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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英雄-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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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联袂北上,和之前的北地胭脂争奇斗艳,从此八大胡同群芳集萃、百花争艳,芳名远扬天下。

陶成章等去年初到八大胡同,根本摸不着头脑,后面还是龚宝铨做事细腻,挖了几个别家的大茶壶,才逐步了解之后八大胡同内中各事,同时因为所开妓院走的是西洋风,洋娼妓的到来,使得全北京的达官贵人心中都痒的很,恨不得立马在怡春园住他个三五个月,好好享受那些西洋美女、波斯舞姬、东瀛女优;怡春园生意好,惹得八大胡同原有的南班子、北班子眼红,后台太硬动不了,见着洋婆子不会乐器,合着来了一场红歌会,妄想着把怡春园的风头打下去,可怡春园也不是好惹,回敬一场西洋音乐会,妓女穿着透胸白婚纱,装的比圣女还圣女,再加上小提琴一拉,钢琴一弹,权贵老爷们就各自抢新娘回房了。从此之后,怡春园在八大胡同就成了特等妓院,官不到四品不进,钱没有千两别来,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它做不到的。

怡春园从无到有花费了龚宝铨诸多心血,他说着之前的那些事情就没完没了,临到晚饭的时候,他才不得不停了下来。杨锐之前没有见过龚宝铨,初一见他文文弱弱,但办事却极为稳妥,不急不躁,真是一个人才。当下也不讲究,直接让人把饭菜送到了房中,饭菜都是自己人做的,没什么大餐,更连四菜一汤都没有,只是快餐,每人一碗骨头汤,一碗半荤半素的配菜,再就是四个拳头大的馒头。在陶成章和龚宝铨还愣着的时候,杨锐已经开吃了,五分钟杨锐吃完,陶成章还没动手,他道:“竟成,就吃这个啊?”

杨锐以为他嫌吃的不好,笑道:“是啊,菜少饭才香。再说我找人最怕洗碗了,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都不买盘子盛菜,直接把菜和饭放一个大碗里,这样就只要洗一个碗了。”

陶成章和龚宝铨听得愕然,看杨锐的样子不像说笑,杨锐说完,又道:“我这里吃饭规矩是一要吃完,二要洗碗,上次焕卿到东北我不好意思说,现在都是自己人了,我就不客气了。呵呵。”

杨锐说着出去吧碗洗了,依葫芦画瓢,陶成章和龚宝铨吃完也把碗洗了。他们都是男子,生平哪干过女人家干的活,虽不习惯,但也觉得有趣。吃完既然完了,龚宝铨接着谈京中内闻。

“朝中虽有满汉之分,存改良、保守之议,但总的说来,只有权力之争,没有本质之别。此一时,因慈禧纵容,庆袁一系极为得势,他们一个在京、一个在外,内外勾连,加之袁世凯姻亲众多,亲戚故旧遍及朝野,此为国中第一大势力;二则是那些勋贵子弟,耆善、傅伦、载丰、载涛、载洵,还有载泽等人,仗着自己是黄带子,常常和庆袁等人叫板,不过这些人也未必一致,比如耆善就和朝中大臣瞿鸿机、林绍年这帮不愿立宪之人等交好;而瞿鸿机又和两广总督岑春煊有旧。现在庆袁等人着劲鼓吹立宪,估计是以此蓄势,图谋大计,这帮人现在很是着急,怕是在筹划着什么。”

清末三屠,袁世凯屠民,一切以和谐稳定为己任,这个算是右派;岑春煊屠官,杀贪官可以讨好屁民,更可以安插亲信,一举两得,算是左派;张之洞屠财,建了一大堆亏的没底裤的政绩工程,一切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算是中间派。此三人杨锐是明白的,但是要说此三人所勾连的整个势力,却是完全不明白的,他只觉得自己应该找一个熟悉满清内况的幕僚,如此才能知己知彼。

念头压下,杨锐问道:“现在奉天将军赵尔巽是谁的人。”

“是袁世凯的人。”

“哦…”杨锐之前还以为他是清流一系,看来清流也是不清啊。

三人的谈话聊到夜里九点,杨锐把龚宝铨所说的种种都记录了下来,最好吩咐他办好怡春园,做好敌人眼皮底下的侦探工作,而陶成章,则再次把革命不能急的话说一遍,最后通知他明年年初到沪上开会,届时复兴会的骨干将开一次较大规模的会议,以商议立宪背景下的发展。

