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骂她:“去你的!你才是拉拉!想象力也忒丰富了!我取向正常的很!只不过孙靖不是我的菜。”
她又作好奇宝宝状,过来抱住我的胳膊来回摇晃,问:“他那么优秀,你都不喜欢呀?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呢?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
我想了想说:“很简单呀!不要太优秀,一心一意只对我一个人好,就行了。”前男友那张曾经让我迷恋的帅气脸庞浮上心头,紧跟着就是各种劈腿动作,让我直反胃。
她撇嘴:“哪有人还要求自己男人不要太优秀啊?我巴不得我的男朋友都有孙靖那么优秀就好了呢!”
我说:“太优秀的男人,也会有太多人觊觎的。这种男人会让我很缺乏安全感,似乎他不属于自己一样,时刻担心他是不是哪天就会离开,或者被抢走,那样太累了。‘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我的想法就这么简单。况且,孙靖那样的人,也不是我这种人能配得上呀!我很实际的,绝不幻想不可能的东西。”
瘟神上门
我跟黎丽聊了大半宿男人这种生物,我俩观念相左,我认为就该是一双人一世情执子之手与子偕老;而她则认为人生得意须尽欢有花堪折直须折。她真是将唐门律条运用到极致了。
后来我们都困了,她就跟我告别,回她的处所。我想留她住下的,深更半夜走山路总是不太安全。她却很坚持:“我才不在外面夜宿呢!睡不踏实。我,你还不知道?谁能奈我何?放心放心!”
黎丽走后,我也洗漱睡了。迷迷糊糊中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这谁啊!6点还不到!扰人清梦最讨厌了!我一肚子气,接电话的口气也相当恶劣:“喂?”
懒洋洋的男声传了过来:“弄点吃的东西来,爷饿了。”
我真想砸电话!这是哪个混账在搞恶作剧?!“你打错了。”正准备挂掉,那边抢先说:“偷窥狂,你还想过考评?”
我一下子就清醒了。是孙靖那瘟神!
见我不支声,又没有挂电话,他张狂的笑了两声,说:“快点过来!要热的哦!”
我咬着牙,从齿缝里迸出几个字:“在哪?”
他啧啧两声,无比暧昧的说:“真不长记性。还能在哪?不就在咱俩的秘密幽会的地方咯?快过来,等你哟!”
隔着电话,我仿佛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顿时面红耳赤。这家伙怎么就这么喜欢逗弄人!
我认命的从暖暖的被窝里爬起来,到厨房忙碌了一阵,把剩菜剩饭热了。反正他只说要热的食物,可没要我现做新鲜的。装盛保温桶时,我实在是纠结要不要放些泻药之类的,挣扎了许久终于还是放弃了。我的考评成绩有一部分还在这家伙手里攥着呢!
正是春寒料峭,凌晨的温度又比午时低上许多。我裹紧了身上的羽绒服,是的,羽绒服。难道我没有说过,我超级怕冷吗?冬天只要出门,从来都是羽绒服不离身。在天气彻底暖起来之前,我是怎么都不会跟亲爱的羽绒服分开的!
我踩着愤恨的脚步顺着河边,往那个大石头那走,顺便问候了孙靖的祖宗和子孙。晨雾迷蒙,什么东西看上去都是影影栋栋的不甚清明。我一边小心的辨认着脚下的路,一边想怎么还没到,感觉走了好久一样,难道顺着河走也能走岔道?
走着走着,那个让人咬牙切齿的慵懒男声响起:“怎么这么慢!”
我顿了一下,深呼一口气然后往声源处过去。近了一看,喝,这家伙还在地上铺了垫子,此刻正半坐半躺的歪斜着。他用下巴示意我坐下。
我把东西摆放好,还得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抱歉的说:“孙部长,您看这时间太紧了,我也没来得及现做,就把之前的饭菜热了送过来了。”
他好像也不是太在意,只吩咐我盛出来。开吃前,他扫了我一眼,问:“你怎么不吃?”
我说不饿。
他摇头说:“不行。你得吃。”
我想了一下,莫不是这家伙怕我给他下药,所以让我陪吃?好吧,那我就吃给他看好了。这小心眼的男人!
