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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军火商-第4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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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九渊也挤了进来,见状,怒道:“什么人这么大胆,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好多人都冷笑了起来。

    凤九渊突然觉得有些尴尬,暗道:“他们这都是怎么了?”

    思菊蹲下身去,摸了摸男人的脉,道:“还有救!”女人一听,哭声立止,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朝她叩头,救她救命。

    思菊在男子的胸前点了几点,然后一掌拍在膻中穴上,男子本来紧闭的牙关猛地张口,呛出了一口裹着血块的鲜血,这才有了呼吸。

    围观人等见状,都大呼神奇。

    在思菊的指挥下,众人指来了一块门板,将男子放了上去,抬回了家。

    女人认定了思菊是女神医,一个劲求他救命。思菊安慰说男子只是受了些内伤,并不大碍!

    在众人七嘴八舌之下,凤九渊才搞清楚了大致怎么回事。

    男子姓李名冶,原本在他们去喝过茶的茶楼当账房。只因当前年开始,年迈的母亲重病,从事账房的收入不足以看病拿药,李冶便辞了,另谋职业。结果不论他怎么努力,到底还是欠了医馆一大笔债。最近药材价格波动得厉害,医馆也了多余的流动资金,便开始向欠债的病人讨还。李冶还不起,就被殴打成了这样。

    凤九渊听完后,问了一句:“怎么,现在药材价格很贵么?”结果遭到众人的一致白眼,竟然没人再跟他搭腔。

    在思菊的救治之下,李冶到底是缓过了气来,拉着娘子的手,呜呜地哭泣。眼见天色将午,众人都渐渐散去了。左近邻里,有的送吃的过来,有的送跌打损失的药膏过来,有的要请思菊去吃饭,却把凤九渊和像木头一样的雷顿晾在了一边。

    凤九渊是越呆越觉得难堪,正准备走人,就听有人说:“好了,好了,程老夫子来了,程老夫子来了……”果见程复匆匆地走了进来。

    见凤九渊三人也在,程复颇有些意外,但也只是拱了拱手,算是见礼。

    李冶是程复的学生。程复问明了情况,重重地叹了口气,道:“他们怎么敢这样?”叫了一名学生的名字,道:“拿老夫的名贴,去请张馆长鸿宾楼说话!”又留下些银钱,让好生治病,先把身子养好了再说。

    辞过了李冶夫妇,程复就对凤九渊道:“想来先生也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了?”

    大家见程复称凤九渊为先生,这才知道他是个有身份的人,看他的眼神这才变了。

    凤九渊苦笑道:“说实话,也只是明白了个轮廓,具体的……还不是很清楚!”

    程复道:“既是如此,还请先生随老夫一路去鸿宾楼,自然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鸿宾楼是酒楼。程复极少来宴请客人,老板得知他要宴请医馆馆主张大户,为被打的李冶讨公道,很是振奋,吩咐厨房,好好整治一桌酒桌,可不能让外来的张大户看轻了程老夫子。

    程复和凤九渊一行到鸿宾楼的时候,酒席已经备得差不多了,只是医馆馆主张大户还没有到。

818 求解(三)

    约等了将近半个时辰,听到楼下响起一片骂声,程复就道:“不消说,是张馆主到了!”便让学生去迎接。

    张馆主是个清矍和霭的老者,见着了程复,就自称学生,一揖倒地。没想到程复却避让了开去,连称不敢。这让张馆主有些尴尬!在介绍凤九渊时,程复说是故人之子,姓凤,却没有说名。

    凤凰界姓凤的人不少,但这个姓还是让张大户对凤九渊多看了两眼。

    菜上来了,酒也上来了,结果程复话还没有开口,张大户就先叫起了苦来,说十乡八里有多少人欠着药钱不还?他们也是小本经营,没多少周转资金,眼见连进药材的钱都没有了,不追债怎么办?他们也是被逼的!

    程复就问:“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是张馆主,犯得着为追债打死人吗?”

    张大户一怔,道:“那个,其实,都是下面人不懂事,不懂事。那李冶不是没事么?”

    程复冷哼一声道:“没事?若不是恰好我这位侄女撞见了,她又是医国圣手,怕是李冶此时已经命丧黄泉了!”

