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八万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双簧 by 虫曷-第2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今往后,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一拜天地!」温庭玉随着李顺的声音拜下去,兄弟,夫妻,他是男还是女,似乎已经分不清楚了。温庭玉只知道,从此以后,他只为身边这个人生,只为他死。他紧紧捏着李顺的手想,如今对他来说,活着,就是和这只手相握吧。
 


双簧 下部 第 23 章
章节字数:6738 更新时间:07…11…22 23:17
    盖头掀起,白嫩的脸,檀口轻张着,卷翘的睫毛微抖,垂下的眼轻轻瞟向他这边。林玉堂扑哧一声笑出来,捏着眼前人的下巴转过来,笑着说:「啧啧,还装的真象个新媳妇儿,来,先让我香一个。」

    「大少爷,三少爷到了。」外面的家丁喊了起来,林玉堂眉一挑,拍了拍这小官的脸,笑起来说:「乖乖跟屋子里等我。」说着又凑到他耳边说:「我可急着呢,你准备好了。」他看着那小官娇羞的推着他点头,笑着啄了几下,手又不老实的摸了下去,把那小官摸的娇喘连连,这才整整衣服走了出去。

    他见到林玉宏,见他就一个人,眼睛眯了一下,笑着坐了下来说:「广东那边还等着你呢吧,得了,回头到后面看看爹,晚上好好吃顿饭,睡个好觉,明儿一早赶快上路,别耽误了正事儿。」

    林玉宏嘿嘿笑着坐下来,对林玉堂说:「哥,爹身子怎么样?」

    林玉堂拿起茶碗,喝了口茶说:「还跟原来一样,估摸着是撑不过年底了。我在这边给你看中了个人,等你广州的事情完了,回来成亲,替爹冲喜。」

    林玉宏「哦」了一声,皱着眉头说:「哥,什么人家的小姐?我可不想要个二嫂那样的母老虎,整天跟家里吵吵。」

    林玉堂「哧」了一声说:「是苏州蒋家的小姐,跟文秀一个性子,最合适你,放心吧。」说着又笑起来:「说来也是我不好,你都二十六的人了,要不是爹急着冲喜,我还想不起给你成亲,你倒也不急,雅月都快嫁了。」

    林玉宏哼了一声说:「家里搁个女人,糇麻烦的,二哥房里那些姨奶奶整天争风吃醋,烦都烦死了。以前你那紫凤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要我说,还是男人好些,不烦着你。」

    林玉堂呵呵笑着说:「等你娶个回家就知道好处了。玉宏,这女人是正统,就算是娶个回来供着,也得供上一两个,还得传宗接代不是?可男人就是用来玩的,再怎么喜欢,也不能废了正统,知道么?」

    林玉宏点了点头,笑着说:「都耳提面命那么多回了,我知道了,广州的事情,六月肯定结了。回头挑个黄道吉日,我回来成亲。对了哥,二哥给你在北京挑了几个顶尖儿的小官小戏子,都赎出来养着了,你要想要,回头打发人说一声,他给你送过来。」

    林玉堂冷哼了一声说:「南方面首好的,比北京多的多,我稀罕他那几个?回头再说。温庭玉呢?」

    林玉宏噎了一下,不知道怎么跟林玉堂说,琢磨了半天才说:「温庭玉,现下跟了个镇统,跟我是同僚,又是他义兄,我不好要过来啊。」

    林玉堂眉毛一挑:「呵,这只猫偷腥都偷到自己哥哥身上了?以前倒没听说他有个义兄,这会儿倒冒出一个。」他喝了口茶,沉吟了一下,又笑起来说:「你倒是会办事,不知道找温庭玉,就算是他手下那四儿也好,倒跑去跟他哥哥要人。」

    林玉宏被林玉堂这么一骂,委屈起来说:「那温庭玉住进了他义兄的家,二哥好不容易查出来的。他平日也不出门,捎话给他,就跟沈了大海一样,这我可不得管遗山要人了。谁知道他倒把我一通的骂,说是温庭玉从此不玩那些事情了。」

    林玉堂眼睛一眯,心里转了几圈,也不动声色,只笑起来说:「人家哥哥,护着弟弟也是该当。倒是咱们造次了,你回头回了北京,跟他陪个不是。不过温庭玉为了他哥哥连唱戏都不唱了?这倒是遗憾的紧。」

