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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墙春色宫禁柳(第一部)金柳寒蝉一只红杏 by冰灵(父子年下 先虐攻再虐受又虐攻he)-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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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劝他,为人子的怎么可以如此顶撞父亲。”

  “云儿明白,昊的脾气一向不好。在扯上……他怕是认定了是四将军……云儿倒觉得其中定有隐情。”云千渺甚是诚恳而道,毫无半天怪罪四将军的意思。

  “嗯,四将军的为人我是知道的。你快去吧,早早地叫昊回去休息,父王这里我去劝劝。”

  送走了云千渺,潭敲了敲门,里头传来父王余怒未消的声音:“进来!”

  潭进去后就谴退了所有人,走到御座前从后面抱住了父王,并叫头埋进父亲的脖子间。

  “不气不气,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来,我看看我的玥快气坏了吧。”伸手将夜冥玥的头转向自己,随即要吻上去。却被啪得一声拍去了手。

  夜冥玥显然怒气未消,潭有些委屈地看着他不做声,再来夜冥玥就主动将他拉进自己,然后将脸贴着潭儿的胸膛,也满是委屈地说道:“朕是他父亲!”

  “我知道,是昊儿不乖,他脾气不好,父王多担待着点。”

  “他顶撞我!”

  “回头我骂他!”

  “他气我!”

  潭捧起夜冥玥的脸亲了亲,“不气,不气,气坏了我可心疼的!”

  “朕要罚他!”

  潭皱了皱眉头,却不敢抗命求情,只道:“留点情吧,还是孩子呢。”

  “胡说,朕十四就有你了,他哪里小了。朕罚他到丁州去!叫他吃些苦头就知道轻重了!”夜冥玥脸上还满是怒气。

  潭再低头亲了亲他:“好,但也别叫他太吃苦了,毕竟他向来娇生惯养的。”

  “娇气了怎生好?不磨练一下,他还真是不知道天有多高了!你去给朕好生骂他一顿!”夜冥玥说道,接着脸上露出笑意来:“朕好些天没见着你了,看你都消瘦了,挑选人是不是很累?也很麻烦吧?”

  潭笑,为父王的关怀。搂上父王的腰,这就要欺压上去……

  却突然门快有太监叫道:“禀皇上,琉淑妃求见。”

  夜冥玥脸上一下子又有了怒色,“儿子不听话,为娘的不教训,到这时候才来请罪也不显得太晚了些。”

  潭继续好言相劝:“别恼了,为人父母嘛,你也别难为她,毕竟是昊的生母。”

  “别为难?”夜冥玥斜着眼看了潭一眼,“不为难,朕怎么会为难她呢,毕竟是朕的爱妃吗,朕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为难她。”

  潭心下一寒,父王又生气了。当下却是不知自己有说错了什么。

  “朕今晚就好好宠爱他!”夜冥玥沉声道。

  叫潭恨得咬了咬牙,正欲发作,却听这霸道的人儿已经宣人进来了。当下只好忍住退到一旁。

  琉淑妃极是贵态,后宫之中也算是识大体的妃子之一,不过身家背景好了,不免有些失宠而娇,加上又是二皇子的亲母,虽然两母子一年不得见一面,倒也算是母凭子贵,再后宫地位也不比贵妃差。

  琉淑妃穿得是一身喜色的粉衣,穿戴的华贵却也不庸俗,举眉之中带着几分傲气。如今见到皇上却一下子哭得梨花带雨。

  潭暗叫其演技高超,手段之能耐。当下也暗喜幸而自己的生母已经过世了,不然就算母亲原先再怎么贤淑只怕也要被这后宫沾染上些弊病来。也好在他过世的早,不然不说父王,自己怕也不能迈出伦常这一步!

  再看父王夜冥玥,举手之间满是帝王家的傲气与威严,再说着几句宽慰的话来,这个琉淑妃也立即有了些喜色,就这么三言两语的被父王安抚了去。

  潭突然觉得这样的父王是既陌生又熟悉的,带着些张狂之气,喜行不于色,叫人难辨其心中真正所想。

  是了,就是这样的父王。难以猜透心思的父王深深叫自己折服。斡旋在满朝各种利益纠结之中,却独能清冷以对,这就是叫人眩目的玥,属于自己的玥。

  夜冥玥在说了自己要送昊去丁州历练的事来,琉淑妃惊呼未出口,夜冥玥已经和颜悦色地说了些厉害出来。并若有深意地暗示要给昊些重任,但又没有明确的给人答案。话语之中几度玄机,听来亦褒亦贬,有好有坏,也有许诺,却也都只是听来人自己的猜测,细一琢磨其实玥什么也没许诺给她,却能叫人宽心,并有喜色。

  送走了琉淑妃,潭也被几句话赶走了,夜冥玥就命人一道圣旨把昊给撵到了丁州。

  丁州同南北必经之路,也是产粮重地。虽然表面上不是个很要紧的地方,只是粮食多了些。历来贪官多于此外,也没什么厉害之处。却隐是直插着京城要腹之地!

