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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番外 by:幻象摩羯(小摩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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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玉扯到眼前看着,奇道:“为什么要做两块?信物么?” 

  剑泽叹了口气,无奈的把玉转了个方向,道:“你再仔细看看,不许心不在焉。” 

  “我很仔细啊……”我突然顿住了,定定的望着这块玉上的字迹,慢慢的,一股热流从心里直涌到眼睛里,我竟然忍不住又润湿了眼睛。 

  剑泽凑近了我,笑的得意非常:“怎么?喜欢的说不出话了?我就知道会这样。” 

  我狠狠的给他一下,下一刻却又紧紧的抱住他,重重道:“喜欢!我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一连说了无数个喜欢,但又怎么表达得了我现在的心情。 

  剑泽乐不可支,反手搂住了我,嘻嘻笑道:“一人一块,我们一辈子都带在身上,不拿下来!” 

  “嗯!”我发誓般点头。 

  这对玉迟了近三个月才送到我手里,但是我明白,不论什么时候,这样的礼物送到我手上,我依然会不争气的眼圈发红,剑泽身上的玉,也刻了两行字,和我的合并在一起,凑成了完整的四句话—— 







  剑指乾坤天地惊, 

  泽润柔肠万古情。 

  羽境飞仙混不羡, 

  白日浮云共君行。 







  (完) 

《替身》番外I 雁门关 







  第一章 

















  剑泽发了疯一般冲进皇宫,一路直奔到御书房门口。 

  “七王爷!”侍卫见了他这副模样,一个个见了鬼似的,想拦,王爷的模样实在吓人,不拦,皇上已经发下话来,不准放七王爷进去,违者,斩! 

  侍卫总管罗松总算反应得快,猛地上前一步挡在门口,陪笑道:“七王爷,皇上有旨……不准任何人进去……” 

  “让开!”剑泽咬着牙道。 

  “这个……” 

  “噌”的一声,剑泽拔剑出鞘,眼前已经血红一片,瞪着罗松,突然大吼出声:“滚!” 

  “七、七王爷……”罗松见了剑泽发了疯似的模样,一阵犹豫,正左右为难着,书房的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出现在门口的人有一张酷似剑泽的脸,只是明显大着几岁,眉宇间的,隐隐透着几分稳重成熟,他穿着一身淡黄色的长衣,胸前和衣袖上都绣着色彩斑斓的龙图。 

  “皇上!”几个侍卫齐齐跪了下去。 

  罗松忙不迭道:“皇上,七王爷……” 

  皇上摆了摆手,转头望着急红了眼的剑泽,竟然笑了出来:“你这副模样还真有趣,朕从来没见过——啊,不如招剑启进宫,让他也来看看?” 

  “解药!”知道皇兄向来喜欢扯东扯西,但此刻哪有多余的心思应付他的打趣,剑泽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道,“给我解药!” 

  皇上却不接他的话头,继续道:“啊,朕想起来了,剑启现在身在雁门关,这次他可没有眼福了,可惜,可惜。” 

  “咚”! 

  剑泽直直的跪在地上,低垂了头,沉声道:“皇兄——三哥,做弟弟的求求你,你把……把羽白的解药给我……”话说到最后,剑泽胸中一窒,竟然哽咽出声。 

  皇上一愣,伸手捏住剑泽的下巴抬起来,望着剑泽的眼睛,饶是他平时沉稳内敛,不露声色,此时也不禁有些意外: 

  “朕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什么,皇上却没有说出口,他松开剑泽的下巴,转身,背对着剑泽道,“你这么喜欢跪,就在门外跪着吧,跪够了三天三夜,朕就给你。” 

  “三哥!”剑泽红了眼睛,大喊道,“三天三夜!羽白早就毒发身亡了!” 

  皇上猛地转身,盯住剑泽戏谑道:“原来你也明白!那么朕倒要问问你,即便朕给了你解药,你府里那个小玩物撑得到等你回去?” 

  剑泽似被狠狠打了一拳,瞬时呆在原地,怔忪片刻,他突然跳起来冲到皇上跟前,大吼道:“你给他吃了什么?到底是什么!” 

  皇上也不发怒,微微一笑,轻松道:“鹤顶红……” 

  “鹤顶红?!” 

  “外加几滴孔雀胆。” 

  似乎顷刻间被抽光了全身力气,剑泽浑身一软,瘫倒在地,瞬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四周一片寂静,沉默片刻,剑泽突然放声大哭。 

  羽白!羽白!羽白! 