    林玉宏摇着手说:「哪啊,听那府里的人说,温庭玉是生了场重病,病的起不来床,更别提唱戏了。还有,他的日常起居都是四儿和他义兄伺候,根本不让别人插手。」

    林玉堂眉头一皱说:「病了?现在怎么样了?」

    林玉宏呵呵笑着说:「我走之前,说是能下地了,就是且唱不了呢。哥,我就跟遗山说你疼温庭玉,这不,他病了你还挂心着。」

    林玉堂不置可否的笑了下,也不反驳林玉宏的话,只轻轻敲着茶碗说:「你刚到家,先去歇会儿,再到后面给你娘请安。想吃什么,吩咐下去让他们晚饭上做起来。」说着就站起来,突然又坐下来问:「雅月的婚事怎么样了?她还倔着?」

    林玉宏一听就来气:「甭提了,她是一天脾气比一天大,四月中的时候还突然说要铰了头发做姑子,亏琴儿给拦下来了,也没闹出她那院子,不然咱们林家丢脸丢姥姥家去了。」

    林玉堂点了点头说:「那张灏渊是等的起,就是雅月等不起,都二十二的老姑娘了。我回头让玉笙再好好说说她,她要不嫁就算了,反正咱们林家的女儿不愁嫁。」说着冲后面指了指说:「雅琳跟雅月一脾气,二十四了还不肯嫁人,非要伺候老爷子,愁都愁死我了。要不是冲喜非得要娶一个进来,我早把她强压着送出去了。后面有你娘,还有好几个侍妾和通房丫头,用的着她吗?」

    林玉宏呵呵笑了几声,又和林玉堂闲聊了几句,就向他自己的院子去了。林玉堂坐在厅里转了几圈扳指,到书房写了封信给林玉笙,着人送了出去。这才转回屋子,看到那小官已经脱的精光,浑身通红的在床上呻吟,这才想起来他是足足耽误了一个多时辰才转回房来。

    林玉堂走上去缠绵起来,只是这小官终究稚嫩,就算是经过调教的,也没有什么风情。林玉堂欢好后抱着他想,要是有温庭玉在,又会是个怎么样的旖旎风光。

    林玉堂眯着眼睛看着帐顶,温庭玉偷腥也不是一回两回,他爱风流就风流去,反正最后总是乖乖的回到他身边。男人嘛,有什么贞操,和越多人睡过就越有风情。况且,会偷腥的猫才是好猫,他不偷腥,谁知道他主人有这么一个好宠物?

    只是这个义兄一定和其它人不大一样,林玉堂闭着眼睛想,一切都等玉笙的回信了。到时候再想也不迟,就算他人在江南,北京城他仍然玩的转。温庭玉最后还是得乖乖回来,毕竟他们两个,谁也离不开谁。

    温庭玉猛的一下睁开眼,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连房顶都看不清楚。他抬头看了看李顺的睡脸,又往他胸膛里靠了靠,顺便把一头的冷汗擦到他的褂子上。离端午那天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这段他身子不好,那天他在大雨里吐血,寒气逼进了身子,原本快好起来的身子一下又打回原形,还变本加厉的弱起来。

    李顺被吓的不轻,几天吃不下饭,人瘦了一大圈。只是他看的开,常二爷说他死不了,放宽了心好好吃药,总有好的那一天。温庭玉靠在李顺怀里暖着自己又开始变冷的手脚,好的那天,是哪天呢?他什么时候能再上台?不过,怎么都好,反正他只要在李顺身边就够了,其它的事情,说什么都没这个重要的。

    温庭玉眯着眼睛想着刚才的梦,这两个月都没做过的噩梦,不知道怎么突然又走进了他的梦境。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鼻间都是李顺的气味,心底下一点也不怕,只是有些担心,总觉得不是个好兆头。

    温庭玉旋即就抛去了这个想法,或者是他无所事事多了,才会乱想,或者是时候该把基本功练练了。以前身子无论多弱,每天一两个时辰的练功吊嗓是少不得的,这几个月一直病的厉害,又没有上台的压力,算起来他竟有快四个月没练过功。再这么下去,十多年的努力都要荒废,再上台就真成了梦了。

    温庭玉在李顺怀里胡思乱想,突然听到外面鸡叫了第一声。平日都是李顺醒的早,鸡叫三声的时候一定起了。难得他比李顺起的早,温庭玉转了转眼睛,皱了皱鼻子就缩进了被子。

    李顺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鸡叫醒的,还是被温庭玉的舌头叫醒的,总之他醒过来的时候,下体头部被温庭玉柔软的嘴包着,舌尖在上面提点转动着,手指在分身上下抚摩着,还轻轻揉着他的会阴。