    张大户嘿嘿地笑道:“程老夫子此话言重了,言重了!”

    凤九渊一眼就看出此人极为刁滑,本以为程复邀他来是为李冶的事,却没想到程复的真正目的是要张大户缓追药债,并说医生父母心,以济世活人为己任,万不能做得太绝了。张大户就叫苦,说他不追债,一家老小就没饭吃,坐馆的医生得不到诊金,伙计和长工得不到工钱。还说他的医馆要是垮了,这十乡八里就没人为大家治病了……

    程复显然拿张大户没多少法子,就说药钱的事他会想办法,只请张大户高抬贵手,缓上了缓。若是把人逼死了,钱拿不到,还得吃官司,没得必要。

    张大户显然知道程复是个空头名头却没有多少油水可以压榨的教书匠,只是一味支吾,却不应承下来。

    饭吃到一半,程复突然话锋一转,说李冶的事不能这样不了了之。张大户听出程复想借这个问题拿捏他,也不想退让,就沉下脸说由得他怎么做都可以。程复就说欠债不还那是不对,但纵容伙计长工打人,那是犯了王法,他说回去就下贴子请县尊来评这个理!

    张大户显然是不怕的,只说手下人是失手,并没有故意纵容。还说别说是请县尊来评理,便是府台大人来说,他也不怕。一顿饭就这样不欢而散。

    张大户拂袖去后,程复这才对凤九渊道:“看着了吧,这就是老夫所说的医者食人。他们霸占一方,垄断医药,强买强卖,上面又通着官府,谁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凤九渊啊了一声,久久不语。

    程复又道:“原本药材的价格并不贵,百姓生了病,也还医得起。自打朝廷下了旨意,要各地筹建医院,以济民生之后。富商豪强就联合起来,公然的巧取豪夺,让多少百姓因病而家破人亡?我知道你本是出于一片好心,但却过于急躁,又不够了解实情,强行推广,这才导致如今的情况。不瞒你说,蒙县一代还算好的,毕竟县尊是我的学生,他们这些大户豪强还不敢做得太过份。其它地方嘛……一句话,惨不可言!”

    凤九渊的脊背都全凉了,就连牙齿感觉好像也被冻住了,难以启开。

    “出现这等不公的情况,难道官府就不管不顾?”思菊在旁忍不住问。

    “管,怎么管?”程复反问道:“他们没有犯法,官府也拿他们没有奈何。更何况,遍建医馆,以济民生是朝廷的旨意,哪级官府又敢违逆朝廷的意思行事?”

    凤九渊问:“难道就没个好的地方么?”

    程复道:“七十二道我没有都游遍,但所到之处,无不怨声载道。即使是有那等想做好的医馆也难,为什么,因为药材的价格被商人控制了。就拿甘草这味药来说,价格较五年前涨了十倍,较三年前张了七倍。而玉参、雪莲、鹿茸这些名贵药材的价格更可怕,有的甚至少了上百倍!百姓家里的财富不见涨,各种关乎民生的物资却在几年间成倍的往上涨,别说是普通人家,便是殷实大户,也耗不起呀!”

    凤九渊只说了句:“我知道!”

    程复见他脸色不好看,也没有再说。思菊在旁问:“那你可有解决之法么?”

    “根治之法难,要解决当下之急倒还是有法子的!”

    凤九渊急问:“什么法子?”

    “各道不是都储备有应急的药材物资质?往市场上投放一批,再严厉打击一下那些屯积居奇的商人,短期之内,药材与各种物资的价格必须降下来!”

    凤九渊摇头道:“这怕是不行。前线却药材和物资的需求量极大,若是都投了下去,就无法满足那边的供给了!还有其他可行的法子么?”

    程复道:“着眼长远的倒是有,但却难立即凑效。不过话说回来,解铃还需系铃人呐,真正要解决这些弊政,还得从你这里着手!”

    凤九渊道:“这样吧,你给我一个条陈,若是可行,我再着令内阁办理……”才说到这里,就听雷顿喝道:“谁!”纵身扑出了窗外,片刻之后,一名獐头鼠目,瘦小精悍的男子被他提了进来。

    凤九渊见状,眉头皱了起来,程复却是一脸愕然。

    雷顿将男子往地上一掷,说:“他招认了,是张大户派来监视咱们的!”

