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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落无间2-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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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言被江萱一脚踢飞,身子在半空中一个筋斗翻转,姿势潇洒的落地。围观百姓见黎言被一少女踢飞都哄堂大笑,又见黎言如此漂亮的落地,纷纷拍手叫好,大人好功夫,大人好武艺。黎言面带微笑,抱拳做礼一圈,才又施施然的走回大堂。 
  段梦绫震惊半晌,才醒悟面前这蓝衫人就是博泽的父亲,这才上前见礼,说道:“小女子段梦绫见过伯父。”唇角含了一丝淡笑,低眉垂目,轻声言道:“梦绫常听博公子提起伯父的风采,可惜一直无缘得见,今日有幸,终于能拜见伯父。”又跟江萱见礼,问候几句,才说道:“萱姑娘,听说令兄外出,不知境况如何,姑娘可否告之一二!” 
  江萱明知故问,说道:“你问的是哪个哥哥啊!大哥哥还是二哥哥!” 
  段梦绫面上微微一红,走近江萱身边,低声说道:“泽他还好罢,他外出这许多日都未回返荆洲,我很是挂念他。” 
  江萱瘪瘪嘴说:“大哥哥当然好了,他才不会有什么事呢!段姐姐你就不用挂念了。” 
  见黎言走近前来,段梦绫又向大皇爷赔罪,说道:“我小舅舅这些日子一直为博姑娘忧心,此刻见博姑娘平安无事,心中欢喜难言,这才行事冒失了些,伯父见谅。” 
  大皇爷微微打量段梦绫,说道:“段姑娘不用多礼。”看着段梦绫若有所思,微微点头。说道:“我近些时日也听人提起过段姑娘,都赞段姑娘是云滇第一才女,今日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段姑娘学识过人,端庄大方,不愧为名门之女。” 
  江萱一旁听得微皱了眉头,心道,原来皇上也知道这个段姐姐一直缠着大哥哥。 
  黎言刚才虽然没听完大皇爷怒喝什么,但也明白现下大皇爷是在气头上,只道大皇爷是古板固执,脑筋守旧,暗忖一时半会也劝转不过来,只能慢慢游说才能让大皇爷明白事情要害所在。当即识趣的不再提及提亲的话题,只思索如何先赔罪一番,好平息未来老丈人的怒气。 
  江萱把黎言拉过一旁,上下打量了他几下,面上有些疑惑,低声问道:“你不是从六品么,怎么穿了七品的官服?” 
  黎言苦笑,“我被降职了!” 
  江萱奇怪,“为什么?你不是郡守么,哪有七品的郡守!” 
  见江萱平安无事,黎言心情也逐渐平复下来,又恢复那调侃的本性,说道:“对的,所以我又是本朝独一无二的七品郡守。啧啧,我厉害吧!” 
  江萱瞪了他一眼,说道:“这你还得意!”悄悄看了正询问衙门官差的大皇爷一眼,低声问道:“你怎么回事啊,不是犯了什么过吧!” 
  黎言耸耸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监察司突然巡查江陵政务,说我擅离职守,朝廷就下了申饬,把我降为七品,却命我还是暂代江陵郡守一职。” 
  江萱哦了一声,说道:“看来你运气不太好呢!”又取笑他,说道:“你还真能耐啊,这官是越当越小了!”幸灾乐祸的说:“啧啧,你的五年大计看来是实现不了了。” 
  黎言瞥了大皇爷一眼,在江萱耳边低声说道:“你这话的意思是担心我最后不得不向我老姐认输,乖乖的娶她相中的女子为妻么?啧啧,你这样的担心也不无道理。哈哈!” 
  江萱又羞又怒,啪的一声,狠狠踩了黎言一脚。 
  黎言顿时哎哟一声哀号,抱脚乱跳。围观众人又是一阵大笑,众人大笑之余不免议论,“小姑娘看来刁蛮得很呢,啧啧,我们大人日后定要吃尽苦头!”也有围观的妇人笑道:“你们知道什么,这叫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亲热。我们大人跟这小姑娘的感情看来是好得很哪!” 