    七月初的天气正是热的紧,李顺为了温庭玉不肯换薄被子,这时情动起来,热的他难受。他一下掀开被子,把温庭玉抱了上来,一边揉着他的腰一边吻着。李顺听得温庭玉难耐的呻吟起来,这才把他翻过来,提刀上马,抽插起来。

    俩人胡闹了一早上,天亮的差不多了才消停。李顺替温庭玉清了身子,见他累的迷糊起来,哄着他再睡下。他摸了摸温庭玉的手脚,见是温的,才放心的替他掖好被子,自己下炕净身更衣,吩咐了四儿几句就去了练兵处。

    李顺到练兵处的时候,正赶上冯虢嶂在,见他进来,笑了一下说:「遗山,来的正好,广东那边的起义镇压的漂亮,等过两日大捷奏上来,咱们等着上朝领赏吧。」说着就把一封信递了过来。

    李顺躬身接过信,随便瞟了眼段启瑞,见他冷哼一声,不置可否的笑了一下,又低头批公文。他知道段启瑞素与冯虢嶂不和,这次又让他那边的人露了脸,自然是心里不高兴。李顺也不好说什么,展开信一看,眉头都皱了起来说:「冯总办,本来可以悄没声息的平定的,怎么那边发了僥文,建了临时政府才调兵,这……伤及无辜太多了吧……」

    冯虢嶂正高兴,摆摆手说:「不动声色,怎么显的出朝廷的威风,怎么能显的出咱们练兵处的本事?遗山,这是为官之道,玉宏可比你警醒多了。」

    旁边段启瑞哼了一声说:「那边的五千精兵只剩两千,伤及百姓过万,死了两个营统,咱们还真威风。」说着重重合上公文,「遗山,下次你遇到了这事儿,可别忘了为官之道!」

    李顺干笑了一下打圆场说:「总办,咱们都是替朝廷办事,官还不是上面赐的?对了,怎么过两天就报大捷?不等林大人回来了?」

    冯虢嶂被段启瑞一阵抢白,脸色直发青,听见李顺的话又笑起来说:「玉宏上奏在江南成婚冲喜,朝廷念他有功,又是一片孝心,准了他的奏,估计要再过一两个月才能回来。遗山,你一直跟他交好,这次可得送份大礼。」

    李顺笑着应了,又跟旁边几个人合计起来,说好日子一起去林府送礼,又拿了几份公文,转去了兵营。

    北洋这一支是握着绿营兵权的,为首的北洋大臣袁施恺一直强调要军饷到位,李顺又难得是个不克扣的,所以这一镇虽然才训练了几个月,倒是少有的军心整齐,只是慢慢的又散起了革命党的传言。

    李顺才一到,就有副官上报,说是已经抓出了革命党。李顺一直为这事儿头疼,这一听高兴起来,赏了举报人的军功,就到了大牢。

    他到了大牢,看见了吊在墙上的人,心里暗暗心惊。李顺也不动声色,只叫左右人把中间的人解下来,送到刑房,遣退了左右,仔细看了看那人的脸说:「大师兄,你怎么进了革命党?这可是叛逆啊。」

    这人正是高宝贵,他听见李顺认出来他了,笑起来说:「想不到我的脸毁成了这样,你还认的出我。大清的气数已尽,革命党才是民心所向,李顺,我倒想劝你进革命党呢。」

    李顺一听这话就被噎住,瞪着高宝贵说:「好嘛!我还没劝你降了朝廷,你倒劝起我来了!」高宝贵不置可否,只冷冷的看着李顺。两人对视了良久,蓦的对着大笑了起来。

    李顺笑的直咳嗽说:「大师兄,朝廷的气数还有多久,谁不清楚。不过这时候,握了军权就是自己的。再说,我们北洋这一支,都是汉人,和满人那一系离的远着呢。要我说,你也别去革命党,留在这里算了。我好歹是镇统,这点小事我还摆的平。」

    高宝贵终究是被用了点小刑,他转了转被磨的血肉模糊的手腕说:「各为其主,你就算不是为朝廷,也是为袁施恺做事。我七年前在南方被革命党的孙先生救下来,也不会替别人做事。现在落你手上,我随便你处置,就是放了跟我一起的这两个人,革命党本来人就不多,尤其是在北方,要不怎么把念头转到了你这一万人身上了呢。」