    凤九渊哼了一声,问:“监视咱们?张大户为何要这样做?”

    “他担心咱们是朝廷派来的钦差!”

    “钦差?”

    “程老夫子向朝廷奏本的事上至总督,下至县尊都已经知晓。张大户与府台有旧,是以知道消息,便以为我们是朝廷派来的钦差,是以派他来偷听咱们都说了些什么,顺便加以监视!”

    凤九渊呵的一声冷笑,道:“区区一个医馆老板,手可伸得够长的?!”

    程复道:“钱财通神嘛!”

    凤九渊道:“看样子这位府台大人也干净不了。立即传旨督察院,让他们派出钦差巡视河南道,但凡有贪赃不法者,七品以下就地处置,七品以上一律革职,押赴京城,交由大理寺严审!”

    听到这道旨意,程复的眉头皱了起来,显然有不同意见,但却没有说出来。凤九渊看在眼里,便问:“先生可是有话要说!”

    程复道:“是有话要说。不过这里却不是说个的地方,这样吧,先回书院,咱们再详谈!”

    凤九渊道:“好!”

    结果刚出酒楼,就见城子南边浓烟冲天,一问才知道张大户家失火了。凤九渊哑然,问:“怎么会失火?”

    有人道:“天热暑道的,怎么就不会失火呢?”

    见众人都是幸灾乐祸之状,凤九渊更加的怀疑。正想叫雷顿去看看,就见气势汹汹的张大户带着一帮子人杀到了,见着程复就吼叫道:“好你个程复,老爷敬你是读书人,对你以礼相待。没想到你竟然跟老爷我玩起了调虎离山之计,请我吃酒是假,要烧我家宅是真呀。都给我听好了,把程复和他的学生都给我拿到,一会儿咱们交给府台大人,按强盗之罪论处!”

    众家丁、伙计和打手齐声暴喏,冲将上来,就要拿人。

    雷顿往前一站,喝道:“干什么?”这一喝暗含威力,直震得张大户带来的人无不晕头转向,当场瘫倒。张大户见状,又是惊又是怒,吼道:“都给老子坐在上干什么?老爷我平时供你们吃,供你们喝,力气都哪去了?起来,都给我起来!”

    众人见张大户的手下人都起不了身,胆子一壮,都围了上去,摆出一副要恶揍他一顿的架式。张大户见状,吓得脸色都变了,撒腿就往来路跑去,边跑还边说:“你们这帮子强盗,乱匪,强盗,乱匪,给我等着,等着……”

    吓走了张大户,众人是一齐欢呼。有胆大的人,甚至将张大户的手下抬将起来,扔进了镇旁的河沟里。

    见此情状,程复却是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只是叹息。

    凤九渊问他叹什么,他说:“此事好在被你撞见了,我们才可得保无恙。按去年颁布的律令,我等一旦被认定为强盗贼人,官兵便可杀无赦。即便是杀错了,那也没什么的。这一年来,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冤死在了官兵之手呀!”

    凤九渊又啊了一声,心里巴凉巴凉的,暗道:“为什么在上面看来挺好的政策,到下面就完全变样了呢?”

    回到蒙山书院,程复将凤九渊安置在了正堂,随后就去更衣,之后按大礼朝见,凤九渊是让都让不过。

    接下来,一个微服的皇帝,一个近过古稀的教书匠,就在这简陋的蒙山书院里召开了一场决定凤凰界命运的奏对。很多问题朝臣们是不会告诉他的,程复却直言不诲地说了;很多问题他以前不明白或者是一知半解的,也在程复这里找到了答案……

819 求解(四)

    按程复的说法,改革不是不可以,而要看怎么改。像朝廷制度改革就是必须的,不改革,将会严重影响到朝廷的正常运转。而经济改革却必须是慎之又慎,若是改得好,能对民心教化,社会发展起到良性的推动作用;若是改得不好,那将成为千古灾难。

    凤九渊听了程复的奏述,就说程复是保守派。

    程复却说:“在改革之上,没有进取派也保守派的分别,只有成功派与失败派的分别。”他还说世上没有全知全能的圣人,不可能将问题的面面都看到,所以要尽可能地兼听。改革一旦开始,那就没有了回头路,成功了,受益的是朝廷和百姓;失败了,受害的也是朝廷和百姓。所以,在这场战争里,没有派系的分别,也不能有派系的分别。

    听到这里,凤九渊问:“照你这么说,经济改革就完全没有必要了?”

