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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去旅游 作者:丹山白鹭老孤云(晋江2012-08-24完结,解密悬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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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当然是拼一下,看看它原来是什么样的。”
  宁警官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你这丫头,老是有这么多怪想法。”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手却并没有迟疑,很快把炸碎的马鞍子从包里取出来,摊了一地。
  我随手拿起一块看了看,这是一块皮子,一面已经焦糊,翻过来看看,上面竟还有些血迹。这应该是杨金红的血吧,一想到这一点,我就觉得浑身冒凉气。
  宁警官忽然笑了一声:“你这丫头,一看就没经验,根本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我有点儿不服气:“这有什么经验不经验的,往一起拼就行了呗……”
  宁警官摇摇头:“马鞍子,都是木头上面裹上皮子,所以,你应该先从木头入手,把架子拼好,再拼皮子就好弄了。”
  他一边说,一边在地上抓了几个碎木头茬子……
  我看着这些碎木头碎皮子,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个念头:“这个马鞍子里的炸药,好像威力不算太大啊。”
  宁警官看了我一眼:“什么意思,你还嫌炸得不过瘾?”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我一边堵心一边说我的看法:“你看,这个马鞍子在爆炸之后还能一些碎片。只有杨金红一个人被炸,其他人都没有被波及,连一个受伤的都没有。这说明,马鞍子里的炸药放得并不多,放炸药的人好像只想引起一场小规模的爆炸,而并不想把所有人都一网打尽。”
  宁警官把几个木头茬子放在地上摆来摆去,一边嘴里说:“看来……我们还得感谢他,没把我们一锅端了……不对……”
  我抬头看看他:“什么不对了?”
  宁警官摇了摇头:“说不好,说不好。”
  我心里却想到了一个可能性,也许,凶手只想杀死一个人而已……
  我想不通凶手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如果说凶手只想杀死某个人(比如说杨金红),他又怎么能确定拿起马鞍子的一定是这个人呢?如果说凶手只想随即杀死一个人,那他又是何必呢?索性把装药量增大,岂不一了百了永绝后患?
  我正在思索,宁警官拿起一块木头放在鼻子前面闻了闻:“这是炮仗药啊。”
  炮仗药,这是什么东西,好像听着很耳熟似的。
  宁警官见我好像不明白:“炮仗药,不知道?就是做炮仗的药,一硝二磺三木炭。不信你闻闻。”
  我犹犹豫豫地捡起一块皮子放在鼻子边闻了闻,顿时闻到了一股久违了的味道。
  我想了半天才想起来那是鞭炮爆炸后的味道,在我很小的时候,我曾经很喜欢放鞭炮。过年的时候,我曾经因为放鞭炮差点儿把邻居家的遮阳篷给点着。幸亏当时我妈已经改嫁了,要不然……
  打住打住,怀旧到此,我现在必须回到案子上来。
  我开始回忆,为什么现在才闻到这种味道。想了一会儿我便释然了,那时刚刚发生爆炸,我惊魂未定,又很久没有放过鞭炮了,闻不出来也是正常的。
  不过,宁警官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我看了看他,问道:“是吗,怎么了?”
  宁警官说:“这个马鞍子里空间有限,炮仗药的威力又有限……幸亏如此,要是电影里演的什么军用炸药,我们肯定一个也活不了。”
  我又纳闷了:“那……凶手到底是想干什么呢?就为了引起一次爆炸?炸谁不炸谁,炸成什么样都无所谓,就为了吓人?那这个杨金红死得可是有点儿冤……”
  宁警官叹了口气:“冤吗?谁让她伸手来着……”
  我觉得宁警官这句话的三观很不正确,不过,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么一个没来由的东西,杨金红居然毫无危机意识地伸手去拿,挨炸也的确有点儿自找。
  宁警官却不说话了,低下头只顾摆他的木头块。我本来想帮他,但他把碎木头全拣了出来放在自己面前,我也插不上手了。
  百无聊赖的我,只好把碎皮子一块一块地拿起来看。
  不少碎皮子上都有血迹,看来杨金红给炸得够惨的,我心里一阵一阵地替她难过。为了排解这种心情,我又开始有一搭无一搭没话找话地跟他聊天:“你们这儿炮仗药用得多吗?”