  江萱更是又气又羞,双颊绯红,咬牙哼了一声,不再理睬黎言。 
  黎言却是听得心花怒放,见江萱很是气恼,当下面色一整,咳嗽两声,又恢复了父母官的威严,对一干围观百姓正色道,乡亲们,这案子既然已经审完了,大伙就散了吧!唔,不要妨碍衙门公务。 
  众人听得又笑,说道:“大人这是不想我们在这里碍事呢!哈哈,是该识趣些,不要打扰了人家……”边说些调侃话语,边慢慢散去了。 
  见已没有闲杂人等,黎言又才近前向大皇爷告罪,自责自己喜而忘形,言行荒唐冒失等,请伯父恕罪原谅则个。又说既然伯父驾临江陵不如就请伯父在衙门小憩片刻,让小侄设宴以尽地主之仪…… 
  大皇爷哼了一声,沉吟片刻,才微微颌首应允。 
  黎言大喜,忙在前引路,直向衙门后院而去。边引领边介绍一些这衙门的情况,到院中树阴下的石桌坐定,吩咐仆役上了茶果。见大皇爷似乎对江陵的民情很感兴趣,便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介绍起这江陵民众的生活状况,民风民俗等。 
  黎言口才很好,又颇博学,他在江陵上任,对江陵的民情也是很下了一番功夫的,是以说起这江陵的地方风情来那是绘声绘色,生动形象,对地方典故随手拈来,诙谐有趣。边介绍边随口做些评论,片言只语即对各样地方民情干连的政务利害分析得颇为清晰透彻,更条理分明。大皇爷听得微微点头,眼中的森严这才慢慢淡去。 
  江萱面上虽然气恼犹存,心底却还是有些担忧,见大皇爷神情已转平和,这才暗暗松口气,知道黎言算是又过了一关。又暗恨,这家伙每次见我都要害我气恼一番,如此油嘴滑舌真是可恶,心念一转,说道:“爹爹,黎言这人最爱胡编乱造,他故事说得好可不见得事情也能做得好。你看他,上次还夸口说他政绩斐然就要升级了,结果非但没升反被降了一级,由此可见他实则是只会夸夸其谈不务实事的。”面上满是幸灾乐祸,落井下石道:“爹爹,江陵是迁移重区,他在地方政务如此繁重下还擅离职守,只被降一级实在太轻了,我猜朝廷多半另有重罚。爹爹你说呢!” 
  大皇爷眉头微蹙,若有所思。 
  侍立在一旁的锦衣卫都统穆深见状,上前一步,为黎言解围,说道:“黎大人,在下有个问题想请问大人。” 
  黎言见这人虽只是一名家仆装扮,却并不怠慢,说道:“管事不必客气,有话请说就是。” 
  穆深说道:“适才在大堂上,在下对大人所用来查验尸血的药物很感兴趣,不知大人何处得来这等奇特的药物?大人可有这药物的配方?”心中想道,如此有用的药物我们锦衣卫也未曾见过,也没听说提刑司和刑部有此类药物,却不知他是如何得到的。 
  却见黎言沉吟片刻,转眼见其余人都避在远处,才微微一笑,说道:“不好意思,叫管事失望了。其实我并没有什么能查验尸血的药物,那碗查验药水却是假的,今日在堂上所做不过是用来套取凶犯供词。” 
  众人听得都有些诧异,假的! 
  只听黎言说道:“不错,我当时怀疑那孙夫人与案情有关,却是并没有任何实证可以指证她,毕竟那团扇只凭诗迷猜测却是无法确认的,这才设计让她主动招认。当那差妇取过孙夫人的指环时就在指环上做了手脚……”当下解释一番,听得众人不住点头,心中暗赞,这黎言确实有几分能耐。 
  江萱听得也有些佩服,又见黎言面上毫无得色,一副谦虚的模样。知道他是故意在大皇爷面前装稳沉,当下眼珠一转,又故做惊讶状,说道:“哎呀!黎言,你如此做岂不也是属于栽赃陷害。嘿嘿,还是在衙门官堂上当众陷害他人。倘若你猜测有误,那人跟此案并无关联,你这不就是伪造堂证么!哼,你身为朝廷命官却是知法犯法,当堂伪造证物误导百姓陷害他人!”微笑看着黎言,笑得很是不怀好意,对大皇爷说道:“爹爹,如此视公堂审案为儿戏,藐视朝廷律令的官员实在该被撤职查办!” 
  黎言一怔,面上有些苦色,赶紧在江萱耳边低声说道:“小丫头,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要被上面听到你这番言语,我还可能真被查办的。”轻叹口气说道:“你这丫头真是不知官场凶险!这事是可大可小的,大意不得!”悄悄瞄了眉头微蹙的大皇爷一眼,说道:“我这是在你们面前承认做假而已,别人询问,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我只会说这是我机缘巧合下从一世外高人手中所得的一枚奇药,仅此一枚,再无其他。嘿嘿!”有意无意的瞄了穆深一眼,叮嘱江萱说:“小丫头,记着,你这番言语可不要再四下乱说了!” 
