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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您是……廖九爷?”
廖老爷子点了点头,而后说道:“我想你今天来,也大概知道因为什么事情了,我的人,死在你的店里。”
陆青云根本不知道那个人的来历,听廖九爷这样一说,吓得一身冷汗,廖九爷什么人,早期黑/道混出来的,杀人放火绝对是小事,他这一条人命,比一只蚂蚁还不如。“九爷,九爷。”陆青云战战兢兢的解释,“我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跟别人打起来了,我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我知道。”廖九爷摆摆手,“这件事是有人出黑手,哼,敢玩到我头上来了!”说完又看了陆青云一眼,“只不过,你也脱不了干系,你的侄女陆衣衣,现在跟殷家三少是什么关系,你知道吧?”
“这……”他们家早就不跟陆衣衣狐女来往了,陆衣衣现在在做什么他自然是一点都不清楚。廖九爷不管他那么多,说道:“你的侄女陆衣衣,骗了王家二少爷王金瑞,王金瑞气不过,又不敢找殷家人的麻烦,知道你是他二叔,自然找到你头上了,但是,他王家敢一石二鸟杀我的人,就要付出代价,陆青云,我们探戈交易如何?一命换一命,我今天不杀你,但是,你要拿另一条命来换,怎么样?”
☆、35、第三十五章
35、第三十五章
陆衣衣在花园逛了一会就觉得无聊了;跟一群女人假惺惺的相互称赞,这种事情虽然早就做的习惯;但想到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二叔;她就没有那么多心情。
大眼睛的小女孩名叫廖明凡;是廖中云的女儿,小小年纪,却很会说话,不过;对这么大的女孩来说有一些事故过火了,陆衣衣记得,自己这么大的时候;每天都在幻想公主跟王子的白马走丢;让自己捡到;还有长着翅膀的独角兽,能载着心灵纯洁的人飞到天上去,看到花朵,就会想到住在花朵里面的安琪儿还有过不了冬天的燕子。
可是廖明凡,却在一个系统一个系统的介绍花卉品种,陆衣衣看的出来,她这样不是因为喜欢花对花有研究,而是思维模式就是如此。
陆衣衣当然不是对别人的女孩有什么看法,而是这样早熟的女孩,让她有些违和感。
“姐姐觉得这些花不好看?”
见陆衣衣并没有预想的那么高兴,廖明凡问起来,陆衣衣笑着摸摸她的头发,“不会啊,你的花很好看。”
廖明凡还是回头看了一眼她妈妈,她妈妈微微笑着捏了女儿的脸,然后对陆衣衣说道:“小孩子就是这样,喜欢什么,恨不得全世界都跟着喜欢,不过女孩子就是这点好,一辈子做喜欢做的事情就可以了,不想男人们,一天到晚,忙的要命,有时候工作出一点小问题,就忙的连饭都吃不上,看着真让人揪心。”
陆衣衣笑笑,“是啊,还好咱们不是男人。”
真的是男人就好了,恐怕没有哪个人像自己一样希望自己一开始就不是女人,但在跟女人们的谈话里,却只能这样慵懒的玩笑。
廖少夫人也呵呵笑着附和,然后又道:“对了,那天还看见陆小姐的母亲,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还是在为家里的事情难过吧,唉,其实女人也不好当……”
林航久的事情,稍微消息灵通一点的,都差不多都知道了,倒不是林航久多了出名,而是,他毕竟是何家表亲,尤其,陆衣衣跟殷仲走的这么近,就算八卦,也会好奇一下的。
不过那边这段时间究竟怎么样了,陆衣衣一点都不知道,因此听她这么一说,也就假装没有听见,继续逗廖明凡。
时间过得很慢。
殷仲擦了擦嘴唇,手背上一抹殷红的血迹,还剩两个。
只是……他才不会那么傻。
既然说是陪他玩玩,就不可能让一帮手下陪他玩,而廖家子弟中,也只有廖中云跟殷仲说过话,这四个人里,自然少不了他。
这是规则,如果光让手下跟殷仲过招没有廖家子弟的话,就不是小辈之间的玩耍,而是群殴。
如果对手中的廖家子弟殷仲不认识的话,同样不算数,因为殷仲完全可以不认。
活动活动手臂,殷仲严阵以待,一前一后的两个人,跟之前一样,他们每一下都在下死手,大概是吃定那种效果要不了自己的命,也没有怎么收力,这出乎殷仲的预料,不过……
廖家后辈中,能称之为人才的,似乎也就廖中云一个。
为了避免兄弟反目,廖家一向只专注一个人的培养,至于其他人,从小就会被灌输要辅佐大哥的思想,至于教育,也就在其他方向了。