  宁警官抬头看了我一眼:“原来这个村里还做点儿烟花炮竹什么的,还会用点儿。现在炮仗也就过年的时候放一下,基本上都是从外面买的,这边已经没有会做炮仗的了,谁还用炮仗药啊。”
  我基本上已经料到是这种情况了:“那你知道谁会做这东西吗?”
  宁警官手里略微停了一下,好像是在回忆:“没有,不记得了。”
  段阿姨□话来:“怎么,琪琪,有什么不对吗?”
  嗯……我总不能告诉段阿姨,我这么问东问西纯粹是为了不想刚才杨金红的惨状吧,所以我脑子转了一下,胡编排了一通:“我觉得吧,这种一硝二磺三木炭的火药现在基本上也就做鞭炮用了,连工程上可能都不怎么用了,所以应该是很难买到的。做这种火药又需要一定的手艺,而且这种火药又不容易运输,也不容易储存,所以,我觉得这些火药应该是凶手做的。要是这样的话,炸死杨金红的这些炮仗药很有可能是凶手在这附近自己做的。”
  宁警官抬头看了我一眼:“你想得倒是挺周全的。”
  我这不是在做梦
  吧,就在啪啦啪啦地陈述那一套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理论的时候,我已经准备好了让宁警官奚落我一顿了,然而,他居然说我想得很周全。
  我看了一眼段阿姨,想从她的眼神里判断一下宁警官是不是故意正话反说来嘲笑我,谁知段阿姨眉毛紧锁,幽幽地冒出这么一句:“确实,这是个思路。”
  宁警官叹了口气:“可是,我们并没有掌握这样的情况。”
  我对宁警官有点儿不满:“人家会造火药也不会告诉你们吧。”
  宁警官摇摇头:“这个村里谁家的什么人有什么本领我是很清楚的,尤其造火药这种危险的手艺,如果不掌握不控制的话,会对治安形成很大的隐患。我在县局也干了这么多年了,别说这个牛家村了,就是我们整个县里,有几个会造火药会做鞭炮的,我心里也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就没一个跟这村子有关系的。”
  我很不服气:“这事儿你就那么有底气?”
  宁警官很自信:“当然,我们这儿的基层治安工作干得还是挺不错的。”
  我看看周围:“基层治安不错就这样,接连死人?”
  我说完这句就后悔了,虽然我一直在跟宁警官有点儿抬扛,但那这件事来噎他多少有点儿太不礼貌了。我心里开始打鼓,悄悄看了一眼宁警官,打算凭他的脸色猜测一下他会发多大的火。
  而宁警官听我说完这一句,却并没发火,而是低下头继续摆弄那些木头块去了。
  我是不是说得太重了啊,我心里有点儿没底了。这个时候,我倒宁可宁警官对我发一通脾气,那样我的心里反倒会好受些,他现在这样不言不语的,我心里反倒更不好受了。
  现在,我也说不清楚自己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只好继续漫无目的地摆弄那些皮子。
  碎皮子在我眼前一张接着一张地晃过,而我却视而不见,因为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的肩膀忽然被人推了一下:“琪琪,你怎么啦?”
  我猛省过来,回头看了一眼,是夏斯宇,我有点儿恼火:“怎么也不怎么。”
  夏斯宇喘了口气:“是嘛,我看你有点儿发呆。”
  我很生气:“用你管。”
  而夏斯宇却并没有接着我这句话说,因为他的目光已经转到了我的手上,同时他的嘴里“咦”了一声。
  这一声很响,搞得我心情愈加不爽:“你又怎么啦?”
  夏斯宇说:“这块皮子,很特别呀。”
  他说着,把我手里那块皮子拿了起来,放在眼前。
  我更不高兴了:“哪儿特别了?”
  他把那块皮子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着:“你看,这上面有个窟窿,而且……”他又仔细看了看,“这个窟窿肯定不是炸出来的,这是事先就有的。”
  这有什么了不得的,我觉得他实在是大惊小怪,而同时,我忽然想起,凶手曾经在第七殿尝试掐死杨金红没有得手,而第二次,凶手又在同一个地方布下机关炸死了她,难道死在这个地方是杨金红命里注定的吗?又或者,凶手第一次原本就不打算杀死杨金红,他杀人还是按照既顺序来的,所以,杨金红(也可能是别人)才死在了晏满堂之后,只因为第七殿排在第六殿后面。我觉得自己不该那么迷信,但是,我又无法不往那个方面想。我感到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手掌控了我们每一个人,即便我们能偶尔逃过一次两次,却永远无法真正逃脱。我感到不寒而栗,下意识地抬起头,而就在那时,我看到了“艮”字门,那里通往第八殿——如果再有事情发生,那里就是现场。
  




☆、八殿都市王

  我不觉扔下了手里的皮子,站起来伸了伸懒腰。宁警官抬头看了我一眼:“怎么了,你又想干什么?”
