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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定是个秃顶的老爷爷。”钟晨捂着嘴巴,“可怜的何清风,就这么跟一个老爷爷过了一辈子~”
“能不能不要开玩笑?”田温突然发怒:“这件事。。。。。。这件事对何清风影响很大啊。”被两个人好奇的眼神看着,田温卡壳了一会儿,才说。
何清风不在意的说:“不会啊,知道我谈恋爱又怎么样?别说是假的,就算是真的,我谈恋爱碍着谁了?”
钟晨一脸同情的看着何清风,何清风把头转向田温。看见田温也是一脸的同情。
“怎么了?”何清风问。
“你被谈恋爱后,立刻就有人跟上次七姑说你鬼上身的事情联系在一起。”钟晨安慰的拍了拍何清风的手:“说什么你穿的花枝招展的,都是祸端。引男人犯罪的。从小就会勾搭男人,长大肯定也不是好姑娘。只有学习成绩好,说不定也是假的,上次考试都是串通好的。”
“不只如此。”田温接了话茬:“还说你是抢了泾县龙凤小学的那个谁,我们遇见的那个女孩子的男朋友。”
“方文梅?”何清风脑子一转,就想起了方文梅。看到田温和钟晨点了点头,她好奇的问:“这么黑我是为什么?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啊?我现在也不住龙脊乡,按理说跟他们也没关系了吧?”
“你还不知道那些人。”钟晨撇了撇嘴巴,“有什么风吹草动,不管真假,只要自己爽了就好了。”
噗。。。。。何清风发出了一丝笑声,对上小伙伴们纯洁无暇的脸,她摆摆手:“没事,没事,刚才呛到了。。。。。。。说起来你们知道是谁先说的么?不是肖可艾?”
“等我们知道的时候,流言已经满天飞了。”钟晨摇摇头:“你不回龙脊乡就算了,要是回龙脊乡只怕会被他们指指点点的。”
“到底是谁在后面嚼舌根。”何清风恶狠狠的说:“要让我知道是谁,一定同等奉还!”
钟晨和田温表示不知道,但是会关注下流言的方向。事已至此,就算何清风再郁闷,幕后黑手也不会傻得自动跳出来。
何清风也没有全部心神都放在上面,她心里有几个嫌疑犯的人选:方文梅、肖可艾、龙梅这三个人。
肖可艾是不长脑子的行动派,可能受谁指使。方文梅不熟悉,最可能的是龙梅。龙梅和肖可艾联合起来也有可能。
在何清风知道这件事情的晚上,何宁安神色不好的回家了。
何清风一看,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果然刚吃完饭,何宁安就说:“小清风,你交的朋友到底有哪些?”
这次他问话稍微含蓄了不少,不过中心思想还是:你是不是在外面结交了那些不好的朋友?
何清风说:“我基本都不出去了,我去哪里交朋友?也就偶尔跟田温和钟晨出去。我妈妈也知道啊?”
盘元蓝也肯定的说:“最近闺女出去的不多,基本是跟田温他们一起出去的。你又听到什么了?怎么感觉这么生气?”
何宁安脸色发黑:“还能有什么?前些天龙传海他们上来该上(县城)买东西,看到我,就跟我说让我好好管教女儿。我一问才知道,何清风不仅谈恋爱还是抢的别人的男朋友?我们何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却断然没有这样道德败坏的闺女!”
何清风生怕何宁安一生气,巴掌又啪啪的下了,她连忙说:“这就证明不是我。”
何宁安琢磨了下,原来何清风回的是那句‘没有这样道德败坏的闺女’,他哭笑不得的说:“小清风,你能不能搞清楚重点?你知道是谁在后面这么乱说吗?还是他们说的是真的?”
“我要知道,还要被你们冤枉啊?”何清风声音放大,“我问你们我的朋友是谁,你们又说看过她但是不知道是谁。我去哪里找人,我还郁闷呢!”
“我被说成这样,还没去自杀,爸妈你们都应该敢到庆幸了!”
何清风气不打一处来,“你们怎么老怀疑你们闺女?我有跟你们说过谎吗?要是不信我的话,等上学的时候我去住宿可以了吧?你们只要付钱就行了!”