  羽白现在如何了,他不敢想。 

  在场众人全被剑泽发了疯似的哭声震住了,饶是皇上见识过人,也愣了愣才反应过来,一把抓住剑泽的衣领,扽着他进了书房,反手一甩,“砰”的一声关了门。 

  “你要哭就在屋里哭,不要你荣毅亲王的脸丢到那班侍卫前头去!” 

  剑泽哪里听得进去? 

  皇上任剑泽哭了个惊天动地,直到他再没力气大哭,终于开口问道:“你哭够了?” 

  剑泽混混沉沉,似乎根本没有听到皇上的话。 

  皇上走到剑泽身边,扳过他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重重道:“你告诉朕,你到底为了谁哭?” 

  剑泽依然听不到。 

  皇上点了点头,蓦地转身回到书桌后面,提起笔道:“好,朕就下旨将小玩物的尸体弃入城外乱坟岗,不准任何人替他殓葬!” 

  “不!不行!”剑泽惊醒似的冲过去,一把抓住皇上执笔的手,“别再叫他小玩物,不许再欺负他!羽白没有错啊!” 

  说到此处,心中又是一阵绞痛:“为什么你们总是不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欢他……” 

  “喜欢?”皇上冷哼一声,“七弟,你搞清楚了没有,你真的喜欢他?你打过他,骂过他,侮辱过他,他如今一身是病,吃什么吐什么,不肯让任何太医近身,这些,难道就是被你喜欢的下场?朕来告诉你,你喜欢的不过是你潜意识里的一个人物,他有陈靓文的外表,却没有陈靓文的绝情,他喜欢你,崇拜你,对你言听计从,他各个方面都附和你的心意,是你想象中完美的情人,所以你喜欢他,宠溺他。但是一旦他有了自我,开始不满你混乱的感情,他就不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所以你开始迁怒他,伤害他,七弟,你仔细想清楚朕的话,现在你喜欢的,不是陈靓文,不是路羽白,而是你幻象中一个不存在,不切实的人物!路羽白不过是一个牺牲品,朕赐他死罪,虽则是要了他的命,但从另一个方面讲,朕也是救了他!” 

  “不是!不是!”剑泽无力辩驳,只能混乱的摇着头。 

  “你当然可以不承认,但是你说服得了自己吗?朕问你,你对朕说‘不是’的时候,到底在你心里,你想说服的那个人是朕,还是你自己?” 

  “不是!”剑泽歇斯底里狂喊道,“我没有你残忍,你认为杀他是在救他?到底还有什么东西比命还重要!” 

  “说的好!”皇上锐利的盯着剑泽道,“朕是很残忍,但是派去的太监告诉朕,他知道朕要赐死他时,根本没有任何抗拒,倘若他对你还有一丝希望,一丝不舍,怎么会如此痛快的把毒酒喝下去?!” 

  剑泽浑身一颤,顷刻间安静下来,一时间兄弟二人默默相视,剑泽眼里慢慢抚上一丝悲哀:“你说的对,不管你有几分对错,羽白最在乎的还是我不能全心全意对他……他心里的委屈,我本该明白的……” 

  皇上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他的委屈朕不想知道,朕担心的是你!虽则你是声势显赫的荣毅亲王,但毕竟只有十七岁,朕可以原谅你在幼稚的时候做过的事情,剑启也可以,真正不能原谅你的,只有你自己。” 

  剑泽猛地错开眼神,抵触的低吼道:“怎么又提这个!我说过不是!” 

  皇上淡淡一笑,又恢复了轻松的语气,道:“好,朕不提……不如我们来做笔交易,你答应朕带着五千精兵去雁门关支援剑启,在这个过程中,你必须好好的想清楚一件事:到底那件事情发生以后,你恨的人是剑启,还是你自己!只要你应承下来,朕就答应你,让孟贤广孟太医跟着你回府,去救你的小玩物。” 

  剑泽大大一震,几乎站不住脚步:“你说什么?救……救羽白?羽白……他没……那毒酒……” 

  皇上悠然道:“毒酒是孟贤广调的,朕也不知道他能不能解,你怕自己吃亏的话,大可不必和朕做这个交易,” 

  剑泽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急道:“我做!我答应你!” 

