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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负相知 by 绝小娃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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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的,你跟了我,我也绝不会亏待了你,也能保你锦衣玉食……” 
      “钧阗!你当我什么人呢?我……我虽然只是一介平民,但还决不至于拿这个当筹码去换取富贵!你这样说,又把我置于何地呢?若廉怎么说也是堂堂男儿,你……也未免把我瞧得小了!”一时气血翻涌,若廉禁不住又吐出一阵咳嗽,钧阗急忙帮他捶打后背,好不容易待他平复了呼吸。 
      “若廉,是我错了,只是想着怎么补偿你,却没考虑你的感受。我……我本也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只是……毕竟对你做了那样的事,我就是真的要了你,也会拿你当发妻般诊视,依旧敬你如兄,爱你如友,并没有一点轻视的意思的!” 
      听着钧阗起誓般的言语,若廉心头一酸:这样好的一个人,可惜,不属于我……他点头道:“若廉得与钧阗相识,始终觉得不枉。即使今后……若廉总算知道,这天下还有人重情重义,有血有肉。只是今天的事,让我措手不及,我不唯不知道该如何与你相处,更不知道怎么面对尉迟大哥。若廉只觉在此逗留十分尴尬,今晚在叨扰一夜,明日,我和奴儿就回去。今天……我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动了……” 
      钧阗只觉心头如虫食蚁噬,却不知拿什么话来开解于他。 
      “小阗!我们回来了,今天打到一只锦鸡,晚上收拾了可以好好地炖上一锅。”尉迟丹说着推门进来。若廉早已穿好衣服,只是身体实在难受,便让钧阗抱他回自己屋里,一直在床上依着。 
      “你们……你们俩打架了?”看着面上带伤的两人,尉迟丹只得做如此猜测。 
      未待钧阗开口,若廉道:“是啊,他多大的人了,还是那般不明事理,惹得我生气,就与他……” 
      尉迟丹的眼光朝钧阗看去,钧阗惭愧地低下了头。 
      “这不,给我陪不是来了,我可要拿个谱。尉迟大哥,我并不是冲你,只是他不该如此得罪我,今天的晚饭我要他亲自端到我床前我才肯吃的。” 
      “我……我给你端!”钧阗急忙应道。 
      若廉心道:“你可应的真及时呢,否则……我可真是一丝力气都没有,床都下不去呢……” 
      因为怕丑奴看出端倪,若廉假装生气,只叫钧阗伺候自己,钧阗给他盛菜端汤,甚为周到,只是一不留神,打翻了一只碗,好在碗是空的。 
      若廉微微一笑:“我这架子可真是大了,让王子这样伺候我,这不是折杀小人了么……” 
      “若廉,你不记恨我,我已经很感激了。我这样照顾你一下算得了什么,我……我觉得能照顾你……很欢喜呢。” 
      “你可别咒我,我可不想再被你伺候。” 
      “对啊若廉,我也只希望你健健康康的,什么病都好了。我的意思是想长久……” 
      若廉抬起头来,钧阗却低下头去,他自己也不知道想长久地怎样。若廉的笑容又变得有些苦涩:“吃完了,你去叫尉迟大哥来,我跟他告个别。” 
      “你真的要走么?” 
      “腿好了,还赖在这干吗呢?对了,你今天的反常应该跟尉迟大哥说一下,看看是怎么了……等我走了再说吧,我实在是没脸……” 
      “那以后……我还能见你么?” 
      “见我做什么?你以后是做大事的人,自然会有高朋满座,妻妾成群,到那时候,你早就把我忘了。” 
      “不!我绝对不会忘了你的!”钧阗的眼睛微红了。 
      有那么一刻,若廉几乎沉溺在那样的眼神里了,但很快又笑自己傻:“忘了也好,不忘也罢,你我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还要回到各自的世界里去的……”说得自己越来越郁闷,若廉叹了一声:“你去请尉迟大哥吧,我想跟他辞行。” 
      行至门口,钧阗回头道:“你若是怕丑,我永不把这件事同别人讲起,你若是怨我这样对你太过寡情,你就来找我,我左右会给你个说法。是我对不起你,钧阗心里记着这事呢。” 
      听到若廉要走的消息,尉迟丹的眉毛微拧。这些日,他对这个人印象不错,这人的虽然腿伤好了七八分,但肺疾却始终没有什么起色。病入五脏本就十分难治,这人还每天忧思缠心,需知忧伤一样,最是伤肺。但尉迟丹也非草木,他自知道情绪本是无药可医的顽疾,除非自己想开,本无法排解的,所以他一直也对若廉的肺病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只是时常给他炖些滋润祛痰的补品。现在,他就要走了,看这面色倒像是大病了一场,眼神里的伤感又重了几分。尉迟丹虽然有些记挂他,但向来淡泊冷漠,知道这是若廉私事,所以也并不深问。只是写了几付方子,嘱咐丑奴时常记着煎给若廉吃。 
      终于打发他们出去了,若廉只觉得气力用尽,只想就这样昏去,不再醒来。丑奴却忽然开口道:“他……他是个畜生!” 
