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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卓把她捞到自己的怀里,咬着她的耳朵,"累了?"
"……"
轻轻的捏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轻拍着她的后背,说出来的话与此时的动作是截然相反的。"明天回去满足你……"
脸红红到耳根,宋书旸没有征兆的抬起头来,恰好磕到萧卓的下巴。
闷哼声迅速吸引了她的主意力,宋书旸有些慌乱的扶住他的脸,
"撞哪儿了?给我看看。"
萧卓一手捂着自己的下巴,一手把宋书旸往自己怀里按,咬到舌头的那种痛楚,已经从口腔开始蔓延,酸痛感通过鼻腔刺激着泪腺。
怀里的人就像一条小泥鳅一样,乱扳动着。
好不容易突出他桎梏的宋书旸放眼一看,看到的是眼眶渐红的萧卓,那眼眶里好像饱含着一汪清泉。一下没把持住,她"噗"的笑出声来。
耍宝的、不正经的、生气的萧卓她都见过,可这泪水满眶,看着还有些可怜的样子,她还是第一次见。
这回换萧卓闹脾气了,直接把被子拉至头顶。
宋书旸忍了好半天才忍住,可是在拉下被子的那一刻,她又破功了。
不知道是哪里戳中了她的笑点,笑得咯咯咯的停不下来,竟笑得眼泪也流了出来。
萧卓擦了擦眼角,翻身压住捧腹大笑的某人,手伸到她的腰间,挠她的痒痒。
宋书旸这下是停不下来了。上气不接下气,想要求饶却又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
嬉闹间,走廊里响起的脚步声让两人皆是一顿。
宋书旸一个劲儿的往萧卓的怀里钻,就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在被发现的时候,总有一种找掩护物的自觉一样。
昏黄的壁灯光洒在卧室里,便是一片温馨的场景。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萧卓揉了揉宋书旸的发,然后戳了戳她心口的位置,声音轻柔的在她耳边说:"给我一张永久居住证吧!"
Chapter36
清晨,宋书旸渐渐的转醒,耳边是让人安心的呼吸声,放置在腰间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服,传递着热度。
窗外的鸟叫声,叽叽喳喳的。想起他昨晚深情的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宋书旸就不安分的往他的怀里蹭了蹭。
女人吧,三十岁就是一道坎儿,也是一个分水岭。
二十多岁的阶段,那是奔工作,处对象的阶段。而三十岁,则是结婚组建家庭的时间段。
父母施加压力不说,亲戚朋友一见你面唠叨谈论的也不外乎是这些。
恨嫁,并不是个体的特质,而是现代化发展过程中出现的附属物。社会舆论导向如此,你也不可避免。
怀里的人一动,萧卓便有些转醒。吻了吻她的额头,"早!"
早上刚起来时的沙哑声线,宋书旸觉得特别的好听,头也从他的颈间抬了起来。索吻的动作刚做到一半,她就被萧卓下巴上那两排牙印给弄得呆掉了。
"啊!怎么办?"
要是说平时在他的公寓,玩得怎么过火那都没事儿,毕竟也算是情侣间的一种小情趣吧!
可是,要是被他爸妈看到这样暧昧的印记,有的恐怕就只是尴尬了。
还没有太清醒的萧卓听到宋书旸这没头没脑的话后,嘴里嘟囔了些什么,就被她连抓带扯的推进浴室了。
他从后面抱住正弯腰放洗澡水的宋书扬,唇在她的耳边轻蹭。"老婆,最近表现不错哦!还知道要洗鸳鸯浴了。晚上一定好好疼你。"
宋书旸拿着喷头的手一抖,险些把喷头扔了出去,内心无限呐喊,鸳鸯浴你妹啊!如此狂放不羁的内心也确实在动作上表现出来了。
回身推开萧卓,目光坚定,"十五分钟赶快洗完,"
然后走近他,仔细的看了看下巴上的牙印,寻思着等会儿自己怎么用遮瑕膏给他弄。
萧卓则是借着她走近的动作揽住了她的后腰。"为了响应国家节能减排的号召,我们一起洗。"
行动派就是行动派,萧卓直接把还在惊呼的宋书旸扔到浴缸里了。
温热的水浸湿了身上的衣服,宋书旸有些凌厉的目光飘向始作俑者的时候,萧卓刚好两腿交替弯曲把睡裤脱了下来。
"啊!流氓!"看到一大早就自觉指天的某物之后,宋书旸捂着脸也不顾自己的声音大小而叫了起来。
包围在她身边的水因萧卓的进入而溢出了浴缸。虽说昨晚才刚和它亲密接触过,可多少还是有些不习惯。
萧卓坐下,唇咧出大大的弧度。开始脱她身上的衣服。语气带着几分打趣儿,"哟嘿!我还以为你们很熟了,原来不是这么回事儿啊!看来我得对增加你俩见面的次数了。"
被他这么一说,宋书旸的战斗力被激发了。拍掉他还在自己身上游离着的手,抚上他的小兄弟一捏,力道虽不算重,但对于他来说,也算是致命的一击了。
"嘶宋书旸!"
