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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逆情妇-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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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我该考虑聘任妳到我的公关部了。」
  「只怕我胜任不了。」只因说的人不甚认真,所以她也答的随便。
  他的手搭在她的肩上,她浑身起了轻颤,手臂上还泛鸡皮疙瘩,而他还有意无意的摩挲着她肩上的肌肤。天,她能忍受的就这么多了。
  她退后一步,漫不经心的扫了宴会厅一眼。「不知道宴会什么时候结束?」
  他似笑非笑。「宴会随时可以结束,妳以为妳可以躲多久?」
  听了这话,她就像是吞了一只苍蝇,他的黑眸定定的看着她,眼底闪着一种黑暗的,属于掠夺的光芒,令她的心一颤。
  刚刚不该退缩的,那举动显然惹火了他。要顺服他、安抚他,她拚命的告诉自己。
  她拋给他一个媚眼,娇嗔道:「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这一套吗?」
  他垂下了眼睫,手搭在她的腰上,轻抚着她衣服的纹路。他炽热的男性气息充塞她的感官,昭告着他真实又强烈的存在。
  他亲昵的像情人的低语,「今晚,有够多的时间。」
  这男人没有情动,他的理智近乎冷血,有的只是一丝丝的兴趣。
  在夜风中,她和他相偕走出了饭店,这段路上两人都一言不发,他很悠闲,该死的悠闲,她恨他的悠闲。
  随着车子的前进,她越加心慌,模糊的想起合约上的那间小洋房好象就在这条路上,他就要享用她了,而她是待宰的小羔羊。
  这男人欢迎挑战,接受挑战,唯有顺服才能让她暂缓她的「服务」。
  「翟律。」她深吸口气,妖娆的挨着他。「给我几天的时间好吗?我需要把我的东西收拾一下。」
  他轻挑眉。「妳明天再收拾东西。」
  她睫毛轻颤,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那个来了。」
  他在一秒钟后反应过来,眼里微光一闪。
  怕他讲出其它的话,她又道:「拜托,给我一点准备的时间。」
  「或许我有特殊的癖好,并不介意妳是不是经期来了。」他慢吞吞的说道,眼见她的脸色微变,微勾的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她松了一口气,知道刑期可以暂缓执行。
  他吩咐司机,「送柳小姐回家。」
  眼见车子走的路线越来越熟悉,看来,连他的司机都知道她住哪里了。
  「在这里停就好了。」她指了指路口。
  来不及等车完全停下,她逃难似的打开了车门离开。
  总算逃过今晚,她的好运气还能维持多久?才一天,她已累得筋疲力尽。
  想想洋房、跑车吧!依照律师提供的合约,她只要忍耐半年就可以了,半年的时间眨眼即过。她努力的说服自己。
  「唔……」一个细微声音飘忽的扬起,像小猫的低呜声,一下子就被掩没在夜色里。
  已是夜深时分,路上一片寂静,孤单的夜灯照不到的地方,显出几分的阴森。
  柳轻脚踩着高跟鞋,莲步姗姗的走着,在夜色中,她走得轻悄无声。
  暗巷,是大城市里看不到的一个死角,尤其是在深夜时分。透过微弱的灯光,她约略看到两个男人像老鹰捉小鸡似的抓住一个女孩子。
  三条人影正纠缠着,女孩被捂住嘴,前襟的衣服被撕开了,而两个男人格格怪笑着,分别捉住她的手和脚。
  「唔……呜呜……」女孩恐惧的低呜。
  「嘿嘿……这妞儿不错,胸大腰细。」
  「快点,别摸了,快办事。」
  「嘶」一声,女孩的裙子被撕裂了。
  女孩无助低泣,身子瑟瑟发抖。
  柳轻憋了一晚的窝囊气,在此时都爆发了。那个可恨的翟律,让她只能忍气吞声,假笑的响应他,她惹不起他,却又躲不开他!