见我也吃了,他才开始狼吞虎咽,看来还真是饿了,一会儿就把我拿来的东西都扫光了。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儿,这位唐门女弟子的梦中情人四仰八叉的躺在垫子上闭目养神。
我把东西收拾了,小心的问他:“孙部长,我可以回去了吧?”太阳还没升起来,现在回去还可以睡个回笼觉。他闭着眼没反应,我以为他睡着了,就准备悄悄离开,不开口就当他默认了嘛!刚站起身,他突然说:“坐下!”
吓了我一跳,俯身一看,他睁着黑亮的眼睛也在看我,似乎有些不高兴。我很没骨气的赶紧依言坐下,坐的离他比较远,一副一有风吹草动立马开溜的样子。
他说:“坐那么远干什么?要掉进河里了。”
我说:“没事没事,这边风景好。”
“是么?”他突然凑近,把我吓的又往边上挪了挪。他看了看,说:“哪有什么好风景。”继续躺了回去假寐。
我被晾在一边傻不拉几的不知道干嘛好,看他倒在那一点形象也不顾,我不禁想起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唐逸达的办公室,他也是这样毫无形象的歪在沙发里。他不是高干子弟吗?他们这些人不是家教很严的吗?行为举止都会有很高的要求吧?怎么他这么懒散?唐逸达也是。真是近墨者黑!
想到唐逸达撒娇耍赖的搞怪模样,我笑了。孙靖突然出声:“在想什么?都想的笑了。”
我赶紧正襟危坐,说:“没什么。对了孙部长,我能问问您一个问题吗?”
他侧过身子,一只手支着脑袋用询问的眼神看我。
“您怎么是这次考评团的考评官呢?听说考评团是由长老和各宗宗主担任考评官。”
他眯缝着眼睛问我:“你觉得我一个副职没资格?”
他说话可够呛人的。我解释:“没有没有,只是听说是这样,所以有些好奇唐部长怎么……”
“你是希望唐逸达来担任你的考评官?”他继续咄咄逼人。
开玩笑么?我有什么资格挑选考评官?我极力否认:“不是的。我只是……”
他顺口就接:“想见他?”
我瞪着他。我干嘛要想见唐逸达,我只是好奇问问而已,他不回答也就算了,干嘛还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怎么?被我说中了就说不出话来了?”他又倒了回去,双手枕在头下,嘲讽的说:“害羞?这可不是你们毒宗的风格。可惜,你会有很长时间看不到他了,他去国外游学了,至于什么时候回来那就说不准了。”
他到底想到什么地方去了!什么又是毒宗的风格?我突然想起黎丽的表现,很有些赧然。
他不再理会我,我也不知道是走好啊还是继续瓜兮兮的陪坐好,我怕我一走,他又要发什么疯,拿考评成绩来要挟我,所以在他赶我离开之前,我还是老老实实的呆着。
无所事事的时候最容易被瞌睡虫袭击。我本来睡眠就不足,此刻坐在那睡意就一波一波的狂涌,上下眼皮不停的打架,坐着左摇右晃的。终于,悲催的事情发生了——我一头栽进了河里!
我被狠灌了一口水,呛得直咳嗽。我会游泳,河水也不深,但我想站起来却是如此困难,我的羽绒服就像个充气气球浮力太大,随着河水托带着我漂动,弄得我狼狈不堪。岸上那男人就那么看着我在河里挣扎,一点出手相救的意思都没有,简直恶劣到极点!
我慢慢适应了羽绒服的浮力,努力游回岸边爬上了岸。冰冷的河水冻得我浑身哆嗦,上岸后,我甚至觉得晨间本是清凉的空气都是温暖的。我抖得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又羞又怒的跟孙靖告辞。这次他倒是什么都没说,就同意了。
回到处所赶紧冲了个热水澡,又吃了些预防感冒的药,就滚到床上裹紧了被子,准备捂出一身汗来去去寒。做了这么多措施,我还是无法抗拒的发烧了,肯定是一段时间以来日子过的太悠闲,身体抵抗力下降了。
我无比凄凉的独自躺在屋里,好想爸爸妈妈啊!脑子晕晕乎乎的眼睛都睁不开,根本没办法下床。丑丑来来回回的走,很焦急,但它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像是想起了什么,它突然就窜出门去没了踪影。
没一会儿,我听到屋里有动静,以为是丑丑把黎丽叫来了,心下安定了一些。
有人把我扶起来了一些,往我嘴里灌水灌药。又隔了一会儿,我又被扶起来一些,这次是被灌了些稀饭。这个人身上没有闻到黎丽身上那种惯有的香味,倒像是个男人的气息。我想这个人应该不会是来劫财劫色的,这可是唐门的地盘,谁敢在老虎头上扑苍蝇?!再说了,我这里也没啥钱财可劫的。色嘛,虽然我也稍有几分姿色,可比起唐门大把大把的美女来,我简直就是丑小鸭进了天鹅窝。哦,简言之吧,你见过有那个劫匪对事主嘘寒问暖?