盘元蓝连忙安抚何清风,“我们当然是相信你的。”她捅了捅何宁安的手臂,让他赶紧说话。
何宁安说:“我们当然是信你的。但是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我们才小心谨慎了一点。你别管了,什么时候我和你妈回去一趟。”
听到何宁安这样说,何清风才稍微好受了点,“你们要是再怀疑我,我就学新闻里的姐姐,用死证明自己的清白!”这当然是开玩笑的,男神没泡到,学渣还没逆袭。何清风怎么舍得去死呢?
这话唬得何宁安和盘元蓝连忙说:“不怀疑,绝对没有怀疑你。”
这事情在何家就算过去了。何清风也暗自做好了准备,等查到幕后黑手,定然给她个好瞧。
本来以为悠闲的日子就这么过去了,望月楼却突然出事了。
64。搞事情
这事情在何家就算过去了。何清风也暗自做好了准备,等查到幕后黑手,定然给她个好瞧。
本来以为悠闲的日子就这么过去了,望月楼却突然出事了。
那天中午,何清风正在望月楼帮忙招呼客人,突然闯进来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何清风虽然喜欢军人,但是她每次看到条子和老师就算没做什么事情心也虚,心里就是噗通的狂跳。这狂跳跟见到兵哥哥那种激动不同,是带着些许心虚。。。。。
这天办酒席的是一户姓张的老人过六十大寿,底下的宾客看到这些条子,也愣了。不明白是张老犯了什么事情,还是望月楼怎么了。
“望月楼的老板在吗?”条子进来丝毫不怯场,四处张望一圈,没看到主事的人,直接开口就问。接着看到一个穿着宽大的衣服,穿着打扮看起来很土气的女子朝他们走过来。
本来不在意的条子a,看到那女子的脸,立刻对同伴使了使眼色。
那女子就是盘元蓝了,她先是请条子们去隔壁小包间说话。条子有点心动,想起了自己的任务,还是端着脸说:“不用,例行检查。”
盘元蓝问:“月初不是检查过了吗?”她指了指挂在酒店门匾旁边的经营许可证,还有卫生检查规范。
条子们不耐的说:“现在要多检查一遍,有什么问题?”
“可是,我们这还在摆宴席,您看下是不是能通融下?”盘元蓝生意做久了也知道一点暗道,她指了指楼上,“宴席不会太久,就请各位先上楼去看下风景,喝杯茶?”
同时她还暗示了下红包。一般来说,就算是真执法的条子,也不会这么不通情达理,特别是还有好处收的时候。
何清风看到那俩条子明显心动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脸一沉,直接上手推开盘元蓝,“我们是来做正事的,谁有空跟你喝茶?还有!你们全部都走!再不走直接抓到牢里!”
条子指着一桌桌吃饭的人一个个点过去。
盘元蓝想不明白怎么店子开得好好的,上下都打点好了,这又是来的哪一出?
普通人看见条子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一听条子的话,立刻跟主宴席上的张老抱歉,打包的菜都没拿,在心里暗自说了几句晦气,一个个全部绕过两个条子从门口走出去了。
张老心里有气,又不敢对条子发火,他对儿子说:“今天的宴席算是搞砸了!你可别出这钱!”
张老的儿子也是被人推荐过来,说这里有比较传统的乡下菜,在江边又有风景,望月楼也上档次,这才到这里的。可是大好的日子,条子找上门,宴席也搞砸了。他心里的郁闷简直难以描述。只好先安慰了他爹,然后扶着张老,冷冰冰的看着说:“盘老板,这帐我们随后算!”