  这是什么社会?!到处都有这种强取豪夺的事情,翟律对她是这样,这群恶徒也是这样,不管什么时代,女人怎么都是吃亏倒霉的那一方。
  「欺负一个小女孩干嘛,我陪你们怎么样?」
  柳轻的声音引来了注意,那两个男人停下了动作,将目光投了过来,淫秽的眼里写满了惊艳,一个个张大了嘴。
  她缓步走进暗巷,穿著一袭黑色低胸晚礼服,又柔又媚,红唇微扬,浮起一个盈盈浅笑,已是颠倒众生。
  他们互相交换一个眼神,眼见漆黑的巷道里,有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两人一时恶向胆边生,在瞬间达成默契。
  「好好,我居然没看到这里有个大美人,来来。」两个大男人靠了过来,一个更伸长了手要触碰她裸露的肩膀。
  她仍是慵懒的笑,笑得令人心荡神迷,待那手伸来时,她将手中的东西一扬,只见喷雾似的东西扑在他的脸上,顿时,他杀猪似的大声哀号,两手捂着脸在地上痛得打滚。
  「哇……我的眼睛……好痛啊……啊……」
  这个变故发生的太快,另外一个男人仍愣在当场,她又向他喷去,他忙转身,但喷雾喷到了他的背,他也痛得哀叫。
  她走了上来,又在他身上补喷了几下,他更是龇牙咧嘴,痛得在地上哎哎叫。
  「这是辣椒水,碰到一点可是会痛得要人命。」她的声音轻软呢喃,像对情人撒娇,一点也不在乎对付的是凶神恶煞的歹徒。「谁教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孩。」
  其中一个勉强挣扎着爬走,她笑咪咪的一脚踩在他的手掌上,高跟鞋的鞋跟令他痛彻心扉,她又补喷了几下。
  「姑奶奶、姑奶奶,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咳咳,救、救命呀!」
  「你们是不是人生父母养的,还有没有人性,想嫖妓不会去花钱吗?你们有没有母亲,有没有姊妹,有没有老婆,有没有女儿,你们有没有想过她们被人强奸是什么感觉?」话毕,鞋尖又朝他的肚子踹去。
  「不敢了,大小姐啊!」
  她轻哼一声,向那个哭得梨花带泪的女孩勾了勾手。「妳过来。」
  她怯怯的靠了过来。
  「他刚刚碰了妳没有?」
  女孩哭得涕泪纵横,一边又忙点了点头。
  「碰哪里了?」柳轻再问。
  她涨红了脸,微低着头,两手将残破的衣服拢紧,遮住裸露的肌肤。
  柳轻稍消的火气又起。「妳过来打他们。」
  啊?
  柳轻有些不耐烦的指示。「妳还不揍他,替自己出出气。」
  看女孩仍愣在当场,柳轻脱下自己的高跟鞋,高高举起再用力砸下去示范,那男人哀叫一声。
  「看到了没?拿尖锐的地方打,太阳穴和人中都是要害,要是有人非礼妳,没有武器的话,就用手戳他的眼睛,不然就用脚踢他的命根子──放心,那是正当防卫,不犯法。」
  随着她手起鞋落的示范动作,歹徒痛得满地打滚,痛声哀叫。「饶了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看到了没有,妳试试。」
  女孩咽了咽口水,颤巍巍的拿起自己的鞋朝歹徒打了下去,像打该死的蟑螂。
  「妳没吃饭是不是?用点力气。」柳轻喝声指点她。
  一时,女孩将悲愤化为力量,用鞋子打还不解恨,她拿起旁边的破扫把死命的打。
  「你们这群畜牲、人渣,我真觉得恶心,你们是生下来干嘛的?」她痛声尖叫,刚刚的恐惧、愤怒和伤心,总算找到了宣泄的管道。
  「哇……我的姑奶奶,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哼!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打。」柳轻恨恨道,多少拿他们出了心中那口恶气,听见他们的哀叫声,总算抚平她心中的烦躁。
  打完了一架,她的额上已沁出汗珠,化好的妆也晕开了。该死,大热天的,也不让人在冷气房里好好的休息。
  「很精采。」
  听到熟悉低沉的嗓音扬起,她倏地回身,只见翟律一身尊贵的站着,像与夜色融为一体,又特立的存在,显得抢眼出色,像汇聚万千光华。
  她愣在当场。「你怎么会来?」
  他的手勾着她的披肩,是她之前遗落在他车上的披肩,他下车一路跟了过来,也将这一切都看进了眼底。
  她接过,轻轻拢开,又将它披在自己裸露的肩膀上,依旧美丽,依旧优雅,迥异于刚刚那个凶悍的女子。
  他低声的笑了。「看来我无意中得到了一个有意思的宝贝了。」
  他没有再多说什么,挺拔的身影转身就走。
  她松了一口气,庆幸他就这样放过她。
  「对了。」他转身道:「明天妳就搬过去吧!东西会有人整理。」
  果然,没有那么容易。
  她正自怨自叹时,地上的两个恶徒连声哀叫。「姑奶奶,放了我们吧!我们下次不敢了。」
  哼!她的目光瞟了过去,瞥向已经不再受惊的女孩,两人异口同声道:「作梦,去警察局吧!」


第二章
  她搬进了他的家。
  昨晚,翟大少爷一声令下,她只能乖乖的收拾行李搬进来,她带的东西很简单,一个小小的旅行包就是她全部的行李。
  独栋小洋房、个人SPA设备、专门的佣人和厨师、优美的环境、便捷的交通,她是一只被豢养的金丝雀。
  除了一栋房子,一辆跑车,还有放在梳妆上的三张信用卡任她使用,这是她陪寝的代价。
  想不到她有那么高的身价,她自嘲的想。
  环顾她的房间,一概米白色的色调,茶几上一簇怒放的红色玫瑰花是室内唯一最抢眼的颜色,而中央的一张大床让她有些怵目惊心。
  她就要和那男人在这张床上缠绵吧!
