里还有以前用剩下的金疮药。他深吸几口气,觉得自己手上稍微有些劲了,撑就要坐起来拿。李顺见他要起来,忙按住他的肩膀说:「你好好躺着,要戒烟,我陪着你。你才戒了一天,等下还有的要受。」

    他想想又从怀里拿出昨天温庭玉给他的药说:「这药我随身带着呢,你给我的东西就这么一样,我还不好好带着。」说着起身把水盆拿过来,拿毛巾沾着水擦温庭玉手上的伤口,一边皱眉小心的擦着一边说:「我手粗,虽说照顾过几个受伤的人,但他们都说让我照顾,还不如没人照顾,要是弄痛了你,你可一定要叫出来。」

    温庭玉点了点头,眼睛一转,突然含混的叫出个疼字,吓的李顺连忙放手。才发现刚才温庭玉叫疼的时候,他手里的毛巾正沾了水,还没碰到温庭玉的手腕。

    他抬头就看到温庭玉笑咪咪的看自己,心想这么多年,温庭玉要耍他,还是一耍一个准。他嘿嘿笑了一下,觉得心底下也没刚才那么痛了,低头轻轻的清理着温庭玉的伤口。而温庭玉就张大了眼睛看李顺,也不喊痛了,只偶尔轻轻抽口气。李顺听到,知道是自己弄的痛了,也不知道该如何把捏轻重,弄的满头大汗。

    等为左手上完药,李顺抬起温庭玉的右手,自己手上的毛巾刚沾了水,突然听见温庭玉的呻吟声。他以为温庭玉又要耍他,抬头要戳穿,这才发现温庭玉的嘴唇发紫,出了一头的冷汗,浑身渐渐的开始抖起来。
 


双簧 下部 第 14 章
章节字数:5290 更新时间:07…11…22 22:51
    李顺看着温庭玉的眼泪流了出来,以为是他大烟瘾犯了。他叹了口气,用手定住温庭玉的手臂,手上轻轻用劲清理伤口。这时候不忍心也要忍心,他给人戒过大烟,知道只有皮肉的痛感才能驱掉那种噬骨的筋骨酸痛。可等他清理完伤口,又觉得不对劲,温庭玉咬着牙,头在枕头上左右翻滚的样子实在不象光是烟瘾犯了的样子。

    他放开温庭玉的手,俯身紧紧的把温庭玉抱在怀里说:「庭玉,你到底哪儿难受?要疼,别忍着,叫出来。」

    温庭玉觉得自己的头象被撕裂了一样,十三贝勒那张脸又在眼前晃了起来。他有点恍惚,又听到李顺的声音如真似幻的在耳边响着。他抬起头,看见李顺担心的眼睛模糊的在眼前晃着。他想抬起手摸摸,又四肢无力,只得紧紧贴到李顺的胸口前,大口吸着气。

    李顺身上的味道不能说特别的好闻,他刚从练兵处回来,才换了衣服就被四儿拉到这小院。但他身上的仍然是七年前那种熟悉的味道,温庭玉的头深深埋进李顺的怀里,含混而断断续续的说:「顺哥,顺哥,你说话,别停下来。」

    李顺紧紧的抱着温庭玉,抽了抽鼻子,哑着嗓子咳了两声才说:「庭玉,你还记得不记得你小时候,晚上也非要我给你讲故事才睡的着?连温婶都哄不了,可惜我老给你使坏,讲鬼故事吓唬你。对了,我一直都没带你去咱俩娘的坟上去祭拜,等你戒好了烟,我带着你过去看娘好不好?」

    温庭玉也不答李顺的话,脑中的弦越绷越紧,终于忍不住一口咬住李顺的胳膊。李顺皱了下眉,另一只手紧了紧,仍是不紧不慢的和温庭玉说着话,打仗的事情,小时候的事情,他滔滔不绝的随想随说。

    温庭玉窝在李顺的怀里,感觉着李顺的胸膛一起一伏的呼吸着,浑厚的声音在耳边轻轻的叙着。他也听不清楚李顺到底说的是什么,但知道这声音能慢慢伏平他头中的疼痛,渐渐的连十三贝勒那张血肉模糊的脸都淡了。

    过了好一会,温庭玉才松开牙,闭眼倒在李顺的怀里喘着,参片粘在李顺手臂的衣服上,周围是一圈牙印,往外渗着血。李顺看都没看那牙印,只抬着手替温庭玉擦着头上的冷汗说:「庭玉,你觉着好点了?」

    温庭玉点了点头,虚弱的笑了一下,突然又浑身发起抖来。

    这回真是烟瘾犯了,温庭玉觉得冷到了骨头里,上下牙轻碰着,打着哆嗦说:「顺哥,我冷,你帮我生盆火好不好?」

    李顺点点头,拉过旁边的锦被抱住温庭玉,又下床找出火盆,生了火拉到温庭玉的跟前,又上床抱着温庭玉,头抵在他的脸旁边说:「庭玉,你别管身上什么感觉,听我说话。我说单春儿(行话,单春即单口相声)给你听好不好?」

    温庭玉点点头,闭着眼睛努力集中着精力去听李顺的话,就听李顺轻轻的在他耳边说:「说从前呀,北京城里有个大财主,这家儿姓潘,家里死了人,要请一位读祭文的先生。这家儿也是倒霉催的,应当是请老秀才、举人、翰林老夫子啊,也不知道是谁出的主意,把我那位二大爷——「大酱碗」——给弄去了……」

    李顺虽然七年没说过相声了,但以前的段子都没忘,他抱着温庭玉,一段段的说着。温庭玉努力听着李顺说的相声,虽然浑身冷的难受,但最终还是逗的轻轻笑了起来。

    李顺听见温庭玉笑了起来,说的更起劲了,一只手抱着温庭玉,一只手替他擦头上的冷汗。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外面四儿带了常二爷进来。

    常二爷进门一看见李顺,虽然刚才路上都听四儿说了,这一见到李顺坐在床上抱着裹着被子的温庭玉还是楞了一下。倒是李顺笑了起来:「二爷,七年没见,您身子还好?」

    常二爷这才醒过神来,点头拱手说:「托您的福,身子还好。李大人,以后我还要多多仰仗您了。」

    李顺笑着说:「哪里哪里,二爷是名震京师的名医,当年还靠您妙手回春才救得我一命。庭玉这么多年,也是多亏有您了。」

    常二爷接口说:「哪里哪里,您那命哪是我救的,要没温老板……」说着就觉得四儿在他后面暗捅了一下,这才醒过来这事温庭玉瞒了李顺七年,到如今还是没说出来。

    李顺觉得怀中的温庭玉僵了一下,又把四儿的动作都看在眼里,他轻轻眯了下眼,只开口说:「二爷,四儿都跟您说了吧,庭玉这烟该怎么戒,还得您做主。」

    常二爷点了点头,让李顺把温庭玉放在床上,给温庭玉把了脉,仔细想了想说:「李大人,戒烟也没什么特别的戒法,再压上两天就好。我开点宁神的方子,这难受起来喝下去,躺着就成。只是……」他正想跟下去说温庭玉头疼病和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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