殷仲渐渐兴奋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血了。
为了将自己培养成一个合格的伪君子,他可是在外表上花了很大力气。
血让他兴奋,他喜欢这种味道,不管自己的血,还是别人的血,总让她热血沸腾。
一瞬间,一前一后两人一起攻过来,此时的殷仲,已经不会在意是用什么姿势或者套路,他受了三处内伤,这伤痛让他振奋,振奋,让他动作更加迅速。
不过一秒钟而已,黑衣男人已经被他让过,殷仲并不打算将精力花费在一个小角色身上,他定定的盯住廖中云。
干净利落的手段,迅速稳健的动作,还有强悍的力量,很完美。
殷仲一转身,抬脚,廖中云避让,另一人趁此机会再一次发动攻击,殷仲侧闪,闪到一半,突然弹回来。
火光电石之间,廖中云只觉脖颈被紧紧勒住,然后砰的一声,是殷仲被打中了,挨了一拳的殷仲并没有像他预料的那样倒下,廖中云想要回身,可是就在此时,一只手抵上他的背脊。
咔嚓!
很响亮清脆的一声。
殷仲一松手,高大的男人已经倒在地上。
这次跟前面连个人不一样,受伤的是廖中云,而且倒地之后除了剧烈呼喊之外,没有能够站起来,所有人一看,不能再继续了,马上找医生。
殷仲转身出来,身上礼服血迹斑斑,他并没有等廖中云的检查结果,而是直接去找廖九爷告辞。
廖九爷跟廖念生已经谈话完毕,见殷仲那么凄惨,马上斥责小辈不知分寸,然后说要找医生过来看看,殷仲拒绝了,质问陆衣衣在哪里,想要马上回去。
陆衣衣看见殷仲衣服上都沾了血,吓了一跳。
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殷仲只是摆摆手,“回去再说。”
“可是……”陆衣衣犹豫着,将看见二叔的事情说了之后,殷仲也皱了眉头。
“你放心,你二叔可能只是来做客。”
他本来就是故意弄这一身的血,擦都没有擦就出来,就是想让陆衣衣担心一下,关心一下,可是陆衣衣看是看见了,惊吓是有,但有关他的话一句都没有说就开始关心起她二叔,这让殷仲很不高兴。
虽然并没有想用苦肉计来博取关心,可他这受伤是实实在在的啊!
“可是二叔他……”他们也是来做客的,看见殷仲都弄成这样,说明廖家这个客是不好做的,而且二叔也没有殷仲这么大来头,对方不会有所顾忌的。想到这里,陆衣衣自然忍不住担心。
虽然几年没有联系,但陆青云毕竟是她的二叔,是爸爸的亲弟弟。
还想说什么,殷仲却不管了,一把拉着她就塞进车里,“回去再说。”
杜军看见老板这一身出来,倒是一点意外都没有,反而很悠闲的挑了挑眉,其实老板受伤是件好事,只要老板受伤,他就会有很多正经事干,而不是每天因为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被莫名其妙的折磨了。
回去之后,医生已经提前到了,开始为殷仲做检查,陆衣衣在一边看着,殷仲全身两处骨折,内脏有些轻微淤血,虽然不算无法痊愈的严重,但要有一段时间卧床不起了。陆衣衣自然而然的成了全职陪护。
不擅长削果皮的她,将苹果切成小块递到殷仲面前之后,终于问起二叔的事情。
殷仲张嘴接过苹果嚼了两口,然后说:“不知道。”
“可是……二叔怎么会在魔都,还跟廖家扯上关系……”
“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殷仲不以为意道:“你的二叔,怎么说也是一个成年男人,他去哪里都有可能吧,难道还要跟你报备?”从头到尾,陆衣衣就没有关心过他一句,殷仲不高兴,又舍不得让陆衣衣离开视线,于是就这样阴阳怪气起来。
陆衣衣无话可说,因为殷仲说的也是实话,殷仲跟何家的合作之外,她已经不能再要求什么,而且现在他本来就受伤了,没有那个义务管其他人。
“抱歉,我出去一下。”
放下果盘,陆衣衣离开了房间。
可是拿起电话,却不知道打给谁,因为母亲的事情,从前跟奶奶那边早就闹翻了,母亲现在是绝对不会管他们的,舅舅那边也是一样,当年奶奶跟二叔还放话,永远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要不是自己一直坚持姓陆的话,可能姓氏都要被改了。
一片茫然,陆衣衣最后翻出孙蒙蒙的号码,可是,孙蒙蒙不是一般的朋友,他想跟自己交往,这样的前提下,她求求助的话,终觉得有些不太好,正犹豫着,手机突然被抽走了,米拉站在她面,一脸严肃的看着她。
“陆小姐是在给什么人报信?”