    李顺点了点头,从刑房的柜子里找出金疮药说:「甭说了,你们三个我回头都放了,走的越远越好,以后也别来打我这一镇的主意。大师兄,这次放过了,以后别怪我不留情。」

    高宝贵伸着手腕让李顺替他上药,点了点头说:「李顺,你这么些年也历练出来了,想不到我们这些说相声的,今天倒成了军人叛党,师傅要知道了,非气死他,没一个是干正经本行的。」

    李顺一边上药一边笑着说:「师傅早被四师兄接去西安了。这双簧有二师兄呢,他跟天桥,那可有名了,你没去看?」

    高宝贵「哦」了一声,惊讶的问:「我这些年都在南方,什么都不知道。这才进了兵营就被人给卖了。对了,你不是一直跟天津吗?倒是一直有心,还打探着师兄弟的下落。」

    李顺嘿了一声说:「那个举报的是你们自己人?这吃里爬外的,我回头找茬替你打发了。师傅的事儿,哪是我打探出来的,是庭玉一直上着心呢。」

    高宝贵一听更奇怪了,问起李顺和温庭玉的事。俩人在刑房里聊了两个多时辰。一直到副官耐不住过来瞧,李顺才叫人把高宝贵和另两个革命党关在一起,严令了不许提审上刑,又听了几件公事,转回了自己家。

    李顺才一进家门,就看见院子里拼了两张桌子,上面搭着一条长凳。温庭玉穿著一身棉衣,脚上绑着跷,站在长凳上竖起的砖头上,两只手翻来覆去的做着手势,眼睛专心的随着手转来转去,根本没看见他进来。

    李顺一看见就急了,走了两步上去就说:「你玩的这是哪出?哪有这么干的?摔着怎么办?」

    温庭玉乍听见李顺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停下手看着李顺,笑了一下就要跳下来,吓得李顺连忙伸出手接住,把他给抱了下来。

    温庭玉捶了李顺几下就下了地说:「常二爷才走呢,他说我的身子,养到年底该能复出了。虽说勉强了点,但隔几天唱一次是绝对没问题的。我现在不练起基本功,回头就都荒废了,光有嗓子有什么用。」说着又小步移着在李顺身边走着小圆场说:「这砖头是我从小站下来的,我十二岁那年就能站到那么高了,要不怎么被选出来了呢?十四岁的时候我能站上一天,可现在才站了一个时辰就累了。」

    李顺心疼的拉住温庭玉说:「都练了一个时辰了?你也忒勉强自己了,这练功也得慢慢来。」说着又摸了摸他满头的汗,看着他身上的棉衣说:「大夏天的,你穿什么棉衣?」

    温庭玉笑着把头上的汗蹭在李顺的衣服上说:「这夏天穿棉衣练功是规矩,冬天还要穿单衣练呢。我现在身子不好,只能练练站跷。这圆场我走不了几圈,你看这才走几步就出了那么多汗。」说着就要解衣服。

    李顺忙握住温庭玉的手说:「进屋再脱,出了那么多汗,回头着凉了,你还练什么功?」说着又听温庭玉问他:「顺哥,你过两日把你那套拳教给我好不好?」

    李顺一怔,点了点头说:「你学拳干吗?唱戏还学什么功夫?再说我那点东西都是天桥玩把式活的教我的,忒上不了台面。」

    温庭玉笑着说:「我前两日见你打拳的时候就觉得你那套拳能进戏,以前我也跟别人学过,总觉得没你那套漂亮。倒是说了,你那才叫花拳绣腿,倒能上战场。」

    李顺笑着抱起温庭玉进了屋说:「那是打给你看的,上战场能杀一个是一个,谁用那套拳?徐营统教我的那些东西,可都难看着呢。不过你要想学,等你身子好起来我教你。你看看你,身子还没好全呢,就想着做新戏了。」说着就把他放在床上,蹲下身子替他解跷。

    温庭玉一边脱棉衣一边说:「要复出,怎么也得拿出点新东西来,不然一准被人比下去。看看程秋君,原本没我红的,如今他倒成了京城头一份了。」

    李顺拿了水盆过来替温庭玉擦脸说:「复出是复出,你身子要紧,以前就是要强,怎么都不肯休息,偏喝那些逼中气的药毁身子。这次你就算要重新开始练功也得有个度,别老想着强出头,爱听你戏的人自然会捧你。再说,如今我跟你身边呢,你就算不想唱,也有我养着。」

    温庭玉点了点头,握着李顺的手说:「顺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不爱我唱,我……我……」

    李顺看温庭玉不甘心的样子,笑起来说:「说什么傻话呢,你不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