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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人是只狼by林仑--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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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仑想把这个短篇写成自成体系的一个故事,让它可以和“狼”文和着看,也可以单独看的一篇。) 


从B市坐火车到S市需要6、7个小时左右,从S市到B市则需要8个多小时。因为我现在搭的是一辆一站一停的慢车。 


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我想起了五年前的那些往事,所有关于那对假的兄弟的记忆随着大学多彩斑斓的日子的逝去而渐渐模糊,我甚至记不起当时觉得帅的一塌糊涂的那两个人的样貌来。 

我在想到底是什么原因又让我忆起了这些呢? 

或许是一样在火车上的无聊,或许是……对面的这个男子的笑容。 

他将面庞靠在火车的玻璃上,远及窗外原野的目光陷在沉思中,脸上淡淡的笑容带着希翼和憧憬。我可以肯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然而这个笑容却似曾相识。好像多年前一个下午听到的一首悠扬的老歌,不知道从哪个方向的远方飘来。 


我觉得有点饿就掏出妈妈给我装在包里的苹果吃,每一个都是妈事先洗好的。报社里的假期和往年一样放到了初八,而今天已经初七了。回家的日子里我一直在七大姑八大姨的串门子拜年,真是比上班还累,前几天我都有点想早点回B市上班了,可是今天真正离别的时候又很不想走。 


本科毕业后我留在了B市,先是去了一家外企任文秘工作,后来又凭着在大学里主持校刊的经历进入了一家知名的大报社,在本科学历越来越难找工作的今天,我一直觉得自己算是幸运的,后来才知道原来是爸爸要在B市工作的叔叔帮我疏通了社长那边的关系——所谓的“天意”和“运气”,在某种程度上就是指你上司的“决定”和“心情”。 

小颜则回了原籍的S市。她一向是个高不成、低不就的脾气,毕业后面试参加了几十个,工作也试了许多,但一直没有满意的。不过她是个幸运的家伙,反正有多金的老公养着不愁吃穿,把我们这些还没着落的人一个个羡慕的眼红。 


****** 
“检票啦,检票啦。”火车上的服务仍然和原来一样的糟糕,密闭的空间里依旧充满着一种奇怪的混合的味道,唯一的改变是检票变得严格了。 

“哎哎~ ~别睡了,去哪儿啊?检票!”那个皮肤黝黑的检票员推了推坐在我对面的男子,从我的角度我可以看到他其实并没睡着,但是被推了一把的他却像从沉梦中醒来一样,面对站在他面前的黑瘦检票员不知所措。 

“检票!你的票呢?”检票员原本就不算礼貌的声音里更是带了几分不耐烦。 

“没,没票。”他摸摸口袋、微皱着眉说,好像还是搞不清是怎么一回事。 

“没票?!这铁路你们家开得啊?不知道坐车要买票呀……要么补票,要么下站下车。” 

“补票?”他喃喃的低语,好像在努力思索着什么。 

“补票是吧,”检票员想到这是预料中的答案,“去哪儿啊?” 

“B市,找我弟弟。”他这次回答的不单干脆利落,而且提到他弟弟时,他像个孩子似的张嘴乐了。 

“嗯,”检票员心不在焉的哼了一声,“32。” 

“32?”他又开始迷惑不解。 

“钱呀,你买票不用给钱呀?!”检票员的声音明显因为微怒而提高了,四周的本来还自顾自闲聊的人、吃饭的人、打盹的人,全都静了下来,竖起耳朵,巴望的看这里的好戏。 

“我没钱。”他低下头小声地说,攥成拳头的手的关节渐渐发白,右手上竟然还拿了今天的报纸。 

“没钱你上来干吗的?我刚才问你时你怎么不说没钱呢?单子开好了你才说,耍人是吧?!”检票员一边说一边拽起他的衣领,“走走走,下车,下车。” 