      若廉一惊,睁开眼睛,却见丑奴眼里蓄满了泪,表情甚为狰狞凄惨。 
      “你莫要乱讲惹了麻烦,他是王子,咱们招惹不起的。况且……他只是打我两下,却并不重……” 
      “公子!你瞒得了旁人,可瞒不过奴儿,他必是对你做了天大的亏心事了!看他的眼神,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公子,他……他欺负你了对不对!” 
      “他……他一定是被什么手段摄了心魂才会那样的。”被丑奴说中,若廉才知道自己的心里有多疼。 
      “你还护着他!公子啊!你怎么那么傻啊!他……我真想将他碎尸万段!”若廉听丑奴说得决绝,心下一沉,他必是知道钧阗对自己做了什么,当下心头又气又窘,一阵咳嗽便涌了上来。 
      丑奴急忙过来帮他捶胸揉背,若廉好容易喘过气来:“你……你把我往死里逼啊……”虽然知道对他发脾气甚没道理,但若廉却不知道这一口堵在心口的闷气朝谁发泄,只是哀哀地说出这一句。 
      丑奴垂了头去,道:“公子,你可别想不开,奴儿不问就是了。” 
      若廉看了他一眼,也知道这许多年,始终不离不弃的也只有这丑奴一人,他当下缓了口气:“是我不好,我不该拿你撒气,只是……我现在好难受,想睡了,明天还要赶路。你……你也去歇着吧……” 
      丑奴点了点头,帮他止了灯,带上了门。 
      屋内,眼泪和着压抑的哭声不停地涌流,屋外,丑奴呆呆地坐在公子门口,一颗心如抓如揉。他费尽心力保护的人还是轻易地被人毁了,他忽然感到一阵无力,他忽然觉得自己一点用都没有。 
      转天一早,若廉感觉自己有些发烧,丑奴也发现他非常憔悴,眼睛嘴唇都红肿着,知道他昨晚哭过,却不便点破,只是赶着给他烧些清淡的早餐,吃了上路。 
      尉迟丹来告别了一下,见若廉精神不好,给他几粒养神的丸药,若廉急忙道谢。钧阗顶着两个老大的黑眼圈,望着若廉,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丑奴叫的马车很快就到了,上车的那一刻,若廉忽然觉得像回到了很多年前。 
      车轮转动,若廉打开车帘向尉迟丹和钧阗告别,放下车帘,若廉自嘲地笑了起来。这许多年,我又像回到了原地。认识一个人中龙凤,然后对他动心,然后……带着一身伤狼狈地离开…… 
      路上,若廉的病重了起来。吃了尉迟丹给的丸药总算昏昏地睡了几个时辰,但身子却感觉更乏,心也觉得更痛了。 
      三天后,终于回到河畔小屋,丑奴将若廉安顿好,急忙出去请先生为若廉治病。若廉昏昏地躺着,一个声音恍若从梦中响起:“若廉,你去了哪里?我一直在等你!” 
      若廉睁开眼,一张俊秀却有几分沧桑的容颜映入眼帘。他?玄礼? 
      “你来干什么?”若廉的声音一出口,自己都有些惊诧,怎么已经这般嘶哑难听? 
      “自那日重逢,我一直……惦记你,放不下呢……我以为你为了躲我,再不回来了呢,但总还是不愿意放弃,每天都来这看看。你终于回来了……” 
      玄礼低头朝若廉吻去,若廉吃痛地吭了一声。 
      “嘴唇怎么破了?自己咬到的吗?你生病了?好烫!” 
      若廉伸手去推他,可是却怎么推得开,急出一身汗来。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虽然因为他体弱多病无法承欢,但玄礼却想多看看他,多摸摸他,以慰相思之苦。 
      “衣裳都被冷汗湿了,穿着怎么能不生病呢,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帮你脱了,盖好被子好吗?” 