“我没有给谁报信。”陆衣衣赶紧解释,现在殷仲受了伤,有可能是小事一件,但也有可能事关重大,如果被泄露出去,造成不好的后果,将人怀疑到自己身上的话,那是不堪设想的,而且,她完全没有那么做的必要,不知道为什么米拉会这么想。
“那就奇怪了,我不明白,什么原因,让陆小姐在自己未婚夫重伤卧床的情况下不在身边照顾,而是急着给别人打电话,难道是……”
“污蔑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陆衣衣问米拉,米拉眼神依旧冷冷的,对于她的反问十分不屑,“陆小姐,我不管你要做什么,但是不要忘了,你现在在殷家,而且,一切都在依靠少爷,我是殷家的人,我的一切行为思想以及言论,都会以殷家的利益为出发点,我会怀疑你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作为你的教习师,我不得不提醒陆小姐您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米拉继续说道:“首先,你在自己毫无能力的情况下却妄想做很多的事情,并且不考虑此事的可能性。陆小姐,其实你现在就像是一个身无分文的赌徒,少爷给了你进场的机会,你想要成为大亨,但是在这之前,难道不觉得应该先赢够足够的筹码么?”
米拉个子稍微比陆衣衣高一点,她有一头卷曲的短发,长相俊秀,皮肤很白皙,但却有不少雀斑,破坏了还本该有的美貌,不过这些雀斑,却让她有一些俏皮的感觉。
陆衣衣盯着被她拿在手上的电话良久无言,最关键是,她现在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去赢得筹码。
米拉一直看着陆衣衣,这样的女孩,长得漂亮,思想单纯,她的世界里,利益还没有占的那么,可是看不到利益的人,就不会看得到获取利益的方法,一个女人可以这样,但是殷家夫人却不能够如此,因为就算不用去谋取别人的利益,殷家本身就代表着巨大利益,她可以不做,但绝对要能看透。
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啊!
米拉叹口气,将陆衣衣重新推回殷仲房间门口,“只要少爷好了,你要什么,办不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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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第三十六章
36、第三十六章
殷仲大爷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浑身舒爽;房门一响;他一个翻身;又是一副萎靡不正的样子。
陆衣衣端着餐盒进来,就看见那人可怜兮兮的躺在那里,脸色苍白,十分虚弱;一看见自己,眼中马上放出欢心的神采。
突然之间,陆衣衣感觉到有些惭愧。
她自然是恨这个人的;但是现在却假惺惺的去关心他;虚与委蛇;这让她将自己跟连井联系到一起,自己现在做的,其实本质上,跟当初的连井没有任何差别。
放下餐盒,陆衣衣将鸡汤拿出来,然后准备好汤勺,开始一勺一勺的喂食。
陆衣衣没有照顾过别人,更加没有做饭的经历,她唯一能算做厨艺的,就是**蛋羹,她自己喜欢吃鸡蛋羹,常常去看刘妈做,于是也就会了,但除此之外,比如鸡汤燕窝之类,她是一概不会,陆衣衣从甚至未想象过它们成品之前的模样。
但是这些,在米拉眼中,是绝对不合格的,她可以不会做饭,但绝对需要擅长一两个菜式。
她有她特殊的观点,食物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食物可以让人更加亲密,米拉告诉陆衣衣作为女主人,必须让家庭和睦,而这家庭之中,除了父母配偶之外,还有子女,大家庭出身的孩子们,不会愁吃穿,但是家人亲手做的东西,反而更加珍贵。
陆衣衣当然不认为自己有一天会跟殷仲有孩子,尽管按照目前看来这个可能性非常大,但是她心里接受不了,也就从来没有考虑过,不过米拉让她做什么,她现在已经无意抵抗。
她说的没有错,自己的一切,都需要依靠殷仲,那么讨好他就是必须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做的尽善尽美呢?