  我用手指着“艮”字门洞:“你说,第八殿里现在会不会已经出事了?”
  宁警官把手里的木头片一扔,回头看了看:“那可没准……”
  段阿姨也回头看了看“艮”字门洞:“我从刚才就一直盯着,也没看见有人进出。”
  宁警官站起来拍了拍手:“没准人家早都完事儿了。”
  宁警官的口气越来越玩世不恭破罐子破摔了,这可不是好现象,我心里想着,嘴上却还得说:“要不,咱们去看一眼吧。”
  宁警官看看我:“那就看看吧。”
  我别别扭扭地和宁警官他们走到“艮”字门旁,宁警官往里面看了一眼:“灯笼倒还亮着……要进去看看吗?”
  真是莫名其妙,宁警官为什么现在突然什么都开始问起我的意见来了。我一赌气:“当然得进去看看……”
  我迈步就往里走,宁警官一把拽住了我:“你这孩子,消停点儿不好吗?已经死了那么多人了,现在对方手里还有火药,你这么冒冒失失的,不怕吃大亏吗?”
  我当然明白他所谓的“吃大亏”是什么意思,但我就是觉得现在应该去第八殿看看。正是因为凶手的手段越来越狠辣,我才觉得更应该尽快找到凶手,真要是就这么坐以待毙,我们恐怕真的会死得连渣子都不剩。
  我回头看了一眼段阿姨,她也看看我:“琪琪,你是发现什么了吗?”
  虽然我听段阿姨的口气好像不是要替我说话,但至少给了我一个台阶,我张了张嘴:“我觉得,我们应该看看去,也许,能……”
  没等我说完,宁警官便叹了口气,生生地打断了我的话:“你这孩子啊,真是不死心,我……”他说到这里,忽然不说了,而是死盯着门洞里冒出一句,“那是什么?”
  他这话说得非常急促,我知道不妙,连忙扭头看了一眼。
  眼前的情景让我大吃一惊,一个飘忽的白色人影出现在两个光点之间,很快两个光点就晃了两下熄灭了,而那个人影也随即消失不见。
  我的大脑顿时一片空白,但旋即我便清醒过来,拔腿就往里冲——我觉得只要我跑得快一点,一定能抓住这个人。
  段阿姨一把就拽住了我的胳膊:“琪琪,别去!”
  她几乎是在大吼,我回头看了她一眼:“赶紧……”
  段阿姨吼道:“这是陷阱!”
  陷阱?我不相信,我……
  段阿姨根本没给我思考的机会:“我们这边亮,他那边暗,他完全能看见我们,肯定知道我们正在这儿盯着他那边。上次那两个灯笼就在我们眼前灭了肯定也是他干的,那时候他干嘛不穿一身白,这次他却非要穿一身白,好像生怕我们看不见似的,这不就是要让我们看见,告诉我们他在那儿吗?”
  段阿姨顿了顿——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也实在需要时间来理解一下——马上又说道:“他现在这么明目张胆,肯定是已经做好了圈套了,我们去,纯粹是送死。”
  我听段阿姨这么说,又有点儿迟疑了,我不得不承认,段阿姨的话是有道理的。
  但是,眼看着凶手在我们面前现身,我实在是有点儿不甘心,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门洞里。
  这个节骨眼上,夏斯宇又说话了:“恐怕,不一定吧。”
  他的声音慢吞吞的,让人听了起急。
  段阿姨看看他:“什么意思?”