  皇上猛地沉下脸,道:“朕让你去雁门关,是让你去打仗!这么要紧的事,岂容你答应得如此儿戏?如果是这样,朕……” 

  剑泽紧张之极,生怕皇上收回成命,刚刚燃起的希望再次破灭,急道:“君无戏言,臣弟已经答应了下来,不容皇兄改口了!” 

  “用‘君无戏言’来赌我的话,又用一声‘皇兄’来提醒我的身份?剑泽,你果然聪明!”皇上淡淡一笑,“但是别忘了我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朕又怎么会笨到去做亏本生意?如果你答应我,就要和我签下军令状——路羽白脱离危险之后,你立刻带军出京,何时回来,由剑启说了算,没有剑启的允许,你不能擅自回京,上述如不能遵守,朕就……斩了剑启!” 

  剑泽大是意外,这个皇兄做事向来让人琢磨不透,但这次实在大出人意料,自己和剑启不和是众所周知的秘密,皇兄用剑启的命威胁自己,难道不怕自己故意犯错,借刀杀人? 

  皇上却似胸有成竹,饶有兴致的提笔,把刚才说过的内容一一写在纸上,写完把纸递给剑泽,提醒道:“想清楚了,就签字画押,签了字画了押,就不容你反悔,七弟,你想清楚了。” 

  满满的自信让剑泽一阵疑虑,但思绪触及到岌岌可危的羽白,剑泽立刻顾不得那么多了,抓起笔草草签上自己的名字,急道:“我想立刻带孟贤广回府!” 

  皇上心不在焉的看着纸上剑泽的名字,突然若有所思问道:“七弟,若是平常,你本该想得明白朕为什么由此一举。能让你失去平日的冷静,到底那个小玩物,在你心里有多重的分量?” 

  皇上的语气难得的认真,剑泽突然一阵茫然,喃喃道:“他……他是很像靓文,但是……他和靓文不同……其实……我……”整理不清心中的思绪,剑泽的回答也是模棱两可,不知所云。 

  皇上摆了摆手,道:“这个问题,朕已经有了答案,当时如果现在让朕告诉你,你必定不服,所以,你自己到战场上去找答案罢。” 

  剑泽更加茫然,不知道自己的感情,为什么要到战场上找答案。 

  皇上却不再提这个话题,扬声朝门外道:“去传孟贤广进殿。” 









  第二章 







  孟贤广很快到了,速度之快,倒似一直在殿外候命。只是剑泽归心似箭,并没有想到这一点。 

  两个人即刻回府,剑泽一路焦灼,不住问孟贤广道:“那杯酒究竟下了什么毒?你到底有几分把握救羽白?” 

  孟贤广道:“七王爷请放心,臣有把握一定救得下人来——那杯酒里的毒液,是一滴鹤顶红,一滴孔雀胆,混在一大缸水里,根本毒不死人的。” 

  剑泽一时又惊又喜,半信半疑,急道:“当真如此,为什么羽白的嘴角和鼻孔会流血?” 

  孟贤广道:“不知七王爷有没有注意,他虽然有三孔流血,印堂却不发黑?” 

  “这……”回想着羽白喝了毒酒之后的情景,剑泽一时不敢肯定。 

  孟贤广接着道:“大凡中了毒的人,哪里有印堂不黑的?皇上仁者胸怀,根本无心要谁的命,他要微臣去配药时,特地叮咛微臣,要瞒得过七王爷,却不可让路公子有半点危险。” 

  剑泽本来心急如焚,此刻听孟贤广说羽白没有性命危险,一时喜不自禁,终于冷静了一点,喃喃道:“我早该想到的,皇兄一向处世精明,他怎么会不问问我的意思,就去动我的人?” 

  孟贤广道:“关心则乱。臣听其他太医提过路公子的情况,他吃什么吐什么,想来病得不轻,但他不肯让太医近身,臣恐怕没办法诊断,所以此去七王府,七王爷可否容许微臣用金针替路公子麻醉,好让微臣为他仔细检查。” 

  剑泽心中一阵后悔,闷声道:“只要能治好他,我什么都答应……” 







  忽忽十余日过去,在孟贤广的医治下,羽白虽然面色渐渐红润,却一直没有醒来的迹象。 

  剑泽时不时问起来,孟贤广道:“臣自三天前开始,已经没有再对路公子施针了,只怕是公子身体太过虚弱,是以一直不醒,七王爷请放心,臣替他搭过脉,公子脉像稳定,最多三天,一定会醒。” 

  皇上却不容剑泽多等三天,圣旨一道,令剑泽率领五千精兵,远赴雁门关,即刻启程,不得有误! 