  想到那对黑得深不见底的眼,有着对她毫不掩饰的兴趣和欲望,她浑身又起轻颤。
  自遇到他后,她第一百零八次催眠自己,不过就是上床,不过就是做爱而已,只要是成年男女都会有的正常欲望和行为,而且,她获得的酬劳非常优渥,非常非常的优渥……优渥到出卖肉体也不足为奇。
  可是,过了好几天,翟大少爷都没再出现,她的神经不再紧绷,虽然知道刑期迟早会执行,但晚几天总是好的。
  晚餐时间,端上来的是满满一桌的菜。不错,厨师的手艺很棒,中西餐都拿手,在这里生活了好几天,她最满意的就是厨子了。
  今晚吃的是西餐,其中有她爱吃的甜点,她乐得慢慢享受。
  随着门铃响起,一个她不想看到的人居然出现了。
  翟律走了进来。「一进屋就闻到菜香了。」
  错愕的看着这个不速之客到来,家里的佣人已经为他加副碗筷,他脱了西装外套,闲适的坐着。
  见她轻蹙眉头,他懒洋洋的道:「怎么?不欢迎我。」
  她用力的抹掉自己一脸的嫌恶,忙绽起了笑,「怎么会,求都求不来呢!」
  彼此都心知肚明,她讲的是瞎话,但她笑得一脸灿烂,一副坦荡的样子,他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坐在她的正对面,也开始用餐。
  她的好胃口让他吃惊,少有女人这么肆无忌惮的大啖美食,见她连吃了两份甜点,正准备吃第三份,看来上帝对她是很优待的,让她还能保持曼妙的身材。
  他揶揄。「很高兴看妳过的很好,胃口也很好。」
  她调皮的眨了眨眼。「拒绝美食是罪恶的,我享受它。」
  等她吃掉了手中的冰淇淋后,才发现准备要享用的红焖羊小排已经被他拿走了。
  她微恼。「你真自私,自己爱吃的东西就吃个精光,也不问问别人要不要吃。」
  「为什么要让,自己要的东西,还得等别人吃剩后施舍给你?」
  真是……不讨人喜欢的性格。柳轻恨恨的看他不客气的把最后一块羊小排吃个干净。
  「你在家里一定是独生子。」她没好气的道。
  「事实上,我有一大家子的亲人,堂兄弟姊妹更是多得让人心烦。」他慢条斯理的吃着。「家庭教育告诉我们,自己要的东西就要靠自己争取,不是靠人让的。」
  「这是什么家庭教育!居然教出这么不知仁义礼让的男人。」她嘀咕几声。
  见她吃不到羊小排,气唬唬的又拿了第四份甜点,他开口了,「妳吃那么多甜点,就吃不下大餐了。」
  她笑咪咪的。「对我而言,甜点就是大餐。」
  他挑眉。「妳不吃前菜,就直接吃大餐了?」
  「我只吃我喜欢吃的东西。」
  「我习惯将我喜欢吃的东西,留到最后才吃。」
  呃!她被蛋糕噎了一下,只见他拿餐巾纸拭嘴角,听出他的意有所指,她成了他最后要享用的大餐,顿时,她没了胃口。
  最终要面对的是躲也躲不了,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她只能看着他的动静。
  在卧房里,他松掉了领带,衬衫钮扣也解开了,露出了健壮的胸膛。
  她全身僵硬,连呼吸都停顿了好几秒。
  看他的动作,才知道他准备进浴室。
  他回头问:「一起洗吗?」
  「不用了,我不习惯。」
  他耸肩,无可无不可的进了浴室。
  她该做什么?胡乱的想着,最后,她爬上了大床,选择背对浴室的那一面躺着。
  不知过了多久,浴室的水声停了,接着听到他在房间内走动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床的另一侧陷了下去,身后感到他男性的气息。
  他的手探了过来,要扳过她的脸。
  心里的抗拒,让她固执的不肯转过头去,这动作不知有没有惹火他,只见他的手转为轻柔,轻抚她的脸庞,低哑的声音近在耳旁。
  「怎么了?」