      若廉只见他满眼深情,心痛如绞,晚了!若廉已经不是当初的若廉了!不愿让他看见自己身上耻辱的伤痕,若廉更加用力地挣扎起来,他哑着嗓子道:“滚!我不想看见你!不想!” 
      “你不想看见我也不必跟自己身子过不去,我看你躺好睡了自然就走……”见若廉还在挣扎,玄礼伸指点了他麻穴,“真不乖!病成这样还闹还折腾!” 
      若廉绝望地看着玄礼解开了他的衣服…… 
      “我其实想接你回去,以后好好……” 
      玄礼愣住了,话说了一半,他定定地瞪着若廉遭受过性虐的身体,眼睛里闪出愤怒的光:“你……” 
      若廉死死地咬住下唇,鲜血又一次流出来。 
      玄礼不甘心地脱下若廉下衣,若廉紧紧地拧起眉毛,屈辱地接受玄礼的检查。 
      “谁干的!说啊!”他吼叫起来,重重地点在若廉身上,解开了穴道。 
      若廉一痛,拉了被子盖住身体:“我……我的事……你有什么资格问?” 
      “你告诉我!”像一只受伤的野兽,玄礼的声音沉重而嘶哑。 
      “你……你是我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若廉嘴硬道,心里却已经痛得滴出血来。 
      “我会给你报仇,我……我去宰了那畜生!” 
      “你凭什么?” 
      “就凭……就凭我喜欢你!” 
      若廉愣愣地望着玄礼,这句话是真的吧,可惜,来得太晚了。 
      若廉惨笑起来:“呵呵,你……不配……” 
      玄礼一下呆住了,他的眼神变得危险了。心上人受辱的巨大痛楚烧毁了他的理智:“你说我不配?你……那你说谁配!那个畜生配是不是?你不相信我喜欢你,会给你报仇!还是你心甘情愿被人家虐待!” 
      若廉也失控了,他用尽力气说道:“你说得没错!我宁可给那人虐待也不愿意向你施舍同情!你……你还不如他……” 
      玄礼哪里容人这样对他说话,他一把掀开若廉的被子,若廉近乎赤裸的身体就暴露在空气中:“好!我倒要让你看看,我是不是……不如他!”狠心地压上他身体,狠心地吻住他受伤的唇,若廉心中气苦,张口向玄礼唇上咬去。 
      “你……你还真好这个是吧!咬我!”玄礼发怒了,他不再怜惜,狠命地揉搓起若廉的身体…… 
      旧伤好不容易愈合了,在他大力的揉搓下,新结的一层嫩痂被搓下来,那疼痛竟比刚受伤时还要利上几分,若廉死撑着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全身都尽力地反抗着。 
      眼看玄礼已固定住若廉手脚,腾出手来脱自己衣服时,忽然一声断喝:“畜生!住手!” 
      玄礼吓了一跳,只见丑奴眼睛瞪得溜圆,手里还拎着一把镰刀。 
      玄礼一下恢复了理智,他低头一看,若廉已经昏死过去。他还病着呢,又刚受了伤,自己这是干什么呀!他一阵痛悔,放开了手。 
      “你们……你们都往绝路上逼他……他……他并没有得罪你们……一个世子,一个王子!你们……你们都逼他死!” 
      “王子?他说谁?” 
      未及玄礼再问,丑奴挥起镰刀道:“你滚!你若不滚,我自也打不过你,但我现在就把他砍死,然后也随了他去!”看丑奴说得疯狂,玄礼真怕他失手飞了刀来,伤到若廉,急忙道:“我这就走!但是你告诉他,我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那个伤了他的人,我……我一定要宰了他!” 
      “你滚吧!伤他最深的就是你!你最好回去就找根绳子吊死了,就算给他报仇了!” 