  皇上此举是有意还是无心就值得揣摩了。当然二皇子本人也是个隐患,为人太行于色了,容易被人所牵制。又叫人不明白皇上怎么就派了这么个不成气候的皇子去?难道真是朝中无人了?

  幕后的人细一思量,再一透析,惊讶地发现随二皇子去丁州的人中,有一人名叫赵子誉,乃是三皇子和小公主的太缚。此人有才,却太刚烈了曾得罪了朝中不少人,这才只当了个小小的皇子的教书先生。

  此次他随二皇子出来后却突然失踪,去的地方乃是丁州附近的凉州,其意就有待深解了。

  再附言,阑王府的御用药师尤姬仍不见踪影,阑王病,推托了朝廷中的职位,在府修养。一时有言约:阑王病体看恙,怕是将不久于人事。

  其实知道的人心里都有数,没有了尤姬的药,阑王的毒又侵入怕不出了半年就危险了。但也只是流言,太医院也没个什么动静。只怕流言不真,不堪有智者揣摩。

  第三十四章

  月华如练,夜凉似水,风送凉意席卷着略微草药的芳香转进院落里来。

  累满药草,满是药香的院落里,阑王亦如寻常身着青衣纹绣鹃鸟流云锦衣外披着青纱对襟衣。却有着明显的不同,他是站着的,站在庭院里,没有任何人随侍。久久地站在尤姬住的院落里。

  脸上在月下斑驳的似乎是未干的泪迹。那么忧伤落寞的神色,如是的专注,怕是连他自己都为曾发现他落泪了。

  “夜君佑,君佑……”梦境里始终有一个人的声音,细细的,幽幽的传来,扰乱了思绪,打散了烟云。

  尤姬从来没有叫过他君佑,这个女子总是不屑地招呼他为“喂”,甚至极其幼稚不合王爷身份地喊他“阑阑”。夜君佑总是宽容地包含她,一如宝贝一般珍藏着她的笑容,她的不羁,她的忿忿不平,有时候甚至是滔天的怒火,没有理由地可以燃烧一切的怒火。

  对王府的人来说,尤姬乃是一个异类,虽然笑容珍贵,却是难入兰芷之殿的存在。王爷会爱上这样的女子,简直是怪异到了极点,甚至连阑王自己都觉得诧异。可偏偏就是被她的狂狷所吸引。

  喊过他君佑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梅影。多年前,在夜君佑决定娶朝和公主的日子里,她就是这样一声声地叫他,现在想来她原来是要一遍一遍的熟记这个名字,然后在很长很长的将来,再也不会喊出这个名字。

  “影儿,尤姬究竟是不是你我的孩子?影儿,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当年夜君佑没有去找梅影,因为他毁婚的理由是他中毒全身瘫痪,他知道如果自己去找影儿,她一定会留在他身边。可是他曾想过不要在拖累她。

  到如今却异常的后悔。

  “尤姬……”夜君佑叫一声,满是柔情与伤痛。

  院落里的风卷了来,三三两两的黑影无声息,犹如魅影飞流而来,落地无声。

  “王爷安康。”其中一人开口道。

  夜君佑转身而来打量起面前的人:女子,绾发,髻插满了毒针和毒箭,黑衣薄纱是紧身的,露肩与大腿,大腿上绑着短刃,一看就是行动极其轻巧。

  只这一身打扮,夜君佑就认出了眼前这帮人的来头,江湖第一杀手组织——凤羽楼。

  “先恭喜王爷余毒已清!”领首的女子有着清悦好听的嗓子,细细说来比教坊里的歌妓也要犹胜几分。想必长相也不差。

  “吾等奉主公之命前来相请,望王爷赏脸移驾。”女子娉婷一礼,风华灼灼。

  “江湖人都说,凤羽楼乃是江湖第一杀手组织,神秘莫测犹如夜蛟一般,隐遁于无形。凤羽楼的主人更是一传奇。倒不知你们主公今次相请所谓何事?”夜君佑轻缓说来,却是字字掷地有声,犹如直接落入了众人心尖。可见其内力之深。