    程复却说:“有必要!”

    “有必要?”

    “是有必要。但不是在整个凤凰界全面推行,而是在限定的范围内推行!草民敢问皇上:经济改革的目的是什么?”

    “当然是提高百姓的收入,使百姓生活得更加富裕了!”

    程复到:“然也!但有一部分人的收入已经足够让他们生活得相当的富裕了,那就没必要对他们实施改革。这就好比一个人已经吃得饱了,你让他再吃,继续吃,他们就会挑食,挑那些好的,精细的吃,这样吃下去,他们会越来越胖,对食物的要求和消耗也会越来越高。本来社会的资源是有限的,他们消耗得多了,那些收入低的,吃不饱饭的,就会陷入越加穷困的境地!所以,改革的对象应该是那些收入低的穷苦百姓,而不是已经生活富裕的地主和达官显贵们!”

    凤九渊还没有开口,思菊就提问了,她说:“程伯伯,你的话让我想起了北宋名相司马光!他就主张天下财富是有恒定的,只不过是从这里转移到那里,国家富了,百姓就会穷。而事实上呢,财富是可以创造的,只要有劳动,有创新,财富就会不断地增加。不是吗?”

    程复却是连连摇头,显然是不认同思菊的这个观点,甚至觉得它根本就是个谬论。思菊见他这样,越发的不服气起来,道:“程伯伯,那你又是怎么个看法呢?”程复道:“丫头,眼睛看到的东西不一定就是对的。我给你打个比喻:一家子,原本每年的收入也就一百五十个金凤币,不但完全能够满足生活所需,还能节余下来十到二十个。某一天,随着世道的变迁,这家子又多了进项,每年的收入增加了一倍,有三百个金凤币了,可一年下来,非但没有结余,反而还会欠下债务。你有想过这是为什么吗?”

    思菊不假思索地答道:“这是因为通货膨胀了。货币不值钱,物价也比以前更贵了。”

    程复又问:“不错,通货膨胀。那么,撇开通货膨胀的因素来看,这家子的财富是增长了,还是缩水了?”

    思菊答道:“还是增长了!”

    这下轮到程复不解了,问:“你为什么还这么看?”

    思菊道:“年收入一百五十个增加到了三百个,难道不是增长了?在这样的情况下,朝廷应该控制货币的发行,从而增强货币本身的购购买能力,只要一见了成效,这一家子的财富岂非得到了实质性的增长了?”

    程复又问道:“很好,你说不错。货币供应少了,购买力自然增加了。但你想过没有,流通的货币减少,将会影响到整个国家的商业运转,既而又影响到国家的财政收入。如此一来,岂非还是没有增加?”

    思菊很想把现代经济学的理论搬出来给程复上一课,但她又知道这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得清楚的,只道:“货币供应的多寡则要通过市场的需求来衡量,而不是永远只有那么多!”

    程复点头道:“不错,你说得对。”显然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讨论下去,道:“富人和达官显贵们消耗社会资源的能力和速度远比穷人高。若是不分贫富进行改革,那就将让富的更富,贫的更贫。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随着经济改革的深入,富人凭着先天的优势自然能够获取到更多的财富,事实上在整个社会里,富人所拥有的财富比重就远比穷人多,如此一来,他们岂非就会更加的庞大?穷人要富起来,只有靠掠夺其他穷人的财富。而一旦纵容了这种掠夺,社会就将陷入全面的动荡和不安。到了一定的程度,穷人发现无论他们怎么努力都无法获得与富人一样多的财富,心里的不平衡就会演变成仇视,这种仇视非常可怕,一旦受到某些不稳定因素的刺激,就会爆发出来,然后演变成一场革命。其实已经不能说是一场革命,而是穷人利用暴力,公开抢夺和瓜分富人的财富。当财富瓜分完毕之后,天下就会平静吗?不,新一轮的瓜分又将再次酝酿!”

    这下子,思菊也无可辩驳了。

    尽管程复的理论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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