      玄礼只觉丑奴呆蠢,却没想到竟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他张口结舌,也觉颇为无趣,回身看了若廉一眼,走出门来。 
      门外一个背着药箱的老头已经直哆嗦了。玄礼走到他面前:“先生,拜托了。”说着,已伸手拿了一锭银子出来,“您一定要好好给他瞧瞧,治好他……” 
      第007章 
      “大夫,他怎么样?”丑奴又恢复了原来的呆蠢模样,仿佛刚才那个为若廉而战的人已经消失了一般。 
      “唉,何公子一时急火攻心,不久就会醒过来的。他身上的外伤已处理得极好,刚才只蹭破几处,不过是皮肉之苦,也无大碍。只是……只是公子的肺疾才是要紧的。我刚刚看过你带回的药方,这开方之人不仅深谙医理,并且至于情性。他那样好的药方,我是开不出的。只需按那先生开的方子煎来,日常注意保养,想也不会有什么恶化。但我看公子仿佛甚多苦楚,需知肺疾最忌忧虑,若可断此一样,自然可以颐养天年。” 
      这大夫罗嗦了一大通,就是让公子断情么?可是他……情难断,恨难消,怨难绝,爱难忘……公子生就一副平凡样貌,却长了一颗多愁善感之心,要他断了什么都行,只是这情爱,怕是难哪…… 
      丑奴跟先生抓回药来,就默默地到厨房去,仔细煎成浓浓的一碗,又从怀中掏出几粒糖果。 
      端药进屋时,若廉已经醒了。他呆呆地躺在床上,眼睛直直地望着床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公子,起来喝药吧。”丑奴过来抱起若廉,在他身后垫个枕头让他依着,若廉乖乖地任凭摆布,魂却仿佛已经飞了。 
      见他不动,丑奴将药端到他口前,若廉仿佛并没有看见,依然呆坐着。 
      “公子,喝药吧。”丑奴唤道。 
      “奴儿……他什么时候走的?” 
      丑奴一愣,知道若廉问的是玄礼,他垂下眼睛:“他早就走了。” 
      听丑奴这么一说,若廉的脸上浮起一丝惨笑:“你赶他走的?” 
      “是。” 
      “奴儿,我们搬家吧……不要再住在这里了,我们……根本就不应该回来……我再不想见他,再也不想见他了啊……” 
      听若廉说得凄楚,丑奴拧起了眉毛:“公子乖乖喝药,养好身子才有力气搬啊。奴儿明天就去找房子,咱们这就搬走了。” 
      “我不喝了,你就让我自生自灭好了。”这一句,却是说得百无聊赖。 
      “公子,你若不见好了,奴儿可怎么办呢?奴儿还指望公子作画来养奴儿呢!” 
      “说得也是……你可怎么好……怎么好啊……” 
      “公子喝药吧。我知道你怕苦,特意买了几个果子,你把药喝了,再吃果子,嘴里就没有苦味了。” 
      若廉有些无奈地接了药来,喝了下去,因为畏苦而皱着的脸让人看了颇有几分心疼,丑奴急忙将果子塞到若廉嘴里。 
      过了一会儿,丑奴见若廉的表情平静下来,才问:“公子好些了么?” 
      若廉淡然一笑:“呵呵,有什么不好的,这些年,喝过的药原比吃下的饭还要多。” 
      丑奴低下头去,也知道他以青春少年便如此虚弱,心里定是十分难受了。却听若廉续道:“人就是下贱啊,那么苦之后,只需再给个甜果子吃,一切就都忘了,嘴巴里也只余下甜味。” 
      “廉!”钧阗一下惊起,一身冷汗湿透了里衣。 
      若廉走后,钧阗只觉怅然若失,神思恍惚。尉迟丹与他说什么,他都心不在焉地胡乱应着,而若廉受辱昏迷时那张憔悴的脸却不停地在脑海盘旋。 
      以前,对尉迟丹淡而青涩的仰慕在钧阗看来,就以为是爱了。但对若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如此强烈地袭击着他。 
      自十二岁以来,他再未与尉迟丹同塌而眠过,美好安然的感觉只不过是记忆深处的幻影。而那几日拥抱了若廉同寝,温凉丝样的触感已令他难忘,前日莫名动情,虽印象模糊,但总记住了那销魂噬骨的快感。 
      当了若廉,钧阗只说是自己伤他过深,但若廉去后,他才知道失去童身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钧阗自小在山中成长,性格浑然天成,对于情事也颇为生疏。空山鸟语,也只有年迈的师父,和这么一个师兄。青春发育期,面对貌美若仙子的师兄他自然会产生移情之举,但真正见了若廉,才知世上还可以有人与自己平等相处,可以容忍自己耍赖撒娇,即使耍些小小心眼骗他同睡,那人也只蹙了眉头答应。 
      初见若廉时,钧阗心里是有些小小失望的,若廉竟有那样一张无可圈点的脸。再相处来,钧阗只觉若廉相貌虽与尉迟丹无法相提并论,但那等平和姿态清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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