宋书旸站了起来,伸手从架子上拿下一条毛巾,也不顾被闷在浴缸里的人到底怎么样了。"我看还是换成暂住证比较妥当。"
"……"
好在,宋书旸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一管遮瑕膏,在某人及其嗤之以鼻的态度下,软硬兼施,才把牙印给遮掉。
萧卓看着镜子里自己那比平时白出很多的脸,更是此恨绵绵无绝期,不过自发性的黑脸倒是还蛮管用的。
满鼻都是那遮瑕膏的香味儿,他皱着眉,随手抽起一张纸,想要把脸上抹着的东西擦掉。
之前还女王附体的宋书旸一下子就衰了,"别擦!你可不能毁我清誉啊!"
萧卓看了他几眼,"清誉?那玩意儿能当饭吃?"
克制住想翻白眼儿的冲动,倔脾气上来宋书旸双手搁胸前一抱,"哦?那随你!大不了我就跟那打野战的一样,打一枪换个地方,反正以后不来这儿就结了。谁爱来谁来。"说罢,伸手就要拉开房门。
萧卓拉住她的手,把她一拽,抵在了墙角里,"说什么呢你!什么打一枪换一个地方?我他妈的就告儿你了,你宋书旸这辈子还真别想和我分开!"
手里的纸巾早就被捏成一团,萧卓有些暴躁的把它扔进垃圾桶里,打开门,拉着宋书旸往外走。
看着他发怒炸毛的样子,那股子叫做幸福的东西攻占着她的心房。
甜蜜也许只是忙碌生活的下饭菜,工作才是主旋律。
手里同时接了好几个案子,上班忙得要死也就算了,索安的房子又进入了精装期,于是她现在是除了睡觉,剩下的时间全被工作所占据。
萧卓发短信过来,说是下班陪她看场电影再回家。好端端的约会就被装修公司打来的一通电话给毁掉了。
一下班,宋书旸提起包包就直奔索安的新房子。
木工工人脚踩着架子上的木料,手上拿着锯子来回锯动,见宋书旸来了之后便停下了手里的工作。
外面下着毛毛雨,宋书旸拍了拍衣服上的小雨滴,刚刚电话里她大概了解了一下情况,可是毕竟不是当面,理解什么的恐怕有偏差。
坐在墙角的另一个木工工人见她来了,也站起了身。
"宋小姐,您看是这样的,今天下午做工的时候,他一不小心就锯到手了。所以这才请您过来看看,这怎么的也算是工伤吧!"
受伤的工人十分配合的把自己那血肉模糊的手暴露在空气中。
宋书旸是那种,虫子啊老鼠啊什么都不怕,怕就怕那种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的女生。
因此,在看到那被锯掉一小截的手之后,全身是那种颤抖的麻。
"这是多久的事了?怎么不去医院?"她好像听别人说过,断指在一定的时间段是可以重新接回去的。
"就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
宋书旸的心里闷闷的,但对着他们又不好发脾气,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发生这样的事不是应该立刻去医院就医,耗在这里有什么必要呢?
"你怎么不送他去医院啊!"