  她叹息。「我不习惯和别人睡。」
  闻言,他勒紧了她的腰,紧紧的住后贴着他的胸膛,四肢也同她交缠,将她困在胸怀里。
  「妳迟早得习惯的。」话听来平淡,但显出说话音的意志。
  她错了,这个男人没有什么怜惜之心,他矢志要得到的东西,你反抗他,只会得到更强烈的掠夺。
  他慢条斯理的亲吻她,温吞而不急躁,像有用不完的时间去尝够她,他的吻混着酒味和烟味向她袭来,他慢慢的诱哄她,让她习惯他、接受他、迎合他。
  这个男人是个调情高手,他习惯情欲,控制情欲,并且享受情欲,在他面前,她稚嫩的可怜。
  随着他的动作越趋火热,她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浑身如秋叶轻颤。
  看来,今晚她真是躲不过了。
  「翟……翟律……」她忍着轻颤,感觉他的唇正沿着她的脖子往下滑,他的吻像引火线,引得她炽烈燃烧。
  「嗯?」
  她倒抽一口气。
  他的手正罩着她的胸部揉捏,眼睛翳着一层欲望,修长的身躯火热的贴着她,传来的热力烧灼她。
  「我……我那个来了。」她硬着头皮说。
  他的身体有一秒钟的僵硬,而后慢慢的抬头,黑眸死死的攫住她。「距离妳上次的经期已经隔了一个多礼拜了。」
  「我的生理周期异于常人。」她的声音在他威胁的眸光下,只能越来越小。
  「我很害怕。」她简单的说:「这是我唯一能想出来的方法,一个绝望的女人只能这样保护自己。」
  「嗯哼!我怎么知道妳这次说的足不是事实。」
  「我没那个胆子再骗你一次。」她深吸一口气,尽量把姿态摆得低一点、再低一点。「拜托,求求你。」
  「我似乎没有必要去理会妳的意愿。」
  「当然,只是,那过程和结果会让你觉得更愉快一点。」
  她的委曲求全和无可奈何,令他怒气稍稍消了一些。
  他放开了她,而她还来不及松一口气,就看见他的眼里燃着一些东西,炽烈又愤怒,她想跑,但只能可怜的被他困在怀里。原来,风暴才刚要开始。
  他开始亲吻她,不同于刚刚的炽烈,直接挑起她直接的情欲。他刻意的、诱惑的抚遍她,一次又一次,在她难忍的扭动娇吟时,他又停止了煽情动作,好不容易,等到身体的骚动停止,她昏昏沉沉的要入睡时,他又故技重施。
  几次下来,她已经疲惫不堪,而他用更强烈的欲望来唤醒她,让她清醒的感号到每一分欲望。
  原来,激情可以折磨人,而欲望不被满足,可以逼疯一个人。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为什么还不做?让这一切结束好了。」她咬牙切齿。
  「很难受?」他的手固定住她的臀,火热的欲望自背后顶着她,低哑的嗓音存她耳边响起。「妳可以撒娇,可以任性,但是,不要欺骗,我对骗我的人一向缺乏善心。」
  这个杀千刀的男人!她抓紧了床单,恨恨的想象它是他的脖子,她会把它像拧麻花一样的扭断。
  他低低的笑了,更助燃了她的火气。「生气了?妳真是个小火山,这么容易就被撩拨。」
  凌晨四点了,被他用欲望折磨了一晚上,她已疲惫不堪,而他居然还很没天良的神采奕奕。
  她豁出去了,反身扑向他,双手勾住他的颈项,狠狠的吻他,没耐心学他的从容不迫,她激烈狂暴,贴着他的身体,报复他对她所做的。
  他重重粗喘,一晚的冷静自制已经消失,全然失控,迷失在这个激情里。
  他有些昏乱,有些神迷。「妳真是不可思议。」
  该死的,他要的都拿去吧!不过就是上床,不过就是做爱,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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