  夏斯宇说:“我们现在都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了,这一点凶手不会不清楚。他还要装神弄鬼的,就像生怕人家不知道这里面有鬼似的。要说这个情况,看起来……”他沉吟了一下,似乎像是在斟酌词句,“像是在唱空城计。”
  段阿姨摇摇头:“不管你怎么说,也绝对不能冒险。”
  宁警官也很严肃:“人命关天,你们也为自己的安全好好考虑考虑。”
  我不能说什么,因为宁警官说的确实有道理,现在待在大厅里是最安全的,而到处乱跑,尤其是跑进一个黑糊糊的地方,无异找死。
  “如果……”夏斯宇又开腔了,“那个人真的是设了陷阱的话,他应该还会想办法来引诱我们的。”
  宁警官看看他:“那又怎么样呢?”
  夏斯宇却忽然换了个话题:“您的佩枪应该是□式手枪吧?”
  宁警官点点头:“是,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想……”
  夏斯宇却没回答他:“□式手枪的有效射程是五十米,杀伤力不强,但是这个距离应该差不多。”
  我有点儿糊涂了:“你想干什么?”
  夏斯宇说:“我想,如果那个人还想引诱我们的话,他可能还会现身的。他要是再出来,宁警官就站在这里直接给他一枪,总比我们冲过去强。”
  我得承认,这个办法倒是不错,但宁警官却显得很有顾虑:“我们在什么情况下开枪都是有严格规定的,而且,这么黑,我未免瞄得准。”
  夏斯宇摇摇头:“您不用真开枪,我们后面这么亮,他肯定能看到我们的动作。你只要摆出开枪的姿势,就够他害怕的了。”
  宁警官看看他:“我们就在这里守着?”
  夏斯宇点点头,“嗯”了一声,然后回头看了看其他人——凌然、舒笑、文一诺和卞霖已经过来了,只不过他们一直没出声。
  他又特意嘱咐了一句:“大家挨近点儿,千万别离开。”
  
  然而,过了很久,那个白色的鬼影再未出现。
  我等得有点儿不耐烦了:“这家伙……是不是真没什么呀。”
  没人理我,无论是宁警官、段阿姨,还是夏斯宇,他们都凝眉瞪眼地死盯着门洞里面的那一片黑暗。
  而沉不住气的却不只我一个人,舒笑忽然在我耳边说了一句话:“琪琪,那个鬼……会出来吗?”
  我没回头,只是小声地说了就:“别出声。”
  其实,就算她出声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反正,我们这多人站在亮光里虎视眈眈地,对方不可能不知道。
  舒笑幽幽地叹了口气:“怎么可能抓住鬼呢?”
  我头也没回:“那不是鬼,那是人装的。”
  舒笑的声音却依然幽怨:“那肯定是鬼,人不可能那么跑得那么快,只是一闪……”
  我回头看了看她:“别紧张了,那充其……”
  我本来想说,那充其量就是个跑得快的人,夏斯宇却忽然轻声叫了一声:“来了。”而同时,不只一个人发出了“啊”的一声惊叫。
  来了?我愣了一下,忽然反应过来,一定是装鬼的那个人来了。我连忙转回头去,宁警官已经把枪举起来了,顺着他枪口的方向,我看到了一幅让我毛骨悚然的画面。
  大殿门口的墙上不知什么时候着火了,熊熊的火光清晰地照亮了“八殿都市王”的牌匾中间。牌匾下,大门洞开那个白影子又出现了。这次在火光的映照下,我们看他看得更加清楚了,然而他的脸上套了个白色的面罩,只挖出了两个窟窿。
  他的身子被一个人挡住了,这个人的个子好像和他差不多高,中等身材,发型已经完全乱了。脖子被白色的人影用左胳膊锁住,两只手反背在后面,可能是被绑上了。身子虽然在奋力挣扎,却根本挣不开。
  我眯起眼睛仔细看了看前面的这个人,觉得他好像有点儿眼熟,却想不起是谁来了。宁警官举着枪嘴里也在问:“前面那个……”我觉得他恐怕根本没法瞄准后面那个白影了。
  “是边书记……”卞霖的声音哆哆嗦嗦的……
  我的脑海里立刻闪过了那个戴着眼镜很有派头的中年人,我实在很难把他和眼前这个人联系起来,然而,我又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人应该就是他。
  他不是被阻隔在那扇石门外面了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我一时有些凌乱,而这时段阿姨低声惊呼了一句:“他要干什么?”
  旋即我便看到边书记后面那个白影右手一扬,一道亮光在他们的头旁边闪过,很快便落到边书记的脖子上,须臾消失。
  边书记忽然不挣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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