送他们回去休息,杨锐这才拿起早该看的报纸读了起来。安东美国代表团绑架案已破,日本已经把黑龙会的末永节抓了起来,但怕激起民愤没有提起诉讼,美国那边只是重申美日友好,并没有就此绑架事件和日本闹什么变扭,代表团的行程还是如之前设定的那样,朝鲜呆过之后就再去日本,之后再回美国。

杨锐看着美日互相友好心中就难受之极,娘的,后世那个世界警察去哪了,怎么这么怂?他拿着报纸瞪了半天,只觉得自己因为后世的关系,太看重美帝了。现在这个时候,美帝还是一个地方性强国,便是法德,估计在国际上的地位都要比他高一些。罗斯福上台还好,最少美洲已经被大英确认为其势力范围,可估计在之前,美国怕也是个二流列强吧。

杨锐心里告诫自己不要把美国看的太高了,怕这个观念影响以后的对美政策,一边又想着怎么和美国捆绑在一起,特别是辽东那块,美帝不支持,那可真要玩不转了。现在报纸上没有哈里曼和日本人的消息,杨锐只期望哈里曼在日本被拒,然后着手和自己这边合作,可事情真的会这样吗?

思考完美国人的事情,报纸的另一面是张榕的,上面对他赞扬的很,夸的人间少有,世上难存。其实他虽是汉旗,但祖上从满清入关开始就从龙了,这种出身其实和旗人无异,这次他面对日本人刚迎刃而上,破坏日本人的阴谋,果勇的名声已经传进了京里,因为是自家的孩子,慈禧和光绪还是要召见召见的。看到报纸上张榕入京的消息,杨锐忽然有些担心了,他这么表现,还能回辽东吗?虽说被慈禧看重之后必有重用,可现在辽东缺人啊。

杨锐在秉灯夜读的时候,塘沽码头,一艘从日本来的轮船在夜色中靠岸。方君瑛几个还没有下船,曾绍文便迎了上去。

曾绍文,河南光山县人,时值唯一的直隶人张继牺牲,同盟会都是南方口音的情况下,他自告奋勇的出列,先方君瑛一步抵达天津,安排诸事。前段时间接到五大臣内应杨笃生的线报,他立即通知东京派人前来。

一行人碰头之后匆匆离了码头,坐着曾绍文事先雇好的马车入了租界。一路无话,只待到了客栈的时候,曾绍文才道:“隔壁住了二十多个从关来的豪客,不知道是干什么的,我们的房间就挨着他们的小院,说话什么的要小心。”

曾绍文去年就入了东京振武学校,对于军旅之中的一切都很是留意,隔壁的那些汉子虽然没有枪械军装,但是凭感觉他认为这帮人很像军人,极不好惹,是以告之方君瑛几个。

方君瑛点点头,她和程莐、唐群英先进房间,关上门之后小心的把肚子上的炸弹取出来——上次听闻炸弹引信失效之后,忠山先生通过日本人的关系弄来了日本军用炸药和引信,不过此时满清已经是惊弓之鸟,码头车站任何关卡都在严查枪支弹药,为了隐蔽,她们只好把炸弹用绷带束在腹中,伪装成孕妇险险过关。

炸药取下,小心的放好,方君瑛几个来到另一间屋子听曾绍文介绍情况。此时曾绍文已经把行动的地图挂出来了。方君瑛看到地图是天津地图,不是北京地图,奇道:“这怎么不是北京地图?”

曾绍文早知道她会这样问,道:“北京不能再去了,现在北京各处都有巡捕,搜查极严,五大臣出洋,本就要从天津港口出海,上回上火车的时候炸了,如今我们下火车再炸一次,出其不意,当能成功。再则天津租界众多,事成之后也好走脱。”

听了曾绍文的筹划,大家都极为高兴,不过这是因为事情可以做成,而不是因为事后可以走脱,四人都心知欠曾醒和张继一条命,不成功则成仁,从东京来时他们都写好遗书。

“那我们怎么进站?”方声洞道,上次他来了,这次方声涛拦着他还是要来。

“用这个。”曾绍文拿出两身仆役的衣服,上面有新开河站的字样。

“可天津有三个火车站,他们不会在其他站下车吗?”程莐问道,她根本不了解官场的情况。

“不会的。”唐群英道,“官场迎送,最为繁琐。此次五大臣出洋,天津的大小官儿不抓紧讨好一下是不会放他们走到。他们一定会在新开河站下车。”

程莐担心的问题方君瑛想都没想,她确定满清一定是在新开河站下车,只是,“这衣服是好,可以穿了这衣服,我们炸弹怎么带?”