男人嗯嗯啊啊你你我我欲言又止之间,宋书旸大概明白了,他们也就是怕自己去了医院,回头来这工伤就说不清了……
宋书旸抚了抚额,面上有些焦急之色,这毕竟有关人的健康,马虎不得的,"走吧!我们去医院,再拖恐怕就不好了。"
索安赶到的时候,宋书旸他们正坐在医院走廊的休息区。
累了一天,再加上没有吃晚饭,宋书旸的胃发出了抗议,现在她无力的坐在椅子上,双手按住那痛源。
索安与那两个木工工人站在近窗口处协商,他的眼睛时不时的看向宋书扬。
不同与之前那一阵一阵的痛,这一次可以说是旷日持久,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势。
额头上渗出了细微的汗,可是身体却发冷。一双黑色的皮鞋映入眼帘,宋书旸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努力的想要拼凑出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可还是失败。
看到她惨白的面容,索安紧张了起来。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哪里不舒服?"说着就要把她抱起来。
宋书旸忙伸手制止,这种下意识的排斥萧卓以外的男生和她有较亲密肢体接触的习惯,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养成的。
索安的眸子暗了暗,最后还是妥协,"你在这儿等着,我去叫医生过来。"
吃饭不规律而引起的胃炎。消化不良,易呕吐。
其实这几天身体不是很舒服。早上起来的时候会干呕,然后闻到烟味儿什么的也想吐。原本心里面还有些害怕,以为这是早孕的现象。她还准备买个试纸回家验一验,结果被医生的一句"胃炎发作的正常现象"给打消了。
躺在病床上输液,宋书旸的心里有几分侥幸,幸好只是吊水,不用做胃镜什么的,也着实松了一口气。
去办完一系列手续的索安刚推开病房的门,就看到宋书旸单脚撑着地,伸手去够放在沙发上的包包。
他快步的走了过去,"你去躺着,我帮你拿。"
嗡嗡嗡的手机震动在按下绿键的时候停止。宋书扬的眉间皱了皱,声音却柔了下来,"喂?"
"在那儿呢?我来接你。"
"唔……"宋书旸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在医院呢……"
小女人的姿态尽显,索安垂在衣摆的手暗暗握紧,侧身走出病房,顺道把门掩上。
靠着身后带着凉度的墙壁,他有些疲累的闭上了双眼,周围很静,而此刻他却觉得很杂乱。
无聊的看着一滴一滴的液体顺着长长的软管流进自己的皮肤里,宋书旸的倦意如洪水猛兽,一个不留神就睡过去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她是被冷醒的。插着针的那只手已经冷得没有知觉了。
一睁眼,就看到窝在病床旁椅子里的萧卓,鼻头就这样一酸。
察觉到了一丝动静,浅眠的萧卓也醒了过来,看到正在东张西望的宋书旸之后,整个人的脸臭了起来,"他早走了。"
宋书旸抿了抿嘴,任由他面色不善的给自己掖被子。
"睡觉。"
宋书旸拉住他的大手,"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萧卓没有说话,只是眼睛里暗含着深意,她看懂了,又似乎没有看懂。
Chapter37
他的面色不佳,宋书旸看在眼里。手从被子里抽了出来,试图去把输液的速度调快点儿。
“干什么?”伴随着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萧卓惩戒般的打了一下她的手。
扁了扁嘴,她没有说话,只是心中满是委屈,知道他最近为了公司的事已经睡眠不足了,她也就是想要早点输完,然后早点回家,仅此而已。
“输完了我叫你。”
看着他眼底的青黑,宋书旸心疼,但是,唇翕翕合合了几下,最终没有发声。拥着被子侧身背对着他,心里却不是滋味。明明自己就是行得正坐得端的,怎么这个时候会有一种偷情刚好被现任逮到的感觉?
虽说是背对着他,但是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后的那个人身上。到底要怎么开口和他解释啊!