他身上的温暖让我十分贪恋,恍惚间仿佛是前男友在我身边守护,那么温柔那么体贴。我喃喃的喊着他的名字,还叽里咕噜说了好多,抱住他的胳膊,脸在上面蹭啊蹭啊……
大概是药物起了效果,我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再醒过来的时候,正看到黎丽在屋里逗弄丑丑。见我醒来,她几步走到床前埋怨我:“你是怎么回事啊?这么大的人了都不会照顾自己!病得这么严重!要不是丑丑来找我,死命把我往这里拖,都不知道你会成什么样子!”
我还有些迷迷糊糊的,问她:“你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人?”
她奇怪:“什么人?能有什么人?我都是丑丑给拖来的!难道你还通知了其他人你病了?”
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哦,可能是烧迷糊了,产生幻觉了吧!”
她摸摸我的额头,自言自语:“嗯,烧退了。”又去厨房端了粥和两碟开胃小菜摆在桌上,对我说:“起来吃点?还是我喂你?”
我连连摆手说:“还是我自己起来吃吧。谢谢你呀!”
她倒也不客气,理所当然的接受了我的致谢,还说:“当然得谢我啦!我呀,正在跟男朋友谈情说爱呢!就被这个家伙打断……”她把丑丑搂过去,揉着它的大围脖。“丑丑真是灵醒呢!她来找我,刚开始我还不知道什么事,它就咬着我的裙子使劲往外扯,我真怕它把我的裙子给撕烂了,就跟着出了门。然后它就往你这边跑,边跑还边回头看我跟上没有。真是个鬼精灵!”
我虚弱的笑笑,对丑丑很是感激。
黎丽说:“你赶紧好起来吧!过两天就要宣布你的考评结果了,你这样子,我还真怕你接受不了打击哟!”
我啐道:“呸!我都这样了,你还乌鸦嘴!”
醉酒
我看见散放在桌上的手机机身、后盖和电池,想是当时随着我掉进了河里进了水,放在那里晾干。但我却不记得我有做过拆分手机的举动,呃,也许是忘记了。我把手机重新组装起来,按了开机键好久,丝毫没有任何反应。我想,这老迈的手机终于在鞠躬尽瘁后壮烈牺牲了。
我在网上通知朋友们最近不要给我打电话了,手机坏了。然后在网上淘了个便宜的手机,个人认为是非常的物美价廉。我留了外面一个散人的地址,快递会把手机送到他那里,等他到唐门来的时候再带给我。这个过程,想也知道会花上几天时间。
宣布考评成绩还是在议事大厅。原本以为就我一个接受考评呢,没想到同时在场等候评判的还有百来人。后来我才知道,他们是继我参加的选徒之后第二年选进来的新进弟子。唐门每年都会根据各个部门的人员流动情况,会选择性的进一些新弟子,少则几人,多则几百。而像我所参加的那种上千人的大规模选徒,则是5至10年才会有一次,可以说是唐门造新血的大事。
唐门弟子还会有流动?是的。比如婚丧嫁娶、生老病死,有的弟子送到外面唐门的产业中任中高层领导,有的犯了错误被逐出唐门,有的像赵赣生那样做了散人……所以,人员的及时补充是非常必要的。
教育院长老唐仲春一一念着各宗新进弟子考评成绩,我心尖尖都揪紧了,竖着耳朵认真听: XX,合格;XXX,合格;……唐蓉,合格。
虽然我是最后一个念到的,但听到“合格”二字,我那悬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是落回原处。我眉开眼笑,觉得阴沉欲雨的天都无比美好,觉得唐仲勋那严肃的老脸都无比亲热。
哈哈,我终于是唐门正式弟子了!