现在的火车还开着,但检票员的架势好像马上就想把他从窗户扔出去。 

“别、别,”他向里躲着瑟缩着,“我要去找我弟弟,不下、我不下。别赶我,别赶我,爸爸别赶我,我爱晨啊,他也爱我他很好,他……”他突然也觉得自己说的不对来,“我没钱,我、我给你唱歌好不好,晨说我唱的好听。”说完他竟真的兀自哼起歌来,他的声音是很好听的带着磁性的男低音,我对音乐并不熟知,但这好像是“沃尔塔瓦河”的旋律。 

“嘿~ 这人是个傻子哎!”不知从哪里传来了一声男人粗壮的声音,带着赏玩的惊奇。 

“傻子还会坐火车啊?!”另外有人和了一句。 

检票员也愣住了,自言自语道:“怎么整个傻子在列车上?” 

“这傻子唱得还不错啊!”不知道谁用嬉笑的声音说了一句,引起周围的几声低笑。 

检票员想了想转身走了,傻子这才停下歌唱,冲对面的我笑了一笑,那笑容好像……冬天里的阳光,却不刺目却明亮,不炙热却温暖。一种说不清的久违的感觉从心底涌上来。 

“你去看你弟弟?他住B市吗?我也住在B市。”我上一次和人在火车上搭讪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久的我自己都记不起来了。“我住西望区,他住哪个区呀?” 

他想了想告诉我:“他在火车站呀。” 

“啊?火车站?” 

“我去检票时,我们给一队旅游团给冲散了,他现在还在车站等我呢!我告诉过他要是万一走散了就呆在原地不要动,他最听我的话了,他肯定还在那里等我呢!我得赶快过去,得赶快过去。那里下了雨雪,一定很冷。他的厚防寒服还在我的包里呢!我得赶快过去,得快过去……”他自言自语呢喃着。 

我现在明白这个人是个彻彻底底的傻子,他水色的嘴唇不断的发抖着,我这才注意到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看上去很单薄的毛衣。 

“你有防寒服怎么不先穿上。到了站再给你弟弟不好么?” 

“不好不好,会弄脏的,晨不喜欢脏东西。”他像个孩子一样的摇着头。 

“你住在S市吗?”我想他既然是在S市火车站上车的,那他的家也一定在哪里吧。 

“啊!”他点点头,可是突然又像想起什么来似的,猛地摇头,“不是、不是,那不是我家,他们把我关起来,不让我找晨去,我偷着跑出去了一次……他们捉我回来打我,他们老打我的头,老打我的头……好疼……疼……”他抱着头,放大的瞳孔里有着丝丝恐惧,“我不是想跑,我只想出去见见他,晨要是总见不到我他会疯的,会疯的!” 

“那你家里人呢?让他们来找你弟弟不行吗?” 

他看着我,好像觉得我说的是一件很荒谬的事:“不,不行。我说过一出来就去找他的,他等了我好久了,那么久了……我的赶快去。” 

我拿出一个苹果问他吃不吃,他有点不好意思又十分感激地接了过去,饿极了似的两口就吃完了。他非常高兴的低声跟我说:“一会到了站我带你见见我弟弟,他人特别好,还特聪明!”他好像孩子夸耀着自己新衣服一样,得意洋洋的和我说着他的弟弟,“给你看我弟弟的照片!”他大概是想起了自己还带着照片,小心翼翼的从贴身的内兜里拿出一张合影,上面的他和一个19岁左右的男孩站在一起,背景竟然是我家附近的广贸大厦前的小广场!站在他身边的人一眼看上去真是个漂亮的男孩,待我要仔细看那男孩子的相貌时,他却把照片拿了回去,他的神情、动作就好像对待一件不宜在大庭广众之下亮出来的稀世珍宝一样。 

“是这个人吗?”不知道什么时候,乘务长被那个检票员带来了。 

“就是他,这人是个傻子,也不知道他从哪一站上混上来的。”刚才的那个黑瘦检票员说。 

乘务长皱皱眉头:“你叫什么啊?” 