  “王爷内功深厚,吾等佩服。”女子抱拳,满脸敬佩恭谦之色,“至于主公相请所谓何事,还请王爷谅解,身为杀手只有执行命令而没有询问的权利。王爷见了主公自然会知道。另外,凉夜相邀,吾主深感歉意,特请了熟人作陪。”

  话音刚落,只听得嗖的一声,有人落在了屋顶上。阑王转过身去,来人背着月亮一时迷了眼,看不清样貌,可看那一身装扮——顷长白衣,长摆不一,裙角绣着一株兰草;长发在夜风中飞曳,挽髻别着一枝羊脂白玉簪子。那打扮分明是那个人。

  “千草!”夜君佑惊呼,面上却不见讶色。

  “三哥,一起走一趟吧,我也想知道凤羽楼的主人究竟玩什么名堂。”千草说道,已没有平常云淡风轻的风骨。

  阑王与千草随着这帮黑衣少女杀手在京城的上空兜了几个圈,在快以为被耍弄了的时候,终于加速进到一处宅院。

  要说这宅院,由外看倒看不出什么名堂来。不过是普通的四合院子,收拾的整齐了,不似普通人家住的,倒也不气派。只当是有些余钱的老人卖来养老的住所。

  一行人刚落了院子,一星星闪过犹如鬼火一般的蓝色火苗,随着蓝色火苗的燃烧,院子里也清明了起来。

  阑王一看清,竟是吓了一跳,他的正前方四肢大敞被困在犹如蜘蛛网上的人并不是别人,正是尤姬,身上穿着红艳衣裳在月下显得越加夺目。

  尤姬翻白眼,对阑王道:“怎么现在才来!这个姿势很累人耶。”想要扭扭身子缓解僵硬的身体,却是动弹不得。马上又委屈地噘了噘嘴。

  未见不觉思意重,见时才知思已深。

  阑王怔怔地看尤姬,连日来相思苦全部一股脑儿翻涌上来。这刻他才知道自己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了这个可能是自己女儿的狂狷女子。

  “放他下来。”在旁的千草说道。立即有两名红衣女子从角落的昏暗处出来,两人同时一扬手,两只直径十厘米的黑红两色的蜘蛛从屋顶上爬了下来。两只蜘蛛的口中都连着丝,听从了红衣女子的命令之后,两只蜘蛛齐齐将缠着尤姬的丝抽了回去。

  抽丝的速度很快,只眨眼的工夫,尤姬就又能动了,而能动后第一个能做的事情就是——脑袋朝下,屁股朝天向地面砸去。

  “呜……”尤姬忙闭眼,意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到来。这双托着她的大手,尤姬既熟悉又陌生。

  “阑……呜……”尤姬眨眨眼,瘪开嘴就要委屈地哭起来。

  阑王搂着她,满是心疼。

  “切,装够没有,只前骂人的架势怎么没了?”旁下的千草不满地双手抱胸。

  尤姬霍得一声从阑王的怀里下了地,红袖一卷,以“茶壶”之势指着千草骂道:“你个欺师灭祖的贱草,杀千刀的万人压千人骑的,你师姐我被人欺负,你还合着他们来欺负我,活该一辈子当受被人欺压,彦旌要是喜欢你真是瞎了眼了!”

  “你!”千草双目怒红,眼见着就要怒火冲天。

  尤姬更加得意地插着腰骂,她仗着自己身旁有人,阑王一定不会让她吃亏,骂得更加起劲了。

  千草怒到极时,却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反讥回去,而是面色一沉侧过身去。这样一来,尤姬反倒不习惯了。

  而这时候,蓝色的火光下,一直好整以暇静观看戏的男子走了出来,结束了突来的沉闷气氛,说道:“主公有请,几位请随我来。”

  阑王心思一转,方才那两个养蜘蛛的女子是当年先帝遗送给千草的侍女,据说是五蛛教的遗女。千草能用她们制住尤姬,再加上凤羽楼的下人对他的敬重,千草是他们的人?还是……

  千草看出阑王的疑虑,说道:“他们找上我是在半月前,他们的主子我也没见过,我并没有要帮他们,只是要弄清楚一件事情而已。”

  阑王皱眉:“什么事?”问出口,心里却已经有了答案,只是需要确定,心下忧虑更甚了。

  阑王的问题没有得到千草的回答,却被另一人所解答:“谁杀了柳卿音!”

  黑暗之中,尤姬因着前几日无故被抓,还恼着火,怒声道:“谁啊?藏头藏尾的,属耗子的吗?”