盘元蓝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眼看着这个出得起大价钱的回头客就要溜走了
“张叔叔,这次是我们望月楼的不对。你们的酒席钱我们分文不取。下次您和这位慈祥的老爷爷来吃饭,肯定是我们的大厨亲手做饭。还有这蛋糕也是送给老爷爷的,祝老爷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何清风连忙接过话,她俏皮的说:“实在是意外情况,打扰你们的心情望月楼感到十分抱歉!下次再来,我们肯定提前做好准备。老爷爷,今天是您生日,祝福又年轻一岁啦!别生气哦。”
蛋糕是望月楼知道是办祝寿宴席的时候,就先准备好的。本来是打算宴席后送给客人,现在提前用上了。
盘元蓝轻轻扯了扯何清风,把她挡在身后,堆起笑脸:“虽然说是意外情况,但是我们望月楼也应该负责。请您务必收下蛋糕。”
同时心里嘀咕:这一场宴席就是几千块钱,说免就免,小清风太不节省了。以后算账的时候得带着她。本来想的是打五折就算了,毕竟宴席进行到一半,菜都吃了七七八八了。小清风一张口,全没了。
不过好歹客人不生气了,看到何清风这么萌的样子,几个大人也不好意思跟小孩子怄气。张老笑眯眯的说:“行行行,你们的饭菜的确不错,跟其它店子里的大锅饭不一样。要是有机会,我们下次再来吃。小朋友,谢谢你啦。”
张老的儿子见父亲不生气,也松了口气,“盘老板,详细我们再谈,你先处理店子的事情吧。”说完,一家人就拥簇着张老走了。
盘元蓝想教育何清风不能浪费,可还有两个条子站在那等着呢,只好再堆起笑脸问:“两位,您看是从哪里检查起?”
条子b跟在条子a吊儿郎当的把望月楼看了个遍,看完了几楼重新回到大厅。条子a笑眯眯的说:“老板,你家生意不错啊?”
盘元蓝谦虚的说:“一般一般,都是乡亲们照料。”
条子b啪的一下,把桌子推倒了,“既然知道是乡亲们照顾,怎么不知道照料下乡亲们?”
碗筷乒铃乓啷的掉了一地,条子b一脸凶相,一看就是来者不善。
“这,金哥那里我也是有打过招呼的。”盘元蓝抬出了一直收保护费的金哥,希望能吓退他们。
“呵呵?金哥?金哥算个软!”条子b转了转脖子,“你不知道泾县都是我苟哥的地盘?金哥算哪条道上的?”
这样的事情,升斗小民怎么会知道?但是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保护费还是。。。。。毁了这个店子?
何清风脑筋转动着,盯着这两个人看。
条子a嘿嘿笑着:“所以,以后你们店的管理费,要交给我们知道吗?”
盘元蓝管他是金哥龙哥狗哥,只要让她开店就行了。她点了点头:“那不知道,狗哥是要多少管理费?”
条子a挖了挖耳屎:“不多,不多。”没等盘元蓝露出庆幸的笑,“。。。。。。。也就五千吧!”
“五千?”这是可是一个月的营业额啊!“之前的金哥也只一个月收个几百啊?”
任谁都知道这是碰到找茬的了。
只怕是谁嫉妒望月楼的生意好,故意找人搞事情。
“怎么?没有?”条子a嘿嘿的笑着,“没有也没关系!三天拿不出五千,我们老大可是很希望你这样的女孩子跟他多多交流,交流。嘿嘿嘿嘿。”
条子a和b一起嘿嘿嘿笑了起来。
我靠!竟然还看上了盘元蓝。何清风怒极,恨自己怎么没有武功,直接把这两蛀虫打趴下!
65。大个子
近几年来,盘元蓝的身材维持住了,皮肤白的没有一点瑕疵。再加上天然的水汪汪大眼睛,以及沉静的气质。看起来哪里有三十出头?顶多也就是二十五六。
何清风环顾一圈,发现他们招的人手全部都缩在厨房,连个头都不敢探出来。整个大厅,就只有何清风和盘元蓝两个弱女子跟条子a和b对持着。
条子a和条子b也注意到了这家店的情况,更是肆无忌惮了,要不是身上还有任务,他们都想直接让盘元蓝跟他们出去耍耍。也罢,不过就是三天的时间,他们还等的了:“劝你们不要跟我们做对!整个泾县都是我们在管!只要你还想开店子,就得听我们的!”
“看看你们的店子的员工!啧啧啧。”条子b板着手指,咯吱咯吱的做响:“一点用都没有。要是老板你交不出钱,你亲自去跟我们老大说说?”
条子b满脸淫慧,根本就是不怀好意!
可是现在只有两个弱女子在他们面前,好汉不吃眼前亏,盘元蓝忍了下来。笑嘻嘻的说了一箩筐好话,还递了几个红包过去。这两个人才离开望月楼。
但是望月楼这次是亏定了。
中午的宴席毁了,材料和菜全废了。还送了个蛋糕出去。
那些来吃宴席的人,看到条子挑事,也不知道下次还来不来,这里又是一笔无形的损失。
接下来,就是应该怎么做?