我就像高考完了成绩不错还考上了满意的学校一样,心情轻松,志得意满。本来想拉着黎丽陪我疯玩一下的,可她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经常找不到人。无奈,我只好呆在处所里,打算自己给自己做了丰盛的一顿来庆贺。
QQ叫声此起彼伏,打开一看,是毒宗和药宗的一些朋友发来的贺词。张晶要我去她那里,说要给我做好吃的庆贺庆贺,还有一些念雪堂的朋友要一起聚聚。我立马答应,招呼上丑丑就往张晶那里去了。
张晶那满是书籍的处所自然是不可能招待太多客人的,我们在念雪堂大厅聚集,在堂里的小厨房做菜。回到念雪堂,感觉有点像回老家似的,大家亲热的说着话,却总是让人感觉疏离。但场面终归还是热闹的。
张晶拿出了珍藏的私酿,说要不醉无归。我又搬出了酒精过敏那一套,在唐门这套说辞明显弱智。张晶直接扔给我一小瓶药丸,说坚持吃,以后对酒精就不会太过敏了。
我惊讶:“那我是不是就会成为传说中的‘千杯不醉’?”
张晶嗤笑一声,说:“你想什么呢?这个是缓解你喝了酒以后身上长疙瘩的,可没说保你不醉。要成了‘千杯不醉’,喝酒还有意思吗?人生还有意思吗?”
哇!她要不要拔得那么高啊?还人生!
本来这个聚会就是以庆贺我摆脱“新进弟子”身份,正式成为唐门弟子而办的,这下有了副堂主张晶的旨意,众人皆以灌醉我为目的,菜都还没上齐,我就已经被灌得七七八八天旋地转的了。
我还没醉成这样过。自从进入醺醺然的状态后,已经不需要别人灌我酒了,我是到处惹事,逮着谁跟谁干杯,不喝就跟人红眼。浑身都发烫,估计我的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
众人渐渐眼花耳热时,来了个不速之客,孙靖。
我眯缝着醉眼看,张晶不愧是领导,还有几分清醒。她跟孙靖客套,问他来念雪堂有何贵干。孙靖说是来看看上次说的要改善念雪堂电脑软硬件,开展网络办公的情况。张晶说我们正在聚餐庆贺唐蓉考评过关,孙部长也跟我们一起吧。孙靖连意思意思推辞一下都没有,直接就说好,一屁股坐在我旁边,举了酒杯向我敬酒。
我已经是来者不拒了,他敬过来我就一口闷,然后又很豪放的反敬他,他也笑着喝了。反正就是敬过来敬过去,人家不是说酒醉的人再怎么样都还有一丝丝的清醒吗?为啥我到后来完全不清楚自己都干了些什么,连怎么回的处所都不知道。
当我口干舌燥头痛欲裂的醒来时,天蒙蒙亮。借着微光,我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碧绿液体,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喝了解解渴再说。脑子里突然冒出“饮鸩止渴”四个大字。大概是酒精的麻醉还没完全过去,我喝不出到底是什么味,只觉得是有草药的清香却毫无苦涩之感。喝完了,我还活得好好的,而且头不疼了,通体舒畅。不禁暗暗感激放这碗汤水的人,不知道是念雪堂那位师姐,也许就是张晶。
左右是睡不着了,我干脆就起床,洗漱一番,又收拾了屋子。正好丑丑也在,顺便给它也洗了个澡。给丑丑吹毛的时候,门外有人喊:“唐蓉,你的东西到了。”
我出门一看,是经常来的散人戴大哥。他把包裹递给我,说:“你检查一下。”
我看那包裹没有拆开过的痕迹,就笑着说:“戴大哥送来的东西,我放心。您进屋喝口水吧!”
他摆摆手说:“不了不了,我还有好多事儿呢!改天来叨扰。”
我挥手跟他告别:“一定哟!”
迫不及待的进屋拆包裹。整个包装很是严实,光拆就拆了好长时间。打开一看,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