  阑王一把抓住尤姬阻止她说出更不敬的话来。这个在黑暗中传出声音的人内功不弱,甚至比阑王还要高出几分。如果是当年的阑王,或者说没有中过毒荒废了数多年的阑王一定不会输于他。

  可是现在却不是,此人内功深厚也是江湖中少见的。怕只怕不比当今有天下第一高手之称的天虞帝差。

  “轰——”内室之中突燃起火把,映照得内堂亮如白昼。

  三人一打量,发现自己竟不知不觉进了一个十分宽敞的大殿,小宅院怎是内有乾坤,怕已经不在那宅院里了而是到了底下的建筑里。难怪方才的地有些下倾,因为下倾的不厉害乃至大家都忽略了。

  “恭迎主公。”带路的男子单膝跪下,他的声音引得三人齐齐看去。

  “小七……”阑王惊呼。连千草也傻了眼。

  “三哥。”从后室出来的人与阑王以前一样坐得是轮椅,面上确实有几分与阑王相象,不过要年轻了许多。

  其实真算起来,千草该是比这个小七大上一岁的,千草算小七,可是千草的身份没有被公开,说白了就先帝的私生子。想来这个小七也该有个二十多岁了,可是看他那这样,娃娃脸看来倒像个十三四岁的幼童,怕是因为幼年中毒的缘故吧。

  虽会想到天下第一杀手组织的首领竟然是个瘫痪的人,而且看去如此幼稚。更没想到的是他就是当年的七皇子。

  当年二皇子因不满太子而叛乱,一时间七位皇子各自为营,有的投靠了二皇子,有的投靠了太子。而阑王早早封王,本是战绩最卓越,最受宠的,却因为中毒没有被卷入争斗。夜冥玥长得最美,而是隐藏最深的一个,在大家都以为夜冥玥空有美貌,不成大器的时候。也就是先帝也被气得病重,二皇子和太子争得不可开交,甚至私自调用大军的时候,五皇子夜冥玥以两位皇子谋逆之名,借用云家的势力一口气结束了叛逆。

  至此夜冥玥登基,云家大女儿立后,其余的皇子在叛乱之中自相残杀而死。期间没有人知道夜冥玥做了什么,史官的记载也只是众皇子叛乱,自相残杀而亡。与夜冥玥无半点关系,他不过是领军叛逆,甚至是救先皇于危机之中的好皇儿,之后传出先皇下诏书禅位,五皇子顺理成章的当上了皇帝。

  半月之后为先皇发丧,而五皇子更是传出了孝名。

  几年之后江湖之上传出天下第一高手,也是天下第一美人除去了神秘的银色面具,竟就是天虞帝夜冥玥。一时间,夜冥玥的名号响彻大陆,威名远播。

  至于其中的逆头,怕也只有已死的人才知道,譬如已死的七皇子——夜清羽。

  第三十五章

  尤姬斜睨着在场的众人,美目转了一转落在凤羽楼的幕后人夜清羽身上。

  红唇一启,带着几分娇噌:“你就是七皇子?是你派人抓了我?”

  阑王对尤姬甚为了解,已然明白这丫头要开始耍泼了,为了不使事情更乱,他只能将尤姬拉于身后,示意她不可多言。

  尤姬却不管,羞恼地噘嘴道:“他们无缘无故把我抓了来!还有死贱草,你也有种,敢叫蜘蛛把我吊起来,你等着,看我不红烧了它们!”

  “我们男人们说话呢!你闭嘴,泼妇!”千草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尤姬看出千草今天好容易真恼了,情绪很是不稳定,有些发怔,等反应过来一下子又恼了。那天她好不容易设计阑王成功了,只等着欣赏他的表情呢,竟然被抓了来,无缘无故受了气,还丢了面子,怎叫她不恼?

  正要继续发作,却突然发觉了一个问题。

  千草如此烦躁是夜清羽?阑他的神色也是如此焦虑,而夜清羽恐怕是要对付天虞帝。

  尤姬觉出了怪异的气氛之后,反倒不恼了,只觉得有好戏要上场了,于是也暂时的原谅了夜清羽将她抓来要挟阑王的事实。

  “三哥,我今天还叫您一声哥哥,你知道我身上中得是什么毒吗?”轮椅上的夜清羽说道,在场的人尤姬和千草都是神医的后人,光看就已经明白了几分。此毒与阑王当初中得是同样的毒。只是阑王当年的内功比之深厚,所以毒也要轻的多。

  “三哥,你知道吗?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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