看他们穿着条子的衣服,应该是局子里有人才敢这么穿。但是这五千块钱送出去,以后每个月给五千,望月楼也别开了。
所以他们的目的就是让望月楼开不成。
这一定是望月楼的同行干的。
只是不知道是谁?
泾县出名的酒楼有三家,一家泾县酒家、一家凯越,一家龙图腾。
在望月楼开店的时候,何宁安就邀请了教育局认识的人和这三家的老板一起喝酒,算是拜码头。每个月的保护费也都准时的交给金哥的马仔。为什么突然冒出了个苟哥?
晚上跟花明照写信的时候,何清风就抱怨了下这件事情,说最近何家命里犯煞。她被人污蔑,家里的店子也被人找事情。
远在天边的花明照能不能收到这封信,何清风都不知道。只是习惯性的写信说这些事情罢了。事情的详细她也没说全,就大概提了下。
每次寄给花明照的信,都石沉大海。何清风觉得她寄信都是个机械记忆。。。。。。
抱怨完了,还是得面对眼前的现实。
可是何清风也不认识道上混的人,这两天来望月楼吃饭的人明显变少了。都是上次的事情闹的,因为害怕吃饭吃一半又被条子们请出去。
何清风看到盘元蓝发愁,她也发愁。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明天就要交五千块钱了,盘元蓝和何宁安商量后,决定先缓住,交一千出去。这也是他们的底限。如果超过了,他们也没办法,只能放弃望月楼这个金蛋。
晚上吃饭的时候,一家人都有些发愁。甚至怀疑何清风的那件事情也是针对他们何家的?
他们到底得罪了何方神圣?
‘咚咚咚’
“我去开门。”何清风乖觉的说。
门一开,何清风惊讶的说:“怎么是你?”
门口站着的是安立,当时去何家二话不说先把何宁安揍了的大块头。
何清风一脸警惕的说:“你来干什么?”
安立哭笑不得,“小孩,我是来找你爸爸的。”
“有事就说,没说之前不准进去。”何清风还是很警惕,深怕安立又抽风,打人怎么办?
“我是听说,你们遇到困难,特意来帮忙的。”安立半蹲下。身体,跟何清风平等的对视着:“我没有骗你,现在能让我进去了吗?”
何清风盯着安立看了半响,安立满脸诚恳之色,何清风这才点了点头:“那你进来吧。”
在门口耽误的时间也不过一分钟。何宁安和盘元蓝还在商量明天的事情,看到安立出现,齐齐吓了一跳。
盘元蓝跟何清风一样,有点害怕安立突然动手打人。她扯了扯何宁安,又把何清风挡在身后。
安立只觉得自己脸上的笑维持不下去了,他朝何宁安和盘元蓝深深的鞠了个躬,“嫂子,老何,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我当时听到七姑乱嚼舌根,听到我一向敬佩的老何竟然是那种人,就冲动了。这是我不对,我是来赔罪的。”
“事情都过去几年了,你现在才来赔罪?”盘元蓝也不是傻瓜,“你来晚了。”
何宁安说:“算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也算你还能记得起我。”
安立自来熟的坐了下来,不客气的直接拿了一双筷子:“我前几年又进牢里去了,这几天才放出来。出来就听见你们家出事了。我是特意来赔罪,帮你们的。”
“你?”盘元蓝先是一喜,接着叹了口气:“你就一个人,哪里搞得过他们啊?”
何宁安一听安立的解释,也说:“你有这个心就好了,我们还能支撑住,大不了不开这个店子了。不能把你拖进来。”
“老何!”安立把肉吞下,厚实的手掌拍了拍何宁安的手臂,“不会麻烦。我听说找你麻烦的是什么苟哥的,我跟在碧哥手下,碧哥早看那条老狗不爽了。所以我一出来,知道了你的事情,跟他说了,他立刻豪爽的借了不少人马给我。”
盘元蓝听着这话,跟天书似的,晕乎乎的说:“那你们人呢?还要在我店子里打架啊?”
“安立老弟,”何宁安也拍了拍安立的肩膀,“谢谢你的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