她需要被认同,只有这样才能最大力度的取得成绩,才能不像现在这样,连想要查一查二叔怎么样了,都全无办法。
“味道真好,这是我喝过的最好的鸡汤了!”殷仲感叹一声,然后含情脉脉对陆衣衣说道。
陆衣衣垂着眼,“厨师还是你之前的厨师,从小给你煮饭,怎么突然就变好了?”
“呵呵,当然是因为你喂我啊,真是牡丹花下……咳咳……我说过,我不能死的。”殷仲假咳一声,又伸长脖子,“我还要。”
肉麻话跟喝水一样,陆衣衣假装没有听见他的调侃,只专心的喂汤,殷仲一口一口的,眼睛一直看着陆衣衣的脸,陆衣衣就算再有多么镇定,被这样一眨不眨的盯了十几分钟之后,也受不了了,停下手中的动作,问他:“又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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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定定看着她的眼睛,喟叹一般轻问:“为什么我就这么爱你呢?”
陆衣衣:“……”
实在不知道说什么。
这个话题,陆衣衣觉得很好笑,爱自己?这算社么么爱情?
陆衣衣不说话,殷仲就自言自语,他认真的问:“你说,是不是你什么时候给我下过药?还是那叫什么……蛊?”
“我不会那么蠢!”
陆衣衣拿起汤勺,又开始喂他,殷仲点点头,“也是,你那么恨我,绝对不会给我下药的。”说着自己又笑起来,“不过还是挺走运的,虽然你不喜欢我,我还是能娶你,嘿嘿,没哪个男人这样好运气。”
陆衣衣没办法跟他谈这些,于是转换话题,一边喂汤,一边状似不经意的问:“廖家怎么样了,?我今天看见杜军急急忙忙的,好像除了什么大事。”
“大事?廖中云瘫痪了吧,急着报复,我们当然会有些麻烦要处理。”不以为意,殷仲喝完汤,很下流的腆着脸在陆衣衣手上亲了一口,陆衣衣因为听到的事情诧异,也没有计较又被占了便宜。只着急起来:“廖中云瘫痪?跟你有社么么关系?那二叔他……”
“你放心吧,你二叔已经去何家了,好像找你舅舅帮他还债。”
陆衣衣终于舒一口气,只要二叔离开廖家就好了,既然去找舅舅,那说明只是钱上面的事情,那就不是大问题。不过,“廖中云是怎么瘫痪的?”
殷仲咋了咂嘴,见陆衣衣一脸严肃,突然就抱着肩膀哎哟哎哟叫起来,陆衣衣想叫医生过来,却被男人一把抓过来按在床上,“老婆,老公疼得很,你不要走呀……”
一句三颤,拖长了尾音,陆衣衣鸡皮疙瘩一身,知道这人又要缠她了,万般无奈,就那样任他抱着,殷仲见她不动,也高兴了,扭动着身体,在她身上狠狠嗅了嗅,然后长叹一气,很是得意,“你对我真好。”
他们心里都明白,陆衣衣只不过是无能为力加上万不得已,殷仲是什么都清楚偏偏装傻装的十分快活,面上看起来,居然和谐的很。
“身上还疼?”
“疼的很!”殷仲赶紧撩衣服,一处一处的指给陆衣衣看,那上面纠结的肌肉,根本看不出哪里受过伤,几天之前的淤青早就消失不见了,陆衣衣拿手摸了一下,男人身上颤了两颤,开始在她身上揉起来。
因为有吩咐,卧室自然不会有人贸然进来,陆衣衣被揉的很是难受,撑着他的手臂,“你不是有伤在身么?”
“是有伤。”殷仲嘿嘿笑一声,在陆衣衣耳边呵一口气,眼神格外暧昧,“所以我就揉你啊,要是我没有受伤,那我就揉我自己了。”
陆衣衣一直在吃药,不知道金医生给她开得是什么,每天由凯瑟琳监视着,一次也不能落下,可即便如此,她还是没有感觉,当然,有时候被殷仲弄的也会全身发软发热,但是伴随着这种软热的,是更加明显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