  皇命大如天,岂容剑泽不去? 

  剑泽自宫中回来,径自来到羽白房里,遣走了众人,剑泽坐在床边,握住羽白露在被子外的手,望着他清瘦的脸,尖尖的下巴,一时柔肠百转,千般不舍,万般不愿。 

  “羽白,你快醒吧。” 

  羽白听不到剑泽的话,兀自一动不动。 

  剑泽握住他的手送到口边亲着,低喃道:“如果你在天亮前醒过来,我就可以带你上路,我想时时刻刻你都陪着我,你快些醒过来吧,好不好?” 

  剑泽痴痴的望着羽白的脸,想象着羽白的笑容,羽白的眼泪,羽白的轻嗔薄怒,羽白的巧笑嫣然。 

  羽白入府以后,不知带给自己几多快乐,几多笑容,就连他气哼哼的骂自己的时候,自己也都是甘之如饴。 

  “羽白,你快醒过来吧。” 

  整整一夜,剑泽坐在羽白病榻前,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句话。 

  东方渐渐吐白,房门轻轻被敲响,雁月的声音自门外传进来:“王爷,时辰到了,您该更衣入宫了。” 

  不甘心希望破灭,剑泽挣扎道:“把我的盔甲拿到这里来,我在羽白屋里更衣。” 

  “是。”雁月转身离开,不一刻,便和侍文两个捧着盔甲和洗脸盆进来,动手伺候剑泽洗练更衣。 

  剑泽像个木偶一般让两个丫头摆布,侧着头,目光痴痴的落在羽白脸上,仍希望一个奇迹出现,羽白突然挣开眼睛来。 

  “王爷。”雁月小声叫道,“您该出门了。” 

  剑泽一怔,呆呆的望着雁月,似乎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您该出门了。”雁月重复一遍。 

  剑泽恍若不闻,突然走到床边,弯下腰去,轻轻吻在羽白的嘴唇上。 

  熟悉的嘴唇,少了份甜美的味道,碰触时只感到一阵冰凉,剑泽却迷恋不已,痴痴的继续吻着,嘴唇,脸颊,眼睑,额头,一时间心中的不舍上升到极点,剑泽一把抱住羽白,“羽白,羽白,羽白……”他喃喃的叫着道,眼眶一热,怔怔的掉下眼泪来。 

  两个丫头在一旁看得傻了,雁月到底大着几岁,怔了片刻便走上前来,温声劝道:“王爷,该出门了。” 

  剑泽哪里听得见? 

  雁月沉吟片刻,又道:“盔甲冰冷,小心不要冰着公子。” 

  这话果然有用,剑泽立刻放开羽白,小心的把棉被拉高,仔细的替羽白掖好被角,做好这些,剑泽又痴痴望着羽白片刻,终于站起身来。 

  两个丫头咋见剑泽红红的眼圈,立时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剑泽狠下心来,迈开大步大步走了出去,再也不敢回头,生怕多看一眼,会就此舍不得离开。 







  剑泽终于走了。 









  第三章 







  在雁门关内军营中,剑泽再见剑启,靓文没有出现,想是剑启怕他尴尬,特地让靓文回避的。 

  兄弟两个并没有什么话好说,剑泽把皇上吩咐自己交给剑启的一封信给他,就出言告辞,剑启也不勉强,只说:“你一路奔波,辛苦了,早些休息吧,我派人带你去你的帐篷。” 

  剑泽出了中军帐,放眼望过去,只见黄沙满天,一壁荒漠,突然一阵感慨,随口吟诵道:“野营万里无城郭,雨雪纷纷连大漠,胡雁哀鸣夜夜飞,胡儿眼泪双双落。” 

  “陈子昂的诗!”剑启的声音从帐篷里传出来,接着,门帘一挑,他走了出来,“这首诗是剑影教你的,是不是?” 

  “剑影”两个字一出口,剑泽立刻一阵烦躁,皱眉道:“提那些干什么!” 

  剑启淡淡一笑,不再说什么。 







  当夜剑泽辗转不眠。 

  军营的行军床,自然没有王府里的舒适写意,雁门关天气苦寒,夜深露重,剑泽在床上翻了半宿的烙饼,终于忍不住坐了起来,披了件衣服出帐。 

  帐篷外风声吼吼,寒气逼人,剑泽拉紧衣角,四下望望,他对军营里的情况还不熟悉,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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