“这衣服很大,你们穿了之后再把头发束起来,脸再涂黑些,没人会注意,再说到时候五大臣一到,所有人在乎的都是五大臣等人,根本没有人在意我们。”炸弹太大,进站以及隐蔽是个难题,曾绍文段时间之内无法买通站务,只得冒充仆役入站。

“好办法!”方声洞道。“何时动手?”

“这就要等北京那边的消息了,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反正就在这两三日内。”曾绍文看着地图上的新开河站,只觉得有一团血已经把那里染红。

第四十五章四个人

曾绍文策划的是好,可他忘记了一个前提,就是我大清的巡警,可是天津最先办起来的,全天津南北段两个巡警总局,加起来可是有近三千巡警。在方君瑛曾绍文几个商议的时候,天津巡警总局就开始热闹起来了,收到探访队发现革命党的消息,各位大人都立马起了身,已经是满清巡警部右侍郎的赵秉钧,南段巡警总局总办段芝贵,北段巡捕局总办刘金标,以及探访队头头杨以德,都急急忙忙的凑到了一起,连夜密商。

“消息确实吗?”已经升任大清警察部右侍郎的赵秉钧问道。他原来是南段巡警总局的总办,北京炸弹一响,他便带着天津巡警和探访队进了京,走狗屎运发现了革命党,毙两人抓一人,爆炸案告破,加之肃亲王及袁大人力保,马上就变成了右侍郎,这官升的让整个天津巡警都红了眼,原来抓犯人也是有高下的,质量上不去,再怎么卖命也是一道杠,如是能逮着革命党,那可就不得了了。

“秉大人,夜里看的不是太清,但这三女一男,必定是上次走脱的那几个革命党。若是要稳妥,还是要明日再查……”探访队杨以德说道,赵秉钧升官,他也不赖,探访队马上就要改成探访局,局长已经内定了是他。上次虽然击毙了革命党,但事后他左右调查才知道这永真照相官里头可不止这一对夫妻,还有三个女子一个男子,事后他只能画像留案,以待后日追查,不过验尸的时候又发现了线索,女子衣袋中有日文标识的物件,联系到前段时间东京革命党同盟会新立,杨以德这些革命党都是日本过来的,即是日本来的,那一定是从天津塘沽上岸,于是,天津探访队日夜便守在塘沽码头,专门盯日本来的船,今日,终于有了线索。

“可这些个革命党都在租界里头,就算是查实了怕也是不好抓啊。”段芝贵道,赵秉钧调走后,他凭借着功劳苦劳做上了这个位置,心里也巴望着能一案升天。

“要么就派便衣进去抓人,抓了之后,直接装轿子里抬出来。”说话的是刘金标,他虽然管是北区,也想为大清的繁荣稳定贡献一份力量。

“不行!”赵秉钧决然道,土豹子们想升官想疯了,一旦没有制止,他可是负有领导责任的。“租界里面一旦出事,洋人一旦抗议,那就不得了了。”

领导拍板,下面莫不敢从,可要怎么办呢,看着大家询问的目光,赵秉钧道:“我们还是要先请示袁大人……”此言一出,段芝贵几个佩服,对啊,自己怎么只想到了抓人,怎么就忘记了大人呢,难怪升不了官。没在意各人的表情,赵秉钧接着道:“再则是探访队加派人手,把那几个革命党都监视起来,千万不要走脱了!南段北段总局都加强戒备,还有就是河巡队这几天别巡河了,都在靠租界的地方候着。”

“是!大人!”段芝贵几个不伦不类行了天津警察的警礼。

翌日清晨,陈广寿刚告之杨锐今天的行程——去河北区天津法政学堂讲演之后,一出来便看见叶云彪从外头进来了,他刚去外面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练拳。

“外面好像不太对?”叶云彪对着陈广寿说道。

“什么……”陈广寿一出声就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赶忙拉着叶云彪走到另外一个房间,追问道:“外面怎么不对?”

“外面多了很多人,而且有不少是练家子的。”

“练家子的?”

“是,看走路举止都能看得出来?”

“有辫子吗?莫不是租界巡捕?”