“齐……枫……齐”他对面前的身材高大的乘务长有点害怕的样子,努力在回想自己的名字。 

“这人叫齐疯,难怪疯呢!”前一排的一个脸上脏兮兮的20左右的人扒着座位靠背,继续看着火车无聊时间里的有趣闹剧。 

“齐风,跟我上乘务室吧。” 

“不走,不走,别赶我走,这儿这么多空座呢,人多了我就下去好不好?……”那两个人上来拉他,其他看热闹的乘客也配合的让出道路来。 

“不是下车,是回家!”乘务长粗声粗气的和他说。 

“不回去,我不回去,他们打人!” 

“不走!”他的声音变得尖利而且有点歇斯底里的喊叫着,“我得赶快去找晨,见不到我他会疯的……我不坐了,我站着,不占地方的,别让我下车,求……”那声音渐行渐远,他终于还是被拉到乘务室去了。 


火车缓缓的靠在一个小站上,我已经有点昏昏欲睡了,那是一个非常小的镇子上的站,这次列车我做了很多趟了,虽然是慢车但它以往也从不在这个小站上停车。只停了1分钟左右火车便又开始轰隆的启动起来,睡意朦胧之间我看到站台上一个人在追着火车跑,隔着密封的火车玻璃,外面好像是一个虚空的世界,我感觉像是看一个人的无声电影一样,那人无声的大喊着,手夸张地挥舞着,拼命敲打着火车玻璃。 

我原想那肯定是个误了火车的人,没想到这个小站真的会有人赶这班火车。但是当那个人跑到站台耀眼的灯光下,我才发现那人竟是刚刚坐在我对面的傻子,他清朗的面容上露出异常痛苦的表情,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哭。 

心里感到一阵发冷,他们竟然、他们竟然在这个零下十几度的冬夜将他从火车上赶了出去! 

***** 

当我愤怒的跑到乘务室的时候,乘务长刚好在那里喝着热水,水蒸气从保温杯里缓缓的升起。他惊讶得瞪着眼睛回答我的质问:“没有!谁说我们把他扔在站台上啦,列车长他,列车长他,他和当地的精神病院联系上了,他们说会去那里接他的……你是记者也不能乱写是不是!……” 

我再回到座位上的时候,感到有点精疲力尽,那刚好是一天中的子夜时刻。外面完全被漆黑的夜笼罩着,窗户反射出车厢里对面座位上那个打着哈奇的中年男子,懒散的拿起矿泉水瓶的学生,和进入梦乡中的一对夫妇。我偶尔能看到火车外面一个工厂里发出的光,厂里面有着笨重的机器;或者是在经过城市的时候看到被雪水浸的湿漉漉的马路,每一滴水都在路灯下闪着奇异的光芒,整条大路无尽头的向远方延伸出去。当然还可以看到高楼上闪着的零星灯火,那是有些人最亲密的家,于我来说却是陌生的地方。 

我无聊的拿起那张在傻子被带走挣扎时落下的报纸,想借此打发时间,但翻了几页才发现那竟是张一年前的报纸了,真不知道傻子是从哪里捡到的。我无奈的摇摇头继续看下去。 

上面有一条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有关狼孩的报道。狼孩在几年前绝对是个轰动的话题,不但满足了科研者的探索心理,而且满足了百姓感受大千世界、无所不有的猎奇心理。但是现在日益翻新的新闻五花八门,甚至是人们特意造出的新闻,更新速度比光速还快,人们早就淡忘了这个狼孩。如果不是前一阵子纪乐虞纪编辑提起我们报社里原来有一个笔名叫“晨曦”的记者就是靠狼孩的相关报道拿走了当年年度最佳新闻奖的事,我也早就忘却它了。 

这是一篇很短的新闻,和其他众多不重要的新闻挤在一个叫做“新闻短讯”的栏目里:(导语)中嘉科学院的脑移植水平达到国际水平,章之栋教授喜获诺维斯奖。在正文中有一行字写道:“……狼孩因无法习惯人类社会的生活,于昨日死亡。据院长称:中嘉科学院昨夜对狼孩进行了全力抢救,……” 

the end 

严重声明:本文结局和《我的爱人是只狼》的结局绝对不一样!!! 
(ps:我发现自己真的没什么写虐的天赋,本来想虐虐的,但重读觉得写得挺失败。大家就当正剧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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