  江萱笑呤呤道:“迟了,你话既然已经说出口,自然就瞒不住了。嘻嘻,你不知道大内高手中有顺风耳的吗!说不定这话已经传到皇上耳里去了!哈哈,你就等着被重惩罢!” 
  黎言哼了一声,很不以为然,说道:“小丫头就会危言耸听,这样无稽的威胁言语亏你也说得出来!哼,再说了,即便是传到皇上耳里,我也不怕。我不过是一名小小的七品官员,皇上哪里有空闲来理会我!我倒是怕你在你大哥面前胡说八道,正所谓远官不如现管,你大哥才是我的顶头上司,他要是想找我麻烦,那我才会有些担心。”面上堆了笑,讨好江萱说:“小丫头,你不会在你大哥面前诽谤我的,是吧!” 
  两人这一番斗嘴,听得众人都暗暗好笑,连大皇爷也不禁微笑摇头,心道,这黎言虽然有些轻狂不羁,却是心思灵动,行事细致缜密,也算难得的人才。 
  听得黎言终于轻言讨好自己,江萱这才算是解了气,面带微笑,拿了茶果慢悠悠品吃,口中支吾道:“唔,那就要看我心情怎样了!” 
  黎言轻轻一拍桌子,衣袖一抬,说道:“要让你开心那还不容易,哈哈,哄女孩子,我最拿手了!……”口中正胡扯,突然听得外面有急促的马蹄声,跟着前院传来一声长嘶,那马竟然是急弛进入了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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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黎言眉毛微微一扬,难道有什么紧急公文传到,忙起身向大皇爷告罪,正要踏出后院,只见一名衙役已经急冲了进来,面上一片惶急,口中紧张道:“大人!有…有禁军来传旨!” 
  黎言一惊,禁军来传旨,不敢迟疑,立即快步向前院而去。 
  院中众人也都听得那衙役的惊慌的话语,江萱心中奇怪,怎会有禁军来这江陵郡的衙门传旨,谁的旨意呢! 
  大皇爷看了穆深一眼,穆深微微欠身领命,随即身行一动,飘然向前院而去。 
  陪坐一旁的段梦绫见了,面上微微一惊,心中有些惊疑,怎么这博家的家仆好象都武艺不凡。想到何本心那么一个来路古怪,擅使毒物的女子也随侍在博泽身边,不由皱了眉头。真不明白这博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家! 
  黎言快步来到衙门大堂,见一名寻常江湖装扮的人正喝令衙役将马牵过去安置,忙近前见礼。那人听得他就是江陵郡守,当下立即取出一面玉牌,喝道:“二殿下驾临江陵,马上准备接驾!” 
  黎言吃了一惊,二殿下驾临!慌忙跪下接了那玉牌在手,略为查看,却见那块寒玉上镂空雕了一个政字,黎言认得清楚,那字样和色泽正与官府所存的密函图样相符。当即心中一凛,说道:“是,臣即刻准备接驾!” 
  只见那人面色严峻,说道:“殿下舟车劳顿,感染暑气。立即准备一间清净的静室,让殿下休息!”又说道:“将衙门藏冰尽数放置在静室中给殿下消暑!” 
  黎言更是吃惊,口中应是,吩咐一旁衙役马上去准备。 
  穆深悄然来到前院隐身在廊柱后,听得那禁军如此吩咐,也是暗暗心惊,见整个衙门已经忙成一团开始做准备。又悄无声息回到后院,见大皇爷起身走到院中一假山池处,即上前在大皇爷耳边低声禀报! 
  过得片刻,黎言又快步进来,说道:“小侄有紧急公务需得处理,不能再作陪了,伯父见谅!”面上满是歉意,又说道:“现在衙门一片忙乱,不方便留伯父在此,伯父恕罪,容小侄择日另设酒宴向伯父赔罪。”又低声吩咐随同来的衙役,说道:“速带客人从后门离开,不得耽误!” 
  江萱很是疑惑,刚才穆深前来禀报时,江萱本想竖起耳朵偷听,却被大皇爷扫了一眼,只好低头喝茶吃茶果,不敢刻意偷听,只隐隐听得二殿下三字。江萱奇怪,难道二哥哥派人来传旨,却不知是什么事,唔,二哥哥在昊锡巡视,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回荆洲,听皇上说好象就这两日罢。此刻见黎言神情肃穆,完全无半丝平日调侃不羁的神色,显然他口中这件公务是紧急万分了。 
  江萱虽然心中疑惑,却也不好发问,只得随了大皇爷从衙门后门快步离开。 
  见众人离去,黎言不敢迟疑,又忙去查看那院子及静室的准备情况,刚把冰块放置妥当。只听得衙门外传来急促沉重的铁蹄声,中门大开的郡府衙门外已见尘土飞扬,跟着马声嘶啸,众人眼前一晃,数骑已飞奔进院中,马上布衣装扮的骑士齐身一跃,跳下马来,身手矫健,动作整齐。一人伸手从怀中取出一面金光闪闪的大内令牌,喝道:“殿下静养不得有任何人打扰,闲杂人等即刻回避!”手中腰刀一举,厉声道:“如有违者格杀毋论!” 