“有辫子,怕不是租界巡捕。”

“那就是天津巡警的探访队了。”陈广寿说道,杨锐需经各处的情报他都用心收集,就怕人生地不熟吃亏上当。“我们在租界,暂时不怕。你回去吧。”

叶云彪走后,陈广寿想了又想,在警卫里面把直隶出生的刘大用叫来了,“出去找找你以前的兄弟,打听打听探访队都在干什么,干嘛聚在英租界?”说罢把一袋子大洋扔给了他。

“是!连长。”刘大用早前就在天津厮混,后面得罪了仇家只得远走关外。

刘大用毕竟是本地混过的,出去没三个钟头就回来,他把余钱都交还给了陈广寿,道:“听说是昨天晚上,有几个大盗到了租界,巡警局着急的不得了,大人们连夜商议,这才派人进了租界探查。”

“大盗?昨天晚上?”陈广寿奇道。

“是的,连长。我打听的那兄弟昨天晚上就是在塘沽码头蹲点守人的,这几个人一下船,信报便传到了总局,连夜商议后才这么干的。”刘大用的兄弟说的完全是实话,可他这个兄弟级别太低,上面没有跟他说实话,只说是大盗,不说是革命党。

“好,你辛苦了,先去休息。一会带着几个兄弟在出去转转,你是本地人,熟悉。”陈广寿吩咐道。这边交代完,陈广寿又在考虑杨锐讲演一事,虽然巡警的目标不是自己人,可万一要是……

“有大盗?”为了讲演,提早醒来的杨锐第一个消息就是,天津巡警正在监视住在自己隔壁的大盗。

“巡警说是有大盗,但看那些人却不像。”陈广寿之前又派了人去看了隔壁,只见是三个女子两个男子,都很年轻,没有看出什么匪气。

“那是以监视他们为借口来监视我们的吗?”杨锐衣服穿着闻言停了下来,只感觉事情很蹊跷。

“不是!确实是监视隔壁的,我们的人出去没人跟,他们那边则不同。”陈广寿也很奇怪,但几经探查,发现对方确实是对自己没兴趣。

“那就好。”杨锐道。“下午讲演完,我们晚上就去沪上。你船票看看有没有今天晚上的?不要从塘沽上船的,要从紫竹林上船的,再就是要洋轮,招商局的不要。”

“是的。先生!”陈广寿道,他出去吧事情安排了之后,又交代待会出去家伙要带,撤退的各项事宜都要现在就要做好,有备总能无患。

庚子的时候洋人从天津上岸,把天津城占了不说,事后还大肆划分租界,抢占海河两岸有利的位置。天津老站本在租界之外,可现在却被俄、奥、意三国租界包围。直隶总督袁世凯上任后,从老站下车无法摆排场——照例总督迎送是要有仪仗队以及放炮三声的,可火车站在租界,洋人不给面子,不允许枪械火炮入内,威风扫地之下,袁世凯大怒而办天津北站。再念及好地段都给洋人占了,天津城厢已经无发展余地,又大力发展海河北区,耗资三十五两改建金钢桥,并把诸多衙门迁到此处,更鼓励士绅在此地办学办厂,当初天津法政学堂开办的时候,所得支持不少,不但地价极廉,每年还有些一百两补助可拿。

去到天津法政的路上,白雅雨跟杨锐介绍着当初建学堂的种种事情,听他说来,这袁世凯还真是个能办事的,手腕一流,日后革命,此为大一敌。正想着,只待马车一拐弯,前面便是天津法政的正门了。杨锐没有坐着马车直驰入内,而是在校门口停了车,他觉得应该走进去。

或许是受到同济大学堂的影响,或许又要显得和同济大学堂不同,天津法政学堂的大门不是一个西式的门楼,而是一个中式的石制大牌坊,上面“天津政法学堂”六个大字是用小篆书写的,古朴典雅。牌坊过后便宽大却只有半人高的大门,再往里一条笔直的大路,大路不长,到头是个丁字路口,路再过去就是一个广场,广场上有一个雕像,杨锐好奇蔡元培会选谁立在那,待到走进,才发现是墨子。雕像没有象同济大学堂的那尊般的峨冠博带、仪表堂堂,反而显得有些衣衫褴褛,草鞋、竹杖、背负着行囊斗笠,凝视远方的眼神坚定且悲悯,不像个博学的智者,倒似个行色匆匆的旅人。

雕像雕的入神,杨锐不由的点点头,墨子一生都是藐视权贵,只为劳苦大众而奔走,法政学堂把他立在这,很应该!

白雅雨见杨锐点头,道:“这尊雕像一竖,袁大人就不高兴了,还有四处的酸儒也是嚷嚷着要把他拉动,说要换一个孔夫子的像来,不然就是大逆不道。”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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