疲倦最终打败了她的意志力,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萧卓的手指在手机的屏幕上划着,看着秘书发过来的度假村最新进度,不免有些头痛,明显的,黄兴就是要和他对着干,再加上,稍微一抬头就看到那个背对着自己的小身影,眉头皱得更深了。
宋书旸转醒,睁开眼睛看到的并不是之前医院的天花板,而是镜面的电梯间墙壁。
抬头,是萧卓冒出了胡茬的下巴,那天自己咬出的牙印已经慢慢变淡。“你……”长时间的不说话,嗓子早就干掉,嘶哑而干涸的声音,让听的人眉头紧皱。
萧卓吻了吻她的额头,“马上就到家了。”
其实,宋书旸想说的是,他可以放自己下来了……
开门,以及把她放在鞋柜上,然后弯下腰去给她换拖鞋,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顺畅。看似随意的动作,宋书旸却酸了眼睛,特别是空气中弥漫着那股排骨冬瓜汤的香味,她便鼻酸的直接抱住了埋着头的萧卓。
两个人,就像是有着良好咬合度的齿轮,伏在他的颈侧。
都说生病的人最容易多愁善感,事实也确实如此。
萧卓的手绕到她的背后,一下一下的拍着。“怎么了?还难受?让我看看。”
宋书旸却任他怎么哄都不愿意从他的颈侧抬起头来,从鼻端上升的酸楚刺激着泪腺。
月光悄悄的从窗户钻了进来,洒在了此时拥抱着两人身上。
细小的呜咽声,抢占着每一个入耳的音节。
听到她哭,萧卓的整颗心都纠起来了,声音不复之前的僵硬严肃,“乖!哪里不舒服?我们这就去医院。”
说完,大手就托住她的臀,想把她重新抱起。
宋书旸听到这话,才把头从他的怀里抬了起来,满脸泪痕,声音哽咽,有些小可怜姿态的拉住他的衣角,“没有不舒服……我和索安只是工作上的关系……”
知道他介怀,知道他眉间的皱褶都是源于这层关系。要是换做是她自己,要是萧卓推掉约会,最后却是和陆易诗在一起,她大概不会有这么淡定吧!
粗糙而温暖的手指抹掉她不断涌出的泪,可是越抹越多,萧卓索性低下头去让唇代替手指。
可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触动到宋书旸的泪点,她整个人崩溃大哭起来。
原本脸上有些笑意的萧卓,脸又板了起来。
宋书旸越来越不能自抑,索性就不憋住了,最近情绪起起伏伏的,再加上工作压力之大,她已经到临界点了。
萧卓双手捧住她的脸,脸上满是阴云,但语气却异常的温柔,“我知道,我知道,乖!别哭了。”
勾住他的脖子,躲进他的怀里不愿意出来,宋书旸也觉得自己太丢人了,可是泪还是不受控的涌出。
萧卓端着热好的牛奶走进卧室的时候,宋书旸正半卧在床上,手指在被子的图案上划来划去的。
“把这个喝了。”
手指触到温度刚好的杯身,宋书旸把牛奶接了过去。然后,看到萧卓认真给她数着药片儿的表情,小心脏开始“怦怦怦”的直跳。
萧卓似乎注意到了她的注视,头就这样抬了起来。宋书旸就像是广场上的鸽子,被突然跑过来的人吓得惊慌失措,然后趁乱飞走。
她的反应,萧卓非常满意,掀开被子的一角,贴着她而坐,声音低沉的在她耳边响起。
宋书旸先是觉得耳朵被他说话的气息弄得好痒,堪堪的打了一个激灵,不过再听完他说的话后,就像变脸一样,从白脸变成了红脸,红得直达耳根。
抢过他手里的药,往嘴里一送,尔后像掩饰般的喝了一大口牛奶,动作连贯的把杯子重新塞回他的手里,躺下、侧身、拉被子……
心情大好的萧卓看着手里还剩下大半杯的牛奶,咕咚咕咚的喝了一大口,然后从被子里把她给捞了出来,手捏住她的下巴,然后整个人低头吻了上去。
嘴里是他渡过来的牛奶,宋书旸双手抵在他的胸前,推了推,奈何此人就像一座大山一样坚固异常。
萧卓放开了她的唇,他是十分不介意以这种方式喂她喝牛奶的。看着她把牛奶吞咽下之后,就像是在哄小朋友般的拍了拍她的头,“这才乖。”
“……”
接下来的日子,宋书旸都被萧卓以养病为由圈在家里养着,每天早上九点起床,晚上九点睡觉,三餐被某人亲自监督,生物钟被调得规律得不能再规律了。
只不过最近的一个星期,萧卓变得更加忙了,每天晚上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睡了,早上去上班的时候,自己还没醒。电话虽说是不会少,可是那毕竟和见到人不一样。
这天,宋书旸没有像往常一样按时睡觉,而是一个人抱着靠垫窝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电视的内容不好笑,可是她只要想到自己这样就像是一个在等丈夫回家的居家小女人,嘴角就不自觉的上扬。
八点半的时候,萧卓给她打了个电话,像往常一样嘱咐她早点睡。宋书旸嗯嗯啊啊的糊弄过去了,可是心里却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期望看到他回来时惊喜的表情。
火上砂锅里的滋补汤还在煲着,电视里的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