  黎言心中更是惊疑万分,立即喝令闲杂仆役及其余衙役退到衙门公房中回避。 
  闲杂人等刚尽数退下,又听得门外传来沉重车马声,黎言忙带了师爷及衙门中数名有品级的官役跪了在地,恭迎二皇子驾临。 
  数骑簇拥着一辆四马拉大车径直驶进衙门才停了车驾。那车外观装饰并不如何华丽,却是车身骨架均是用上等材质所造,做工精湛,造型稳重大方,识货之人一望而知是辆很名贵的车辆。驾车之人和随侍在车驾旁的骑士都是寻常江湖人装扮,头上都戴了青纱斗笠,虽看不清相貌,从身行中却可看出个个是精壮汉子。 
  黎言此时已是明白二皇子多半是微服巡视却遭遇不寻常的变故,看来是有人受伤要在衙门内施救!心中惊疑,却不知是谁受伤了,难道是二殿下遇刺了!额头微微出汗,要是二皇子在江陵郡辖内遇刺,自己可是难逃重罪。见那车驾进来,忙率众伏首在地,口中朗声说道:“臣,江陵郡守黎言率江陵郡官员恭迎二殿下!” 
  侍从上前打开车幔,车中侍女搀扶了一人下来。那人也是头戴面纱斗笠,一身紫色锦衣,衣上隐隐血迹。跟着又一人从马车中出来,那人手执念珠,身穿一件洗得发白的僧袍,低眉合什,宝相庄严,却是一名须发皆白的僧人。 
  这行人并不理会黎言等人,只径直向衙门后院走去,快要走过大堂,才听得被搀扶那人压低声音说了句:“都起来吧!” 
  黎言心中一凛,这声音听起来嘶哑无力,中气不继,二殿下果然是受了伤。当下口中谢恩,才率同衙门众人站起身来。虽然不敢直接向那方看去,却也悄悄用眼角余光向转过大堂的那行人背影扫去,见其中明显有一名老僧人,心中更是惊奇。恭送二皇子进入后院那处收拾妥当的清净院子,黎言却也不敢松口气,即刻命人将整个院子封了,派人守在那些禁军的外围,自己及衙门官役都留守衙门候命。整个衙门严整以待,一片肃穆安静,不闻半丝杂乱声响,人人都小心翼翼,话语也不敢多说半分。二皇子静养的院子也寂然无声,那些侍立在院中侍从都静立不语,手按兵刃,神情戒备,面有忧色! 
  才停息片刻,突然听得那院中传来一声少女的惊呼。黎言心中一惊,糟糕,刚才梦绫送了博伯父一行出去,从后门返回后未来得及知会她回避,定然是她不知情闯到了二殿下静养的院子。当即身行一动就向那院子掠去,刚掠到院门就见眼前刀光漫漫,两名侍卫执刃将黎言挡在院外,口中低喝道:“大胆,黎郡守!你意欲何为!” 
  黎言抬眼向院内张望,神情焦急,说道:“大人恕罪,那女子是下官的外甥女,适才回到衙门,不知殿下驾临,才贸然闯到院中。”口中说话,脚下双足轻点,身子一纵,目光越过围墙看了进去,远远见梦绫已经被一名侍卫横刀架在脖子上,心中更是焦急万分,知道转眼间梦绫就可能送命,当即心念一转,正想硬闯了进去!却听得那院中有个尖锐的声音说道:“放了她走!” 
  那侍卫听得才将段梦绫押到院门口,随手一推,段梦绫脚下一踉跄,身子向后倒了出去,黎言忙在门口扶住,向那侍卫道了谢。这才扶了段梦绫来到前院厅堂。 
  段梦绫面色苍白,满面惊骇,接过仆役呈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才定了定神,问道:“小舅舅,怎么回事!那院子怎会被别人封了!” 
  黎言轻叹口气,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二殿下驾临,在那院子休息呢!” 
  段梦绫更是惊讶,失声道,二殿下!刚一惊呼出声,立时知道不妥,赶紧抬袖掩口。眼中满是惊疑,低声问道:“殿下怎会突然来了这里?” 
  黎言摇摇头。 
  段梦绫满面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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